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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星if:拘束新生活其四——深入,2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9450 ℃

离我而去?怎么可能!?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忆犹新。

“做个假设,如果有种方法,既可以让你被缚出门,又可以掩人耳目。你愿不愿意试试看呢?”

“这也可以!?”

霜星两眼放光,声音都响亮了不少。

“只是个假设,未必能实现。”

“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代表一定可以做到!别打哑谜了,快告诉我!”

“嗯?我怎么听到刚刚有人说厌倦了来着?现在这么兴奋的又是谁来着?”

“啊...”

霜星哑口无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扭动身体,在沙发坐直。

“具体说说吧,别拿我寻开心了。”

“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那请给我一天,一定给你个莫大的惊喜。”

——————————————

冬日暖阳,高悬青空。未化尽的皑皑白雪下,苍苍古柏探出一截翠绿。

雪块滑落枝头,青叶无风舞动,生命歌唱旋律。对乌萨斯的整片冻土而言,都是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洒于双肩,罕有冷风拂面,暖洋洋的好不舒服。我伸了伸懒腰,下意识拍了拍身边这位端庄少女的屁股。

“别动手动脚的,摔倒了咋办?”

“摔倒了我就抱你过去——公主抱的那种。”

“哼,无聊。”

霜星嗔怒着别过头,自顾自向前走去。别看她着急与我拉开距离,但实则只挪出一只脚的距离。

我不紧不慢的跟上前,同她并肩而行。

霜星的打扮一反既往。

三千银丝被精心梳洗,披在脑后,未做过多装饰;额前的刘海也有认真修剪,刚好盖到柳眉;少女的体香混合洗发水的芳香很是醉人心脾,彻底俘虏了我的嗅觉。

淡妆浓抹的姣好俏脸楚楚动人,淡静如雪的灰色双眸,吐气如兰的粉嫩薄唇,吹弹可破的雪腻肌肤,就连鼻梁上那道横向伤口也未破坏整体的和谐,反而添加了几分英气。

真是好一位绝代佳人。

当然,以上都是我站在她身边才能察觉的细节,相比之下,那套加持于身的黑色裙装要来的更加引人注目。

两条厚实的缎带从胸口出发,一左一右的箍住双肩,又在背心汇合,汇成简单大方的一字肩;领口并未大开,则有黑纱装点,与伪装成颈环的项圈相连,精致深邃的锁骨与柔和的肩颈曲线若隐若现。

绷紧的长手套不见褶皱,从贴在两侧五指开始,锃亮的黑色一路向上,裹住大臂。手套口自然被包在一字肩内,不露肉光。若想摘下手套,就必须先脱掉礼服。

满盈盈的高耸双峰紧裹于内,唯有长长的沟壑中道而出,倒未太过暴露,但偏偏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反而更让人血脉喷张;十二根鳞骨掩于缎料内,礼服绑带系紧的同时,将本就无可挑剔的盈盈柳腰进一步描绘。

金丝勾芡的裙身一路往下,稍带弹性的缎料将臀部曲线勾勒的更加玉润圆珠;狭小的裙摆像是舍不得用料,越往下便越狭窄,纵使双腿完全并拢,大腿线条依旧清晰可见;而在膝盖下方开始,裙摆一转攻势,意外的向外铺散,盖住脚面。

没错,正是件典型的鱼尾礼服长裙。只不过,它更适合出现在酒会、典礼之类的端庄场合。

贴身的裙身虽将穿着者的风韵衬托的更加丰姿绰约,但也极大程度的剥夺了手脚的自由——更何况,还是由我专门为霜星定制的拘束礼服呢?

