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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4】月亮,2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1910 ℃

一直被铐在椅子上的女死囚身体随着颤抖了一下,她宽松囚衣下面的胸脯开始剧烈起伏,好半天之后,她终于第一次开口,“他真的来了吗?”

她的声线很独特,带了一种莫名的磁性,让人听之难忘。

“嗯,至少我看到他的签名了,所以我想他是接受了你的邀请。你依然希望让他来做这件事,是吗?”凡妮莎贴着Garrotedgirl的灰色头罩问。

椅子上Garrotedgirl点了点头,她那被两只脚镣锁住的赤脚不安地在地上磨蹭了几下,显得有些紧张,也或许有些期待。

锁住她脚踝的脚镣开始哗啦啦地响。

“那条关于西班牙螺旋绞的百科的真正作者,Garroter先生?”凡妮莎站在Garrotedgirl的身后,抬起头看向那些隐在黑暗里的观众,眯了眯她那双显得有些狭长的眼睛,“请不用担心,我们会做好隐私保护,既然你已经答应了你这位老搭档的邀请,那么……”

大提琴的声音止歇,坐席也变得安静,除了身穿白衬衣黑色背带裤和黑色尖头皮鞋,做男装打扮的红发女生挥去秋白悬在空中舞蹈时衣服摩擦的悉悉簌簌的声音以及她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咯咯呃呃的声音。

就这样过了三十秒,一声来自男人的沉闷叹息传来。然后那叹息的主人开始从最高处的角落里一步步走下来,他的周身笼罩在戴兜帽的黑色长袍里,脸上带了个遮住整张脸的白色面具。

他如幽灵般走到了椅子上的Garrotedgirl身前,低下头看她被脚镣锁住的脚。

“Garroter先生,你在看我的脚吗?”椅子上的女人低低地问,但语气里带了一点点笑意。。

“你,你是……?”笼罩在黑袍里的Garroter明显地畏缩了一下。

“安心,我只是Garrotedgirl,咱们在网上搭档了很久,当然,如果你想看看我的脸,可以随时把我的头罩取下来,不管是现在,还是做完咱们说好的这件事之后。”椅子上的女人声音里带了一丝丝期盼,“还有,可以把我的脚镣打开吗?对我来说这太重了。你说过这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事情的。”

她说着,费力地把她被脚镣锁着的双脚抬起来,费力地舒张了一下纤长的脚趾,露出已经满是灰尘的脚心。

Garroter愣了一秒,然后蹲下身,一只手接过了凡妮莎递过来的钥匙,另一只手捧住了女人那双脚。

他带着手套的手和她脚上的皮肤接触的时候,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Garroter先生,我的脚好看吗?”她问,语气里的

他点了点头,把脚镣打开了。然后他站起身,走到了椅子后面,双手握住了那根连着勒住女人脖子的绳索的金属长杆的两端。

“我要开始了。”他低低地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这是我想要的。还有,我希望你能摘下我的头罩看我一眼,在我们完成这件事之后……嗯,开始吧……还有,如果可以,请稍微慢一些。” Garrotedgirl的声音有些发颤,近处的人甚至能听得出她吞了吞口水。

Garroter朝凡妮莎看过去,而凡妮莎朝他点了点头。

他的双手把那根金属杆握得更紧了些,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开始缓缓旋动。

于是,那根绳子在Garrotedgirl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了。这先是让她被头罩罩住的头不自主地向后仰,然后她的胸开始挺起来,激烈而无助地起伏,她的胯不由自主地向前顶,半个屁股滑除了椅子边缘,她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无助地向上抬起来,而她的双腿一下子伸直了,脚尖紧紧地绷起来,脚掌开始无助地在地上摩擦。

“请享受你们的相聚,以及接下来的时间。”凡妮莎对这对男女欠了欠身,然后又对双脚已经离开地面一尺多高,双腿一屈一伸地做着大幅度挣扎的挥去秋白做了个同样的动作,“也同样祝你窒息愉快,挥去秋白小姐。”

