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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十年後的賭徒,3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6920 ℃

(三)

幻太郎雖然沒有半點自覺,但他其實是輕易地受到「作為作家,任何經驗都能夠在將來的寫作中派上用場」這句話影響的類型,所以當三十歲的帝統對他發起回房的邀請時,他沒有太多猶豫便答應了對方,導致自己在無形中踩下了無法回頭的陷阱。

因此在遊輪房間裡,當帝統取出了一扎紅繩以熟練的手法將幻太郎綑綁起來時,作家整個人吃驚得怔住了,連反抗也來不及去做。

“明明沒有伴兒,自己孤身一人上遊艇,卻在隨身行李裡放著這種下流東西,真是個不正經、俗不可耐的男人呢...”雙手並合舉高,綁在床頭上,頑固的雙腿則是左右分開無法攏合,身體突然被奪取了自由,幻太郎也只能用他的嘴巴抱怨幾句,以逞口舌之快。

雖然對於幻太郎棉中藏針的調侃,帝統總是很難視作耳邊風無視過去,但現在他們之間的立場分明,即使幻太郎再如何天馬行空地為他想出無數難聽的暱稱,帝統都可以淡定自若地當他唱歌般細聽那把悅耳的嗓音。

“那麼我倒是想問問幻太郎,如果我不放開你,你會打算怎麼辦?”

“你...你不放開小生的話,小生就引入利息制度,按每分鐘去計算來疊加五成!”按照幻太郎對帝統的認識,基本上一聽到要引入利息制度,一貧如洗的可憐青年會在大受打撃下痛哭著下跪,請求他大發慈悲。

不過在幻太郎所不知道的十年時間裡,如果帝統依然沒有任何長進的話,實在有種令人擔憂他能不能活到晚年的悲涼感。

“嗯...的確很可怕呢,不過欠幻太郎你債的是二十歲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所以即使你引入利息制度,需要支付利息的是另一個我,對現在的我毫無影響呢。”

男人的回應出於作家的想像之外,被帝統細聽下頗有道理的狡辯駁倒,幻太郎氣得扭動起動彈不得的四肢,“混蛋!快解開小生!”

“真是嚇人。”扯開他身上標誌性的明治書生服,抽出綁在腰間的衣帶,露出頸下如珍珠般柔潤的肌膚,因姿勢所限無法掩飾的身體大大方方地展開,隨起伏的呼吸隱約浮現骨骼的雛形,雖然有著男性硬朗的骨架和挺拔的身形,但是附著的肌肉也太單薄了吧,或多或少也應該多吃點會比較好...

想到這時候的幻太郎是在趕稿期內不吃正餐,只以營養補充劑等速食代餐的狀態,帝統漫不經心地伸手撫摸起他外露出的皮膚,看著柔軟的白肌微微凹陷,閃耀著溫暖光煇將自己手指吸附進去的動態,一不留神下他忍不住開口叮嚀作家,“幻太郎...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要好好吃飯啊...”

你...是在幫小生為將來會發生的事情做好心理準備嗎?

真是一個...溫柔的人渣...

幻太郎心底微微刺痛,可是與他如墮冰坑的心態成反差,身體開始回應帝統的撫摸而發熱,以肉眼看不見的慢速滲出玉露般的薄汗,雖然身心已經有一半交了出去,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去陷入情網,但幻太郎覺得他還有剩下的另一半,還可以繼續掙扎下去,留在他能夠管理的範圍內,“哼...勢利的男人,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其實是對於這具瘦骨嶙峋的身體沒有興趣吧?抱歉呢,小生不像是寫真女郎那樣豐滿...”

知道此刻面對著幻太郎富有毒性的自暴自棄發言,口說是無憑的,所以帝統直接以行動來反駁他。

男人跨在幻太郎身上,解開褲頭系著的皮帶,在咯咯的金屬細聲下,早已蓄勢待發的肉刃從拉下的內褲邊沿跳出,像是在驚喜地打招呼般前後輕晃著。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招搖地散發著撩撥性慾的荷爾蒙,眼前被放大的兇悍逸物在霎時間看得幻太郎怔然,很少如此近距離直觀對方的性器,現在無論是那盤踞在莖身上攀爬的青紫里筋、紅潤碩大如鵝卵的雁首,抑或是彈性柔韌地向上高翹的莖身...都在他的腦內留下了深刻無比的印象,難以遺忘。

“怎麼樣?這個勃起,不像是對你沒有興趣的樣子...跟十年前相比,雖然直徑和弧度沒有什麼改變,不過聽十年後的你說,好像是長度和頭冠的形狀變得突出了,不知道真不真。”

“不...不知道...這種事情,有什麼值得炫耀...”

