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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行板,9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4170 ℃

2.8 凶器 Murder Weapon

红蝶

红蝶猛然坐起身来,眼睛一下子瞪圆,大口喘着粗气,那对活泼翘挺的乳房因为起身过猛,在胸前微微颠动,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这几年,她总会做类似的梦,然后这样从梦中惊醒,只是梦中的场景越来越多,出现的面孔也越来越多。

她知道那不是好事情,真的。

她用左手把那只乳房托起来,右手的手指抚过胸前梦中那柄冰冷的凶器刺入的位置——那里,蝴蝶的翅膀,颜色血红欲滴。

然后,她把手指伸直,用指甲顶住那只蝴蝶的身体,戳下去。

蝴蝶的身体陷下去,这让它的翅膀振动了一下。

——红蝶忽然开始笑了。

“我会成功的,我知道。”她想着,下床,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支女式雪茄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让烟经过气管,燎过肺叶,再长长地吐出来。

这让红蝶觉得心情放松了好多,她知道外面可能有人,但她还是选择这样一身赤裸地走出来,赤脚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凉凉的很舒服。

——要是看见了,就看见了,反正也没少让人看过。

她想。但是外面却空空的,这甚至让她稍稍觉得有点失望。于是她走到桌边,去看那张淡雅的素色便笺,上面,童晓芳的字迹,比她的人似乎多了几分棱角:

小蝶:

我陪小耘回她家了,她想在自己家的阳台上看日落。

晚上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在我这里睡也好,没人会来打搅你的。

随时联络我。

芳。

PS:你的衬衫破了,如果要出门,我衣柜里的衣服,你试试如果合身就换上啦。”

“小耘吗?……”

红蝶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那张苍白但微笑洋溢的脸和那头长长的秀发,依稀在她眼前浮现——她忽然想起来,这张脸刚才似乎也在她梦里了。

她忽然走到窗前,向外看,窗外,太阳已经西斜。

童晓芳

“斜阳无限,

无奈只一息间灿烂。

随云霞渐散,

逝去的光彩不复还

……”

“芳姐,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芳姑这首歌 ,这是她告别时的曲子。”纹身枪嗡嗡的声音里,苏耘的声音有点倦,夹杂着嘶嘶地吸气声。

“疼吗?”童晓芳专心致志地在苏耘的手臂上描画着,这个纹身不大,她要赶着在日落前完成。

“还好,我猜,芳姑在那场演唱会上比我疼多了。”苏耘苦笑,“可能我没她那么勇敢,所以虽然我们的病差不多,但我没法像她一样走到最后。”

“你们都是勇敢的。”童晓芳说着,把最后那个S勾完了,“明天你还穿白纱吗?”

“不了,那套白纱的照片我早已经拍完了,明天,我会是自己的样子。”苏耘说着,坐起来,颇为满意地看了看手臂上的纹身,然后,她颇有些费力地站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

童晓芳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扶住了。

她没有问苏耘想去哪,她也不需要问。

“……

漫长路,

骤觉光阴退减,

欢欣总短暂未再返。

哪个看透我梦想是平淡?

……”

“芳姐,这里的日落真美,是吧?我总是喜欢在这里看日落,边看边听芳姑《夕阳之歌》。”趴在露台边的栏杆上,苏耘眯着眼睛,苍白的面颊被夕阳镀上一层金晖,“可惜,是最后一天了。”

“如果你想,未必要这样的。”童晓芳的语气有点迟疑。

“不啦。”苏耘摇了摇头,她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披满后背,发梢直垂过腰际,在晚风里飘起来,“与其屈辱地死在病床上,不如选择有尊严的结束,用属于我自己的方式。”

说话间,她的眼睛忽然多了几分神采,开始向远处望。

童晓芳轻轻叹了口气,也跟着她望过去。

雨后,碧空如洗,湛蓝的天空,点缀了几朵云,夕阳是金色的,给这个城市中高矮林立的建筑物镀上金色的余晖。马路上,汽车川流,有时拥堵。周末,大概是有人带着家人出行,有人和朋友聚会,有人在出门应酬,有人赶往医院做着生离死别。

一群鸽子倏地飞过来,然后又盘旋着飞过去。

“如果可以,我想变成一只鸟就好,可以自由地飞来飞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或者,飞到海面上。”苏耘叹了口气,“芳,知道吗?在这里看夕阳时,总有鸽子飞过来。”

“小耘,如果有来世,你会想变成一只鸟吗?”

