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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风俗店的幼妓,2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8210 ℃

我放开了揽在露饴腰上的右手,随手脱掉了露饴剩下的一只舞蹈软鞋。感受着同样的湿热,我捏住了露饴并排在一起的五颗脚趾,将整条腿托了起来,让另一边的脚丫调整成了脚趾着地撑住小腿的姿势。露饴任由我摆布着自己敏感的地方,乖巧地像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布娃娃。

这下便可以同时享用露饴的两只小脚了。我持续欺负着露饴右脚的左手加快了搔痒的频率,力道却仍像逗弄婴儿发笑般轻盈。我其实很想将怀中的幼女绑得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然后用上刷子或者润滑油什么的狠狠欺负上一整晚,敏感的露饴被折磨得涕泪横流的笑脸定是赏心悦目。可我并没有那么做……偶尔也想乖乖地将一颗糖果含在嘴里慢慢含化、而不是嘎嘣嘎嘣嚼得稀碎不是么。

“欸嘿、欸哈哈哈哈……”但即便我有意收敛了力道,露饴还是渐渐笑得有些上不来气。我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在使劲地摁着我的后背,有些散乱的杏黄色长发也随着她发泄般晃动脑袋而在我鼻尖搔来搔去,散发出淡淡的廉价洗发水香味。口鼻中淌出的黏液也被她蹭满了脸蛋,连带着我胸前的衣裳都湿了一大片。

“露饴露饴,哪边的脚心更痒一些?”我的右手搭在了露饴撑起的左脚脚跟上,手指自然地垂下来爱抚着脚心窝里的痒痒肉。与摊在床上、被我全方位攻击的右脚不同,左边的那只只是缓缓地在脚心里画着圆圈。

“欸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唔嘛、噗嘻嘻哈哈哈哈……”露饴泛着水光的小嘴一张一张的、像是条缺氧的金鱼。她幼小的身躯在我怀里颤抖着,想必是努力地提着气回答我的问题吧,但光是不受控制的笑就填满了她的小嘴,想要说出口的话也都被沾在双唇的口水拦了下来,吹成了口水泡泡。

在露饴左右脚的挠痒,单拿出其中一个都不会让小女孩笑得如此一塌糊涂——顶多是家里不懂事的小女儿在尿床之前,将其叫醒去尿尿的手段那种程度。兴许是两处脆弱的地方同时遭受着节奏相异的刺激,让小脑袋变得愈发处理不过来了。此时若是坏心眼地扒开露饴沾满泪水的眼睛,没准还可以看到漂亮的眼珠子在里面转成一圈圈的蚊香。

既然这样……我预料着露饴一直被快速点来点去的右脚也已经麻木了,便悄悄地收了回来,然后冷不丁地在露饴纤细的腰间捏了一把。

“噗哇——!”我清楚地感觉到小露饴如同要从我怀里跳出去般剧烈颤抖了一下,笑得甜腻的小嘴里也吐出了一声与之前都不相同的可爱尖叫。

我觉得颇为有趣,便将搭在露饴脚跟上的右手也抬了起来,与左手交叉抱在露饴的腰间爬搔了起来。

“哈哈……咳咳,哈哈哈哈……”若之前露饴身体的蠕动还能解释为被挠得舒服,那现在小身躯在我怀中弹来弹去、拼命躲闪着手指的样子,只能称得上是真正的挣扎了。如果不是两只小拳头在背后敲得我生疼,露饴幼小的身子在我怀中胡乱躲蹭的感觉足以让人上瘾。

我执拗地呵着露饴腰间的痒,小家伙的腰上没多少肉,但隔着材质细腻的形体服捏上去还是极为舒坦。在我的挠痒攻势下,露饴的跪姿很快就没了之前亭亭玉立的养眼模样,将腰拱成了打哈欠的小猫,小脑袋也顶着我的胸乱转起来,将垂下的黏液丝线滴到身下的床单上。双脚也不如之前由着我挠痒般乖巧,两只雪白的脚背啪嗒啪嗒地拍打着床铺。还亏着我尽可能地搂住了她的身子,不然非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只有双手还挂在我的背后。

