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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トシゴロ】狼と踊り明かそう月の出を見るまで【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2710 ℃

01.绿光容易把夜染

02.待到月光烂漫时

又是难以入眠的白天。

寿也躺在旅馆单间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地烙自己。他第十四次在脑海中层层绘出心爱黑木棺的模样,当然还有里面的蓬松蛛丝垫……相比起来,即使是号称豪华的旅馆床铺,也很硌吸血鬼——

“绿豆、哦不豌豆阿寿!还睡不着干脆就跟我换位置呗,地上冰凉冰凉的,应该更适合你。”

一团狼尾扫了扫他的脚踝。

寿也蹬蹬吾郎的尾巴,嘴上当然不能轻易放弃“一家之主”的地位:

“可是吾郎君,这间房好像还是当掉我的宝石才订下来的?”

“吸血鬼大人,您的宝石本来就不剩几颗啦——停!别踩我尾巴!这不是最近没什么大任务,等下次干一票大的,别说新的棺材盒,血袋我也给你拉一车回来喝个够……呼……”

吸血鬼摸着有点瘪的肚子,将口水忍回去,哭笑不得地看向很快进入梦乡还开始打鼾的狼人:要不是对吾郎的血过敏,他每月少说也要喝一两次新鲜狼人血吧。

把古堡拆得七零八落之后,狼人一路扛着晕倒的他直接跑掉也就算了,关键是没把木棺给带上,叫自己这些天来怎么睡都睡得不安稳,甚至冒出黑眼圈。

想起吾郎毫不掩饰的笑声,寿也实在没忍住,又踢了踢熟睡狼人越凑越近的大尾巴。

普通小酒馆里一般只有番茄浓汁,喝起来颗粒感太重,还尝不到半点血味;椰浆的口感还不错,但依然尝不到半点血味,只能充当聊胜于无的小零食。可一想到从前喝惯的高级血袋如今的昂贵价格……

他又把尖牙收起来。

本就没有收集宝石的嗜好,现在更是只剩被吾郎吞下去的天绿宝石(不知为何它还在心脏附近停留),他可舍不得把家徽宝石当掉。

也只有在面对寿也看解剖对象一样的眼神时,吾郎才会勉为其难地拿其余的宝石去换钱订房,尽管他手上只握着普通的餐刀……

而且,寻宝猎人的底薪还不够租上一周的旅馆单间。以后得让吾郎别看到高难度任务就毫不犹豫地接下,报酬太低根本就不划算——

虽然配合起来做任务还挺有趣的。

还是得努力赚钱。只要把足够的资金存进吸血鬼银行里,就能收到空投的利息血包。说不定自己比狼人更适合当猎人呢。

“呼——呼噜噜——”

雷鸣可比狼人的鼾声悦耳多了!寿也心知把吾郎的鼻子堵上反而会让他更加闹腾,只好认命地从手提箱里翻出两粒耳塞。隔音魔法的效果还持续不了那么久。

也要抓紧时间再买一套好用的刀具。比起把治疗魔法的精度提升到能直接疏通气管,自然是动刀解决更快些。

尽管如此,吸血鬼的魔法掌握范围已经从沉睡前的专攻控制和攻击,飞速扩大到能熟练施展各种便利技能了。

再过一段时间,估计他还能抽空去考个中级家政专员的证书。

疲于奔命的预备中级家政专员,索性把狼尾捞到自己身上,盖着蓬松的狼尾被开始数蝙蝠。

一只蝙蝠、两只狼……怎么有两只狼?

一只蝙蝠、两只蝙蝠、三只蝙蝠……

不会变身的大蝙蝠,终于在小蝙蝠们和狼尾的陪伴中陷入短眠。

下次睁开眼之前,就能闻到月光的味道了吧。

03.三声应未数

吸血鬼误喝了大剂量的媚药之后,会有什么表现?

