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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缘分 - 1,2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2750 ℃

  我摇摇头将思绪挥之脑后,隐忍着叹道:「你何止是聪明啊!」魏嘉撇撇嘴不再说话,只是转身在镜子里确定地看了自己一眼,拿着琴走出化妆间,向舞台走去。

  「紧张么?你有点……脸色苍白。」我走在她身边,知道魏嘉对这样的场合非常熟悉,可还是忍不住替她操心。

  「还好,其实我挺喜欢小型表演。每个轻微的音调,每个乐章都非常重要。我从小在挑战中成长,喜欢听众给我的即时反馈,也喜欢那种任务圆满完成的成就感。」「魏嘉,快该你上场了!」有人在旁边吆喝了声。

  「马上就好!」她连忙喊道,转过脸看向我,「该我上场了。」我给她意味深长的一眼,说道:「表演结束我们再碰面啊!」魏嘉咧嘴笑了笑,自信地走上舞台。向观众致意后,她坐下来,把大提琴放置在脚间。她先是停顿数秒整理思绪,之后全神贯注手中的音乐。舞台灯光将她笼罩在美丽的光环中,大提琴悠扬地奏出罗西尼乐曲。很多观众不由自主向前倾,被优美的音乐吸引。然而,我却平生头一回将所有注意力关注在美丽的演奏者身上,以致于一个音符也没听进去。

  我从舞台的帷幔后渴望地看着佳人,一身素净的装扮下,双臂和上身有节奏地移动,透着雅致和悠扬。她的唇自然微启,面颊透出一抹嫣红,双眸更是充满热情和喜爱。我肺中的空气像自燃般烧起来,直到台上的最后一个音符停止也没能熄灭。我意犹未尽挪挪身子,大会给她分配的表演时间太短,我还没欣赏够呢!

  当然,以我目前的心境,我很怀疑多久都不够。我要告诉魏嘉我爱她,可是这话听起来太突兀。哪里可能这么快呢?我要慢慢了解她,也让她慢慢了解我,两人感情一点点建立起来。

  然而,当观众席响起掌声,我又觉得还得快一些。我已经精虫上脑,勃起威胁着要挣脱裤子拉链跑出来,我真的等不及看她在我怀里一丝不挂的样子。

  四。魏嘉我对着观众深深鞠了个躬,缓缓走下舞台,直到帷幕将我完全遮挡,台上再次响起主持人的声音,我长松一口气,完全放松下来。再次回到小小的化妆间,我照照镜子,拍拍潮红的面颊。每次演出完都是这个样子,在台上时太过投入和忘我,只有表演完,脑子和身体才会想起自己有多紧张兴奋。

  今天的表演效果不错,就是卢恺威让我有些分心。虽然不上台,但他仍然打扮的很正式,穿着白色的卡其衬衫和粗呢外套,还打着条丝绸条纹领带,帅极了!我知道表演时他一直在看我,但绝不是我早已习惯的那种观众的目光,他的目光充满好奇和懒洋洋的性感。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忘了原本该演奏的乐章,只好临时编了几个小节,还差点把拉弓给掉了。

  他说过表演完后会再碰面,现在我又不太确定。卢恺威是那种喜欢挑战的人,我对他而言,也许就是挑战。会不会很糟糕?哦,我肯定想和他碰面,卢恺威从我们第一天见面就意图明显,安排中秋表演这段时间也是找各种机会大献殷勤。老实说,被这么一表人才的男生诱惑,不能说不暗自窃喜,心里的那点儿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更不用说卵巢也在尖叫着提醒我随时准备扑倒、吞噬。

  然而,只能到此为止。虽然他很诱人,可理智告诉我事情会变得复杂,就算那是两人眼下需要的也不行,我应该表演完后离开。

  我将大提琴放进盒子里,一片阴影忽然笼罩住我,不用抬头我已经猜出是谁。我花了点时间平息心中的惊慌,这才抬起头看向他。

  卢恺威又朝我迈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立刻让我产生一种压迫感。我本能后退,卢恺威却不管他的举动有多鲁莽,睁着漆黑的眼睛,像在下蛊催眠,「魏嘉,表演棒极了!」这话我打小听到大,但以前从没人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向我呢喃似的道出暖心赞美。那感觉就像熨斗滑过皱巴巴的衣服,将我因压力而紧绷的神经服抚平得了无痕迹。一波骚动自背脊向上窜过,翻搅着我的肠胃,燃烧着我的胸膛。不由自主的,我的身体立刻产生一系列反应,分泌肾上腺激素,开放面部毛细血管,加速血液循环。我知道这是什么,我以前有过好几次经验:怯场。卢恺威就要吻我了,而我却吓得半死。