我怀里横竖只有丁点大的空间,露饴没头没尾地躲闪非但没从挠痒地狱中逃出去,倒落得自己的体力见了底,没一会儿就痛苦地咳嗽了起来。小露饴的怕痒程度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前见过笑得这般惨烈的孩子,多少在我手下吃了点动真格的挠痒。但不管是之前在咯吱窝的呵痒还是现在欺负脚心与腰腹,我都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只能说露饴身上的痒痒肉过于敏感、过于幼嫩了么。

见露饴咳得如此难受,我也适时停下了挠痒的双手。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我还是艰难地转过上半身,将露饴的手铐解了开来。或许是笑得太累了,露饴并没有第一时间活动暂时得到自由的双手,依然勉强抱在了我背后,只不过弱弱地垂了下来。她本人也无力地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胸前,带着啜泣般的声音吸着口水和鼻涕。

为了让露饴在我身上靠得更舒服一些,我单手拽过枕头垫在了背后,带着怀中的露饴半躺了下来。露饴被我搂在怀中,还能感觉到她瘦弱的身躯在轻微颤抖着,我轻轻缕起了她单薄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很长一段时间,露饴都没有主动做出点什么,整个人如同一颗委屈的小馄饨般依偎在我怀里调整着呼吸。良久,她细细簌簌地从我的臂弯里探出头,有些勉强地咧开嘴角小声问我:

“客人,接下来我们,做、做什么……?”

露饴前前后后被我挠了不下两三个小时,想必嘴角两侧已经被逼着笑得僵硬酸痛,即便如此她还是为我挤出了一丝微笑。干掉的眼泪和汗水在她的小脸上留下了一大片难看的水渍,好几缕头发也胡乱地垂在了脸上,更显得露饴的笑容梨花带雨,不免让人有些心疼。

接下来……么。我苦笑了一声。我来这家店无非只有两个理由,可以留下来过夜,与对少女们做什么都无所谓。为了满足自己足控加挠痒狂的怪异性癖,我曾经也试着去过正规的挠痒特化风俗店。其结果自不用说,价格昂贵倒在其次,每次下手都不知轻重得将少女们折磨到不省人事的我,终于是被全市屈指可数的几家挠痒风俗店列入了黑名单。

诚然我的工作偶尔也需要从妙龄少女口中得到点什么情报,我也十分乐意用挠痒来让大家好聚好散。我直爽地接受了自己略显变态的性癖,但不见得那些正规的风俗店也是如此。无奈之下我只能来这种地方,为的就是看少女们一边被折磨得求饶不断一边却又惨笑的样子,却唯独今晚不想让怀中的女孩也成为自己性癖的牺牲品。

“今天都结束了哦,”我尽可能用温柔的语调对怀里的小动物说着,“露饴可以安心休息了。”

“露饴醒来前,我不会做任何事的。”见露饴涣散的大眼中流露出了疑惑与怀疑,我又补了一句。

露饴这才不安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传出了安稳的鼻息。这么激烈的挠痒,可能是她生来第一次吧。或许不会像性虐待般让她在中途昏死过去,但小家伙还是被我耗尽了全部的体力。也不顾脸上被口水鼻涕涂地有多花、身上的汗水干掉之后有多黏,连姿势都保持着揽着我的腰的样子,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暂时没有睡意的我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了露饴的睡颜。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咕噜噜地转着,小嘴也抿得紧紧的,想必是梦到了什么。完全隔音的房间内只有露饴轻轻的鼾声,昏暗的灯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杏黄色的长发也变作了黯淡的蜜合色,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我观察着露饴的小脸,越发觉得爱娇,抛开沦落到地下风俗店的悲惨经历,也是个人间的天使。

