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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之蒙尘醉记——女侠挽歌(1-14完) - 3,1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4710 ℃

  十一 白浊难耐

  「这样如何?」史昭然讲完了自己的计策,「只有这样,鸳鸯楼才能躲过一劫。」

  「可……」梦颜为难了,「我做不到。」

  史昭然奇怪:「为何做不到?」

  「史少侠,事到如今,我有一事必须告诉你……」

  梦颜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犹豫再三后,将衣裙往下一脱,裸露出自己的下体。若不是史昭然亲眼所见,他绝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之事。在梦颜两股之间,不是女生的溪谷,而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阳根。那阳根翘到了梦颜肚脐眼的位置,还淌着汁水,煞是淫秽。

  「这是……当真怪异……」史昭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你究竟是什么人?」

  梦颜见史昭然不愿多看,面色黯然,将自己勃起的阳根捂住之后,说:「其实我是男儿身。若要验明正身,我会被识破的。」

  史昭然问:「怎会这样?」

  「为修炼翠峰清玄功,我需要一副少阴之身,也就是女性身体。所以我还自幼修炼了另一门内家功夫——阴阳化极功。」梦颜提起衣裙,说「这门功夫练成后只需调息一周,便可转化自己的男女身。虽然无法转化彻底,但修炼翠峰清玄功不成问题。」

  「所以你生来是男孩儿?」

  「确实如此。」梦颜整理了一番衣物,「不过我自幼维持女儿身,至今已经六七年了。」

  史昭然摇摇头,道:「当真是闻所未闻。我着实不明白,为何你要从小练习这种颠倒阴阳的功夫?」

  梦颜坚决的回答:「翠峰清玄功是本门派的无上心法。为寻我父母,我必须有一身好功夫。」

  听过梦颜的回答,史昭然被她的决心震到了。

  正当此时,老鸨忽然匆匆推门而入,一个趔趄跪在了史昭然与梦颜的面前,不停磕头乞求道:「二位大侠,虽然不知二位从何而来,可我求求你们了,救救鸳鸯楼上下吧!官差已经围到门口了,我的姑娘们都是靠卖身混口饭吃的,她们细胳膊细腿的,能反谁啊?求求你们替我们出头吧!」

  史昭然说:「老鸨,若要我们相助,你有一事必须与我们坦陈相待。」

  「你说便是。」

  史昭然问:「当年杨家姐妹怎么来鸳鸯楼的?她们还带了什么人?」

  「这……」老鸨愣了片刻,摇了摇头,「哎……都怪我好心多事。七年前,我去西城外探亲,回途中我捡到了她们两个。那时候,她们还带着一个婴儿,已经有两天没吃饭了。我看她们可怜,又看她们有些姿色,便将她们带到了鸳鸯楼。她们倒也不排斥,毕竟这年头只要有口饭吃就够了,谁还奢望什么清白呢?」

  梦颜追问:「那个婴儿呢?」

  老鸨断然回答:「早已死了。」

  梦颜不敢相信:「死了?」

  老鸨重申:「是的,死了。」

  「死了……」梦颜颇为茫然,「怎会这样……」

  「好了,我全都实话实说了。」跪在地上的老鸨哭丧道,「求求二位大侠,求求二位大侠,救救鸳鸯楼吧!我在这儿安身立命了二十多年,本打算再过几年就还乡,求求你们让我安享个晚年吧!求求你们让姑娘们有个好归宿吧!」

  史昭然与梦颜相视一眼,若有所思。

  鸳鸯楼前风雨飘摇,院门被官差围得水泄不通。

  「鸳鸯楼里头的人听着,我们再给你一炷香的功夫。若交不出来人,我们就将所有人都押回去,一个一个审问!若有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等等!」

  只见风雨中,一女子镇定的走出鸳鸯楼。寒风刺骨,这女子却只穿一席薄纱衣裙,薄纱之下除了肚兜别无他物,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肌肉隐隐约约的展露在众人视线之下,极为诱人。围观的百姓和官差都不禁吞唾沫止渴。

  官差问:「你是何人?」

  梦颜心跳飞快,阳根兴奋得已经顶到了肚脐,她只得双手挡在小腹之前,以免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小女杨春悦。」

