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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足蜜穴1,1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2950 ℃

01

我出生那年,国破家亡。

那一年,洋鬼子蹂躏帝都。

皇太后被逼离京西狩。

溃兵流窜,杀害了我父亲。

家中老奴得闻父亲之死,就生了歹心,盗了财货,一走了之。

我娘和姨娘同日生产,都难产。

我娘刚生下我,就断了气。

姨娘拼了半条命,却生下个死胎。

……

那一年,人人自危,人心亡散,惶惶不可终日。

转过年来,却仿佛雨过天晴。

洋鬼子被撵出帝都了。

皇太后回銮紫禁城了。

天下人心又聚回来了。

仿佛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除了我家。

我家本是殷实之家,但如今父亲被害了,家财被盗了,只剩得我一个吃奶的娃,和一个没脚蟹似的姨娘,孤儿寡母空守一屋,仅有任人欺凌的份儿。

……

姨娘无名无姓,随我娘家姓肖,乳名小梅。

自小就养在我娘家,和我娘恩义甚笃,情深过姊妹。

我娘出嫁,姨娘不忍分离,硬是做了妾室,姊妹共事一夫。

那时的姨娘,仅仅13岁。

如果天下太平、日子安生,姨娘好可能一辈子就做个平平凡凡的小妾了。

但,命运给予姨娘的磨难和馈赠,此时才刚刚开始。

姨娘年纪太小,身子未熟,怀胎十月,有八个月都卧在炕上,受尽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分娩之日,折腾剩半条命,却产下个死胎。

姨娘抱着冰凉的婴儿,心如刀割。

就在同一日,姨娘的姐姐,即我娘,为了生我,耗得油尽灯枯。

姨娘抱着“呱呱”哭的我,挨着声息全无的姐姐,哭都没眼泪了。

这还未完,厄运接踵而来。

父亲被溃兵所杀。

家中财货被长工盗抢。

这一切,都劈头盖面的打向姨娘,打懵了姨娘。

邻里乡亲打着相助之名,来助姨娘熬月子。

于是,家中的值钱之物,都贱卖给他们了。

待熬好了身子时,姨娘才回过神来,这个家,已经只剩四面墙了。

其后,热心的乡亲们,心变冷了。

姨娘抱着我,捧着碗,逐家逐户去乞食。

受尽了冷言白眼,也未必换得一顿饱饭。

肚子吃不饱,乳房就缺奶汁,哺不了我。

我那时刚满月,哪知姨娘的苦,没奶吃就“哇哇”的哭。

我哭得越凶,姨娘就越感凄苦。

那时的姨娘,才14岁啊,也是懵懂无知的啊,也是孤苦无依的啊。

……

姨娘携着我,从县城回到了乡下娘家。

姥爷、姥姥是我娘的爹妈,是姨娘的养父母。

姥姥早死了。

姥爷种着两亩旱田,旱田收成低,辛辛苦苦一整年,也就饿不死而已。

原本,两闺女都出嫁了,嫁的还是县里的一户殷实人家,姥爷就觉得自己总算熬到头了,再无须起早贪黑上田垄了。那两亩地,能种种,不能种拉倒,反正家中只剩他一个糟老头子,就算敞开了吃、也吃不了几个馍馍。

甚至,姥爷还盘算着,干脆把田地发卖了,换些口粮来家,吃吃睡睡等寿终就成。

哪曾想,两闺女的夫家遭了横祸。

姥爷心里苦啊。

家里骤然添了两张嘴,本想摆烂的姥爷,不得不砸烂了养老等死的小算盘,重新干起了没日没夜摸犁头的营生。

姨娘也重拾起了缝缝补补的针黹活儿,帮补家用。

……

回到娘家的日子,姨娘虽然能吃饱饭了,但并不安生。

村里有个熬短工的泼皮,叫牛二。

其爹妈死得早,人又懒,至今没人给他张罗亲事,三十好几的年纪了,仍是一支光棍。

憋了半辈子的怂水,整得诲淫诲盗的。

姨娘一个丧了夫的小寡妇,比不得黄花闺女,那牛二就觉得鳏夫寡妇是绝配,因而盯上了姨娘。

他找上姥爷说亲,想娶姨娘,说是一对鳏夫寡妇凑合着过,再合适不过了。

姥爷当然不答应。

那牛二,就是个油瓶倒了也不扶的懒汉,不饿不干活的懒鬼,哪个女娃跟他过,那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呢。

