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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关于在龙门逛企鹅物流女同窑子这回事】,2

[db:作者] 2025-08-10 14:21 5hhhhh 6010 ℃

略带粗粝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夹杂着邱蔚亭放荡的淫声和能天使舔吻德克萨斯耳鬓时满足的呜咽。邱蔚亭看着德克萨斯。灰狼看起来从未孤单过。她的身边不缺乏生活上的伙伴,更不用说只要愿意她们随时都可以在床上化作一夜爱侣。

企鹅物流的企业文化对身为队长的她来说深入骨髓。如果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果真同她们的老板一样不灭,那或许就是“当下”,无论双头龙的另一端是谁,灰狼都会沉默地接过主动权,给予快感的同时获得同等的报偿,一直肏到彼此的花瓣都发红外翻,花径都经历过无数次淫水爱液的淋漓,便将漫长的夜晚化作欢爱后即可见到的晨曦,明天又变作新的当下。

“德克萨斯小姐的技术……当真不错,彼一段都要捅进我的子宫了,是想要一口气让我向您缴械俯首么?”

黑暗之中,邱蔚亭玩味地盯着德克萨斯橙色的瞳孔,额头淡淡的紫色痕迹仿佛第三只眼睛,述说着她带着几分嘲弄的从容。灰狼在做爱时极少言语,只是胯下的动作又快了些。香汗淋漓的白嫩身躯随着一次又一次臀肉撞击的啪啪声愈发贴近,那是双头龙更深地没入了彼此的腹腔,同时侵犯着两人的子宫颈。即便在喘息声已经显然处于临界的时刻,她也有余裕托起一旁能天使的下巴,不断吻着萨科塔的红唇,双手被缚的能天使虽然被“放置”着,但跪坐的双腿之间早已淌成了小河,不断打湿身体下方的床单。邱蔚亭了然一笑,平卧的身体倏忽撑起,双腿与德克萨斯的交错在一起。

“虽然是不情之请,但还是望您和我一起——啊!”

一瞬间,双头龙好似在两人的交合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下方淫色的凸起。德克萨斯的下体倏忽痉挛着,她的手臂恰到好处地把一旁的能天使带倒,俯卧在她身上忠诚地感受着高潮的抽搐。邱蔚亭也在同一时刻爆发了潮吹,飞溅的阴精甚至喷到了能天使的后背和德克萨斯的面庞。能天使默契地伸出舌头,舔吻着德克萨斯脸上泪汗淫水混杂的液体。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萦绕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歇住。

什么样的人才会喜欢用酒精和性爱修饰自己的缄默呢?

这样的人又有谁才能与之搭配呢?

女女之事,男女之交,邱蔚亭是重性而薄情的。如若她处处许情,怕是负担重到走都走不过五步路。诗人眼睛最巧,观人观面观心,观出的便是绝章一曲。她打开了一瓶企鹅物流宿舍里的鸡尾酒,悄然坐到床边,补充着高潮花销掉的水分。而在床上,早已情欲浓重的能天使又与德克萨斯抱做了一团。

久酿的酒才能算作可口。灌下一大口廉价糖精与酒精的混合物,邱蔚亭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淫戏。欲火焚身的能天使被德克萨斯压在身下,灰狼激烈地舔吻在脖颈锁骨处留下的草莓很快便化作皮肤上不断波澜扩散的樱花红,一点就着的情欲烧得旺同火炉。能天使的双臂双腿都牢牢箍住德克萨斯的后背腰肢,激烈迎合着灰狼的一举一动。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好舒服——给我,还要啊啊啊啊!”