“不知道,理工女不相信来世,不过,鸟,树,花儿,石头,或者再做人,也很好。”苏耘拢了拢长头发,“记得我看过一篇小说,里面的女主角,死了之后告诉地藏菩萨她要变成一株河边的野玫瑰 。”

“嗯,我也读过。”童晓芳说着,自己点上一支烟,又抽出一支给苏耘点上。

“变成什么都好,只是现在这种状态,我不喜欢,”苏耘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仿佛自言自语般轻声说了一句,“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So do I,a girl……所以,不管大海的对岸是哪里,明天我都会出发的。”

“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童晓芳重复了一句,然后她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夕阳,听那首告别的歌:

“曾遇上几多风雨翻,

编织我交错梦幻。

曾遇你真心的臂弯,

伴我走过患难。

奔波中心灰意淡,

路上纷扰波折再一弯,

一天想到归去但已晚。

……”

歌声里,夕阳开始碰到地平线,金光一点点收敛,映着天上的一抹红霞。

可能是这金色的太阳光让她眼花,也可能是因为她一直想着苏耘刚刚说的那句话,模模糊糊地,童晓芳仿佛看到一个人正坐在海边,拿着一支双筒猎枪,正一脸郑重地把这件凶器的枪口含进嘴里——那人穿着蓝白条的海魂衫,身量不高。她本以为这是个男人,但定睛时,却看到那一头及地的长头发。

这是海明威?还是长发公主?她想,终于情不自禁地脱口:

“Ernest Rapunzel .”

“不对,是Ernest Rapunzel Sue,芳,你差了一个词,我自己的姓。”苏耘的声音清清楚楚的,递过一根雪花形状,冰蓝色的东西,“你在网上订的电击器,去你那时忘带了,现在给你,也不算晚。”

童晓芳揉了揉眼睛,她有点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她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来。

“芳姐,说过有东西要告诉你的,”苏耘把那个电击器塞到童晓芳手里,抿着嘴,表情有点不好意思,“之前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其实,我就是E.R.S.。”

何静

“喂,茉莉,想不到这个E.R.S.竟然是你的小迷妹,不过说好,她这件事情和人家无关,哦不对,除了最后的《大话西游》 。”

“乐雅,我知道。这件事我没怪你。”

“知道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把自己变得像个犯人。”

“犯人,也是囚牢。我也舍不得,但是应该放下。”

“呸!缩头乌龟……唉,谁让人家心疼你,否则,人家才不管你。”

“谢谢,我能照顾好自己。”

“照顾好自己?就这样做一个乖乖的垃圾桶吗?”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倒是你,早点放下手里的凶器吧,否则,你的心也会慢慢被侵蚀的。”

“呸!假道学,真傻逼!”

“乐雅,如果骂我你能舒服点,就骂吧。”

“唉,人家太难了,对了,你明天不会去看那个长发公主了,对吧?”

“对,今天我已经和小耘告别过了,明天我会在家为她诵经。”

“茉莉,你他妈的……”

电话铃声响起来,何静知道她不该再执着于争执了,于是她把电话接起来:

“夕颜?什么?不同意卖给你吗?嗯,好,嗯,放心,这就到……相信自己,你能做到,很简单的。咱们在医院见。”

她说着,把电话挂上了。然后她转动方向盘,让她的汽车在街角转了一个弯。

眼前是金色的落日,何静觉得有点头晕。

她知道,自己今晚又要做噩梦了。

王欢

走出病房的时候,王欢觉得有些头晕——腰腹上的创口依然很痛,但是不影响活动,相反,却有一丝丝奇异的欣快。

“你还能行吗?”坐在门口一身制服的蒋宁伸手想扶住她,她却有些倔强地把她的手挡开。

“蒋宁,让我自己走,一会……晚上……跳舞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扶着我。”王欢深深吸了口气,一点点把自己的步伐调整到正常状态,然后向着蒋宁伸出双手,“给我铐上吧。”

“嗯。”蒋宁没再说话,把手铐铐在王欢腕上,然后抬腿就走,“既然能走,就快点,时间不多了,别耽误了干爹的事情。”

王欢没说话,只是跟上,但是只前行了几步,前面的蒋宁却停下。

然后,蒋宁闪身,有些发呆地望着挡在前面的老人。

“丫头……不……女菩萨……”老人一下子跪倒在王欢脚边,“俺替俺闺女给你磕头啦。”