不过,姥爷不想太过羞辱他,就说,娶媳妇起码得有一间方方正正的屋,让他先把屋子拾掇好了,再来谈婚娶。

他家屋院,因为年久失修,早就塌了一大半,就剩一间小灶房,仅容他睡觉而已。

姥爷的话,显然是婉拒的意思。

但他不知是脑筋不好使,还是故作糊涂,竟以为姥爷是许配之意。

于是,他就兴冲冲的把那间小灶房拾掇了一番,又置了一床新被褥,然后雇了一台破轿子,就想来接姨娘过门。

一路上逢人就说,他要去迎娶老肖家的小梅娘,要把日子双双过。

这阵势,吓坏了姨娘。

姥爷当时就是随口一说,是敷衍牛二的,压根没对姨娘提过这事。

姨娘在此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骤见这个阵仗,还以为那牛二是抢亲来着,完全吓懵了。

幸有热心人跑到田里告知了姥爷。

姥爷扛着锄头,气喘吁吁的冲回家来,一副要血拼的架势。

乡亲们都帮着姥爷。

因为大家都看不过眼,姥爷当时是说,让牛二先盖一间新屋,可牛二只是收拾了那间破破烂烂的小灶房——耍滑头也不是这样耍的,太不地道了。

于是,牛二连带着那台破轿子,只得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了。

不过,牛二虽然一时被撵走了,但心内很不忿。

自此后,他便总是磨蹭在我家门外,偷窥姨娘。

若是姥爷不在家时,还会趁机出言调戏姨娘。

他特意编了一首龌龊的口水歌,专为姨娘唱。

肖梅的头发黑油油。

肖梅的脸蛋赛白绸。

肖梅的舌头腊肉汁。

肖梅的脸,我想舔。

肖梅的奶,我想揣。

我把肖梅看一眼,三天不用端饭碗。

宁喝肖梅尿下的,不喝壶里斟下的。

宁吃肖梅屙下的,不吃田里打下的。

姨娘被他这种下流手段,折腾得够呛,门都不敢出了。

姥爷去找过他多次,好言劝他收敛点,又恶言警告他甭耍无赖,都不顶用。

当着姥爷的面时,他满口答应。

但一转过头,就若无其事了,仍旧肆无忌惮的觊觎着姨娘。

幸而他对姨娘的觊觎,只停留在视线上、口头上,没敢更进一步。

姥爷很无奈,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泼皮无赖,最难对付。

不是犯法,告官、官也不理。

只好让姨娘紧锁门窗,莫搭理。

如此时日一长,姨娘倒是习惯了,不再怕牛二了。

姨娘毕竟是生产过的妇人了,又不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娃,对于牛二那种不痛不痒的下流话,听多了也就那么回事,放个屁都比它臭。

甚至,姨娘还寻思着怎么反制牛二。

……

姥爷惊奇的发现,那牛二很少在门前屋后转悠了。

姨娘笑着解释:“那个下流货子,在自家里喝臊尿呢,没空来咱家窜跳喇。”

原来,姨娘和牛二谈妥了一桩交易,牛二每天帮她担水,她就把尿盂送给牛二享用。

姥爷愕道:“那货还吃屎不吃啊?”

