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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2840 ℃

鼻息之間只剩下淡淡的戀人身上的氣息,翻來覆去了一陣子之後還是決定爬起身換掉身上的睡衣,再套上大衣圍上紅色的圍巾,戴上淺灰色的手套。

走到廚房舀了些水,打開了櫥櫃拿出紅茶罐子,在壺中倒入適量的茶葉,一邊拿著鍋子用無法被定義的超能力加熱了鍋中的水,她懶得去外頭取木柴慢慢燒水了。

等水沸騰後倒入壺中,看著漂亮的橘紅色澤逐漸擴散、滲入本來單一的透明,如同感情越陳越香,最終成為不可分開的茶水。

拿出懷錶確認著時間。

第一次學習泡茶時拿出懷錶Fauna 直接笑了出來,還是配合著自己給了一個大概的時間,三分鐘,不短不長,足夠一個親吻與一個甜甜的笑。

雖然那次泡出來的茶顏色還是太深,味道多了一分苦澀,但是卻是在嘴裡回甘了很久、很久。

畢竟吻的比平常還長。

將茶葉過濾後,打開蜂蜜罐子舀了滿滿兩大匙加入,自己是沒有喝那麼甜的,但是在看到Fauna 有點失望的看著自己後還是將蜂蜜再次打開多放了一勺。

看到那個滿足的笑容就覺得中和了口中過分的甜,久而久之翠綠色的習慣也如同泡開的茶葉滲入自己染上甜甜的橘紅。

取了一個保溫瓶倒入泡好的蜂蜜紅茶。

隨手拿了一條乾淨的絲巾圍住口鼻打開後門。

已經是入冬的時節了,以人類禍亂為食的疫病惡魔也來到了這座小鎮,而且疫魔的力量也隨著變冷的天氣逐漸猖狂。

提了一盞油燈往集中病患的帳篷區走去,途中也有遇到巡邏的守夜人,簡單的表明了自己為了研究疾病決定要去幫忙守夜人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還對自己充滿敬意的行了一個禮,這讓Kronii 有點心虛的快步離開。

將帳篷拉開了一個小縫,裡頭沒有心目中的那個身影。

果斷的走到了提供給醫療人員與神職人員的休息區,張望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後才拉開了屬於Fauna 的帳篷閃身躲了進去。

幾聲輕柔帶著無奈的笑聲傳來。

「沒有我妳睡不著?」

「嗯」

誠實的點了點頭,將帳篷關好,將油燈調暗放到角落,這樣透出去的影子就不會多了自己。

看著Kronii 坐到了簡陋的椅子上,將冒滿熱氣的深橘紅液體倒入杯中遞了過來。

「謝謝」

吹了吹杯中的熱氣,小心的抿了一小口,茶香混合著甜味捲去寒氣暖和了胃。

甜甜的相當順口,很快就將杯中的茶水喝完,抬眼就看到Kronii 眼裡帶著一絲笑意,伸手接過已經空了的杯子再倒了一杯遞給自己。

輕咳了一聲將杯子握在手心暖手。

「我以為妳今天會回家」

「太忙了」

「看起來比起剛開始好多了」

淡藍色先錯開了視線,將手上的水壺放到簡陋的小桌上。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跟祂交涉了一陣子,祂說會再待一個禮拜左右」

「誰會想到妳不是用淨化的而是用交涉的呢」

輕笑出聲。

沉寂了一陣子之後Fauna 凝視著手上的杯子開口道。

「我給了祂幾個罪孽深重的靈魂」

「包括貪污的市長」

「嗯」

站起身坐到了Fauna 旁邊,將頭靠上對方的肩上吸了一口氣。帶著乾淨的肥皂香氣與很難描述出來只有Fauna身上才有的味道。若是用普遍理解的味道形容,可能是柔和的茉莉香混了一絲白茶氣息。

因為身高的關係斜著身體歪著頭靠在對方肩上。

「Fauna...我很想妳」

無奈的抬手摸了摸靠在自己身上的頭,一邊順著墨藍色的髮絲,圍繞在周圍的氣息多了對方身上的沉穩香氣。

是雪松木嗎?似乎還有一點麝香。

「教授幾乎每天都來這邊找我」「不是這種的...」

打斷了自己,起身拿起自己握在手上的杯子放到桌上,順勢坐到了腿上。

許是因為特殊的血統,凝視著自己的淡藍在陰暗的帳篷中散著微弱的光,俯視著自己沉靜的如同星空、耀眼的如同璀璨的藍寶石,折射著各種藍色。

是因為不是人類的瞳孔才會有如此多藍色在裡頭嗎?

