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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6070 ℃

沈嶠輸了賭注。

現在的他很想挖個洞鑽進去,因為此時正扭扭捏捏的站在晏無師的面前。被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瞧,那種滋味說有多糾結就有多糾結。

出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承諾,他換上了晏無師覬覦已久的女裝。經由浣月宗女侍的巧手下,其裝扮美豔之程度,比起當年營救普六茹堅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晏無師坐在床沿,靜靜的欣賞著眼前這得之不易的美景。想當年驚鴻一瞥、如果不是因為須救人質以及老禿驢的妨礙,相信著實能夠多看幾眼。

如今相隔多年能夠再度重現,晏無師何以輕易放過。誰能夠想到堂堂玄都山紫府掌教,換上女裝竟是如此令人攝人心魂,沈魚落雁。當然如此光景,也只能晏無師自己獨自享有。

「...你、你看夠了沒有...不要一直盯著我看。」見面前的人不動聲響,不明白對方到底要做甚,羞愧難當讓沈嶠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的說道。

彷彿被貓盯上的耗子般直挺挺的定住在晏無師的面前,向前走也不是、奪門而出也不能。只能任由晏無師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自己,那目光灼灼的眼神、簡直快要把他拆吃入腹了。

「我家阿嶠生的好看,這不能怪我。咦?阿嶠、你怎麼好生緊張似的?」晏無師明知故問,起身一步步的走向眼前的美人。

眼前的沈嶠,美的幾乎快要讓晏無師自持不住,即便許多年過去了,晏無師對於沈嶠的喜愛不但絲毫沒有減退,反而更加無比的徒增。

他伸手一攬、施個小力道將沈嶠拉近自己,另一手握住美人的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靠近美人的耳邊,刻意發出旖旎曖昧不清的語調氣息故意道:「阿嶠,你可知為夫快要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了。吶、不信你瞧。」話一落,晏無師將抓著沈嶠的手往自己雄偉勃發處探去。

「….晏宗主若是看夠了、貧道既已實踐諾言,還請晏宗主讓貧道悉數換回。」沈嶠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換上女裝會造成什麼後果,即便徒勞無功,依舊只能故作鎮定的訴請。

好不容易才有如此美景,晏無師哪會讓他得逞,攬住腰的那隻手更加用力。「沈道長如此美景實屬難得,本座著實捨不得呢。」說歸說、美人的手被他按在那勃發上磨蹭,沈嶠霎時滿臉羞紅、猛然地欲抽回手卻被對方死死扣住,且那慾望還很有誠意的跳動了幾下。

晏無師突然朝向美人嘴邊攻去、沈嶠一時不察、他的唇舌被盡數掠奪。晏無師吻的很兇狠、他霸道撬開沈嶠的齒間絲毫不憐惜的深入、彷彿失去理智一般的吸允掠奪。

手邊也在沈嶠身上肆意橫行、拉開胸前衣物結領露出了粉嫩的兩粒茱萸,晏無師毫不客氣的往那兩點摩挲撕咬,終讓沈嶠呼出一聲呻吟。

他大力的反覆撕咬舔弄吸允、彷彿吃到什麼多汁的果實不肯善罷甘休,可憐美人兩顆蓓蕾被蹂躪不休、紅腫不堪。沈嶠也只能顫抖著被予取予求。而身下的玉莖也同樣不被放過,蹂躪者反覆揉搓、時而有力時而消力,且不時的在鈴口以指腹摩挲,又惡意的停下慢慢遊移,反覆為之。

晏無師與此同時也沒放過身後幽穴、中指在穴口游移一陣、輕輕戳弄揉捏。待穴口鬆開、便一鼓作氣的朝內插入,來來回回轉動後,第二根手指也跟著進去了。

如此前後夾擊,沈嶠身體微顫已快達臨界,前端鈴口蜜液不絕,晏無師刻意的繼續撥弄,他心知對方快至高點,卻惡質的等待沈嶠的回應。「阿嶠、你看看,你這兒在發抖呢!」

「需要為夫幫忙嗎?」這話晏無師說得誠懇,但探入後穴的手卻相當下流的攪動,時而急躁快時而惡意的緩慢。

「不……啊……手」

「阿嶠你說什麼本座聽不清?要說得清楚點才是吶。」

「啊……晏宗……」沈嶠顏薄、即便如此情況下依舊不好意思說出口,晏無師心知肚明卻又愛逗他。「晏宗主?堂堂玄都山掌教竟連夫婿都不認得,來、讓為夫幫你記起來。」語畢、蹲身將沈嶠含了進去。

「啊!….啊⋯⋯」溫暖潮濕的感官襲來、沈嶠終於忍不住呻吟開,晏無師抬起美人一條腿於肩膀上,開始細細品嚐着美人雙腿中極品部位。不時故意發出淫靡的吸吮聲,口內津液刻意的流在玉莖與囊袋之間,竟一時間有點透亮。

沈嶠身後仍然被手指狠狠的刺入翻攪,前端男性則被浣月宗宗主肆無忌憚的啃咬,沈嶠僅存的一點意識想讓自己解脫,原想推開晏無師的手卻下意識緊抓不放,此舉羞恥的讓沈嶠想逃,可身體卻又如此沉溺。