德克萨斯的花瓣在取掉双头龙后虽然颇有弹性地恢复了粉嫩紧致的少女态势,但外翻的狼狈景象却是依然在的。与能天使互相手指搓揉时,余留的敏感让德克萨斯喘息连连,可能天使依然不断索求着,倾尽一切可能让压制着自己的灰狼做到尽兴。邱蔚亭轻轻点头,一手举酒瓶一丝不挂地下了床。

凤求凰兮娉婷双,交颈鸳鸯慰彷徨。水袜婉约青厢观,几时牡君空明堂。

看啊这风姿娉婷的双姝就好像凤鸟在追求凰鸟,又仿佛水中脖颈相交错的鸳鸯在这浊世之中互安互慰。这种情形如果不是在那青厢观中穿水袜的女冠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的身上见过,那一定是被先帝贬谪的牡丹花神之间曾在堂皇宫室里倾心交游。

寡言的灰狼啊你究竟爱的是谁呢?哪怕企鹅物流的员工之间总是有着这样那样欲说还休欲剪还乱的肉体关系,哪怕你们之间所有人都可以是亲密搭档也可以是露水情缘,但终究你还是会选择与某一个人在这乱世之中互相依偎。双头龙的彼端可以是无数个人,可是心的彼端却只能有一个人。邱蔚亭感念你们之间无半分承诺作为枷锁的感情,也希望朝开夕替的鲜花能够像女道士化身的仙人一样长久。

德克萨斯记不得一夜之间三人究竟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能天使到底被摆成过多少种羞人的姿势。邱蔚亭蛇尾的快活被她和能天使的前穴后庭尝了个遍。地上还有不少叮当作响的鸡尾酒瓶,还记得邱蔚亭把酒倒在夹紧的两股之间,让她和能天使舔舐。一条条接起来变成了长绳的丝袜皱巴巴地被压瘪在床上,也不知这条黑丝绳昨夜是否把三人捆绑了个遍。德克萨斯的记忆中,上一次做得如此痛快还是某次节日里,企鹅物流全员聚在一张床上,从深夜一直做到凌晨为止。

能天使依然毫无形象地四仰八叉在床上做着她的美梦。赤裸的白嫩肌肤上布满了昨夜留下的各种痕迹。德克萨斯推了推能天使,后者在睡梦中发出幼猫般的呻吟,雪白的裸体一歪,带着光环的脑袋不偏不倚枕在了德克萨斯的膝上。德克萨斯给搭档拉好被子,弯腰在红发凌乱的额角落下一吻,同时单手从一地的跳蛋、伪具和酒瓶里捡起地上的衬衫。倏然的,橙黄色的狼眸离开能天使的面庞向上扫了一眼。墙上密密麻麻的海报缺了一块,露出雪白的墙体。四行遒劲的草书攀附其上,字迹龙蛇虬结,文采飞扬。

凤求凰兮娉婷双,交颈鸳鸯慰彷徨。水袜婉约青厢观,几时牡君空明堂。

龙门大剧院。

龙门作为大炎开埠最早的城市,其国际化程度在整个泰拉都排在先列。龙门大剧院远不仅仅是内地那般只有京戏、杂剧、话剧、说书、健舞、软舞、古筝等中土乐趣,亦有着各式各样的西洋景色。叙拉古式的戏剧也位列这里的招牌好戏之一,很受来龙门的外邦人追捧。据说今日的主演虽出身龙门,却突然于叙拉古借助《德克萨斯之死》一剧一炮走红。本次返回龙门演出,亦有不少外邦人士慕名而来。然而,今天通向全剧场最大的十号包厢的廊道上,却以黑发黄肤的炎国人居多。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身着便服,但挺直的腰杆依然显露出遮掩不住的军人风范。

邱蔚亭也在其中。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朴素而不失靓丽的月白底银花长褂,外罩淡紫色坎肩,一枝冬梅傲然开在肩头,下摆开叉到膝盖上方,露出套着轻薄长筒白袜的隽美双足。高挑的身材令她即便脚踏一双平跟翻花掐金丝短帮靴也不令人觉得失色。月睢剑藏在外罩下方,凶性内敛,绝不会令人想到这天仙般美人竟身藏青锋。

