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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车站

[db:作者] 2025-08-10 14:22 5hhhhh 3540 ℃

  第二天的早上是被闹钟吵醒的,在骂声中我像过街老鼠一样钻进厨房,抓起灶台边昨晚提前灌好的矿泉水瓶,冷掉的油烧饼咬在嘴里就跑出了家门,一路跑去赶上了最早的乡镇小巴士。 

  等我回过神来,双脚已经踩在了明浦高铁站能够映出人影的浅灰黑斑大理石方砖上,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我这次来高铁站的时间真的太早了。

  “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

  在重新见到陈瀚澜的前夕,我不由自主的在播放器里选择了这首歌,在耳机里悠悠荡荡的回响。

  即使这么多年来也一样,只要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会跌入那些魂牵梦绕的梦境里,一种甜蜜到掺入细微杂质就会无比苦涩的梦境,梦里是陈瀚澜可望不可即的模样,是我们被一整道无情的,名为礼义廉耻的锋利刀刃分割,彼此无法触及的模样。

  还是陈瀚澜,他站在大红烫金的升学喜宴横幅后,灯火阑珊时,握着酒杯对我带着醉意真言的耳语:“小晴,哥哥会永远爱着你的,一生一世,永远不变。”

  已是三年阔别,你终于可以从隔着屏幕回到现实里,心底充斥着的甜蜜羞涩,与不安的期待交织着,满心满眼,都是你啊。

  我戴好因为身体轻微摇晃而松开的耳机,抬起头去看红红黑黑的列车到达指示牌,周围所有人带着生活钝化的模样从我身边经过,我不知道他们的归途还是终点该到何处,只知道,他们都不是陈瀚澜。

  以及口袋里插着的这朵顺手摘下的婆婆纳的花儿,从镇子到高铁站,坐乡镇小巴颠簸的一路上,深蓝掺着紫色的花瓣蔫了下去,我把它放在手心摊平,不免觉得有些怜惜。

  正在我研究这朵小花的时候,车站的广播喇叭吵起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各位旅客请注意,CX9527号列车即将抵达站台。”

  高铁站的接待出口突然围上来了好大的人潮,我听到列车沉重压过铁轨的声音,轰隆隆的,震得天花板和地板都在抖动,以及我的身体也在一阵一阵的颤抖。

  又是这样吗,那种像毒瘾的感觉,在喧嚷里被掩盖的羞涩心跳,被周围的人潮簇拥着,吵杂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清耳机里的歌,身体离心的感觉,像是阳光把我拽起得高高的又砰然坠落下来的样子。

  扑通,扑通,是心跳连着血脉的冲动,我看到下车的旅客从长长扶梯鱼贯而下的时候,只觉得由于出门没有去尿尿,还灌了一瓶凉白开的缘故,那种尿急的感觉不可抑制,失禁的前兆也像这倾泻的人潮一样呼之欲出。

  哥哥,这一次没有事先约定的话,或许我可以给你带来惊喜吧,又或者是你早已知晓我的心意,因为我们是整个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呀。我无声的开始笑,用手抚上小腹轻轻摩挲。

  无数个梦境,无数个夜晚,无数次回到那片花田,从春天走到夏天,秋天走到冬天,大江以南的怀汮镇很少会下雪,但没有你的冬天,哪怕有着大洋彼岸的通讯,还是刺骨的冰寒。

  格外想念陈瀚澜的时候,我在结霜荒芜的田埂上呆呆的坐着,那种冷寒会从鞋底和脚脖子蛇行着爬上来,侵入五脏六腑的时候再呼吸到眼前朦胧不清,直到麻木到难以挪动,差不多也是尿急到极限的时候。我像个做贼的人一样站起身来东张西望,若是有人突然经过,就会看到阴天的云雾下面,有个十几岁的少年还在像幼稚的小孩子一般,手忙脚乱的扯下裤腰来,一泡热尿浇得泥土上都是蒸腾的水汽。

  初恋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它会化为骨血的一部分,连带着那些桩桩件件的种种,所有记忆深刻的事情,全都像相片一样在脑子里展览,也包括这样无法见光的欲望,把最难以启齿的东西通通抽象出他的影子,在没有晴天的夜失去自我。

  “小晴!”