一不小心就落入了那雙眼裡,無法自拔。

「我想要抱著妳睡覺...」

細若蚊吟,委屈的低頭埋到了肩上。

無奈的笑了出來,自從疫魔來到了這座小鎮就沒有回家睡了,回家也可能只洗個澡換件衣服就回到帳篷。

這樣算一算可能已經快兩個月沒有回家休息。

而自己的狗狗時不時就會在夜晚帶著一壺熱茶溜來自己的帳篷。

今天比起之前都還要撒嬌,放下了身段,如同缺乏安全感的小狗般蹭到自己身上,尋求著關注與安撫。

看來是真的讓對方感到寂寞了。抬起手抱住了身上的人,輕拍安撫著對方。

「寂寞了?」

「....嗯」

若不是髮絲交纏的靠在耳邊,少有的坦率默認說不定會這樣被淹沒在外頭的沙沙風聲中。

「再忍耐一個禮拜」

在自己肩上的腦袋搖了搖,少見的任性、緊緊擁抱的手都顯示出了對方的不樂意。

「再一個禮拜就好,Kronii」

稍微拉開一絲距離,用兩隻手捧住了那張完美的臉。

委屈又帶著不滿的表情,耳朵跟尾巴不知何時跑了出來,順應著低落的情緒垂了下來。

也太委屈了吧,就像是被自己欺負了一樣。

「再一個禮拜就好」

靠近,一個淺吻落在臉頰。

其中一隻耳朵立了起來,但是仍然是帶著不滿的神情。

「就七天」

另一個淺吻落上另一邊的臉頰。

兩隻耳朵立了起來,雖然依然將視線撇開,但是有些被自己說動的樣子。

「親愛的」

毛絨的耳朵抖了抖,本能的挪動視線看了過來,一藍一金交錯的瞬間,這次的吻落上唇,廝磨著將苦澀帶走,留下回甘的甜。

能感受到對方的尾巴誠實的反應出了情緒輕晃著,帶著一絲笑意看向似乎被自己哄好的狗狗。

「七天?」

微微皺起眉間,淡藍將視線撇開沉默了幾秒鐘,伸手將自己的手牽起。

「妳穿太少了」

邊說,邊將手套脫下套到了自己手上。

「手都冰了」

明明故意先用杯子將手摀熱的。

套上手的是淺灰色柔軟的羊毛手套,對方的體溫也隨之將冷入骨頭的寒意驅走。

「妳以為用杯子把手摀熱我就不會知道了嗎」

將紅色的圍巾也圍到了自己身上,帶著Kronii身上令人安心的淡淡咖啡香。

「什麼都瞞不過教授呢」

無奈的看向帶著笑意的燦金色雙眼,凍紅的手與鼻尖讓自己看的是心疼極了。

明明是惡魔,卻盡心盡力的將工作完成。

如此看來,在無理取鬧的似乎是自己。

嘆了口氣,開口。

「...七天?」

「我答應妳」

將大衣包裹彼此,溫暖的、帶著熟悉的香氣。對於自己輕易的就妥協、接受,無奈的同時卻又相當甘願。

她早已沉溺於帶著蜂蜜甜味的吻、平靜心緒的茶香、深刻烙印的容顏。

她早已迷失在那雙交錯著日暮的燦金色,心甘情願。

--

第二天。

「聽說修女不發終生願,要離開這裡」

第三天。

「說不定人家早就有婚約了」

第五天。

「說不定都有小孩了」

第七天。

「要不你去試試?好歹你未來也會繼承不少東西」

「你有本錢去追求看看啊」

用力將手上的課本拍向桌面,忍著額上跳動的青筋點起了那兩個總是喜歡在自己課堂上談論Fauna 的男生。

雖然他們談論的聲音也不算大聲,坐的位置也很後面,但是偏偏自己敏銳的聽覺就是可以清楚的捕捉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被叫了全名的兩人顯然嚇了一跳。

平常Kronii 是不會浪費時間在不想學習的學生身上,但是偏偏在自己最煩燥的時候不斷談起忙碌的戀人。

而且Fauna 如果要離開怎麼可能不告訴自己。

那天全班的學生第一次看到總是沉穩風趣的教授冷著一張臉,用才剛講解的內容洗臉兩個學生長達半節課。

---

夜晚。

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忽然對於早上失去理智的發怒感到有些抱歉。收拾著換洗衣物背起攀上屋頂,乘著夜風輕鬆越過幾條街就是Fauna 的宿舍。