  棒极了,一场表演最棒的部分就是……前戏。

  「我没听过比这更好听的音乐了。」卢恺威又加了一句赞扬。

  「你丢下手里的一摊子事儿,就是为了夸我的表演?」我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转过身对着镜子,伸手摘下固定在头发上的梳子。手指探入发间,松散我的头发。

  他却拉住我的手,我不想被他拉着,知道他的接近只会让我的渴望更糟糕。然而,我并没有拒绝。理智都在告诉我必须尽快离开,可感情却想留下来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然不是。」笑声从卢恺威的嗓子里迸发出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还有其他极其崇高的动机。」我舔了下突然干燥的嘴唇,将头一偏,「什么崇高的动机?」他盯着我的嘴唇,停顿半秒,下定决心说道:「我真正想要的就是亲你啊!」我' 哼' 了一声,「你是说泼你一盆冷水,或是打你一巴掌吧?」这俏皮话说得太不自然,甚至别扭得走了音跑了调。我要是把琴拉成这样,非一头撞墙不可。

  「我比较喜欢嘴对嘴,抱住我,解开衣服之类的……」他的指尖自我的太阳穴滑到下颔,再来到颈子。我动也不动站着,几乎忘了呼吸。卢恺威的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纯粹的饥饿取代早先的挑逗。他的手指用劲,我的脑袋随之向后倾斜,跟着肠胃一阵纠结。

  「我要亲你了,」他低语,已然低下头,「别拦着我啊!」好,不拦着。

  我蜷进他的臂弯中,仰头看着他。他的嘴唇碰到我,轻柔舒缓,先是试探玩耍,不知不觉深入。愉悦的颤抖折磨我,由着我飘飘欲仙。我模糊地想他这般吻我是不对的,该把他推开,可是我又无法抵抗放纵自己享受这一刻的诱惑。

  我转过身体,伸出手臂环住他结实的脖子,同时靠向他,沉缅于壮硕结实的身体。他喉中发出喃喃的惊异和满足声,同时把我抱得更紧,一只手往下捏挤我的臀部。我闭上双眼,张开嘴默默告诉他需要更多,但他却一遍又一遍退缩。两三次后我有些生气,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卢恺威抬起头,戏谑地看着我,「你知道,等来的才是最好的。」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我讨厌等待。」他的笑容变得更加邪恶,「我会记住这一点。」卢恺威再次低下头,这一次没有任何缓慢或戏弄。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急切地分开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我嘴里抚摸品尝。我满足地回应他的吻,直到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他和我贴得更近,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他身体的健壮和勃起的欲望。我的呼吸陷卡在喉咙里,乳头在柔软的衣料下收紧,胸部也快速上下起伏。他感觉到了么?

  可能半分钟,也可能半个小时,一段窒息的长吻后,两人终于停下来,互相靠着额头微微喘气。我以前从未如此被人渴望、被人珍惜过,如果我们再认识久一些,我可能会以为他爱我,因为他的吻将这一切表露无遗。

  「像那么回事儿了。」我低声说,虚张声势。

  卢恺威攥住我的下巴,拇指擦过我的嘴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要求非常高?」我甜甜笑起来,「你还没见识呢!」在他回应前,我踮起脚跟含住他的下唇,身下贴着我的部分更加僵硬。他再次吻住我,双唇沿着下颚贴到我的耳朵上。

  「这次别再躲我了,跟我回家。」他的声音粗糙,听起来像邀请,也像肯求。

  对于我的逃避,我知道卢恺威挺气愤也不理解。如今想想,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只能说我被他吓着了。每次看着他,那么高大自信、体贴可亲,总让我从心底产生慌乱可笑的爱意与情欲,想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直接躺到他眼前。当然,卢恺威就是卢恺威,他十有八九会吹个口稍,直接扑到我身上,而我一定会不知羞耻地急切迎合。

