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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网吧的艳遇 - 2,8

[db:作者] 2025-06-21 12:23 5hhhhh 2680 ℃

  我手扶着墙壁,刚走上几步,额头上的热汗和冷汗就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老天!这段路看上去挺宽,走起来才感觉窄的可怕,对我来说这次行动不亚於杂技演员走钢丝,一不留神就有英勇就义的可能。另一个让我担心的是,要到女厕沿途必须经过5个办公室,要是被房间里的领导们察觉窗外有人在飞檐走壁,那就全完了。

  好在天公保佑,开头的几间房里竟全都没人,大概学校的头头脑脑们都赶去参加各种会议了。我非常感激的意识到,有如此热衷於开会的领导班子确实是全校师生的福气,至少使我现在收益非浅,不必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人擒拿归案!

  “一┅┅二┅┅三┅┅四┅┅”我边走边在心里默默的计着数,现在,只要越过最後一个房间,就到达女厕的正上方了。看来今天我是肯定能欣赏到女教师如厕的香艳镜头了,自己的人生阅历又将会有一次划时代的增长!回家後应该开瓶香槟,好好的庆贺一下这次隆重的胜利┅┅

  就在这时,前边不到半米远处的窗户猛地打开了,一大片水花“呼”的一声划过长空,纷纷洒洒的往楼下落去!我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震,差点儿从平台上向地面作了自由落体运动。

  ──不好了,这最後的一间办公室里竟然有人!他(她)是谁?是在警告我吗?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的怔住了。好在过了片刻後,依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看来房里的那个人只是随手向外泼倒一杯茶水而已,并不是察觉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定了定神,暗想你这家伙狗胆包天,竟敢惊了老子的圣架,应该判你个冲撞之罪,拉出去斩立决以平民愤!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我还是让你一下好了。我边想,边苦笑着伏下身,手脚并用的从窗户下爬过,每一个动作都谨慎到了极点,深恐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响,被那个该死的家伙听见。

  眼看就要绕过这危险地带了,我正在暗自庆幸,猛然间头顶传来一个深沉威严的男音∶“喂,你呆在外面干什麽?进来吧!”

  我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一软,整个人五体投地的瘫下了。对方原来早就发现我了,这是在叫我乖乖的进去投案自首呢!唉,想不到我第一次作贼就败的这麽惨,真是多年的英名一朝丧尽呀!

  “郝处长您好!您现在有空吗?”突然,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楚的送进了我的耳朵。我怔了一下,才恍然察觉人家刚才根本不是在和我说话,自己纯粹是虚惊一场!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反手一摸,背上湿漉漉的全是汗,竟後怕到连爬行的力气都无影无踪了。我摇了摇头,只好暂时的伏在原地调匀内息,同时倾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倾谈声──

  “你找我有什麽事?请坐,坐下说!”

  “是┅┅是关於推荐保送的事┅┅我想知道,学校会不会保送我直接升上大学?”

  我心中忽地一动,惊觉後面那人的语音十分熟悉,竟似乎是黄蕾的声音┅┅

  “那就要看你下周的模拟考试成绩如何了。学校将从年段的前20名中选拔10个保送。”

  “那┅┅那10个名额又将怎样确定?会优先考虑学生干部吗?”这声音尽管有些嗫嚅断续,但依然是如此宛转动听,令人从心底里舒服了上来。我更加确信无疑了,房间里的女孩必定是黄蕾!

  ──要是你我真的无缘,为什麽在茫茫人海之中,我总是如此巧合的与你相遇?是上帝怜悯了我的苦心,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心里一阵激荡,也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力气,一骨碌的爬起身,靠近了窗户想看看我的梦中情人,但视线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我不死心,仔细地沿着窗框逡巡了一阵,终於发现在边角处有一道细细的逢儿,於是立刻把眼睛凑上,凝神向房间里望去。

  黄蕾──这个让我梦萦魂牵、又爱又恨的女孩──她的身影立刻就跃进了我的眼帘,直接的撞击着我大脑的每一处神经!

