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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神女录之美人图】(卷五71-75),2

[db:作者] 2025-08-10 14:20 5hhhhh 1770 ℃

  赤阳皇室的龙脉,它的龙头之上,一滴小小的水珠,落下,这片湖泊,是它的杰作。

  「每五年降下一滴,如今,到了该取用的时候了。」天女殿下喃喃自语。每五年一滴,想要形成湖泊,可见需要多少岁月……

  「不愧是一王朝的龙脉,你们赤阳能屹立如此之久,看来,它功不可没。」身后响起了一个女声。

  天女殿下转过身子,施了一礼:「神月神女。」

  来人是赵神月,她洁白无暇,浑身散发出清冷的气息,束发披肩,额头上点了一只银色月符,眉目如刀,锋利成刃,飒气十足,天女殿下在她面前,更像温婉碧玉的姑娘。

  「你真的决定要动用它?据我所知,这可是你们皇家最后的瑰宝。」赵神月声音依旧清冷,如同九天之上的灵音,丝毫不见升阳楼的疯癫。此刻,她便是神女。

  「留着不用,才是对它最大的侮辱。」

  赵神月:「你有几成把握?」

  天女殿下摇摇头,不做言语。

  赵神月也不待她回答,似乎毫不在意,她径直上前,脚踏虚空,来到龙首前:「真是神奇的……宝物……」

  随后,伸出玉手,正欲摸上,却不料,龙首突然发出强烈的光满,释放威能,震退了赵神月。

  「这……」

  赵神月双目金光爆射,被推到了天女殿下的跟前,与此同,她脖子上的奴印悄然浮现,一旁的皇甫倾舞瞪大了眼睛……

  「你……」

  当然,吃惊的不止皇甫倾舞,赵神月看着她脖子上的奴印,同样瞪大了双眼。

  两人一模一样的奴印,同样的颜色,同样的位置,是谁的,不言而喻。

  「你……给他了?」最终,赵神月率先开口。

  天女摇摇头。

  赵神月冷眼看着她:「你会后悔的。」

  「事已至此……」

  赵神月打断了她的言语:「那家伙得到了御奴宫传承,这是传承奴印,解不开,并且,随着时间的越来越加深,越来越……」后面她没说,但两人都懂。

  「不过唯一庆幸的是,他的奴印,只有他能控制,御奴宫其他们人无法使用。」

  说完,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或许,最坏的结果还没发生。

  不过天女殿下显然发现了这其中更为深邃的奥秘。

  「你是说,你有他能控制?」

  赵神月点点头。

  「那我们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增加自身的优势?」

  赵神月沉思:「你的意思是?」

  「这次风华神女选举来了不少各门派的天才女子吧……」天女殿下神秘一笑(徐闻生死难料……)

  赵神月再次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她明白了,无比震惊天女竟会如此……手段……

  「哈哈哈……只要能达到目的,何种手段,终究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不是吗?」她反问赵神月。

  赵神月不去反驳,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宁仙柔要我杀了他,你最好在我动手之前完成你的计划……」

  只留下天女殿下独自待在原地,笑得很苍白……

             第七十四章:捕风捉影

  「今日怎么眼皮跳来跳去?」徐闻一手揽着徐梦雪腰肢,另一手搂着凤璃,三人赏花呢。

  青瑶台的后花园有许多种类的花蕊,最让人称奇的还是那一片紫影花,无论白天黑夜,都盛开的灿烂。

  「听闻韩奇说,这叫什么……梦影花?」携两美游乐,凤璃腰段可是十分妖娆,徐闻一手摸着摸着,不禁火热起来。

  「呵呵呵……」凤璃无情笑出了声。

  「让你多读书,你偏要放牛,这怎么可能是梦影花,巫神殿的至宝,若是能随意放这头,早就惹人争抢了……」

  一身火红的凤璃花枝乱颤,热情无比,与旁边徐梦雪的寒冷气质相比,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两人气质截然不同。

