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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猗窩煉-聖誕夜的麋鹿先生(聖誕賀文)(上)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1760 ℃

體內低頻的震動擾人的持續,被蒙住雙眼的煉獄杏壽郎在一片黑暗中回想事情為何會發展至此。

十二月二十四日是學生會聖誕節傳情活動的最後一天,當然同時也是聖誕夜。

他作為....活動的項目之一?總之他作為前任學生會長在眾學弟妹的請託下負責穿著應景的麋鹿布偶裝和同學們合照,一張三百日圓,扣除成本後會將所餘全數捐贈,借此吸引其他活動項目的人氣。

排除昨天一開始猗窩座來重覆排隊還恐嚇阻止其他人來拍照以外可說是盛況空前,而且不知道從哪一位同學告白開始,莫約有四分之一的人都是來和他告白紀念的,甚至還有人是帶著正在交往的對象一起來,即使他講明了自己已經有戀人不能接受心意後仍然沒有要放過這個機會。

另外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聽到他替告白後大哭的人加油打氣而來請他鼓勵自己。

他雖然一開始並不明白,但看到大家在鼓勵後滿懷希望的模樣也更為振奮的為其他人加油,似乎有不少人轉發社群,因此排伍越來越長。

一開始跟猗窩座說時猗窩座原本就很反對,畢竟自己的戀人就這樣給其他人佔便宜他很是不爽,杏壽郎花了一番功夫才說服猗窩座,當然中間還有他們之間不可言說的交換。

但沒想到人會這麼多。若不是幹部提前停止排隊不然不知道要做到什麼時候,不過因為他不願讓已經排隊的人失望,抽空傳了現場的照片文情並茂地向猗窩座解釋。

結果整整延後近兩小時,完全超過跟猗窩座約好的時間,原本預定要吃的餐廳當然也是吃不了了。

更慘的是聖誕夜凡是有點名氣的餐聽皆人滿為患,打電話連問了幾家店不是客滿就是要等到十點十一點,最後只能選擇吃勉強排得到位子的速食店,吃飯時猗窩座的臉色奇差無比,除了問他要吃什麼之外一句話都沒說。

「哈、嗯哼......」杏壽郎不適的扭腰,後穴震動的物體一震一震的變強,酥麻的竄上背脊,打斷他回想,高舉綁在鐵架衣櫃上的雙手掙了掙,粗糙的麻繩勒在手腕綁得牢固。

......回到兩人的租屋處,猗窩座淡淡的催他去洗澡,他本來想提議一起洗,猗窩座卻待在廚房說要處理明天聖誕節的食材。

到底是他沒有遵守約定。

於是他在猗窩座去洗澡的時候又換上麋鹿裝,笑容全開的對擦著頭髮出來的猗窩座大聲道歉。

「如果能讓猗窩座開心起來,只要不涉及他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是這樣說的。

猗窩座拉下頭上的毛巾,一頭粉色的短髮還濕潤,一向含著情意的金眸冷淡如月。

「杏壽郎的意思是杏壽郎現在是我的禮物嗎?」

「呣嗯!」廣義來說這樣說也沒錯。煉獄杏壽郎點點頭。

「......禮物怎麼能沒有綁緞帶呢?杏壽郎真是笨拙的麋鹿。」

猗窩座說著說著就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條鮮紅色的粗繩把他的手綁起來,固定在衣櫃架側面最上層的鐵桿。

整個人像是被掛起來一樣。

而且他還穿著連身的麋鹿布偶裝。

煉獄杏壽郎想像都覺得畫面有些荒謬。

但接下來猗窩座拿出來的東西使煉獄杏壽郎瞠大了眼,眉尾和眼角高高揚起。

「原本想說讓杏壽郎明天自己拆禮物的,就提前派上用場吧。」猗窩座手裡拿著一團黑色皮帶和鏈條以及一支帶杈的棒子,一副這沒什麼的平和表情不由分說拉開布偶裝胯間的隱形拉鍊。