此时,挥去秋白已经吊了将近三分钟,在挣扎中,她的一只黑皮鞋被踢飞了,一条背带从肩头滑落下去,白衬衣的扣子崩飞了两个,一只在乳头上穿了小铃铛的奶子已经完全曝露在空气里。

而舞台中央,随着黑袍人Garroter缓慢但坚决地旋动,绞索已经深深勒进了头上套着死刑犯头罩的Garrotedgirl的脖子里。

开始有粗重的呼吸从黑暗笼罩的开放观众席和半封闭的包厢的各处传出来,混杂着衣服的摩擦声,振荡器低回的马达声,手指进出身体或者撸动包皮的水声,亲吻的口水啧啧声,以及那些或克制或放纵的呻吟声。

那来自黑暗里的大提琴声在这时也转换了曲调,变成了那部有关犹太人的奥斯卡金奖影片的主旋律。

“这是开场节目。”凡妮莎站在舞台的角落轻声说,她的修长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勒了一个黑色的,足有4厘米宽的黑色choker,几乎把她从颈侧到下巴上用青黑色墨水纹的那一大片玫瑰花完全遮住了,“而我会利用这点时间,介绍一下接下来的环节。”

那个宽宽的choker似乎很紧,勒得她很不舒服,于是她略显夸张地动了下脖子。

“今天Party的主题是月亮。其中三个主环节各自对应的是贝多芬的C♯小调第14号钢琴奏鸣曲,也就是大家所知道的《月光奏鸣曲》的三个乐章,同好们可以在观众席或者包厢内欣赏,也可以在过程中随时与自己的伙伴,新结识的朋友或者这里的服务生进行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进行自由体验,就如同挥去秋白小姐向我们展示的……”凡妮莎有点气喘吁吁,指了指正对舞台处依然在空中舞蹈的挥去秋白。

此刻这男装的红头发女生的头已经歪向一侧,蹬踢的幅度稍微小了些,从开始地剧烈蹬踢变成了短促而持续地抖动,身体随着挣扎在空中无助地旋转,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涣散,半张着口,涎水从嘴角垂下来,垂落到那只坦露在空气里,乳头早已高高竖起的,变得有些肿胀的鲜嫩奶子上。

“十分钟了,主持人,她已经吊了十分钟了。”那个侍应生打扮的女生瘫坐在她悬垂的脚下,眼泪从她面具下面垂下来,汇聚到下巴上滴下来,“放她下来,她快要吊死了。”

“还有最后20秒,在我们的常识里这应该是安全的,当然你也可以现在把她放下来,这也是同伴的意义。”凡妮莎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吞一口口水,但是却失败了,只能无助地深深做了个呼吸的动作。

凌空悬挂的挥去秋白的挣扎却一下子加剧了,似乎她之前聚积的气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的腿开始新的一轮蹬踢,脚尖绷得笔直,她的手夸张地勾起来,却费力地朝那女侍应的方向摇了摇。

那女侍应一下子愣在那里,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味道弥散开。挥去秋白的黑裤子的裆部似乎变得更黑了些,旋即,一些液体开始顺着她的裤管,鞋间和趾端低下来。

而绳索也在这个时候向下坠落,让这个身穿男装,脸上的厚厚白粉和深色眼影已经被汗水和涎水弄花的红发女孩的脚接触到了地面。绳套松开的时候她并没有马上恢复呼吸,反而软软地瘫软下去。可那泪眼盈盈的女侍应已经先她一步坐到了地上的那摊失禁的尿水里,从而让挥去秋白的身体躺倒在了她怀里,然后疯了一样抬起挥去秋白的下巴,嘴对嘴地为她度气。

“享受快乐,注意安全,就像我们的温馨提示里说的,”凡妮莎再次开口,“当然,今天我们的尺度不止于此,但所有更疯狂一些的活动都会在这个舞台区域公开进行,就像……”她顿了顿,眼睛看向舞台中央的行刑区域,看着囚衣的胸口和股间都已经湿了大片,手被死死铐住,屁股已经几乎完全悬空,两条腿还在剧烈蹬踢,不时露出那已经被泥土和汗水彻地弄脏的脚心的Garrotedgirl,以及她背后依然在把绞索越悬越紧的Gattoter,“就像我的朋友Garrotedgirl始终希望这位她一直寻找的神秘朋友对她做的一样。”