  「呃……」徐闻是真的不知道,只听韩奇这小子忽悠,说得天花乱坠,怕也是没见过真的。

  徐闻:「那……凤姐姐,你见过真的吗?」

  凤璃翻了个白眼:「姐姐我呀,又不是什么妖孽,哪能入了那些大门大派的眼呢……」

  说完指了指另一侧一直沉默不语的徐梦雪:「你的雪姐姐肯定知道。」

  徐闻:「哦……」

  随后瞬速在徐梦雪雪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惹得后者无数个白眼,得寸进尺的小淫贼,能被他硬拉着与凤璃一起陪他逛花园,就足够给他面子,还不知足。

  徐梦雪神色淡然,满不在意道:「梦影花百年一见,但同样很危险,能让人迷在虚幻的梦境中。」

  「它能让人修炼神魂,走上一条虚无的大道,我只不过有幸参闻过,但我对神魂了解不多,我是体修,对这种玄奥的东西……」说完一脸无辜,摇摇头。

  凤璃接道:「对啊对啊,我们天凤宗就更不懂了。」

  徐闻:「赤阳的宗门,好像都是体修居多吧……」

  徐梦雪这时候道:「剑道乃万般之首,五行阴阳乃为基础,每位修士都对修炼之路有不同的理解,适合自己的朝天大道,才是最为正确的。」

  徐闻露出顿悟的表情:「哦,我知道的道是什么了!」

  凤璃:「咦,是什么?」

  徐闻一拍手掌:「御女之道!」

  徐梦雪:「……」

  凤璃:「……」

  随后就是整齐的两声娇喝:「去死!」

  ……

  「靠,错了就错了嘛,打人干什么……」徐闻揉着两瓣红肿的屁股,欲哭无泪,被凤璃和徐梦雪一人一脚,伤心……

  至于两位美人,也离开了青瑶台,风华选举在即,两位的师门早已抵达流阳,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徐闻。」正当他若无其事闲逛的时候,耳后,便传来了一个声音,刚开始还以为是秦若曦这妖女,但转念一想,她也很久没出现在自己脑海中了,不知干什么坏事去了……

  「徐闻。」

  「谁呀?」他不耐烦四处寻找,一直喊一直喊,我是你相公啊!

  片刻,随着徐闻的寻找,他左绕几圈,右绕几圈,终于,在走廊的尽头,他看见了,那是一袭白影。

  「奇了怪了,看样子有些熟悉,谁呢?」他皱着眉头,这一刻,眉毛似乎跳的更厉害了……

  「徐闻,好久不见……了!」

  徐闻顿时瞪大眼睛,像是被什么吓了一跳,满脸不可置信,随后,就是撒丫子狂奔,嘴里大声喊道:「梦雪,雪雪,救命啊,救命啊!!!」

  「呵呵呵,哈哈哈哈,这么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徐闻。」

  徐闻感觉自己的身体,跑的越来越慢,甚至在往回跑:「靠!蜀黍我呀,这次要完蛋了……」

  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绝世无双的容颜,徐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好……好久不见了……神月老婆……」

  赵神月就这么盯着他,眼里愈发冷漠,甚至嘴角隐隐约约露出凶相,空气一阵冰冷。

  不过出乎徐闻的意外,赵神月盯着他看了一会,竟然伸手,为他整理了下衣领,柔声道:「我就这么可怕嘛,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要跑呢。」

  徐闻浑身顿时一阵激灵,这女人突如其来的温柔,把他整不会了:「我我我……」

  徐闻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感觉自己的小明,就被她提着。

  随后,赵神月危险一笑,语气一转:「乖,你跑,是正确的,我真的好想杀了你啊。」

  听着耳边那温柔的余热,徐闻突然间眼球突出,布满血丝,随后弯腰,痛苦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他表情痛苦的捂着肚子,剧痛传来,浑身上下的骨头,感觉都被折断,还是反复断成好几节的疼痛。

  徐闻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脑袋里一丝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