  腹部一股暖意流出来,我暗暗叫苦,头回当了一遭欲女,而他甚至还没碰我呢,这实在太过难堪,我得控制自己。

  我学着他指尖掠过他的头发,嘴巴靠近耳边,似有若无碰着他的耳垂,低声道:「我倒觉得你该先回去,等着有人来敲门。你说呢?」他的手臂收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尖锐地点点头,道:「我发地址给你。」两人出了化妆间,刚到门口他就被人拦住。晚会虽然接近尾声,卢恺威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撤开几步,又回头看我一眼,跟我挥挥手做了个回头见的手势,这才匆匆离开。

  刚才他在身边时,我的头脑,不,浑身发热,还觉得这主意挺好。现在,两人拉开距离,我又有些怀疑。别误会,我确信性爱会很棒。然而,我也看出自己比以为的更加孤单,非常有可能和卢恺威的一夜激情会让我的孤单更强烈。我挥开那份内心的不安,告诉自己没关系。如果收到短信,掌控在我手里。如果没有,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手机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回了家将琴放好,我径直走进洗浴间,一切都好像是为上床睡觉做准备。直到站在镜子前端详几秒,我开始换衣服化妆。在没有失去勇气前,我来到卢恺威的家门口。紧张的情绪让我只是静静站着,积攒了足够力量才抬手敲门,那声音却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

  门即刻被打开,卢恺威出现在门口。他已经脱下外套,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衬衫领口两个纽扣开敞。我的心脏漏跳半拍,我对男人的经验不多,但认识的几个性格上都很认真自律,将外表收拾得整齐端正,头发没有一根脱轨,衣服没有一丝皱纹,而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卢恺威看起来却像只小野兽,头发乱七八糟垂在额前,明亮的眼睛露出不悦,厚实的双唇有些挑畔。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这才缓缓说道:「我不确定你会来。」我的神经越发紧绷激动,奇怪,为什么这么容易,好像只用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可以让我兴奋。我低头看看还站在门外的双脚,急需用虚张声势掩盖他对我的影响。我试着保持声音平稳,回道:「我还没来呢!」「让我来解决。」话音刚落,我已经被他扯进屋内。他关上我身后的房门,手指伸到我的肩膀,卸下挎包挂到门厅的衣架上。

  「第一次在会堂看见你,就觉得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他一动不动凝视我,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乌黑深邃的目光仍能让我着迷。我一时半会儿竟然拿不准他对我究竟是单纯的性诱惑,还是产生出一股浪漫情愫?是逢场作戏,还是一段恋情的开始?是两情相悦,还是自作多情?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回应时,厨房响起一阵警铃声将我救出尴尬的沉默中。

  卢恺威也是一个晃神,然后搂住我的肩,道:「来吧,吃些东西。」我趁机打量了下他的住处,大空间、高屋顶的布局和我的小公寓完全不同。这栋楼的前身应该是旧厂房,经过改造分隔成公寓。黑色木地板配上裸露的红色砖墙,竟有些工业风的不羁和狂野。客厅主要功能是打游戏,靠墙一座巨大的电视显示器,旁边摆放了一排游戏机和音响设备,对面是一张打游戏的专用躺椅和矮几。一套二人真皮沙发放在角落,本该是待客的地方,但却被一堆漫画书覆盖。

  我随他走到客厅旁边的厨房,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齐全的厨房设备让我有些吃惊。在吃方面我是极简主义者,很少有人像我那么凑合,但卢恺威的认真程度却一定超过平均线,至少是单身人士的平均线。

  卢恺威打开烤炉,屋子里顿时充满香喷喷的披萨味。我深吸一口气,不由赞道:「闻起来棒极了。你替我烤的,对不对?」「是啊,你永远都在赶时间,我有预感你一整天都没好好吃东西,而我认为这会儿喂饱你很重要,感动吗?」他拿着切披萨的刀,熟练地分了一块,放到我的盘子里。

