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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与女神的分手炮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1310 ℃

窗外的冬雨还没有停,身边的她已经睡着了。

我像是在狱中度过最后一夜的死刑犯,绝望地等待着不可避免的破晓,然后不情愿地离开世界。一万句话淤塞于胸口,我徒然地嗫嚅着,唇齿在冰冷的空气中碰撞着,却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

我疑似被抛弃了。

我实在被抛弃了。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廉航火车转大巴地折腾、终于来到她的面前,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在社交软件上提出分手总是轻飘飘的---毕竟再残酷的话语,用女孩子觉得萌萌的颜文字表达出来之后,也就没那么让人伤心了。我要当面确认。

“我们分手吧。”

自我们认识以来,她从未如此认真地向我提议;认真的程度,让我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尤其是在刚经历了跨年夜、一本正经地规划未来之后。

“你可能是个好人。只是让我看不到一点希望。”

可她所谓的希望又是什么?回到洼地考公务员?

在一年比一年惨淡的除夕之际多领到一张粮票?

还是在烤人排的时候能多吃上一口热乎的?

“我们的兴趣爱好并不相同,注定不能长久。勉强维持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奇迹了。”

对此,我无法反驳。我没有小红书账号,不喜欢美妆、探店、飞盘和陆冲,从不关心谁家的爱豆又肏了谁家的粉头;至于她,也不喜欢我每天絮絮叨叨的那些文明与秩序、民族构建与小共同体的,就连戴着strapon肏我时也很勉强,还没前高就暴力撸射,然后不耐烦地扔给我一包纸。

“我家给我安排好了相亲对象。在东城四套房。你连个石景山的首付都出不起,还是算了。”

是了。我知道她出身于军官家庭,也认识一些不能随便提名字的申必壬,当年出国纯粹是负气出走,并不在乎文凭。现在叛逆期结束了,她要回到预定的轨道上,岁月静好地活下去。

这操蛋的说辞,简直和当年的姐姐一样。不一样的是,她所掌握和即将掌握的社会资源,决不是姐姐这种穷乡僻壤的股级干部可以碰瓷的。至于我,更像是她在穷极无聊时的一个玩笑,一个随时可以让康沃尔公爵绞死的弄臣,一只扔在路边觉得可怜而带回家又觉得脏的流浪狗。

在她墨色的眼眸里,我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脸颊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熬了一夜的黑眼圈满是死相,干枯的嘴唇血色全无。她的凤眼妩媚如丝,睫毛长得有些虚假,一颦一笑皆能迷惑人心。冷峻的鼻梁之下则是饱满的含珠唇,整齐的贝齿无时无刻不在啃食我的血肉。

于是我无话可说,只有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祝你幸福。”

然后,我轻描淡写地把钥匙还给了她。公寓的备用钥匙,她交给我的不仅是随时上门求欢的权利,更是在她受困时立即跨越千里来救她的义务---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许多次---她是个丢三落四的女人,而我的时间没那么值钱。

“你知道的,我就爱看你这副喘息未定的样子,” 她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暗红色的小皮靴不安分地踩着我的身体,“为我忧心忡忡,为我不辞辛苦,为我悲伤不已。”

接下来的戏码,一般是我跪服在地板上服侍她的双脚,一边用鼻尖磨蹭,一边认真舔舐。有时隔着皮靴,有时隔着棉袜,有时则是裸足。她的情绪和低地的天气一样变幻不定,用什么样的方式责罚我全看心情,毫无章法可言。

“你走吧。” 她坐回到吧台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我说的是实话。为她准备礼物花掉了一笔,年前打给家里一笔,今天来见她又浪费了一笔,现在我身上的钱连宜必思都住不起了。

“求你...”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口,因为太难启齿了。

她笑了,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杂技表演。终于,她俯下身子,用美甲轻轻划过我的脸: “也好。你可以住在我这里,最后一夜。”

如蒙恩赦般,我以最快地速度褪去多余的衣物、洗漱完毕,然后蜷缩进她的床上。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而且我怕她会突然返回,把我扔进冰冷的雨夜里。那样的结局,真是惨不可言。