這是後來發現的道路,可以免了被巡邏士兵盤問的困擾。

從陽台進入臥室,漆黑的房間裏帶著一絲寒意。

轉開煤油燈,溫和的光點亮了室內,從那天自己離開後就是如此光景。

在室內繞了幾圈,連久待的氣息都沒有。

無奈的坐到了床邊,將包包放下。

那股不安的感覺如墨點入水中,本來只有一絲污濁,隨著暈開、擴散,將本來的透明染上一抹酸澀。

躺到床上關上燈閉上雙眼,試圖從冰涼的被褥中找到一絲戀人身上的味道。

就跟以前一樣,只有自己被留在原地。

張開眼睛,看著床鋪空蕩的另一邊,不安全感瞬間湧上,抓著自己拖入深淵。

不一樣,Fauna 是喜歡自己的。

「Fauna...」

應該只是太忙了。

疫魔才剛離開,可能還需要收尾,可能又有幾個孩子不幸感染最後一波的流感...

可能...

是因為自己太過無理取鬧嗎?

所以連要離開也不願意告訴自己嗎?

將身體縮成一團,冰涼的被褥卻遲遲暖不起來。

---

從月亮的位置估算了一下時間,今天又沒辦法回去休息了。

原本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沒想到會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處理完就已經是深夜了。

先是補給物資到達,又送來了幾個馬車意外的傷患,原本好轉的孩子們又開始發燒。

捏緊了脖子上的圍巾,上頭的沉穩香氣已經消散。

想念著Kronii 身上的味道、溫暖、毛茸茸的耳朵。

那深邃的五官,勾起嘴角的淺笑可以看到兩顆尖銳的犬齒,淡藍色的雙眼會微微瞇起,眼裡閃著的是溫柔的星辰大海。

狡猾的用柔軟又溫暖的情感包覆自己,如罌粟般令人上癮,再也無法離開那漂亮的藍。

等這邊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將事情都交接好之後,她想要離開這裡。

當然是帶著Kronii 一起離開,到一個遠離塵囂,可以不用掩飾些什麼、不用在夜晚偷偷的見面,平淡的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就好。

看向夜空。深藍色底色點綴著星光。

不禁想像如果提起對方會是什麼反應。畢竟總是哭喪著好看的臉抱怨著自己總是太忙,沒時間陪伴寂寞可能會死掉的狼。

“會因為寂寞死掉的應該是兔子”

“可是我已經快要寂寞到死掉了”

順著腿上墨藍色的髮絲,忽然爬起身子,等再回過神時已經被撲倒上床。

帶著玩味的淺笑,低頭輕吻。

“我來收取妳讓妳的狼覺得寂寞的罰款”

“我可不記得我的狗狗這麼流氓”

幾聲低低的笑聲,蹭過去嘻笑打鬧,直到被一聲帶著喘息的輕哼打斷。氣氛變得灼熱且曖昧,才發覺狼爪早在不知何時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衣,拉開了底褲。

“喔...我親愛的修女,我一直都是這麼流氓”

三兩下就被扒個精光,正要抱怨時就看到身上人笑著低頭,帶著寵溺吻上後,將得逞的淺笑藏到了耳邊。

“這是妳寵出來的,要負責任”

這才突然意識到了兩人也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滾上床,甚至連摟著彼此入眠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趕緊將工作全都告一個段落,交接給下一個負責人,最近幾個月的確是忽視了對方,而Kronii 也不斷的給自己一些小暗示,小小告狀著自己的冷落。

忍著受過傷的陰影,退一步等待著。還是忍不住想要親近的渴望,放下身段試圖引起注意的樣子。

忽然間感到一陣歉意與心酸。

思念也在不注意的瞬間爆了開來,一陣無力感讓心裡不安了起來。自己都如此思念對方了,更何況是缺乏安全感的狗狗呢?