  他不提吃还罢,一说我的肚子就叽里咕噜叫起来。我笑着说道:「当然,食物和饥肠辘辘的女人可是绝佳组合!」我咬了一口,香脆柔软,和冷冻披萨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我由衷赞道:「真好!我从来都不太注意做什么或吃什么,我只顾着把肚子填饱就好。」「我可不是,」卢恺威一本正经说道:「我蛮重视食物的,当然啦,至少跟某些人比起来。」我咯咯笑起来,「可不么!」卢恺威又将一把咖啡豆放进磨豆机中,然后在电咖啡壶中加满水。

  「啊,你自己磨咖啡豆,看来你是个居家型男人了,你还做些什么?」他耸耸肩,「就这么多。其实我做不做都可以,不过外面吃了一圈,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好,所以渐渐的,在家吃的时候越来越多。」还嫌少么?我从来没有时间做这些。音乐就像看不见的丝缠在我的生命里,同学、朋友、住处来来去去,可音乐却是不变的。我的生活就是学习美妙的音乐,制造完美的音乐。

  「你怎么会单身?」我想象不出像卢恺威这样帅气体贴、会下厨的男生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女人追到手,没人想错过这么一个理想伴侣。

  卢恺威一边嚼着披萨,一边说:「好啊。」「好什么?」「当我女票啊!」我拿着披萨的手停在半空中,「我问你为什么会单身,不是在说当你女票。」「我听起来像,所以就回答好。」「你这幽默感挺新鲜。」他的眼眸深处露出一抹笑意,「我认真的,你最好小心一点,否则我就告你始乱终弃。」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有些不自在,三口两口快速吃完披萨,问道:「有没有点心?」他将空盘子放进托盘中,然后站起身。「逃避话题啦?」「你说得对。」我大方承认。

  「没理由回避这个问题嘛。」他笑着说:「你可以跟我咨询,我是解题能手。」「有点心么?」我又问一遍,还是决定选择其他话题。

  卢恺威拿出一个蛋糕,倒在一个盘子里,同时给我一个巧克力奶油罐。「分工合作,我倒咖啡,你给蛋糕涂奶油,怎么样?」我拿着罐子,面露难色。「我不知道怎么涂奶油。」「你知道怎样用喷雾器吗?」他拿在手里使劲儿晃了晃,摁着罐子上的盖子,一束奶油从喷嘴中挤出来。

  我很是惊奇,接过来自己试了试,将一大撮咖啡色奶油涂沫在蛋糕上,「哇,装在罐子里的奶油。我喜欢!」他讶异地问道:「你没去过超市吗?」「当然去过啊!可我从来没想过去找罐装奶油,我每次采购都很匆忙。当我还是孩子时,每天就是练琴、练琴、练琴。要吃蛋糕了,爸妈就买已经做好的。我们家什么东西都是买现成的,我肯定我爸妈也不知道有罐装奶油。」「他们是做什么的?」「我爸吹双簧管,我妈弹钢琴。他们很棒。」卢恺威扬起眉,「是什么都很棒,还是玩乐器很棒?」我把更多的奶油涂在蛋糕上。「乐器,他们是天才。当然,我也是个天才。不过,比起他们,我的天才还差一截。我猜天才这种事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多天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听上去挺难相处。」「嗯,是很难。」我点点头,家人一直是我比较避讳的话题,但此时此刻我并不想在卢恺威面前特别掩饰。

  我们一家生活过得不错,可也仅限于此。我早早就发现,他们没有离婚的理由很可能是太过忙碌,既没有时间离婚,也没有时间开展新恋情,更别说组织新家庭。也许,他们不是最棒的父母,可我也不是最棒的女儿。我们都有时间爱音乐,却很难有时间爱对方,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我们是差劲的一家人吧。

  卢恺威伸出手,手指卷住我一绺卷发,笑嘻嘻说:「这么说来,你在生活上很难缠喽?」我仰起头将头发吹开,点头道:「没错,我太以自我为中心,还常常脱线断片儿。」「跟我一起生活很简单,」他满心希望地宣布道:「我很好相处,也挺有人缘。」我不知道他有多认真,但相信他确实讨人喜欢,让人很容易对他产生兴趣。我就被他吸引,同时也有些害怕、有些忐忑不安。那感觉就像跳伞,虽然我从来没跳过伞,不过应该差不多。加速的心跳,翻搅的肠胃,急速上升的肾上腺素,持续增强的喜悦。还有大声告诫自己不要摔死的脑袋瓜。

