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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1870 ℃

#中国語注意

#也慈x辛俐 有告白场景

#这篇里两人性格有不少个人解读和理解

辛俐生病了。

从早上开始她就觉得身体无比沉重,辛俐倒也没怎么在意,可能是昨天着凉了。最近波琵喊着想去滑雪不是一天两天,辛俐干脆趁着年末假期就带她去了霜抹山玩,回来的路上怕波琵着凉还把自己仅有的一件外套给她披着。结果今天刚到联盟大厦里就开始头痛,由内向外扩散的钝痛感让人无法集中精力。辛俐本来觉得自己可以坚持,但在身边的同事劝诫下,终于还是尽快完成了必要工作并给也慈发了请假的邮件。她调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嘀——38.4°C——

辛俐无力地取出腋下的温度计,透着淡蓝色光芒的电子屏清晰印着数字。好高——怪不得难受得连衣服都不想换掉。辛俐只是简单的解开领带扣,领带垂搭在半解的衬衫上,打底背心贴合着身材包裹着腰线,足以取暖。为了防止褶皱褪下西裤,而本人就这样一头栽倒在沙发上。辛俐感觉温度也没有高到必须要吃退烧药,索性把土王从精灵球里放出来,腾出半个身子趴在土王的背上降降温。她一边缓慢的抚摸着土王的脑袋,一边回想起昨天她还宽慰担心的小波琵说"你辛俐姐可是厉害得很,怎么会感冒"。可能是因为病毒在体内肆虐,脑袋有点犯晕,辛俐的想法也显得没那么乐观,她觉得自己这下变成了那种自以为是夸下海口却很逊的成年人,到头来没有小孩子看得明白,事到如今也只能给波琵树一个反面典型,希望她下次能听辛俐姐的多穿两件衣服。有一搭没一搭乱想着,辛俐白皙的皮肤贴着土王,冰冰凉凉又柔软光滑的触感,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又像是只有几分钟,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世界上所有的流动都变缓。无法顺畅用鼻子呼吸,她只能张口喘着粗重的气,干脆翻了个身改为仰卧。午后的阳光映射到家里的天花板上,恍然给人一种很陌生的既视感,她这样想着,突然感觉到身下土王开始不安分的拱来拱去,辛俐努力撑起身子低头看向土王,试图安慰躁动的搭档。

「怎么了啊,是不是压着你睡了很久不舒服了?对不起...」她张口没想到连自己的声音竟然也变得沙哑了许多,说话会牵扯起灼烧的痛楚,不会是烧得更严重了吧。

土王圆溜溜的小黑眼睛盯着自己的主人,张大口只能发出缓慢的ド—オ—叫声,但对土王的一切了如指掌的辛俐也是第一次听他这样的呼唤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大。土王看着满脸困惑的辛俐,又用软趴趴的短爪扒拉了一下喷火驼的精灵球。

「今天好像没法陪你玩了,所以比较寂寞想和喷火驼一起玩?好啊好啊,不要把家里搞乱就行。」辛俐刚准备丢出球把喷火驼放出来,土王似乎是很着急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但也不想给辛俐添麻烦,只能张开大口含住辛俐准备丢球的手阻止她。本身就头晕脑胀的辛俐见无法理解土王的意思,只好默默地看着他耐心地试图理解。土王灵机一动,干脆把温度计叼过来含在嘴里递给辛俐,辛俐无奈的把沾着土王粘液的温度计拿出来蹭了蹭之后再测了一下温度。

「原来是这个意思...是因为感觉到我体温更高了?」辛俐理解了他的意思。土王频频点头,一下一下的,两只小眼睛始终注视着辛俐的一举一动似乎很是担心。

嘀——39.1°C——

「啊呀..。好像不太妙啊。土王,能不能帮我找点什么冰一些的来。」辛俐感觉自己的听觉也变得迟钝,耳内有些尖锐的无法形容的细微嗡鸣声,这样的温度不吃退烧药恐怕是不太行的了,但她的身体像是中了麻痹状态,任何移动都要付出仅剩的全部体力。