姨娘笑道:“他还真吃过,只是吐的比吃的还多。”

姥爷摇头失笑,说:“那傻逼,唱个歌还唱入戏了。”

如无意外,姨娘的小日子,会就此安生不少。

但,命运再一次拨动了捉弄姨娘的黑手——姥爷老来病了,干不动了。

姥爷自小就熬在田里,娶媳妇、养闺女的本钱,全靠他一双手犁地而来,活得太苦了。

辛苦了大半辈子,本以为能养老等死了,可是女婿家的变故,让他不得不继续熬活儿。

这年大雪天里的一场伤寒,几乎害了姥爷的命。

转年开春时,姥爷才从牛头马面手里抢回命来。

只不过,病是好了,身板却是坏了,再也犁不动地了。

姨娘只得牵着我,跟着姥爷,去地里搭手。

只可惜,姨娘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孩儿,实在干不来这个粗重活儿。

眼瞅着就要入夏了,那两亩地还未播完种。

姥爷苦得咳了血。

姨娘累得流了泪。

夜里。

我爬在姨娘的身上哭号,因为这段熬在田间的日子太苦太累,导致她泌乳量减少了,哺不饱我。

姨娘抚着我头,哀声道:“果儿,你该学着吃窝窝头了。”

我此时未满周岁了,好奇心重,而又懵懂无知,以为姨娘的尿盂,盛着好吃的。

因为姨娘总是把尿盂里的汤水,送给那个牛二。

于是,我就来劲儿了,偷偷爬到地下,摸到那只尿盂,把头探入盂里,张着嘴,吧唧吧唧的汲尿饮。

那杀嘴的咸苦味,呛得我“哇哇”的吐。

姨娘听见动静,翻起身来,点了灯火,看见我这个抱尿盂的造型,以及那吐了一地的臊水,就明白过来了,不由哭笑不得。

姨娘抱我去了灶房。

灶房的锅里盛着热水,还未凉透。

姨娘剥了我衣服,把我丢进锅里泡着。

然后,她一边给我洗身,一边吓唬道:“姨娘正饿着呢,把你这傻孩子熬汤了吃掉,正好填肚子。”

我吓得索索发抖,趁缝爬出大锅,跳下灶台,就连滚带爬的逃了。

本想逃去找姥爷救命。

但半路就被姨娘追上。

姨娘一手挽着我肚子,另一手照着我屁股拍,拍得我嗷嗷叫。

姥爷白日里累得慌,睡死了,听不见我的嚎叫声。

姨娘又把我丢回大锅里,又恐吓我,谁也救不了我,乖乖呆着等熟透了,给她治肚饿。

我吓得哭了,哭得累了,而且泡在温水里,实在惬意,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却是窝在姨娘温软的怀里。

我依本能,扒开姨娘的衣襟,把她胸前那大白兔子的红眼睛,含在了口中吮。

我吮得很开心,完全记不起、昨晚被姨娘丢锅里熬汤的惊恐。

……

姥爷和姨娘,一老一弱两人,实在干不动重活儿。

只得把田地发卖了,换来些口粮,挨过一天是一天。

挨不过,就一死罢了。

姨娘逐家逐户去接收针线活儿,求爷爷告奶奶的,也求不来几个,毕竟是乡下地方,大家都穷,衣服都没两件,哪有活儿给姨娘做。

姥爷整日猫在窖里,一遍又一遍的计算着,那几麻袋的麦子、红薯够吃多久。

情况不乐观。

但活人不能生生饿死啊。

姥爷左右想,想透了,就狠下心,要把姨娘打发到大户里做婢妾。

姨娘现时才15岁未足。

干粗活的婢仆,自有大龄妇女做。

姨娘这个年纪的小女孩,青春宜人,若入了大户,铁定是做通房的。

不图小女孩的身子,大户脑子塞住了,才会收小女孩。

姥爷明知这一点。

姨娘自己也明白。

但相比于饿死,做个通房丫头又有何可怕的。

灰暗的前路,就此铺开在姨娘脚下。

不过,似是老天开眼,这条路的灰暗,只是错觉。

姨娘走上去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康庄大道。

姨娘竟成了傅家少爷的奶娘。

傅家是新近兴起的大户,颇具奇幻色彩。

放在去年,那个傅家老爷,还只是个读死书的穷酸书生,考科举考了几十年,连个秀才都没捞着。

他老婆嫌他太没出息,早些年就跑路了。

他四十来岁的年纪,除了一肚子的之乎者也,就剩得一间老屋了。

可是,就在去年,也不知道他走了啥大运,竟然娶得一位紫禁城出来的宫娥为妻

打那之后,他就发达了,身家像是吹气球似的,“呼呼”的膨胀开来,胀成了全村的首善大户。

一年前,他可是大家都嘲讽的书呆子,“百无一用是书生”。

而仅仅一年后,他就成了大家争相吹捧的傅老爷,“百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他是咋娶得那位富有宫娥的呢?

