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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分鳞:维多利亚皇室后裔的夺取秘密,2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4390 ℃

爱布拉娜抛下竹条,双手指甲先后落在苇草的足底,从前脚掌划向足底外侧,急刹回旋过后又绕回苇草的足心,在那凹陷的部位,爱布拉娜的手指和苇草的脚底仿佛摩擦出了火花。“呜咿嘻嘻哈哈哈哈…”苇草没那么强的忍耐里,爱布拉娜不过是把自己在刑架上受过的折磨,在苇草身上重新演过一遍。

“呜哈哈哈哈姐姐…嗯啊……不要执迷不悟了啊……”苇草在笑语中艰难的表意,而苇草仿佛不曾听见妹妹的呼喊,“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我不曾说话,爱布拉娜……”少女的玉液在木马下汇聚成微型的湖泊,而此刻淫文的效果方才体现,“呼呼哈哈哈哈停下啊嘿嘿嘿…”足底的搔痒让少女苦闷不已,脚趾被机械手禁锢难动分毫,而对与曾经就喜欢欺负自己的姐姐,自己的敏感部位几乎就不是秘密,爱布拉娜每次出手,都准确无误的按在苇草最胆战的位置。

“你不明白?这次可没什么说服的余地了……”爱布拉娜将苇草从木马上解开,拖着踉跄的苇草躺上刑床。苇草秀颀的双腿被爱布拉娜轻易的打开,无力的防守自然是螳臂当车,赤红的淫文似乎催促着爱布拉娜,她所受过的苦,很希望在妹妹身上得到展现。

手执两把刷子,爱布拉娜在苇草略有骨感的足底施为,而苇草也发觉方才的抓挠不过是小菜,精确的搔痒固然难忍,而全面的覆盖,更是将她往崩溃的深渊里面又靠了靠。苇草想笑,想拒绝,而身体却变得不是那么诚实,想照着理智行事,却不小心被本能拽走。仿佛一股暖流在体内流窜,自己的喘气与鼻息都是如此的灼热,苇草这才意识到自己腹部的图案大有问题,只是为时已晚,补救不及。

“呜啊…好痒哈哈哈哈舒…嘿嘿嘿嘿不舒服呜啊嘿嘿嘿…”一根震动棒顶在苇草的下体,突突震动,带着光滑的小穴泛起涟漪。爱布拉娜将手中的刷子交给机械手代为管理,一只手点在苇草的阴唇,“在外面那么久,你看这里,要记得清理哦~”手中握着剃刀,三两下,便将苇草的毛发剔去。分开苇草的玉蚌,粘液粘在肉壁拉扯成丝,乃是对小穴最淫靡的封锁,方才用于测试的震动棒亦可弃之不顾,里面洪水泛滥的样子或许足以证明此刻苇草的状态何如。

“诶呀~咿哈哈哈哈哈呵呵嘿嘿嘿…”一架炮机已然固定在苇草面前,刚从初试快感中回过神来的苇草还有些不明所以。随着机械前端的阳具触碰到苇草的躯体,身体逐渐熟悉异物的形状,“咿嘻嘻嘻嘿嘿呵…不可以…呜嘿嘿好舒服……”方才还在拒绝的苇草,在淫文的催情作用下,到底还是在小穴的刺激下低头。

「我理应拒绝的啊……」苇草的神志痛苦的被快感围攻,而苇草却又明白,若是此刻俯视自己,虽能看到的一不过是一张求爱寻欢的脸。本来自己应该规劝姐姐,本来自己应该厌恶挠痒,本来自己应该将胆敢触碰自己禁区的人烧成灰烬,但这一切应该也仅限于脑海,仿佛自己的身体逐渐奇怪,意识被窃取,思维被篡改,本来痛苦的搔痒,好像也变得欢愉和理所应当。

小穴的抽插逐渐传来,善解人意的为苇草排除过于充盈的性欲。苇草亦不愿做过多的抵抗,依靠着本能收缩自己的小穴,紧紧环扣阳具的同时享受着被撑开的快感,撕裂的阵痛让苇草的手指攥紧空气又松开。阳具初始的温和在到达顶点后像面具一般被撤下,逐步加速的阳具愈发猛烈的抽插苇草的小穴。

「这样一点都不好玩啊!」苇草的内心嘶吼,但所有的话语一出口却变成了示爱,本能和意识在争夺苇草身体的控制权,最终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苇草最终还是选择迎合自己的本能,毕竟在快速的插拔下,本身也就离高潮不远了。