  跟在梦颜旁边的是老鸨,她比梦颜更提心吊胆,毕竟若梦颜伪装春悦被识破,那自己脑袋就搬家了。

  「老身鸳鸯楼老鸨欧氏。」

  老鸨用余光瞧了眼梦颜,梦颜长得和春悦有七分相似,若是画上浓妆,那连自己都区分不出,罔论他人。

  「这,这不是春悦吗?」果然,围观者中有人将梦颜认作了春悦。

  「真是!真是春悦!」

  「确实是。」越来越多人掺和了进来,他们将梦颜指认做春悦。

  「大人,今日我听闻说,有人指认我是那杀人无数的女魔头醉红尘,我可不敢当。」梦颜故作娇柔的说,「小女子只是一介草民,靠卖身混口饭吃。今日,小女妹妹春雪为那女魔头所杀,我恨还恨不过来。你说,我怎可能是醉红尘?」

  官差说:「我可从未见过其他妓女有你这般健硕的身子。」

  梦颜又故作羞怯,道:「让大人见笑了,小女从小田地里干活。」

  官差上下端详了梦颜一通,对一旁跟随者说:「你去查验一番。」

  老鸨一见那人,赶忙打招呼:「哟,是朱员外啊!许久不见,哪儿忙去了呀?几日不见你,你看我们春悦姑娘可想你了!」

  「咳……」这位朱员外清清嗓子,额头冷汗都沁了出来。他偷偷挥挥手,让老鸨闪旁边去,转而走至梦颜身旁。他手托梦颜下巴,仔细端详一番,不由得摇摇头,口中不断发出啧啧声响。

  朱员外惊讶:「奇了,奇了!」

  官差问:「怎么回事?」

  朱员外便说:「没想到春悦姑娘当真和醉红尘一模一样!」

  梦颜怪嗔:「朱员外,我哪儿像了。那什么净身剑,什么醉红尘,那是朝廷侵犯,人头都落地了。若你们还这么说,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这……」朱员外回头瞅了一眼官差,「确实是春悦。」

  官差却命令道:「杨春悦,你把上衣脱了。朱员外,你细细看清楚这妓女是否醉红尘。若有差错,后果你明白。」

  「大人,我虽是妓女,可我亦有尊严。让我在大庭广众宽衣解带,这成何体统……」

  「下三滥的婊子也配讲什么尊严?你不脱,我让人将你扒个干干净净,将你当着众人的面轮奸三四遍,看你到时候是人,还是畜生。」

  「大人,不要。大人,春悦姑娘不好意思罢了,我来替她便是。」

  老鸨走到梦颜面前,向梦颜使了个眼色。尽管梦颜千百个不愿意,还是没做反抗,任凭老鸨解去了她的衣衫,将肚兜退到腰际。寒冷的风雨落在梦颜赤裸的肌肤上,凝脂般的肌肤太过单薄,根本挡不住丝毫寒意。寒意如刺一般扎入梦颜的骨髓,同样刺入梦颜身体里的还有众人的目光。所有人都用目光奸淫着梦颜的肉体,仿佛她身上一块一块的肉被他们贪婪的吞入口中。梦颜仍用双手紧紧挡住自己的阳根,好在肚兜堆叠在她腰间,完美遮掩了阳根。然而,梦颜终难以忍受刺骨的寒意和目光的锐利,射得一肚兜都是精液。

  「啊……」

  梦颜面色绯红,悄悄喘着粗气。朱员外面色古怪的走在她跟前,用手检查梦颜的一对美乳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甚至将手指插进了梦颜的肚脐眼里来回掏了半天,惹得梦颜又无法自持猛射了几回。

