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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关于几个人一起拍电影的那档事,2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6840 ℃

“……”李桦在和不远处的晓歌进行眼神交流后主动离开掩体,“你想怎么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的。我们都放下铳肉搏,你我都受了伤,很公平不是吗?对了,不要让那个黎博利开枪,否则我会用我的源石技艺彻底炸了这个白发小哥的脑袋,以及那栋摇摇欲坠的破烂。”

“可以。我数三二一,一起把铳丢到地上。”

“三。”

“二。”

“一!”

双方同时松手,但又在半空把铳捞了回来,迅速将准心对准彼此的脑壳。

“啧,伪君子。”萨卡兹啐了一口,暗金色的眸子中充满了不屑。

“你有资格说我?”博士面不改色。

“砰!”W突然开火,而博士早有预料地躲开了,也还了她一枪。

只可惜,打中的不是真人。

“!”博士迅速回头,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连黑色的面罩都裂开了。但W也没好到哪去,特制弩箭的药效在不断起作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她踉跄几步单膝跪地,差点和博士一样倒在雪地中,但还是支撑住了。

“三年又三年,我一直在研究你的战术与技巧,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个时刻……”W的视野越来越模糊,但还是通过余光注意到了晓歌的小动作,“——那个黎博利,你想让这个萨科塔死吗?”

“……”晓歌默默把短铳放下。就差一秒。一旦被注意到,她无法保证W会不会在被她击杀前就释放源石技艺,甚至因为受到刺激而鱼死网破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她争取的时间也足够了。

“终于——!”W举起腰侧的匕首,对准博士的脑袋奋力向下挥去,与其说是临死反扑,不如说是单纯的泄恨。但随后,她便没有再做出任何动作,像是变成了一座雕塑。

“干得漂亮,你的呼叫很及时。”莫斯提马的声音从晓歌的身后传来,“在她举起手的那一刹那,她的时间就已经被我暂停了。”

~~~~~~~~~~~~~~~~~~~

“嗯……W小姐的格调随着登场而一直在下跌呢。”

“毕竟她只是为了复仇呢。”

“就像有的哈皮之所以是哈皮就是因为他是个哈皮,为什么不返璞归真一点呢,强行升华到理念之争就太没意思了。”

“我大概理解了……”

“哈哈,有道理。另外选角很合适,W小姐和博士的这段对手戏简直就像是来真的一样。”

“哼哼,我挑选每一个演员都是要观察好久的。而且她还主动要求加戏自由发挥,真是令人欣慰。”

“我记得年小姐最开始看中的反派演员好像是傀影先生……”

“这不是找不到他人,后面又得知他在鬼屋打工嘛,然后那个萨卡兹小姑娘听说能揍到李桦,就毛遂自荐了。”

“对了,这部片子的主题是什么?”

“不重要,各种特效打斗看的爽就行了。”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夕小姐不喜欢年小姐的电影了……再来一杯,谢谢莫斯提马小姐。”

“她的话……与其说讨厌我的电影,不如说讨厌现在的主流吧?毕竟那家伙很看重神韵与意境,而非单纯的视觉冲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

“这个康恩大厦的原型我好像有路过一次。记得是在待开发区?”

“对,说难听点就是谁都不想管的地段,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不让警察及时出场了。”

~~~~~~~~~~~~~~~~~~~

废墟中,一阵寒风裹挟着雪花从天花板上的破洞钻入,一大块本就摇摇欲坠的钢筋终于颓然倒地,再次激起一片铅灰色的尘埃。

所有受伤的员工都被救护车带走治疗了,祸首也已经被击毙,是时候回去了。

因为不会使用铳与弩而被留在车上,无聊了一整个晚上的海沫终于等到了与警方沟通完的李桦的通讯,将车以物理意义挪到了康恩大厦的原址。

“嗯……刚好有两辆车,那送葬人先生,莫斯提马小姐,请你们和我坐另一辆吧。”海沫颇有眼力见地一手搭住了送葬人的肩膀将其拖走,不忘对晓歌眨眨眼,做出加油的动作。

“好~”莫斯提马伸了个懒腰,“我来开车。”