“老人家……别……我受不起。”王欢一怔,她忽然觉得眼睛很热,伸出那双带着手铐的手,想去搀扶,伤口处的一阵剧痛却让她动作慢了些。蒋宁却已经把老人架起来。

“警官,这丫头是好人啊,你可别……”老人握着蒋宁的手臂,眼睛却盯着王欢手上的手铐,还要说下去,王欢却开口把他拦住了。

“老人家,我只是个犯罪将死之人而已,今天晚上,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这个人了。死之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也算是挺开心的……”她淡淡地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蒋宁,无情无绪地开口,“咱们走吧,别误了晚上的事。”说罢,她转头,自顾自的前行。

“丫头……俺们……给你立长生牌位。”身后传来双膝跪地的声音和叩头声,伴随着老人的哭喊。

“老人家,告诉你家闺女,以后一定要做个好人,如果有能力就帮帮别人,如果没能力,至少孝敬父母,不坑人,不害人,不骗人,守住底线,不要让自己变成别人手里的凶器,还有……好好活着。”王欢没有停步,向着大门走去,声音稍稍有些哽咽,把最后一句话咽在嘴里,“连同我的份一起……”

蒋宁替她打开大门,夕阳的光一下子洒到王欢的脸上身上。

她忽然觉得阳光耀眼,眯起眼睛,眼泪从腮边滚下来。

她走出那扇门,让自己沐浴在那光里了。

童晓芳

打开地下室的门,看着屋子里的各种大大小小的机器,童晓芳不禁有些咋舌。

她其实蛮能理解苏耘的,毕竟,她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不想让外人看到的东西,幼稚的荒唐的可笑的黑暗的暴力的淫乱的,或者血腥的。人们会把这些藏进那道最深的门里,锁上沉重的锁头,在门外做上最好的伪装,或者再放一只三头地狱犬或者长着獠牙的大雪怪做门卫。

但是,苏耘的这扇门打开得太突然,所以到现在,童晓芳还没办法把那个在怡红快绿上发布各种按摩棒或者电击器,甚至赤身裸体地做那种大胆直播的E.R.S.和这个戴着厚眼镜,总是显得有点木木的,甚至有点不大会和人交往的理工女结合起来。而且,这间地下工作室里的东西,即便对于童晓芳印象里的E.R.S.来讲,也太多了。

十字架,手铐,各种各样的机器,甚至还有……断头台。

“小耘,这些……都是你设计的?我还以为只有放在怡红上的那些……”她的声音有些迟疑。

“只有一部分是我自己的想法,也有些是别人要求的。”苏耘微笑,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微微有些红,眼神却难以抑制地有些得意,“芳姐,你别笑我……其实,我从很久之前就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是自己做来玩的,有些是网上的朋友要求我开发的。”

“嗯,何静临走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你对她说了‘凶器’两个字,当时我以为我听错了,但是现在我有点明白了。”童晓芳觉得有点头晕,看着那架断头台上面的计数器,“这架机器,和当时……李天然的那一台……”她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嗯,一样的,我留了一个做纪念。”苏耘说着,把眼帘垂下来,“其实只是用了一个小程序,让投票的数量和计数器相关,然后再用计数器的数值触发断头台的开关而已,不难的,和我那次直播时触发电击器的原理一样,都很简单的。”

她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设计图,递到童晓芳面前,“芳,我做过的都在这里了,其中,有一部分我自己有点兴趣的,就多复制了一台给自己留念,看看吧,长发公主的宝藏,哈哈。”

说着,她忽然顿了顿,“不知道我这病是不是报应,但是,我喜欢,所以也不后悔。”

童晓芳叹了口气,她觉得心里有点酸,但她不想让苏耘看出来。毕竟,苏耘也好,E.R.S.也好,明天,所有的一切就都烟消云散了。所以,她开始一页页地翻那本厚厚的图集。

“这台……是干什么的?”看着指着图上一台后面有两扇小塑料门似的机器,她问。

“打屁股的。”苏耘的脸有些红,“人站在机器前面,脱了裤子,手扶着把手,后面的板子就可以按照设定的节奏和力度打在屁股上……蛮好玩的,网上有人买过。”

“这个呢?”她又看到一个水槽,水槽上面悬着圆型的架子,四边都是镣铐,只是顶部有一根长长的振荡器垂下来。

“溺水游戏用的,Water bondage,”苏耘指着上面的圆形架子,“人绑在这里,头朝下,把振荡器插在阴道里。水槽里装满水,用遥控把人放进去,坚持不住的时候再用遥控拉起来。买那台打屁股机器的人也买了这个。”

“你这丫头……还真疯狂,”童晓芳抬手,刮了下苏耘的鼻梁,“我从前听都没听过这些,不过……”她贴着苏耘的耳朵说,“你让我湿了。”