他对外称,宫娥是看上他的墨水肚。

大家不疑有它,都纷纷附和,男人就该多读书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傅老爷就是这句俗话的新鲜例证。

不过,也有闲人闲话,说傅老爷能有今日,是因为他当初招待过皇太后一顿饭食,皇太后向他报恩呢。

……

去年夏秋之交,洋鬼子攻陷京城。

自城中逃出的溃兵,四散奔逃,抢掠农家。

大家都害怕极了,紧闭门墙,躲在屋里,少有外出者。

皇太后乔装平民,离开京师,北出居庸关。

入黑时,銮驾歇在我们村,求助于傅老爷门外。

此时正值京师沦陷,逃难之人甚众。

傅老爷看这一行人出手阔绰,只以为是逃难的大户人家,就管待了她们一顿饱饭。

饭后,还腾出上房来,让给皇太后安寝。

皇太后守寡多年,身心久旷,值此国破身危,前路茫茫,不期死日,难免自哀自怜,便有点心思浮动,想趁时鱼乐一番。

在此见那姓傅的半老书生,为人温厚,谦恭有礼,便有意俯就他。

到了夤夜,皇太后打发了其他人,屋内只留一个最亲近的侍女,使她去传邀傅老爷。

傅老爷看过不少杂书,心内明镜似的,此时此状,无疑是延请他私通款曲。

他犹疑再三,才跟随那侍女,悄悄摸了去上房。

在黑灯瞎火的房内,皇太后双腿间的花朵,向他绽放了。

但皇太后终因上了年纪,身子骨招架不住,便招了那名侍女,也一同上炕,三人共效于飞之乐。

到得次日早。

皇太后的銮驾,望西北去了。

而那名侍女,则留了下来,嫁与傅老爷为妻。

傅老爷此时尚未清楚,昨夜和他同房的老妇人,居然就是大清朝的圣母皇太后。

直到好几日后,闻得皇太后驻跸西边的怀来县时,那名侍女才向他坦白了一切。

傅老爷惊愕得浑身战栗。

尊贵无上的皇太后,那先皇独享过的娇躯玉体,居然也被他压在身下取乐,那诞生过皇帝的龙兴之道,被他的下贱鸡巴捣入,泼下了肮脏的怂水……这叫他激动得五内俱焚,差点就背过了气去。

……

说回姨娘。

姨娘能做傅家少爷的奶娘,其实是个意外之喜。

因为傅少爷的母亲傅那氏是旗下人,尤其不待见裹小脚的汉民女子。

她为儿子选奶娘的标准,有两条。

一是眉清目秀。

二是天足。

这两条件,姨娘都很符合。

放在之前,姨娘因为自己的一双大脚,可自卑了。

还常常懊悔,幼时吃不住苦头,不肯裹小脚。

当然,这大小,只是相对来说的。

相对于其他裹得只剩一只脚趾甲的残废小脚,姨娘的天足,自然算大了。

但相对于旗下女人的大脚,姨娘的脚丫子,就显得非常玲珑可爱了。

姨娘没曾想,自己这一双发育完好的天足,居然也有受青睐的时候。

傅家家大业大,对待下人非常厚道。

姨娘哺乳所得的薪水,比姥爷熬农活所得的,多得多了,由此使得家里,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安乐日子。