说到这里,凡妮莎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扭动了一下被那个黑色choker箍得有些变形的长脖子,一下子加快了语速。

“三个主要环节对应着《月光奏鸣曲》的三个乐章,其实也是三场比赛。第一乐章,迟延的柔板,自由展示环节,重点是美感和耐久,第二乐章,小快板,规定项目环节,重点是快速的爆发,而第三乐章,激烈的急板,则是最终的极限挑战,最终胜出的人会赢得头奖,由主办方为她实现一个愿望。为了保持一点点神秘感,具体的内容和形式我们会在每个环节开头,对应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公布。我们将邀请在问卷里填写过参赛意愿的朋友参加, 如果没填写过的同好想要参加的,也可以在第一个环节开始前通知我或者我们的服务人员来加入。为了保持神秘,具体的内容我们会在每个环节开始时宣布,当然,参与的同好也可以随时退出……咳,”凡妮莎裸露出来的皮肤开始变得汗津津的,沙哑地呻吟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险些栽倒下去,不自主地抬起手来似乎想把箍住脖颈的黑色choker拉松一点,但是失败了,所以她不得不皱起眉,用更快但也更虚弱更沙哑的声音说下去,“各个环节都会有十到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供大家放松,或者……放纵一下……而在每个环节开始时,我们的嘉宾都会弹奏对应乐章的音乐来提示大家,就像某部动画片里那个连环杀人事件一样……当然……弹钢琴的不再是我,刚刚我只是……一时兴起……呃……而现在,我们的开场节目要到高潮了,而我也该享受一下,如果我不能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脖子上的那个……会把我活活……”

凡妮莎的声音越来越哑,脸也越来越红,她摇晃了一下,终于软软地坐倒下去,分开那两条纹身满布的长腿,再次让她的卡其色短裙掀起来,露出她下身分别被跳蛋和肛塞填充的两个洞穴,然后把手探下去,左手的虎口用力压住自己小腹,右手则开始肆无忌惮地在阴蒂上开始揉搓。

远远的最高处,黑皮肤被捆成龟甲的短发女人“黑骑士”依然被倒缚在十字架上,遮眼塞口,仿佛与世隔绝;

在她脚下不远处的台阶上,分别穿着黑色胶衣裹住头脸全身的贾思敏和她的伙伴,戴红色乳胶口罩,穿着红色胶衣,露出双乳,阴部和赤脚的麦乐迪交缠在一起,仿佛两条发情中的诡异雌蛇;

包厢里,Vicky摘下了衣衫凌乱的白骑士头上的塑料袋,甩了甩戴着黑丝长手套的右手,甩下一行水珠。她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自顾自地走出了包厢,似乎想去近处看看舞台上的表演,却被一条有力的男人臂膀死死揽住,让她的眼睛一下子在惊恐中睁得好大;

那滩兀自温热的新鲜尿水里,席地而坐的女侍应终于听到了怀里挥去秋白的一声长长的,仿佛回魂一般的长长吸气声,没有等她咧开嘴强笑着说出什么浮夸的话,就俯下身用嘴唇死死封住了她那张口水长流的嘴;

在另外一边,一个素面朝天,只戴了个简单的,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金属面具,露了下半张素面朝天面孔的女人解开了自己的马尾辫,脱掉了那件别着银色珍珠胸花的黑色高领毛衣,露出戴着同样简单黑色胸罩的乳房,还有脖子上紫色的显眼勒痕;

临近舞台的低处,叫做杨桃的少女翘着二郎腿,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过她刚刚戴上的那张一半是粉色小马宝莉一半却是咧嘴阴笑的小恶魔的面具,时而看看身边的众生像,时而看看台上的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最终停在凡妮莎身上,看着那股小喷泉从她胯下迸射,看着近乎虚脱也近乎窒息的她蘸着自己潮吹的液体涂在脖子上黑色choker上,那个choker应声打开,而凡妮莎则开始贪婪地大口呼吸。杨桃的表情有些痴迷,抬起手做了个扼住自己喉咙的动作;

