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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ely (春始)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7590 ℃

洗好澡的始帶着一身的水氣從浴室出來,連續幾天工作的疲勞讓他也顧不上會弄濕床甚麼的,一下子便趴到了柔軟的床上,又在上面滾了幾個圈,才抱着被子,彷彿要將所有的疲勞都呼出似的長呼了大大的一口氣。

明天是休假,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他撈過手機,百無了賴地隨意看了看,便看見春的社交媒體帳號上載了新的照片,那大概是春今天拍的單人廣告,可能是工作人員拍下讓春宣傳的,距離有點遠,不過仍能看見春身穿一件修身西裝,對着鏡頭擺着各種姿勢的模樣。興許是春本人的強烈反對,貼文的最後是一幅大頭照,裡面的春露出溫柔和藹的笑容,看起來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鄰家大哥哥,和前而那些擺着「絕對會背叛的反派臉」的春形成巨大對比。

「新廣告拍攝中。:.゚ヽ(*´∀`)ノ゚.:。

央求Staff小姐才得來的圖透 不知道大家又覺得怎樣呢?

#是好人 #真的」

始笑了一下,手指往下滑想要看看底下的留言。而粉絲們也沒讓他失望,各種像「看起來很壞哦」、「犯罪確定」、「警察叔叔犯人就是他」之類的發言充斥留言區,讓沒良心的搭檔笑得不行。

不過是挺帥的。笑完後他又翻回最初的幾張照片,手指描摹着上面的人的輪廓。春長得又高,手腳又長,穿着這種修身的西裝配上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挺拔,彷彿是甚麼跨國企業的總裁一樣。

端詳過後始打開了通訊軟件,黃鶯的頭像並不在最上方,時間仍是春出門前的,給他的問候。以春平時一有空便給他發發訊息滙報一下的勁兒來看,春可能還在忙,或是累透在回來的路上睡着了,這才沒給他發訊息。

看完後他扔開了電話,略帶惆悵地嘆了一口氣。平時嘴上總是嫌春煩,沒想到不過半天沒聯絡,自己就寂寞成這個模樣了。

不止心靈上的寂寞的、這副身體似乎也因為快一個星期沒有與戀人接觸而變得飢渴,即便洗澡時才將那個迴於常人的器官洗淨,這麼短的時間,那處便又再次一開一合地吐出花露,讓始感受到濕意的蔓延。

始夾緊雙腿,卻怎樣也阻止不了汩汩的愛液流出。僵硬片刻後,他終於鼓起勇氣,伸手往褲子邊緣探去。

一直流水也很麻煩,自己解決一下並沒有甚麼問題,也總好過又要去換內褲……始在腦內說服着自己的羞恥心,手指夾着短褲和內褲往下一拉,利落地將之脫了下來。

「唉。」

從紙巾盒裡抽出好些紙巾墊到屁股底下,他分開雙腿,探到位處性器和後穴之間的隱秘之地,大着膽子摸了下去。

「嗯~!」滿手的濕潤讓他的羞愧心升到頂點,但那微小的接觸帶來的快感又像毒品一樣令人上癮。他忍着羞恥心繼續手上的動作,試探似地搓揉着平常春讓他帶來極大快感的小豆子:「啊啊,糟糕……」

陰蒂上佈滿各種神經,不過是手指簡單的觸碰,便能併發出極大的快感,甜膩得不似平常的聲音在他的嘴裡冒出,在空蕩的房間中份外響亮。那聲音響得始作賊心虛地停下動作,視線移往關好的木門看了好一會兒,確認任何因為他剛才的呻吟而出現的動靜,方才繼續手指的動作。

自已弄和春幫忙弄是種不一樣的感覺。

春幫忙的時候,他多少能將自己失態的反應推卸到春的身上,當作是春勉強自己才發生的結果。但自己做的時候,他就不能把動作引起的歡悅與慾望都逃避似地歸咎於別人的身上,只能自行承受產生慾望所帶來的羞恥感。

雖然和春交往後,他逐漸理解性慾並非一件難以啟齒的事,而是正常的渴求,但多年來所接受的教育讓他還是沒辦法坦誠地直面自己的慾望,若非慾望真的到達了讓他煩惱的界線,他是不會主動去做出這種事來。