土王接到了指令,但是凭借他的短爪是无法成功打开没有把手的冰箱。担心主人的土王只能在冰箱前面绞尽脑汁又失落地爬回来凑到辛俐身边用冰凉的身体温度给她物理降温。这时他想起来自己在很久以前拥有过的泼冷水技能,冷水也是凉的,土王小心翼翼抿着大嘴一点点的喷出些冰凉的水雾落在辛俐身上。但拥有储水特性的土王不知道水洒在辛俐身上会让全身沾湿,好心的土王也不知道这样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当辛俐呼吸变得很重很慢且本人似乎失去意识的时候,焦急的土王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开始一声一声的大叫着像是在呼唤什么人——

是什么人?

迷迷糊糊的,辛俐听到土王急切的叫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和温柔的询问声。她的眼皮很沉无法睁开去确认情况,温度过载的大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将这些声音线索串联起来,有人来她家里了,而且是个她熟悉的人,很熟悉,近在身边,温柔的触碰自己的额头,好像还被抱了起来......

辛俐做了个梦,她在睡觉,也慈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额头给她唱了一首古老又遥远的歌谣,这个旋律她小时候在母亲的臂弯里听过。歌谣把也慈的身影映在泡沫五光十色的薄膜上,融进她记忆最深处的海洋里,轻轻的、轻轻的,拥抱着那个小小的她......

她醒了,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很熟悉,是卧室的天花板。一瞬间很多情绪涌入脑海,刚刚的梦让人很安心却又惆怅,她还没有缓过来就意识到了一连串更现实的疑惑——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里的?甚至连湿掉的衣服都被换成了干净的,额头上放着一块半湿的凉毛巾,连被角都被窝得整整齐齐。为了确定,她抬手扒开自己白T恤看了一眼,果然底衬都被换掉了...辛俐有些混乱,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撑起来爬下床,起先还踉跄了一步,可她太着急了,想要确定——

是也慈。大量的柔顺微卷长发将西装革履的直挺瘦高身影遮了个大半,但辛俐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每天都在注视着这个背影。可无论怎么看都违和至极,也慈出现在十分生活化的厨房里,偏偏还是自己家,而且土王还趴在地上一副很幸福很亲昵的样子。也慈似乎还在忙着什么?失去嗅觉的辛俐完全不敢随意判断。可能是梦吧,怎么想都不会是也慈来探望。毕竟她的上司,这位站在帕底亚巅峰的女人,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她放慢自己为理想奋斗的脚步,怎么今天有闲情逸致来别人家...还在做饭...只要醒过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辛俐心里祈祷着。

「辛俐?再等一下,粥马上就好。」

明显这不是梦,辛俐觉得此时此刻她的嗅觉视觉听觉全都出了问题,如此家常的一句话由也慈说出来,她不知道该如何接纳这个现实,也不知如何回应这句话,可能是大脑被烧得不轻。

「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也慈、咳,咳....さん」

出于本能的自尊心替代脑子先开了口。可是刚开口不久就被一阵急咳打断了发言,这让她显得很狼狈。辛俐开始不满带病的身体,右边嘴角微微撇了一下,目光移向别处。

「听小波琵说了,冰天雪地里逞强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的光荣事迹...现在还要继续吗?」

也慈微笑,辛俐的回答一点都不让她意外,毕竟整个帕底亚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辛俐的性格,她有这样的自信,也有这样的权力自信。也慈偏过头,平日里衣着考究整齐的辛俐现在只着一件她亲手换上的oversize白T恤,恐怕是着急跑出来看所以没注意下着,双腿细长,甚至很显消瘦,胯部不宽,只有大腿上有些并非肌肉的柔软线条。辛俐张扬的刘海失去了定型发胶的支撑乖顺服帖的搭在脑袋边,耳钉也被也慈取下,毕竟担心熟睡的时候压到耳廓,干净的搭配显得少年感十足。散着的绿色长发落在肩上,又有一种脆弱的美感。当然,辛俐本人的性格和脆弱根本不沾边,所以此刻的场景才会显得格外吸引人。