“本次一定要商议出一个万全之策,定不能让保皇党借国难之际,得偿所愿。”

“李兄所言极是。只是如今我等两面为难,进则落入彀中……”

邱蔚亭在长廊上快行几步,灵动的双眸扫视一番,便锁定了在一幅松鹰图旁站定交谈的两人。有着银蓝色龙角和龙尾的男子正在和一对獒耳平贴在头顶的男子谈话。“朋戊兄!葆茹兄!”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邱贤妹!”李伯明看到邱蔚亭,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他一手牵徐久间,一手执邱蔚亭,邱蔚亭咧嘴,笑靥如花。“一别数年之久,朋戊兄面色愈发的气派了,在扬州时可比不得!”

“若非贤妹,愚兄早死于诏狱矣。”李伯明感慨道。邱蔚亭眨了眨眼,复转向一旁的佩洛军人:“葆茹兄,自你进京一别数载,那些老头子没为难你吧?”

“放心,还多亏高左丞与令尊照应,徐某现在挂靠平卢令兼殿前车骑将军。”徐久间说道。邱蔚亭面色惊喜:“这般最好!我青党在皇城脚下,亦有一员大将了。”三位老同学聚在一起,仿佛有千般万般的言辞要谈。李伯明感叹道:“若是相霖在,我们四人便齐聚了。”

“看,我早说相霖兄有魏武之风,一提到他,便也到了!”徐久间看了一眼廊道尽头,笑道。其余二人回过头去,便见一人一身灰布长褂风尘仆仆,鼻尖挂着金丝眼镜,额角黄金般光泽的羽毛非常显眼。若是旁人见了,定会以为是哪个大学里的先生。这是安西道节度参谋岳维到了。

“岳兄!这里!”邱蔚亭隔着老远便挥舞起手臂。北庭节度使李伯明,安西道节度参谋岳维,平卢令徐久间,翰林侍从邱赫男。他们的身份早已各不相同,或许很难令人觉察出这四人互为朋挚。但是数年之前,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

他们是“卡一系”四人。他们曾在一个教室,聆听同一位导师的传授。

十号包厢外有一个小小的厨房,负责为包厢内的贵客提供酒水和点心。然而这里没有任何一位工作人员。邱蔚亭迈步走进厨房,对那个身着白大褂的身影跪了下去。

“恩师。”

“起来吧。蔚亭,你做得好,你做得很好。”棋手小姐转过身,邱蔚亭察觉到老师藏在袖子下的手臂有几分瘀青。

她和博士谈了一会儿,抱着剑回到了外面的廊道中。此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包厢门,走到外面换了一条道路,顺着买普通票的人流来到了十号包厢下方的座位。在这里,她足以在瞬息之间腾身飞入包厢之中。当时的邱蔚亭并不知道,她此时的保护对象,正是炎国乃至整个世界历史的拐点所在。

1100年十二月,青党军政要员齐聚龙门,在龙门大剧院的十号包厢里,偌大的包厢被二十余人坐得满满当当。青史名垂的龙门会议就此召开。博士作为一个有军衔的人,却坐在文官的首位主持了这次简陋却不简单的会谈。

乌萨斯本次对辽东用兵,致使国难当头,辽东节度使奚中杰连发塘报急报燕京,请求调北庭大军及禁军六卫增援。对于是否交出北庭军军权,李伯明为首的一众武官极力反对。须知青党呕心沥血多年,不惜牺牲多少同袍弟兄,就是为了让新军始终处于党的控制之下。一旦交给保皇派军官奚中杰,只怕羊入虎口,再拿回来可就千难万难了。

可是不调又能如何?谢尔盖的乌萨斯军皆为现代化部队,战力极强,非一般乌萨斯地方旧军队可比。奚中杰虽然极力抗拒,然冷径一战,双方差距早已溢于言表。若坐视国难而袖手,青党有何面目立于世间,又有何面目变法图强,振兴大炎?因此文官之中,多有认为可暂时向保皇党妥协。两党虽政见不啻霄壤,然同为大炎子民,共赴国难岂有二话?双方争论不休,直到台上戏剧都进了二幕,仍旧莫衷一是。