姨娘非常得意,时时炫耀那一双白里透红、足弓如初月的天足,又怀念早死的姥姥,因为当初是姥姥心软,不忍心强裹姨娘的脚丫子。

姥爷非常欣慰,因为续上了养老等寿终的梦。

姥爷欣喜之余,竟背叛了喜爱小脚的传统审美,转而爱上了姨娘的天足。

打那之后,姥爷最爱做的事,就是吸一口旱烟袋,吮一口姨娘的小脚趾。

就连那烟叶,姥爷都要存放在姨娘穿过的鞋袜里,务求染上姨娘的脚味。

姨娘初时还羞答答的,啐姥爷是老不羞,久了才习惯,就笑话他,别人是含饴弄孙,他是含趾弄烟,教坏孙儿。

是的,我也染上了爱吮姨娘脚趾的癖好……这说起来,都是泪啊。

穷人家嘛,孩子哪有吃奶吃到大的。

我满周岁了,该断奶了。

姨娘去傅家做了奶娘后,几天也不回家来一趟,就此断了我奶。

我咋哭号也没屁用,饿得七荤八素的,只得吃上了窝窝头。

姨娘约摸十天八天回家来一趟,回来就顺手捎一包肉食、蜜饯,给我和姥爷开开荤。

我的兴趣不在荤食,而在她的胸脯。

我攀爬她的怀抱,撕扯她的胸襟。

她就丢我下地。

我哭求。

她就揍我屁股。

几次之后,我就服软了,乖乖断了那念想。

我把兴趣转移到她的脚丫子上,学着姥爷的样子,吮她的脚趾头。

用她的脚味,解解馋。

在我眼里,她那些个又粉又嫩的脚趾头,就好比如是粉红色的乳头。

我含着她脚趾咂吮时,仿佛找回了吮她乳头的快乐。

姥爷对我有怜惜,但也只能叹息而已。

他对我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姨娘的奶汁,已是珍馐贵物,是专给贵人吃的。

而我命贱,不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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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少爷的奶娘有两个。

加上他妈妈傅那氏,共有三个妇人哺着他。

一个奶娃子的食量,当然远少于三个妇人加起来的泌乳量了。

所以,其实姨娘的哺育工作,是很清闲的,每日喂不了两次,就完事了。

略麻烦的是,要轮流上夜当差。

奶娃子嘛,夜里闹肚饿是常事。

傅那氏身娇肉贵,不可能半夜起来喂奶。

只能是由两个奶娘轮流带孩子睡觉。

姨娘和另一个奶娘,轮流着来,半月换一次。

姨娘喜欢在傅家里过日子。

因为那傅家的起居环境,实在是好,还有仆人伺候,完全是人上人的生活。

做奶娘的,因为对少主人有哺养之恩,所以在那傅家大院里,地位甚高,算是半个主子了。

那个时不时调戏姨娘、又向姨娘索要尿汤的痞子牛二,就被傅那氏给收拾了。

姨娘并不清楚傅那氏是怎么“收拾”牛二的,只对牛二消失一事,感到很高兴。

姨娘也是有虚荣心的,在傅家大院里享受到的礼遇,使她乐不思蜀。

这可委屈了我。

我尚且是个刚断奶的娃子,姨娘在我心里头,是比亲娘还亲的心灵支柱。

我每天都搬张小凳子,坐在门口,等啊等,盼啊盼,盼着姨娘归来看我。

就算不能吃姨娘的奶汁,我也盼望姨娘在家,陪我度过一个个瘆人的夜。

姥爷敦敦教我,我是烂命一条,生来孤儿命,一生下来,就剋死了爹妈。

幸好,姨娘命中注定不凡,是贵人命。

将来我活得是好是坏,就指靠着姨娘了。

……

那个牛二,是咋消失的呢?

因为死了。

傅那氏本意并不是弄死他,而是想阉了他做阉奴。

傅那氏是从禁宫出来的宫女,不喜和健全的男仆共处。

而更关键的是,她认为,她夫君傅老爷是日了皇太后的男人,是皇帝的后爹,几近于太上皇一般的大人物,贵不可言,所以就很有必要套用京中诸王府的做法,内宅只许使用婢女和太监。

