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狗，这几天好像过的不错嘛”残疾人专用隔间空间不小，马成将马桶盖盖上，按着阿龙一屁股坐了上去问道“你跟老头子有乱说什么没？”

阿龙面无表情，淡淡答道“没来昆明以前，都是给所有人说不记得，现在已经没人再问我什么了。”

“那你妹妹呢？这段时间跟老婆子住一起，要是乱动什么心思，别怪我用什么别的手段。你给她提个醒，少给我惹麻烦。”马成手指头点了点，示意阿龙脱下衣裤。

阿龙身子远不如以前，站在马成面前都有些晃悠，虚弱的厉害。但马成只要动动手指，他依旧乖乖褪下了全身上下的衣裤。比起之前，男孩的身子越发显瘦了，细细的腰肢上浅浅的腹肌正在消散。只有无毛的下体在纤细的身型衬托下，反而显得更大了一些“我不知道。卡米莉不是被你嘱咐过吗，任何问题都问你，不许她问别人。你那么能编，什么事情你糊弄不过去？还需要问我么”阿龙冷冷答道。

“你现在这股子叛逆的样子，是想勾引我么？”马成捏起阿龙的下巴，笑道“一个桀骜不驯的奴隶，不甘心想反抗却又不得不服从的德行，可能很多人会喜欢吧？”

阿龙扭过头，不想回答。马成抬起脚就往阿龙胯下踹了下去，引得阿龙惨叫一声。一把抓住阿龙的头发拽了起来，马成对着捂住下体痛苦呻吟的少年道“骚货，你这种勾引男人的下贱手段别用在老子身上，老子不吃这套。”

马成放开阿龙的头发，打开挎包拿出几个物件丢了过去道：“自己戴上，不用我教吧？”

阿龙看了眼手里的物件，是一个极小的阴茎贞操锁，和一个鳄鱼齿的乳头夹，还有一个前端有金属片裸露出来的畸形按摩棒，好在那东西并不大。阿龙叹了口气，先将疼得缩了起来的阴茎塞进了那贞操锁里。即便已经是回缩的状态，阿龙发现那锁还是有些小了，戴上的时候包皮都被推到了后面，露出红嫩的龟头紧紧贴在锁壁上。努力扣上锁头，敏感的龟头已经感受到了内壁上密密麻麻的小凸起。

阿龙抬头看了眼马成，马成只轻笑了一声，拿起挂在轮椅上阿龙的水杯，将水泼了出去“这玩意儿形状不好进去，你先好好舔舔”说完转身在小便池里端着水杯尿了起来。等马成将那杯子里尿满，扣好盖子转身回来，阿龙刚呜咽着将那东西坐进了体内。

看着阿龙颤颤巍巍将两个乳夹戴在红嫩的乳头上，马成伸手在裤兜里摸到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了下去。阿龙立刻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插在菊花里的畸形按摩棒猛然震动旋转起来，原本不粗的物件旋转起来像是螺旋桨一般，将整个肠道都搅动开来。体内的钝击一阵阵扩散，阿龙感觉整个小腹都在抽搐，连带着胃都泛起酸来。抬头看了眼马成，阿龙微微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求饶。

“还真挺硬气的”马成嘿嘿一笑“一段时间不操你，屁眼痒了吧？给你骚逼上点好货，免得你缺男人太久了，回头连老头子的鸡巴也想要了。”

阿龙皱起眉头，咬着牙恨恨看着眼前的男人。马成似乎越来越变态了，也越来越爱将其他男人操弄过阿龙的事挂在嘴边。男孩没明白这其实是马成对自己的强占欲失衡，还以为那只是单纯的为了羞辱自己。但无论如何，污蔑到心中唯一的温暖源头柯爷爷，少年到底还是愤怒越过隐忍，恨恨地瞪着马成。

看阿龙恶狠狠地眼神，马成倒也无所谓，自顾自褪下裤子，把玩着自己的阴茎道“不晓得在你妹妹面前，你会不会好歹要点脸。待会儿屁眼爽了，会不会在他们面前就骚起来了？”

“你不用反复提卡米莉来试探我了，只要你别对她做什么，怎么对我都行”阿龙虚弱地望着马成，耷拉着的眼睛里，却有不屑的眼神。但凡有一点能力，阿龙一定会出手下杀招，一如当如袭击何瘸子。可如今的自己，已经被毒品和疾病折磨得没了精神，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尽最后的力去保护妹妹，能多一刻是一刻了。

“天天跟着老头子混，你是不是忘了应该叫我主人了？”马成将自己的阴茎啪啪地甩打在阿龙脸上道“还记不记得多久没伺候你主人了？来吧，用你当婊子的时候练出来的口技，好好伺候伺候我。”说着，便将还挂着没甩干净的尿液的阴茎插进了阿龙的嘴里。

马成野蛮地在阿龙嘴里捣弄着，他很清楚男孩的喉咙因为疾病变得闭塞无力，反而更加残忍地往更深处插去。阿龙紧闭着眼，眉头皱得紧紧的，窒息的痛苦让煞白的脸渐渐变得通红。当男孩被捣得流下泪来，马成才真的感受到爽快。一如以往，阿龙的痛苦是最好的催情剂。

“含住！”在快要射出来的前一瞬，马成往后退了退，将肉棍搁在阿龙的舌头上，这才放松紧紧夹住的屁股，任由精液喷射出来。

接连射了好几波，马成才慢慢退出了阿龙的嘴巴。低头看了眼满脸泪水的少年，马成低声道：“张嘴！”

