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好想你亲手杀了我，或者至少是能死在你面前。”

“好呀。”

想着你那可爱的娃娃脸上一脸认真的样子，我笑了。

——好想要，我湿了。

我把双腿张开了，手盖上微微隆起的耻丘，阴毛好像一块温暖的小毛毡一样。

——你在干什么呢？

“瞳，我自渎了。”

我用空着的那只手，在手机上打下这四个字。屏幕上，留下一小片水渍。

“我也是。”

三个字弹出来。

“姐姐，好想死，答应我，斩了我，斩了我，斩了我！！！”

越来越大的字体发过来，紫色的。

我知道，那是你高潮了。

“嗯，说定了。”

我只回了四个字，就放下了手机。

我的乳蒂已经硬成两块小石头了。

其实，你的舌头比我的手指好多了，但是现在我实在太想要了，所以先尝一次。

反正，两小时以后就见面了。

“瞳，这是什么菜单？牛排吗？拜托我不认识德语。”餐厅里，我抱着手上的Ipad，看看上面的一列列火星文和后面不菲的价钱，看着对面望着杯子里的红酒有点发呆的你，我问。

“先保密，今天瞳就是想让姐姐给我点，点了以后，瞳给姐姐讲个故事。”你垂着眼帘，稍稍有点心不在焉。

“横竖拗不过你这小魔女。”我苦笑，随手在屏幕上敲了两下。

“姐姐替瞳选好了？”你放下了酒杯，看着我，似乎根本不关心我究竟选了什么，“那瞳要给姐姐讲故事了。”

“好啊。”我啜了口红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一个法国人，因公事去了德国。 他想：法国美食尝得多了, 试试德国人的厨艺吧. 于是去了一间看来不错的德国餐厅, 看到餐牌上只有两项选择——A餐10 欧元， B餐20 欧元。”

你开始絮絮地讲，那双眼睛却始终深深的望着我。

“他选择了A 餐，餐送上来了，是牛排。法国人拿起刀叉，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也只能割出一小块肉来。他把这小块肉放入口中。天啊！太难吃了！”

你把小鼻子皱起来，做出一个可爱的苦脸表情。

“去德国还是喝啤酒吃咸猪手好，牛排嘛……”我摇了摇头，停止了不礼貌的插话，听你继续讲下去。

“于是嘛……”你继续开口，“法国人放弃了，就叫服务员把台上的收去，改叫了B餐。餐送上来了，又是牛排。他拿起刀。这次，很容易就可以割开肉了。他就把肉放入口中……”

你卖了小关子，看着我好奇的眼神，才继续说下去：

“天啊！ 和方才A餐的一样吃不下去！法国人恼火了，就叫餐厅的经理来，大声质问：你们A餐收10 欧，B 餐20欧，可是味道一样的难吃, 有什么分别？姐姐猜猜，你觉得餐厅经理如何回答？”

“猜不到，我想我该罚酒。”我耸了耸肩，把酒杯向她举了举，一口喝掉。

“他说，先生，两者用的刀是不同的。”

你说，但是并没有笑，表情反而出奇地认真。

我稍稍怔了怔。

“所以，姐姐替瞳选好斩首的刀了。”你望着我，美丽的娃娃脸上是那种熟悉的认真，“瞳的时辰到了。今天，希望姐姐不要忘了早晨答应过瞳的话。”

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不奇怪。

我们都是“组织”的人，或者说，我们原本早都是该死在街头或者烟花柳巷的。

是“组织”给了我们新的身份，金钱和自由，当然是有代价的，比如按照组织的要求和人上床，拿到组织需要的一些讯息，在必要的时候杀人，还有……

按组织规定的时间结束掉，没错，就像那部叫做Looper的电影，杀手和组织签约之后，先穿越到未来的某个时间节点，杀死那个时候的自己。

当然我们不能时间穿越，但是我们也不会不守约的。

说话算话，这是人的基本素质。

而且，在最年轻最灿烂的时候结束，比鸡皮鹤发地躺在病床上死掉，好多了。

何况，组织还会尽量满足我们对于死亡方式的要求。

就像我读到过的一个故事里写的，我和瞳把这叫做“极乐死”。

更何况，在这里，我们有彼此了。

还有什么奢求呢？

“嗯，我知道了。”