她没说谎,但她平常是很少说这样的话的,包括和霞儿在一起的时候。但是今天,她很想告诉苏耘这些事,因为她觉得,这些认可和反馈会让苏耘觉得很开心。

“是吗?真好呢,我都有点后悔没有早点对你说实话,其实我从前蛮怕的,怕告诉了你,你会以为我是变态……”苏耘贴着童晓芳坐着,絮絮地说着,脸上的红晕更浓,眼睛里也闪出有些兴奋的光彩,“芳姐,如果你喜欢,这些东西,连同图纸,就都留给你,反正……”

苏耘没再说下去,童晓芳也没说话,只是便自顾自地翻下去,看那些或简单或复杂的设计——窒息游戏里的牛皮项圈,可以自动上锁的手铐和脚镣,各种各样的性爱机器,电动升降的绞架,电椅,甚至在某些另类小说里才看得到的人体穿刺设备……

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用过这些机器,然后在上面……

想到这里,童晓芳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很吓人,是吗?特别是想到这些凶器会真的让人死在上面?”苏耘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却忽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芳,还记得我说过我为什么不交男朋友吗?”

“你说过,机器比人可靠多了。”童晓芳记起她第一次和苏耘聊起这方面话题时,苏耘给她看的那根乳白色的,沾着她的处女血的按摩棒。

“大学里我忙着读书,做设计,心思都在各种各样的机器和电路板上了,后来,在网上看到一些视频和文章,然后就自己尝试着去做……所以,芳姑告别时,穿着婚纱,说把自己嫁给了所有歌迷,而我,是把我自己嫁给了这些机器……”苏耘说着,有些神往,“芳,其实机器蛮好的,不会和你耍心眼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地骗你,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让你舒服也好,让你痒也好,让你疼也好,让你高潮也好,甚至,让你死也好,这些机器都会不折不扣地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去实现。”

这些话似乎耗费了苏耘不少的精力,所以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休息了好一阵子,才继续:

“其实,有很多俱乐部通过暗网找我,但我都坚持一件事情,就是每件凶器,都只能用一次,而且,需要被害者自己验证自己的血液、指纹和购买时我加密给她们的验证码,自己激活才可以。虽然那些俱乐部里大多是你情我愿,我也还是怕有些东西会被人用来害无辜的人,去作为给另外一些人取乐的资本。虽然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但我也尽力了,所以,就这样。”她说着,长长地出了口气,“如果因为这个有什么所谓报应,我也认了。”

“人心叵测,谁知道,做自己想做的,就好。”童晓芳拍了拍她的头,“我感觉,你每个用户都会感激你,在她们用自己的血激活这些机器的时候。”她说着,眼睛不由自主地停在后一页图上——上面画的不是机器,而是一套美丽的金属镂空舞蹈服。

“这是什么?好漂亮。”她脱口,“我猜起码这件衣服不是杀人的东西了。”

“这个……”苏耘的声音忽然低下去,“这才是真正的凶器,我想,起码,穿上这套荆棘舞衣的人,不会感激我的。”

王欢

“就是这个,荆棘舞衣?”看着面前银光闪闪的这身衣服——与其说是舞蹈服,不如说是一整套全身的装饰品——王欢禁不住有些诧异。她甚至有点感激这件东西的设计者了。

她实在想不到,当初她和那个男人约定时,自己从暗网上买到的那个需要用她自己的血、指纹和她自己才知道的那串密码打开的箱子里,竟然装的是这么美丽的一身衣服。

而且,荆棘舞衣,这个名字,和她晚上的舞蹈,蛮合适的。

“嗯,”旁边的蒋宁点头,“你确认还要这样吗?虽然你必须穿这件衣服了,但是如果你干脆一点,干爹应该也会同意,而且,也能做到的。”

“我不是他,我不说谎话,所以,我既然说到了就要做到。”王欢的表情有些执拗,她伸出手,摸着面前的这套光彩夺目的衣服,“但是,这些,会把我……”

“我见过类似的杀人凶器,但没有这么复杂,往往只是一些挂饰或者首饰,大多是项链或者项圈。”蒋宁的声音依旧很冷,她皱起眉,似乎在回忆什么她不大愿意回忆的东西,“每件东西里面,都有极细极锋利的金属丝,在被激活的时候就弹出来。”说着,她用手掌做了个切割的手势。

“类似血滴子?”王欢苦笑,她没听过这样的事情,而且这起码比她想象的要浪漫多了,所以,这激起了她些许的好奇心。

“有些杀手会用这个杀人的,简单到只是把一串项链挂到目标的脖子上。”蒋宁的声音冷冰冰,“目标可能还在照镜子欣赏的时候,头就一下子掉了……如果只是断头的话,其实不会痛苦的。”

“哦,不过我和他的约定不是这样,所以我猜,会有类似遥控器的东西?”王欢看着那套“衣服”——颈部,四肢,双乳,躯干,几乎每个地方都有类似的镂空的装置。

“想不到我还能见识到这个,我该说自己很幸运吗?”她看着蒋宁苦笑,“所以,遥控器在桌上?”