外层的一字肩看似限制了霜星手臂抬起的高度,但实则只是一个幌子。在肩带盖住的里层,胳膊以上的位置实际是个整体,两条大臂如同被绳子绑住般结结实实的贴在两侧。小臂虽还能挥动,但也只限于两侧狭小的范围,霜星哪怕只是想简单的打理一下头发也做不到。

手套也要小上一码,压的五指被迫曲折。自然状态下,霜星只能保持握拳状。

腰间虽有鳞骨压缩,但在礼服内部,我特意安排了一件附带束腰的皮革束身裙。

为了能让它完美契合腰身,在穿着时,我特意将霜星倒吊起来,最终借助机械臂的力量一点一点拉扯。

绑带每穿过一个孔眼,便会马上打出一个死结。看着霜星后背肌被挤得发白,肋骨勒的咔咔作响,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礼服固然紧身,但真正限制步伐的,反而是掩于内层的拘束裙。与棉绳具有空隙感的拘束不同,量身定制的皮革衣几乎无时无刻挤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拘束裙的长度直至脚踝,两侧密密麻麻孔眼自然蔓延至此。倘若全部系上,霜星毫无疑问会沦为只能蹦跶的人棍,但为了降低暴露的风险,我只能放过她的小腿,仅将绑带勒到膝盖往下的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鱼尾裙明明顾及不了小腿,霜星依然仅能迈出一步的原因。

当然,靴子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长年在雪地奔走的霜星哪穿过高跟靴?而且还是鞋跟高达二十厘米的那种。光是保持平衡就必须竭尽全力,更别说漫步于雪地。

“呼...真不好走路。”

不知是束腰勒的太紧,又或者是这样走路太过辛苦,霜星白皙的俏脸上出现若有若无的红晕。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效果吗?”

“我又没说不好。”

她倔强的扭过头,努力抬起膝盖,再向前挪出一步。

“你觉得这样真的瞒的住吗?”

“呵呵,出门前你不是都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吗?可有破绽?”

“我还是有点担心,有个万一什么的...”

霜星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但双腿紧绷所带来的快感根本掩藏不住,毛茸茸的上耳舒服的耷拉下来。

“到时候,你解释成个人爱好不就行了?”

“你还敢乱说话!”

霜星嗔怪着,但由于束腰与鳞骨的双重限制,她的声音毫无魄力,纵使夹杂火气依旧像是在撒娇。

“好吧,不开玩笑了。我又没把你手绑着,你还担心大家会来掀你裙子吗?当然,你要是愿意把手捆上的话,我随时随地可以满足你,一瞬间的事哦~”

说罢,我沾沾自喜的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

——作为一个学术有成的科学家,我可不单单在生物学有建树,电子学与材料学也是我的强项之一。

这套衣裙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在看不到的夹层内,我预先安装了不少控制单元。它们不仅可以使对象材料收缩或是拉伸,就连形状的重组都毫无问题。

出门前,我已在遥控器里预设了好几种运动轨迹。比如解开大臂的束缚,然后将整条手臂反扭至后背贴合;又或者将裙摆内侧的材料集中成一点,向着某处突进而去。

“哼,还不把它给我。”

“我不都答应你不会乱按的吗?”

“这话你自己信吗?”

“啊,这...”

我被霜星问的哑口无言,只能以笑掩面。

——确实,那颗饥渴难耐的恶作剧之心,就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行吧...记得妥善保管哦,别到时候性情大发自己玩起来了。”

“哼!”

面对调侃,霜星再次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若不是裙子包的太紧,真怀疑她会不会直接上脚踢来?

——不过,正因为日常里的强势,才让她身受紧缚在床上呻吟的模样更具反差与魅力。

一路无话,黑色的倩影继续漫步在苍茫的雪地中。

霜星似乎非常中意因为迈脚从而导致大腿绷紧的快感,我也只好陪着她步行前来。

“快到了,他们就驻扎在前面。”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不远处的前方确实驻扎几顶帐篷,依稀还能看到来回巡逻的白色人影。

他们显然注意到了身着黑裙,在雪地里格外明显的的霜星。雪怪们互相招呼着,托起武器冲锋而来。

“哎呀,你的伙伴貌似没认出你呢。”

“距离太远而已。是我!霜...咳咳...!”