  此刻,她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一件淡绿色的轻衫紧紧的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娇躯,衬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线。粉红色的碎花短裙松散地覆在膝头,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淡淡的阳光铺在她的身上,彷佛将她整个人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那清丽的容颜和脱俗的气质,使她看上去像个女神般的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是的。学生干部──特别是像你这样能力出众的干部──从来都是我们优先保送的对象。”

  那深沉的男音把我的注意力从黄蕾身上拉了回来,转眼一看,办公桌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小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开声说话。尽管他几乎是背对着我坐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学校的教务副处长郝涉。他有一个十分显着的识别标记,那就是他的脑门,上面的头发基本上都提前退役了,使保护地皮的重要工作处於全面瘫痪的恶劣状态。

  “可是,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在40名左右徘徊!”黄蕾低下了头,咬住嘴唇幽幽的说∶“能不能┅┅放宽政策,在┅┅在前50名中选拔?”

  “那怎麽行?政策是教务处集体决定的,哪里能说改就改?”郝副处长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说∶“小黄,我看你不要把脑筋动到这上面,还是回去好好的复习迎考实在些。你发奋的拼搏一下,挤进前20名还是很有希望的。”

  黄蕾默不做声,小手抠住裙角不停地来回扯弄,足尖轻轻的在地下顿着,秀丽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郝副处长空泛的安慰道∶“别那麽丧气嘛,小黄!我对你很有信心的,你一向是个永不服输的女孩子,一定能超常发挥创造出成绩上的奇迹的,是不是?”

  黄蕾赌气的说∶“奇迹哪里能说来就来呢?人家做不到嘛!尤其是历史和政治那麽难考,我能保住现在的名次就已不错了。”说到这里,她抬起俏脸直视着对方,眼睛里放射出丝丝柔波,撒娇似的说∶“我不管!您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

  郝副处长摊开手,爱莫能助的说∶“没办法,分数面前人人平等!我也无能为力啊!”

  黄蕾忽地变换了一下坐姿,有意无意的把短裙撩高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浑圆的大腿,她挑衅似的翘起右脚,略为夸张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後才缓缓的架在了左膝上,柔声哀恳道∶“您是模拟试卷的审核者,能不能透露一点┅┅考试的范围,就算是几道题都好。求求您啦,我非常、非常希望能保送,只要您能漏点儿信息给我,那┅┅那┅┅我会永远感激您的!”

  这几句话说的柔情似水、又甜又腻,既像是乖巧的女儿在向慈爱的父亲倾诉心事,又像是任性的姑娘在向宽厚的情郎胡搅蛮缠,那种自然娇痴的少女风情既让人万分怜爱,又令人兴起征服的渴欲。

  我听得脸热心跳,凝视着她那张春花般娇艳的脸,情不自禁的想∶“只要是男人,有几个能狠的下心拒绝她?郝副处长也是肉眼凡胎,恐怕难逃劫数!嗯,看样子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郝副处长瘦弱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有些不自然了∶“小黄,别的忙我可以帮你,但┅┅但要我泄题给你却是万万不行的。身为人民教师,我┅┅我必须对学生负责!弄虚作假会害了你的。听我的话,你还是回去多多用心的读书吧!”

  黄蕾的脸色一黯,清脆的声音已变的有些滞涩∶“您┅┅您真的这样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入绝境而见死不救吗?”

  “没有这麽严重吧!怎麽扯到‘死’上面去了?”郝副处长不以为然的说∶“就算不能保送,你依然可以像广大同学一样参加高考嘛,说不定还能考上更好的大学呢!”

  黄蕾怔怔的望着他,望了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两道清澈的珠泪无声无息地滚了下来,哽咽着道∶“如果不能保送我就完了┅┅高考时我一定会怯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初考、中考、会考,只要是重要的考试我都失手考砸了!我┅┅我一进考场就紧张得全身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这样子参加高考还不是走入绝境吗?呜呜┅┅”

  她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後已是双手掩面泣不成声,柔弱的娇躯斜斜的趴在沙发上,双肩在一耸一耸的抽动。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倒不禁有些同情她了。三年後,当我亲身走入高考的考场时,我才深深的体会到,那是一次多麽可怕的、激烈的、你死我活的战役。更让人痛苦的是,为了准备这次战役的胜利,肉体被折磨的完全机械,心灵被压榨的完全麻木,连人性都被完全的扭曲了!

