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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奏曲,2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3490 ℃

1.1 红 Red

陈星

陈星今天早晨还是起床了,而且比平常更早出门了一些。

毕竟答应了朋友的事情,只要有能力,就要做到。所以,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在谢楠家的楼下看见谢楠了。

金色的阳光,照在谢楠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晖。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静静地卧在血泊里,脑浆迸裂,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质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路上,人多起来,逐渐在她的身边围拢——城市发展起来,交通堵塞的概率越来越大,诱因也越来越多——比如因为事故,比如因为纠纷,比如因为大家都停下来看昨天晚上跳楼自杀的女孩尸体。

人,再出名再风光,死了便什么都没有,死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就也没人认得,哪怕很多人听过你的CD,看过你的演出,甚至对着你的裸体写真打过手枪。围观,因为好奇,因为刺激,也因为死掉的女孩一丝不挂而且身材还不错。

镁光灯星星点点的闪起来,娱记们围上来,仿佛追逐花蕊的蜜蜂,或者萦绕腐肉的苍蝇。记者有记者的敏锐性,好过警察,只要有新闻,马上就可以爆料

——题目或许可以是“著名女小提琴演奏家谢楠今晨裸死楼下,疑为自杀”。

陈星觉得她是少数能理解谢楠的几个人之一——如花般的年龄,花般的美貌,花般的事业,世人想有的,她几乎全部都拥有了,却好端端的,在这样一个夏天的夜里,默默地选择离开,只留下一地灿烂的鲜红——能理解的,只有祝福,而不能理解的,便议论、哀叹、取笑、谩骂。

——其实,她有遗憾,想要做的事情到死也做不到,想要见的人到死也见不到,但是谁也不知道。

——其实,她始终想飞,即便最终的结果是粉身碎骨,她也执着,但是谁也不知道。

——其实,她的寂寞,她的伤心,她的很多很多,谁都不知道。

身边的人多起来,耳边议论的声音嘈杂起来。每当身边这样嘈杂的时候,陈星就会觉得很寂寞。她只是默默伫立,一言不发,痴痴地盯着地上横陈的赤裸尸体,秀气的脸上微微晕红,眸子却湿润。

出门时,她特意选了那件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因为她觉得今天的主题颜色应该是红色。她的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皮肤嫩得像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高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腿却微微有些颤,在晨间的风里,有些摇摇欲倒。

“星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想到个办法,或许可以找到她。当然,这也是我最后的办法了。”

她想起谢楠前几天给她发的mail,忽然叹了口气。于是她没再忍,放任自己的两滴泪滴下来。

绚烂的生命,结束起来很简单,因为看过,所以不诧异,但还是难免为了离别伤心——人生如朝露,一时晶莹绚烂,再一时便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救护车和警车开过来,或许几小时以后,谢楠会躺在解剖台上,或者停尸房里,说不定还有哪个人会来奸污她的身体,但是,陈星觉得谢楠不会关心这些。死了便是死了,身后的事情,其实无所谓。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仿佛自言自语,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开去,边走,边给自己点了支烟。

一阵风吹过,她抬起手臂,随意地捋了捋头发——腋毛露出来,率性自然,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喜欢就好。谢楠活着的时候也不剃腋毛,就这样露着腋毛去演出,开记者会或是出写真,虽然有人炮轰,但是该红照样红——刮腋毛或许是女人被男人驯养的标志,因为男人总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露毛给自己以外的人看,后来便渐渐成了传统,谁知道?又或许,这只是因为某个公司要向女性推销刮毛刀而已。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但陈星好久没坐过。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每天晚上再晚都要回家,而且她也固执地喜欢骑单车。

她喜欢感觉——那种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甚至有些翘起屁股用力蹬车时尾随人的眼光和口哨,这让她想起那部叫做Frivolous Lola 的意大利老情色片,里面那个骑单车的女孩子也喜欢穿红衣服——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会不穿底裤。

今天不骑车,但她也不会放过自己。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时,她扶着栏杆,腿还是有些颤。