她朝着雪怪们大喊,但被箍住的胸腔骨一紧,呼喊顿时化作持续不断的咳嗽。

“悠着点哦,秘密被发现可就不是丢人显眼的问题了。”

“咳...咳...!我.我知道...”

说话间,六男一女,七位全副武装的雪怪已将我们团团围住。托在手心的弩箭透出丝丝寒气,仿佛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破空而出。

喂喂,这警惕性也太强了点吧?

别说我吓得脸色苍白,就连霜星也欲哭无泪。她本以为伙伴们会欢呼跃雀的来迎接,可没想到他们压根就没认出自己。

“是.是我啊...”

她想撩开头发,好让伙伴们能看清自己的脸。但大臂被箍住,小臂也只能抬起九十度,就连发丝都够不着。霜星只能以甩带撩,将鬓发带到耳侧。

“大家,好久不见。”

“呃...”

雪怪们顿时原地愣住,面面相觑。

良久,褐发的乌萨斯少女率先打破了沉默。

“白发的卡斯特?是大姐吗?还有旁边这位鲁珀男性...也有点眼熟。”

“是大姐没错吧?那头白发,白的就像乌萨斯的雪,还有鼻梁的旧伤,怎么看都是大姐吧?”

“可是,大姐怎么会打扮成这样?还裹的这么严实。”

“不对不对,应该只是长得像吧?或者是刻意模仿,大姐明明只到我肩膀,而且哪有这么胖!”

“说的对,大姐的耳朵应该要再竖一点才是。”

雪怪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作为当事人的霜星已是一脸黑线。抽搐的嘴角仿佛随时随地会反问:

平日里你们到底是依靠什么特征认出我的?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就是那个!”

突然间,一名胡子拉碴的男性雪怪两眼放光,指着我大喊道。

“医生先生!还记得我吗?当时我卧病在床,是您一直在照顾我!您不辞而别,本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没想到啊...太感谢您了!”

哦,原来是你啊...抱歉,当时你睡的太死压根没注意长相。

——心虽如此,但我的表面功夫做得非常到位。我连忙上前一步,两手紧紧握住。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大家能顺利康复就是最好的谢礼。”

“天啊,多么高尚无私的人啊。”

男人老泪纵横,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止不住颤抖。就算是我,也难免尴尬起来。

谬赞了啊...说到底当时我纯粹是冲着复仇去的。高尚?无私?抱歉,真不沾边。

“原来是Boss先生,真是好久不见。”

“听说大姐和Boss先生一起失踪的,那岂不是说...”

“果然是大姐,太好了!”

乌萨斯少女化作一阵疾风,张开双臂径直向霜星扑来。未等我反应过来,两道身影俨然重叠在一起,眼角还闪着星星泪光。

霜星虽抬不起手,但脚踩高跟鞋的她要比乌萨斯少女高上不少,简单的搂抱自然没有问题。

久违的重逢很是欣喜,霜星大方一笑,好似微暖的春风拂面。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如此动人心弦,我不禁当场愣住。

“好久不见。”

“呜呜...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姐了。”

少女越抱越紧,小脸在霜星怀里反复磨蹭,双臂自然而然的滑向腋下。

嗯?那个位置是...不好!

我本想拉开少女,但霜星已是人群的焦点,众目睽睽之下,根本无从插手。

“嗯?奇怪?怎么伸不进去?”

这声疑问马上将霜星从重逢的喜悦中拉回,情急之下,她连忙后退。

“欸?大姐?怎么了?”

“不,我没事...太.太热了。啊,对!抱着太热了。”

“热?怎么会的?很舒服才是。话说大姐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胳膊那块连在一起的?手臂能抬起来吗?还有这裙子...走的了路吗?”

少女炮语连珠的刨根问底,霜星紧张的脸色惨白,不断后退的双腿又被裙身限制,颤抖不已。

“啊,这.这些只是...只是...啊——!”

