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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麻烦 - 2,2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7430 ℃

  「是的,我告诉她我会和她谈。」代欢剜我一眼,狠狠回道:「好吧!」我们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把车停到她家楼下,我的引擎还没熄,代欢就迫不及待跳出车子,跑到后备箱拿行李。我来到跟前,从她手里接过拉杆箱。她起初并不愿意,固执地说自己来。很显然,在她眼里我做错了事儿,现在被她嫌弃不说,甚至触怒到暴走边缘,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也有些厌烦,死死瞪她一眼,这才让她松开手。到了家门口,代欢说什么也不拿钥匙开门,摆明不让我进屋。

  我心底发苦,却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好言说道:「给我点儿时间,我把这件事儿处理好,立刻会来找你。」代欢冷冷从鼻子里切一声,等我离开。

  代欢这副态度让我一个头两个大,看不出她原来一副乖巧模样,却也可以如此任性不讲道理。想到家门口的麻烦,我也不敢耽误太久时间,又宽慰几句,这才将车开回去。看到翁梅仍然在门口等着我,我忍不住大喊一个脏字,原本期望她可能会离开呢,或者,从来没来过。

  从车里跳出来,我没有挪步子,而是等着翁梅朝我走过来。

  我问道:「你究竟要什么?」翁梅再次露出甜美的笑容,抓住我的手贴靠在我的胳膊上。这是和我曾经非常亲密的女人,但这会儿我只想推开她。

  「我说啦,我想我们和好如初。」我朝天空看看,心里默默数到十,再将目光扯回到她身上。「我不明白,已经快半年了,为什么现在?」翁梅靠得更近,希望我能挪步子,但我却没动,只等她的答话。

  「我们不能进屋说么?」翁梅有些不满。

  我下巴绷紧,摇头道:「不,我们不能。你得告诉我回来的实情。你丢了工作?」闻言翁梅立刻瞪大眼睛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偏头痛如约而至、来势汹汹,势不可挡。我举起手,在额头上使劲儿摁摁,疲倦地说道:「小梅,我很累,这会儿只想回家睡觉。别再耍花招,告诉我你来的目的。」我停顿片刻,又补充道:「或者离开。」翁梅犹豫了下,说道:「好吧,一个朋友说有天看到你和一个女的喝咖啡。是刚才那个坐在你车里的女人么?」我皱起眉头,努力理解她话里的意思,继而再次摇头,「你开玩笑?你大老远跑来这里,只是因为某人告诉你我和其他人喝咖啡?」我简直不敢相信,追问道:「你朋友是谁?在哪里看到我?算了,等一下,我管谁呢,更别说看到什么、说什么!你究竟来这里干什么?」翁梅咬咬下唇,这个小动作我太熟悉。每次需要说服我时,她都会这样。然而,此时此刻,我脑子想的全是和代欢分手时,她委屈倔强的样子。

  「自从你上次打电话之后,我想了很久,我非常想念你——」「怎么?你的老板回到他老婆身边了?」我打断她,问道。

  翁梅震惊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刘海涛,你不适合当混蛋。」「我也觉得你不适合当骗子,但你成功了。」翁梅抿着嘴唇,显然没料到谈话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没料到我知道、一直知道。我犹豫了下,最终向她坦诚心中所想。「小梅,我本来打算和你过一辈子。你聪明、能干、有事业心,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我也一直在努力,努力为我们打算,为我们的将来打算。我曾经非常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份感情的重要,可你还是做出其他选择。所以,请别回来,尤其别假装你想念,更别假装妒忌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但是,海涛——」翁梅仍然试图争辩。

  「不,」我摇头,坚定地打断她,「别说了,再见。」「好吧,那就明天再见。我知道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的好事让你很生气。等你明天气消了,我再来找你。」翁媚一副心知肚明、非常了解情况的样子。