  直到那个挺拔的身影,才走到栏杆前还没绕出来的时候,就一声把我震回了现实。

  “哥哥……”

  千言万语都在出口时哽咽,几乎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无法抑制的想要哭出来,五味交杂的心,终于尘埃落定。

  陈瀚澜他,果然还是当年的样子,身上那种精英水准的科研气息更浓重了一些,纯白色笔挺烫好立领的长款衬衫也好,鼻梁上的银边半框带链眼镜也好,那嘴角两边小酒窝深深的微笑也好,仿佛是他又不是他,看得我出了神。

  那个笑容,在我眼泪夺眶而出的瞬间,明显的转为了心疼感,陈瀚澜快步走到我身边,行李箱也不去管,手足无措只得把我整个人的揉进他的怀里,语无伦次地安慰。

  “小晴,小晴,不哭,我真的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周围出站的人流如织,偶尔讶异的注视着我们的相拥,陈瀚澜却丝毫不顾,依然坚定的紧紧抱着我,让我在他怀里宣泄着所有眼泪,真实滚烫的体温滴落在他颈侧,透明的像琉璃。

  “小晴,让你久等了,哥哥没能早点回来,对不起……”

  那种真实的温柔,终于慢慢的让我有了实感,他越是安慰我却越想哭泣,仿佛一朝回到六岁那年的时候,下腹一松,险些就因为心头压抑消散的连带反应尿出来,我下意识的绞了一下腿,濒临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得不羞涩地将小秘密提前交付给他:“哥哥,我,我好想你,还……好想尿尿。”

  “嘶。”

  我感受到,他的炙热抵在我的下腹,搂着我的手不知何时下滑到后腰,想要极力忍耐克制住,又禁不住的推动着我往他身上贴近,轻微的磨蹭着,尿意满满的触动,越发着急与酸涩。

  “小晴,忍忍可以吗,帮我挡一下……真是的,我才刚回来呢。”

  我害羞到不敢转头去看他的眼神,只是用那种因为尿意侵扰变得黏腻的语气,顽皮的撩拨:“谁让哥哥三年不回来的,哥哥还,还把我顶得尿急了。”

  等到出站的人潮散尽,我们才慢慢克制下这种重逢的冲动,担心我憋尿的状态,陈瀚澜还是坚持自己拖行李箱,我在一片模糊的视线里,被他牵着去寻找洗手间,脚步有些急促,像是要一口气走掉那三年的距离,也走掉我们从小到大,相识十二年的距离。

  在高铁站铮光通亮的洗手间里,我背对着陈瀚澜,陈瀚澜背对着我,认真的对着那一整面的大镜子在打理着什么。应该是要整理一下他一路上坐火车被压翘了的柔顺头发吧,那发量和色泽简直不像是一个科研从事者能拥有的一样,黝黑得一丝不苟,比平房屋顶上经年累月的瓦片沧桑的黑色还要深刻。

  而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亲密的身体接触,连带着右手握住的蛰伏着软趴趴的家伙都半勃起来,原本已经涌到出口的尿液被生硬尖锐的刹停,只吐出了一滴半滴,反噬得膀胱一阵震颤。

  这就是,现世报的含义吗,想要故意捣蛋的结局,果然是后果自负。

  真的是,公共洗手间人来人往的,也不能耽搁太久,我用拇指和食指中指圈住这不听话的家伙,推送着尝试挤压出一星半点来,我感觉到那阵轻微痉挛的涌动,一束尿液烧灼般喷了出来,打了个短促的呼哨,接着戛然而止。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是不是正在从面前的镜子里偷看我,这种在公开场合高调暧昧的兴奋感,独独是依靠这种尿欲的维系才能够达成。

  但是,现在还是要忍耐,思绪从生理转换到心理后,身体的控制力清明了些许,我感觉到沉甸甸坠胀的小腹一松,那束刹车的尿液又迸了出来,淡黄色,揭开了先前消毒水也掩盖不了的下水道的气味,如影随形的钻进五感里,但依然不太顺畅,尿流射出得断断续续,刺激着情欲如影随形。

  倒不如,就这样暂时放弃吧,重逢后的未来还很长,此刻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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