有人说,人的一生里,心跳的次数和性高潮的总时间都是有限的,用完了便没有,便该死掉了。她怀疑这个说法,因此总是想尝试。

遥控器在书包里,一路都开着,身体里面那个有着小马达的硅胶蛋蛋不眠不休地工作。

很多时候,她喜欢让自己在公开场合如此局促,近乎自虐——有感觉,却不能哼出来,只能喘,但是她又不想停下来。于是,她开始向四周看,希望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地铁站里人不很多,陈星的眼光扫过去,然后停在角落里的坐着的马尾辫女孩身上——她留了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只挑染了几绺淡黄——谢楠是喜欢扎马尾的,陈星自己从前也是扎马尾的,只不过后来剪短了头发,所以她本能地对于梳马尾的女孩感兴趣,于是她把目光停在那女孩身上。

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眉毛很粗,睫毛很长。她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戴着耳机,似乎在听MP3,边听边专心致志地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每次并拢双腿的时候,她都会不经意地皱一下她的粗眉毛,似乎会用一点点力气,而她的鼻翼也会轻轻地张开一点。

陈星觉得嘴唇有点干,于是吞了口口水,走过去。

“可以坐你身边吗?”她开口问,指了指女孩身旁座位上放着的黑色双肩背书包,声音依旧低低柔柔的。

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坐下来的时候,陈星听到女孩耳机边流出来的那一点小提琴声——这琴声,她熟悉。

“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把最后一口汉堡咽下去,信手把塑料袋丢进身边的垃圾桶,然后补了一句,“她昨晚跳楼了。”

陈星当然比谁都清楚,毕竟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

她的声音依旧很淡,但是,她把腿夹紧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去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Make。”然后便把身体向角落里转了转。

她又开始动她的腿了,陈星看到,她的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陈星想着,忽然想做点淘气的事情。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然后她微微把腿分开了些,稍稍把重心放低了一点,伸手进去,微微蹙着眉毛,慢慢的,把那个湿湿的,粉红色的硅胶蛋蛋拿出来。

遥控器没关上,那小东西还在震,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

“用这个会方便些,”她仿佛一下子轻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个是从前谢楠送我的,她也用过,你喜欢的话,送你吧。”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低声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不大的遥控器。

这次,马尾辫女孩抬起眼,稍稍愣了一下,便伸手,接过了遥控器和那个湿湿的粉红跳蛋,把遥控器关掉,随手拉开书包放进去。

“谢谢,原来你是谢楠的朋友。”她说。

场站里的风把她的鬓边的碎头发吹起来,也把陈星的红裙子的裙角吹起来。

陈星忽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女孩的眼睛,平淡却深邃。

“车来了。”她说,然后伸出手,把女孩的手牵住了。

女孩的手心很热,陈星想摸摸她身上的皮肤。

——她身上的皮肤大概也是这么热的。

她想。

吴迪

吴迪似乎还有点低烧,她大概已经习惯这种体温,所以她睡得很舒服。

原木色的床,松软舒适的白色棉质被褥,她俯卧在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段后背皮肤,瘦削而光洁,纹了两个墨色的羽翼翅膀,仿佛天使。

俏丽的脸伏在松软的枕头上,依稀,她在笑,又时而蹙眉,梦里有婉转的小提琴,有个小麦色皮肤的可爱女孩,有一道美丽的流星,还有一朵绚烂的烟花。

红白相间的烟花绽放时,她含混地叫了声“楠楠……”,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她也便在这咳嗽中挣扎着坐起来,眯着眼睛看那道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可能是空调开得有些大,她觉得稍稍有些凉,于是便靠着床头坐着,拿过手机,把被子拉到胸前,蜷缩在被子里看。

时间是早晨7:03分。

锁定的屏幕上,推送的消息不多,只有寥寥几条。

——笛子,我已落地。中午见。莉莉。

——吴迪,你的事情干爹已经同意,下午你演出后,五点准时开始。祝一切顺利。蒋宁。

——吴小姐,伦敦一别,甚是想念,日前在巴黎巧遇孙莉小姐,还说起你来。不知近几日可有时间,和孙小姐一起,咱们三人叙叙旧?周某人。

——检查报告和协议书发你邮箱了,今天也要加油哦。Princess Strange。

——头条新闻:著名女小提琴演奏家谢楠今晨裸死楼下,疑为自杀。

纤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在那条新闻上划过去。不看里面的内容,只点开那张图片——小麦色皮肤的女孩俯卧,身下是一片绚烂的红。图片打了马赛克。

怔怔地看了半晌,吴迪苦笑——送人要送到底,下楼以后,她就坐在晓雨的车里往外看。听见她的琴,看着她那完美的一跃,看着烟花绽放,看着她奇迹般保持完整的身体一下下的抽动,看着她最终停下来——记者写什么不重要,她才是亲历者。