远处的黑暗里,一袭黑色长裙的女人自顾自地拉着大提琴,一霎时间泪流满面;

而在另一处黑暗的角落里,那个一身蓝色吊带长裙,留着大波浪,嘴角有痣的中年女人胯坐在一个比她年轻不少的男侍应身上上下套动,同时拉起那侍应生的一只手,引导到她挺直的,稍稍显露了些岁月痕迹的脖子上,示意这个正在抽插她的男人扼住。而她的眼睛却始终盯着行刑椅上不断蹬踢挣扎的Garrotedgirl。

她的脸始终被头罩遮着,因此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想来她的脸应该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眼睛已经翻白,舌头已经伸出,口水已经淌下。

她的双手被死死铐着,无助地抬起又放下,哗啦哗啦地响,青白色的手指实而攥起来时而分开,仿佛这样可以代替她肺叶的工作,把氧气重新输送回她身体里。

她上身的囚衣已经被汗湿透,可以看出囚衣下面那对高挺乳房的轮廓,露出来皮肤显得亮晶晶的也滑腻腻的。

她的两条腿伸直又蜷起,蜷起又踢开,脏兮兮的光脚丫,十根脚趾几乎完全张开了。

她的裆部也已经晕湿了一片,但是看得出那不是失禁的尿液。

嗯,还有她的脖子。

随着身后那个笼罩在兜帽黑衣的男人近乎无情的旋动那根金属杆,那根绞索已经深深勒进了那青白色的,挺直的漂亮脖子,深深勒进了肉里去,限制住了她所有的呼吸和供血,让那些二氧化碳分子在她年轻的身体里快速地累积起来,让绳子下面她的青色的颈部血管在皮下迸起。

其实那个被叫做Garroter的男人在过程中是迟疑了好几次的,但是终于没有停下来。因为每次要停的时候,她都会努力地伸出她已经脏得不像样子的赤脚,让它们进入身后他的视线里。

那是种鼓励,或者始终挑衅。

终于,她的全身开始变成小幅度地颤抖,然后一下子从头到脚一下子僵直,她的头向后挺,她的手一下子垂落,而她的裆部一下子变得更湿,比刚才湿了好多,有大量的水滴下来。

这次她真的尿了。

身后的男人丢下了手里的金属杆,转身走到她的正面,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摘下她的头罩,只是用手指在她颈间搭了搭,然后抓起了她的脏脚丫,盯着看了一会。

那双脚,原本白的变得更白,黑的也已经变得更黑。

终于,他褪下了她已经湿透的裤子,也褪下了自己的。他再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开始压在她身上耸动。

铁制的行刑椅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伴随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Garrotedgirl那两只脏兮兮的脚就搭在他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晃来晃去。

“这么久,他终于给你个交代了,这是你想要的,是吗?你终于可以不用遗憾了,Garrotedgirl,或者该叫你的另一个名字……唐梦烟。”蓝色长裙的大波浪女人自语了一句,用手示意她的性伴用力掐紧她的脖子,然后撑住他的肩头,开始近乎疯狂地在他身上上下套动。

性器的剧烈摩擦,皮肉的碰撞和强烈的窒息一下子让她彻底兴奋起来了。

她张大了嘴,想大声叫床,但是那只掐住她脖子的手已经让她没法呼吸了。

她没有去深究Garrotedgirl刚才是不是真的死在了那西班牙螺旋绞里,作为观众,能看到这些就已经很享受了。

而她觉得现在突然迸发开来的高潮让她自己也快死了。

(四)迟延的柔板(上)

笃笃笃。

笃,笃。

笃笃笃。

笃,笃。

这声音很有规律,三声很轻的跟着两声稍重的。

这声音也很没存在感,特别是在这个许多观众的情欲因为刚刚充满色意和死亡的表演被点燃,亢奋得不能自已,因此充斥着各种或克制或放荡的声音的小剧场里。

只有当那个声音的主人碰到其它声音的主人时,才会发出点别的声音。

“对不起。”

“没事没事,慢一点,姑娘,需要我扶你吗?”