“嗯,干爹会给桌上每人手里一个,每按一下作用是随机的。”蒋宁的脸沉着,“你需要的话,我……”

王欢知道蒋宁想说什么,但是她还是马上摇了摇头。

“这个疯子,他倒真想的出来。”她接口说下去,“不过,蛮刺激的,就这样吧,算是我和他玩的最后一个情趣游戏。”

“那,忍不住了,就眨眼,你连眨三下,我会朝你开枪。”

“我会忍住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舞蹈。蒋宁,你记住,他的女人里,不只你一个人不怕疼。”王欢揶揄了这个黑肤短发的干练女人一句,然后,她的声音却一下子柔软,“不过还是谢谢你,蒋宁,不管你再怎么伪装,其实,你是好人。”

“蒋宁只是干爹脚边的一只夜叉,心里没有善恶。”蒋宁声音冷冽,“孙莉在路上了,收拾一下,客人们也要到了,会先去清香池,都完事后,你再穿这身衣服就来得及,晚宴大概是在八点钟。”

王欢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又把目光放在那件荆棘舞衣上了。

童晓芳

“这东西,竟然……”听着苏耘的叙述,想着那种血肉横飞的场面,童晓芳禁不住有些心惊。

“之前看过一篇另类小说 ,里面提到过类似的东西,我很好奇,后来查资料,才知道类似的东西真的是某些杀手的杀人工具,于是完全出于兴趣,就做了。”苏耘说着,喘了口气,微微显得有些疲倦,“其实后来想,我不该把这个东西展示出来的。”

“你说过的,你的顾客都是你情我愿。”童晓芳捋着苏耘的长发,语气中带了点安慰,“所以,无论谁穿上了,都应该是她自己的想法。”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苏耘苦笑,“其实芳姐,你知道我也喜欢跳舞的。我还记得,那个著名的舞者,孙莉,她也是长头发,对吧?”

“嗯,”童晓芳答应了一声,然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小耘,你这话吓到我了,你别告诉我这件荆棘衣是留给你自己的。”

“真想过来着,但是两年前,有个女人买走了唯一的一件,她很迫切也很执着,而且她说,她相信自己不会用得到,或许只是拿来收藏,所以我终究同意了,也终究没有再做新一件的勇气,连设计图也销毁了,只留了这张效果图。”苏耘说着,指了指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小的,亮着绿灯的接收器。

“那件衣服现在还没使用,如果用过了,那盏灯会变红的。”

“嗯,那还好。”童晓芳轻轻出了口气,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苏耘还是那件衣服的买主。

“对了,芳姐,你猜猜看,我会用什么方式?”苏耘忽然低低地问,“人只能死一次,所以我还是选择属于我自己的方式。”

“会是电,和你唯一的那次直播一样吧,E.R.S.。”童晓芳想都没想就脱口,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Bingo,可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来着,哈哈。”苏耘开心地笑起来,表情灿烂得像是一片阳光,“知道吗,我今天好开心,见到了何静,看到这么美的最后一个日落,还有你陪着我。”

“一会咱们洗个澡,然后再做面膜和皮肤滋养、按摩,今天晚上,我全程给你服务。相信我,你是最美的长发公主。”童晓芳努力地咧了咧嘴。

“我对你有信心,”苏耘的表情灿烂起来,“明天早上,摄影师来我家时,我一定是最漂亮的。”

“摄影师?”童晓芳有些诧异,“拍……这个的?”