  「别来找我。」我再次强调。

  翁梅不再说话,只是转身离开。我长叹一声,知道这位也不会听我的,明天一定会再次出现。

  果然,第二天、第三天,翁梅都固执地守在家门口、办公室、以及所有我会出现的地方。说服她相信我的决心花了些时间,但并不是不可能。她聪明精干,总会努力让事情向期望的方向发展,但她并不顽固执迷,凡事永远留退路,保护自己受最小的伤害、浪费最少的时间。终于,纠缠了几天,她到底明白我们之间已经结束。我由衷希望她在追求梦想上能够心想事成,也丝毫不怀疑翁梅有能力照顾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我并没有特别感觉。我知道,我已经把所有心思和念想都留在那个南方姑娘身上。然而,说服翁梅这段时间,我接二连三给代欢打电话、发短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告诉自己不要着急,给代欢些时间平心静气,但我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在于我希望她像上次一样,能够奇迹般再次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代欢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每次都能猜到我心中所想,这次也该不会有例外埃然而,接连几天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我终于明白她不愿再理我,而缘由已经超出发脾气、耍性子的界限。终于,我下定决心去找代欢,她却总是不在家。眼看事情一天天沉寂下去,我也越来越烦躁不安。知道不能再拖沓下去,我必须做出实际性的尝试,可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好办法,只能守在代欢家门口死等。还没等着代欢,却看到潘惠拿了个巨大的垃圾袋出来倒垃圾。她们住在同一栋楼,关系又很亲近,想来应该知道代欢的去处。

  我赶紧走上前,接过潘惠手里的垃圾袋,甩进大垃圾筒中。潘惠一脸诧异看着我,「嗯?你怎么在这儿?和代欢走岔了?」「她人呢?」我叹口气,一副这种事儿经常发生的样子。「她手机打不通,估计又忘了充电。」潘惠显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儿,而对她手机没电也早已习以为常。她好心提醒我道:「我们从图书馆出来时,她说要喝一杯,我以为是找你去了呢。」月湾的灯光、摆设、音乐和记忆里仍然一样,虽然只是第二次,却有种熟悉的亲切。我并不知道代欢常去哪个酒吧,而她也说过不喜欢月湾的气氛,但直觉却拉扯着我的脚步向这里奔来。我的视线落在窗户角落的位置,一对恋人坐在那里眉飞色舞聊着天。我压抑住心中的失望,紧张地扫视四周。店里人不多,三五成群或喝酒或吃饭,直到看向吧台另一侧,我才松口气,锁定那个熟悉的身影和面孔。

  代欢一手支在吧台上,另一手漫不经心拿着酒杯,明明是件再简单不过的蓝色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仿佛有种致命的吸引力。然而,她的神情冷淡,对流连的目光视而不见,偶尔和酒保说几句话,也只是勾勾唇角、荡人心魄。她的视线似乎无意间扫过我的方向,短暂停留几秒,又若无其事游离飘走。她或许看见我,或许没有。不管怎么样,我都没办法再继续站在原地。我穿过人群,走到她身边。

  我紧张地吞咽一下,笨拙感再次涌现。闷了一会,憋出两个字,「欢儿——」「来喝酒么?」代欢打断我,笑容依然灿烂明媚,但眼神却暗淡而疏离。

  「不。」此刻脑筋转得奇慢,我有点跟不上节奏。

  「那你到这儿干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笨拙,代欢一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是。」「那就是要喝酒了。」代欢抬起手叫了声酒保,指指我,然后目光回到我身上,道:「你跟这儿坐着吧。」说完,她离开座位,朝门口走去。我歉意地朝等着我要酒的酒保一笑,赶紧追出去。代欢步子有点儿摇晃,我抓住她的胳膊稳住她。

  「你干嘛跟着我啊?你不是喝酒么?」她说话含糊不清、有气无力,口气倒是很硬。

  「我来找你,有事和你说。」代欢向前迈了一步,抬头看着我,眼中充满迷离。「可不,谁喜欢上你都很容易。你什么都不用说,咱们玩完啦!」「我送你回去。」我半拖半抱把她塞进车里,赶着在她改变主意跳车之前,赶紧绕回驾驶座,启动车子。