俯視著幻太郎在虛張聲勢後咋舌怔然的樣子,帝統忽然淺淺地笑了出聲,“看你這個回答和反應,應該和十年前的我才做了幾次的樣子...”

幻太郎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只因為眼前成熟的男人所言甚是,讓他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威脅。

這時候有了肉體關係的他們還很保守,甚至在性事前帝統也會應幻太郎的要求去關上房燈,規矩地在床舖上進行禮貌的結合。

無意間提到這個話題,已是三十歲的帝統突然很感興趣繼續深入地去問,“欸...這個一下子緊繃起來的反應,莫非你還未跟那時候的我做過嗎?”

像閒聊般輕鬆地問著,男人隨之脫下幻太郎的袴褲,比作家還要快的動作讓他在惚神間想起了自己的帝統,頓時懷念起青年如小貓玩線球一樣無措又慌亂的神情。

袴褲底下灰色的棉質內褲露出,前端的部分已經突起,沾上性器漏出的前液變濕,在慢慢脫下時呈現出蒸煮過一般的溫熱。

“你...你弄錯了吧...”目睹內褲被弄濕的布料拉出細絲的畫面,幻太郎滿臉通紅,連話也說得不太清楚,結結巴巴的。現在這具已經準備好的身體,任他再說多少強撐話也無法掩飾過去,知道這一點幻太郎乾脆安分下來,保留自己本來並不多的體力。

“那麼具體做了多少次?”

“三...三次...”

“騙人的吧?這根本和沒有做過差不多吧。”

能夠和二十四歲且剛與自己有肉體關係的幻太郎相遇,帝統現在只是想如字面意思一樣仔細「品嘗」他。

想到那時候經驗還尚淺的自己在做愛方面實在耐不住性子,總是被想盡快和幻太郎結合的沖動所影響,以致前戲愛撫方面只能勉強合格,因此在耐性方面變得長進不少的男人決定要好好展示出三十歲應有的風度。

悠然地將幻太郎的雙腿打開,擺出看著教人羞恥的姿勢,在光潔的大腿之間,濕潤挺立的柔莖如雨後的植物般伸展著,感覺像是附有惑人的魔性,吸引著他人的親近。

按照這個氣氛,應該是把臉埋入雙腿之間,大口大口地吸吮他的慾望才對。不過在帝統這樣做之前,幻太郎已經聰明地察覺到,男人撫在腿部的觸摸有意識地避開重點位置,開始絲絲癢癢的徘徊輕撫。

這種程度的撫摸,稍微走神忍一忍應該沒什麼的...

不由自主地懷著輕視的態度,幻太郎突然弓起身體,往後瑟縮了一下,只因一邊耳殼被興起地輕輕舔弄,傳來意想不到的刺激,“咿呀!”

“幻太郎你...還是不要太小看耳朵這個地方...”這樣的反應正是帝統想要的,在教會了幻太郎這是他弱點之一後,他輕挑地往耳尖上吹了一口氣,右手繼續避開性器撫摸著細嫩的大腿內側,左手則往上移動,蓋在小腹上輕揉,施加著讓內部騷動發情的壓力暗示。

“唔...”糟糕了,只是躺下來忍耐的想法似乎過於天真,畢竟對於性的經驗幻太郎僅有二十歲的帝統一人,面對著各方面都是未知、充滿神秘和成熟魅力的帝統,幻太郎漸漸缺乏自信,覺得自己會很難應付他...

這…這樣令人心焦難耐的摸法是怎麼回事…但是...不過是帝統而已...沒有膽怯的必要...那傢伙丟面的、忍受不了的可愛模樣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抱著之前那樣和二十歲時的他做愛的心情去接受就可以了...

由於力度不輕不重的撫摸,加上不時舔向頸側發起突襲的舌頭,幻太郎不止是內心,連肉體內每一根神經都意識到他們在做愛,紛紛自作主張地興奮,擅自提高皮膚的敏感度,“別...別再令小生等了...”

戰慄不停、任由擺佈的身體愈摸愈覺得可愛,聽到了幻太郎無意識服軟的聲音,這時正往手中倒下滑液的帝統痞氣一笑,“嗯?不再裝不情不願的樣子嗎?”