露饴出了一身的汗,却也不难闻。将要迎来第二成长期的小小身体已经缠绕上了几丝青涩的荷尔蒙的香气,让人联想到还未成熟的苹果。也许是鼻子下面露饴身上的廉价香波气味与荷尔蒙散发出的体香所糅合,甜腻的气味愈发变得催人入睡了。从小练习芭蕾的露饴身子骨又柔软非常,作为抱枕也是极品的感触,我长吁一口气,此时此刻才算是从工作的压力中逃了出来。

大概是三四个小时后,我久违地从夜半的假寐中被吵醒了。调整回了生活状态的我一时间还以为在做梦,对着熟悉的天花板望了许久才回想起自己点了幼妓包夜。

露饴在我的怀中无助地抖动着,眼睛虽紧闭着但表情却显得尤为痛苦,犹如一只刚被捡回家的流浪小猫。八成是困在噩梦中醒不来了,我望着怀中的小女孩。她的口中陆陆续续吐出一些模糊的梦呓,但我着实对这孩子的母语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我只能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拍着后背哄着她平静下来。

也许是我不自觉哼出的摇篮曲过于难听,露饴在一串急促而又痛苦的喘息过后忽地睁开了双眼。

“啊——啊……啊……”她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尖叫了出来。

“是我,露饴,是我。”我握住了她下意识缩到胸前的小手,揉着露饴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在。”

“啊……啊…………”我怀中的温暖想必是给了她不小的安全感,她的叫声逐渐弱了下来。

“还睡么?”待露饴的情绪安定了下来,我歪过头问道,“天还没亮,露饴可以再睡一会儿的。”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房间内再度回归寂静,只剩下了露饴吸鼻子的啜泣声。她在梦中一定是见到了自己绝对害怕的东西,强行询问内容绝对会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小女孩再度陷入恐慌。但什么都不做同样会让露饴回想起来噩梦的内容,又不能放任不管。

“露饴,我们来聊聊天吧?”话一出口,我便懊悔了起来。自己的生活除了工作便只剩颓废,哪有什么能拿出来哄孩子的有趣话题。而沦落为雏妓的露饴自然也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说不定一开口便又回到了噩梦,我真的……

“嗯,”出乎意料地,露饴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露饴懂事的时候卖到舞蹈团……“

像是丝毫没顾及到观众——也就是我的感受,露饴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幼齿声线将她的生平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大体意思是从小被卖到芭蕾舞的舞蹈团,被逼着学芭蕾却一直没有成色,经营不善便被又被转手卖到了这里等等。

以一个观众的角度来评价,便是极为糟糕。倒不是说内容有如何黑暗,我早已习惯对这种悲惨的人生冷眼相向,只是露饴讲话不仅口齿模糊不清又断断续续,表述能力也与幼稚园的孩子不相上下。最折磨的便是她一旦开始就不知道停下,我也只能顺水推舟听她一直讲到现在为止,像是做了一大篇半生不熟的外语听力。

要说唯一的收获,便是露饴与自己亲近了不少。从最开始被半强制地搂在怀里不敢反抗的样子,到现在会主动抱着我的胳膊,像是只黏人的小动物,仅仅是听她讲话便缩短了如此之大的距离感。

“客人,”末了,露饴依偎在我胸前问道,“客人好温柔,对露饴好温柔。陪露饴玩,还听露饴讲话。为什么?”

为什么呢,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单纯是对这只雏妓一见钟情……?倒也不是说不过去,但我还是决定随意糊弄过去。

“因为小露饴很可爱。”瞧了瞧时间,已经快到退房的点了。我不厌其烦地掏出了一颗糖果,撕开外衣将其含在了嘴里。

我在她追问之前将嘴唇凑了上去,堵住了露饴柔软的小嘴巴。这次没有使坏地将糖果咬碎,而是用舌头将完整的一大颗渡到了露饴的口中,同时贪婪地吮吸起了她口中逐渐变得酸甜的津液。

看着露饴的眼中再度有了一丝灵动,我满意地分开了二人的嘴唇,翻身下了床。

“客人,”露饴依依不舍地揪住了我的衣袖,“客人,还会来么。来看露饴。”