陷入积雪的鞋跟突然一歪,她再也保持不了平衡,顿时后仰而去。

裙内风光一览无余,无论是下摆未系紧的拘束裙,还是长达二十厘米的高跟鞋。

完蛋...没想到,刚见面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暴露的一干二净。

“大姐!你没事吧...”

少女连忙上前,搂住霜星的腰肢,将她抱起。从始至终,霜星一直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过分纤细的柳腰未曾弯曲一毫米。

“大姐,你...!怎么会打扮成这样...这里硬硬的?难不成是束腰?还有我好像看到你里面还穿了条更紧身的裙子?”

“别.别说了...”

霜星无地自容,不停躲闪着视线。可天然的乌萨斯少女根本没察觉到霜星的窘状,依旧滔滔不绝的公布着那些令人羞愧的事实。就连那几位男性雪怪,表情也越发古怪。

要是让雪怪们知道,他们英姿焕发的大姐纯粹是为了追寻快感从而自愿穿上这身拘束礼服,又会有何反应呢?

不过,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可以了。作为霜星的骑士,最重要的还是帮她脱离困境。

类似的发展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甚至准备了不止一种方案应对,就连对话流程也在脑海中预演完毕。

“咳咳,各位同胞。请容我打扰一下。”

我挤开人群,与霜星并排而站。

“其实霜星小姐也是迫不得已才打扮成这样的。”

考虑到现在情况特殊,我并没有公开我与霜星的关系,依旧选用了比较疏远的叫法。

“啊?居然不是自愿的吗?我还以为大姐有了新的兴趣爱好。”

“哈哈...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前在小说中看到,有的女人特意将自己绑起来出门,外面再套件大衣掩盖,说是为了追求刺激。我以为大姐也是...”

啊这,你这看的都是什么小说啊?不过,不得不恭喜一下,你猜对了。

我将真话藏于心中,演出一副悲痛模样。

“霜星小姐她...受伤了。四肢、腰间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这是怎么一回事?Boss先生!快快说来!”

于是,我声情并茂的描绘起早已编好的故事。

那天晚上,我与霜星意外发现了工厂老板的行径。酒精上头的霜星单枪匹马的杀了过去,却没曾想竟落入敌人的陷阱;沦为阶下囚的她自然遭到了非人的酷刑,不仅四肢被打断,甚至一度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直到近期,才终于被我救出。

为了能让霜星争取早日恢复健康,我不得不控制她肢体的动作弧度,这才有了里面那层拘束;至于外面的礼服,也确实只是个障眼法。

故事到此结束,雪怪们一个个脸色铁青,通红的双眸似乎能喷出火焰。

“妈的!太过分了!我要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要碎尸万段!”

“带我一个!”

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此刻他们摩拳擦掌的模样依然让我不寒而栗,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死守秘密的决心;但同样,身边那道鄙夷视线看的我哭笑皆非。

抱歉啊...我不想死,只能像这样扯谎了。

幸好,雪怪们得知幕后黑手已被解决,心里的怒火平息了不少。单纯的他们并未怀疑故事的真伪,一个个感激涕零的拉着我和霜星到驻扎地休息。

这反而让我过意不去,毕竟,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要被千刀万剐的人,也应该是我。所谓的英雄,从始至终都不复存在。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将戏演完。曾经的罪恶,只能想方设法弥补了...

众人有说有笑的向着驻扎地走去,最后排的乌萨斯少女却突然停下脚步。

她看向被霜星砸出了人印的积雪,盯着从中透出的闪闪银光愣住。

“那是什么?”

少女拨开雪层,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正闪着红光的遥控器。

是大姐的?不,不对...那身礼服没有口袋。难不成再此之前有感染者督察队暗中来访!?又或者是...

少女眯着眼睛,扫向出发的人群。

那一瞬间,那头金发,那个挺拔的背影,都与消失于黑夜中工厂老板重叠。

难不成...是他!?他控制了大姐!?

少女被自己的猜测吓到,屏气凝神的捏紧遥控器。

不管结果如何,她作为斥候,怎么可能会将其放过?

还是先带回去再做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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