辛俐注意到也慈的目光,这才发觉阵阵凉意是从何而来,又回想起对方刚刚应该是将自己全部衣服都换过,不免让本就滚烫的脸颊又染一层绯色。可恶,整件事情全都向辛俐不喜欢的方向发展,她不想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任何人看,尤其是喜欢的人。被也慈那句话顶得无话可说,辛俐整个人气势也降下去了些。

「辛俐很会照顾人,却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啊,还希望辛俐ちゃん以后多注意一些。」

也慈似乎罕见地没有顾及辛俐的情绪继续开口,又是一些一针见血的评论。辛俐自己都没认识到过这点,首席的洞察力确实非同常人。但现在辛俐更是发懵,总觉得今天的也慈不是一般的低气压,字字看似平缓无奇并未咄咄逼人,却犹如她的轻身鳕一般直冲别人要害。平常的情况下,也慈从来不是那种揪着错误不放的人,可现在辛俐隐约感觉到被针对,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些本能和直觉告诉她不要再出言不逊,老老实实忍受着被照顾的状况比较好,于是只好躺回床上,半靠着软枕直起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寻找着合适的角度可以看见也慈在厨房的背影。

也慈肯定不会真的生气,但不如说是她意识到这是一种自己从没产生过的情感。今天在联盟没有见到元气满满的辛俐跟小波琵闹着的情景还在觉得奇怪,还被担心的小波琵告知了辛俐重病的情况,虽然小波琵提出了想要探病的请求但也慈自作主张替辛俐回绝了。也慈深知辛俐不喜欢被任何人看到她失败的样子,狼狈的样子和脆弱的样子。在辛俐的理解里,她自己就是保护者,是守护别人强势的一方,毕竟她不会让帕底亚少女们梦里的白玫瑰凋谢。可在也慈的理解里,她希望她珍视的人能够更好的对待自己,而不是这样拖着重病笑着继续逞强。也慈希望辛俐能够卸下这些坚硬的外层,想要触碰更柔软的她。

「没想到,首席小姐还会做饭啊。」

辛俐试图缓解空气中略显僵硬的气氛,哑着嗓子在屋里大声试图搭话,毕竟厨房和卧室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生病带来的低沉沙哑声线反而显得更有磁性,辛俐反而有点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烦闷的感觉都消除了,可能生病带来的也不全是坏处吧,她这样想道。

「不,刚会的。」

也慈端着整齐摆放盛粥碗勺的托盘,大方的承认下来。随后她小心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低声说了一句"失礼了"随后端庄地坐到床边,离辛俐很近的位置,厚实浓密的长发覆盖上洁白如雪的被褥,有一种独特的美感。辛俐烧还没退,脑袋木木的盯着这副画面看,恍然才意识到也慈已经捧着碗拿着木勺舀了一些粥,抿唇轻轻吹走部分热气,也慈知道辛俐的猫舌承受不了这样的热度,悉心地准备好一切,随后送到人面前。

「来,啊——」

辛俐动作停滞了,愣愣靠在软枕上,往前也不是,向后更没有路,无异于一个人生的究极选择题。这样温馨的场景在辛俐眼里显得过于违和,碍于面子她不期待这样的好意,况且喜欢的人正在照顾自己,换作任何人都会羞赧得不知所措吧。这时候跟着也慈走进屋趴在床边的土王突然ド—オ—这么轻轻叫了起来,辛俐目光看向土王,想到对方刚刚在自己重病的时候焦急万分,现在不是顾及这些事情的时候,为了土王...对,这是为了不让土王担心才是,辛俐这样宽慰着自己闭着眼张口吃掉了勺子里的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体温如何,她只是清楚的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比刚才39度的高温还要烫,现在辛俐还处于一种食不知味的游离感。

「谢谢......也慈小姐。剩下的我可以自...」

少见的,辛俐失去了平日里张扬的自信,闷闷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力气捧着碗会洒在床上吧,弄脏了就不好了。大家生病了都是这样照顾的吧?来——」