但这“太上皇”毕竟是见光死的,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招揽太监啊。

正好此时,她闻知了姨娘和那个牛二的纠葛,就顺水推舟,假借为姨娘出口恶气之名,使人绑了牛二,秘密割了其势。

只不过,乡下的土郎中并无阉割人的经验,操作不当,养护不善,致使牛二术后感染严重,呜呼死了。

一个无亲无故的地痞无赖,死了就死了,在村中没有激起一丝澜漪。

牛二的死,唯一的用处,只是使傅那氏认识到,太监并不好弄。

傅那氏就此退而求其次,不弄全阉的,只弄半阉的。

也就是,骟掉两颗睾丸即可。

骟睾丸,只是个安全简单的小手术,随便找个骟猪匠,都可做好。

自此后,村中一时流传起两句口水歌。

“剜掉囊中两个蛋,不耕不种大碗饭。”

“有蛋做春梦,累死累活为捣洞,没蛋一身松,好吃好住猫过冬。”

……

姥爷才享了几年的养老福,就死了。

倒是死得甚安祥。

是躺在摇椅上,睡着午觉,睡过去的。

睡过去之前,还美美的吸饱了旱烟,尝饱了姨娘的脚丫味。

那天是姥爷的寿辰,天气已是仲春,暖融融的。

姨娘一早就从傅家回来,是坐着一台漂亮轿子回来的,身边还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婢仆。

又带回了卤肉烤鸭、果点蜜饯,还有烧酒,给姥爷做寿。

姥爷问了。

姨娘就答,傅老爷已经要了她,过些天就会正式纳娶她。

姥爷瞧着那两个忙前忙后忙伺候的婢仆,心道,委给大财主做妾室,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挺好的。

姥爷老怀大慰,胃口大好,丝毫不像将死之人,饮饱食醉后,还兴致勃勃的攥着姨娘的脚脖子,啃那脚后跟的茧子,吮那娇小的脚趾头,舔那粉嫩的脚板底。

我也一样,捧着姨娘另一只脚丫子,一样的啃、吮、舔。

那仆妇要求我们,先把口漱干净了,再亲姨娘的脚丫子。

我和姥爷自然顺从,我用清水漱了,姥爷却用烧酒漱了。

姨娘既无奈,又好笑,每次回到家来,都要用脚丫子喂饱我们爷孙俩。

姨娘不咋怕痒,任凭我们耍,还有余暇,给姥爷的烟枪塞烟丝、点烟。

姥爷快活得不得了,一口浓烟、一口嫩脚的,给他个神仙做也决不换。

然后,不知姥爷是福薄,还是享够了,只是睡个午觉,就没再醒过来。

姨娘恸哭了一场。

傅家派了人手来,帮姨娘治丧。

棺材封钉时,姨娘把穿过的旧鞋袜,还有那杆烟枪,都一股脑放到棺里,聊作陪葬。

因为这是姥爷最后几年里,唯二的爱好了。

办丧事的那几日里,姨娘都留在家里住着。

打从我断奶后,姨娘就不咋在家里过夜了,每次归来,都是坐个半晌,天黑前就回傅家去。

而这次,姨娘居然住下不走了,真叫我喜出望外。

我顾不得为姥爷之死而伤心,只暗自高兴。

睡觉时。

我卧在姨娘的脚边,捧着她的脚丫子,津津有味的吮着,吮得啧啧有声。

姨娘由得我吮够了,才收回脚丫子,吩咐仆妇帮她拭干口水,穿上睡鞋。

睡鞋,是裹小脚的妇人在床上穿的。

姨娘不是小脚,但也喜欢穿着睡觉。

因为姨娘发现,长期穿鞋束袜的脚丫子,会更为白嫩细腻。

姨娘把我安置在被褥里,然后在我侧边睡下了。

那仆妇掐灭了灯火,然后就在炕下坐着,守着姨娘安寝。

屋内黑乎乎的,但我的眼睛,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看得见姨娘胸上的起伏。

我的鼻子,仿佛嗅到了一股迷人的奶香。

我猜得到的,姨娘那衣襟内的大白奶瓶,仍在哺养着那个傅少爷。

我一动不动,而又蠢蠢欲动。

“眼窟窿瞪得大大的,看啥呀?”姨娘的手指,点在我的眼皮子上。

我瞬即闭了眼,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没看啥啊。”