“会的。”我挠着露饴的下巴,一直等到她主动松开了抓住我的小手。

在前台付好了极为亲民的费用后,我满意地走出了那家地下风俗店。熟悉的欢乐街也静静地迎接着我与破晓。只有这一刻,喧闹的欢乐街才能短暂地安静下来,留下一地的垃圾与清晨觅食的大群乌鸦。

真该在最后让小丫头为自己表演一只芭蕾舞的……不过这些,就留到下次吧?我深吸了一口浑浊又清冽的空气——还是欢乐街独有的味道,一切都一如既往,只要自己还会再回来。

不过……我舔舐着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露饴的余温。反手从背包里夹出了一颗糖果,我回味着昨夜的一切,将其塞进了嘴里。

露饴的味道甜甜的,是糖果的味道。

第二日

我第二次见到露饴,已经是近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连续二十几日的工作近乎要将我的理智摧残殆尽。久违而又珍贵的假期开始的瞬间,我便一秒都愿浪费地朝着露饴所在的地下风俗店直奔而去。我在心中不止一次地感谢了露饴,若没有她还能为我无味的生活留下一丝甜甜的念想,我该区的便不是风俗店而是心理诊所了。

“露饴在么,包夜。”我连回家换衣服的功夫都免了,只是在来的路上从便利店抓了几包自认为还不错的糖果,只为了早点再见一面支撑着我熬过生活的小天使。

“露饴病了,”前台接待生一如既往地铁青着那副僵尸脸, “现在在发烧。”

“不会传染,你要是想指名也没问题。”他抬起头不带表情地瞥了我一眼。

当时的我,还未意识到露饴的“病”究竟指的是什么——这种不能期待生活的非法窑子,能吊住一条命便已算仁慈,免疫力低下的小孩子就算染上点小病也是在所难免。

我对那些家伙的良心抱有了过高的期望,还是说上次糖果般甜腻的初会,让我一厢情愿地去相信露饴之后的客人也会如我那般温柔。我说不清我对自己幼稚的思维有多懊恼,只是露饴带给我的喜悦与她爱娇的身躯一同在我眼前破碎了。

“感谢客人的指……”露饴躺在房间深处的大床上,鼻音似乎比上次更重了些、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毫无气力,“客……客人?”

“呀……露饴,我又来了……”我不敢与她瞪得大大的浑浊眼睛对上视线,垂下眼帘尴尬地打着招呼。

“客人、客人,露饴……呃唔……!”露饴挣扎着想要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干柴般的手却脱了力般地一滑,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露饴,你的手……”我下意识冲到她的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上次虽然没怎么仔细碰触过这双幼嫩的小手,但在记忆中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冰冷无力,更不会……

“被、被拔掉指甲后,就没力气了呢……”更不会被暴力地铰掉好几片指甲。露饴想要笑给我看,弱弱地咧开嘴角,表情却变得愈发扭曲,终于是两颗豆大的泪珠子滑落,鼻头一酸痛哭出声:“客人、客人……呜呜……疼……”

我像上次那样将露饴揽在了怀里,胸口仿佛要渗出黑色的汁液来,让我说不出任何话,我让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趴在了自己的肩头,她仿佛也在渴求温暖一边,努力地想往我这边靠着,身体的动作却极为不协调,显得尤为笨拙。

我沉入谷底的内心仿佛又被捞上来碾了个稀烂。怀揣着极度的不安,我将手伸进了露饴的被窝里。还好,腿还在。只是比回忆中的温度要冰凉上一半不止。我忍着心痛,强迫着自己掀开了盖在露饴身上的被子、检查起她的身体来。

露饴仍穿着与上次相差无几的肉粉色芭蕾舞形体服与纯白的舞蹈袜,只是与印象中你有着些许细节上的差异。最开始的那套,想必也作为play的一环被……我摇了摇头。仅有的布料完全遮不住露饴身体各处的花红柳绿——她的身子肉眼可见的瘦削了,某些地方却奇异地肿起了大包,我没敢揭开细看。