“我来说几句。”博士认真倾听了双方的发言。她站起身,李伯明为首的军官立刻噤声。文官们也暂时放下话头看了过来。“掌握军队,是前一个发展阶段我们的要扼使命,绝对不能功亏一篑。因此,大军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

“恩师所言极是。”李伯明首肯。文官们议论纷纷:“即使如此,难道国难当头,我们便拥兵自重,当是如此,与军阀草寇又有何区别?”

“大军,要在我手;国难,当由我除。”博士环顾四周。这下除了持重的岳维,所有人都议论开了。依炎制,若发兵辽东,必然由前线之将统一调辖。若不发兵辽东,北庭大军鞭长莫及,又如何攘除国难?棋手小姐静静等待众人议论完毕,这才走上前,令徐久间、岳维两人展开茶几上的大炎地图。北庭大军与辽东之间,尚有百里之路。

“请教参谋,究竟该当如何?”有人问。

博士抬起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手指并未点在辽东战场。而是点在呼囵河以北,尔斯克以东,那里是乌萨斯第二集团军的辖区,再往北即是纵贯乌萨斯大荒原绵延千里的叶夫朵姆河。河流再向西北,便靠近乌萨斯腹心移动城市的航线所在了。

“攻其必救,摧其中枢,使得乌萨斯去顽劣之旧军队掌握,亦消灭新沙皇政府。北庭大军要做的,是帮助友党苏乌建立起一个课于生产,亲于民人,缮于工农的崭新的乌萨斯!当是时,大炎北境再无战乱,强军强援尽在我手,大炎革命,亦当以不可逆转之洪流推进。”仿佛每一次在课堂上传授。她的话语缓慢,但极有信心。

“当真好计策!”李伯明一拍大腿。“恩师,北庭大军营备日久,随时可以举兵北上!”

“维愿率新编之魔族精兵出安西道,奇袭阿克莫林斯克,直捣察里津,以为大军奥援!”岳维拱手,赳赳有声。博士环视四周,目光在两名爱徒身上停留许久。四下里安静得针落可闻,随即掌声不休。

“啊!自从在哥伦比亚遇到你,我心中阴霾神迹般地被分开巉隙……可是我却不能感谢你,只能看着你,聆听我心中的胆怯与懦弱……”台上,饰演女主角的金发鲁珀少女用歌剧般的咏叹词诉说着对那一位“德克萨斯”的眷恋与不舍。

“这部《德克萨斯之死》译作得非常好,不知道是哪一位翻译大家,把它从叙拉古语译成炎语。真是信、达、雅,忠于原著又高于原著,好,好,好!”不远处几位穿着考究的观众低声赞叹着。邱蔚亭微微一笑,仰倒在座位上,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龙门大剧院装饰璀璨的天花板。

“德克萨斯!请看这里。我把匕首予你,你是否愿用它挖取那颗爱你的心?”金发的鲁珀演员卖力地念着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台词。黑色礼裙上的飘带随着熟稔的步伐和铿锵的情感向后飘逸着,卖力拿捏着每一字每一句的感情。邱蔚亭的嘴角微微上扬。

演出毕,散场的观众在离去时依然讨论着戏剧的精彩,剧本和演员都功不可没。工作人员在确认观众都已离开后,关闭了主舞台的灯光。他们还要为下一场演出做准备。而在无人看见的阴暗角落,斐迪亚女子闲庭信步般的身影一掠而过。

“太精彩了,空小姐,没想到您用炎语演出的戏剧一样这么好!”大剧院的化妆小妹兴高采烈地为主演卸下舞台上的装束。空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还在努力练习着表情。“那是当然啦,我本来就是在龙门出道的嘛。不如说去叙拉古演出的时候,对我来说才更加困难些。”