姨娘不再问。

过了一会,我又睁开眼,去瞅姨娘的胸襟。

我以为姨娘不知,便紧紧的瞅,死死的盯。

“噗嗤~”姨娘突然一声笑。

把我吓了一哆嗦。

姨娘向我侧过身来,瞪着大大的杏子眼,吓唬道:“再瞎看,姨娘就让刘嬷嬷把你丢到屋外去,不给你睡姨娘旁边了。”

炕下的那个仆妇,适时插口道:“姨奶奶尽管吩咐一声,老婢立马丢了他出去。”

姨奶奶,是指姨娘。

我赌气,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把背留给了姨娘。

我心中委屈,想到那个傅少爷抢走了姨娘,一抢多年,就悄悄流了泪。

姨娘好奇我的动静,就把我翻了过来。

看见我满脸泪痕的,姨娘很是愕然。

“可怜的孩子。”姨娘这一声喟叹,带着怜悯,也带着歉疚。

姨娘意识到了,我心中的委屈,我和傅少爷同是她奶大的娃子,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姨娘心软了,解开半边衣襟,向我露出一只大白兔子,胸前那只大白兔子的红眼睛,蹭在我口唇间,轻声道:“吃吧。”

我惊喜莫名,猛然张口,含住它吮。

只不过,我早已丢掉了吮乳首的本能,一丢经年。

此时,骤然再得吮,口舌竟笨拙得吮不出乳汁来。

看着我又急又羞的小样,姨娘乐得娇声低笑。

姨娘轻轻的掐我嘴皮子,笑话我是小笨蛋,又用手挤压乳房,挤出香甜的乳汁,流入我口中。

那香甜的乳汁,一入我口,就蔓延开来,延及咽喉、肠胃,又润及我心。

我心内那委屈,仿佛顷刻间就消散了。

……

这一年,我快9岁了,多少懂一点男女之事。

原本我对姨娘,并无那种心思,只单纯的孺慕着姨娘,渴求姨娘的疼爱。

直到这清晨,我亲眼目睹了,那男仆伺候姨娘小便的风景。

姨娘见我未醒,就坐上马桶排尿。

我却在那一阵“嘀嘀咚咚”的洒水声中醒来。

我没作声,只是好奇的看着。

然后就看见了,当姨娘尿完后,站起来时,那男仆居然跪在姨娘的跟前,把头蹭入姨娘的腿间,去舔舐那腿心之处。

那男仆的脸上,充满了热切、激动、沉迷等一系列情绪,教人错以为他正在舔吃的,不是刚尿完的小穴,而是某种世间绝顶的美味。

我见过牛、羊、驴、马、狗的交配,见过各种发情的公畜嗅舔母畜的尻子。

所以,我很清楚这是咋回事。

所以,我就以为,姨娘和那个男仆,接下来会像那些畜牲一样,进行交配。

我心提了起来,紧紧的瞅着姨娘和那个男仆。

但他们并无交配。

那男仆提着马桶,走出屋去了。

姨娘整理好下裙,转过身来,不经意的瞧了我一眼。

却瞧见我两只眼都瞪得大大的。

姨娘登时就不自在了,问我看见啥了。

我支支吾吾的,问她是不是要和那个男仆生娃儿。

姨娘就羞了,羞得恼了,跳上炕来,把我按在炕上,照我屁股一顿揍。

“哼!小屁孩,叫你偷看!叫你不想好!”姨娘气呼呼道。

刚好,那个刘嬷嬷捧着脸盆、毛巾进屋来,笑问我咋惹姨娘生气了。

我只嗷嗷嚎。

姨娘说给她听了。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那男仆只是个阉奴,就像骟马、劁猪一样。

我不懂啥是阉奴,但知道骟马是咋回事。

刘嬷嬷冷不丁扒了我的裤子,对姨娘说:“这破孩子才这么小,就净想坏事。”

姨娘看过来,看见我腹下那支小鸡鸡,果然是勃起来的,便“噗嗤”的笑了,捏着兰花指,照着我的小硬鸡,轻轻一弹。

我没觉痛,只觉羞赧。

姨娘对我啐道:“人小鬼大,罚你不许吃早饭!”