  其实我的担心有些多余,这会儿的代欢已经醉了,软绵绵靠在椅背上,看上去很是虚弱。「刘海涛?」她忽然叫了声我的名字,扭脸盯着我看半天,这才说道:「我也喜欢你的。」「是么?」我的心好像裂开一样,我当然想听这个,但不是在她喝醉的时候。

  她微笑着点点头,眼中却无丁点儿笑意,「是埃」我刚想说话,但欢儿已经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她喝了很多酒,第二天早上一定头痛欲裂不好受。为了她着想,我径直将车子开到自家门口。然而,在叫醒她的一瞬又有些犹豫,这会儿她正和我闹别扭,如果被她发现躺在我的床上,一定会大发脾气。思量再三,我到底改变主意,又朝她的公寓开去。回到代欢楼下,我下了车来到副驾车门,打开门将她扶出车子。她睁开眼睛,起初还有些迷糊,不过立刻认出周围熟悉的环境。看到我弯腰站在旁边,她歪着脸笑笑。

  这个女人,就是喝醉了,也一样美丽迷人。

  代欢甩开我的手跨出车子,尽可能优雅地迈着步子向前走。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她好像清醒不少,竟然还走出了直线。可我还是不放心,紧跟几步扶着她走进电梯,暗自庆幸这会儿已经将近午夜。外面没有行人,电梯又刚好停在底楼,没人看到闹别扭的代欢和狼狈应付的我。只是电梯刚开始向上移动,代欢的手立刻蹭到我的裤裆,上下滑动。

  「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抓住她的手。

  「嗯……好吧。」她闪了闪长长的睫毛,不满地撅起小嘴咕哝,随后移开她的手。

  门叮咚打开,她从我怀里脱离出来,一边跨出电梯,一边说道:「上次就是因为她拒绝的我,现在又来一次,赶紧回你的妖娆妩媚身边吧!」哦,她一定是清醒了。

  我哼了一声,从代欢手里硬生生抢过手袋,找到钥匙打开锁,推门让她进去,「什么妖娆妩媚,她叫翁梅,你不觉得如果我想她,现在就该躺在床上,而不是——」我瞥了眼手表,「半夜十二点站在你的家门口。」「你送走她了么?所以才来找我。」代欢满眼不屑,停顿片刻又补充道:「就像你上次送走我、去找她一样。」纯理论上说、纯表面上看,她确实没错。可我的火仍然噌一下上来,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已经一胳膊轮到代欢身上,将她牢牢钉到墙上。代欢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严肃阴沉的表情。很好,终于引起她的注意,态度也认真起来。无论说什么,先想清楚再开口,以免再次激怒我。

  「这会儿了你还胡说八道!非要让我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想你在我床上,我想操的人是你,代欢,不是小梅。」我低吼出声,不敢相信竟然和一个女生动怒。实际上,自从察觉出她陷入情绪的低谷,我好像也跌进一个奇怪的混乱旋涡。我从不发火,遇到不喜欢的人或事,我通常选择默默走开。然而,这个代欢,显然没在' 不喜欢' 的类别。

  代欢犹豫半会儿,神情从淡漠变为气愤、从讽刺变为哀怨。终于,她蹦出一句:「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上床么?」我暗暗叹口气,忽然觉得头痛欲裂。代欢在这事儿上已经固执到偏拗,只看得见自己想看见的,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今天不是找代欢的好时候,我们应该挑一个白天时间。我松开她,跨离几步,准备离开,没想到代欢却误会我的举动。

  她转过身,一只手翻到身后抓住领口拉链,慢慢向下,露出白皙的背部、粉色的丝棉文胸。她再次转过身,直直看向我的同时将裙子下拽。裙子滑落脚下,性感的内衣套装,细致的吊带、镂空的花纹,我的目光还没回到她脸上,她就从裙子中跨出来走向卧室。

  进去前,她的脸庞撇到肩头,不带感情地说:「要么离开后锁门,要么锁门后上床。」我沉默,不相信代欢竟然如此作为。这女人非让我发疯不可。她真的在我面前脱衣服?真的只穿着一套性感内衣?真的邀请我上床?我握住门把手,挣扎着想离开却总是挪不开步,显然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有不同意见。我锁上门,脑门靠到门板,深吸一口气,转身来到卧室。

  代欢打开了床头一盏灯,奶黄色的灯光将屋子照射得温暖而暧昧。她身上最后的两件遮挡被随意扔在地上,赤裸裸躺靠在床头。黑色长发披散着,嘴唇光泽鲜红,胸前双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两个嫣红的乳头颤巍巍挺立。她的膝盖弯曲,雪白修长的美腿向外分开,露出一片隐秘花园。

  我是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可她实在太诱人!