“了解。”送葬人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双腿在松软的雪中拖出两道显眼的痕迹,“本机的下肢运动功能并未严重受创,可以自行行走。”

他本想自己站起来,但从肩膀上传来的巨力让他放弃了这个打算。经过计算,以裤子的部分磨损为代价让海沫把他带到车上,可以节约更多体力,有助于伤势的恢复。

“…………”过了一会,李桦与晓歌一起坐在了车的后座,而前排空无一人。突然间,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直到一小团积雪“啪”地打在车窗上。

“……有点冷啊,要不开一个空调?”李桦问。

“……嗯。”晓歌盯着沙发,轻轻点头。

李桦把上半身伸到前排,按下了空调的开关,并调为制热模式。随后,他又坐回了座位,有意无意地往晓歌身旁再凑近了一点。

“…………”又是一阵沉默,与之前不同的是,多出了空调沙沙运作的背景音。

“……那个,谁来开车呢?”晓歌轻声问道。她的心中隐隐有些预料与期待,下意识地抓住白色披风的下摆,被黑色天鹅绒包裹的双腿慢慢地互相磨蹭着。

终于,她如愿地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来开。”话音未落,李桦直接搂住黎博利少女毫无反抗意识的纤腰,轻轻咬住了那抹红润而柔软的唇。

~~~~~~~~~~~~~~~~~~~

“事件结束后果然是喜闻乐见的男女主solo环节,虽然是年导但在这种地方也免不了俗,有点可惜。另外总体而言这部片子中规中矩,就是后半段有点太赶了。”

“嗐,确实啦,就不该一时上头去找那个夕瓜麻烦的。”

“——噗?!这,这这这这这种镜头、是是是是是是……”

“哎呀,忘记我们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人了。”

“没得事,成品实际上是没有留下任何裸露镜头的,不然先不提某个家伙会不会一边喝醋一边追杀我,这部片子都会无法上映。”

“这、这样啊……”

“怎么,难道说阿米娅小姐感觉有点可惜吗?”

“?!怎怎怎怎么可能!”

“抱歉抱歉,不逗你了,晓歌小姐和博士都已经睡着了。”

“唔。”

“接下来镜头一转并配上抒情的爵士乐,伴随着无人机镜头不断向上抬升,衔接报幕。”

“不错不错,——嗯?”

“哇哦。”

“艹,这段忘删了。”

“——————扑通。”

“阿米娅小姐头冒蒸汽地倒下了呢。”

~~~~~~~~~~~~~~~~~~~

“博士……不,李桦……”一个漫长而温柔的轻吻后,黎博利少女缩进了黑发青年的怀抱,像是一只困倦但终于找到了巢的羽兽。

“我在听。”李桦已经摘下了面罩,给脸部做过简单的处理,虽然还是稍微有点疼,但总体来说没有大碍。

“现在还疼吗?”她担忧地看着他的脸颊。

“放心,我已经处理过了。”李桦笑着说,随即嘴角抽了抽,“那个家伙打得还真用力啊,拍摄时全程这么配合,果然憋了个大的。”

“没事就好……”晓歌松了口气,“终于有机会和你像这样独处了……我好高兴。”

“我也是。”李桦忍不住挠挠自己的一头黑发,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前些阵子工作量很大,你主动帮我分担了很多,我还没有好好陪过你,抱歉。”

“……”出乎李桦预料的是,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凑近他的脸颊,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柔软而温暖的舌,柔软而温暖的黎博利。

“……这样会不会舒服点?”黎博利少女脸颊微红,舌尖与青年的脸颊通过晶莹的丝线相连,若无其事地眨眨蓝紫色的眼眸,“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

晓歌坐在李桦的大腿上,但她轻到仿佛让人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就像是一根黑色的羽毛,能够轻易地被风吹走。

所以,他会为她挡风。

她注意到李桦含笑的视线,轻轻低垂着脑袋以掩盖脸上的红晕。但即使羞涩,她仍未离开。因为面前的人的气息让她感到着迷与安心。

“车里的空间有些窄……”

“要做吗?”