當然等春回來後等他主動與自己做也是可以,只是春這個星期忙得過份,他也不好意思讓工作了一整天的春還得體力勞動,來處理他這種小事情,所以他也只好自己上手了。

……不過那傢伙應該很樂意。咬着下唇忍耐着喉嚨間像水泡一樣咕嚕咕嚕地往外冒的呻吟聲,春的臉不合時宜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讓他的臉極快升上滾燙的溫度。

雖說自己的性經驗都是和這位中學同學的,可自己做的時候還要想起春來,就太難為情了。

他強迫自己將那張臉孔趕出腦海,專注於身體上的感官。手中的陰蒂隨着不斷的刺激充血變硬,明顯地凸出,讓手指所造成的刺激更加強烈。男性性器早在快感中勃起,前端小孔流出的前列腺液將龜頭打得在燈光下晶瑩發亮,陰道粉嫩的肉壁層層收合,吐出情動的蜜液。始將手移下去,黏膩的液體沾上指尖,讓他又是一陣羞澀。稍微遲疑了一瞬,他就着手上液體的潤滑,將手指伸了進去。

「啊啊!」內裡飢渴的壁肉一感覺到異物的入侵,像是感應到獵物的捕蠅草,一下子便全往手指收攏。剎那間,被填充所帶來的滿足感和手指被絞緊的感覺同時傳送到大腦,身體的快樂和心中對於身體的淫蕩的羞愧混合在一起,可也許是身體已經進入狀況,而且又處在熟悉的地方中,這次本能壓倒了理智,兩根手指開始在裡面探索、搗拌着嬌嫩的粉色穴肉,激出大量的酥麻。腰身不自覺地挺起,方便手指在內裡掠奪,「啾嚕啾嚕」的水聲也在手指進出的動作中漸漸加大了聲量,刺激着耳膜。

「啊啊、嗯、糟、糟糕……」貝齒已經阻止不住婉轉的聲音從咬得紅潤的雙唇中逃離,始暈上酡紅的臉露出像醉了一樣的迷醉表情,雙唇微啟呼出潮濕的吐息,隱約能見舌頭在裡面一雙矜貴的紫眸滿佈水氣,在眼眶之中流轉,視線都變得迷離。他意圖用另一隻手的手背讓自己的臉上降溫,但沒多久後又貪心地將其挪到性器上,握住環起上下套弄,尋求着更多的性快感。

手指在身體中進出,做着活塞動作,途中始甚至覺得不夠,多添了一根手指進去,汁液在動作間飛濺而出,也多虧始事先鋪上了紙巾,那些液體全數被紙巾所吸收,並沒有弄髒床單。偶爾始也會將手指抽出,分出點空檔去揉揉上方翹起等待被愛撫的小紅豆,甚至還大着膽子用姆指和食指夾着澎漲的小肉粒搓揉,一瞬間湧上的刺激頓時讓始嗚咽着軟了腿,深喘了好幾口氣才總算從沖擊中緩過來。

不夠……即便已經被過量的快感逼得淚眼汪汪,然而他仍覺得有所缺失。快要成漿糊的大腦在快感中努力思考,好一會兒才得出可能的主因:

——春。

做愛時的擁抱、體溫,情動時的接吻,還是……那根能頂到最深處的大傢伙,這些都不是他自己做的時候能感受到的,尤其是每次和春做的時候,他總是用專注的眼神注視着自己,彷彿自己便是他的整個世界一樣,那種被愛的感覺,大概沒有多少人能不淪陷下去。

「可惡、嗚嗯、啊啊、春、春……」一但想起春來,大腦便擅自播放起那些觸碰和入侵到頂點的撞擊,那虛幻的手撫在身體上,每每都能引起身體的戰栗,陰道深處的子宮也是隱隱地渴求着粗暴的對待。被自己腦內的想像影響,身體的熱潮一波接着一波襲來,始的動作變得胡亂起來,意亂情迷地想要儘快達到頂點,擺脫掉這讓他困擾的生理反應。