美人糾結的歡愉晏無師全數進了眼底,玄都山掌教如此形骸放浪蕩的模樣,天底下只有他有資格能擁有。

就差那麼一刻、晏無師卻很精準的停下、大力掐住玉莖根部壞心的朝著身下的美人笑了一下「沈道長,想繼續嗎?」

沈嶠此時已經站得十分勉強,只能靠著雙手緊揪住晏無師的肩膀。即將高潮來臨的沈嶠只能拋下羞恥心滿足在自身身下肆虐的人。「…晏….晏郎…」

晏無師很滿意身下人的回答、在最後一刻鬆開沈嶠玉莖卻同時猛然將美人轉身至案桌上,不留憐憫全數沒入他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這樣的進入,讓沈嶠痙攣中洩出所有的精液。也不管身下人仍在渙散之際、身上之人已經開始猛烈抽送起來。沈嶠似乎感覺得到,今夜晏無師好似沒有任何餘裕。

下身傳來的溫暖緊緻包覆感、讓晏無師感到十分的飢渴、明明已知沈嶠已屬自己、可卻不得不承認、今晚的美人確實讓自己失去片刻的理智。不管怎麼進入都不夠、恨不得將這美人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身後被填滿、強烈的快感讓沈嶠眼淚不止。腰間被後方的侵略者緊緊扣著、從下身貼合到不能再前進的地步的沒入、再到彷彿將靈魂抽出的抽離,這一進一出的激烈,沈嶠已經沒辦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能隨著肆虐者的摧殘剝奪自己。

美人不斷的啜泣聲,讓晏無師突然感到從後方侵犯仍不足以感到滿足,一個抽身將美人抱起往床鋪放下,不等沈嶠反應過來,又開始狠狠的侵犯。

晏無師的確有些急躁,女裝的阿嶠確實讓他難以自持,患得患失。他想看。想看清心寡慾的美人道長在他身下難以自拔。若是當年……

當年桑景行對阿嶠的邪念,如今正被本座給實現着呢。思即此,晏無師心情又好了起來。

「阿嶠…阿嶠…你好美…」晏無師彎下腰覆在沈橋身上溫柔的呢喃著、下身卻反之殘虐的直往沈嶠深處內突刺,巴不得擠進最裡端。晏無師除了雄根不斷的來回、身量也盡可能壓制阿嶠將兩腿張開到無法再開的情況、只剩接納身上之人無止盡的侵犯。

「腳…腳…不能再開了……已經夠……進來了……」沈嶠無力求饒,卻只讓晏宗主更用力的拉開撞入。「還沒呢,阿嶠,本座得證明我像跟年輕人一樣體力充沛啊~」語畢就像急於證明自己所說的那般的繼續深入撞擊。

「啊啊啊啊啊!…晏無….師….」沈嶠只能用雙臂緊緊攀附住覆於身上之人、如同抓著浮木一般的喚著不明字句,整個人已被侵犯到意識模糊間、上面的人卻停下了。沈嶠不明就裡的望向他,只見晏無師一臉惡趣味的繞看著他。

「晏…無師?…」沈嶠很希望他能夠再繼續動作,但實在是說不出口,只能微微的律動一下自己的下身,期盼那雄根能夠再次進入。

但晏無師不但沒有前進反而慢慢退出,這一下著實讓沈嶠急了,就在快要完全退出體外時,沈嶠不得已淚眼婆娑的喊出「晏郎!晏郎!」

晏無師的確沒有繼續往後退出了、但也沒有如沈嶠願的前進。仍是一副惡意的戲謔盯著沈嶠看。被快感衝擊又被迫中斷的沈嶠只好在晏無師耳邊說著「晏郎….進來…」

「沈道長不是說腿不能再開了嗎?太進去了嗎?怎麼我一退就又反悔了?」

「……」

「沈道長倒是說說讓本座該怎麼做啊?不然等等沈道長又不開心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為眼前的這個人而產生的。

「……」

可憐沈道長只得認命乖乖的拉下對方的脖子,主動的獻上多年來依然青澀的吻,隨後雙腿環上晏無師得要腰慢慢的自己動了起來。

「乖阿嶠。」晏無師話音剛落、扶起沈嶠的腰用力推進美人後穴。

沈嶠的乖巧讓晏無師心情大好,他俯下身含住美人的嘴,壞心眼的讓對方發不出聲響。

「…啊啊啊…」

「…啊啊……晏無師……晏郎」

*我沒梗了,後面有想到再補上。

☆☆☆

沈嶠醒來,只見晏無師對著一團破碎的布料在惋惜。「真可惜。」

「阿嶠醒啦?」

「嗯……」

「阿嶠你看,昨天的女服被你穿成這樣。」晏無師拾起地上的那團碎布,頗有微詞的道。

沈嶠:「……」

「阿嶠,下次還要賭什麼好呢?」

「修行之人著實不宜賭博,況且貧道昨日已確實得到懲戒……由此謹記萬萬不可再重蹈覆轍。」經過昨晚打死沈嶠都不會再跟晏宗主做任何賭注,當然晏宗主除了打賭外還有灌醉一法,但這些都是後話了。

「阿嶠此言差矣。昨日那哪能稱作為懲戒?若真要說本座才是被懲戒的人吧?沈道長不過實踐諾言身著女裝罷了,可憐本座可是賣力一整晚,怎麼想都是我比較吃虧啊。」

若說有旁人,晏無師這表現還真讓人誤認為他才是受害的那一方。總之說不贏對方,沈嶠決定不理會他自行躲進被窩裡穿戴衣物。

總有理!在內心腹誹三次後,突然憶起總有理這詞是在多年前被這晏宗主給逼急了這事。

「哈…」想起多年前舊事,沈嶠不自覺笑出聲來。

「阿嶠何事開心?」這話是笑著問的,沈嶠心裡明白肯定晏無師沒有這麼好說話,不過今日沈嶠不想讓他那麼愜意,畢竟昨日自己可是被他折騰了一晚。

他起身走向門口,在門口前停了下來轉身笑著對晏無師對說道:「如果你煮一碗魚丸湯給我喝,或許我會告訴你。」

聞言,晏無師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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