  梦颜摇头,道:「朱员外,肚脐眼不可以。」

  朱员外道:「果然是梦颜,肚脐眼如此敏感。」

  「当然,啊……当然是我……」梦颜紧紧抓着自己的肚兜,那肚兜里已被精液沾满,黏糊糊一大片。

  验明正身完,朱员外向官差禀报:「大人,这确实是春悦姑娘。」

  官差将信将疑的向梦颜望了一眼,道:「将这两人押走盘问,鸳鸯楼中的其余一干人等留在鸳鸯楼,在杨春悦验明正身前,不准离开。」

  梦颜和老鸨面面相觑,但好歹也算撑过了前半劫。于是,老鸨替梦颜穿好衣裳,准备上路。但梦颜的肚兜里都是精液,一下子就贴在了她身前,极为难受。

  梦颜面色绯红,道:「大人,天寒地冻。若要远行,我想换身衣服。」

  「拖拖延延,谁知你有何意图,不准!给她们上铐带走!」

  见梦颜和老鸨被押走,史昭然心中难免担心起来。但此时此刻,史昭然最担心的另有其人。时间已过去许久,云琪至今未归,恐怕凶多吉少,如今再赶去竹月桥多半于事无补。史昭然心中反而有种强烈的直觉,云琪会在木屋等他。这直觉就像一种夫妻间的心灵感应,或是一种朝夕相伴的默契。若仔细分析,鸳鸯楼已被官兵重重包围,云琪不可能贸然闯进,更可能的便是回到先前居住的木屋。于是,史昭然越发觉得云琪应当会和自己有相同的直觉、默契,或叫做心灵感应。

  「这位差大哥,我只是来享受风月的,不是鸳鸯楼的人。麻烦行个方便。」史昭然给官差看了看华山派的令牌,又塞了一锭银子。

  官差一见是华山派的人,赶紧收了银子,客气道:「哟,是华山派大侠。那些事儿大家都懂,我不为难你,走吧,走吧。」

  史昭然决心暂且离开鸳鸯楼,朝木屋方向奔去。

  十二 云消然

  啊……搞砸了……

  云琪坐倒在木屋门前,身体虚弱不堪。从城外田里「借」来的斗笠和蓑衣沾满了污泥和雨水。竹月桥到木屋有十余里,云琪拖着一身伤,跌跌撞撞的徒步走回,终惊叹自己竟没死在半道。好在路旁田地里有随意摆放的斗笠和蓑衣,她才能混过城门的盘查。

  眼看四下无人,云琪无力的丢掉斗笠,敞开蓑衣,抚摸自己查看自己的伤势。匕首深深的插在了云琪的肚脐眼正中,虽然止住了大出血,可步行十余里,这匕首便在她肚脐眼中颠簸了十余里。她的肠子被划断了数截,丹田亦被刺了数十下。她心想自己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而眼下无人能救自己,恐怕自己不剩几个时辰了。

  相公,你在哪里……好想再见你一面……

  风寒雨冷,云琪敞开的前襟却已无力拉上,只能裸露着自己的肚皮和胸部,仍风雨肆意侵袭。她的八块腹肌早已不堪痛楚而崩溃,但线条仍分明。

  不知哪儿来了几条野狗,围着云琪排成一圈。它们就等着云琪断气,好一饱口福了。

  云琪心中愤恨:这些该死的畜生!我这一身精心锻炼的好肉,是为了研习武艺,为了行侠仗义的。没想到最终会沦落到被野狗啃食……「哪条畜生能吃得了我娘子!」

  一道纵横八方的剑气袭来,包围云琪的野狗被一齐斩成两截,霎时狗肉横飞。

  「啊……」凝望不远处逐渐清晰的人影,云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史昭然见云琪瘫倒在地的模样,又喜又悲。喜是自己的直觉对了,云琪还留了一口气,悲是云琪现在只剩了一口气。他来到云琪跟前,将赤裸前身的云琪抱进自己怀里。

  「啊……」云琪只是张嘴,唾沫横流,却说不出话。

  「谁将你的下巴扯脱臼了?」史昭然将云琪的下巴一推,使之归复原位,「好了。苦了你了,娘子。」

  云琪喃喃:「对不起……相公……我搞成这样了……」

  史昭然搭了把云琪的脉相,说:「没事,快把丹药服下,你会没事的。」

  云琪吞下丹药,丹田中沁入一阵清凉之风,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痛楚刚缓解,不安、愧疚、委屈、悲愤便一同涌上了心头。她倚靠着史昭然的肩膀,嚎啕大哭:「相公……呜……相公……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遭玷污了……我,我不干净了……」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史昭然抚摸云琪的腹肌,以缓解她的痛楚,又说,「我们一起,什么都能跨过去。」

  「相公,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即使服过华山秘药,恐怕我也难撑过明天清晨。相公,我不舍得,可我……」

  「你不会死的,我传真气给你,给你找大夫,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活下去。你若死了,我又怎能独活?」