吾郎成了第一头对这个问题很有发言权的狼人。

他的搭档,吸血鬼寿也,小心接过自己喝了精神焕发于是递来炫耀的魔法药剂后,本想问清药剂的成分,无意的一抬爪却让吸血鬼咕咚咕咚将药剂喝了个精光:

“主要成分?听清水说这里面有一种很稀奇的原料,叫什么哇里哇啦草,特好笑。你知道吗,她还说这个玩意对吸血鬼来说、等下你不就是——”

“瓦利亚拉草?!咳、咳咳咳、吾郎君我先失陪一会……”

吸血鬼的披风胡乱印出狼人的半身轮廓,又瞬间消失在酒馆前台。

本该嚷着“干嘛走这么急,一点不像你”然后追上去和寿也打闹一会,但狼人才忆起来当时清水还戳着他的爪子,说这瓶药剂不能让寿也喝,因为对吸血鬼而言,作为重要原料的瓦利亚拉草就相当于……强力媚药。

他敢肯定,如果不是身边这只大号蝙蝠佬变不了蝙蝠,下一秒寿也绝对会化作小蝙蝠,唰地冲回房间。

那么,吸血鬼喝了媚药后的表现一就是慌张,然后迅速躲进房间了。表现二……狼人地动山摇地穿过人群,在吸血鬼紧闭的房门前——见鬼,蝙蝠佬还给它下了五六层禁咒——曲起爪子。

他难得用了半秒,来想还要不要敲门。毕竟寿也讲究礼仪,已经到了……结果狼人一思考,自己就大笑:寿也不是对我的血过敏,喝一口就倒吗?只要他晕过去,就能扛着他去找清水问解药。简直完美!

一团巨型狼绒滚球,来势汹汹地逐层撞破禁咒,缠绕着劈啪作响的黑色弧光,终于闯进吸血鬼的房间。这点魔力攻击就跟挠痒痒一样,真的……

哇哦,脸色不再白得吓人,绿眼睛也难得变红的蝙蝠佬。

蝙蝠佬连忙释放出更多层封印魔法,还把自己也封印在被子里。

吾郎开始默念寻宝猎人守则第二条:友财不要,搭档的眼睛再怎么值钱也是搭档的,不归自己所有。

吸血鬼喝了媚药后的表现二,脸色变红润,眼睛……不红的转红,红的应该是红上加红?

“喂、寿也,喝我的血晕一下,我带你去找清水吧,这没什么的。”身上挂彩不少的狼人喘着气,来到变成椭圆毛蛹的吸血鬼面前,正打算剥掉外面那层兽毛被——

“吾郎君、请你出去……我控制不了魔力场了……”

寿也的红眼睛变混浊了,像是在哭。牙齿原来有这么尖啊。

狼人跳上柜台把吸血鬼到处乱飞的礼帽、拐杖(这白拐杖还一直在追着他尾巴打,想把他赶出去)、手提箱等个人用品一件件钩回怀里,一股脑地塞进衣柜后又一屁股坐上床,尾巴拍得床铺和吸血鬼都嘎吱嘎吱地叫起来: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快喝吧!赶紧把这事解决了,明天还有新任务要接呢!”

晕乎乎的吸血鬼,再次含住狼人染血的前爪。尖牙吻上伤口,苦涩却温热的葡萄酒流经中空的窄道,沉甸甸地汇入他的胃袋。那是生命力的重量。

狼血的腥甜本该让他很快昏睡,然而……

透过狼人金灿灿的眼珠,寿也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正在重新变回绿色。

体内的燥意好像也逐渐消失了。喝下去的明明是狼血热饮,却和冰镇椰浆一样爽口。明显不对劲。

更早之前服下的药剂里,只有瓦利亚拉草比较特殊。难道说,它和狼血的毒性互相抵消了……?

恢复清醒的吸血鬼还在推算药理,狼人却夺走了不对劲的接力棒。

表现三,看上去很好吃……虽然冰冰的,但味道应该不错……

从兽毛被里三两下剥出一只白白净净的吸血鬼,狼人瞪着亮得过分的金眼睛,像第一次遇到寿也时那样舔上去。

在吸血鬼失控的魔力场内,吸收了太多高浓度的魅惑魔雾,他已经提前进入发情期了。

还没完全止血的狼爪,在寿也的披肩和衣襟上压出一连串鲜艳的红梅。

吸血鬼是什么味道的?

吾郎又成了第一头对这个问题很有发言权的狼人。

很冰。但不是硬邦邦的,比较滑。有旧书和草药的味道,即使有点熏鼻子,也算不上讨厌。

因为已经习惯了嘛。

这么一看,自己被狼人扑袭应该是第七次了。如果再算上一开始那段总是让粗鲁的叫醒服务扰乱清梦的经历,可能已不止二十次。

检查狼人的口腔卫生也愈发熟门熟路,吸血鬼医生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梳了梳吾郎精神十足的毛发,轻轻合上咧得越来越开的狼下巴:

“别对着我流口水,吾郎君。就像我对你的血过敏一样,你吃了我的肉估计也不会好受……唔!”

回答他的,却还是重新滑下来的、热气腾腾的狼舌。

被狼人叼住喉咙,是什么感受?