  代欢也清楚这一点,清楚我不会离开,清楚我抗拒不了她。此时,她从长长的睫毛下着看我,眼神全是嘲弄和捉狭,像成功搞了场恶作剧,讥诮地问道:「你打算在那儿站一晚上?」我回过神,并没有回应她的讥诮,而是盯着她完美的胴体,走到床边脱光身上的衣服。代欢的目光滑落到我硬邦邦、斜斜上翘的勃起。她不由自主舔了下嘴唇,右手移到大腿间,紧紧压在裸露的阴部。

  前任女友不让我好过,代欢也不省心,这会儿更是摆出戏弄到底的架势。我心头一阵烦躁,来到她的身上,忽然冒出操死这妞儿的念头。好吧,刚好趁着机会彻底宣泄胸中的闷气,更重要的,既然跟这只小野猫说不通道理,就用更简单直接的方法吧!

  「移开你的手,代欢,今晚你用不着。」看着她慢慢移开自己的手,我最终固定在她正上方,和她的嘴唇不过寸尺,命令道:「张开腿。」她顺从地照做,同时微微调整位置,让下身刚好磨蹭到我坚硬的勃起。

  「嗯?」我咬着牙哼了声,「你不是说玩完么,欢儿?我看你热切得很呢!」我抓住她的两个乳房,在手里揉捏。

  代欢瞪我一眼,使劲儿在我胸口捶了几下,张嘴就要抗议。我却肯定自己不想听,扑上去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这次连前戏都省了,坚硬如铁的勃起抵住她的下身研磨着分开肌瓣,然后一个挺腰,我直插入底。

  和代欢做爱,我总是放得很开,有时候会很粗野,代欢也欣然接受。这是我迷煞她的一点,代欢从来都不是娇滴滴、羞滋滋的小家碧玉型女孩子。她热情如火,就算最平常的男上女下,她也不会只是单纯地平躺在床上任我施为。然而,这次不同的是,我明显带着情绪,一举一动都像在发泄。

  我一边抽出插进她的身体,一边说道:「欢儿,你他妈别跟我闹脾气了!」代欢生生挨着,闻言撇嘴又是不屑的样子。我加了些劲儿狠捣几下,她的不屑立刻被勉力支撑取代。然而,她也不会就此罢休,一把抱着我的脖子,指甲故意狠狠掐进我的肩头,「偏不随你的意。说,那个妩媚跟你讲什么甜言蜜语?」我痛得呲牙咧嘴,可不知为何,勃起反而又硬了三分,抽插愈发猛烈,叫着疼说道:「没有的事儿。」代欢又重重拧了一下,放手推我:「不说实话就出去!」我被情欲逼红双眼,更何况正爽得没边,怎么舍得离开这销魂的花房蜜穴?非但没有抽出自己,反而毫不客气狠动,「还没闹够,你看我是那样的人么!」「你就是,你们男人都是,把个初恋捧在心尖儿,总觉得天大的了不起!」代欢仰着头,浑身使劲儿抵抗我的冲击,脑袋不可遏制地前后晃动。