  「哈哈哈哈……」耳边只剩下赵神月疯癫的笑声,赵神月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将他禁锢,不让他胡乱翻动,脸上满是戏虐的嗔笑,她脚尖用力,将徐闻的脸狠狠踩进地板里,徐闻眼泪鼻涕混合着灰尘沙土,狼狈无比,而身上传来的剧痛,又让他不得不扭动身体,像个毛毛虫一样,他的脸颊被地砖割破,碎片划进他的皮肤里,他感觉脑袋都要被赵神月踩炸了。

  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他双手抵住赵神月的脚,借此想让痛苦减轻一点,可赵神月哪能让他如愿?脚上的力气不断没有减小,更是加重了几分,把徐闻踩得像是一只蚂蚁。

  不对,在赵神月眼里,他就是一只蚂蚁,肮脏的蚂蚁!

  「啊啊……不……不要……」徐闻嘴里断断续续传来呻吟,倒也不是他不反抗,只不过见到这女人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把自己封印了……

  赵神月恶狠狠道:「你很痛苦?你现在想死吗?」

  徐闻:「杀了……我吧……」

  赵神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死掉吗?你现在的痛苦,只不过是你施加给我身上的亿万之一罢了,徐闻,好好享受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徐闻红着眼睛,嘴角渗出鲜血,他表情狰狞吼道:「赵神月!!!」

  回应他的,只有一长串肆无忌惮的嘲笑,以及身上无与伦比的疼痛……

  ……

  仿佛是回到了水里,徐闻只觉得浑身上下湿漉漉,气息被屏蔽,耳目沉浸在漫漫威压之下。

  他挣扎,想要努力的睁开眼睛,像是溺水的人,在深水中扑腾,他要抓住任何一个,可以求生的机会。

  「你醒了。」

  脑海中,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是秦若曦!

  「秦姐姐!是你吗,你回来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徐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语气多带着些恳求,有点像是受欺负的孩子向家里大人求助,可不是嘛,这位可是无所不能的妖后啊。

  「不好意思,我救不了你,我的真身还在烟云楼呢。」秦若曦无奈道,只不过是几日不见,这家伙,怎么就混成这副模样了。

  徐闻没再说话了,他只是问道:「秦姐姐,我就要死了吗?」

  「我想不会吧,你好像还有点利用的价值。」

  徐闻呵呵自嘲笑着。

  秦若曦安慰道:「先看看她们要什么吧……」

  「她……们?」

  秦若曦:「你自己看吧。」

  随后,徐闻便醒了过来,只不过身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他咿呀咿呀支起身子,环顾周身,却没发现赵神月的身影,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处不见光亮的房间,他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道:「你要什么?」

  他的前方,一位贵丽人端坐,她放下手里的书,笑道:「醒了?需要喝水吗?」

  徐闻:「不敢劳烦天女殿下。」

  皇甫倾舞看着他道:「我们做一个交易吧,你帮我几个忙,事成之后,便放了你。」

  「我能信你?」

  天女殿下给出了肯定的回复:「当然,我从来不食言。」

  徐闻低头沉思了一会,回道:「好,你要我帮什么忙?」

  天女殿下笑吟吟道:「你是御奴宫的弟子吧,这是你的印记,对吧。」说完,就露出了自己脖子上,那朵鲜艳欲滴的奴花。

  徐闻瞳孔缩了缩,反问道:「赵神月呢?她在哪儿?」

  「她不在这里。」

  徐闻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放下心来。

  天女道:「怎么,你很怕她?」

  「那么,你就不怕……我……么……」话音落下,是她面如寒霜的双眸。

  徐闻:「我……我不是故意的……」

  「敢在我的身上动手脚,你还是第一个。」皇甫倾舞走进徐闻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徐闻瑟瑟发抖中,不过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却传来秦若曦的声音:「不要怕,她没有动你的意思。」

  徐闻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他是真的有点害怕,天女殿下会和赵神月一样,一言不合便折磨他,那种滋味,他并不想体会第二遍。