“嗯,这套影集叫做《永恒的美》,明天是我的最后一组照片了。”苏耘说着,脸上显出一丝兴奋,“好了,芳姐,和我去卧室,我给你看看我给自己做的那件东西。报名参加《永恒的美》时,我就把那件东西完成了。”

柳婷婷

“婷婷,下周就是海选了,我已经帮你报名了,好好准备。”陆地巡洋舰宽大的驾驶室里,留着平头的干净男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在后座上低眉垂目一脸淡然的马尾辫女孩。

“哦,谢谢。不过我想我应该不会参加的。”柳婷婷望着窗外的最后一点阳光,声音淡淡的。

“别傻了,”男人有些烦躁地点了一支烟,微微把车窗放下一点,“你的Demo出来了,非常棒,以你的实力,外形,有我李延捧你,想不红都难……你不是一直很崇拜谢楠吗?我保证,以后你一定比她还要红的。”

“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但是我没想过,”柳婷婷也点了一支烟,“我只是单纯的喜欢唱歌而已,而且,我崇拜的其实不是谢楠,而是当时在学校里唱歌的Francisca和Vicky。”

“你怎么也抽烟了?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对于歌手,嗓子是命,而香烟就是会要了你命的凶器。”叫做李延的男人皱了皱眉毛,“你既然喜欢唱歌,就在演唱会上唱给所有人听,让网络上所有人都知道你,都喜欢你,有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啊,”柳婷婷喷了个烟圈出来,“可是我不喜欢这么累……这是我的生活方式。”

“生活方式,去他妈的生活方式!”李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然后把烟掐灭,烦躁地吐出一口闷气,“婷婷,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情绪……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时间。”

“好吧,随你……”柳婷婷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我只要能自由自在的唱歌就好,单纯地喜欢,就跟我单纯地喜欢和你上床一样,没那么多目的性的。”

“知道吗?几年以前,有个姑娘和你很像,也喜欢唱歌,我一路捧她上来,后来,她拿了那届歌手大奖赛的第一,结果,她却当众宣布出柜,向另外一个女孩子求婚。”李延的话仿佛是自言自语,“那姑娘叫崔滢……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后来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直到后来,我在街边看见你弹吉他的样子。真的,婷婷,有实力的歌手不少,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我这样的金牌制作人的。”说着,车缓缓地在街边停下,“莺燕轩?就是这里?”

“嗯,”柳婷婷点头,开门下车,从后座上把吉他也拿下来。李延也跟着跳下车,朝她张开双臂。

柳婷婷甩了甩马尾辫,把身体凑上来轻轻和他拥抱了下,踮起脚尖,用嘴唇碰了碰男人的唇,仿佛情人间的告别。只是,她的表情依然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多余的一点微笑,只是,在她把脸贴上李延有些胡茬的脸颊时,她轻轻对他说了一句,“很巧,这个店的老板也叫崔滢,也是个拉拉,今天是她生日,你要不要进去和老朋友说声生日快乐?”

说完,她便从男人怀里抽身出来,抱着吉他,甩着那长长粗大马尾辫,推门进去,留下街边一脸错愕的李延,呆立了半晌才上车离去。

只是,他俩谁都没有注意,街角的巷子里,一个同样背着吉他的男生默默地看完这一切,懊恼地把一束红玫瑰丢进垃圾箱里,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最后一点太阳光也终于消失了。

苏耘

带着童晓芳进入自己那间简简单单的卧室时,苏耘不无留恋地看了一眼窗外那最后一点点阳光,她知道,她没机会再看下一次日落了。

她的卧室很简单,床也很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在床身的右侧,装了一个精致的黑色硬塑胶盒子,上面一个类似汽车排挡的拉杆,档杆位于T字型档槽的正中间,几根红红绿绿的导线从床的两侧盘曲上来,比较靠上的两根红色导线的尽头是两个精致的金属鳄鱼夹,靠下的两根,一根是绿色,连着一个更小一点的夹子,而另一根是蓝色,连着一根乳白色的橡胶棒,上面套着个晶亮的金属圈。

床头悬着两个小小的按钮,一个红色一个绿色。

“这些……”看着这些复杂的电线和开关,童晓芳显得有些迷惑。

“这些就是我给自己的发明了。”苏耘颇有些得意,“这套装置有两路电源,一路控制阴道的体内电击,是12V直流电通过脉冲高压发生器产生的几万伏的高频高压电,产生强烈的电击感觉,但是对身体无害,就像我直播时用的那种……另一路控制乳头和阴蒂的体外电击,是变频的220V交流电,可以通过这个变频变阻箱的档杆调节电流,现在是空挡,侧面的档位是5毫安,频率也很低,向下推是15毫安,向上推是40毫安,频率都是60赫兹……”她滔滔不绝地说下去,直到看见童晓芳紧紧皱起的眉头,才一下子停下来。

“诶,芳姐,你是不是已经被我弄糊涂了?”她笑,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

理工女就是理工女,说到自己的本行,就会停不住。

“嗯,我很笨,”童晓芳的俏脸微微一红,”从前看你用小型电击器的时候还好,现在看着这么多东西,听你这个理科天才说话简直像在听天书。不过……这些东西真的能……”