必須好好解釋一番了。

---

當下課鐘聲敲響,一邊露出淺笑跟學生道別,一邊將書本收進包包。誰都沒有發現回頭離開的那一瞬,沉靜的淡藍色閃過一絲血紅。

心裡所想的那個人,現在估計是在告解室吧。

穿好外套漫步於街道,看著燒紅的夕陽灑落如同對方眼眸裡的光。是那抹溫暖的色澤,偷偷的在心口刻上了對方的名字。

讓人渾身不舒服、伴隨著心口抽痛的不安全感,這是她一點也不想再次體會的感受。

歲月一點一滴流動著,從初戀離去那一刻開始,眼前彷彿逐漸褪色。奢望著只屬於自己的愛,如同罌粟,從第一次體會到了被愛的溫暖,忍不住的便想要伸手觸碰、小心的收入懷中。

卻是一次次的碎在手上,刺痛了手。

深刻的本能讓心裡只能放一個人,除非用利刃磨平刻上的名字,否則認定了便是一輩子的忠誠。

伴隨著的是強烈的佔有慾,發了瘋般的想念著親暱的擁抱、親吻、帶笑的眉眼、甚至是床上的翻雲覆雨。即使已經盡力去壓抑著,本能卻還是逼著自己變成野獸去爭取、佔領。

雙眼再一次閃過血紅,悲傷使得眼眶有些濕潤,冷風吹過帶來冰涼。

走向教堂,在心裡下定了決心。

如果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忍著暴虐與心痛也要退一步讓Fauna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是至少讓自己最後一次感受燦金色帶來的溫暖”

這份溫暖應該足夠自己再活上下個千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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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陣黑霧從門縫鑽入狹小的告解室逐漸凝聚成人形,從霧中走出的是看起來非常不滿的Kronii。

站起身略帶歉意的伸手碰上帶著不滿表情的Kronii 。

“這個是最後一個了,等我一下”

用唇語告訴冷眼看著自己的戀人,忽然被捧起臉吻了上來,強硬的、不讓自己拒絕的,想要拉開距離告訴對方再等一等而不斷後退卻被逼到靠上了牆。

這時才稍微分開給自己喘息與回應信徒的機會。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告解」

「...是的,請說吧」

唇擦過唯一露出的耳朵與脖頸,細細的留下灼熱的鼻息,摟在背後的手從腰際撩撥上背,輕柔的觸碰卻引來了更大的反應,舉起雙手無措的搭在肩,不斷告訴自己應該推開,但是卻也捨不得讓懷中的溫暖離去。

「我聽說了您要離開這裡的消息,也不再為神工作」

動作停滯,抬眼。

在那雙眼眸望向自己的瞬間,那眼裡閃過了不安。

隨之而來是用憤怒、不滿來掩飾住那不安全感。

「我想跟妳說,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妳,是否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跟妳走呢?」

爆發開來的情感混雜在凝視著自己的淡藍眼眸裡,像是在埋怨著、像是想要發洩出心口的不安與疼痛。

笨狗,我離開是為了想要跟妳一起生活。

「...抱歉,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心意」

撫上完美的臉,帶著無奈的笑意,試圖告訴對方現在不行,但是反而使得眼前的人更加生氣的輕咬了一下自己的手,卻又怕咬痛了自己,用舌尖輕拭。

「我的心早已給了另一個人,我是因為她才想要離開這裡」

拉起自己的修女袍,將底褲拉下。

慌張的想要推拒,卻又看到了那雙淡藍色的瞳孔因不安而閃爍著悲傷。終究還是把捏住對方手腕的手鬆開,緊緊抓住整齊的白襯衫。

被按住敏感的肉芽,一瞬間湧上的、霸道的快意,讓身體止不住的輕顫,朦朧的看向Kronii,緊咬下唇忍住聲音。

埋怨的眼神可愛極了,但是還不夠,如果真的要丟下自己離開,至少讓自己多獲取一些溫暖。

讓自己可以帶著這份溫暖繼續活下去。

「這樣啊...我很抱歉」

感受到了熾熱的頂端抵在外頭前後磨蹭著,一絲水聲讓熱意迅速的爬上耳根,忍著被蹭過敏感點的快意慌張的開口道。

「不會的,沒關係...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神會...赦免你的罪的」

那我呢?妳忽略我的罪呢?