这么说来,露饴的小脸也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她似乎已经哭累了,静默地没了声音,只是由着我观赏着自己的一身新伤。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嘴摆弄开往里面看去。从露饴的口腔中传出一股炎症上火的味道,但这还是其次——左下应该并排着三颗臼齿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暗红色的牙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相信是换牙期自己掉的。

“脸已经不肿了,但吃饭说话,还都疼。”她将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肩上,无力地回答着。

可笑的是,让我最想当场从房间里逃出去的,却正是性欲驱使着我去查看的,露饴的小脚。准确的说,是她的左脚。

我曾在工作时无数次遐想的、露饴身上最具特色的舞蹈软鞋已经从她的左脚上消失了。原因很简单,露饴左脚的袜尖黏上了大块大块的黑红,凝固的血块将白丝与脚趾粘在了一起,上面潦草涂抹上的暗黄色药粉让脚尖的惨状变得更加令人不忍直视——露饴的左脚与双手一样,被拔了指甲,并且是最近才被拔掉的,可能是昨天,也可能就在几个小时前。

与血液和白丝粘连在一起的药粉代表着店里的人为其做了最基本的处理,但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是穿不得袜子的。我仿佛看到了工作人员不顾露饴的哭喊强行为其套上舞蹈袜的场面,毕竟那也算是她的卖点之一。说不定连鞋子都要穿好……果不其然,我在露饴的腿边发现了另一只猫爪鞋。舞蹈软鞋与其他鞋子不同,必得是刚好将脚部包裹住才好,而小露饴定是受不了脚趾与鞋子接触时的剧痛,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将其脱了下来。毕竟她的右脚上,还有好好地穿着令我神往的猫爪鞋。

比起脚尖,露饴左脚的脚底也没有好到哪去。厚厚的120D白色舞蹈袜将绝大多数的伤痕都掩盖在了里面,但唯有脚心那一处是如何都遮不住的。大块的黑褐色覆盖住了露饴的脚心,我虽将那只冰凉的脚丫捧在了手中,却怎么都鼓不起勇气去确认,那处是被锋利之物折磨后渗出的血液暗红氧化,还是皮肉被炭火所烤焦——抑或两者都有。

“露饴,左脚疼么。”我仿佛问了句废话,轻轻地将她的左脚放回了床上,却得到了另一个意外的回答。

“没感觉了。”露饴虚弱地用双臂抱住了自己,似乎是克制着身躯止不住的颤抖,“露饴只是哭,那天最后,露饴晕了。起来就找不到腿……左腿变得没有感觉。”

怪不得她蠕动身子时的动作充斥着不协调与违和感。

“客人,但是,”她的语气突然显得有些焦急,甚至不顾指尖没了指甲的保护碰什么都会有钻心的剧痛,伸出手夹住了我的衣袖,“露饴,小穴还有感觉。还很痛,还有感觉……客人不喜欢的话,露饴的屁股、屁股也可以的。有好好洗过了,不脏……”

“客人都付过钱了……”她见我的目光充斥着诧异,便低下头嗫嚅着补上了这一句。

原来她到现在,依然认为我上次的挠痒纯粹是为了逗她开心的游戏。为了回报给予了自己唯一一份温暖的人,抑或是强迫着用身体去满足他人、已经将她的思维搅得一团糟,露饴努力地向我推销着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幼小身体。我有种想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痛哭的冲动,但在此之前却又不得不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是女的。”

没错,露饴想用自己最“好用”的两处腔穴来满足我的性欲,却未曾发觉我即便去玩弄那几处敏感的地方,也得不到多大的满足。

我承认错在于我,毕竟我虽身为女性,不仅胸部起色平平,连声音也在长期的工作中被调教的偏于中性,甚至最基本的头发也是刚好介于两性之间的长度,偏偏过长的刘海又将自己的脸遮了个大半,只显得阴翳非常,而没有女性的半分爱娇在里面。

露饴先是盯着我愣了足足一分钟,最终却还是强忍着牙床的疼痛——破涕为笑了,是与我一样,连流泪都好过于此的笑容。

“既然这样的话,”我坐在了露饴脚边的床沿上,“我对露饴的身体做什么都无所谓吧?”