“還...還不是因為你...啊...在耍小聰明把小生綁起來...”

“意思是如果我今晚正經地邀請你,你便會答應跟我做吧?”

幻太郎嘴唇緊閉,不作回答,面對他的沉默,帝統右手輕揉上敞開衣襟露出的一邊胸膛,捏著乳尖上下撥動,激起「嗯唔!」的喘息,然後倒滿滑液變得黏嗒嗒的左手按入腿心位置,塗滿後穴的邊沿四周和臀縫,抹上一層可口的水潤光澤。

“這時候的你真不誠實呢,先讓你去一次放鬆一下吧...之後便會老實了...”說罷,帝統在手指探入穴口的同時低下了頭,伸出腥紅的舌頭纏在幻太郎的柔莖前端上打轉畫圈,濕潤的舌肉在貼上黏膜摩擦的瞬間馬上拭出淫蕩的舔吃聲,“嘶...嘶滋...嚕...”

相當敏感的男性性器被軟滑的舌頭碰到,幻太郎身體哆嗦,不安地張開嘴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啊...這...這裡...不要舔...”

本應進入女體的男性象徵受到玩弄般的對待,再加上擠入緊窄穴口,在入口淺處隨意地輕插的指頭,緊張地收縮的後穴逐漸弄得濡濕,泛起想要再深入的欲情。

帝統回想起來了,現在的幻太郎只是做了三次的狀態,那麼自己目前所做的口交正好可以和十年前的自己作一個清晰對比。

那時候的他還是第一次為男性口交,毫無技巧只是本能驅使,直接一口將幻太郎的性器吞入嘴裡,發出響亮的水聲來使勁吸吮。那怕幻太郎受不了硬來的刺激,一邊可憐地射精,一邊按著他的頭來推擠,他也沒有鬆開口,像成功咬上一口獵物後窮追不捨、飢腸轆轆的野獸般繼續掠奪,不給有任何一滴留下來。

因為實際體驗比想像中亢奮,帝統即使在幻太郎射精過後軟下來也沒有放過他,軟萎的柔莖仍然被吸在他嘴裡舔弄,直至再勃起為止,其後果是弄得作家直不起腰,只能夠拖著身體爬行來移動,試圖逃開過於強烈的快感。

當時的自己確實被事後的幻太郎罵得不錯...「缺心眼」,以為幻太郎逃離快感的反射性動作是不想做愛的拒絕,強硬地把人拉住亂做一通,直到筋疲力盡差不多天亮為止。

想到這裡,帝統抱著想炫耀性技巧的心思去挑逗作家,以嘗遍對方味道的意圖舔洗著,把唾液塗遍他的莖身,緩慢而富有耐性地上下吞吐,一次次覆蓋上自己的氣味。

當然,在專心唇舌動作時,手指的開拓也愈來愈順暢,因為憑著經驗選擇了一邊口交一邊擴張的方式,前方的男性器所感受到的快樂成功把幻太郎的注意力吸引了,從而忽略了後穴在擴張初期的不適感。

“啾...啾嚕...”在帝統抽動手指的動靜間,幻太郎不時感受到套於指根的銀戒觸感,當意識到這個冰涼的金屬物存在時,他忍耐著體內瘋狂吼叫的心魔,滿臉漲紅垂下眼簾,別扭地與不合時宜的背德感作對抗。

對啊...自己到底在與什麼人做愛,他應該比誰都還要清楚才對...

明明很清楚,但...

但是帝統的手指很粗,指骨很長,指頭的上下擺動非常狡猾,攪弄得後穴裡的每一處都舒服地顫抖。剛才好像還只有一根在探索而已,然而在不知不覺間突然增加了一根,兩根一起並列著進出,一步步摳挖著起伏蠕動的肉牆皺褶。

噗...唧噗...唧溜...

在這樣的攻勢下,雙腿很隨便地為他而大膽打開。蜜道內高熱的體溫將滑液加熱融化,不斷隨著指節的將動往外溢出。結果跟幻太郎想像的一樣,即使沒有明言,帝統也很快找到藏在肉壁間的敏感點,不停對準那一處頂磨按壓,輕而易舉地將他推入瘋狂的深淵。

“去...要去了...被這樣...像小狗...又像貓一樣去舔...嗯!”腦內倏地一陣暈眩,炸開了虛無的空白,隨後幻太郎迎來了高潮的開端,他雙眼緊閉,纖長的眼睫抖落點點淚珠,嘴唇輕吟出破碎的單音,緊繃著的腰肢瑟縮弓起,如慘被海浪拋上岸邊的魚兒,無助地跳動著身體,“嗚...嗚嗯嗯...”