  天女殿下望着他的眼眸道:「我想要得到风华神女的传承,需要你的帮助。」

  徐闻:「我……能帮你什么?赵神月这样的天道仙人,才更能帮助你吧。」

  天女:「不,你同样很重要,目前风华神女选举,与我有威胁的,便只剩下天姥山的妃冰柔了,我要你在她身上种下奴印,让她放弃。」

  徐闻:「什么!」

  「还有徐梦雪,我要你让她也放弃。」

  徐闻:「可是,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皇甫倾舞展颜一笑:「没关系,我会帮你。」

  「怎么,又得到一个美奴,你不开心吗?」

  说完,她还露出肩上的奴花:「我们,可都是你的女奴呢,要不要……」她凑到徐闻耳边,轻声道:「叫你一声主人?」

  徐闻瞬间被她挑逗得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压住胡思乱想,却只看到天女殿下,眼里尽是讥讽,他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

  「真是打得一手好主意啊!」秦若曦在脑海里,有些咬牙切齿:「无耻!」

  徐闻问道:「怎么了?你认识妃冰柔?」

  秦若曦很快道:「不,不认识。」

  徐闻:「……」

  他望着背身的天女殿下,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感到担忧。

  索性,也没让徐闻等太久,赵神月踏着皎白的月亮回来了,她手里,还抓着一个银发美人。

  好吧,是妃冰柔,此时她像是一只小鸡一般,被赵神月提在手里,一双银色的眸子居然没有任何慌乱,一时间,她便扫视了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

  妃冰柔一看到天女殿下,目光就充满了敌意,看来两人关系不太好。

  天女殿下却是得意笑笑,走近去,摸了一把妃冰柔的银发:「自上次一别,好久不见。」

  妃冰柔:「如果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那么冰柔算是领教到了。」

  皇甫倾舞摊开双手:「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合作一番。」

  妃冰柔没有和她搭话:「前辈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为何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晚辈。」

  赵神月没理她,似乎将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了天女殿下。

  皇甫倾舞:「啊哈哈哈,妃仙子真是有趣,看来还是分不清眼下的局势啊。」

  她挑起妃冰柔的下巴,挑衅道:「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你的一切都将由我统治。」

  妃冰柔冷道:「妄想!」

  于是,天女殿下拍了拍手,赵神月便将她丢到了徐闻的面前。

  「给她种上奴印。」

  妃冰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般看着徐闻,银色的眸子满是警惕:「你胆敢靠近我,就杀了你!」

  「妃仙子,现在可由不得你。」

  天女殿下指了指徐闻:「快点动手,不然你知道的。」

  徐闻吞了口水,不知为何,他在妃冰柔眼里,看到了怜爱,这是一个很单纯,纯洁,美好的仙女,他并不想侮辱她。

  妃冰柔:「不,别过来……」

  不过这个时候,徐闻脑海里,却是响起了秦若曦的声音:「徐闻,现在听我的,说不定能逃出去。」

  徐闻一听,顿时有了精神,心里回道:「好!」

  他故意露出好色的表情,一把将妃冰柔抱在怀里,那银发美人此时却是大惊失色,嘴里:「流氓……无耻……混蛋……」骂着,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美人,你就从了我吧……」他一手勾起妃冰柔的下巴,调戏道。

  「滚,放开我!」

  ……

  这一幕,看得赵神月眉头紧皱,似乎勾起了她不美好的回忆,让她隐隐有些发作,她沉心压下自己的怒火,只是气势却是徒然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不过没一会,徐闻却是停了下来,他有些尴尬道:「种奴印需要两人心诚相悦,互相情愿,有所情谊,才能有成功率,你看看她,这个样子,肯定种不了。」

  不断反抗的妃冰柔,早就在徐闻脸上留下了许多抓痕,让徐闻看起来更是狼狈许多。

  「有这回事?」天女殿下望向赵神月,却只得到后者的一声冷哼,她没有反驳徐闻话语的真假。

  天女殿下沉思片刻:「那你有什么办法?」

  「有!」不过随后徐闻尴尬笑道:「不过还得麻烦两位能回避一下,毕竟,一会做的事情,怕侮辱了两位仙子的眼睛。」

  天女殿下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眼神,笑了笑,没说什么,便离开了房间,随着皇甫倾舞的离开,赵神月自然不会再呆下去,也消失了。