露饴咬着下嘴唇,默默地点了点头。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被允许,这是这家店最基本的规则。其他的顾客都将其当成了一条满足自己扭曲的施虐欲望的免罪符,唯独我在这里做出了无数算不上残忍、但也的确会奇怪到让人为止皱眉的怪事,如此一来,我倒成了这家店常客中的清流。

我缓缓地冲着露饴幸免于折磨的右脚伸出了手。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巧合,所有光顾露饴的客人们都不约而同地为她、或者为我留下了露饴身上最后一片处女地。轻轻捏住舞蹈鞋的后跟,往上提着、从露饴幼小的玉足之上剥离了下来。

“客人……”或许以为我又要去挠她的脚心了,露饴半是欢喜半是忧地皱起了眉头,“要不要,手铐……?”

“这次是别的。”我直言道,“但跟挠痒痒一样,能让露饴变得舒服一点……我也会很开心。露饴只要乖乖躺在床上就好。”

有了这句保证,露饴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许多,眼睛似也是轻轻合上了,一副将整具身体都托付给我处置的样子。

这次的我将露饴的软鞋褪去后,并没有急着直奔脚丫本身,而是将鼻子凑了过去,吸食起了露饴的小脚留在里面的味道。让我遗憾的是,里面不再有了记忆中露饴身上甜腻的体香,期待中的汗水味道也完全捕捉不到。有的只是帆布与人造革本身的气味,还有如同在混凝土的路上被遗忘了数日后所留下的风尘气息,让我在这四季恒温的房间中都感受到了一丝彻骨的寒冷。

我失望地将手中的舞蹈软鞋展开,与左脚早就脱下的那只并排着摆在了床下。随后将视线转回了露饴套着舞蹈袜的右脚上。

仿佛是等待着我去爱抚一般,露饴的脚趾微微向后翘着,将足弓勾出了一个赏心悦目的弧度。我将手掌贴合了上去,顺着足弓的曲线感受着丝袜细腻的手感。也许是正在发烧的缘故,露饴的右脚即便没受到什么折磨,也还是显得有些发凉,但敏感依旧,仅仅是触碰就能听到她的喘息在明显的加速。

我望着露饴翘起的拇趾,在舞蹈袜的包裹下依稀见得一抹肉色,如同一颗还未成熟的无名果实。我张开嘴,或许是感受到了我从口中散发出的湿热气息,露饴的脚趾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身体也本能地想将脚部收回去,却像是头见了什么新奇事物的小兽,又颤巍巍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呀、哈哇哇……”也许是被脚尖突如其来的湿热触感吓了一跳,从露饴的喉咙里传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又很快被本人的双手掩盖了下来。

我将露饴饱满圆润的脚趾送入了口中。由于被舞蹈袜所包裹着,我并不能逐一吮吸露饴的脚趾,索性露饴的脚并不大,将并排着的五颗脚趾一并塞入嘴里也并不觉得难受。布料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了开来,并不是什么令人神往的味道,但一想到在那之下裹覆着露饴小小的脚趾,那味道便又忽地香甜了起来。

“客人,那里,很脏……”露饴用快哭出来的声音提醒着我。并不是因为自认为很脏的地方被别人含在嘴里而害羞,露饴这一个月里遭受到的羞辱,恐怕已经不是我数的清的了。她只是不想看到自己重要的人,去舔食自己身体上最低贱的部位罢了。

我摇了摇头。露饴的小脚丫在嘴中蠕动着,意外地极有趣味。或许平日里极少有机会将会动的东西放入嘴中的机会吧。露饴的几颗趾头在我嘴中小小地挣扎着,又受限于袜子不能很大幅度地乱动,我便有了机会用舌头一口气舔过五颗脚趾的根部,在口中确认着丝袜里脚趾精致玲珑的形状。