身體被甜美的麻痺感俘虜,幻太郎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動,投懷送抱地迎合帝統的吸吮射精,一股股溢出的白蜜在喉嚨的配合下盡數吞嚥掉,“嗚...好...好丟人...就這樣...射出來..”

“嗯...但是很舒服對吧?”雖然幻太郎不是未曾展示過痴態的雛兒,但是對自己在這麼短時間內射精的事情,他既困惑又難以接受,無意識地為自己套上了增強快感的羞恥枷鎖。

這時候再進一步誘惑會更有效果,“其實還可以更舒服的。”

“更舒服?”在幻太郎疑惑的態度下,帝統的手指像變魔術一樣取出了一片鋁箔包裝的薄片,最初第一眼幻太郎以為他取出來的是套子,誰知在利落地撕開包裝後,裡面連同潤滑液一起泡浸著的是手指套,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層薄膜在套上食指和中指後被從內撐開,以致上面浮凸的顆粒頓時變得清晰可見,看得作家心裡泛起一陣戰慄,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唾液。

像是沒有看到幻太郎眼中的震驚一樣,帝統還未等到他在萌生的退意下開口婉拒,便已經一鼓作氣地將戴上薄套的手指抵在濕軟的穴口,在適應性的輕按下被慢慢吞入,順暢地深吞至根部。

“嗯...!啊啊!等等!”

奇怪...這是幻太郎的第一個感受,跟身體已經記著了的手指形狀不同,一排排柔軟又彈性的小顆粒在手指前進時也跟著擦拭肉壁磨擦,明顯凹凸不平的表面帶來起伏不已的觸感,強烈清晰的異物感讓身體的應對變得措手不及。

每當幻太郎禁不住羞恥感閉上雙眼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能夠描繪出形狀駭人可怕的異物正在進出自己的身體進行侵犯的畫面。

肉嘟嘟、軟乎乎的不規則形狀隨著在甬道內的穿梭不停變換著姿態,加上本體是帝統靈活多動的手指,所以在他故意勾起指節,讓往上彎的指頭頂在令人欲罷不能的敏感點上揉壓時,比起手指較為平滑的溫和刺激,薄膜上黏附著的細密顆粒都在給予肉壁任性強烈的刺激,愈是用粗糙不平的一面去摩擦,幻太郎扭動著腰動作愈是激烈,臉上也毫無顧忌地流露出沉醉的表情。

“好奇怪…這樣的感覺很奇怪…去了!要去了!”

在帝統展開新一輪的愛撫下,他依然敵不過快感,雙腿沒出息地愈張愈開,如果不是被綑綁固定著姿勢,恐怕他還會主動夾於男人背後,露骨地示意他更進一步...

結果在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下肢麻痺,失去了控制能力而無意識地泄了。腦袋空白一片,能感覺到從自己腹內深處所孕育出的恐怖快感到底有多可怕。被過於充分地擴張插動而高潮的後穴變得比剛才灼熱成熟,即使在片刻的小休下手指停止了抽動,也如同上癮般蠕動著,在男人面前展示出濕液往外流的下流畫面。

不對...有什麼不對...

按道理來說,人體經受的快感應該只有一瞬間才對,所以儘管這種快樂是暴力性的可怕,但只要成功捱過那一瞬,便會成為慢慢消退減弱的過去式。

可是...!

藏在肉壁上某處的敏感點每逢被兩指的指頭反覆揉按時,那一瞬間的「暴力」卻沒有馬上消退,而是在腦袋裡不斷攪來攪去,無間斷地將只會增加的高潮推湧上來,再這樣下去...會變成怎樣,作家混亂的頭腦已經無法想像出一絲的可能性。

手指…又…又動起來了…

討厭脆弱的地方又被那些突起的顆粒碰到,不知道是不是高潮得愈多,肉襞各處變得愈濕軟的關係,原本觸感還柔軟彈性的薄膜小粒這次卻帶來硬挺的質感,加上揉弄的方式改變了,似在把手指視作畫筆一樣按住敏感點來畫圈刮動,陣陣酥麻的電流很快又將幻太郎一口氣推上絕頂,“啊...嗯咿!又...又要去了!嗯啊啊!”