带着荷尔蒙的爱液从股间喷出,阳具自带的电流虽是微弱,却也让苇草的盆骨仿佛融化了一般酥酥麻麻。第一次高潮确实让苇草的大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足底的搔痒更是助兴,而从高潮中的愉悦缓缓清醒,自己的身体仿佛变得无力。苇草的内心如此焦躁,丧失的乐趣,就好像必须暗示服用的强迫性用药,而自己的乐趣,只能从那根沾满自己爱液的阳具上再次获得,苇草朦胧的意识还在思考自己的行为,而下一秒一个更粗的阳具成功刺入体内,终止了苇草无意义的思考。更加强烈的刺激涣散了苇草的精神,在这样的思考被禁止的地方,显然苇草选择追求快感不失为正确的选择。

“这是几?”我依然竖起手指,“唔哈~好爽嘿哈…要去了呜哈哈…好累……”苇草听闻我的呼唤,瞳孔艰难的聚焦,力图看清我的手势,“四…呜哈哈是四~”在苇草第三次高潮后我便打算离开,独留苇草一个人享受这极乐地狱。“这可不是四……”我挥挥手,爱布拉娜拿起一旁推车上的器具,耳机,眼罩,口球,所有关键点物品一样不落,甚至于变本加厉的在苇草自动勃起的乳头上黏附两枚跳蛋。至于那耳机的内容,爱布拉娜早就做好了安排。最后观赏一下这位美人,和她绝望的失神眼神对望一眼,那眼神多半是空洞,随着眼罩一起沉入黑暗。

“走吧…爱布拉娜……我们还有其他的任务…”看着爱布拉娜意犹未尽的在苇草的腋下摆弄机械手的角度,我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对姐妹,完全截然不同的样子。爱布拉娜听话的跟在我的身后,从逼仄的刑讯室走出。

再次,被丢下,一个人在黑暗中独处。只不过上次在那荒郊,虽是孤独,却依然三人成行。在阔别已久的维多利亚,她能用自己的火照亮自己和其他人前行的路,而在这熟悉的罗德岛,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苇草忽的感到一阵虚无的惊慌,仿佛自己熟悉的那些人都一个个隐身在迷雾。尊敬且信任的博士,思念且向往成为的姐姐,好像古书中的画皮,蓦然变了神色。她想要呐喊,却无声无息,她想要抗争,却颓然倒地。

身下的器具没有丝毫的空闲时间,且不说足底无时无刻不再进行的搔痒,就连那小穴也被占用着。为了确保苇草的身体不会适应这样的高潮,阳具分为若干种类,从释放电流到塑胶凸起,每当阳具的顶入让苇草获得一次高潮,身下的阳具便自动更换,力求每次对于苇草都是不一样的体验。

身下的毕竟是机器,而机器最大的特点便是冰冷。每一次阳具的插入都是一次粗暴的性行为,纵然德拉克的身体再为强健,轮番的高潮也是极为难耐。小穴在猛烈的扩张中逐渐红肿不堪,从一开始的飞湍瀑流,直至最后的点滴落水,明明苇草快要到达自己的极限,而身下的机器却如何都不愿从既定的程序中脱离开。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苇草最后思忖顶的问题,自己的理想还没做出什么实践便被无情的绞杀。耳边的耳机一只传来姐姐的声音,略大的音量吵的鼓膜生疼,里面的姐姐,所提出的话语,竟都是对自己理论的夸奖。

简直荒谬至极,若自己的想法,在荒原上找到的意义,真有那么灵验,又为何无法让自己摆脱现在的境地?苇草对着那不断重复的赞美只剩苦笑,现实的讽刺穿插其间。体力即将耗尽的恍惚间,苇草模糊的记起从前,那时候的自己都需要依仗自己的姐姐,而每次论及大事,姐姐的回答总是赢得喝彩。自己或许终究是没办法从姐姐的影子里走开,即便认为自己已然成长。耳边响起的声音依然是赞美,而苇草却不想着再为自己的想法置一词,她已然认输。过去的自己在姐姐面前丢盔弃甲,如今的自己一样倒戈以降。