“……要。”

李桦脱下上衣,解开腰带,将它们放在车的前排。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与补充营养,虽然外表乍一看还是消瘦的,但也比刚从石棺出来时的“活死人”好多了。

晓歌取下了高跟鞋与披风,将外衣脱下,只留遮掩着一对美乳的白色蕾丝胸罩和保护最重要部位的洁白内裤。

与内衣有着相反色调的长筒袜与长袖手套隐隐透肉,凸现了少女修长四肢的肉感与美感,似乎天生为舞蹈而生。

实话说,车内并不适合跳一支正经的舞,但适合生命的起舞与歌唱。

“我最爱的小鸟。”一手扶住黎博利少女光滑的背部,一手托住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感受着少女柔软而美好的身段,李桦凑到她的耳边轻语道。

“唔……”爱人的耳语让她心跳加快,空寂了许久的部位也在不自觉的湿润中寻求着爱人的宽慰。

“……拿你没办法……”似乎是为了强调自己并没有那么好色与寂寞难耐,她又有些心虚地补上一句,但双方都知道,这不过是在掩耳盗铃。

“哦,是吗?”李桦粗糙的手指划过少女被内裤勾勒出诱人形状的阴阜,戏谑地欣赏着少女轻咬银牙,全身颤抖,轻轻喘息的模样。

下丘明明只是被慢慢地划动几下,它却仿佛已经预见了不久后某物的进入,自作主张地兴奋起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粘稠液体,渗出洁白的内裤,使得布料与穴口愈发紧贴,亦使桃源的洞口隐约可见。

“……是、这……样……咕呜。”晓歌用力抿住双唇,尽最大努力地使字一个一个清晰地漏出来,而不至于走调或流出口水。但被她坐在大腿上的这个坏人似乎铁了心要让她出丑,手指继续不紧不慢地在那个地方上下划动。

被黑色丝绸包裹的娇嫩玉足似乎在颤抖中感受到了主人的憋屈,主动勾住对方的双腿以稳固自身,却不知这也给对方带来了极致的享受,反而折磨地更加起劲了。

晓歌不愿意在久违的做爱中如此迅速地认输,于是她吻住了黑发青年的唇,将嫩舌伸入其中。与此同时,她的黑丝双手偷偷伸入青年松散的裤腰中隔着内裤摩挲着火热而粗硬的性器,顺便轻轻夹住了李桦那只并不老实的手臂。

李桦的右臂享受着被黑丝手套包夹的舒爽触感,嘴唇以及口腔也在接受着少女的亲密服侍,这种软绵绵的力度并不能阻碍他的动作,反倒有些欲说还休的滋味。他轻笑一声,改变了手指的用力方向,略微用力地向着那条缝隙按压,轻轻地捅了进去。

“————唔!”原本还在与他口舌交缠的黎博利少女突然僵住了,双眼变得水汪汪的,就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奇妙的开关。由于空虚了很长时间的地方终于有异物进入,她的身体尤其是下半部分难以发力,黑丝玉足也不再勾住李桦的腿。

李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进一步欺负她的大好机会,一面吮吸着少女瞬间落入颓势的软舌,一面加大手指进出的深度与频率,他知道她很快就会忍不住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的舌头在口腔中挣扎着,却无法无视自己因为手指进出而不断抽搐的小腹,黑丝双腿更是如同触了电般疯狂摆动着。

“明明、只是用手指隔着内裤、罢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噢噢噢噢噢……居然就要、要高潮了呜呜呜呜呜……”她的脑袋后仰,灰蓝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迎接着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少女欢快的呻吟像是一阵咏叹,传诵着一首美丽的诗歌。

晓歌,如歌。

“哈啊,哈啊……”黎博利少女搂住李桦的脖颈,脑袋微微后仰,嘴角的口水顺着脖颈流到胸罩上,下体爱液的失控则让内裤与长筒袜的上半端湿透了。

李桦贴心地给晓歌留下了喘息的时间。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过了一会,晓歌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性,突然有些沮丧地问道。

“怎么会呢?”