指腹沾上滲出的清液抹開,每一下的觸碰都能讓矗立的柱體顫抖,而握緊的擼動更是令尿道一直充斥着想要射精的沖動。花穴貪婪地吸吮着置在其中的手指,以磨擦舒解不被滿足的痕癢,黏膩的汁液都要溢出穴口,順着鼠蹊部流到後穴的開口。幻想中的戀人正用力地在他的身體中馳騁,身體被對方幾乎被折成對半,理智在那雙青綠眼眸中不復存在,只剩下濃濃的慾望,化作牢籠,將映在他眼眸中的自己困在其中。

「始、始……」每當這時候,春總喜歡低低呢喃着他的名字,蹭磨着他發紅的臉頰,將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他的臉上、唇上,活像一隻小狗蹭着他的主人,可這些不過是欺騙人的表像,身下性器進出的頻率達到最頂點,意識已被連綿不絕的快感所淹沒,只等待最後的那個高鋒。

「哈啊、嗯、春、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性器隨着男人的一聲悶哼抵進身體中的最深處,精液盡數澆在稚嫩的子宮,有如點燃了火藥的引線,將堆積已久的快感一下子在腦中全數炸開。而在現實中,始亦被腦內的幻想推至最高峰,他閉上眼睛弓起身子,精液噴薄而出,陰道像是被電擊過那樣止不住地抽搐,噴出了一小股的水液,讓空氣中都瀰漫着淫靡的氣味。

胸膛深深擴張又收縮,支撑身體的運作。待始終於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時,已是片刻之後。他皺着眉把沾上精液的手伸到眼前,隨手用紙巾擦了擦,然後便躺在床上看着房間中的燈,一動不動。

——不想動。

雖然理智上知道他早點把東西收拾好,便能早點休息,但高潮後渾身的酸軟感則成為了他行動的巨大阻力,而當中又以腰部的最甚。此刻的他甚麼都不想做,只想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直至甚麼時候不小心睡着,或者是終於提起勁收拾任性後的殘局。

然而總是有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無法得償所願。

「始在嗎?」在咚咚兩聲敲門聲後,春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

始瞪大眼睛,猛地從床上直起腰,又因為酸軟的腰而抽了一口氣,臉上已經褪去不少的熱度又重新冒了上來——在剛才那些大尺度的幻想後,要他馬上就直面被幻想的對象,實屬太為難他的薄臉皮了。

「等、等我一下。」

但不開門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兩人也快一星期沒好好相處,他也做不出春工作後特別來找他,他卻將對方拒之門外這種事情。他手忙腳亂地穿回內褲,將床上那些都濕透的紙巾扔到垃圾,又去洗手間洗了把手,用水讓自己紅透的臉降溫,才走向大門,半打開門,假裝甚麼事都沒發生那樣探頭對門外的春問:「剛剛去洗手間了。怎麼了?」

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過份,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春聽出端倪……始的目光遊離,但很快又落回春柔和的表情上。

「明天的工作臨時調到另一天了,所以便來找你。始沒收到我的訊息嗎?」

聞言,始看向手機,小小的提示燈正閃爍着。方才在做……那檔子事情的時候,好像有聽見鈴聲,但是很快他就把這事忘了。

「剛才在……泡澡,沒留意到有新訊息,抱歉。」他用手貼着臉頰降溫。

「是哦。」春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可是始的頭髮都乾了。」

不要在這種時間這麼敏銳啊!!始頭痛地在心裡大叫,雖然知道春一向很細心,但他沒想到春居然一下子就識穿了他的謊言。

「……洗完澡就,睡了一會。」真話是怎樣都不能說的了,他也只好繼續用謊話去圓謊話了。

而春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他越發心虛。

「臉和嘴唇都很紅,還半掩着門,像是不想讓我看進裡面一樣。」

「——難道始,做了些對不起我的事嗎?」

「嗚。」面對春銳利的目光和審問犯人的架勢,始終是敗下陣來:「也沒有很對不起你。」

「看來始是不想說了,讓我猜猜。」春用手指點着下嘴唇:「沒有很對不起我,身上好像還有一種石楠花的味道……始是自己偷偷做了嗎?」

「……你都猜到了,就別問我了。」始默默以雙手捂住臉,不想看見春瞭然的模樣和上翹的嘴角。

他聽見春輕笑一聲,門被推開又關上,然後他便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中:「抱歉,讓始寂寞了。」