身下的刺激已然在继续,而苇草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清醒全靠着点滴中的药物维系。劳累的身体最后靠着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潮吹,脑海中最后闪过的,只剩一片漆黑。大脑里似乎什么都装不下,只能顺着快感随波逐流。塔拉,亦或是塔拉人,都太过渺远而抽象,至于身下的阳具,倒是和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真切的很。

“唔…求求你……我不想再高潮了…”原本冷傲的苇草如今带着哭腔哀求,不由得让人心生快意。吸饱了苇草泪水的眼罩被随意的丢弃,我擦去苇草小腹半边的淫纹,后者随着牙刷的刷动无力的笑。将左边的图案全反着花在右边,“好啊……这样你就不会高潮了…”,爱布拉娜从一旁的包装里拆出一个全新的眼罩,我依然举起四根手指,“这是多少?是四吗?”苇草看着我的手指,迟疑的点点头

“不……不要走…呜呜!”爱布拉娜再次将口球塞回苇草口中,眼罩再次占据着苇草的视野,替换过音频的耳机塞入苇草的耳道,又是一轮全新的调教拉开序幕。我将新的点滴安排在一旁,看着苇草躺在床上,好似失去意识了一样。

苇草还没从上一次的幽闭,无声中缓过劲来,一下又跌入了黑暗的桎梏,身下的阳具似乎还带着自己温热的体液,再一次捣鼓自己的小穴。一遍遍的玩弄让自己的阴道敏感至极,现在只需要轻轻一蹭,快感就好像要掀开自己的天灵盖一样。

而异样,总是来的很突然,好比脱轨。

自己的身体很明显已然高潮,阳具的抽插速率足以让自己到达绝顶,自己仿佛可以听到阳具在满是淫液的小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性福声响。而即便是机器如此卖力的顶入自己的小穴,哪怕是机器已经要冲到自己的子宫口,那一阵盆骨处酥酥麻麻好似触电,令自己不禁震颤的感觉却没有如约而至。苇草总是在期望下一个瞬间就可以高潮,但结局却总是自己的性欲逐渐从高潮慢慢回落,随后又被阳具的蹂躏顶回高潮的状态,引而不发。

仿佛是陷入循环的死结,无解的怪圈。苇草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明明高潮的禁果就在咫尺,可自己却偏偏无法采撷,只能在不断的游走在高潮的边缘,迫切的想要得到高潮的快感奖赏,而实则难以跨过临界那条鸿沟。

可怜苇草,被那一正一反半个淫纹玩弄与鼓掌,就像是那首尾相衔的淫纹构造,苇草仿佛在转圈,一味的从原点出发,又以回到原点结束。此时苇草开发觉自己的渴求,那仿若踮踮脚便能达到的高潮,仿佛一颗有生命的果实,自己一伸手索取,便又变得更高一些,难以攫取。

过去的欢愉似乎更是映衬如今的落寞,苇草的惊恐再次来源于虚空。不同于上次,这次就连那飘飘然的快感也丧失殆尽,仿佛什么都抓不住,不住的坠落。方才过度的纵欲如同极易上瘾的毒药,只需沾染,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

高潮禁止的痛苦如何缓解?苇草不得而知,延髓热的仿佛快要被情欲融化,在她眼中,一分一秒都是那么漫长,她多么想博士再次扯下她的眼罩,只为了换取一次彻底的高潮。无论以何为代价,她都不愿再次孤独忍受着水深火热。

耳边再次响起熟悉的声音,依然是自己的姐姐——即便是在这样混乱的意识下依然可以辨认的声音。苇草想起姐姐为自己出过的主意,那是自己还小,姐姐总是最能依靠的,而现在这样的无助时刻,苇草怎么能不试图抓住着最后的稻草?

“我听你的……姐姐…”那语音循环播放,苇草极力从中抓取出只言片语,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的问题,姐姐和博士能完美解决。

“主人说这是几……它就是几…”虚弱的德拉克躺在床上,下方积累的爱液几乎快要从边缘溢出。苇草看向我的手指,双唇蠕动几下,吐出一个我满意的答案。爱布拉娜站在一边,轻缓的给苇草擦去腹部的印记。两只红龙终究还是归于我的手中,德拉克的烈焰将点燃维多利亚的土地,足践烈焰,至少好过那只未能拯救的德拉克。

转身,我下达第一个命令,“明天开始,清点深池军队人数,按照罗德岛编制改编……”爱布拉娜缓缓点头,刚除去束缚的苇草缩在爱布拉娜身后,随着姐姐毫无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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