「等等、」套著布偶裝的腿閃了下,但腕上的繩索綁得嚴實,腳下自然也沒多少地方可躲。

「沒事的。」猗窩座看出他的不安拍拍他的大腿,把皮帶繫上他的腰間和鼠蹊,整整橘褐的毛絨布料框拉出一塊膚色的三角地帶。

「猗窩座?」私處被迫露出又無法反抗的模樣令他感到幾分羞恥無措,而猗窩座手裡還拿著那根棒狀物,腦子裡的猜想飛快地冒出。

「杏壽郎知道我等了多久嗎?」猗窩座退後兩步看看自己的傑作,轉身不知道去拿什麼東西一邊說。

「抱歉讓你等了兩個小時!但這些......?」他動動手腕,繩子還算柔軟,不會刺手,但久了多半會留下痕跡。

「不是兩個小時。」猗窩座挪挪床頭櫃的電子鐘,拿出一罐潤滑液搖了搖:「是一個月又三天兩小時。」

「呣嗯!!」他意會過來,猗窩座早在一個多月前訂好餐廳約好要一起過聖誕節。

「但就算了吧,既然博愛的麋鹿先生說兩小時,那就兩小時吧。」

*

「嗚...啊!」手臂痠軟的麋鹿先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猗窩座在用填塞在後穴的玩具和手把他撸射一回後無視他泛軟的腿腳和濕潤的目色,自顧自地清好被精液和潤滑液弄髒的地板,把掉出來的按摩棒重新洗乾淨塞回他濕滑的屁股用皮帶上的鏈條扣起來說著“杏壽郎晚餐吃得很少呢,去便利商店買些烤地瓜跟關東煮回來好了”然後像是對待一件需要裝飾的家具一樣抽下頸上的圍巾綁在他眼上就頭也不回的出門。

「嗯、唔!哈啊......」忽強忽弱的快意一波波湧上,腰腿難耐的晃動,微弱的光線自圍巾布料透進,煉獄杏壽郎知道猗窩座一定都看在眼裡,一開始的時候猗窩座就詳細無比的告訴他屁股裡的東西所有的功能,什麼幾段震動、強度變化,還有遠端操控之類的、云云嗚、

唔...還嫌手機APP使用的自拍鏡頭畫質太差,當著他的面用他的手機打開通訊軟體,直接正對著他架好手機。不久前才射過的身體像是經歷一場亂流攪得他不能順暢思考,哈哈的喘著氣,軟麻的肉穴承受持續不斷、花樣多變的刺激,前端還疲軟的半軟不硬,苦悶不已。

「啊......」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他甩甩不甚清明的腦袋,帽頂上的鹿角和胸前的鈴鐺也跟著懸晃發出聲響。從猗窩座把他綁起來到出去前,他已經被放了大概有一小時?那時他剛在適應插進體內的無機物,長約十公分的矽膠棒體並不算上太粗,但中間的突起明顯抵在內壁上感覺很怪,他不知該放鬆還是該收緊的動動身體,勒在鼠蹊的皮帶還會磨到腿根,猗窩座洗好手坐到床邊彷彿沒發現他的窘迫滑起手機。

「咿!?」擠開肉壁的情趣玩具突然開始震動,嚇得他猛然一縮,圓潤的突起霎時戳在敏感點上,曾經歷過這般玩法的他激靈一抖,不驚慌地看向猗窩座,而猗窩座臉上揚起極為燦爛的笑容,看得他一身雞皮疙瘩,接著猗窩座就像小孩玩電視遙控器一樣,從一按到最後一台,一段一段的讓他體驗不同的震度強度一邊解釋功能。

「嗯...猗窩座、」該不會就這樣放他兩個小時吧?他問,猗窩座困惑地抬頭看他一眼,沒說什麼又低頭在手機上點了點,嘴裡說出檔位反應在他身上越來越強。

「唔、」莫約到中段開始刺激感越來越重,咬牙不想發出聲音的他捏緊拳頭繃緊脖頸,一點點的咽嗚自唇縫洩出。

猗窩座饒有興味的盯著死命忍耐的他,即使他不斷按住呻吟叫他的名字請他停下也無動於衷,他只能另尋他法努力收攏身體試著把按摩棒擠出。

可一旦這樣做按摩棒也就越是刺激麻熱的穴肉,尤其是那塊凸起便會狠狠抵在敏感點上時總會讓他觸電般的一抖,顫著腰臀難以繼續。

「哼哈、哈、哈......」三五回過去已渾身大汗,不枉他毅力驚人的努力,按摩棒咚地一聲掉在腳邊喀咔亂彈,把過多的稠液甩得到處都是,他氣喘吁吁看著猗窩座大夢初醒般從床邊站起,按按手機讓它停下。