  房间里,现在就只剩下妃冰柔和徐闻两人了,徐闻低头看了看妃冰柔,只见这丫头捂着自己的衣领,咬着嘴唇,泪眼汪汪,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徐闻失笑一声,随后连忙将妃冰柔放下,对着她做了一个道歉之礼。

  「刚刚出于无奈,多有得罪仙子,还望仙子海谅。」

  妃冰柔瞪着她那双银眸,满眼疑惑:「你……不是和她们一伙的?」

  徐闻无奈道:「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像什么?」

  妃冰柔这才发觉,这家伙浑身脏兮兮的,完全不像是座上宾客,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囚徒。

  「我也是被她们抓来的监下囚,轻薄仙子,并非是我出于的本愿,相反,我还指望仙子能带我一起逃出去。」

  妃冰柔见他说得有道理,也是放心下来,只不过常年的冰冷,让她看起来生人勿近。

  妃冰柔:「我也被她们禁锢,恐怕帮不了你……」

  「不,我可以帮你!」徐闻眼睛露出欣喜的光芒,妃冰柔现在可是他唯一的希望,刚刚秦若曦说有法子能解开妃冰柔身上的禁制,让徐闻难掩心中的喜悦。

  「当真?」

  「嗯!」徐闻重重点下脑袋,随后,他便看见妃冰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是初雪蕲春,雪中精灵,这位银发美人笑起来很好看。

  「我相信你。」她看着徐闻,不知为何,被这个少年的真挚打动了。

  「要我怎么配合你?」

  徐闻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在她耳边瞧瞧说了几句话,妃冰柔顿时脸色就红扑扑,白了他一眼。

  徐闻憨笑道:「计划能否成功,全仰仗仙子了……」

  ……

  随后,房间里传来男人得意的调笑声,以及女声一开始的誓死不从,到后来隐约的呻吟。

  不久,没了动静,只是外头的赵神月咬牙骂道:「无耻之徒!」

  不过她反应很快,眉头一皱,道:「不好,我们被耍了,她们逃走了……」两人瞬间冲进了房间,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赵神月冷笑:「哼!我看你们能跑到那里。」

  ……

  妃冰柔抱着徐闻,穿梭在灵界虚幻之中,只不过,此时的徐闻,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额头密布汗水,身子弓起来,开起来不太好受。

  「你怎么了?」

  徐闻虚弱道:「放我下来,你走吧……」

  妃冰柔:「可是,你……」

  徐闻:「放我下来!」

  妃冰柔将徐闻放下,之间他痛苦的不断呻吟。

  妃冰柔:「等等,我带你回天姥山,可以救你……」

  徐闻无气道:「不用了,你走吧!」

  他用最后的力量推开了妃冰柔……

  妃冰柔满是银光的眸子,露出了淡淡忧伤,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心疼的感情。

  随后,徐闻抬起头,他泪流满面的笑道:「帮帮我……杀了我……」

  ……

  还是之前的屋子,皇甫倾舞饶有兴趣地看着抱着徐闻回来的妃冰柔:「你不是已经走了?怎么回来了。」

  银发美人淡淡道:「我答应你,但你要救他。」

  「呵呵,哈哈哈,好啊,只要你让他种上奴印,我就放你们离开。」

  妃冰柔没有任何犹豫,俯身,亲向了徐闻的嘴唇……

             第七十五章:红衣的酒

  淡淡月光洒下,照在羊肠小道,酒巷无论百日黑夜,都十分热闹,白天飘着的是日常家短,晚上却是迷情欢愉。

  有些年头的麻布小摊依旧坐着客人,木桌虽少,却也足以一家子人吃食,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夜晚本该收摊的他,却在忙里忙外,不因有他,一位红衣女人独自坐着喝酒,老板热了几壶黄酒,炒了几盘牛肉,这便是她所有的吃食了。