阿龙乖乖张开嘴巴，唇齿舌尖上，一大口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口水，满满充盈在口腔里。马成冷笑一声道“待会儿出去，一直给我含好了。有人和你说话才许你吞下去，听见没？”

阿龙抹了抹眼角的泪，用鼻子大口呼吸着，默默点了点头。

马成看着阿龙顺从的样子，凌虐心越发重了。又伸出手掐开男孩的嘴，往里咳了一口痰道“含着你主人的精华，好好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也记住了，这样才叫管好嘴巴，什么都别和任何人说。”

嘴里鼻腔里满是腥臭恶心的味道，阿龙胃里一阵翻腾。再恶心的也吞咽过了，眼下也算不得什么了。阿龙有些自暴自弃了，只有潜意识里，对最后的机会抱着希望。忍耐吧，等柯爷爷治好了自己的病，这美好世界里该死的肮脏畜生，必须由自己一个个亲自解决。

马成对阿龙的顺从满意极了，将手里的杯子丢给阿龙，看着他脸上浮现出的努力掩饰也盖不住的厌恶神情，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杯尿，是我赏你的。待会儿咽了嘴里的，就喝这个。记得要小口小口喝，细细的品，好好尝主人的味道。”

阿龙鼻腔里发出低低的一声“嗯”，默默捡起衣裤，一件件穿起来，将身上的刑具遮盖起来。

假期的动物园里人潮汹涌，除了父母们带着孩子，随处还可见青年男女们手牵手走在一起，整个园区充满了喜悦的氛围。柯宏伟看着四周，心里感慨万千。常年窝在实验室的老人很久没有融入人群了，看着眼前幸福的人们，一生的奋斗都有了意义。然而像阿龙这样可怜的孩子也还活生生在眼前，柯宏伟觉得这个世界像是一个永远修补不完的筛子，奋斗似乎永没有尽头，自己这代人的责任感怕是不会有卸下来的一天。但这不重要，只要一直做下去，总有人会幸福的。柯宏伟忍不住幻想起来，一旦新药在阿龙身上试验成功，又会有多少人能从病魔手中解脱出来。

“载瓦怎让，你去死吧！”旁边一个女孩对着手机吼叫起来，狠狠摁下挂断键，打断了柯宏伟的幻想。女孩身边几个年轻男子脸上一片慌乱，围着女孩嘀嘀咕咕说着“他也太不识相了”“能被大小姐看上是他的福分”

柯宏伟不由得莞尔一笑，是了，这就是自己努力的原因。总要有人为世界努力，这样这些年轻的痴男怨女们才会有为爱情苦恼的空间，才会让爱情的苦痛成为人生中最大的磨练，而不是经历战火和生死。

正默默想着，柯宏伟看见马成推着阿龙走了过来。

“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没事吧？”柯宏伟关切地问了一句。

“嗯！”阿龙用力点了点头，冲柯宏伟笑了下。

“那就好。”柯宏伟察觉阿龙眼角有些泪痕，低声问了下马成。马成回头瞄了眼，轻描淡写回了句在洗手间里阿龙胃不舒服干呕了一阵。柯宏伟点点头，晓得男孩此刻可能还是不大舒服，大约不想说话，便只摸摸他的头发，没再多问了。

“老头子，快来，那头河马从池子里出来了，快来一起先拍个照。”肖丽娜将卡米莉拥在身前，大声招呼柯宏伟。柯宏伟点点头，笑呵呵地将手搭在阿龙的肩膀上，将身子靠在老婆身边。马成赶紧随便拉了个人，将手机递过去请他帮忙拍下了五人的合照。

“拍得不错嘛，后面的河马也照出来了。”肖丽娜指着手机笑道。

突然身后一片尖叫和笑声，大家都转过头去。原来那头肥壮的河马上岸之后转身又要下水，一边走，一边从菊花里猛烈地喷出屎来。而它短小的尾巴如同螺旋桨一般飞快旋转起来，将水柱一般喷出的屎像开屏一般挥洒了出去。围在上方的观众们无不高声尖叫欢笑起来，不少家长也大笑着，原来河马是这样拉屎的，早知道就不让小孩看了。

除了马成，没有人的眼睛落在阿龙身上。就在欢腾的河马池边，阿龙眉头猛然一皱，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声来，一瞬间差点叫了出来。夹在双乳上的鳄鱼齿夹狠狠扎入肉里，扯拽着往下拉着。虽然无数次被虐玩过乳头，但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大力和锐利的夹子长时间地带来剧烈的疼痛。更糟糕的是，自己的阴茎被这疼痛刺激得不由自主激烈地想要勃起，却被那贞操锁狠狠拘押着。娇嫩龟头被内壁上的凸起刮得剧痛无比，整根阴茎仿佛被人用手折叠捏玩着，强烈的压抑感让阿龙简直生不如死。偏偏在这要命的关头，插在菊花里的畸形按摩棒突然放出微弱的电击，扎得阿龙仿佛有一团火在肠道里燃烧。体内的电击一阵阵扩散，阿龙感觉整个肠道都在抽搐，连带着胃都泛起酸来

阿龙一双手用力抓住轮椅的扶手，抬头哀求地望着马成。马成却只笑了笑，指着阿龙的胯下，低声道：“小骚货，克制着点，你的淫水流得快湿了裤子了，小心大家看出来哦。”

阿龙低头一看，裆部果然有一点水渍从裤子下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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