  「那你们就一同见阎王吧!」

  同刺耳的咒骂声一同传来的还有疾疾的脚步声。史昭然立马执剑向声响来源处,准备力敌。

  云琪紧绷腹肌,欲站起身,道:「相公,我与你一起……」

  史昭然忙制止:「别说话了,你这样怎么能打斗?好好待在我身后,让我安心。」

  远处来的是一黑衣人。云琪认出了那是密卫之一,连忙提醒:「那是打伤和玷污我的人之一。相公,你小心,他们有十二人,各个武功高强。」

  史昭然额头冒着冷汗,若十二名高手一同围上,恐怕自己和云琪都得交代在此地。可从气场看来,这只来了一人。

  「放心,他们应该分头搜索了,这儿只有一人。」

  「既然如此,你不必顾忌我,迎战便是。」

  「那你一定小心。」史昭然放下云琪,谨慎面对密卫。

  此时,那密卫笑道:「没想到这一回大功会轮到我身上,可当真是天助我也。」

  云琪倒吸了一口冷气,史昭然也不敢放松警惕。随着密卫步步紧逼,史昭然的剑握得越来越紧了。

  「喝啊!」

  密卫先发制人,一道剑气气势如虹。史昭然马上挥袖化力,挡下剑气。密卫未料到史昭然武功不俗,加紧了攻势。

  史昭然与密卫以剑气相抗,一时剑气交错,野草泥地被划出数道一尺来深的沟壑,断木屑与杂草扬漫天。可惜,密卫内力比史昭然高出许多。几招来回过后,史昭然遭了死死压制,最终无力还手,光化解剑气就已经自顾不暇了。

  忽而,云琪被溅了一脸血。她定睛一看,史昭然的双腿被剑气斩出了一大条口子,使他原本被衡四海砍出的伤口又坏了许多。武学之道,力由地升。史昭然腿受重伤,无法发力,更不得躲闪,只能吃哑巴亏。密卫见势,上前接近作战。史昭然挥剑掀起土墙遮掩,却被密卫一剑穿破。

  利剑穿过史昭然胸口,血溅当场。

  「呃……」史昭然无力支撑,坐倒在地。

  「莫伤我相公!」云琪卯足全身力气,扑向密卫。

  史昭然阻止不及,只得大喊:「娘子,别上!」

  可云琪不是临阵脱逃之辈,她咬牙拔出肚脐眼里的匕首,见鲜血飞溅数步之外,靠紧绷腹肌才勉强止住出血。密卫只顾提防史昭然还击。云琪趁密卫不备,匕首暗暗一刺,插进了他肩上。密卫大叫一声,回身一掌打在云琪双峰之间,将她按进了地里。

  「呜……」

  云琪肋骨尽断,肺被刺穿,吸不进吐不出一口气,痛苦难耐。见云琪命不久矣,密卫意图先收拾史昭然。正当密卫要斩断史昭然一双手臂时,云琪又是一扑,死死咬紧密卫大腿,将密卫拖住。

  「松口!」

  密卫一剑刺下,深深扎入了云琪的腹肌之中。拔剑时,云琪腹中鲜血喷溅,淌得汇成了一滩血泊。痛苦不仅没让云琪松口,反倒让她咬得更紧了。她就如条红了眼的野狗一般,不咬断密卫的腿便不松口。

  「松口!松口!松口!」

  密卫一剑又一剑刺下,云琪的腹肌与胸口被刺得千疮百孔,血流如注。云琪动作渐弱,双腿不再扑腾。

  「娘子!」史昭然靠单腿立起,大吼,「放开我娘子!」

  言毕,史昭然猛挥数道剑气,密卫只得亦以剑气相抗。被逼急的密卫不停甩腿,意欲甩掉云琪。但云琪实在咬得紧,浑身都是血还似膏药般粘着密卫的腿。

  「这臭婊子自寻死路,等收拾了她,我就擒你归案!婊子,给我死!死!」

  密卫不断猛刺云琪的脖颈,云琪不由得抽搐不止,脖颈切口鲜血淋漓,口中鲜血亦如涌泉。不知第几剑刺下后,云琪逐渐没了动静,没了气息,眼神也暗淡了。她的脖颈如狗啃一般稀烂,只剩一根颈椎连着。

  「死啊!」

  「不!」

  密卫又是一剑,刺断了云琪的颈椎。可即使如此,云琪依旧死咬住密卫的大腿,始终未曾松口。密卫不顾留在腿上的人头,冲向史昭然。与此同时,史昭然见云琪如此惨烈,不禁眼泪直流,气血翻涌,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受死!」

  「喝啊啊啊啊!……」

  剑影交错,血染八尺。

  「云琪,没事了……」

  史昭然长叹一口气,左臂随之落地。一同被切开的还有他的左侧胸口,森森白骨裸露在外,满地鲜血。在他身后,密卫人头落地。

  史昭然拖着染血的脚步,将云琪的人头从密卫腿上解下,又抱起云琪的躯干,想将云琪的尸首拼整。忽然,他幡然醒悟,身首异处的人必死无疑,云琪怎么可能还有命?