“我一直都在努力地追赶你,但又怎么都赶不上。战斗是这样,工作是这样,就连做爱也是这样……我有时会感觉,我配不上你。”

“……”

“自从我遇到你以后,一直都是我在向你索取,你……唔,唔。”黎博利少女自暴自弃的言论被打断了,因为男人又把她的嘴堵住了,这次略显粗暴的吮吸力度甚至让她觉得有些缺氧。

良久唇分,在二人的唇间拉出了一道粘稠的丝线。晓歌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显得有些生气。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李桦隔着黑色丝袜捏住她圆润的大腿肉,“你好好想想,是谁在那个亲卫手下救了我的?”

“可是,那只是机缘巧合——”

“还嘴硬,你还记得是谁彻夜搜集资料与训练,是谁在卡西米尔和谢拉格帮我大忙,是谁一直陪伴我周游列国的吗?”

“因为那是我唯一可以做——”

“呵,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了。”

“你、你做什——”

“啪!”

“呜哦?!”

“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有……”

“啪!”

“唔嗯——”

“知道错了没有?”

“……没有……”

“啪!”

“呀啊!”

“知道错了没有?”

“我……我……”晓歌趴在李桦的大腿上,抬头看了看李桦,又看了看自己乱糟糟的身体,赌气似的捂住了脸,示意他任意施为。

“哼……不要那么轻易地贬低自己,你已经很努力了,比起雄鹰,我更喜欢像你这样一步一步努力的小鸟。而且不要再说什么配不配了,感情中最不需要考虑的就是这个。”

“…………可是,我好怕我对你没有用处……”

“啪!”

“……呜呜,为什么,还打我的屁股啊……”

“如果没有你帮我处理那些工作,我的加班时间要延长一倍以上,我不允许你诋毁我的爱人。”说着,李桦又揉了揉晓歌被他拍红的臀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明明臀部仍在隐隐作痛,头也感觉晕乎乎的,但她却觉得心里很暖。

“知道就好。好了,给你的中场休息时间够多了,把内裤脱了吧。”

“嗯。”黎博利少女点点头,艰难地把湿透了的内裤一点一点地剥下来,已经脱好的李桦有些不耐烦,便伸手帮了她一把。

“不要,我自己——”她还没说完,李桦就把黏糊糊的内裤顺着她的黑丝美腿脱了下来,粘的整双丝袜上也都是她的爱液。

“嚯,怎么好像比刚才还多了。”

“求你了,别说了……”

“好了,坐上去吧。”李桦拍拍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两根手指却突然发难,插入了黎博利少女饥渴的小穴,并在阴道中肆意扭动着。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晓歌被这一奇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可这只是个开端。男人迅速解开了她的胸罩,一对形状诱人的玉球被他把玩揉捏,变成各种形状,粉红色的玉珠更是受到了重点照顾,几乎要被捏出了奶水。

不论是被黑色长袖手套包裹的双手的大臂到指尖,还是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的玉腿的大腿到脚趾,全都绷直到了极限,但即便如此,对于缓解那股强烈的刺激感与快感依旧不过是杯水车薪。

“噗呲……”淫靡的水声在黎博利少女的胯下不断响起,“你……呜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我这个人可是很小心眼的,你今晚别想好过了。”男人将沾满了粘液的手指抽出。少女在短暂的空虚感与解脱感后,又被他紧紧抓住腰部,提到了一根火热棍状物的上方。

“呼……”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呼吸愈发急促,混杂着急切与些许慌乱,“快一点,快一点……”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呢。”

“求你了,快点塞进来……”

“嗯……还是太小声了。”

“……求求你,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想要大肉棒插入自己的淫荡小穴!”津液、汗水与淫水齐流,最终,她抛下了自己的羞耻心。

“如你所愿。”男人松开双手,肉棒轻易突破紧致穴肉的层层防守,黎博利少女那早已变成他的形状的小穴瞬间与火热的粗壮肉棒完美契合在一起,仿佛本应如此。在重力的影响下,晓歌甚至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顶到乃至顶穿了。