“没事,谢谢,我可以。”

笃笃笃,笃,笃。

现在这里并不是全黑的了,顶部的透光孔被打开了,倾泻下来的那点光如同朦胧的月色。

这点光让人可以依稀看到小舞台上的那架三角钢琴,也可以让人依稀看到那个白裙飘飘,正缓缓朝这架钢琴走来的长发女孩。

她很瘦,也不很高,显得分外孱弱,楚楚可怜。那张瓜子脸,从眉毛到鼻尖的部分都被那条横缠的白色丝绸牢牢裹住,让人没法知道她的真正长相。

但是这条遮住眼睛的白绸,连同她手里的盲杖,让人们可以知道她身体上的残疾。

“你知道贝多芬的曲子实际上和盲女……”有人在暗处低语,但旋即就被可能是她同伴的人堵上了嘴。

“小心和那个挥去秋白一样被吊十分钟,以你现在消耗过的体力可是会真的变成冰娃娃的……也好,谁让你刚才把我自己丢下出去找乐子……”

“白骑士,信不信我现在就……”

“嘘……”

那盲女孩旁若无人地摸索到了钢琴,靠好盲杖,摸索着坐在了琴凳上。她仿佛在那一瞬间找回了光明似的,接下来,整理衣服和头发,调整琴凳,找到踏板,展臂触键,行云流水。

而那串熟悉的,带点朦胧和静谧的琴音也随之从她纤长的指尖流淌出来。

《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迟延的柔板。

只是这次只有钢琴,没有大提琴了。

“不知道朋友们能从这音乐联想到什么,反正我是联想到了一些和冰有关的东西。”凡妮莎的身影出现在了台边,而她的嗓音也融入到了钢琴声里。她的声音显得比刚刚显得明快了一点,似乎开场时她的那次在窒息下的疯狂自渎和激烈潮吹没有消耗她的太多体力,反而让她通体舒泰灵肉放松了一样,“这甚至让我觉得青山老师可能也是因此才构思出那个杀人事件的,毕竟,有很多人认为这首曲子,特别是第一乐章是葬礼上的音乐来着。还有,虽然贝多芬并不是为了某个盲姑娘创作的这首曲子,但是不妨碍我们今天的盲姑娘望西给我们带来如此动人的演奏,这比我的粗陋演奏好多了……望西,谢谢你愿意参加我们的party。”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朝依然沉静弹奏的盲女望西微微欠身,而望西却只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下颌。

凡妮莎没有急于说话,而是等着四周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渐渐静下来才开口。

“第一乐章,迟延的柔板,我们的自由展示环节。所有最终决定走上舞台公开参与演出的同好都会在这一环节登台向大家自我展示,方式自由,只要涉及窒息和性这两个元素就可以。”凡妮莎踱到了舞台中间,做了个鬼脸,“传说中的公开处刑,对不对?就像开场节目里我的朋友Garrotedgirl一样。对了,她太享受刚才和Garroter先生的表演了,而她的体力也被完全透支了,所以从现在开始的三个主环节,她将陪着Garroter先生在观众席欣赏我们的表演,那将是件浪漫的事,我相信。”

“她还活着?还是死了?”一个虚弱的女人声音问,虽然和之前不大一样,但还是能听得出那是在开场节目里差点被吊死的挥去秋白的嗓音。

“你猜?”凡妮莎歪了歪头,不置可否。看到挥去秋白没有继续问,她才继续,“我知道你关心的是什么,而且这也是许多人都关心的。所以,也请大家都注意听好如下的注意事项。”她让自己的声音逐渐变得凝重。

盲姑娘望西的钢琴声在此时停了下来,整个场地一片寂静。

“和之前我们组织的类似活动一样,虽然我们强调享受生命,注意安全,但我们的活动里是可能有死亡发生的。”她故意把有死亡三个字说得很重,“我们严格禁止谋杀,禁止违背对方意愿剥夺对方生命,禁止用今天的party的任何内容牟利,我们相信我们邀请的每一位同好,也大家请相信我们的能力,不要触碰这三条底线,否则,后果会相当,相当,相当的严重。”