忽然一陣湧起一陣不滿。深知那是心裡留下的疤痕在隱隱作痛,希望被重視的不安全感在放大所有負面情緒。

強烈的佔有慾終究還是推翻了理智的束縛,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觸碰眼前的溫暖,讓對方只能專注在自己身上。

將性器抵在穴口,略顯強硬的頂入。

話音剛落的瞬間,能感受到Kronii 的氣息變得更加陰冷,皺起眉頭瞇起雙眼凝視著自己。那是自己曾經見過的、失去理智的表情,帶著悲傷與殺氣的眼神。

本來在外頭磨蹭的性器,抵住穴口不給自己反應的時間蹭入最深處,許久沒有交纏情慾,帶來了一絲疼痛與綿延不絕的快意。

幾乎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嚶嚀,抬手咬上手背,淚水朦朧了視線。

以往對待自己總是溫柔,所以此刻的氣息是自己陌生的。

就像在將不滿發洩在自己身上的狗狗,張牙舞爪的亂咬引起自己的注意。

在體內不講理的傢伙開始緩慢的碾過每一寸敏感的皺摺,每一下都緩但深的抵住後才慢吞吞的抽出,強烈的刺激使得眼前逐漸模糊,緊咬下唇忍住聲音卻是止不住眼角滑落的淚。

直到離開的關門聲響起,伸手勾住拉近一吻。

「Kronii...嗚...快一點、啊...」

慢到無法確實將被挑起的慾望疊加釋放,只能著急的試圖扭腰獲得更多快感。

「Sister Ceres 」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讓人想到了狼群狩獵之前的嚎聲。

緩慢的將細圓框眼鏡取了下來,放到桌上。

那雙眼裡透露出的壓迫感、微勾嘴角露出的尖牙,眼前不是那總是溫和待人的教授。

「先跟我告解妳的罪,我就滿足妳,如何?」

是被不安全感吞噬的野獸。

帶著調笑的表情,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告解時間結束不代表不會有人突然闖入,當然能感覺出來Kronii 在故意將這場不合時宜的歡愛拉長。

「妳、啊—」

敏感點被Kronii 用力頂了一下,發麻的感覺讓身體止不住的輕顫,本來的抱怨也變成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

看向淡藍色的眼睛,有太多情緒混雜在漂亮的雙眼裡,是憤怒的想要引起注意、害怕著會被丟下、悲傷的想要挽留。

肯定是誤會一場。

但是自己的確是冷落了對方。

「對不起 Kronii...抱抱...」

摟著對方緊緊抱住,順著背部輕拍撫摸,安撫著炸毛的狼犬。原本僵硬的被自己抱著,繃緊了身體表達不滿,但是後來情緒還是逐漸軟化,妥協的靠到了自己肩上,伸手勾起自己的腳抱了起來。