“不...不要...可以了...!進來吧...再繼續這樣下去...下半身會沒有力氣的...咿啊啊!”

一雙綠眸如浸水的翠玉般蓋著晶瑩的潤光,蕩漾起淚水特有的濕意,聽到幻太郎的叫聲如此激烈,帝統低頭一看,見到他跳動著的柔莖不停流出精液,失去了精關緊閉的忍耐力,鈴口小孔只能跟後穴的孔洞一樣渴望地嗡動,無間斷地吐著高潮的證明。

“幻太郎,你去得太快了...去得太頻密的話,之後正戲時沒有東西射出來會很難受的...”

一旦高潮了第一次後,之後的高潮間隔都會愈來愈短,也會隨著次數的增加而疊加電流般麻痺的快感。

幻太郎清秀的臉容已經濕透,酥麻得難受的後穴甬道一顫一顫地蠕動,緊夾著手指不放,他眨著被淚光弄得視線模糊的雙眼,在羞恥心比起快感佔領上風的狀態下,他滿臉通紅地將頭扭向一邊,無理地抱怨道,“嗯咕...哈...快...快一點...都怪你...這不是變得更加想你進來...”

“是的是的...都怪我...你稍微忍一下...”

見到幻太郎已經進入狀態,應該準備就緒,帝統擺出一副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先是將手指抽出來,將濕嗒嗒的手指套脫掉,然後抱起了他的腿臀,挺起腰間青筋暴漲的慾物,引導圓滑碩大的前端雁首按到穴口上,徐徐頂入他緊致的體內。

幻太郎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與帝統之間的性經驗還很少,此時被對方長大了的雄壯性器侵入體內,他頓時有種下身似要裂開或刺穿的恐懼感。作家這份不安自然被帝統看在眼內,在溫柔的輕吻和細語下,他按照男人的說法深呼吸,盡量放鬆身體,讓輪廓突起不平的冠頭慢慢深入。

“嗯...唔...”礙於姿勢的關係,幻太郎無法直接看見交合處的情況,不過單憑觸感去感受的話,應該只有前端進入了,其餘的部分還在外面。

的確,頭冠部位很硬...十年來的改變的確不容小瞧...稍微有些痛...

偷瞧了一眼帝統的表情,見到他沒有半點吃痛的冷靜表現,知道現在感到困擾的僅有自己一人,幻太郎心裡有種不太滿意的滋味...

維持著冠頭插入的狀態,男人耐心地等待幻太郎適應過來,留意到他習慣了放鬆身體的深呼吸後,帝統才緊接著挺腰,將粗硬的莖身緩慢有力地抵入緊窄的穴道中,開始熱身的慢節奏抽送。

“嗚...輕...輕點...不要這麼深...!”

一聲聲哀叫從幻太郎嘴裡傳出,剛才耐性充足的前戲擴張已經讓後穴變得比本來柔韌,但被盡根插入所帶來的強烈刺激,使他在失神的恍惚中胡思亂想,到底有什麼女人能夠消受得起男人這樣的個性和慾望。

是那雙高跟鞋的未來主人嗎?真是...令人妒忌。

“啊...嗯嗚...”猶如要窒息一樣,只要帝統一動起來,整條蜜道都會緊纏著莖身不放,一旦藏著的開關被按下去,快感便會如海潮般大量湧入,將他的意識瞬間溺沒。

見到幻太郎漸漸沉迷其中,帝統腰間的抽送由慢至快地增加,交合處在積極的律動下濕液飛濺,刮騷著肉褶的冠頭誘惑甬道蠕動收縮,直到作家全身抽搐,從性器前端泄出一股滑膩的白液才癱軟下來。

“啊啊!一開始就這麼突然地...插到深處裡...呼啊啊...太舒服...要被貫穿了啊...”