「要工作也是沒辦法的。」

來自春的安慰一下子戳進他內心柔軟的部份,讓始忘記掉適才的羞怯,自然地把頭埋進他的胸膛中,連帶着手也一併環住了他的腰,悶悶地說。

「可始都要自己做了,我作為男朋友可以算是失格了吧。」

「沒有。」始抬起頭來,伸出手來摘下春的眼鏡,輕輕細撫着他眼底下那抺青黑色:「我只是擔心你累,才沒跟你說。」

「怎麽會累呢。大學的時們我熬了兩天夜做完期末論文也沒問題,只不過幾份工作,不會有問題……好、好、我知道,以後儘量不會熬夜了。」看見始皺起的眉,春很有眼色地馬上將發言的內容從舉例變發誓,一邊撫摸着他的頭髮,安撫他的情緒。

始雖然不滿他「儘量」這個詞,但也只是稍微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便沒再繼續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

「那接下來,」撫摸着頭的手順勢而下,順着脊骨摸到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剛高潮過的身體仍然敏感,這樣的觸碰頓時讓軟了腰,全靠春的手把他撐住:「我可以來補償一下我獨守空閨的男朋友了嗎?」

「誰獨守空閨。」始輕哼一聲,把背後作怪的手揪了出來拍了一下,又重新放回自己的腰上:「別想着偷懶。」

「好~」

春的語氣都歡快起來,他毫不猶豫地便低下頭,吻上他覬覦已久的紅潤雙唇。

雖然身體的確渴望着春的滿足,但為了讓自己不會顯得過於著急,始把人推到浴室去,讓他洗完澡後再來說「補償」的事。兩人本來就很常在對方房間中過夜,浴室裡也備着春常用的沐浴用具,因此春也沒有被這突然的要求為難到,快快地洗過澡後,便穿着浴袍出了浴室。

「始,從剛才開始我就想說了。」春摸了摸鼻樑,始猜測他這是想托眼鏡但是又忘記了自己沒眼鏡,下意識作出的動作。

「你只穿內褲的樣子真的很……嗯。」

聞言,始往下一看,才發現他脫掉褲子後,就一直沒想起來要穿回去了。他的臉一紅,怪嗔地看了春一眼,像是在怪責他怎麽不早點提醒自己那樣。

「因為你在你自己的房間裡,也只有我看見吧。」春解釋道。

始把褲子扒拉過來,正要穿上,走過來的春便用他那仍凝着水珠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阻止了他的動作:「待會也要脫掉的,就不要穿吧。」

始反射性地縮了縮,意識到手上的溫度對大動脈流經的地方來說太冷,春正要收回手,始先他一步把他的手握住,將他拉到床上來。

「哇!」沒預料到始的主動,春驚呼了一聲,立馬用手撐住床板,好讓自己不會壓到始。然而始本來就不需要他的好意,環上他的脖子像是在抱深愛的大熊玩偶,將他往自己的懷裡塞:「冷。」

這很奇妙,畢竟沒多久之前,他還在這張床上思念着對方,可轉眼間,他便擁抱着自己思念的人,全身上下都被對方的體溫和氣息所包圍。想到這裡,始蹭了蹭春的臉,感受着那柔軟的觸感,確認這非自己的幻覺。

「我身上也冷啊。」被始像貓咪用腺體給自己所有物標上氣味記號的行為逗趣,春不由得笑了出來,把人抱得更緊了些:「要運動發熱嗎?」

始看了他一眼,便鬆開手,躺在床上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接收到始默許的信號,春便跨坐在始身上,雙手從小腿開始緩緩地往上摸。

「嗯……」按捺着往後退的沖動,始從鼻中發出輕輕的哼聲,感受着那雙手往上游走。春的手雖然冷,但經過磨擦產生出滾燙的熱度,彷在他的身上點上了一把火,燒得早就準備就緒的身體更加難耐。

游走至大腿時,春將始的腳拉開,俯身在長年掩藏在衣料下的大腿內側落下細碎的吻,又吸吮着那處的肌膚,在上面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溫熱的吐息拂過薄嫩的肌膚,讓每一吋肌理都染上可口的粉色,春曖昧地舔了上去,然後又調皮地輕輕咬下去,在上面印下一個肉眼可見的牙印後方才鬆了口,朝始露出了個調皮的笑容:「始的腿真的很好看哦,又長又直的,讓我常常都想舔舔看……」