“那一会儿我可以拍我自己吗?在保证不拍到别人的前提下,我答应了粉丝们要让他们看到我的直播的,所以我不想失信。”观众席上一个穿黑色紧身胸挡和蓝色低腰牛仔长裤,用黑色口罩遮住半张面孔的短头发女孩举了举手,仿佛在课堂上向老师提问。

“可以,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摘下面罩,在规则的约束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不过,注意安全。”凡妮莎笑了笑,声音轻快了些,“这也是对大家的提醒,我们的主办方和联合主办方也会用各种主动的或被动的手段防止各种意外发生,但是对于那些……”她顿了顿,跳过了一些内容,“毕竟,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不是吗?”

“主持人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看来今天就说不定会多不止一个冰娃娃出来,希望观众们不要PTSD。”包厢里,Vicky转头看着白骑士,“说起来你说不定已经社死了,或者一会看现场有人被冰掉你也说不好会害怕,要不要一会干脆就陪我一起……”

“滚去死!”白骑士爆了句粗口,然后转而说道,“不过,某些人已经社死了自己还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话,啧。”

她没说下去,只是望了望远处坐席上的某个上身只剩了一件黑色普通乳罩,戴黑色面具的,黑发散开的女人,摇了摇头,然后就专心听主持人凡妮莎说下去。

“当然,那件事不是我们的主题,我相信,今天的每一个参加者都是非常热爱生活的,就像我……”凡妮莎耸了耸肩,抬起右手,把手上的银色手环展示给大家,“为了以防万一,我们事先做了安排,凡是一会登上舞台的同好,都会被要求佩戴这个手环,而它可以监测佩戴者的心率,一旦有某个参赛者心脏停跳超过十秒,它就会蜂鸣报警,那样的话,不管是否是意外,那么这个环节就会立即停止……当然,如果万一里的万一,后面这个心脏停跳的人又复苏过来,我相信大家也会谅解并且乐于看到,毕竟我们可以权当看了一部刺激的冰片,哈哈……”

说到这她笑起来,而坐席上的很多人也笑了。这让刚才提到死亡带来的那一点点阴郁消散了大半。

“类似熔断机制?所以你的意思可以理解成每个环节至多会死去一个人?而如果有人一心求死就会破坏掉整个环节里其余人的表演和享受?”戴着半小马半恶魔面具的杨桃发问,看着凡妮莎点头认同,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翘了翘大拇指,“很考验公德心的规则,应该给设计这规则的人点个赞,所以,主持人小姐,是不是该讲讲第一环节自由展示的具体入围了?或者说,只要愿意,除了你刚刚说的临时熔断情况,参加第一个环节的人只要愿意就都可以进入第二环节?”

“大多数,确切地说,只要有能力也有意愿继续的就可以,”凡妮莎笑起来,“简单地说,就是任何一个完整参加了第一环节展示,没有晚开始也没有早结束,而且在第一次幕间休息结束之后,第二乐章响起来时还能站在这个舞台上的,就可以了。”

“那么,时间呢?”

“按照望西的演奏习惯,完成第一乐章一般会在五分钟左右,不过,为了增加一些刺激的元素……”凡妮莎眨了眨眼睛,把手伸进胸口,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象牙骰子,“我需要一位同好,嗯,确切地说是一会儿不准备上台的同好帮我丢一次,看看望西在这一环节需要弹几遍,一遍,两遍,三遍,或者……六遍。”

“窒息三十分钟,你开玩笑!”这次又是挥去秋白开口,显然,方才十分钟的窒息体验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还有,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作弊,比如在骰子的六个面上都刻了六?”