  “别哭别哭,你先别哭嘛!”郝副处长显然对这种“泪飞顿作倾盆雨”的场面毫无思想准备,他急忙走到黄蕾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啦,听我的话,先静一静好吗?唉┅┅怎麽办?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黄蕾忽然直起了身子,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却变的十分古怪。她抹了抹泪水,倏地抱住郝副处长的腿,说出了一句绝对令人意想不到的话∶“只要您┅┅您肯透露模拟试卷的题目,那┅┅那┅┅那我就是你的了┅┅”

  郝副处长惊得呆了,僵住了无法动弹。我也惊得呆了,彷佛晴天里响起了一声霹雳,把我的思想灵魂全部撕成了斑斑点点的碎片,零零星星的在宇宙中四散漂浮。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小慧的一段话在我耳边不停的萦绕∶“┅┅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了前途,她肯用贞洁来交换┅┅”

  ──她到底在追求什麽?她追求的就那麽重要吗?竟能趋势一个如此高傲、如此聪敏、如此出众的女孩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来!

  ──还是我根本就不了解她,根本就不了解一个具有狂热执着精神的女孩,本来就准备随时为理想和抱负作出巨大牺牲的!

  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次毁灭性的地震,恍惚中,有一种精心呵护了很久的感情悄然的陨落了┅┅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书都已标明作者作者实难考证的也已标明不详想要更多的色情E书请访问本站

  第二十五章∶荒唐的丑剧

  “让我看看模拟试卷┅┅我就是你的了!”黄蕾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喃喃的说,伸手抱住了郝副处长的腰。

  “你干什麽?”郝副处长似乎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将她推开,斥责道∶“你昏了头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你给我清醒清醒,别再犯糊涂啦┅┅”

  黄蕾被他推得摔下了沙发,一张俏脸涨的绯红,眼睛里露出又是羞耻、又是失望、又是愤怒的复杂神色。她掠了掠耳边散乱的鬓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忽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说∶“你┅┅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为什麽要┅┅要装出师道尊严的鬼样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粗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耻┅┅”

  黄蕾的呼吸又变得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神色却是份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麽以後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於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麽时候起,太阳已沦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抑的办公室里。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肉,额头上的青筋吓人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滚圆,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质料轻薄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阳具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从脸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会合,然後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胯下冲击。至於大脑则早已被眼球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像扫描存盘外,什麽命令都发不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起码还可以偷窥到她娇美的胴体,比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Q!

  “您为什麽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得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趐胸,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小蘑菇,将内衣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像实在太诱人了,郝副处长终於忍不住抬起头,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样的通红,嘴角瑟瑟索索的痉挛着,双颊的皮层在不断的曲扭、变形、乃至撕裂┅┅

  如果说房间里有一个是美女,那麽另一个已开始变异成野兽!

  面对野兽的美女是极其危险的,黄蕾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可惜她反应的太迟了!郝副处长的人猛地纵起,一个标准的饿狗扑食,把她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颈上、肩上,同时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连串混合着满足和绝望的嘟哝。

  “啊──”黄蕾尖叫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她竭力的扭动着腰肢,奋力的推拒着袭向娇躯的两只魔爪。那种拼命反抗的举动和羞愤交加的神情,和刚才的她截然相反,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奇怪,不是她自愿的勾引他的麽?怎麽又反悔了?是因为对手太粗暴,令她克制不了心中的惧怕吗?还是有另外的原因?

  我十分诧异,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回想起这半个锺头以来发生的一幕幕,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慢慢地从我心里浮现┅┅

  “放手┅┅你┅┅你想怎麽样?”黄蕾的惊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双手都被郝副处长反扭到了身後,再也无法闪躲动弹。

  “想怎样┅┅那还用得着问吗?”郝副处长狞笑着,眼睛里烧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头,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吻的是那麽粗暴、那麽卤莽,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双唇一口咬下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品尝。那种野蛮强横的举止,简直不像是人类所应有的动作。

  黄蕾痛楚地呜咽了一声,身子一阵乱摆,猛烈的踢腾扭打起来,但这种无力的反抗非但劳而无功,反倒加剧了双方身体的摩擦。郝涉的喉咙里迸出了嘶哑的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右手老实不客气的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了饱满的胸部。

  “不要──”黄蕾羞耻地哭了出来,马上声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呀──”

  “不准喊!”郝涉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着嗓音威胁道∶“这一层的所有人都开会去了,没人救的了你!再说,你不想看模拟考的卷子了吗?嘿嘿,是你自己说的,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黄蕾的哭叫声倏地顿住了,她怔了怔,颤声问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试卷吗?”