  云琪死了。

  「娘子……阿琪……阿琪……」

  史昭然失声痛哭,师弟几乎都死了,云琪亦惨死自己怀中,究竟是为何?为前朝皇子,还是为如今天子的江山?所有人皆被卷入了漩涡之中,就像御道上的微尘一般,风雨飘摇,无力自持。

  「哈哈哈哈!什么该死的江山,任你们勾心斗角吧!」

  史昭然撕下袍子,沾上自己的鲜血,用最后的力气写下血书,系在鸽子腿上,将之放飞了。

  「好了……阿琪,此地是你最喜欢的,我们死在此地也不错……我们……可以一起逍遥了……」

  十三 梦散也

  穿过十里御道,刺骨的风寒将梦颜肚兜里的精液结成了冰,肌肤与布料由此紧贴在了一起。旁人甚至能清楚分辨梦颜胸前的各种线条,包括丰满的胸脯、激凸的乳头和深凹的肚脐眼,以及八块饱满的腹肌,仿佛她赤身裸体一般。她受尽刺激,迟迟不泄,一直硬邦邦的杵在肚脐眼前,只得以双手遮挡。

  显阳殿内,灯火通明,百千只蜡烛将大堂照得有如白昼。梦颜和老鸨犹在奇怪,自己怎会被带到皇宫大殿内,而非牢狱或官府中,却见一人坐在殿上,身后放射出数尺耀光。

  「陛下,鸳鸯楼老鸨欧氏和妓女杨春悦带到——」

  「陛下?这是……皇上?」老鸨吓得一下就跪在地上了,「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求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草民有罪。陛下说什么,草民就做什么,只求陛下饶草民一命。」

  「啊……」梦颜愣了愣,马上跪了下来,「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向陛下请安。」

  「很好。」皇帝点点头,「平身。」

  梦颜与老鸨慌张起身,一旁内侍官便走到了他们面前,问:「这位民妇可当真是春悦姑娘?」

  「小女子正是春悦。」

  内侍官问:「听官差说,方才已有位朱姓员外指认过你,确有此事?」

  梦颜微微颔首,道:「确有此事。」

  内侍官眼神毒辣的上下打量了梦颜一番,道:「那春悦姑娘,你可否告知为何一直用手捂着小腹?」

  梦颜一惊,她心想自己一定是遮掩过甚,引人嫌疑了。可她射得满手都是精液,若双手一摊开,那脸丢得还不如惨死当场。她扭捏半天,只道:「今日,我姐妹惨死,因而感伤风寒,身体不适,隐痛难忍,还请陛下勿见怪。」

  「放肆!我要你摊手,便是陛下要你摊手。你摊手一时,难道就会病发身亡吗?」

  「这……」梦颜不由得浑身颤抖。

  老鸨见梦颜迟疑再三,不停使眼色。而梦颜只能暗暗摇头,让老鸨别多言语。只见内侍官不多辩论,走到梦颜面前,一手扯下她的薄纱衣衫。再一手便准备扯下她的肚兜了。可内侍官这一扯,却没扯下来,便问:「怎么回事?」

  「啊!……」梦颜被扯疼了,不由得发出娇吟,又故作求饶,「请大人轻些。定是我紧张出汗,而外头风寒雨冻,风雨混着我的汗水,将肚兜冻在身上了。」

  「哼,外头如此寒冷,你还能出汗?」

  「小女子自幼汗水颇盛,再加上外界刺激,以及被误认而引起的紧张,所以身上汗水多了些。」

  「来人,用温水清洗杨春悦,将她肚兜脱下。」

  梦颜咬紧嘴唇,心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拖到自己找到解围的法子,便能退身于这麻烦中。可梦颜将眼下的情形想得太过简单了,无论皇帝还是内侍官,都未作过放走梦颜的打算,他们心里认定这个「春悦」有蹊跷。