“楠楠,我知道这是你想要的。”她自语,“完美。”

她痴痴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两个可爱的小月牙。

深吸一口气,她关上页面,打开日程表,扫了一眼:

7:15:起床;

7:30:晨跑;

8:30:早餐;

9:00:见律师,签协议;

11:00:午餐(莉莉,晓雨)

12:00:告别演出(小剧场)

13:00:记者会

13:30:准备时间

17:00: 。

“充实的一天啊……”她苦笑,随手删了一条消息,然后飞快地回复了几个“好的”和“谢谢”,便翻身下床,一身赤裸地走进宽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手机上的闹钟也在这时候响起来。

身后床上,雪白的枕头上,几点艳丽的红。

柳婷婷

“我叫陈星,在市美院,大二,或者你可以叫我星儿。”面前的这个红裙子女孩把手滑进柳婷婷的腰际的时候,柳婷婷没躲开,只是看着星儿的眼睛。

那双眼睛稍微有点呆呆的,似乎有点忧郁。

星儿的脸型有些圆,说不上很天姿国色,但是五官的结构很匀称,而且让人有点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柳婷婷不知道那是感觉到底是什么,她也懒得想,只是觉得脊背上星儿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过她的背沟,在她乳罩的背带上停了停,然后再向上,大胆地伸进去。

有些麻酥酥的,很是舒服,和男人的手指一点也不一样——她忽然有点希望星儿的手能把她乳罩的背沟挑开。

“柳婷婷,19岁,大一,在外院读法语。”她回答,眼睛去看星儿抓着吊环的那只手,看她盘曲在腋底的黑色草丛。

她忽然感觉自己更湿了——地铁上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她还是把自己的身体毫无必要地向星儿靠了靠。

她的乳尖几乎要碰到星儿的奶子了。

“美院的话,下站你就要下车了吧。”她说,“那个礼物,我会用。如果你想找我……”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星儿把她的话打断了,“你想一起来吗?”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很厉害——不知为什么,她想起谢楠来,昨天,谢楠从她眼前落下去的时候,柳婷婷似乎看到她朝自己笑了一下。然后,在听到那声闷响的时候,她几乎一下子就高潮了。

她很想问星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她终究忍住,只是看着星儿的脸。

“我同学,和楠楠一样,她买的也是单程票。”红裙子女孩的声音不高,呼吸热热的,嘘在柳婷婷脸上。

但是柳婷婷觉得自己一下子湿透了,她几乎没办法多说话,只能狼狈地“哦”了一声,想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终于控制不住的开口,“她……”

“作为旁观者,尊重她们的选择就好,不是吗?”陈星打断了她的问话,看着她,眼光湿润,“如果来,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不过,你可能会翘课。”

柳婷婷感觉星儿的手掌出汗了。

“星儿,你是不是和女生……”她最终没回答星儿的话,却开口问她这个问题。

列车开始减速,星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以至于她的嘴唇轻轻地在柳婷婷的唇上碰了下,把那句问话的后半段堵住了。

“婷婷,你的胸罩后带好低,是因为喜欢穿露背装?”星儿的话不着边际,似乎根本没听到柳婷婷的问话。她的手,却终于也开始滑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

“不是,只是我的习惯而已,或者说,我的一种生活方式,就像……”柳婷婷想拉住星儿的手,但终究忍住了,看着这个红裙子的女孩退到门边。

“就像你喜欢吃汉堡?”车门打开了。

“就像你的朋友们。”柳婷婷说,“我想,那也是她们的……”

车门又关上了。

陈星

“生活方式。”陈星站在站台上,隔着车门看着逐渐离去的柳婷婷的眼睛,吐出一口长气,“属于我们的。”

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她红色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有些凉。

但是空虚,就像那列车过后那条空空的阴冷的地铁隧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向柳婷婷发出这个匪夷所思的邀请,也不知她会不会来,只是直觉告诉她要这么做。还有,她忽然想起园子温那部叫做《循环自杀》 的电影开头了。

当然,陈星没想跳下去,只是,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塑料小东西了。现在,那小东西已经装在了柳婷婷的书包里,陈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开始用,会不会是在上课的时候?