“嘿嘿……”我听到露饴刻意压低的娇小声从嘴角漏了出来。果然她最怕痒的地方还是脚趾和前脚掌相接的地方,只是用舌尖隔着袜子扫过一次,便能让她感受到软糯的痒意了。

将露饴的前脚掌从口中吐出来,上面已经泛着晶莹的水光。吸饱了口水的白丝紧紧贴在小脚上,淡淡地呈现出了肉色,里面的尤物也清晰可见。

欣赏足了露饴的前脚掌,我又将口唇吻在了露饴的脚心上。虽然味道与之前并无太大改变,但怕痒的露饴被舌尖舔舐脚心时会做出什么可爱的反应,果然会很在意。

“哈……啊~~”这次比起忍不住的笑声,更像是将劳累的身体浸泡在温泉时所发出的呻吟。其实与众多作品中所描绘的不同,用舌头来舔舐脆弱部位并不会感到很痒。若给露饴敏感的脚心上的痒痒肉施加一点适当的刺激,完全可以变成另一种并不难受、切会让人相当放松的酥痒吧。

我实在没有办法将露饴的整只脚丫含在口中爱抚,但也尽可能地用舌头游走过露饴小脚的每一处角落。露饴的脚底尤为敏感,本人又被发烧夺取了大半的体力,被我角角落落舔舐过后已经是浑身酥软地将身子陷在床上了。

“没有骗露饴吧。”我放下了露饴的右足。露饴的小脚无力地耷拉在一边,沾满口水的白丝远远望去仿佛薄膜一般,显得尤为可爱,“舒服么。”

“舒服。”露饴虚弱地点了点头。

我如同上次一样,在露饴的身边躺了下来。露饴也很乖巧地将身子靠过来,渴求着我带来的温暖。

“客人对露饴,真好。”小动物许是累坏了,飘渺的声音如同梦呓般轻盈。

“因为我最喜欢小露饴了,”我用手梳理着露饴有些枯槁的长发,“露饴可以尽情向我撒娇哦。”

“那,客人,还会再来么……”病痛中的人内心总是脆弱的,受尽了折磨的幼小女孩更是如此。

“会的,我保证。”

“嗯。”露饴的笑容美得像是个折翼的天使,“那露饴,睡一会儿,在客人怀里,就一会儿……”

她支撑着自己说完,将头靠在我的胳膊上昏睡了过去。我则望着露饴脸上甜美得令人心痛的笑容,彻夜未眠。

这一觉露饴睡得相当安稳。到了退房的时间,我没有忍心将露饴叫醒。悄声地收拾好衣物,将买好的糖果放在了离她不远的床头,想了想,又俯下身最后轻吻了一下露饴有些干瘪的嘴唇。

露饴的味道苦苦的,是药粉的味道。

我逃也似的在柜台结了帐。不知怎的,我自认为比久住的公寓都要亲切的风俗店,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清晨的风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我走在路上,将一颗糖塞进嘴里,仿佛嘴里甜了,心里便不会苦了。

我惊恐的发觉露饴在我心中的地位变得愈发重要。我想要和露饴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我开心的时候想让她也跟着开心,她难过的时候有我陪着难过。我喜欢与露饴在一起,我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幼稚的口齿,喜欢她身体的一切。我想要得到露饴,想要将她紧紧地拴在离我一米之内的地方,想要视网膜中时时刻刻都印着她,想要驱赶走一切会对她产生威胁的事物。

但我唯独忘了一件事。露饴不属于我,她与我之间既没有实实在在的绳子捆在一起,也没有名为血缘的无形枷锁一生束缚着我们。只要走出了那家店、推开了那个房间的们、从露饴的床上下去,我便又回到了我,要将我的工作继续下去;她便也回到了她,用她娇柔的身躯承受住无数人的扭去欲望。

与其让自己的内心备受煎熬,不如一刀两断,将二人脆弱的关系彻底结束掉才是上上之策。

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总有着一个幼小的身影,在乞求我不要这么做。她含着眼泪,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我拿着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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