「猗窩座...」看戀人終於走近自己身邊,煉獄杏壽郎有些無力的喚他,盈著水氣的杏眼冀盼的瞅著他。

猗窩座逕直彎下身撿起那根按摩棒走進浴室,淅哩嘩啦的水聲傳出,他趁空活動活動腿腳,溢出的潤滑液沿著熱呼大腿下滑,黏膩的沾上絨布裝。

......用洗衣機洗應該可以。他力不從心的想,眼角瞄到床頭櫃上的電子鐘,時間才過了十分鐘。

在他左思右想時,猗窩座又走回來把按摩棒抹上潤滑液掰開他的屁股粗魯地塞進。

「唔、猗窩座!」不被重視的感覺讓人難受,他抬腳想踢猗窩座,反被猗窩座重重搧了下屁股。

這樣的羞辱哪是一向被拱在眾人中心的名門子弟體會過的,何況是來自他的戀人,煉獄杏壽郎嚇楞的縮縮身體,張著嘴講不出話,一雙杏眼眨了眨。

「怎麼會有這麼不乖的麋鹿。」地板也弄髒了。總是講著過度熱情話語的嘴刻薄地說,猗窩座擦擦手盯著麋鹿的下半身皺眉,很勉強似的在杏壽郎腳下鋪上浴巾,坐回床邊拿出手機。

在他眼裡猗窩座的手機宛如洪水猛獸,永遠不知道他手指輕輕一點一滑會發生什麼事。

「嗯!!不...啊!唔!」十。猗窩座沒有給他適應的時間將強度開到最大,巨大的刺激下杏壽郎瞬間僵直地弓起腰翹著屁股胡亂扯著手腕想要逃離束縛與麻熱的快感。

被栓住的手掌抓撓空氣沒有定點,腳尖一聳一聳的踮起,無處可逃,他大口呼吸想要控制身體的反應,額角都繃出青筋,猗窩座三個字卻混在連連的粗喘中。

「啊、窩唔嗯...哈座停、哼啊!」手腕的壓力一陣輕重,身後的衣櫥因為他的掙扎晃動甚至拉起一角,但麋鹿先生注意力全被後穴裡瘋狂震動的按摩棒和快感佔據,淚水漫出眼角。

猗窩座...模糊的視線裡穿著米色居家服的身影緩緩站起,朝他走來。

粉髮青年走到煉獄杏壽郎關心他──身後的衣櫃,掛了麋鹿的鐵衣櫃架似乎隨時都有倒下的危險,裏頭的衣架鏗鏗誆誆撞來晃去,遠端的架角時不時會離地。

「啊、啊啊...」悲鳴聲迴盪在他們的臥房,猗窩座明白似的出了房門,過會兒回來手上拿了東西,杏壽郎看不清他拿了什麼放進衣櫃。

猗窩座盤手忖度,把房間角落放的啞鈴也放進衣櫃,增加的重量使衣櫃穩固的站好,麋鹿身前的性器也在不間段的刺激下巍巍站起。

房間的主人之一滿意的點點頭回到床上拾回手機時不時看看訊息影片時不時點點滑滑,變著花樣折騰到麋鹿先生的小兄弟在沒有觸碰下硬得抵在毛絨的下腹。

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在勃起之後猗窩座似乎就對調整震動看他不停扭動喘息的反應失去興趣般放下手機,留下被刺激到興奮的身體在絨厚的布偶裝下淌著汗、雙頰緋紅還抖著腿的他整理起房間。

不可置信。猗窩座那個一向急色的傢伙居然就這樣把他晾在一旁,視若無睹的彷彿當他真的是一隻擺飾用的聖誕麋鹿拿出洗烘好的被套換起來,然後把積在洗衣籃的衣服推在他腳前的地板慢條斯理的分類準備拿去洗,他裸露的腿根就在他抬手可以摸到的地方!!!