她唯一知道的,是现在她走路也再不会像早晨时那样颤——对于她,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陈星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今天开始,会有一点点不一样,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楠楠,又或许是因为柳婷婷。

“柳婷婷……”念着她的名字,陈星抬眼,看到卫生间的提示灯亮着,箭头指向车站尽头左边的角落。

她忽然又想要了,于是她跑过去,脸有些红,微微有些气喘。

吴迪

“冰雪少女入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情。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耳机里,自己的歌依旧是熟悉,也依旧完美。这歌声和跑步的节奏并不合拍,但吴迪一直喜欢这样。

跑步机上的吴迪,头上戴了条简单的运动发带,一张精致的俏脸上满是红晕。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后背肆意地裸露着,雪白的皮肤上,香汗淋漓,两个羽翼纹身随着肩膀的律动起伏。乳房不大,但紧趁。两条纤长的腿在履带上交替——从十岁起,她的每天,都是这样开始,到现在十多年,从没变过。

跑步机的前面,没有通常的电视屏幕,却只是一副画——远山映衬下,一片幽静的湖水,湖的四周,绿柳依依。

手臂绑带上的电话忽然振动,她抬手按下耳侧的耳机按钮,里面的声音清冷凛冽:“吴迪,今天还坚持晨跑?”

“当然啦,我的蒋大队长。”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今天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周书记回来了,和老板说想让你和孙莉陪他。”电话里清冷的声音传来,吴迪的眉毛皱起来,“蒋宁,伦敦时我已经陪过那老家伙了……你知道,那时我已经决定了,但因为是之前答应老板的事情,所以我该做也做了,可今天……”

“干爹没答应他,”清冷的女人声音把她打断,“他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后面的事情,也会为你安排。”

“蒋宁,你太好了。”吴迪的表情瞬间活泼,“也替我谢谢老板,对了,下午我的演出,你来吗?”

“不来。”女人的声音依然冰冷,“你发给我的位置我知道了,那边我会安排,没人打扰,也能让干爹看清楚。”

“嗯嗯,”吴迪点头,跑步机慢下来,“孙莉会陪在我身边,我动作会很快的,而且,我也不会辜负老板。他对我守信,我也一样。”

“咳,那个……”电话那头的女孩忽然清了清嗓子,“我队里好多兄弟,是你的歌迷,听说你病了,一直托我给你带点他们家乡的特产……今天,你想来也用人,特别是下午的记者会,更不能被记者围住,耽误了五点的事情。所以,我派了个素质过硬的兄弟到你那,跟你到记者会结束。他跟我出过任务……体格很好……”

“蒋~宁~,”吴迪的眼睛弯成两条美丽的弧线,“我忽然觉得,原来你这个冷冰冰的铁骑队长,原来这么可爱,声音也这么好听。”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随即挂断。跑步机停下来,吴迪披上一条白色毛巾,边走,边想着那个黑皮肤的干练女郎皱眉的样子,止不住微笑。

她不知道,电话那头,身着警服的黑皮肤女人果然是那个表情,挂掉电话,手在桌面上撑好,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制服裙子和丝袜褪到膝盖下面,回头,换上一副平淡的样子,“周书记,可以进来了。”

胖男人带着避孕套的东西插进去的时候,蒋宁抿着嘴,低低哼了一声……

赵霞

“嗯……真好。”

空气里,薰衣草和玫瑰精油混合,加上一点点的迷迭香。床榻柔软而富有弹性,铺着优雅的月白色丝缎,上面俯卧的女孩,姿态优雅,一丝不挂——粉嫩的皮肤如丝,光洁而幼滑,纤瘦,但饱满,头发从修长的颈边垂下来,柔顺,微微染了些黄色。手肘张开,双手枕着下颌,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带笑,时不时地低声呻吟。

脊背上抚摸的手,细致而温婉,仿佛春笋,指尖修长,指甲红润,因为涂了婴儿油的缘故,显得分外莹润。腕上,有精致的缅甸玉手镯。指端在女孩光洁的脊背上熟练地游走,或按,或压,或捻,或捶,每一个细小地撩拨动作都弄得她很舒服很受用——她闭着眼享受,口唇之间,陶醉般地轻轻呻吟。

“霞儿,”外面呼唤的嗓音很熟悉,“我要捧香水百合。”

“是婷婷吧,”她睁眼,回头,和脊背上那双手的主人对视——那是个有着齐耳短发的优雅女子,温婉的面容如月,一身玲珑淡雅的浅绿色旗袍,胸前是一个精致的玉石吊坠,下摆开得有些高,显出两条优雅光洁的长腿。相视,浅笑,那女子便开口,“婷婷,你自己拿就好,我在给霞儿做按摩呢。”手却没停,开始轻捏着霞儿珠圆玉润的肩头。