……

姨娘把我带到了傅家大院里过活。

我初时还挺兴奋的,想到以后都能时时陪在姨娘的身边。

但一转眼,我就兴奋不起来了。

因为姨娘是属于傅家老爷和少爷两父子的,压根就没我的份儿。

傅老爷霸占了姨娘的晚黑时间。

而白天,姨娘就被傅少爷占着。

那个傅少爷年已8岁,却仍旧吃着姨娘的乳汁。

他叫傅载汉,非常依恋姨娘,时时都缠着姨娘耍,就像个饴糖做的小人,粘着姨娘的裙带,甩不离身。

他原本有两个奶娘,但后来,他开始吃粮食了,用不上两个奶娘,就辞掉了一个,只留姨娘。

那事发生在他3岁时。

他那时已有了明确的偏爱,偏向姨娘,几乎只吃姨娘的奶,不吃另一个奶娘的。

是因为姨娘长得娇美吧。

姨娘是晚熟型的女孩子,年岁越长,就越是漂亮。

其实姨娘时至今年,才20岁出头,当然越长越美。

话说起来,那个死鬼牛二,当初为姨娘唱过的口水歌,至今仍在村中流传。

那首口水歌,下流是挺下流的。

但也的确道尽了姨娘的美,以致于脍炙人口,传唱不衰。

当然,歌中的称呼,早已悄悄换了,换成敬重的称呼,呼作“梅娘”。

梅娘的头发黑油油。

梅娘的脸蛋赛白绸。

梅娘的舌头腊肉汁。

梅娘的脸,我想舔。

梅娘的奶,我想揣。

我把梅娘看一眼,三天不用端饭碗。

宁喝梅娘尿下的,不喝壶里斟下的。

宁吃梅娘屙下的,不吃田里打下的。

另外,在传唱的同时,村人也是甚好奇,姨娘何时会变成傅老爷的二姨太。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今年入夏时,姨娘果真成了姨太太。

……

头几年,傅老爷是严于律己的谦谦君子,不纳妾,不耍婢。

他的妻子傅那氏,若非皇太后留给他的,他都不愿碰。

当初那一夜春风之后,皇太后即将离开之前,特意把傅那氏赏给他,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

傅那氏是皇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见识广、有手段,短短几年间,就助他把家业经营得风生水起了。

又生得一个可爱聪颖的儿子。

人生至此,傅老爷知足了,就收拾了心情,一心向佛。

他的小佛堂内,供奉着一串檀香木佛珠,曾是皇太后不释手之物,当初留赠于他,权当个念想。

他是读书人,儒家和佛家不对付,他变得好佛,只因为皇太后戏称“老佛爷”罢了。

所以,他终究是六根不净,做不到常伴青灯。

于是,出落得越来越出尘的姨娘,就被他看在眼内了。

有一次,姨娘穿上广袖襦裙,执着长绸扇子跳舞,那个飘逸如仙子的动人样,就深深刻入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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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按捺不住对姨娘的喜爱之情,就借口礼佛需要一位女菩萨双修,常唤姨娘进佛堂。

但在那佛堂内,他却丝毫不急色,很是温文尔雅,把姨娘看成是大家闺秀,和姨娘平等相处,平辈相交。

他学识渊博,说话风趣,为人温厚,毫无架子,这些都打动了姨娘的心。

姨娘就此对他初开了情窦。

姨娘当初随我娘一同嫁给我父亲时,才只有13岁,啥也不懂,只是不肯和我娘分开而已。

到了这时,在和傅老爷的相处中,姨娘方才得尝情爱的滋味。

于是,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

这座傅家大院,是五进的大型四合院。

第一进院,是仆役住的,院子左边是奴仆住的倒座房,右边是养畜牲的马厩、牛栏。

第二进院,是办公、会客之用,北屋是会客厅,东边是一排客房,西边是一排书房、账房、库房。

其后的第三、第四、第五进院,就是内宅重地了。

第三进院,是大妇傅那氏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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