  「哎哟,姑娘,我们这小摊,没什么手艺,还请姑娘不要嫌弃,若是不够,我便再去炒上两盘。」老板笑眯眯端上一碟花生,黄酒和着花生,永远都是下酒的好伙伴。

  「嗯。」她挥了挥手,几颗金豆散落,老板连忙接在手里,殷勤笑道:「姑娘,我这便去找给你。」

  「不用了。」红衣女人的话甚少,从始至终,也没有多看一眼,坐在那边的她,像是颗启明星,孤。

  「好嘞好嘞,老头子我这就不打扰姑娘,姑娘请随意。」说完,离开摊前,今日的收成,抵得上过去好几个月了,心里自是美滋滋。

  夜,月,酒巷,眼前的一切充满平常,不寻常的是坐在这边的红衣,这条陋巷,应该是没有这等人儿。

  可是喝酒,何处不能喝酒呢,红衣只不过借酒罢了,她喜欢这种地方,喜欢怀旧的感觉,那种睡在梦里的味道。

  喝完了酒,她便走了,老板不知道,她也没有喊人的习惯,自己来,自己走,无论在那里,总会有影子相伴。

  流阳夜晚的巷子,还是很安静的,陋巷不像是繁华的街道,这里的人烟,早早便熄了去。

  「嗒嗒嗒……」前头有慌乱的脚步声,她停住,立在那里,融入黑暗之中,像是与影子结合,刺客,悄无声息。

  随后,她只觉得,那人撞上她的腿上……

  徐闻清醒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一个人,但他觉得还是太危险了,他感觉自己脑袋很疼,他什么都没记住,只顾着跑,埋头就是跑,寂静的陋巷,只有他越来越大声的心跳,耳边似乎有声响:「跑啊,快跑啊,再不跑,我就抓住你咯,呵呵……」

  秦若曦一如既往的消失,他现在便是那孤独的启明星,跑在人烟鼎盛的陋巷子里,悬挂在黎明前的天空,很光明,不知为何,却总是很寒冷,直到,他撞上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

  他抬起头,眼前只有一片红色,随后,他就对上了一双冷漠嗜血的媚眼,狭长似狸,让人一眼便记住了,狠狠记在心里。

  「姐姐,救救我,救救我……」他眼泪带着鼻涕,抱住眼前女子的双腿,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红衣只觉得,地上这个人,抱住她双腿的人,在颤抖。

  『他似乎真的有麻烦……』徐闻泪眼婆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感觉这位红衣姐姐一定很强,很强很强大,强大到可以击败赵神月,那个笑容如同恶鬼般的女人……

  「我救不了你,我也需要别人来救我。」红衣女子丢下一句话,她要离开,影子要走,没人可以挽留,只有光芒,才能让刺客现形,即便,这个男人能看见自己,但她也无心去探究,杀手的第一条,永远以目标为前进的道路。

  「啊啊……」徐闻身上的疼痛复发,他扭曲在地上,抱着脑袋,痛苦呢喃,他浑身沾满肮脏的泥土,却怎么也洗刷不掉那嗜心的疼痛。

  「姐姐……救救……救救……我……」这是他唯一可以发出的呢喃,宛如颈箍咒,让即将要远去的红衣停在原地,她回过头,望着痛苦挣扎的男人,皱了皱眉,好看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犹豫的神色。

  她是一个冷血的刺客,亦是无情的杀手,也许是酒喝多了吧,她这么想着,影子提起了徐闻的衣领,他们在这月光下独行,两颗启明星相伴,她捏了一个法决,痛苦的徐闻睡了过去,红衣摇摇头,不知为何,此刻她还想喝酒了。

  竖日,睡了一晚的徐闻猛然惊起,他先是摸了摸全身上下,发现还是完整,便长吁一口气。脑袋也不疼了,身上除了有些酸软,再无其他感受。

  这才想起,应是昨晚的红衣姐姐救了他。环顾四周,十分干净整洁,这是一处客栈,但屋里没有其他人。

  徐闻扶着腰走下床,身上也早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他打开窗户,外头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的场面,他不禁感慨,活着真好。