也慈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辛俐未完成的发言,甚至是不容拒绝的语气,但也慈本人却露出慈爱温柔的笑容,眨着眼睛期待的看着她,这一幕让辛俐五味杂陈。

辛俐渐渐地接受了这样的好意之后稍微没那么不好意思了,浅浅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也慈似乎露出了些心满意足的表情,辛俐则恨不得把整个人全塞进被窝里不想出来。饱食之后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涌上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困倦,而且有位能够让人感到安心的首席在自己身边,辛俐入睡得很快,下意识拉上了也慈的手。

「像小孩子一样呢...」

也慈轻声感叹着,将另一只手覆在她手背上。

辛俐再次醒来的时候,病似乎是好了些,但是脑袋和四肢还是感觉很沉,无法控制鼻腔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发现也慈正趴在自己床边,似乎是睡着了,但已经不是西装革履的模样,黑色丝绸女士衬衫映着旁边笔记本屏幕的苍白色光芒,恐怕是赶回家换了一身私服,一边照顾人一边处理辛俐今天剩下的那部分公文很辛苦吧...辛俐注意到她们的手还是相牵的,这时也慈小幅度的动了一下之后起身,辛俐连忙道歉。

「对不起,打扰到首席休息了吗?今天辛苦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麻烦你了...」

「没关系哦,让我见到了辛俐不一样的一面,很喜欢。」

「这句应该是我的台词吧,见到了也慈小姐不一样的一面。」

「有很意外吗?」

「没有,粥很好吃,很完美。也慈小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完美。」

「如果是作为恋人呢?」

从辛俐的角度看过去,似水的月色洒在也慈的长发上,如果是恋人的话那肯定是完美无缺的吧。

「完美无缺。」她这样回答道

「ふふ...只有辛俐会这样觉得吧。」

「我希望只有我能有这样的感言,不想把也慈小姐让给任何人呢。」

「可以理解为告白吗?」

「是,是告白。我很喜欢也慈小姐,请成为我的恋人吧。」辛俐温柔的笑了笑,又补充道「很抱歉现在看起来是不太体面的模样,病好了之后会再跟也慈小姐恭恭敬敬说一遍的。」

「好哦。不过无论怎么样的辛俐都很好,以辛俐现在这样只有我见过的状态告白也很好,会一辈子记住的。」

「这副不器用的模样会被记住一辈子吗?也慈小姐还真是....」

「辛俐选择这种时候表白不会是被我照顾你的时候感动了吧?」

「是、也不是,因为一直很喜欢很崇敬首席,但可能因为距离感吧?多多少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表达。」

「我一直在等着辛俐的,现在距离很近哦...」

也慈的声音有点沉,她起身凑到辛俐的身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今后请多关照了,我的恋人。」

柔软的感觉,像是圣诞冬夜飘向唇瓣的雪转瞬即逝,却又像是绵长亘古时时日日不歇奔涌而来的潮汐,辛俐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能感觉到微弱的神经电流顺着复杂的网络冲向位于内侧颞叶的海马体,同她梦里的歌谣一起,融进自己记忆的最深处。

「请多关照,也慈小姐。今夜的月色真的很美。」

一个吻是止不住渴望的,但还想要更多。可是这样生病着的身体会让也慈小姐也不放心吧。

「确实是呢,我想现在也该让辛俐多休息一会儿了,应该还有在低烧吧?剩下的事情等你病好了再做。」

「遵命,那就敬请期待吧。」

......

因为公事繁忙,也慈再见到辛俐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她的病已经痊愈了,见到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也慈安心了不少。一整天两人除了公式的打招呼和工作汇报之外没有额外的感情流露,就像也慈期待的那样。

一切都照旧,只是偶尔走廊里两人的擦肩而过,眼神撞在一起多了几分拉扯,几分心照不宣。

工作结束之后辛俐邀请也慈再次来自家做客,也慈欣然答应,默契的两人前后离开联盟。辛俐知道自家铁腕总大将在工作上永远会比任何人先到,比任何人都后走,其实辛俐挺难想象这样的一位"工作狂"能和人心意相连,但也慈认真工作的身影也让她十分心动。