我点头，抓起那瓶红酒，再次给自己杯子里倒满。

——红酒不该是这么喝的，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听她亲口说出来，心里还是有点酸。

“那么，瞳，旅途愉快。我会做到我答应你的。”

我朝你笑，一下子把这一整杯酒喝光了。

你的表情相当平静，仿佛故事里已准备好切腹自尽的骄傲公主。

只是，你流泪了。

“瞳谢谢姐姐。”你说，“瞳还以为姐姐会舍不得。”

“傻瓜，我当然舍不得。”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可是，既然留不住，为什么不坦然点……我猜，是在日落时，对吗？”

“嗯。姐姐是瞳肚子的蛔虫。”

“那，回家吧，还等什么？”

放下红酒杯，我笑了。

你没说话，但是你也笑了。

总是要到了最后一天，才知道时间这么珍贵。

最后的这半天，除了彼此，什么都是多余的。

但是，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做，没和你一起做。

来不及一起把喜欢的剧集看到结局了，但是至少可以再追多一集。

来不及给你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了，但是至少可以再给你烹一餐你最喜欢吃的培根芦笋卷。

当然，我要你了。

我们交欢，用69的姿势相互舔舐对方的秘处，用手指和舌头探寻。其实，每一个沟回，每一个褶皱，都熟悉。

你的水真好喝，怎么喝也喝不够，我想，你也喜欢我的。

然后，我们抱在一起，乳贴着乳厮磨，把腿相互交错，用你的阴和我的阴摩擦。

你吻了我的腋窝，用口水把那里的毛毛一点点沾湿了。

接吻的时候，我搂住你的肩。

你出汗了。手臂上那“感时花溅泪”的刺青，仿佛真有泪水流出来。

当然，我们也用了假阳具，我在后面进攻你，先是阴道，后是肛道。

你肆意呻吟的时候，我也高潮了。

“姐姐，斩了我！斩了我！！斩了我！！！”你开始水发，小声呢喃，然后索性开始大声叫出来。

组织派了三个男人来，毕竟，尸体要回收，器官可以拿出去卖钱。

剩下的残破尸体，哪怕是喂了狗，也要收拾。

当然，这三个也是面首，我们当然不会放过。

男人的阳具也是好东西。

我们让他们分别干了我们的嘴吧，阴道和后庭。极端的时候，三个男人围着我，而你就看着这轮奸的场面自渎。

一发发的浓精射在我们身体里，口里，肛道里。

最后，我们跪坐在他们三个中间，轮流为他们口交，让他们把最后的精液都射在我们的脸上和奶子上，再用双手涂匀，再舔掉。

他们去清洗穿衣的时候，我们相对自渎了。

面对着面，我看着你，你看着我。

金色的夕阳从窗口斜斜射进来。

他们三个拿着我给你选的刀进来了，那把斩首刀雪亮雪亮的。

“姐姐，斩了我，一会就用你给瞳选的刀斩了瞳！！”

看着那刀，你一下子高潮了。

“瞳，我会的，我们说定了的。”

我的水喷在你脸上了。

我们就这样软下去，赤裸裸的，不怕人看，无所谓了。

他们拿着刀走上来，而你的眉毛忽然皱起来了。

“这把小刀是做什么的？我没记得有这个选项。”

看着长刀旁边的那把小小的割肉刀，你皱眉。

“我改了我的时辰。”我知你已经猜到了，所以我笑，拿起那把小刀，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

该死的时候，自然不能逃避。

但是，提前呢？

不是不行，可是，因为这样会减少为公司服务的时间，所以，方法就不能再由自己选择。

组织给的，往往是最残忍的方法。

我早就提了申请了，如果你走在我前面，就和你同一天走。

而组织给我定的，是凌迟。

所以今天我选了两把刀。

BTW，我曾经在慕尼黑盘桓了三个月，为了啤酒和咸猪手。

德国人做刀具是可以，可是说到用刑，中国人才是行家，而痴迷于此的你，怎么会猜不到这把刀是做什么的。

千刀万剐，到最后一刀才会让我死去。

不用我多说，你显然猜得到。

“姐姐，让我和你一起。”你咬着牙说，“太惨了，我不忍心，所以我要陪你。”