“晓芳姐,你也在,”外面,柳婷婷的声音平平静静的,“那我就自己拿了,一会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去酒吧听我唱歌。”

“外面的世界真好,”霞儿回头,朝身旁她唤作芳的女人眨了眨眼睛,淡淡的笑,“芳姐,我还要……你的手,真的会让人上瘾呢。”说完,便舒服地俯卧下去,微微闭上眼睛,听着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然后便是两只温热油滑,馥郁芬芳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腰窝。

“真好……童晓芳你是魔女……”她感觉暖烘烘的,满意地呼出一口气,舒服的哼着。

那双手滑下去,撑在她身侧,接着便感觉到两点硬硬的东西在她背上滑过。

“真好……”她轻吟,反手摸上去,摸到身侧童晓芳光洁的小腿。

然后,她侧过头,看身边的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还有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身上,同样已经赤身裸体的童晓芳。这时候的童晓芳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已经涂满了按摩油,她四肢着地撑在床上,用自己的两颗乳头在身下那瘦削的后背上划着圈。

然后,霞儿看到童晓芳低下头,用舌头分开她的长发。

于是她开始颤抖,耳垂被童晓芳衔住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来,然后,她用力把童晓芳的赤足握住了,用拇指按在足弓处。

镜子里,童晓芳开始笑也开始颤抖,将身子俯得更低,把用胸前的两团柔软贴在霞儿光洁的背脊上,旋转着下行。霞儿舒服地哼着,放开芳的脚,四肢柔柔地舒展。

少顷,童晓芳起身,跨坐在霞儿背上,开始用股间修剪整齐的阴毛轻轻扫过霞儿的后颈和背部,而后一路扫过她的腰、臀,身体顺势趴伏在霞儿背上,伸出舌头温柔地一路舔吻下去。她的身体也从霞儿身上滑下去,跪坐在她身侧,双手的指甲,在霞儿脊背上上下游走。霞儿轻哼着,微微抬了抬臀,朝童晓芳摇了摇。

她相信她的芳会知道她要什么的。

果然,接着,那双手便滑到她的婴儿般的臀瓣上,再环过她的纤腰,轻轻托了托她的小腹。霞儿惬意地轻低声呻吟,把腿分开,随着芳的手,把屁股抬起来。

臀瓣被掰开了,纤长的指甲开始在臀沟间划动。

好痒,但好舒服,每次都是这样。霞儿圆润的臀开始颤抖,她开始咝咝地吸气。

“痒得受不了的话就说话,我停下来。”她听见芳在耳畔低语。

“别……芳,千万别停,我喜欢。”霞儿轻哼着哀求,咬住嘴唇,尽力地翘起屁股。她感觉身侧的芳好似一只猫儿,用指甲轻轻刮过她的臀,似有似无地带过她的秘处,然后再刮过她的大腿内侧。她微微战栗,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一点点热起来,有些迷醉,便随着芳的指尖在她臀上的舞蹈呻吟。

渐渐,童晓芳的一只手轻轻盖住霞儿阴阜上软软的芳草,然后向下,手指陷在霞儿两片温软湿润的花瓣里,缓缓划动。霞儿的身体开始颤抖,呼吸也更粗重,纤细的腰随着她的手指轻轻扭动。

“芳,给我……”她低低呓语,感觉童晓芳的手指在自己柔嫩的阴蒂揉搓,便把屁股翘起来,方便她的进入。那手,不徐不疾,随着霞儿的呼吸揉捏着,另一只手,却分开她的臀瓣,在她洁净的菊轮边缘一点点地涂上润滑油。

“要进去了,好吗?”童晓芳的声音很轻。霞儿没说话,只轻轻翘了翘屁股,深深吸了口气。“放松……”童晓芳微笑,指甲在霞儿洁净的肛门周遭划过,而后轻柔但是坚决地探入。霞儿低哼了一声,纤细的手攥紧了童晓芳的脚踝。

霞儿炽热的括约肌紧紧夹住童晓芳的手指——然后那手指开始轻轻活动,在霞儿身体里向她小腹的方向弯下去。

“真好,真好……”霞儿轻声低吟着,“芳,好喜欢你这样弄我,好美……前面,前面也要……”