当也慈来到辛俐家的时候,夜幕已经低垂,月亮攀上相同的角度,她礼节性的敲了敲门后用辛俐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辛俐正等在门口斜靠着墙面,捧着几束搭配得很精致的花,就连土王嘴里都叼着一支剪去了刺的玫瑰,但是两秒之后没忍住就直接把花吞进嘴里吃掉了,也慈被这一幕逗得发出轻轻笑声。

辛俐眼里,近在眼前的爱人弯眸长睫微卷,笑得轻颤,没有一处不让自己心动,将花束递过去的同时,自己也下意识靠近,借着站在玄关台子上高低差的优势难得视线比恋人还要高一些,她们相拥,辛俐环住也慈的腰,先偷偷把在背后偷看的土王收回精灵球里。

「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

恋人不安分的指尖在腰际游走间,也慈早就了解到面前年下者心里在打怎样的算盘。辛俐不自觉地单手撑着墙面,另一手搂着人的腰背,将人直接揽过来,凑过去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按理说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攻势,可也慈又轻柔的笑着,抬手顺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凉耳钉摸过柔软的耳垂,感受到敏感的对方轻轻向后缩了一下的动作,指尖又蹭过后颈少许碎发再向前拢过脸侧,捧着辛俐微烫的脸颊带得距离更近几分,认真地看着那可爱的害羞表情,再度贴上那双唇。

心急的年下者想要夺回优势,大胆的舌尖蹭过唇缝,却被游刃有余的柔软舌尖勾着卷过去,半是邀请对方进入一般。辛俐用齿尖轻咬啮着她的唇瓣,舌尖在对方口腔中放肆地探索着,就如她对也慈的感情,无法克制,无法收回,是一场洪水,是一只野兽。也慈则是平缓温柔的接纳着恋人的一切,看似波澜不惊,却在酝酿一场风暴,舌尖顺着辛俐的舌侧划过探入她的口腔内,虽然不带一丝侵略的气息,却以满是威压的气场将全部都染上她的味道。

一吻之后,相贴的距离间是些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亲吻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的床上。辛俐觉得自己的温度像是比前两天的高烧还要高,而也慈的嘴唇和皮肤永远带着些凉意,很舒服,她想触碰更多,想要更多的接触更多的贴合。辛俐坐在床上抚摸着她的腰带解开扣,也慈看懂了她的意思,配合地褪去包裹得严丝合缝的精致西装,露出里面纹案精致面料高贵的胸衣和配套的内裤,而也慈顺势也把坐在床上的辛俐的裤子和底裤全部褪尽,往上刚解开衬衫的扣子就看到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小巧圆锥型挺立的胸部。

「原来淋浴后连内衣都没穿在等着我吗?真是很心急呢,辛俐ちゃん。」

「这么说来应该是彼此彼此吧,首席也是回家洗过澡之后才来赴约的不是吗?内衣甚至都是成套的。」

「喜欢吗?」

「很喜欢,オモダカさん的一切都是。」

再次表白之后,坐在床沿的辛俐虔诚的一下一下亲吻着视线前也慈的大腿,手在躯体完美的曲线边缘游走,指尖顺着丝质内裤滑入勾起慢慢褪下后,辛俐轻吻上她的私处,一切都美得令人呼吸停滞。辛俐灵巧的指尖拨开那层软肉,在湿润的缝隙间沿着谷壑的形状轻浅地蹭着,用唇舌包裹住因欲情而凸起的花蒂,舌尖一下下舔蹭着,她不敢太动作太鲁莽,她怕这一切都是幸福的梦,她怕一切会在指尖瓦解,可她又能够感觉到也慈因为她的撩拨偶尔低低的喘息声夹杂着微显粘腻的水音,恋人动情的模样同白日里的强大形象有了鲜明的对比,也慈的指尖插入辛俐的发丝间,向后解开套着的发绳,顺着向下扶着辛俐的肩将人往后推倒压在床上,让辛俐稍有些猝不及防。