  我的动作慢了半拍,这才想起她曾经提过前任男友和初恋分手还在玩暧昧,原来代欢闹别扭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我只当她跟我这儿胡搅蛮缠,却没想其实是她过往遭遇的肺腑之言。我再次暗骂自己后知后觉,可又不想轻易服软,身上的劲儿也没缓和下来,反而说道:「你他妈就是欠操……拿我跟那些毛没长齐的小破孩儿比……你不想想……我们分开大半年……遇见你我才打了电话正式分手……我他妈想操谁……想操谁,你说啊,说啊!」我每说一句,都要有节奏地狠插几下。代欢撑不住我的力道,连声哀叫,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不知道……不相信……谁知道……你是不是哄我!」「你还嘴硬,真当我收拾不了你么!」说着,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根,将腿靠在她的双乳,再扛起小腿搭到肩膀,整个身体完全压到她身上。代欢一下一下挨着,两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也许是节奏和力量太过剧烈,她的指关节强烈外突,指甲也抓握得惨白。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推挡我的胸膛,想减缓我的冲顶。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扣在脑袋旁边。此时的我已不管那么多,听着代欢如泣如诉的呻吟,看着她痛苦的媚态,我有些怜惜,更有些残忍的快感。

  「嗯……你轻点儿、慢点儿啊,受不了了!」代欢的身子就像被暴风雨摧残的一朵小花儿,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但也经不起这么大的压力、这么快的穿刺。

  「那以后还跟我耍不耍脾气?」我越来越兴奋,勃起跳动着更加膨胀。尽管心里也明白这时候说的话多半不作数,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在床上征服她、让她低头。

  我大口地喘息,使劲儿往深处探去。代欢面色越来越红润,身子软化下来,不再剧烈扭摆抗拒,只是被我冲撞得前后起伏,叫嚷声也渐渐变成嘤咛娇喘。我知她已屈服,即使心里没有,身体也已无力抗拒。我放松下来,操顶代欢花径深处时,小心寻找花径内一处弯弯的嫩肉。我对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解,那是代欢最受不了的地方,一碰就溃不成军。

  果然,没两下代欢就娇媚的尖叫,两条大腿忽然紧紧夹住我的脑袋,胯部拚命扭动,迎合着我的冲刺身体下挺,花径内壁狠狠夹住我火热滚烫的勃起,痉挛式的一吮一吮。我一不留神,差点缴械投降。

  我立刻从她身体中退出来,趁着代欢的高潮还未褪去,将她翻了个身,抓起她的腰。欢儿的屁股上沾满亮晶晶的体液,晃晃悠悠,煞是淫荡。我再次直插入底,娇嫩粉红的花穴被撑开,粗壮的勃起快而有节奏的进入退出。后腰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我兴奋地用尽力气挺动腰腹,更猛烈地挺送。射精冲动已经积累许久,而龟头被花径尽头的细嫩软肉时不时咬一口、摩擦抚弄。我气喘如牛、头皮发麻,一种迷离眩晕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赶忙顺势用尽全身力气下沉,勃起一边射着精液,一边抽筋似的剧烈抖动,意犹未尽般继续用力向深处猛钻。

  高潮过去,我没有从代欢身体中抽离出来,也不想抽离。我的身子沉下去,四肢摊开压在她身上,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寸肌肤接触。我平复着呼吸,享受着这具无暇光滑的肉体。我知道她累坏了,可我只想趴在她的身上,体会合欢后的温存。身下的代欢柔软无比,贴在床上沉沉喘着,时不时还会打个颤,显然还未完全从刚才的高潮中脱离出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许久,代欢这才移动身子,从我身下钻出来。我手一勾将她搂在怀里,抱着代欢的感觉太舒服,我不舍得撒手。

  她却瞪着眼睛咬牙切齿,也不知是浑身酸痛难忍,还是心头火气未消。虽然声音很小,但却无比清楚,「别当这样就能把我解决了,这事儿没完。」没完就没完,总比刚才冷冷地说玩完强。

  八。代欢我睁开眼睛,正对上两只黑色的眼眸直直凝视我,带着原始的欲望和强烈的情感,我的心险些从胸口迸出来。前女友风波已经过去一个月,看上去风平浪静。我的意思是刘海涛还是我的男友,而我也还是他的女友。当初冲动地想要当他的女友,却没有意识到维系感情、维系彼此的吸引力也是一门学问。回想起来,我承认自己表现的不太好,但话说回来,那是我经历的第一个感情危机,容不得我疑神疑鬼、歇斯底里。