「甚麼舔舔!」太過色情的性暗示使始羞紅了臉,伸出腳踏在春的臉上,但很快便被春捉住,在腳背上吻了吻,眼睛直直盯着始

:「我也就對你這樣……好了好了,改日再說。」

在始眼中的羞憤化作實體前,春識相地放下了他的腳,轉往他的內褲進攻。

始並未反抗,因此春很順利便將始下身唯一一塊遮掩的布料脫了下來,掰開始的腿,露出裡面的私密之地。春仔細地盯着那裡,發出嘖嘖的聲音:「都紅了,始很粗魯哦。」

「不要一直盯着看……」

花穴彷彿感受到自己正被熱烈地觀看,羞怯地收縮,顫巍巍地吐出一小股的花液來。始想要合攏雙腿,阻礙春的視線,卻被春的手抵着,無法如願,他乾脆以手捂着臉,想要來一個眼不見為乾淨,但在他掩上眼後的沒幾秒,一種濕潤的觸感迫使他將手挪開:「——!你在幹甚麼!」

「嗯、嘖,這裡都腫了,我給始舔舔,消消腫?」

聽見他的問話,春從他的腿間抬起頭,還歪了歪頭,一臉疑惑的模樣。始正想要說些甚麼阻止一下這個整天裝傻又讓他害羞得不得了的壞蛋,春已經低下頭去,將整顆飽滿的小果子含到嘴裡,時而吸吮,時而用舌尖在頂端上打着圈,又或是用粗糙的舌苔抵着整個顆粒按壓。

「啊啊、啊、春、不能、啊嗯、糟糕、哈啊!」口腔溫熱,而舌頭更是潮濕且觸感多樣,肉蒂上分佈的神經線比龜頭還要幾倍,被春這樣玩弄,一下子往上沖的快感讓始的腦海幾乎都被快感所填滿,自然再也想不起甚麼阻止春之類的事。

一隻手抓着身邊的床單,排解身體中如海浪般的湧動,腿和腰軟得無力地攤軟在床上,任由春張得大開,好讓他能更方便的品嚐這秘地的滋味,而下方細小的孔洞更是一直流出汁液,讓整個外陰都浸滿晶瑩的光澤。

而沒有多久,春便放過了嘴裡顏色已經熟透的小豆,舌頭對着整個陰部便是一舔,將流出的淫水捲進嘴中,仔細咂吃着:「始很喜歡我舔這裡對吧?水都流這麼多了。」

「嗚!才、才沒有、哈啊、進去了、啊啊、嗯……!不要兩邊一起……」

春的唇舌脫離了最敏感的地帶,然後便捲成筒狀入侵到花穴之中,模彷交合的動作在裡面進進出出。舌頭雖然不像性器和手指堅硬,但仍有一定的份量能將花穴填滿,春能言善道的舌頭動作起來也相當靈活,調皮地四處按壓着像是泡在蜜汁中的內壁,舌頭每一下用力,蜜汁便順着舌頭流到春的嘴裡,然後春又發出響亮的吸吮的聲音,將那些液體咽進喉間。聽見這聲音,始只想馬上找個洞,把自己的頭埋進去。

也許春覺得自己手還閒着,在舔舐的同時,還將手指探進早被蜜汁浸泡滋潤過的後穴,有了潤滑,春並沒有很艱難便將兩根手指探了進去,熟門熟路地挑撥着始最有感覺的地方,或配合着舌頭在花穴中的攻勢,兩邊夾攻下,快感雖不如直接舔舐陰蒂時直接又強烈,但羞怯的心理和失禁似地從下身流出的汁液卻對理智造成更大的影響,他想要合攏起雙腿,稍微阻擋春的攻勢,但春只用一隻手便將他的腿撐開,僅憑始酸軟的腰腿根本就無法得逞。

「不要再……嗯嗯、真的嗚、啊啊~!」下身在多重的快感下幾乎要化成一片,始用手背掩着眼睛,也來不及推開春,尖叫着,窄道中一陣痙攣,噴出的水多得春來不及接着,全噴到春的下巴和床褥上,性器也吐出了一小股的精液,落在始還未褪下的衣服上。