  「我生活潦草简单,和居家型边儿都不沾怎么说?」我' 好心' 提醒他。

  「你一心一用,对每个人、每件事都投注全部的身心,对我来说,这是难能可贵的品质。」虽然很难辨识,然而他在说这句话时,声调有些不自觉拐音,我猜他自己都没察觉' 一心一用' 和' 难能可贵' 两个词的音阶从上行忽然变成下行。

  这已属于私人问题,两人也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可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发生了什么?」在他假装听不懂前,又说:「那个不是一心一用,对你没有全身心投入的女孩子。」果然,卢恺威扬了扬眉头,说道:「你对声音未免太过敏感。」开玩笑,我靠这个付房租、水电煤气费呢!我没有回应,而是等卢恺威决定是否继续,他当然可以选择回避。然而,他停顿片刻,说道:「她很好相处,也很有人缘,不过人一多就复杂了。我猜感情这种事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卢恺威说得非常平静,但毫无疑问受伤很深。我有些同情,不假思索安慰道:「关键是你聪明,而她……不是。」我本来想说她是个笨蛋,话到嘴边又觉得还是客气点儿好。

  「所以,咱们俩可以试试!」卢恺威换回戏谑的神色,不再暗示意图,已经可以说用喊了,「想不想当我的女票?」我叉起一块蛋糕送入口中,「不可能,不是针对你,我不当任何人女票。」话虽然这么说,可我内心还是有些忐忑,思考着和卢恺威的关系更进一步。我们现在其实挺好,我也很享受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光,但若问我是否想和他恋爱,我可不知道。

  「我替你做了这么多事,你却连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好吧,既然你不肯当我的女票,至少有什么表演都叫上我吧,我特别喜欢看你演奏!」「你的口气听起来有些讽刺。」他的态度又恢复成轻松玩笑的样子,可听在耳朵里,我还是傻傻地冒着开心和喜欢。

  吃完披萨、蛋糕和咖啡,我坚持帮他擦桌子洗盘子杯子。他那么好心喂饱我,这是我起码能做的。更重要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下一项节目过度。演出时都会有主持人报幕,上场退场只用听从指挥就好,不需要操心或真正的参与。

  事实上,这件事儿也不需要我操心。

  我刚将最后一个盘子放入托架上,卢恺威就来到身后抱住我。他的肩很宽,腹部平坦,健硕的身形让我的脊背泛起一丝酸麻之意。我没有躲开,自然而然转过身,同时松了口气,这比以为的简单。

  他吻住我的嘴唇,手指滑向脊柱,埋进纠结在脑后的头发向后拉扯,脖子和胸口大片肌肤敞露在他面前。我屏住呼吸,任由卢恺威亲吻。当他吻着脖颈后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抓住他的腰,抬起臀部在他身上摇摆。

  卢恺威喘着粗气回应,将我更加牢固地钉在洗涤槽边缘。他的嘴唇在我肩膀上摩挲,跳过连衣裙的带子来到脖颈。在他亲吻到耳朵时,牙齿刮过敏感的耳廓,粗糙的胡茬擦过皮肤,压在我腹部的力量让我身下一片潮湿。

  我从他的裤子腰带中扯出衬衫下摆,一颗颗解开纽扣。我想碰他、品尝他,也希望他像我一样失去控制。宽阔的胸膛和平滑的腹部露出,我的嘴巴变得水润。我咽咽口水,别花痴,我命令自己。又不是没看过敞胸露肚的男人,不是吗?可我也从没看过像他这么漂亮的,网上的健美先生除外。

  我的手滑到他结实有力的肩膀,想也不想,倾身向前吻了上去。嘴巴停留在肩膀与颈项间的敏感肌肤,舌头轻舔因为汗水而略带咸味的皮肤。之后缓缓向下一寸寸移动,直到贴住扁平的乳头,翻卷舌尖,惹得他急促深吸一口气。