  内侍官的部下端来的并非温水,而是彻骨的冷水,只比冰水暖两三分。他们朝梦颜头顶劈头盖脸的浇下冷水,使梦颜不停打激灵。然而,这盆水稀释了些许精液,她的肚兜也就粘得不那么紧了。内侍官将梦颜晾了一会儿,便扯起她的肚兜来。

  梦颜几乎快绝望了,哭丧着求饶道:「等一下,大人,这不可啊……」

  「在我看来,未尝不可。」内侍官立马扯下了梦颜的肚兜,梦颜的一对豪乳如白兔般蹦出,在众人面前晃悠不止。

  眼看着自己的阳根要露出,梦颜狠狠的压弯阳根,这让她痛苦无比,但又无可奈何。

  内侍官一摸肚兜,问:「你这肚兜里头怎会如此粘腻?」

  梦颜虚弱的回答:「是……是汗水……」

  「汗水怎么有如此腥臭异味?把手松开,让我一看究竟!」

  「不成!」

  梦颜步步后退,却被背后的侍卫拦住了退路。内侍官一脚踩住梦颜的纱裙,将之狠狠撕扯下。梦颜忙两腿夹紧,弯下腰,双手紧捂小腹。

  「好一具诱人的躯体。不过,恐怕你最后藏的那一点点玄机也该见见世面了。」

  梦颜不断摇头,直唤:「没有,没有!」

  「来人,将杨春悦双手拉开!」

  两侍卫欲拉开梦颜双臂,然梦颜马上使出轻功,一跃而起,飞离二人。二人既是皇宫侍卫,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况且梦颜弯着腰,双手捂档,双腿夹紧,绝不是一副好的逃跑姿态,倏忽间,其中一侍卫已赶到梦颜身后,以刀柄猛击梦颜后庭。

  「呀!卑鄙!……」

  梦颜猛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两侍卫趁机将梦颜翻正,踩住她的脸和双脚,将她的手硬生生拉开。只见一根硕大的阳根忽然弹起,直立在众人面前。两侍卫被吓怔住了,一回神,赶忙松开梦颜,悻悻躲避。

  内侍官颤抖的手指梦颜,问:「你……你是什么鬼东西?」

  「大人!」老鸨赶忙跪下,「草民不知情,草民不知情啊!」

  梦颜心中只剩绝望,满手精液就算了,阳根还在抽搐不止,不断射精。如此情形全都叫人看见了,梦颜想不出还有能更甚于此的侮辱。然而,梦颜不知这与后事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侮辱。

  内侍官惊讶道:「这……陛下,这想必是个……阴阳人!欧氏,杨春悦是个阴阳人?」

  老鸨忙摇头:「不,不,草民对此一概不知。」

  「杨春悦又怎会功夫?」

  「草民……亦不知。」

  皇帝开口,对内侍官说:「你需严加审问,从她们口中探知实情。」

  「嗻。来人,将老鸨欧氏的衣服也扒了!」

  内侍官拍拍手,侍卫将老鸨死死压住,扒光了她的衣物。老鸨虽年过半百,可没想到身材却好似少女般凹凸有致,如凝脂般的肌肤之下红晕通透。江湖有传闻,鸳鸯楼老鸨至今仍有接客,看似不假。

  梦颜与老鸨一同被吊在显阳殿长梁之下,双手紧缚,腋窝外露,腋毛展露无遗,极为羞耻,引人难堪。侍卫上来便先用鞭子猛抽梦颜和老鸨,梦颜乃习武之身,吃下这些鞭打不算什么,但老鸨就不同了,肉体凡胎的她被抽的嗷嗷直叫唤。可老鸨似乎当真一无所知,即使被轮番鞭打,也只是白挨打。

  几轮鞭打完,内侍官才问:「尔等有何要交代的?」

  「我说,我说……」老鸨无力的抬起头,随意编了个借口,「真正的春悦姑娘,在醉红尘被捕那一夜便失踪了……我怕影响生意,所以找了这位梦颜姑娘假扮春悦姑娘。只是梦颜姑娘从未接过客,我也还未来得及检查她的身体,所以……我当真不知道梦颜姑娘竟是阴阳人。」