他成了第一只对这个问题很有发言权的吸血鬼。

粗糙、滚烫,携着细微的疼痛。狼人的利齿也跃跃欲试,几次擦过吸血鬼相对脆弱的喉结。

难道吾郎君想再吞一次天绿宝石?可它被取出来之后,就一直睡在手提箱里。

要是能像第一次喝狼人血那样晕过去就好了——但寿也依然十分清醒。清醒地不凝聚充盈的魔力,清醒地不施展引以为傲的控制魔法,只是定定注视吾郎金灿灿的眼睛。

接下来,恐怕会知晓更多本不会明白的问题的答案吧。

还好这趟旅途,没有变成无头吸血鬼异闻录。

狼人像是被别的东西勾起了兴趣,舌头一路往下巡逻,还试着舔舔寿也的侧腰,可惜吸血鬼这里并没有痒痒肉。

谁能向他解释一下,为什么狼人会这么熟练地衔住他的腰带扣……?

即使没有太多人类所谓的“羞耻心”,寿也还是在脸上感受到了一阵本应很是少见的热意。虽然它才下去不久。

镶有宝石的细皮腰带之前也被当掉了,现在系在他腰间的只是一条普通皮带,根本不禁咬。这里可没有宝石啊——

解开吸血鬼的皮带之后,狼人十分慷慨地,让趋于平静的性器完全埋入胸前的绒毛。

阿寿肯定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比如自己的尾巴。平常在野外过夜睡不到贵得要死的大床,给他盖尾巴就不会皱眉头了。前面的毛手感也不错吧。

吸血鬼的轻声喘息越来越多地冒出来,不断抚上狼人的耳朵。柔韧的狼耳立得更直,早早翘起的尾巴也晃得更得意了——上半身的动作不用说,只会更加卖力。

被狼人用前胸爱抚性器,是什么感受?

吸血鬼以发颤的声音、湿润的绿眼睛、从尖牙中探出的长舌来回答。

快感像水滴敲击石头,或者更像是石头填塞大海般缓缓注入,让这具冰冷躯体逐渐忆起“温度”的重量。

绒毛两侧的胸肌也合拢起来,拥住慢慢胀大的性器来回挤弄。单单绕着前端打转,乳尖就会勃起吗?

寿也伸出手,正想揉揉吾郎的脑袋,手下这颗狼头就自动凑上来,还打起了转。

得到搭档的嘉奖,狼人扬起自豪的笑容,又把头往下探去:得让吸血鬼的这里,也尝尝狼舌的厉害。

“记得把牙齿收一收、嗯,做得很好……”

吸血鬼的下身,尝起来还是有点冰。怎么老是捂不热?腥味很淡,但也越来越明显了。

狼舌卷着黏稠的唾液,从铃口一直舔到根部,把青筋浮现的性器表面涂得更湿。前精的气味也飘出来了,每次含住顶端吸吮的时候味道就会变得更浓;收好牙齿可真费劲,试试能不能再吞进去一点。

吾郎的喉咙里传来呼噜呼噜的低吼声,听上去不像反感,倒像是——

抖得这么明显,尖耳朵都红透了,肯定被我弄得很舒服吧。

含糊不清的邀功随着喷涌而出的精液,一齐咽入狼人的肚子里。

也不是很难吃嘛。

吸血鬼医生在得意洋洋的狼人患者面前,陷入不仅是高潮来临所致的晕眩。

长吻内依然原样陈列着锋利的尖牙和猩红的狼舌,已经没有精液的踪迹了。

只是脸颊和绒毛上还沾了一些。

渐渐回过神来的寿也,刮了刮吾郎和尾巴一样翘得老高的鼻子:

“……感谢款待。接下来,请让我也为吾郎君做点什么吧。”

吸血鬼的手自然也是很巧的。

戴着手套的修长双手,轻轻覆上狼人的阴茎。好烫,但是勉强能忍受。

分量颇足的性器明显忍耐已久,在手中不停晃动,随着试探性的抚弄、揉搓而吐出股股清液,很快就把手套的前半部分沾湿,透出底下涂有黑色染料的指尖。

“阿寿、唔、你也要像清水一样,学使魔召唤术了吗?”