  「别瞎想了,我喜欢的只有一个人,你知道的,就是你。」刘海涛这么和我说。

  我相信他,可却不确定能否应付,能否符合做他女友的要求,「啊,这可是最拿不准的事儿,你敢说你没喜欢过妩媚么?」他忽然严肃起来,「忘掉她吧,事情已经过去。」刘海涛这副想当然认为我能行的态度给我勇气,给我勇气证明他是对的。我的内心充满喜悦和独立,而上一次都要追溯到我离开爸妈出国念书的时候。

  「你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干点儿什么。」刘海涛展开身体将我压在身下,嘴唇在我脸庞流连。

  想到刘海涛让我四肢酸痛、满身出汗的本事,我心里有些发怵,一个翻身,扑倒刘海涛,将他压在身下。刘海涛也不甘示弱地把我睡衣的边缘撩起,一把握住我的胸脯。

  我贴住他的嘴,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很快,两条舌头在我口中缠在一起,不断搅动、贪婪吮吸。亲吻间,我一边享受着他的温存,一边继续摸索他裸露的身体。虽然刘海涛性子很宅,但因为经常跑步游泳,臀部虽然不大却很翘,而且皮肤紧致,一点儿没有松垮垮的感觉。我的手渐渐向下来到他的大腿根,隔着内裤碰到勃起,握住慢慢磨蹭。从内裤传入手心的感觉又烫又硬,我不由自主加大手指紧握的力量,使劲捏了几下。

  刘海涛绷紧的下颚显示耐性快到极限,他挺挺腰身,催促我的下一步动作。我刚从侧面伸进他的内裤,他却轻轻哼了声,松开我的嘴唇道:「脱下来,好好摸。」我笑笑,坐直身体。刘海涛像个迫不及待打开生日礼物的孩子,高高抬起胯部,让我顺利褪下他的内裤。昂昂抬头的勃起在内裤边缘弹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他捏着我的下巴,将勃起放在我嘴边,龟头在我的唇瓣上点了又点,一股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低头看看,伸出舌头在勃起上舔了下,乖巧地张开嘴含住前端。湿热的嘴唇紧紧裹住吸吮,大半根勃起被含在嘴里,口腔变得满满当当,两腮高高鼓起。刘海涛闭着眼睛发出粗重的喘息,双手抓住我垂下的乳房,握在手掌中揉捏玩弄。「嘶,欢儿,真棒。」为了让他安静躺着享受,我一只手时轻时重揉捏着底端的阴囊,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箍住根部,有规律地磨动两根手指。摩挲间,舌尖在顶端左右打转,感觉渗液流出,立刻钻进去舔弄。这一下让刘海涛立刻吸了口气,定住我的脑袋示意停一下。我抬眼看向他,刘海涛一副被我舔得燥热心慌、左右为难的表情,好像既想马上按倒我直奔主题,又舍不得我这张又热又软的小嘴。

  我并没有恼怒和不耐烦,反倒有几分戏谑,加重力度猛舔一阵,随即用嘴唇紧包住龟头,死死嘬住,用劲吮起来。

  刘海涛' 噢' 一声发出长长的赞叹。得到他的鼓励和夸奖,我立刻稍稍抬起身体,将勃起整个含进去,嘴唇碾着爆起的血管,更加卖力侍弄。刘海涛显然非常受用,吸气声越来越沉重,抓住我头发的手更是收紧,抬起胯部期待我加大力量。我伸长脖子,将勃起尽力埋在喉咙后。这个体位让龟头碰到嗓子眼儿,我被顶得又酸又麻,而且粗硬的耻毛剐蹭着唇瓣,有些扎人。

  刘海涛不再隐忍,大手罩住我的后脑勺来回摆动,胯部同时加快进出的速度,嘴里也不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忽然,外面一阵巨大又急促的开门和吆喝声传来,「涛儿,你在家?」我气还没喘顺,听到声音更是吓了一跳,抬眼看向刘海涛。他停下动作,从牙缝里蹦出脏字,「妈的,阿才!」我立刻明白过来,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重新爬回到他的胸膛,在他耳边低声道:「去吧,我会保持安静,等你回来。」说着,直起身体,轻轻从他身上移开。