沒想到才劇烈地聳動了幾十下,帝統發現了幻太郎的不支,他渾身大汗喘息不停,一臉痛苦和快樂混合的複雜表情陷入半昏迷狀態。

頓時男人這才明白,他習慣了與自己的幻太郎縱情縱慾,忘記了二十四歲的他根本經不起全力的猛攻。能夠在初次交合時被他全根插入,已經相當難得,見到對方已支撐不住昏睡過去,帝統只好保持著彼此相連的深插狀態,抱著作家解開在他身上的約束,躺在床上小休一會。

片刻過後,被超出承受範圍弄昏過去的幻太郎張眼醒來,第一眼見到的是輕柔地撫摸著他身體的帝統。

四肢恢復自由,已經獲得鬆綁,不過下身有些酸痛的感覺,說不定之後走路都會站不直腰,幻太郎帶著這樣的預感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下身後穴被帝統深深插入,以結合狀態躺在床上,這樣的狀態令他心裡交織著悲和驚的感情。

悲的是在知道帝統已婚的前提下,自己放棄了道德觀與他做愛,卻還是未能留下快樂的記憶,還承受不了而丟面子地昏過去。驚的是三十歲的帝統精力還是如此旺盛,埋入自己體內的性器沒有半點疲軟,若非被手下留情,否則幻太郎會被做得死去活來都有可能。

“抱...抱歉...突然之間昏過去...”想到自己連肉體關係也連繫得不好,幻太郎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心情,想從帝統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是意猶未盡的男人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低頭埋入作家胸前吮吸起挺立的乳尖,情色地挑逗著,“怎麼突然如此冷淡?雖然是昏了過去,但這是你舒服的證明,沒有必要在乎...”

“沒...沒什麼,只是小生覺得連在床上陪著你都做不到,妄想透過這一點來與你的結婚對象比較真是愚蠢。”

幻太郎這句話把帝統聽得糊裡糊塗的,本來他還想著這是不是對方胡弄自己的戲言,但見到他哀傷的神態,倒不像是假的,“啊?比不上十年後的自己不是當然的事嗎?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為此沮喪。”

“嗯?”幻太郎發現事情好像不太對勁,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帝統渾身不自在。

“我有說得不對嗎?”

“不不不!十年後的自己是怎麼一回事?你該不會是想說你的結婚對象是小生吧?!騙人!是為了想騙小生上床的謊言吧!”

“幻太郎你莫名其妙啊!為什麼我的結婚對象不可以是你?!明明我們那個時候都交往了!為什麼不信我們會結婚?!”

“但那句「真令人懷念」是怎麼一回事?!不是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小生的意思嗎?”

“我已經出海了一星期...一星期沒有見到你自然是表現得很激動,而且你這身書生服,因為某些事情很多年沒有穿過了,我當然覺得很懷念。”雖然幻太郎在意極了他指的「某些事情」是指什麼,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問清楚自己累積下來的其他疑問。

“那...你賭完錢後買回來的那對高跟鞋打算送給誰?!那是送給女人的禮物吧!”

“那是買給你的好不好!不要這麼古板!現在已經是H歷十三年了,價值觀變了很多!”

“小...小生為什麼要穿高跟鞋?”

提到這個話題,帝統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來,讓幻太郎頓時泛起不爽的情緒,“聽亂數說,是因為幻太郎接受不到我長得比你高這件事,所以每次和我出門,你都會特地穿上高跟鞋,讓我們保持著一樣的身高。”

“當時亂數為了你這個亂來的想法,特地把男性也可以穿高跟鞋的想法帶到時裝舞台上,最後變成了潮流。”

說著,帝統的手按住了幻太郎濕漉漉的柔莖,一時握住敏感暴漲的莖身捏玩,一時揉住硬挺的頭部來回挑逗,再度復活的刺激感從性器傳遍全身,同時男人輕緩地挺動插進後穴的慾物,頂端的雁首頂住體內深處那不容侵犯的禁地,慢慢磨動盡處黏合得緊實的肉壁。

啾...咕啾...

“嗯...不...這個地方...別這樣...啊...”

知道男人的意圖,幻太郎在本能的戰慄感下想要拒絕,但是在一連串有技巧的玩弄下,他上身亂顫泛紅、下身濡濕一片,只能軟軟地躺在帝統懷中,任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按照真心,帝統真想放縱自己心頭的獸性大幹一場,不過考慮到幻太郎的承受能力,他唯有盡量溫柔地放緩動作,沒有把整根性器塞進去。對於在更前方阻擋自己深入、抵抗著的瓣膜,帝統沒有選擇強勢地侵犯硬擠,貫穿那個令幻太郎瘋狂的開關,而是選擇改變二人之間的姿勢,自己在下方躺著,對方在上方騎著,嘗試讓作家去主導交合的節奏,在減輕負擔的同時也令這場性戲可以持續得更久。

“幻太郎...試著自己來動...”