春收起了舌頭和手指,從始的雙腿間抬起頭來,狼狽地用身上的浴袍擦了擦臉上的水痕,爬到始的身上,從下而上地看他:「始?」

始並未回答,仍然手掩着臉,於是春便拉開了始的手,卻看見淚眼汪汪地看着他的始。

「!弄痛了哪裡嗎?還是怎麽了?!」難得看見倔強的始落淚,春「咯噔」一下,瞬間變得手忙腳亂起來,馬上便想要確認是不是剛才的動作造成了未知的損害。

然後手又被拉住了。

「不是。」明明還用手擦着眼淚,小聲地吸着鼻子,眼眶都紅了一圈,可始還是握住了他的手,不肯放開,鼓起腮子,明顯一臉不爽:「不要再在那邊蹭蹭磨磨!還不進來就不要來了!」

「哎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春連忙道,解開浴袍的帶子,露出內裡早就準備就緒的性器:「這麼久沒有做,我擔心始會受傷,所以前戲才弄得久了點嘛、唔……」

春一邊解釋,手上也不再蹭磨,握着性器,抵着不停翕張的小口頂了進去。渴望已久的粗長器什終於進到身體之內,即便始有諸多的不滿,也暫時放到了一旁,和春十指緊扣着,全心全意地感受着這彷彿鎖和鑰匙一般完全契合的瞬間:「嗯、哈……」

一直存在的不滿足在緩慢但堅定的插入中煙消雲散,碩大的龜頭將空虛得搔癢的肉壁逐吋撐開,舒爽感從脊椎傳到胸口,壁肉也歡快地一縮一縮着,報答一般將性器絞緊,給予對方同樣的快樂。直至性器盡數進入,抵到下沉的子宮口,兩人均是長舒一口氣,眼神交融到一起。

雖然始生氣也很可愛,不過始之後太生氣,報復回來就不妙了……思及此處,春並未直接開始動作,而是輕輕地問,雙眼中都寫滿小心翼翼:「那我可以開始動了?」

「別老是問我、嗯!」

憋了一個星期、又在悉才「補償」的過程中被始的媚態所誘惑,還能忍住不過是因為春理智太過強大,聽見代表「準允」的關鍵詞,本來便已搖搖欲墜的理智頓時土崩瓦解,濃重的慾望浮上虹膜,本能操控身體,狠狠地將性器往始的花穴撞去。

「啊啊!春、春、嗯唔、啊啊……」

接二連三的狠戾攻擊對已經準備妥當的嫩肉並非懲罰,反倒是解癢最合適的力道。酸爽感讓始自動便將手腳纏緊了身上的春,呻吟聲源源不絕地從微啟的雙唇中溢出,沒有半點不滿的意味,只有滿滿的歡愉,無言鼓勵着春的動作。春自然知道始這些小舉動背後的含意,心裡最後一點的擔憂也終於消弭,放心地放開手腳繼續挺腰,滿足自己慾求不滿的戀人。

大腦大部份的空間都用於感受浪潮般的快感,以至於運作的速度緩慢了許多。始的視線雖然一直落在春的臉上,但實際上並沒有在腦海裡留下非常大的印象,只是緊緊地抱住春,耽溺於和戀人擁抱和親密接觸所帶來的滿足感。這樣抱了好一會兒後,大腦才遲鈍地向他傳達了有哪裡不對。

「唔?」

本來緊抱着他的始忽然便鬆了手,浸滿淚水的眼睛看着他。知道始想說甚麼,春慢下了動作,好讓始能順利地說出話。

「浴袍、嗯、快點脫掉……」

聽到他的話,春明顯愣了神,動作也不自覺便停了下來,半晌才依着始的話脫掉了身上的浴袍,又重新俯下身來,緊貼着他。

「怎麼了?」始自然地將手伸回去,啞着聲音疑惑地詢問。

「沒甚麼啦,」知道始變相要求更多的身體接觸,春根本止不住嘴邊的笑意,親暱地用鼻尖蹭磨着始的:「就是覺得……始真的很可愛……」

「甚麼可愛、嗯!」聽見這話,始便不樂意了,正皺頭想要反駁一下他不當的形容詞,可一不留神,嘴唇便被春偷襲,靈活的舌頭從張開的唇片中鑽了進來,同時重新開始身下的律動,將他的話堵截於開口之前。