  “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完事後我就拿给你看!”郝涉嘴里说话,手上也没闲着,猛地里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挺拔的乳峰,薄薄的衬衫被撑的鼓了出来,透出了那只魔爪的形状。

  “不┅┅放开我!”黄蕾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的娇躯剧震,哭叫道∶“我不要看模拟卷了┅┅我不看啦┅┅你放我走┅┅呜呜┅┅”

  郝涉怒发如狂,挥手“啪!”的一掌掴在她白嫩的脸上,顿时在那吹弹得破的俏面上印下了红红的几个指印。黄蕾似乎被打得怔住了,吓得连眼泪都缩了回去,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现在他妈的又想变卦了?”已被欲火吞没了理智的郝副处长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冷笑说∶“这笔交易,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没的商量!”说完又狠狠的吻在了黄蕾的耳垂上,伸出舌头肆意的舔弄。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就似有根尖针在狠狠的刺着,有个声音在愤怒地大喊∶“放了她!你这色鬼,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可是,想归想,我的膝盖骨彷佛被人抽去了,怎麽也迈不出步伐。

  猛听的郝副处长呵呵大笑,面部肌肉狰狞的凸出成一块块小肉球,显得说不出的得意,说不出的淫邪。就在这笑声中,这条泯灭人性的色狼神气的握住了黄蕾的足踝,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分开,伸手溜进了她的短裙┅┅

  黄蕾的反抗已慢慢的停顿了,她的脸上满是屈辱悲恸的表情,热泪沿着面颊滚落到了胸前的衣襟上,她似乎已完全屈服了,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只是,她那微张微合的小嘴还在浅浅的蠕动着,喃喃的低吟着几个音节∶“志豪┅┅救我┅┅志豪┅┅”

  “小贱人,自讨苦吃!”郝副处长怪笑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丑陋的屁股立时暴露了出来, 心得令我想吐!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黄蕾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奇怪的、兴奋的、充满妖异的光芒!就像是有什麽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她的身上悄然无息的发生了!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书都已标明作者作者实难考证的也已标明不详想要更多的色情E书请访问本站

  ?第二十六章∶裂痕

  我心中一寒,脑子里犹如电光火石般一亮,一组镜头在眼前闪现┅┅

  ──在那个小巷子里,当黄蕾看见陈志豪从後面向我挥拳偷袭时,她也是露出这样的眼神的┅┅

  “情况有些不对!”我才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房间里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小白羊般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黄蕾忽然坐了起来,奋力地拨开郝副处长在她身上活动的怪手,俏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冷冷的瞪视着他。

  “怎麽你┅┅”郝副处长似乎被她的凛然神色所震慑,竟呐呐的呆住了。

  “志豪!快──”她脸猛然转向门口,出其不意地大声喊道∶“快进来!”

  这一声娇呼无异於平地惊雷,轰的郝副处长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在转瞬之间褪的乾乾净净。

  尽管我已略微的猜到这一幕将会上演,但是事情真的发生时,却依然使我感到难以置信,几疑自己是在梦境之中。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的像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油漆成淡绿色的木门,却还是紧紧的关着,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屋外根本无人?难道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黄蕾的脸色也发白了,趐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起来,颤着嗓子又再喊道∶“陈志豪,你快进来──进来呀──”门,仍然牢闭!连回应的声响都没有,只剩下她自己惶急娇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麽回事?是陈志豪被人暗算了吗?还是他走错了地方?

  我正感到大惑不解时,郝副处长已回过神来,目中射出愤怒醒悟的厉光,翻身就想从地上跳起。谁知黄蕾却死死地扭住了他的衣领,朝着门口焦急绝望的嘶声而呼∶“志豪!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再不出来就真的一起完啦──”

  “放手!”郝副处长惊怒交集,用力地掰着她那攥紧的纤指,破口大骂道∶“狡猾的小贱人,你给老子下圈套,看我等会儿怎麽收拾你┅┅”

  两个人翻翻滚滚的在地板上扭打,黄蕾像是豁出去了,虽然被又踢又拧了好几下,但始终扯住了对方的领口,死也不肯放开手!郝副处长一时之间竟也无奈她何,只有更凶更狠的连出绝招,在她那纤弱动人的娇躯上拳脚交加!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虽然这两人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极为厌恶,但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黄蕾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挨打,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郝涉这家伙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把她打成丑八怪我还追个屁“艳”!一念及此,我不禁勇气大增,冲动的撩开窗帘就想往屋里爬。

  蓦地里,门“匡当”一声被震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上。我大吃一惊,手不由自主的一松,窗帘就如瀑布一样垂了下来,重新把我的视线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原来陈志豪真的在外面!这果然是一个精心谋划的圈套!