“欸...”感到一直威脅著身體內側的壓力減輕,碩大的性器前端遠離穴道深處,幻太郎內心在鬆一口氣後卻開始害羞起來,努力地回憶自己處於上位時的零碎經驗。

由自己來動嗎?這樣的形式倒是幾乎沒有過...

雖然幻太郎在聽到帝統邀請的一剎那心存猶豫,但是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關係,畢竟對手只是一根棒子而已...

如此安撫著自己,幻太郎閉上雙眼集中精神,雙手撐在帝統硬邦邦的腹肌上,然後抬起腰來,慢慢對準位置吞嚥,讓冠頭前端塞進閉合的肉襞,一路開拓頂到前壁的敏感點上,“嗯...哈!”

“這...這樣可以了嗎?”這一刻的感覺非常好,狹窄的軟肉被性器撐開,肉慾的咕唧細聲在腹腔內摩擦出來,誘惑著意志不堅定的聽覺。

另類的壓迫快感讓幻太郎變得酩酊大醉,他開始大膽地擺動下肢,夾著陷入體內的莖身嘗試前後摩擦,雖然技巧不足、動作僵硬,但仍然獲得帝統的微笑誇獎。

“嗯,做得非常好,之後隨你喜歡動起來就行了。”被帝統突然伸手摸著臉,視作孩子那樣誇讚,幻太郎臉上泛起紅暈,羞得閉上雙眼,在內心的小劇場裡瘋狂吶喊。

太...太得意忘形了吧!現在的帝統不過是年長小生六歲而已!居然端出一副成年人的架子來!

不甘於被對方無意識的小舉動弄得像青春期的少年般無比興奮,幻太郎依他所說的去晃動腰部,全身像是跳舞一樣優美地抖動著。

比起被強行玩弄不習慣的地方,由自己去掌握交合的節奏更能感受性器的形狀和觸感。在尚未消散的違和感中,與二十歲的帝統一起做愛的記憶浮現,甜絲絲的記憶和感情讓體內傳來發燒似的燃燒感覺,使幻太郎不由自主地感慨...

十年後...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男人呢,帝統...

“嗯...不是動腰這麼簡單,也可以利用一下腿部的支撐...對,好舒服...幻太郎...”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帝統的指點下,幻太郎總算掌握到一點處於上位的技巧,見時機已到,男人一手扶著作家柔軟的小腹,一手握住跨下仍有粗長一截未被吞入的雄物,緩慢有力地試著從下往上將其餘部分頂入後穴。

“嗚...慢...慢一點...求你了...哈...”

然而,僅僅是這樣做,幻太郎立刻露出吃不消的表情張開嘴呻吟出聲,彷彿要被刺穿那樣,他的體內變得燙熱難受,過於強烈的飽滿感將身體要被無情撐開的恐懼感湧上心頭,警告著他要適可而止。

但是這次完全停不下來,幻太郎的身體照原樣動著,魔性的開關被重重按下,他配合起帝統下方的挺動一時深、一時淺地進行活塞,啡色的秀髮拼命甩動,平薄的上半身激烈跳動,下壓的臀部不知是想掙扎抑或迎合而不斷上下起伏扭動。

“嗯嗚...我、小生...不行了...騙人的吧...小生怎麼能消受得起...你這樣的混蛋...”

“我覺得你老實地誇我在床上厲害並不會遭罪的。”幻太郎惡毒的抱怨和他臉上那陶醉的神情實在反差感太大,令帝統更加亢奮,抽送的動作略為直接粗暴,每一下頂撞都把後穴肉壁插得黏軟,把那張融雪的容顏扭曲成雙眼翻白、嘴角唾液垂流的樣子。

“啊...!閉嘴...將小生可愛的帝統還回來!”

在一次次既痛苦又極樂的痙攣絕頂中,幻太郎終於到達界限顫抖著射精高潮,噴發出的精水只有少量,薄薄一層蓋上腹部。

受到高潮的影響,連帶著纖細緊湊的甬道亦猛烈收縮,肉壁上的每一處凹凸都在偏執地磨蹭著性器,想要將性器的輪廓清晰地記下來,帝統在抽搐著的柔軟壓感下也不忍心繼續折騰他,放棄了控制,任由射精的慾望觸及底線,釋放出一股股累積著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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