“当然了,看到这两个按钮吗?”苏耘笑着,“变阻箱的第三档是锁住的,平时推不上去……绿色的我一般会握在手里,在电击高潮的时候肌肉牵动,总会不由自主地按下去,按下去也就切断了整个电源,把电击停止下来……”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感觉有些疲惫,喘了几口长气。

“小耘,那这个红色的……”

“这个是变阻箱第三档的锁,按下去之后,第三档才能开动,而这台我平常用来自己找乐子的床伴,也才会变成真正的凶器,所以,一样,这个按钮需要我的血液、指纹和DNA才能解锁。”

苏耘的声音很平静,说着,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甩到身前,开始把身上的海魂衫脱下来。

“那你现在打算……?”

“做个热身。”苏耘说着,已经大大方方地把所有衣服都脱掉了,就像每次她爬上童晓芳的按摩床之前一样。把身体完全解放出来的感觉她觉得很放松,她把长长的头发拢到身体一边,然后斜斜地倚在床上,“放心,今天我不会死掉的。”

皮肤的颜色有些苍白,腰很细,乳头比较大,是深棕色,体毛稍稍有些浓重,阴毛覆盖了整个阴阜,延伸到大阴唇上。

苏耘伸手拿起那两个连着导线的鳄鱼,夹在她那两个充血勃起的乳头上——鳄鱼夹的尖齿很紧,她觉得微微有些疼痛,忍不住轻轻吸了口凉气。

童晓芳

“疼吗?”童晓芳问,然后,她看见床上的长发女孩虚弱地点头苦笑。

“疼,但是我喜欢。”

苏耘说着,轻轻把夹着乳头的鳄鱼夹扯起来,稍稍有些硕大的棕色乳头在鳄鱼夹的撕扯下被拉成一个有些怪异的线条。她吞了口口水,似乎对于这个松紧程度很满意,于是娴熟地在导线四周用胶布固定好。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苏耘分开两条腿,左手把阴蒂包皮推到最低,右手顺势把那个无齿的小导线夹在裸露的阴蒂头上。夹住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哼了两声,然后挣扎着去拿那个男根形状,乳白色的橡胶电极。

“小耘,最后这个,让我来,好吗?”童晓芳忽然觉得心里很冲动,她忽然想加入苏耘的游戏,用自己的手给这个长发女孩最大的快乐。

可能这是我能为她做的不多的几件事之一吧。

她想着,没等苏耘回答,就伸手拿起了那个橡胶电极——根部有个小小的开关,她手指轻轻一触,马达的声音嘤嘤地响起,整个电极轻轻地旋转,颤动——触感很真实,隐约还有一点点温热。

她忽然觉得这个电极很眼熟。

“这个……是,你那一根……?”她问,吞了吞口水。

“对,我把它改装到这里了,我觉得,它也应该是我的最后一根。”苏耘笑起来,“如果想吃它,别客气。”

童晓芳觉得自己一下子湿透了,于是她张开嘴,想也没想就把那东西含进去。

不知为什么,给这根假阳具口交让她觉得很舒服,比含着那些真正的东西还好。

于是她开始哼,先用舌头环绕那颤动的龟头去舔,吮吸了一阵之后,又把让那个震动的东西顶住自己的上颚,再深深地肏自己的喉咙。她感觉身体有些发热,也不想再管那么多,边继续吮着,边用另一只手松开了旗袍上的纽扣,就那么站在苏耘的床前,把自己的衣服褪下去。

好半天,那条假阳具才离开了童晓芳的嘴,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童晓芳发现苏耘已经开始手淫了,而且,这个长头发女孩在朝着自己笑。于是她踢掉高跟鞋,赤裸着爬上苏耘的床,开始用修长的手指抚过长头发女孩的大腿内侧。

她知道,这样苏耘会觉得有些痒,而这种痒会让她不自主地把腿分开。

当然会的,女人身体的这些反应怎么瞒得了她呢?于是,在苏耘把腿打开时,童晓芳开始得寸进尺地去拨动夹着女孩阴蒂的鳄鱼夹。

“哎呦……芳姐,芳姐……你坏,你坏……”

苏耘原本苍白的脸开始胀得通红,在这个秀美的短发女郎的挑逗下,无助地大大分开双腿哀求:“求求你……快帮我……”

“帮你什么?” 童晓芳把那个橡胶阳具的龟头顶在苏耘湿漉漉的阴道口,摩擦她的小阴唇,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在等,等苏耘说出来。

“帮我……插……插……”苏耘气喘嘘嘘地,尽力把上身抬起来,眼睛里满是祈求。

“我有个条件。”童晓芳开口,她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答应我。”

“什么……芳……别弄我……好难受……”

“一会让我和你一起,用你给我的那个礼物。”童晓芳说着,继续用那个家伙湿漉漉的前端不停地摩擦着苏耘的阴道口,“还有,今天晚上,不许死掉。”

“好……好……我答应你……我……”苏耘难耐地蠕动着身体,满脸通红,呻吟中带了一点哭腔,“芳姐……我……受不了……快啊……插进来吧……求你……插进来吧……啊!”