“很简单,你来检查一下就好。”凡妮莎笑得更开心了,她说着,她走到舞台的边缘,爬了两阶台阶,走到了挥去秋白面前。后者依然穿着白衬衫黑裤子,不过裤子已经皱巴巴的,而衬衫的上面几个扣子已经解开,下摆也从裤腰里拉了出来,配上那一头凌乱的红发,看着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浪子气质——如果忽略她那高耸的奶子的话。

凡妮莎舔了舔嘴唇,把那粒带着她的体温和淡淡乳香的骰子放到了她平伸出的手掌里,若有意若无意地瞥了挥去秋白身边那个依然是侍者打扮的面具女子一眼,随之就把目光收回,看着挥去秋白一脸认真地把这个小小的金字塔形状的四面体放在手心把玩。

她皱着眉,看得格外认真,时而摩梭,时而在掌心轻掂,时而捏起来轻轻摇动。

好半晌,这个红发女生仰起脖子看向凡妮莎,无奈地耸了耸肩——她修长的脖子上,那道刚刚勒出的青紫色勒痕分外明显,“好吧,没问题,起码我没看出问题。”她说着,用空着的那只手在身侧一撑,似乎是想站起来把骰子递还给凡妮莎,可是下一刻她的身体就软软地跌坐会去,而那个骰子也从她掌心跌落,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那位女侍者的脚边。

那女侍者怔了怔,低下头看了看,然后抬起头,先看向凡妮莎,伸出手指了指地面的骰子。

她的手腕很白,如同一抹雪。

“主持人小姐,我同伴没有准备参加主环节的比赛,所以我想她投的骰子是有效的。”她平静地对正单膝跪地去检查骰子结果的凡妮莎说了一句,然后就神色平静地望着挥去秋白,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眼神温柔而坚定。

“是六,真好,这就是我想的,谢谢你。”

“……”挥去秋白还想说什么,那女侍应却已经扑上来,勾住了她的背,然后狠狠地压着她的唇吻上去。

“三十分钟,意想不到的结果。”凡妮莎捡起了骰子,没有再去看脚边忘情热吻那两个女生,转头走回到舞台中心去,“我想,这对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参赛者都是个挑战,我们必须好好控制节奏,保存体力,从而让自己可以表演更长的时间,毕竟,从开始限制呼吸到完全窒息是有个过程的,否则,三十分钟的话,就真要触发熔断机制了……好了,我想关于这个环节的介绍已经够多了,那么,所有准备参赛的朋友,包括我自己,最后五分钟的时间准备,再听到望西的琴声再次响起时,我们的游戏就真的开始了。”

……

“求求你,别去了……”

“不,我要像你一样,言出必行。一会,好好看我表演,就像你今天的名字一样……”

……

“啧,那个,你真的要……”

“对啊,想想就刺激,公开处刑体验呢,来和我一起呗……”

“滚,才不要,要当冰娃娃请自己去谢谢慢走不送。”

……

“三十分钟,你可不要真的死在这里,麦乐迪。”

“放心,我只是想体验,所以会一直玩到最后,毕竟……你呢,贾思敏?”

“我只会参加第一个环节,如果能死在里面,就最好了,我也没算对不起他。而且,那女人估计是不会管的。我都有点好奇她们把我的胶衣从我尸体上剥下来时的表情呢。”

“都没所谓,你开心就好,不过别忘了我们还有……”

“算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

“老朋友,按照约定,我来参加你的party了,你的样子和你发的图很像,但是更好看些。”

“哇,居然是你,我都没从名字看出来,很开心能真的见到你……希望你今天在这里玩得开心。”

“第一个环节,你想怎么做,我们一起好不好?”

“对不起,今天我需要照顾的事情太多了,或许这个party结束之后我们可以聚一聚……抱歉……好的,凡妮莎,HPPP,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你去忙吧,我去抽支烟,可能过一会就再也抽不了了,呵呵。”

……

“大家请进直播间了,一会会黑屏一段时间,但是大家会听到琴声,请亲们耐心等一会,不要退出,我答应过要让你们看到我的公开处刑秀的,但是记住不要转发啊……我有点紧张了……拜托大家为我加油,给我点赞,我一定会让大家看到最最刺激的!”

……

“你看起来不开心。”

“没事,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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