「嗯嗯……唔……哈嗯、春……」這麼多年下來,春對他的敏感點早就暸如指掌,老練地捲起他的舌頭吸吮,視察領地掃過狹小空間中的每吋方土,又識趣地適時稍微鬆開他,好讓他吸取氧氣,應付肉棒在花穴中磨擦所帶來的快感。在這樣進退得宜的進擊中,始沒有辦法不淪陷在其中,乖巧地閉上眼睛,任由春與他的唇片糾纏在一起,啃咬着充滿彈性的軟唇。

清脆的「啪啪」聲持續不斷地響着,緊窄的腰身抬起,將分身拔出得只剩龜頭還留在溫暖的巢穴中,然後又一下子插入,重重地頂進甬道之中,開拓出更多的水源,又在動作間擠出穴口,將周遭一圈的皮膚弄得一塌糊塗,甚至還流到了被春擴張過、微微開合的後穴、以至於出口處那一圈皺褶都變得晶瑩發亮。

「唔……春、等、唔、等一下……」

撞擊越來越重,鞭策着狹小的宮口,讓那兒逐漸盛放。酸漲感讓始清醒了些,推開他身上孜孜不倦地逮着他嘴唇又吸又吮的人,又偏過頭去,不讓他繼續堵住自己的嘴。見他這副模樣,春也就不勉強他了,專注於下身的動作上。

「唔、始放鬆點……」雖然暫時頂不進去,可撞開的小口仍在春動作時吸吮着陰莖上最敏感的馬眼,像是要將他的精液都榨出來。春皺起眉,將始的大腿拉開,好讓他能更好地施力,頂到隱藏在花道最深處、盈滿汁水的巢穴中。

「啊、怎麽、嗯、能、嗚……」爽和酸軟感融合在一起,往身體的各處擴散,每一吋肌膚都像是成了敏感點似的,一但觸碰到便能引起心頭的悸動。每被撞一下,花穴便忍不住地絞緊,感受身體裡性器的形狀,可既然春都開口,始也只好努力地控制陰道中的肌肉,讓那兒維持着開放的狀態。

「好孩子。」一路緊纏的嫩肉鬆開了些,春怎會不知道這是始的功勞。在他臉上獎賞似地啄了一口,便往露出破綻的宮頸發動攻擊。

「啊啊~!嗯嗯、春、嗚、啊嗯、哈……」

身體被春壓得摺疊起來,也虧得始長年習武,柔軟性有相當的程度,才能被春擺弄成這副模樣。身體中的弱點被毫不留情地襲擊,強烈的快感讓始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在春的撞擊下撞得不停晃動,將本就沾滿體液的床單更加凌亂,身前的性器也隨之在兩人的小腹間晃動,流出連串黏膩的液體,只是下意識地抱緊春的後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在春的不懈努力下,子宮口終於張開,向春露出最為柔弱的內在。春往裡一頂,便入侵進那個溫暖的巢穴中。

「嗚——!」

入侵瞬間的快樂和身體本能的恐懼沖破了身體的臨界點,一股腦兒地湧上大腦,像煙花一樣炸開。即便咬住下唇,聲音仍然清晰地從喉間溢了出來,始閉起眼睛,腳指蜷縮,花穴痙攣着噴出大量的淫水,混雜稀薄的精水,蜿蜒在床上留下深色的痕跡。

「唔、哈……」被始高潮時的緊縮一夾,春也受不了,最後在子宮裡沖撞幾下後,便喘息着,將精液澆在孕育生命的地方,讓始又顫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平復下來,喘息着,眼睛落在同樣也是氣喘噓噓的春臉上,就這樣靜靜地與之對視,心頭的悸動並不輸給剛才做的時候所感受到的。

「……喜歡你。」

平日難以開口的話,在這刻簡單便說出口來。

聽見他的話,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但很快又拿出了偶像該有的表情管理,恢復至以往那看見便能讓人心情愉快的笑容:「我也是。」

聽見春的回應,始倒是害羞了,又把臉別到一邊去,不去看他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可這位剛被告白了的人卻沒了平日的精明,或者只是假裝沒讀懂,硬是湊到他面前眨着眼睛,露出快樂的模樣:「喜歡你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始伸出手指,抵到春想要親下來的嘴唇上,明明應該是嫌棄的,可忍不住的笑意卻又將他的心思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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