  ──还好我的动作慢了点儿,没有被这三个尔虞我乍的男女察觉,要不然这次“英雄救美”可就真是亏大了┅┅

  正当我心惊肉跳的後怕时,忽然听到郝副处长急吼吼的叫道∶“你干什麽?别拍┅┅别拍┅┅停手┅┅混蛋小子┅┅我叫你别拍呀┅┅”接着是一阵“唏唏梭梭”的穿衣着裤声,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房里似乎乱成了一团。

  我好奇心起,大着胆子把眼睛又凑到缝隙处观望。只见陈志豪正手举相机站在门口,变换着各种角度按快门。郝副处长一边声色具厉的怒骂喝止,一边狼狈万状的系着裤带,丑陋的瘦脸上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你们不要乱来,给我放明白点!”他努力地摆出昔日的威严,指着陈志豪喝道∶“你这是在犯严重的错误,是要被开除、坐牢的!把相机给我┅┅听到没有?把相机给我!”

  陈志豪好像不敢与他正视,萎缩着肩膀靠到角落里,口吃的说∶“你┅┅你作出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行为┅┅你你┅┅你才要坐牢呢!”他的语音抖的厉害,上下牙齿在猛烈的敲击对撞,彷佛正处身於寒冬腊月中一样。

  “好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我鄙夷的“哼!”了一声,不屑於再去瞧他的熊样,於是转过视线望向黄蕾,她倒比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镇定许多。虽然她此刻秀发散乱,衣襟不整,脸上还印着红红的几道手指痕,但是她那种高贵傲然的气质却已完全的恢复了,目光中正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坚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现在,您还有什麽话说?”她弯腰拾起衬衫,轻柔的披在身上,冷冷的对郝副处长说∶“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是您,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

  “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做的好事!”郝副处长的面部肌肤出现了分裂的徵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布了局,引我掉进了陷阱!卑鄙,实在是卑鄙!”

  黄蕾拉扯着发皱的衣领,尽力的掩住了袒露的胸部,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愤的说∶“是谁更卑鄙?你说啊?你要是真的那麽清高无暇,能上这个当吗?能做的出那些┅┅那些呕心可恶的┅┅的流氓动作麽?呸,伪君子!假道学!”

  我听的心头大快,几乎忍不住要击掌喝彩。郝涉这个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口闭口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看他刚才的那个急色样,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畜生!就算泰森非礼华盛顿小姐时,恐怕也没有他那种令人拍案叫绝的嘴脸和拳术。

  “那你们究竟想怎样?”郝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涩声道∶“准备把这些照片公开吗?想要向上级揭发我?”

  黄蕾姿态优雅的坐回到沙发上,平静的说∶“不,我只是想和您交换一样东西!”

  郝涉的面色难看之极,沙哑着嗓音说∶“是模拟考的试卷麽?”

  “对!”

  “办不到!”郝涉一掌拍在桌面上,色厉内茬的吼道∶“你们竟敢敲诈校领导,我要告发你们!”

  黄蕾的俏脸一板,寒声说道∶“你有胆量就试试!是的,我们是在敲诈,可您也逃不掉生活腐化、道德败坏的罪名!好啊,你去告发吧,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郝涉像是只被阉掉的公鸡一样萎了,颓丧的垂下脑袋沉默不语,似乎在苦苦地思索着对策。

  “您没有很多时间考虑了!”黄蕾提醒他说∶“这一层的其他领导很快就要开完会返回了,再不作决定就┅┅就来不及啦!”

  “好吧!”郝涉终於抬起头,发狠的说∶“我就帮你们一次!试卷锁在教务主任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有钥匙开启。嗯,我马上去拿一份出来,你们在这里等一等!”说完就迈步朝门外走去。

  陈志豪立刻闪开身子,远远的避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但郝涉却明显没有抢夺相机的念头,只是自顾自的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只听“啪、啪、啪┅┅”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慢慢的离开了。

  令人窒息的沉静又降临了,呆在屋里的两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不但久久的闭口无言,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彷佛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障碍,已经把他们阻挡在不同的时空中了。

  良久,陈志豪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试探的问∶“阿蕾,你┅┅你说他会不会在玩花样?怎麽┅┅怎麽到现在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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