“Kate?Kate?”身后突然没了声息。空有些不解地叫着化妆师的艺名,却从镜中看到身后的帘布被掀开,走进一个和工作人员穿相同衬衫的身影。她从背后对她笑了一下,额头的淡紫色纹路如同第三只眼睛。空想回过头,可是一只手已经优先按住了她裸露的香肩。她眼睛一花,身后的人消失无踪,只有梳妆台上多了一张缠绕在名片上的字条。化妆小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揉着脖子。“奇怪,空,我刚才是不是睡过去了?”

“或许吧。你为了准备今天的演出昨夜也没好好休息。要不你先去睡一会儿,卸妆我还是能自己来的。”空把名片和字条藏入腰间,笑着说。

“呜……明明空你都这么精神。大概是我落枕了吧。脖子好酸。”化妆小妹有些难过地揉着脖颈。“那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快去吧。”空笑得很自然,手却悄然抓紧了怀里的事物。

今晚六点,玉珙街长安大酒店,1103号房间。女主演仍未脱下她的戏服,便匆匆赶赴这场神秘的约会。戴着黑丝手套的玉手在房门上轻叩,如同钢琴的节奏。

空推开了门。目力所及是豪华的酒店房间,但暖黄色的墙纸和豪华地毯上增添了好多不适宜出现的东西,那是墨迹未干的新题在宣纸上的诗。茶几周围堆着揉皱的纸团儿,笔墨砚台不修边幅地占据了茶具该占据的位置。一身月白炎服襦裙的邱蔚亭正席地而坐,背向门扉在宣纸上写画着什么。半晌,她把刚写好的纸张随意丢弃在一边,站起了身。空又一次看到了她额头浅紫色的印记,如一朵燃烧在肌肤下的活火。

“幡幡瓠叶,采之亨之。君子有酒,酌言尝之。”

邱蔚亭音色清冽优美,虽不言诗仍有诗意。空竟有些听得痴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心地答道:“为君嘉宾,忧心悄悄。罗德岛干员空谒见蔚亭小姐。”

“远来客矣,维风及雨。空干员亦不必拘泥。”看到空略显困惑无法接话的样子,邱蔚亭哈哈大笑。“当真不错!想不到空小姐年齿不高,居然也通赋诗对答之礼。”

“邱小姐谬赞了,是我在龙门出道时,演艺圈的前辈教我的。说是到了炎国内地见大人物时,有备无患。我现在也只记得些皮毛而已啦。”空擦了把冷汗。邱蔚亭口中的赋诗对答,是炎国大族的士子之间常用的礼数。彼此见面时若是接不上词、插不上句,恐怕就连进入正题的机会都没有便会不欢而散。

“邱小姐的诗写得真好呢。”跟着邱蔚亭在酒店房间中漫步,空由衷地赞叹道。

“随手为之,空小姐见笑了。”谁也不会想到这些诗词只是邱蔚亭住在这里几天的成果,这还不算她揉成纸团抛到垃圾桶和床底的那些不成文的灵绪。“空小姐来此,还未曾用过晚食吧?”

“其实,我可以不……嗯,来一点点也是可以的。”看着邱蔚亭从房间里推出餐车,空放在嘴边的拒绝悄然咽了回去。做伶儿的历来对身材要求严苛,有那么一段时间,光是最普通的米面主食就是她望不可却的。餐车上煎好不久的牛扒还在冒着丝丝热气,西兰花和圣女果整齐地排列在盘子边沿,底部略微被肉汁染成褐色。肉排上方还有一小叠叙拉古式通心粉。生蚝汁拌过的蔬菜沙拉盛在另一个玻璃碗里。连日的演出是最磨人的,中午只凑合着吃了一点剧院盒饭的空不由咽了咽口水。

“来,为你白天的优秀演出干杯。”