「辛俐有所顾忌的话...不如就由我先来」

「可是...我...」

也慈猜到辛俐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大概是什么,毕竟这样的形象和性格,不难猜出来以前交往过的恋情里面她习惯性都是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擅长服务到对方舒服自己也会心满意足,可是她不想看到这样的辛俐。就像生病的时候那样,露出最脆弱的模样,毫无防备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的辛俐才是最真实的她,也慈并未过多理会辛俐试图起身的动作,抬腿上床半跪着挤入辛俐两腿之间,一手撑在人头侧,另一手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俯身凭借着体型差将恋人锁在自己和床面的狭小缝隙间。

青黛色碎发散在如雪干净的床面上,敞开的衬衫无助的挂在身上,丝毫都无法包裹,全部都被也慈看在眼里,这份可爱的模样。大掌沿着细腰向上抚过小巧的柔软再轻轻刮蹭挺立的乳尖,感觉到辛俐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可对方却抿着唇抑制住所有溢出的声音。

「不要忍耐了,我想听。」

在也慈的触摸下辛俐无法集中精力回答,她还是无法完全的放开,而此时也慈的指尖向下伸到她两腿间,顺着濡湿的痕迹向内蹭着分开试图夹紧的两瓣,指尖虽然被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却能借着湿滑的体液活动,也慈直起身子调整姿势双腿再向前些,干脆用大腿抵住辛俐的腿根。坏心的指尖磨蹭着腿间挺立的肉芽,感觉到身下的人经受不起快感的浪潮而微微颤抖。

「ふふ...没有猜错呢,辛俐的身体果然很敏感。」

「也...慈..小姐,请...不要再,唔」

也慈没有回应那句拒绝的话,反而是加快了律动,惹得辛俐忍不住低吟,整个腰背都弓了起来,反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带起深深浅浅的褶皱。也慈感觉到辛俐的浅吟音调愈发高涨的时候,揉捏刮蹭的频率也增快了一倍,又再次俯身亲吻吮吸辛俐的前胸,风暴般快感裹挟着轻柔的亲吻,再也忍耐不住汩汩体液顺着缝隙涌出。而也慈似乎是精确的抓准了机会,顺势直接将指尖插入,逼得辛俐身体下意识缩紧,甚至脚趾都蜷了起来。

「在紧张吗?不用害怕哦...辛俐ちゃん」

辛俐头一次被人讲了这样的话,不知为何羞耻感占据了大脑。又一次,她被也慈看到了最脆弱的一面。可是这样害羞的感情却进一步刺激了情欲,她好像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也慈在她体内,逆着粘滑液体轻捻过甬道内壁。也慈的指尖勾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直到蹭上那个略显粗糙的表面,她听见辛俐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和呻吟,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深深浅浅的抽插着,但是每次都精准的顶撞那敏感的地方。辛俐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办法组织语言,只能混着闷哼的声音一遍遍喊着也慈的姓名,而也慈则是不厌其烦温柔的一遍遍告诉她"我在",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也慈心满意足的躺倒辛俐身边,侧躺着靠在辛俐的臂弯里搂着对方,但辛俐却觉得自己很丢人,不仅仅是本想抚摸也慈被人反过来,还因为自己因为快感失神的样子被对方完全看去。也慈觉察出辛俐微微撅起的小嘴是在表达怎样的心情,笑着宽慰她。

「很喜欢哦,辛俐ちゃん这样。」

「也只有您会喜欢了吧...」

「都这样的关系了还在用敬语吗,难道是在闹别扭?」

「没有...」

「可每次辛俐不服气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哦...所以不舒服吗?」

「也...也不是,也慈小姐很...」后半句话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辛俐喜欢就好。」

「还真是...每次都会败给你。」

「不甘心的话,欢迎随时来挑战。我会一视同仁,不会因为是辛俐就手下留情的哦。」

「还真敢说啊,首席小姐。更激烈的战斗,我求之不得呢」

「原来如此,那下次再激烈一点也没关系对吧?」

「没在说那个话题,不要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啊!」

「ふふ...」

......

夜晚还很长,她们赤裸着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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