  卢恺威双手紧扣我的腰,拉近我贴住小腹。他的一只手伸到我背后,找到裙子拉链拉下来。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听上去无比诱惑。卢恺威好像也被挑到了神经,嗓子里咕噜一声,像哀叫又像欢喜。

  裙子松开,清凉的空气渗进发烫的肌肤,惹得我汗毛竖起,皮肤上渗出一片鸡皮小疙瘩。卢恺威将一切看在眼里,眼睛更加发亮。他的手向下移到我的锁骨,快速将裙子肩带拉到手臂,露出我的胸部。双乳在在罩杯的束缚中,随着我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卢恺威眯眼欣赏片刻,随即手心覆盖上去,紧紧压在我发痛的乳头上,我眉头紧蹙,咬住下唇,却无法阻止呻吟溢出喉咙。不知怎的今天万分敏感,被他碰了两下就觉得异常胀痛,乳尖也变得更为硬挺。

  我两手不由推拒,卢恺威却没有收手,见我分心,更加使力握住,指腹隔着罩杯打转摩挲着乳尖。温热的暖流不住从腿心间涌出,我双手撑在池台边缘,方便自己挺胸迎向他,也深怕身子不小心瘫软下去。

  他伸手来到背后,轻巧娴熟地打开内衣扣子,白皙肿胀的乳房弹现在面前。卢恺威没浪费时间,低下头,嘴唇靠了上去。

  我咬着唇,合上双眼感受他的唇在我乳房上移动。他的唇又湿又热,舌头爱抚乳尖,而后开始吸吮,节奏性的拉扯,在我小腹燃起一把火焰。我忍不住倾身向前让他更加贴近,一只手按在他的脑袋上,叫出了声,「天啊!」卢恺威将我抱起走到卧室,两人一起摔进床上时,我忍不住一声惊呼。卢恺威抬起头,眼睛散发诱人的光彩。我可以想象自己的样子,潮红的面颊,坦露的乳房以及绕在腰部的长裙。冲动中,我想要捂住胸口即刻逃离,可又希望他能动作快些直奔主题。

  我抓住他亲了上去,催促道:「保险套在哪儿,来吧!」卢恺威热烈地回吻,小腹摩擦着我的腿根,喃喃道:「当然,但是现在不需要,还早呢!」我的呼吸不稳,听了他的话愣住了。手肘撑起身体,对着他皱眉,「什么意思,还早?」「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今天只想一夜疯狂,你选错了人。」他扑倒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整个人悬在我的身上。

  「哦。」我紧张地吞咽,像个花痴少女。

  卢恺威做了个俯卧撑的动作下沉身体,牙齿叼住我的一颗乳头。刺痛、潮湿的炽热笼罩住我,我扭着身子,想让他去我最需要的地方。然而他只是拉扯几下然后释放,嘴巴挪到我的另一个胸部。我抬起臀部试图贴住他,但却被他牢牢阻止住。

  卢恺威翻转身体,侧躺到我身边。手指划过内裤边缘,然后来到小腹,指尖落在敏感的皮肤上。我再也受不了他的戏弄,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阴部。手指按压下去,虽然满足不了我强烈的需要,但却让我更加兴奋,我抬起臀部倚靠到他手里。卢恺威抬起一条眉毛,抽出手站起来。

  他快速将衣服脱光,丝毫没有害羞的神色。我手肘撑起上半身,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我猜测他早已习惯在女人面前赤身裸体。他当然有骄傲的资本,没有女人不会欣赏面前的景色。卢恺威骨架高大宽阔,四肢修长有力,腹部平坦结实,胯间勃起早已经坚硬如铁,沉甸甸悬垂在大腿间直直向上。青色的表皮筋络纠结,顶端微微有些润湿,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

  我的胸部一阵紧缩,呼吸也变得困难。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竭力抗拒想抚摸他的冲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向前走了一步。勃起变得更加粗长,并随着移动弹跳一下朝腹部伸展。我只觉全身发热、虚弱无力,唾液跟着增多,更无法将目光从他的下体离开。那东西真让人印象深刻,我快要大声呻吟了。世上没有比这更具体、更坦白的情欲表达方式了。