童晓芳没说话,盖在霞儿耻丘上的另一只手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那条湿热的小径。

霞儿的身体一抖,咝咝地吸着气,随着芳的手指动作,轻轻把屁股侧躺下去,抬起一条长长的腿。芳的手没有停,任霞儿把腿搭在自己肩上,双手依旧在霞儿身下前后依旧有节奏地进出,揉按,不疾不徐。

当然,她会这样的,霞儿知道,所以她也有一点点落寞——毕竟,她是童晓芳,那个精致的,认真的童晓芳,对于她的每个服务对象,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或胖或瘦,或丑或俊,她都不关心,只是喜欢做个旁观者,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手和身体让他们释怀,听他们的呻吟,看他们的颤抖,看他们释放之后满意而沉醉的表情。

霞儿记得她说过,这是她的另一种作品,去掉雕饰,只让人回归本真,她喜欢,甚至超过她对于她自己真正本职的投入。她理解,但是,她一直想看看这个精致女人的另一面,她知道这个女人有另一面的——好奇,还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和人接触,比单纯看书和电影有意思多了。

但,即便仅仅是这样,这双手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霞儿换成了侧卧的姿势,腰肢随着童晓芳的手指扭动,俏丽的脸上满是红晕。

“芳,快一点,求你了……”

这种温柔的,有条不紊的刺激让她越来越受不了了,于是她开始轻声哭泣,而与此同时,她终于感觉到童晓芳的舌头开始在她大腿内侧轻轻舔吻。

“天哪,芳,芳,真好,真好,我,我,我……”

她呓语,一下子把身体紧紧绷起来,童晓芳的手指,也在这一刹那在她体内同时深入,随后而来的,便是霞儿一下子一下子的痉挛。

就这样好半晌,直到霞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了,童晓芳的手方才很有节制地退出来,拿了条温热的毛巾,垫在霞儿的身下。

霞儿任她扶着自己的细腰,平躺下来,再眼巴巴地看着这个精致女人轻轻伏上她的身,用那对丰满高挺的乳贴上自己胸口的笋尖柔柔的摩擦,再乖乖地把任她和自己十指相握,把自己双臂抬起举过头顶。

那十个尖尖的指甲滑过她的掌心,再到手臂,再到腋下——霞儿忽然有些害羞,她知道自己那淡淡的,浅浅的,有些发黄的稀疏腋毛现在已经被按摩油黏在了她的腋窝——她红着脸,任由童晓芳的手在她腋下盘旋,好半晌,才滑过软肋,最终在肚脐交汇,双手叠放在她小腹上。

——好温暖,也好舒服。

“芳,你的手有魔力吧……”霞儿说着,懒懒地平躺,眼睛微微眯着,感觉小腹上那一团温热慢慢地弥散,“谢谢你,刚才我太舒服了。”

童晓芳起身,拿过一条大毛巾,轻轻擦拭霞儿的身体。

“这是一整套按摩的方法,可以帮人彻底放松,而且对生殖系统能有很好的保养。”童晓芳的声音不徐不急的。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真想不到你这个大美容师还精通这个……你只给女人做吗?”霞儿慵懒地问。

“不是,男的女的都有,都是顾客。”童晓芳淡淡地笑,“其实,如果顾客是女性,男性按摩师会更合适,反之也是。”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粉丝,童晓芳大小姐。”霞儿眯起眼睛微笑,“知道吗,你一定是个魔女来的,能给人带来美,还能给人带来这样的享受。”

她说着,拉着童晓芳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翘挺的乳房上——乳尖可爱的翘起,粉红色。童晓芳却蹙眉,手不由自主地握住霞儿盈盈一握的乳房揉捏,精致的脸上略略有些出神。

“怎么,我哪里说错了?”霞儿随着她的按揉,又开始略略地气喘。

“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在这两件事情上,也都有遗憾。”童晓芳的神色有些黯然,“作为美容和整形师,修复人外表的美,未必能修复心里的伤,而作为按摩理疗师,有两个人,我却始终没法带给他们快乐。”

“哦?”霞儿有些好奇,“两个人?男的女的?”