  梦颜迎合道:「是……我只是来接替春悦姑娘的,可我是男儿身,不敢接客,又怕陛下怪责,所以不敢说实情……请陛下饶我贱命。」

  内侍官问:「那你功夫从何而来?」

  「我一阴阳之身行走江湖,难免遭遇事端,只得在武馆习技傍身罢了。」

  「你们说的似乎有些理,但是……」内侍官摇头,道,「不是陛下想听的实话。」

  老鸨忙说:「这就是实话,这就是实话!」

  内侍官故作未闻,拍了拍手。侍卫上前,为梦颜与老鸨松绑,转而一个扣住梦颜,一个押住老鸨。继而,内侍官拿出一套带刺铁具,与梦颜的阳根一般大,形似一把收缩的铁伞伞骨,只是伞尖呈弧形,伞架上带刺,伞柄上则无刺,呈连珠状。内侍官把玩着这道器物,介绍道:「此物名为角头伞,专给男女合欢时刑讯所用。若你们再不老实交代,可以尝尝这角头伞的滋味。」

  老鸨直叫唤:「不要啊……草民什么都说了,还能说什么实话啊!」

  内侍官摇摇头,唤一旁侍卫。那侍卫拿过角头伞,又一把抓住梦颜硬邦邦的阳根。梦颜忙挣扎不已,大喊:「放手,你意欲何为?不必如此,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啊……」

  侍卫徒手拨开梦颜的马眼,将粗大的铁珠所连成的伞柄一节一节硬塞进梦颜的马眼中。梦颜痛苦不堪的扭动腰肢,大阳根随之来回甩动。侍卫赶忙一把抓紧梦颜的阳根,将之死死捏住。

  梦颜疼得大呼小叫:「住手啊!……好疼!……不要这样!……啊!……」

  尽管梦颜疼得欲仙欲死,可尿路一被堵住,便丝毫精液都射不出了。这让她更为痛苦,欲求死却不得。待侍卫安装好伞架后,梦颜的阳根就像根狼牙棒似的,颇为骇人。老鸨似是明白这刑罚要如何执行了,不禁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一侍卫按住老鸨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地,又将她双腿岔开,把又黑又老的阴唇对向梦颜。梦颜万分不情愿,她从未用阳根深入过哪个女人体内,更何况现在戴上了角头伞,这般做爱就是杀人。可侍卫的刀已经架在了梦颜和老鸨的脖子上,她们不做也得做。

  内侍官挥手制止侍卫,又问:「既然你们说犯妇醉红尘与你们无关,那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个清楚。若你们能老实交代,我想可以让你们少受些苦难。」

  老鸨不停求饶:「大人,您就说罢,草民据实交代,只求饶命。」

  「那真的杨春悦来鸳鸯楼多久了?」

  「七年了,七年前来的。」

  「她来的时候可是一人?」

  「不,和她一同来的还有她妹妹杨春雪。」

  「你再记记,可还有他人?」

  「草民这不记得还有谁了啊。」

  内侍官提醒:「可有一婴儿?」

  「哦!有,有,只是那婴儿营养不良又体弱多病,来的时候便已面黄肌瘦,没多久就死了。那么多年了,若不是大人提醒,草民早忘了还有那么一茬。」

  内侍官狐疑道:「可当真?」

  老鸨一个劲点头:「当真,千真万确!我不敢期满大人,不敢欺瞒陛下。」

  「好。那这一位……」内侍官缓缓走到梦颜跟前,「可是梦颜……『姑娘』?」

  「是。」

  「你姓什么?」

  「小姓孙。」

  「哦?你姓孙?」

  「正是,不敢隐瞒。」

  「可我觉得你不姓孙。来人,端血水。」

  内侍官一拍手,一碗水就被端到了梦颜面前。这碗水中有一点殷红,似是一滴鲜血。内侍官用匕首轻轻刮开梦颜的指尖,将一滴血挤入碗中。众目睽睽之下,两滴血似相拥的恋人,溶在了一起。

  「我看,你应当姓南宫!」

  梦颜忙摇头,辩解道:「啊!不是,小女不知道什么南宫不南宫的……小女确实信孙,小女当真姓孙!」

  「这碗里的,本是天牢所藏之犯妇醉红尘之血。那犯妇醉红尘,便是七年前销声匿迹的逃犯苏千桃。苏千桃与其夫君南宫义育有一子,我看正是你。你们长相如此相似,又有滴血认亲相证,铁证如山,你还敢抵赖?」

  梦颜却继续矢口否认:「小女只是普通农家孩子,小女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普通农家孩子能有你这般纤纤玉指?你这手上茧子位置,一看便是练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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