“瞳，我要帮你圆梦的，别忘了早晨我们说定了。”我朝你笑，拿起了我为你选的那把长刀，“不能反悔哦。”

你是小魔女，我是小魔女的爱人和姐姐。

“会很疼的。”你哭了，“我不忍心你自己。”

“傻瓜，我不是自己的，”我笑，“我会一直吻着你，到死。这样，我就不怕疼了。”

你垂下眼睛，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好像两把好看的小扇子。

“姐姐喜欢瞳的胸吗？”半晌，你忽然问。

“当然。”我想也没想就回答。

“那至少……”

你把嘴贴到我耳边。

你跪在庭院外，开始自渎了。

身边，是我们一起栽的那株含樟树。

你穿了紫色的抹胸，长头发披散开。

而我，跪在你旁边，吻你的唇。

好软，好香，好暖。

我松开你的口时，你呻吟出声来。

我把你的抹胸解了，它落在地上，粘上土了。

我吻了你的耳垂，你的颈，你的肩，你的锁骨，你的左乳，你的胸膛。

然后，我把你的右乳含住了。

“姐姐……Do it，do it，do it。”

你的手在自己的胯下舞蹈，可我不行，我的手，还有事情要做。

我一只手抓起了刀，另一只手托住了你的右乳，嘴却仍把乳头含住，用力吸吮。

“Do it，do it，do it……”

你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你的身体颤抖了。

刀刃抵着你的右乳下缘，向上，只一下。

你的身体狠狠地一缩，我的心也是。

你的血把我的脸染红了，而你的乳还含在我嘴里，与身体分离的部分，切面光滑如镜。

“真……好……”你颤抖着说，一只手撑住了地，另一只手快速地在股间进出，身体一点点地紧绷起来。

余下的那只乳房，乳蒂涨得好像红梅花。

身下是一滩小血泊，映着你美丽而有些凄楚的娃娃脸。

“斩了我，斩了我，姐姐，瞳高潮了，斩了我！！！”

你把六尺青丝向前甩去，把修长的脖子露出来。

“斩了我，斩了我……”

我举起刀来，而你的右乳，仍然含在我口中。

“瞳，等我。”

刀落下的时候，我在心里暗暗说。

他们把我绑在含樟树旁的新竖起来的刑架上的时候，你的身体还在抽搐。

断头的那一刹那，你潮吹了。

然后，你也尿了。

这时你的血还在向心口收，所以到下一秒，那股红色的喷泉才喷出来。洒在你无头的残破身体上，洒在你睡在地上的头上。

“帮她洗洗脸。”我哀求，“记得一直让我能吻到她。”

本来我是不想让他们割了我的手臂的，因为那样我就不能抱着你了。

可是，行刑要完整，他们亦答应了我，很好。

他们捏起我左乳头的时候，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我开始吻你了。

——真好，瞳，虽然你的唇冷了，但是，那是你的头，那是你的唇。

两个乳头都被割掉了，乳房被一片片割下来，丢在脚下的木盆里。

然后，是肩膀，上臂，连腋下那块生着毛发的皮肉，也割掉。

我的两只手臂只剩下白骨了。

可是还好，他们捧着你，你的头和你的乳。

——你的乳头好可爱，怎么啜也啜不够。

——还有，你也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我啜你的奶子吧？

终于，我的腿也变成白骨了，木盆里的碎肉慢慢堆高。

——真的，吻着你就不疼了。

——什么？你说我在说谎？你说听到我疼得呻吟了？

——傻丫头，那是我开心啊。

——看，他们开始割我的小腹了。

——真好，你能用口鼻触着我的下体，而我同时能含着你的乳房。

——瞳，谢谢你，谢谢你，是你在杀我，是吗？

腰，腹，一点点的拆掉内脏，把有用的放进一个个小冰箱里。

旁边，你的无头尸体也被剖开了。

子宫被摘掉了。

胸骨被锯开了。

——瞳，吻我，吻我，吻我啊……

——看，刀尖已经顶在我还在跳动的心脏上了。

——瞳，我来了。

“拿这两个女人的碎肉和骨头去喂狗吧。”旁边的人的声音有点模糊。

——多好啊，我们会进到同一群野狗的腹内。

——你里面有我，我里面有你。

——你的唇好香。

刀刺进我心脏时，我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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