白色襦裙的斐迪亚,黑色晚礼服的鲁珀。看起来很不协调的画面,在这铺满宣纸笔墨的现代酒店里却又有种无法言说的适宜。酒过三巡,空也不再拘谨,话开始多了起来。

“我最喜欢《德克萨斯之死》这部剧。”她认真地说:“不仅因为那是我的出道作品。也是多亏乔万娜小姐能够写出这样精巧的剧目呢!当时我也曾想过,希望龙门的大家也能够欣赏这部叙拉古著作。”

“那便需要翻译才行得通呢。”

空点点头,又吃了一块牛扒,咀嚼得有些快了,忙喝了口红酒顺了顺。邱蔚亭托着下巴,有些玩味地注视着这位小演员。“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接下了这份工作。当完整的炎语剧本寄到剧院的时候,我们都吃了一惊呢!如果有机会,真的想好好感谢一下那位翻译家。”

邱蔚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空却好似没有察觉到。她看起来饿坏了,叉起盘子里的食物又往嘴里送了两口。

呜……好像吃得超过定量了,可还是不饱啊。空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只感觉有些头晕。食色性也,食欲也可以是心头其它欲望的映射。她淑女地用纸巾捂住嘴巴,不想在面前这位博士的弟子面前失了姿态。可是神智越来越昏朦,她也不由趴在餐车上沉沉睡去。

“邱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啊……”

“空小姐方才不还是说,要好好感谢我么?”

酒店宽敞到可容三人的大床上。空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双手被丝绸睡衣的带子束缚住悬吊在半空。对于鲁珀来说太小的个子令她只能保持直跪抬头挺胸,让晚礼服前胸的交叉设计更明显地勾勒出饱满胸廓的弧形。礼服的裙子是侧面透光的设计,不用掀开就能将诱人把玩的大腿侧面一目了然。邱蔚亭的手从开叉处灵巧探入,把跳蛋按在空的棉质亵裤上。躁动不休的小玩意虽然是酒店提供的最普通的款式,但依然让浑身燥热的空喘息不已。“邱……邱小姐……为什么……”

“这身演出服真是养眼,我都不忍心把它脱下了。”隔着神秘典雅的黑色布料,邱蔚亭揉捏着空在服装勾勒下显得比她的同事们都饱满很多的胸部。空在邱蔚亭怀里轻微地挣扎着,却无法阻止那双灵活的手儿从自己裸露的颈抚摸到肩,再从身后的系带旁探进去,顺着柔肋向下爱抚。

戏台上的装束往往编织着典雅和魅惑。因为那份美好往往囚在第四面墙之内无从触摸。女演员裸露出的香肩、脊背和大腿便已经是全部,自然不在乎这样是否暴露。邱蔚亭吻着空金色的秀发,让轻微的求饶声变作一阵阵呻吟,与跳蛋的嗡鸣声杂在一起。“邱小姐……你刚才……是说……”

“没错。”褪下玉足上那双黑色高跟,随意扔到床下。邱蔚亭把玩着空的一双小脚:“我,就是《德克萨斯之死》的炎语译者。乔万娜女士的确文采斐然,很遗憾未同她见过面呢。”

“哈……竟然是……您……”痒感和快感像两条小蛇,交相咬噬着空的身体。在台上光鲜亮丽的女主角,现在却笑成了一团香软的媚肉,在斐迪亚女子怀里婉转哀啼,求饶不止。“哈哈……可以……可以先放开我吗……咿哈!”

“哎呀,空小姐的尾巴?”邱蔚亭佯作惊讶地在空耳边叹道。她的手早已摸到了空的大腿内侧,那条阅女无数的灵巧蛇尾也不安分地准备寻机进入。可是在尾梢经过空的后穴时,却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阻碍。空的脸儿一下羞得通红,垂着小脑袋任凭邱蔚亭摆布。邱蔚亭把空的裙摆抬起,但见女孩无一根毛发的光裸耻丘间,一根金黄色的鲁珀尾巴赫然从粉红色的菊穴里探出。不顾空的求饶,邱蔚亭伸手握住尾巴根部,轻轻一拔。一个光滑的橄榄状肛塞随即从女孩的菊穴里脱出,带出一丝晶亮的肠液:“空小姐难道就戴着这种淫荡的东西上台演出吗?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这样是不是也太对不起乔万娜女士和我的付出了?”