童晓芳的手在她话音刚落时猛然向前一送。

苏耘

苏耘几乎要被童晓芳弄疯掉了,但是,那东西猛地塞满阴道的感觉让她好舒服。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格外地好,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体内的热流逐渐奔涌起来,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在这自我陶醉的欢愉里,苏耘把手握在挡杆上,另一只手握着那个绿色的按钮,把眼睛眯起来,看着童晓芳面红耳赤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看着她一身赤裸着坐到转椅上,看着她把那根冰蓝色的,权杖形状电击器的尖端顶在自己的乳尖上,看着火花闪烁,看着那个纤细曼妙的躯体在噼啪声中如同鱼一般地弹跳,看着她自顾自地喘息,然后周而复始……

“我……也该开始了……”苏耘心里说了一句,深深吸了口气,把档杆向外一推。

双乳和阴蒂的电极同时爆出一个清脆的蓝色火花。

“嗯……哎哟……好舒服!”她尖叫一声,周身猛地一颤——5毫安的电流,刚刚是她快美的底线。

好多次了,她当然知道。

“噼啪,噼啪……”

蓝色的火花有节奏地闪动着,每闪动一下,苏耘都觉得乳房和阴蒂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来回乱蹬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颤动,喉咙里止不住地开始呜咽地呻吟——那些通过乳头和阴蒂的微弱电流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

苏耘顾不上再看椅子上的童晓芳了,她把眼睛闭起来,专心地体会这种刺激的感觉。

慢慢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适应这些刺激了。

——这个热身恰到好处,不过这还不够,真正刺激的还没开始。

她想着,手坚决地把档杆向下一推。

“啪啦!”

“天!”

苏耘的惨叫几乎是和电火花的声音同时爆出来的。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眼睛也瞪起来,周身的肌肉一下子僵直。

那电流,仿佛千万根细小的钢针,同时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而与此同时,下身那根嘤嘤转动的橡胶电极也一下子释放出它的能量。

那根推到底的挡杆,让那个插在她阴道里的东西一下子发挥出它的能量了。

数万伏的脉冲高压电,仿佛一颗炸弹在苏耘的阴道里爆发,把疼痛和快感的洪流一下子推向她的全身。而双乳和阴蒂被电流刺激带来的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夹杂着强大的快感在体内游走。

——炸弹和针。

两股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处,让苏耘觉得自己一下子冲进了一片狂暴的雷电海洋。

海面浊浪滔天,海下更有一股股暗流汹涌。她的身体仿佛一条小小的渔船,正在这大海中被抛来冲去,一点都透不过气来。那具苍白的身体仿佛一条离水的鱼,翻动出各种奇异而性感的姿势。

脚面紧紧绷直,两条性感的长腿剧烈地抽搐,坚挺迷人的胸部上下起伏。她直直地挺着脖子,眼睛大睁,几乎完全翻白,大张着嘴,忘情地尖声惨叫。

——这是我要的,这是我要的。

——好难受,但是,也好舒服……

苏耘原本苍白的皮肤开始泛起了片片红潮,双乳和下身接连不断地迸发着大大小小的电火花。

她湿了,她湿透了。

她的神志越来越淡薄,而疼痛和快感却越来越强烈,春水横流之际,微微发黄的透明尿液不由自主地淌出来。

这片海,越来越狂暴,风越来越高,浪越来越大,雷越来越响,电越来越亮。苏耘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一艘小船,不知道在哪一刻被狂暴的海完全吞没。

其实,就算是现在结束,也不可惜吧……但是,我答应过芳姐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但是,不应该是今天的,我不应该这样被打败的……

苏耘残存的一点意识在那一刹那偶然浮出水面,继而便被一个猛然涌上来的铺天盖地的高潮劈头拍下来了。

她想喊,却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眼前一黑,所有的神志一下子被这个快感高潮产生的欣快和窒息完全取代了……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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