  刘海涛气急败坏点点头,抓起沙滩裤、短袖衫穿好,光脚走出卧室。「你在这里做什么?」听见他不耐烦地责问阿才,我不禁咧嘴无声笑笑,轻轻起身披好衣服。

  「我来看看你!」阿才的声音洪亮,可还没等刘海涛说话,他接着问道:「你屋里有人?」我心里一颤,知道刘海涛走出卧室的样子。凌乱的头发、亢奋的精神,更不用说浑身散发的性爱味道,所有这些都在惊声尖叫着告诉阿才屋里发生了什么、现在又被打断了什么。也许几秒钟、也许几分钟,我听到刘海涛喊道:「欢儿,能出来一下吗?」我心尖微颤,这可是第一次在他家人面前露面。手忙脚乱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收拾整齐端庄,我又将脸庞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希望能稍稍冷却脸颊上的潮红。紧张兮兮走出卧室,我立刻看到刘海涛旁边站着一个男生。两人鼻眼没有特别多的相似之处,但因为个头、身材、头型相似,又都戴着眼睛,倒是一看就像兄弟俩。

  「欢儿,这是我兄弟阿才。阿才,欢儿。」刘海涛快速为我们介绍。

  「你是……」阿才一副惊呆无比的样子。

  我笑笑,「是啊!」虽然不知道他后面接的会是什么内容,但答应下来准保没错。

  「好吧,这很尴尬。」阿才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给你们倒两杯茶。」我知道他们俩肯定有话要说,可又怕转身就见不着他,于是又加了句:「见到你很高兴。」「我也一样。」阿才向我挥挥手。

  我快步走进厨房,刚关上门,立刻听到阿才吹了声口哨,「妈的,你小子也提醒我一下啊!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生日。」刘海涛回答得漫不经心。

  「啊!我记得,你是说……那个短信?那个代欢?」阿才恍然大悟。

  刘海涛道:「没错,那天晚上我遇到了代欢。」「可是,我以为你没兴趣。」「谁都有弄错的时候。」刘海涛有些不耐烦,希望阿才停止追问。

  「你们现在?」阿才要么没听出来,要么故意忽略刘海涛的暗示。

  刘海涛没有作声,我的心也不由自主提到嗓子眼儿,等着他的回答。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说道:「现在?现在我爱上了她。」「啊?这么严重?这和你以前的风格很不一样呢!」阿才听上去非常意外和惊奇。

  「很对,所以我才可能会有机会埃而你,你千万别在这里帮倒忙!」阿才哈哈哈大笑,「我想我最好离开,但是我得说,虽然只认识了一分钟,看得出她很好,漂亮不说,还很体贴。」「她不是看上去很好,她就是很好。」「我们应该一起聚着吃顿饭,把欢儿带着,和我女票也认识认识。」刘海涛连声答应着,打开大门,迫不及待和阿才说再见。阿才却不紧不慢,临了还不忘调侃一句:「嗨,我很高兴你终于有人要啦!」等到房门再次关上,我盯着厨房的挂钟分针又转了整整一圈,这才端着两杯茶从厨房走出来,放在咖啡桌上。递给他茶杯,自己也喝了口。

  他仔细打量我一下,问道:「你还好?」这话没头没尾,也不知他在问什么。不过,我还是点头说:「挺好。」「你听到多少?」「嗯……全部?你的厨房就在隔壁,那门在设计时也并没考虑隔音。」我将茶杯放到咖啡桌上,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睛。刘海涛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身边。房间里的空气几乎立即改变,我狠狠吞咽一下,抬头看着他的喉结轻微蠕动,知道重要的时刻来临了。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爱你。」我身子顿了下,第一次被人这样表白,突然有些羞涩,不知该怎么回应。刘海涛抓着我的手又加重几分力道,我涨着红脸,点头道:「我也是。」他的手稍稍用劲,我的身子一歪,朝他倒下去。刘海涛低头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鼻子摩擦着发根,粗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撩拨。他的这副色狼样子我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早已熟悉。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我早已熟悉,可不知怎的,这次却让我面红心跳,好像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太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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