一聲驚呼。

懸空的失重感讓手緊了緊,用腳扣緊了對方的腰,順應著姿勢,似乎更加深入了幾分帶來過分的快感。

忍住發麻的感覺,一邊道歉混雜著喜歡,安撫著、也同時將這幾個月的空洞補上些許。

「喜歡妳...不要生氣了」

吻。

輕輕的將悸動交纏,接受帶著埋怨的輕咬,接著是溫柔的舔舐。直到氧氣不足,肺開始微微泛疼才戀戀不捨的分離。

交錯視線,蒙上了一層水霧望了過來,她早已迷失在這一片清澈又純粹的藍。

像是想要更多的感受,每一次的深入都會停留在裡頭感受自己反饋的抽搐,緩慢的接受彼此的欲求。

「...妳連要走都沒有告訴我」

「不是的...我、」

正要開口解釋就聽到了另一邊的開門聲。動作停滯,兩人同時看向聲音傳來的另一邊。

「不好意思,請問還開著嗎?」

幾乎同時將視線挪回彼此。

很明顯的,眼前狗狗完全不想要自己回應,皺起了眉間看著自己。但是基於對於工作的責任感,幾乎本能的應了聲“還開著”。

後來的告解內容幾乎沒辦法好好聽進去,先不說Kronii 每隔幾秒就生氣的往肩膀與胸口落下咬痕,下身時不時被輕頂兩下,帶來令人無法思考的快感。

眼眸裡的溫度也隨著時間再次冷了下來,能明顯的感受到剛剛好不容易哄好、順好的毛重新炸了開來,甚至比一開始還要生氣。

「我可以、理解你的痛苦」

看著眼前生氣的狗狗,無奈的抬手安撫著。

「...神會赦免妳的罪的」

明顯看到Kronii 瞪大了雙眼,皺起眉間,本能的抽動鼻頭露出尖牙。瞳孔在陰暗的室內開始如野獸般散出陰森的光。

淡藍色凝視著自己,冒出了耳朵與尾巴。在體內的性器順應著獸化膨脹撐開了內裡。

總算聽到了另一邊傳來離開後關門的聲響。

「嗚—Kronii—」

被完全撐開頂入的感覺太過充盈,帶了一絲痠痛。

「不要、啊——」

「不要?」

勾起嘴角,尖銳的牙齒露了出來。

靠到耳邊,低沉的,帶著吼聲。

「來不及了」

用力的,像是想要發洩不滿,一下一下的頂入最深處。

「嗚、等一下、」

被強烈的刺激逼出了淚水,眼前本該有的淡藍早已被吞噬而去,猩紅的如同滴入鮮血,散著淡淡紅光。

抬起手輕輕揉上毛絨的耳朵,是原本最喜歡自己撫摸的部位,總會從喉頭發出享受的呼嚕聲,此刻卻頻頻抖著耳朵將自己的手甩開。

同時深處被用力一頂,酸疼伴隨著陣陣酥麻感,只能無力的摟住對方哭哼出聲。

望著眼前失去理智的愛人,只是湊近溫柔的吻上。

輕輕的碰上便被反客為主的吻了回來,深深的交纏、掠奪著,直到氧氣不足的輕拍推拒,才放過了自己。

快感伴隨著酸疼,如同浪花越拍越高,逐漸堆疊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卻也本能的畏懼這無法控制的感覺,繃緊了身體試圖忍住湧起的情動,低聲求饒。

「Kronii 輕一點...輕一點、嗚!啊——」

不斷忍耐、延後高漲的慾望,卻沒想到這會給自己帶來幾乎無法承受的舒適,止不住的顫抖身體,戀人卻沒有要停下掠奪,過多的快感使得淚水不斷滑落,哭泣求饒也只換來更深的頂入。

埋在肩上,頻繁的抽搐縮緊使得敏感的內裡已經從快感變成痠疼,生氣的狼犬卻還是沒有停下掠奪,甚至用力的隔著衣服咬上了肩。

「嘶...不要了、好痛...」

抱著戀人,將淚水蹭到了眼前的白襯衫上,委屈的咬住下唇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交纏的慾望已經變成了單方面的發洩,即使如此卻還是捨不得推開對方。直覺告訴自己,這次推開會讓對方再也不敢伸手擁抱。

失去理智的瘋狂也只不過是在表達被忽視、感覺自己快要離開的不安。

「對不起...對不起...」

直到慾望被發洩,這才驚覺Fauna 帶著哭腔,一聲聲低低的道歉讓心口又酸又疼,肩上的布料濕了一片,緊緊的摟著自己。

如此粗暴的、如同野獸毫無克制的掠奪,一點也不像愛侶之間交纏情慾的樣子。

而是自己單方面的在將不滿與痛苦加諸到愛人的身上。

「我...我不是故意...」

吐出的言詞彷彿想要表明自己不是毫無人性的獸,但是剛才的種種卻是反諷著自己的辯解,那股湧上的無力感與悲傷讓聲音被哽住,忍住淚水咬了咬舌尖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搞砸了。終究還是被陰影吞沒,露出了讓人畏懼的那面。

不被世人接受的、怪物般的那面。

「...對不起」

憋了許久仍然忍不住淚水,只能咬著下唇忍住心痛,低聲道出歉意,後退了一些試圖將彼此分開。

不敢抬眼對上視線,就怕看到那令自己心碎的恐懼。

「不要、先不要拿出來...抱緊我...」

多悲傷的表情,淡藍色的眼眸蒙上一層陰影,哭紅的眼角滑落淚滴,緊咬下唇憋住悲傷。

伸手捧起,輕輕的吻去滑落的淚。

卻是看到了Kronii 閉緊了雙眼,不敢再將視線與自己對上。

「我想我的罪就是忽略了愛人,讓妳不安了,對不起」

本已經做好心理準備,或許是道別的吻與分手的台詞。

卻是意料之外的道歉。張開雙眼看向Fauna ,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靠近輕輕的吻了一下。

「我只是想要快點把工作交接給下一個人,好讓我們可以一起離開這裡」

「...一起離開?」

「嗯,我想要更多跟妳獨處的時間,所以才申請要離開,為了趕在明年鳳凰花開之前都處理好才...嗚、」

吻將剩下的話語堵了起來,從那提起嘴角的笑意能知道,這次滑落的淚帶有一絲回甘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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