  「红衣姐姐……」他喃喃自语,忽然回忆起那双眼睛,那双,很独特的媚眼,他离开房间,踉跄着要去找她。

  「红衣姐姐!」

  她被这声呼喊打断了喝酒,放下酒杯,回过头,那双狭长的狸眼居高临下,望着推门走进的徐闻。

  她身上散发了血腥的气息,很不好闻,徐闻有些拘谨的站在一旁,似乎她没有开口,便不敢上前,她那身红衣,在明媚的阳光下,愈发显眼。

  「你为什么还不走。」终究,是她率先开口,她收回争锋相对的气势,把血海腥雨藏在了衣领子里,藏进了那身红衣。

  「我……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谢谢你救了我。」

  她喝了口酒,冷漠道:「不需要,你走吧。」气氛一下子便来到了冰点,红衣女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或许早有预料,但徐闻却不想放弃,或许是因为她很强大,可以赶跑赵神月。

  「姐姐,可能你不喜欢我,也会嫌弃我很吵,但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你是一个好人。」徐闻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后,感觉舒畅许多,他虽然是个贪财好色的混蛋,但却很是明白情义,他是一个看重感情的人,而这也是他最缺少的。

  「呵呵,好人,凭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一个好人?」红衣听见徐闻的话,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如果救人性命,都不算是好人的话,那佛祖一定是一个大瞎子!」

  红衣给自己倒杯酒,惆怅道:「我救不了任何人……」

  随后指向徐闻:「同样,我救不了你。」

  徐闻听完,心里一惊,刚燃起的希望顿时浇灭了,他有些灰败,问道:「我还可以活多久?」

  「不知道。」红衣皱眉不耐烦道,这家伙,居然胆敢向着自己靠过来。

  「哦。」

  红衣:「……」

  只见徐闻无视红衣充满杀气的眸子,从她手里拿走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靠在窗边,这间屋子,多了个伤心的人。

  在红衣冷眼注视下,徐闻越喝越多,渐渐,他的脸上泛起红晕。

  「还有吗?」手里的酒喝完了,他摇头晃脑的向着红衣问道。

  「你觉得呢。」红衣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就在影子要动手之际,徐闻突然对着自己的脸就是几巴掌,下手之狠,让红衣都有些意外,他一边打自己,一边哭道:「呜呜……我是个人渣,我是个混账,呜呜……我不配做人,我就是条低贱的狗……呜呜……」

  红衣只觉得徐闻很是莫名其妙:「每个人都会死,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去坦然面对?」

  「我不喜欢你,我讨厌喜欢哭的男人,从昨天到今天,你已经是第二次了。」

  徐闻摸着眼泪道:「呜呜呜……你不懂,你不懂……活着多好,活着啥都是好的,活着就是好……」

  红衣:「活着不好,一点都不好。」

  徐闻哭着倔强道:「活着就是好!」

  红衣:「就不好!」

  徐闻喝了不少的酒,似乎是上头了,他就那么站起来,指着红衣吼道:「活着就是好!!!」

  红衣似乎也来了脾气:「我说不好就是不好!!!」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对着徐闻浪费口舌,她活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被人打破了此刻的心境。

  徐闻似乎很是气愤,指着红衣说不出话:「你你你你……」

  「你凭什么说活着不好?活着不好那么多人努力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们都该死吗?」

  红衣抱胸道:「是的,都该死!」

  徐闻被气得胸前鼓动,喝醉酒了的男人总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像是小孩子的脾气上来,今个就是不认输。

  徐闻:「我不管,我虽然该死,但我就是像想活着。」

  红衣:「那是你,我就是想死。」

  徐闻暴跳起来:「凭什么啊,你有能力活下去,为什么要死?我明明想活着,为什么要我死啊!不公平!」

  红衣女人嘲笑道:「因为你弱小,你就是只蚂蚁。」

  徐闻锤头丧气,不与她争论:「我可以跟着你吗?」

  红衣:「跟着我做什么?」

  徐闻瞧向她的侧颜,嗡声道:「因为你长得很漂亮,我起了好色之心,行不?」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红衣女人笑得很大声,徐闻这句话她还真没料想到,很意外,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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