“不——不是的!平常用的都不是这种尾巴,这种,只是……呜……和德克萨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少女最私密的秘密被第一次有肌肤之亲的人触发,空的脸儿早已羞红如苹果。

“既是这样,私人赴约居然也如此穿戴。空小姐还真是水性杨花呢。”

扯下棉质的纯白内裤,邱蔚亭一指跳蛋塞进了空的小穴。紧致的穴肉把躁动的小玩具紧紧包裹着,不断分泌出淫靡的汁水。同时她也没忘记给这只假扮鲁珀的卡特斯更多呵痒惩罚,肋骨、大腿内侧,尤其是白嫩的足心。

“哈哈哈,哈哈……求……邱……”银铃般的嗓音本来是偶像和演员在舞台上取悦观众的资本,此时却独取悦邱蔚亭一人罢了。空在邱蔚亭的挠痒袭击下笑得花枝乱颤,淫水和香汗成股顺着大腿流淌。邱蔚亭时不时调节着跳蛋的档位,耐心地折磨着空。直到她被折腾得泪流满面、求饶失声,这才停下了上下作弄的魔爪,转而拿起床边的毛笔。

“来玩个游戏吧,空小姐。如果你赢了,我就解开你的绳子,如何?”用手捻了捻柔顺到无一丝横杈的长毫笔锋,邱蔚亭看着空泛着粉红色的白嫩玉足,计上心头。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长期的吊缚让她的双手和膝盖都十分难过,即便知道这只要把她吃干抹净的蛇绝对没安好心,也只能不停地点着头。

“规则很简单。接下来我要在空小姐的足心写一个字。如果空小姐能猜出来,我就解开绳子。如果猜不出来嘛~”邱蔚亭欲说还休,空看着被她拿着在自己眼前晃悠的长毫笔,不由轻轻咽了口唾液。“邱小姐,可不可以换作在后背——呀!”

柔软的笔锋落在足心,瞬间潮水般的痒感就传达到了四肢百骸。空笑得几乎要喘不上气,下肢抽搐着本能地想要避开笔锋。邱蔚亭哪里能让她如愿,放低绳索,让空的体重压在自己的双足上。“这才是第一笔,空小姐可要多加勉励,争取宽大处理哦。”

“邱小姐,我……啊!”

“不,不,让我……让我休息一会也好……”

“我……我认输!邱小姐,求求您,空是坏孩子,空对不起乔万娜小姐和您的努力,空……哈……要不行了……”无论空如何挣扎求饶,邱蔚亭还是一笔一画地在她的足心施为着。直到空笑得没有了任何力气,下体在跳蛋的刺激下一泄如洪,无力地任凭绳索悬吊着双臂,邱蔚亭才施施然地放下笔,得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空朱红色的眸子色泽黯淡了不少,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让人看得出她仍然保有意识。黑丝手套包裹的双手无力地任凭丝绸衣带悬吊在半空,得亏丝绸材料比较柔软,否则被吊了这么久,只怕手腕都要磨破了。黑色的礼服已经被女孩的香汗、泪水和各种液体浸透,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裸露的香肩、后背和腋下都有几分潮湿。只有那对金色的鲁珀耳朵,非但没有随着主人的状态低落而耷拉下去,依旧保持着挺立。邱蔚亭的手顺着女孩金色的后脑拂过,掌心顺着两条发辫一路按下,空的身体战栗着,口中发出虚弱的呻吟。