  终于,我拉回视线抬头看他,他的目光明亮且期待。哦,是的,他心知肚明对我的影响力。我直起起来,捧住他的脑袋,手指滑进他的头发里,说道:「你就是喜欢折磨我,对吗?」他吻了下我的鼻子,「你并不是唯一一个受折磨的人。现在,脱掉你的衣服。」我抓住裙摆,连着内衣一股脑儿从头上脱了下来,「快点儿啦,难不成让我求你?」我赤裸着上身展现在他面前,目光带着一丝挑战,声音又像在恳求。

  卢恺威将我推倒到床上,自己滑到地板跪在床边。双手放在我的胯部,把我拖到面前,他掰开我的大腿分置两侧,双颊刮过大腿内侧,嘴唇擦过湿透的内裤,深深吸了一口气。

  「记得我刚刚说过一夜情的话?我不是那样的人。」

  五。卢恺威我自认了解激情,却从没遇过这么原始直接的感觉。紧拥着魏嘉,摸着她湿透的内裤,挺立的勃起简直快要爆炸,让我只想立刻埋进她的身体里。然而,即使操她的强烈需要排山倒海,我更想确保她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这个夜晚,因为她似乎只想把今晚当成简单的一夜情。

  我勾着身子挺起腰,和她保持一臂距离。魏嘉双肘撑起自己,美丽的大眼睛半瞇着,目光里满是腻人的欲望,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你的高跟鞋看起来太邪恶,等你高潮时,我可不希望被鞋跟伤着。」说着,我双手来到她的小腿,脱掉她的鞋子。

  魏嘉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比呻吟更沮丧。我无法抑制笑出声,魏嘉确实不喜欢等待。

  我的手指钩在内裤的两侧,拉到脚踝扔到一边。除了悬挂在乳房间闪闪发亮的项链,她一丝不挂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嫩白的皮肤与黑发形成鲜明对比,丰腴坚挺的酥胸微微颤抖,暗淡的玫瑰色乳头好像在乞求被吸吮。她的腹部平坦,双腿强健而修长,之间只有一小撮儿被精心修剪成心形的毛发。魏嘉很完美。至少对我来说,她很完美。

  魏嘉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翻个身伸长胳膊想去够床头柜上的保险套。我刚好可以看着她纤细光洁的腰身,两条长腿并拢在一起,紧致圆翘的臀部差点儿让我脑溢血。

  我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想看清楚隐秘其中的美妙禁地。魏嘉却再次快速翻身,扯开铝箔拿出保险套。她握住我的勃起拉到跟前,小手紧紧攥着。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仿佛被她扼住了喉咙。她也注意到我的反应,暗暗撇撇嘴角,帮我穿好雨衣,看着蠢蠢欲动的勃起,又有些担心地说:「你的太大啦!」我邪狭一笑,「你可真会讨我欢心,」魏嘉瞪我一眼,说:「我是关心自己,不觉得会舒服。」我笑得更厉害,「那多做几次,应该会喜欢的。」我凑上前,将她的头发从脸庞拂开,跟着覆上嘴唇。她转过脸更加贴近,静静接受我的舌头,以及不疾不徐的占有。两人的呼吸愈来愈深,激烈的情绪潜入我的体内。我渴望她,也需要她。试探已然结束,是时候了。

  我抬起头,俯临她之上,心里涌现一股对她无法抗拒的情感。「真不敢相信你竟拒绝了我这么久,终于还是我的了。」我翻到她上方,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覆住她并栖身其间。火热的碰触令魏嘉浑身一僵,她一把抓住我的肩头,指间刺入皮肤。我用一只胳膊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并将勃起引导到正确位置。

  我低语道:「宝贝儿,放轻松。」魏嘉听话地松开手指,我以徐缓却不犹豫的力量轻轻顶了一下,几乎立刻被吸进湿滑的甬道,又窄又有弹性,随着我的刺入打开伸展。我低下头,看着勃起一寸寸没入魏嘉的身体。火热狭小的阴道包围着我,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揉捏,快感随之阵阵传到我的大脑,惹得我嘶嘶吸气。我扶在魏嘉的胯部,示意她先不要动,微微颤栗着体味完全被她包裹的感觉,湿滑紧绷,荡人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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