他扯了扯手上的繩子,猗窩座不知怎麼綁的,除了牢靠同時限制了手腕的活動,曾經被盡情滿足過的穴肉不自主絞住插在體內的棒子,一收一縮的吸磨光滑的柱體,渴望獲得一些刺激。

「猗窩座!嗯!拜託你!」他又憤又羞想要叫住要去洗衣服的猗窩座,猗窩座卻同樣不予理會的抱著衣服往浴室去。

沒有任何遲疑的動作令他錯愕,扭頭去看斜放在床頭櫃的電子鐘,上面顯示的時間只又經過了約二十分鐘。

猗窩座是真的要這樣放他兩小時。

認知到的瞬間,背脊發涼。

體內的按摩棒像是感應到他畏懼的心思一般倏然開始運作起來,他一時叫了出來,推門進來的猗窩座手上拿著手機,評估一樣的按了按手機介面。

惡趣味的調到強度中等震動回數偏低的程度,被放置懲罰的麋鹿感度最佳又不會太強的的程度。

就如現在。

不輕不重的震動配上緩快不一的頻率煎熬身心,放棄壓抑隱藏叫聲與反應的煉獄杏壽郎跺跺腳試著轉移注意力,無奈長時間放置反覆刺激過的身體無比敏感,任何姿勢改變都會導致體內的按摩棒或磨或頂刺激到不同位置產生不同感受,或長或短的打斷他的思緒,令他失去對時間的感知,陷於迴還的焦躁中。

是過了十分鐘還五分鐘?慣於不斷思考的優等生明知就算去想時間也不會變快,快感如鞭般一陣一陣抽在敏銳的黏膜神經上掌握在不知何方的戀人手裡。

有時杏壽郎會想說不定猗窩座根本沒出去,只是為了騙他失去防備想看看他的反應,被蒙住眼睛的他奮力在呻吟中叫喊猗窩座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一點回應。

可就像猗窩座還在時一樣他得不到任何關注與回應,胸口的悶意難受地翻攪。

要是跟剛剛一樣再持續這樣三十分鐘......會瘋掉的。他想找地方縮起手腳躲起來,猗窩座在的那三十分鐘,無論他叫得多大聲、抖著聲音不斷道歉求猗窩座鬆開他甚至只求猗窩座摸摸他跟他講講話都好。

但猗窩座完全、完全對他視而不見的在房間裡鍛鍊跟做做家事偶爾用一下手機,彷彿房間裡沒他這個人,彷彿他承受的快樂和痛苦以及存在與否都與他無關。

壓根,與他無關。

只有在按摩棒掉出來的時候才會看也不看他的走過來,重複撿起、洗乾淨、塞進他身體的動作,冷漠的像是處理一座聖誕櫥窗內放了好幾年、接觸不良的跳舞娃娃。

他痛恨自己腦袋冒出的想像,同時痛恨自己的學習力。

他的身體已經學會用力收縮把按摩棒擠出去換來片刻的安寧,但現在行不通,貼在兩側臀瓣上的細鍊分別扣在按摩棒的底座固定按摩棒會緊緊插在他身體裡不會掉出來,在一段時間後變成學習到如何從上頭獲取更多的快樂,貪婪收縮蠕動,他想停也無法全權控制。

還有,就因為猗窩座仔細地讓他知道那些震動的強度跟頻率,他的腦袋會在每一次震動改變時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程度的刺激。

並且他知道猗窩座就算沒看他幾眼,那總是對他了解如鬼的戀人,一定對他所有反應瞭若指掌,知道怎麼做他會有甚麼感覺,他知道猗窩座會想要玩弄他,但他做再多的猜測與抵抗也不會改變被玩弄的結果。

渾身的燥熱無處可去也不到臨界,徒勞承受快意,束縛於欲求中載浮載沉。

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個痛快,猗窩座僅有一次碰他便是在他出門前,他硬起的性器流著前液後穴的刺激卻不溫不火,猗窩座乾燥的手掌握上他,按摩棒被開到最強,被玩了快一小時早已失去控制力的他反射性在猗窩座手裡挺腰撸動,前後的快感跌盪堆積到崩毀才獲得一次高潮,暢快地把羞恥心射在地上。

離那樣舒暢的感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他仰起頭,細緻毛料柔柔壓在他無力的眼睫,他嗅到一絲冷然的淡香,與溫暖的圍巾形成他很熟悉的反差。

他恍恍惚惚地想,原來那個不怕冷的傢伙有在用啊。

他去年送他的圍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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