“啊——啊啊———”黎博利少女美目圆睁,嗓子在此刻近乎失声,巨大的幸福感将她彻底淹没,被黑色丝绸包裹的四肢又一次绷直、抽搐,浓稠而火热的精液几乎要填满整个阴道才肯罢休。

“还是有点不够劲啊。”李桦看着爽到一脸失神的晓歌,感到有些不公平,索性猛地站起来,将少女推在了前座上,使她的双乳都被挤压出了诱人的形状。

“呜哇啊啊啊啊————”

少女拼命抓住前座的靠背以防自己滑落,男人则搭住她的双肩,卖力挺动着自己的腰,肉体碰撞声与欢愉的娇喘声响彻这片狭小的空间。

雪还在下,如羽兽的毛,如洁白的沙,而寒风吹开了厚重的阴云,漏下点点星光。

~~~~~~~~~~~~~~~~~~~

“还好及时关掉了,不然就算没人看见,凯尔希一查监控,我的新电影还是算逑咯。”

“……从刚刚的动作来看,两位好像都憋了挺久了呢。”

“咳咳咳咳,这是不能碰的话题,就当没看见吧。”

“嗯。那么这张未剪辑版,年导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是不可能让它被其他人看到的,不然可能要连夜回大炎避避风头……嗯,干脆就留给他们两口子吧,我把它塞李桦的背包里,再写张便签道个歉。”

“话说年导,其实你要是觉得最后这一块剪辑麻烦,当初可以让他们只做做样子的。”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还是让他们真的做完比较好。”

“因为你也想让他们好好发泄一下?”

“哈,我只是想要更好的演出效果。不过如果能让两口子放松放松也不错就是了。”

“是这样啊。”

蓝发的萨科塔隔着白色的手套,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摩挲着下巴,微笑着点点头,漆黑的尾巴在她身后慢悠悠地晃动着,可见心情不错。

“总之,谢谢年导给予的这次机会,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如果还有拍电影的意向欢迎Call我哦。”年摘下酒红色的墨镜,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开灯,露齿一笑,和莫斯提马热情地握住右手,摇晃了几下。

在昏暗的放映室内特意戴着墨镜看电影,该说这个人精神大条呢,还是该说她视力非凡呢?不过如果让莫斯提马来评价的话——

“年导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呢。”

“接下来还要把阿米娅小姐搬回宿舍,博士和晓歌小姐怎么办?”

“他们啊,”年看了眼黏在一起,睡的正香的黑发青年和灰蓝色长发的黎博利少女,轻笑一声,“反正这里开着暖气呢,让两口子独处不也挺好?”

“是啊。”莫斯提马想了想,还是在沙发上垫了个枕头,把抱着晓歌坐定的李桦轻轻放倒在沙发上。

失去意识的晓歌依旧双手半环着李桦的腰,鼻翼凑近他的脖颈,不断享受着对方的气息,李桦则微闭双眼,一手轻抚晓歌的背部,一手不自觉的穿过她的发丝。

莫斯提马轻手轻脚地走到依靠着门框,抱着阿米娅的年身旁。

虽然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但这两个作息混乱的人对此并没有什么所谓,甚至有精力继续摸鱼。

不过,孩子就应该好好休息。

莫斯提马知道罗德岛小小的领袖有时会在凌晨四点起床巡视罗德岛基建,她已经事先确认过明天阿米娅没有任何重要安排,所以……

“嗡……”静静的,深蓝色的光芒在堕天使的腰间一闪而过。

“嚯?”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莫斯提马的法杖,莫斯提马则将右手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前,对年眨眨眼。

她让老伙计暂时调整了阿米娅的睡眠时间,这样小兔子就可以休息得更好了。

“一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莫斯提马学着之前年的样子,轻轻打个响指关闭了放映室的灯,“毕竟我可是堕天使呢。”

年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抱着睡的更加香甜的阿米娅走出房门,莫斯提马则一手托着杯盘,一手拿着其他的碟片。光线随着房门的自动关闭而越来越黯淡,最后聚焦在了二人的睡颜上。

“晚安,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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