“一男一女。”童晓芳的声音有些落寞,似乎不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不说了这个,霞儿,你趴过来,我帮你擦擦后背。”

“嗯,”霞儿也觉得自己有些乏,于是翻过身伏在床上,感觉童晓芳用温热的毛巾从後面包住她的屁股,一点点向上擦拭。

忽然,她又想要了,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她的脸开始涨红。

“芳,一会再给我一次,好吗?不要按摩,好好疼我一次,也让我疼疼你……”她的声音低下去,用力地把头埋在按摩床上,却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还有,如果有机会,下次婷婷带人回家的时候,叫上我吧,我想和你们一起疯疯,我不想一直是……”

“哦,我们的霞儿想男人了?”童晓芳微笑,分开霞儿的长发,帮她擦拭后背和后颈.倏然,她一下子怔住,手跟着停下来。

“芳,你怎么了?”霞儿诧异,但片刻,她就知道童晓芳看见什么了。

“霞儿,你脖子上,那块红颜色的……”童晓芳的声音有些惊惶。

“那个……我知道的,”霞儿苦笑,把身体撑起来,抬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本病历出来递过去。

她没去看童晓芳的眼睛,只把目光放在那份病例上。

“姓名:赵霞;性别:女;年龄:18……”

然后,霞儿看到童晓芳的两滴泪落下来,打在病历上自己那张笑容灿烂如花的照片上。

“早晚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有代价,自由的代价更高,可能是生命,但是我觉得值得。”霞儿说着从床上滑下去,那双纤细的赤足顺理成章地踩到丝缎质地的拖鞋里,“做轻舞飞扬,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不是吗?”

她一身赤裸着,轻盈地转了个圈,长长的头发随着飘起来,却忽然觉得头晕,软软地倒下去。

她没有摔倒,因为童晓芳已经抢过来,把她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她没挣扎,只是看着童晓芳的眼睛,孩子气地笑。

她好想这个女人现在就吻她的嘴唇,于是她微微把自己的嘴唇张开了。

童晓芳把嘴唇压上去的时候,霞儿软软地嘤咛了一声……

陈星

陈星好想叫出来,手淫的时候,总要叫出来才舒服。

她是一路跑进厕格的,然后锁上门,掀起裙摆,把那条白色湿透的内裤褪到地上。

草丛茂密而湿润,手指刚刚碰到那颗充血的小豆豆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呻吟了。

她有些怕人听到,于是忙不迭地冲水,一只手把内裤从地上捡起来塞进嘴里——自己熟悉的味道让自己迷醉。

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东西,把呻吟声憋在喉咙里。眼角似乎在笑,身下的手指却已经坚决地插入,然后就是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

点点的水声从下身传来,给了她更大的刺激。大多数时候,她喜欢更温柔地对待自己,但是这一刻,她忽然想要更刺激一点。

一瞥之间,她看到了墙上的挂衣钩。

于是,她略略站起来一点点,把后背斜靠在后墙上,挣扎着脱下胸罩,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咽喉上打了个结,然后把两端系在挂钩上,再坐下,把体重压在喉咙间的绳结上。

她的腿是分开的,让手指可以更大幅度的活动,她知道,她需要。

——陈星,你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像那天一样,如果那天你就死掉的话……

那个夜晚,那个酒吧的洗手间,那条吊着自己脖子的丝袜,那身古铜色的皮肤……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爆炸了,还有,她忽然很想哭。

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现在就哭出来。于是她死死捏住自己一只高挺的乳房,把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捏,同时,努力低头,让颈间的套索给自己更强的窒息感。

——就是这样,茜……我又折磨自己了,如果你看见了,会生气吗?

陈星想着,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烧起来,双腿开始战栗。她死死咬着嘴里的内裤,微微抬起屁股胯间的手指抽出来,改成在小豆豆上急速地撩拨。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对了,你会像那时候一样抽我耳光的,一定是的。

她想,于是把紧紧捏着乳房的手放开,反手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脸蛋上。

一下,再一下……

粉嫩的脸蛋上,掌印肿起来,而陈星的快感,也便在这一刹那彻底爆发。随着手指近乎疯狂地揉搓,她拼命往前顶起胯部,呜咽着战栗。

一股又一股的水流高高地溅起,打在厕格的门上……

半晌,陈星近乎赤裸的身体软软地滑落跪下去,缠在颈间的胸罩,在挣扎里不知何时已经扯开。眼前,是厕格门上的水渍,她苦笑,伸出舌头在门上舔舐——自己的味道,很熟悉也很喜欢,于是一滴都舍不得放弃,门上的,地上的,一滴不剩地舔进去。

她的眼泪也终于流出来,滑过脸颊上红肿的掌印,热辣辣地有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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