她自顾自地看着洼地恋综,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酒红色的卷发在烛光下散发出暧昧的色彩。囤积的低温蜡烛再也没有用武之地,只好用来照明,直到她回国的那一天。而我像个怕光的穴居动物一样躲在被子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直到她关机上床,躺在我的身边。屋子里陷入寒冷与黑暗之中,我却听不到自己心跳。

我恨她,更恨自己。

等到天亮之后,我们就是再无关系的路人了;不需要时间的折磨,很快就会忘记彼此的样子。到底怎样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我疯狂地撕扯着床单,拙劣地模仿着小学课本里刘伯承摘除眼球的猎奇桥段,试图找到答案。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离开我。” 绝望之中,我近乎嚎叫地喊了出来。

“今晚我可以骗你。说你想听的。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毫无人类的血腥气。

“再肏我一次。不用手,让我射出来。” 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不行。今天我累了。”

被拒绝的我只想枕头闷死她,然后坦然自杀。

可我如果有这种勇气,根本不会下贱到一次又一次地来找她,被她狠狠地羞辱一个周末,然后带着不舍离开,周而复始。这段关系从开始,我就被她死死拿捏着,而我甘之如饴。

“想抱的话就抱抱我,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她的头发好香,像是姐姐惯用的薰衣草。眼泪大颗大颗地灌进她的发丝之间,我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鼻腔,不让她听见如此丑陋的呜咽。

“真委屈呢。” 她的手指在我的后颈游走着,进而抚过我干枯的脊背,柔软的指尖像是仲春的花瓣。我不再有多余的奢求,只希望她能一直爱抚下去。

“...想做什么就做吧,别等到天亮后悔。”

鼠鼠发誓,在今夜之前从不打分手炮。

我在她的身上压了一会儿,毛茸茸的企鹅睡衣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海豹。我的手探进了她的胸前,不熟练地揉捏她的乳房,每一下都带着迟疑。或许她察觉到我并不自在,浅笑着将我推到一边,反身压了上来。

“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来都不知道。”

鼠鼠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的缘故,经常被误认为有蜀国血统,贫弱的躯体撑住一米七六的女人还是有些吃力的。她是个好女人,至少今夜之前都是。我贪恋她的怀抱,那种温暖的感觉像是姐姐,可真正让我迷恋的是藏在温暖中的刺痛感。

“进来吧。” 她用手指引导着我,我才发现自己下身的硬度超过了想象,甚至有些病态了。她流了一些水,但显然不是因为我拙劣的爱抚。

复杂的心情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在龟头划过阴唇的瞬间,我几乎要秒射了。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插入之后并不急于动,而是用双手按住我不太结实的胸膛,缓缓地夹弄。因为以往都是四爱的缘故,家里根本没有套,可她不在乎。

“你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对吧?” 她放肆地大笑起来,开始一上一下地研磨我的阴茎。我的双手始终扶在她的腰上,免得她在驰骋中把我折断。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短暂而剧烈的交合过后,她精疲力竭地趴在我的身上,下身不断地痉挛。而我没有要射的迹象,因为这个姿势对我几乎没有刺激可言。等到她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再次把她压在身下了。

大概是鼠鼠沉迷四爱的缘故,越是基础的姿势,越是让我不知所措。从正面插入之后,我的双手尴尬地无处可放,不知道该握住她的脚踝还是按住她的大腿。她则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只是不断地在我耳边低语,让我深入。

于是我不再担心明天之后该怎么办,凭借着动物的本能,与她进行最原始的交合。弹簧床被我们撞得吱吱作响,屋子里可以清晰地听见拍打肌肤的声响,甚至阴道中爱液溅射的水声。我终于明白了一边做爱一边痛哭是什么感觉,双倍于呼吸性碱中毒的痛苦,我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又是一阵手足无措,她的身体再次痉挛起来,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我倒在她的怀中,半软的阳具仍留在她体内。咸腥的液体从她的体内不断流出,打湿了被子与床单,打湿了彼此的阴毛,打湿了我的不甘。

“我累了。” 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从未见她如此迅速的入睡过,静静地侧卧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现在我躺在她的身边,全无睡意,静静等待着黎明。那是属于她的美好明天,只是与我无关。我恨她,却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挣扎,甚至连在她的阴道里射精这种卑劣的想法都没有。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志,我无法反抗,无法质疑,甚至无法节约我的情绪。

我不想让她失望。哪怕是在分开的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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