“如果和吾郎君签订使魔契约,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哼哼、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就是这样、好舒服……”

吸血鬼的手比印象中变温了一些,不过还是很凉快。

黑指甲尖尖的,但边缘修得很整齐,正沿着顶端最敏感的冠状沟来回刮擦。每次碰到系带,狼人的腰腹就会向后塌去,龟头也涨得更红。吸血鬼的拇指甚至还时轻时重地按压鼓鼓的阴囊,像是要让他把积蓄的精液全部交出来。

现在是寿也的手在触碰自己。

能凝聚出强大魔力的手。被保养得很好的、漂亮的手。在完成任务后会被自己震响的手。会耐心给自己梳尾巴的手。在自己心血来潮装死时会不停试探屏住的鼻息,隔着绒毛摸上仍在怦怦跳动的心脏,就紧紧捏住自己鼻子,但最后总会轻轻搂住自己的手。

阿寿的手已经沾满了前液,却没有松开,一直在套弄自己的肉棒。平常洁癖起来那么要命,现在反而像是一点都不介意被弄脏。

要是真的射出来,手套就会彻底湿透了。这下吸血鬼搭档会是什么表情呢?

“射出来吧……”

“要去了”还没来得及吼出,精液就四下飞溅,快把寿也的黑指甲都盖回白色了。

狼人的尾巴从直挺挺的一根变成软趴趴的一团,可能不止尾巴;身体还在阵阵颤抖,早已湿漉漉的鼻头不时抽动几下,耳朵和舌尖也快活地耷拉着,喉咙里冒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费了一番劲才把手套摘下,吸血鬼微微瞪大眼睛又很快眯起,慢慢呼出一口气,能看到他的半截尖牙:

“……还要再继续吗?吾郎君。”

继续下去,只会更爽吧……哪有拒绝的道理?

很快又开始不停晃悠的尾巴尖,一下下扫过寿也同样湿漉漉的手。

狼人和吸血鬼做爱,是什么感受?

像是把之前那块天绿宝石,一直咽进肚子里。寿也的性器还是和半融的冰条没两样,多在身体里面待待,应该能捂得更热。

抵上舒服的地方时,只要用力缩一缩,吸血鬼就会发出很好听的呻吟。自己的耳朵一次也不会漏过。

吾郎翻过身,再次扑倒寿也,上下晃腰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闪着泪光的绿眼睛看上去更好吃了,可惜却不能吞掉。舔一舔还是可以的。

碰到伸出来的舌头了。这就是大河说的,在人类之间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会做的“接吻”吗?咬下去也没关系吧。虽然阿寿大概有点怕痛,但他有时候好像又很喜欢。那再咬一口。

心脏果然没在跳。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吸血鬼的下一次心跳声啊?太安静了。咦,刚刚是不是有非常小声的怦的一下?

我的耳朵可不会出错,那一定是阿寿也觉得非常舒服了。

吸血鬼和狼人做爱,是什么感受?

像是更亲密的,难以分离的拥抱。记忆中的几次相拥,都有战斗的余热和篝火的火星在毕剥作响,不断炙烤着身体。本该引起明显不适,但因为是狼人带来的温度,即使热情得过分,也无大碍。

这样的判断让他又一次环住狼人的颈项,侧过耳朵倾听熟悉的、不停搏动的心跳。

咚、咚、咚。血液从这里泵出,遍及全身;也正是有了这颗鲜活的心脏,自己的眼中才能一直映出狼人富有生气的身影。

……真想像这样一直听下去。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也许是时候帮吾郎君修剪爪尖了。

唔、要是你咬穿了我的舌头,可就不能顺利念出咒语,发动帮你清场的阵地魔法了……!

就这么喜欢舔我的眼睛吗?哪天一不小心吃掉了怎么办,别以为露出肚皮道歉就够了,尾巴也要伸出来……

吸得好紧、呜、又要射出来了……

被狼人紧紧勒住,吸血鬼却露出苦恼又安心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笑容。

一道迷迷糊糊的吻,隔着绒毛印在狼人的心脏上。

吾郎学着寿也的手法,弯起爪尖慢慢梳开他汗湿的额发,也送上一份比起亲吻还是更像舔弄的热意。

月光果然很衬吸血鬼啊。

“喂、寿也——醒一醒,虽然我帮你洗澡也不是不行,但你醒了就会拿魔法阵砸我吧——”

居然睡得这么熟,真是难得。那来点恶作剧也没关系。

吸血鬼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黑色的项圈。当然,是用手提箱里剩余的魔法染料涂上去的。

明天去协会分支点接任务时,就能向大家自豪地介绍——请看,这位是我的使魔,吸血鬼寿也大人。

拥有吸血鬼做使魔,会是什么感受?

他就要成为第一头对这个问题很有发言权的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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