这便是她此时饰演的角色,一位被束缚的绝美叙拉古少女。

金黄的发丝凌乱在额前微微遮住眼眸,汗水打湿的衣衫半透。还忠实包裹着上半身的礼服和已经完全裸露的下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邱蔚亭解下了空的双手,隔着黑丝手套放在手里按揉。空自然地把脑袋依偎在身后人的肩上,欣慰地接受这一刻的怜悯和温存。

不消一会儿,空的黑色礼服就被挂在了酒店运送干洗衣物的篮子里。邱蔚亭解开了自己的襦裙。压抑许久的饱满双乳一下弹了出来,让床上的空有些眼晕。她的双手重新被丝绸带子束缚在了身后,黑色发网特意没有被摘下。红色的瞳孔里余留着方才高潮时的泪色光泽。如果忽略身下尾巴的异样,或许她真的很好地扮演了一只身份高贵的金色母狼,此时却被毒蛇擒住命在旦夕。

“空小姐,可是喜欢这里?”扮演毒蛇的邱蔚亭小姐明明笑得很坏,却令人泛不起厌恶。她欺负人一般把饱满的双乳伸到空的面前,在后者脸上来回蹭着。乳肉的暧昧温度让空娇喘不已。

空触碰过企鹅物流所有同事的胸部,然而面前的香乳依然令她心颤神迷,不由自主地想要用嘴巴去舔吻吮吸。邱蔚亭稍一加力,空的脑袋便埋在了她的胸口,被两团弹性十足的脂肪压制着。同时,她的尾巴也灵巧地一勾,从双腿之间光临空粉嫩的蚌肉,顺着少女一线天的花核,带有硬滑鳞片的蛇尾缓慢地挤压着,抽动着。

“邱小姐……嗯……”

下体湿漉漉的一片,侧躺的身体由于双手被约束,只能用亲吻的方式回应把玩。两对乳球互相揉搓着,在彼此的肌肤留下暧昧的水滴。邱蔚亭悄然分开空的双腿,蛇尾进一步在穴肉中开拓着,时不时停止深入,专心用尾尖在软肉的褶皱间剐蹭。同时手指探向后穴,没入一个指节。空歌喉般的呻吟声随着两人肉体缠绵的淫靡声响,在挂满诗词墙壁的包围下编织成乐章。

蛇尾又深入几分,在紧窄的宫口细细探寻。空的呼吸急促而悦耳,樱花色的乳头勃起诱人吸吮。淫水顺着蛇尾的鳞片汇成小溪,缓缓流出因为硬物的刺激而略显红肿的花穴。愈往里面愈显得紧致。空的双腿不由自主环住邱蔚亭的腰肢,要她压在自己身上细细研磨。

身为偶像兼歌剧演员,空的私生活是不能为粉丝得知的。如果有人知道企鹅物流的员工们长期到惊世骇俗的纯肉体关系,如果知道她的狼尾是如此羞涩的物件,还经常穿戴着与人私会,那她的人设恐怕早已崩溃得一分不剩。然而在此时,毋需考虑那些复杂的问题,只需要尽情让那条灵活的蛇尾刺激着最深处的软肉,让细密的蛇鳞粘上花径泉涌不尽的黏液,让身体被技术娴熟的斐迪亚尽情温存,一切都可以暂时忘却。此时的空哪里还有不久前反抗求饶的狼狈样子,只知道在邱蔚亭身下主动挺动着腰肢求欢不已。

“尾巴……好厉害……啊啊啊!”

终于,又一道温暖的爱液顺着蛇尾与小穴间的缝隙喷洒而出,随着空莺啼般的呻吟声喷溅出很快才落下,险些沾湿了挂在墙上的宣纸。空埋在邱蔚亭的怀里,牙齿把斐迪亚女子的肩头咬出了淡淡的红印。

“邱小姐。”双手的捆绑终于松开,空主动抱住邱蔚亭,两人虽然初次享用彼此的身体,却如同亲密的恋人般拥在一起。“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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