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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mas]【 淫女列傳】(十二)──人生遊戲(上),2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5150 ℃

  (是不是應該去看個醫生啊…)張澤生抱著趙芯芸的嬌軀,想道。

  張澤生再看著懷中暈死過去的美女,心中有些尷尬,和她見面不到幾個小時就搞上了床,而且把她搞得半死不活,要是被告上法院,自己大概也沒辦法分辯吧。

  「啊…嗯……」幸好趙芯芸很快就醒了,疲憊的雙眼如嗔似怨地看著他。

  「…你差點把人家弄死了呢……壞人…」

  「對不起……」

  「傻瓜…哪有人為這個道歉的…你很厲害啊…不是第一次吧?」

  「不,真的是第一次。」張澤生搖搖頭說道。

  「真的…?天哪!你以後到底會讓多少女孩哭泣啊?」趙芯芸誇張地驚呼道。

  「什麼多少…我才不會做那種事情。」張澤生說道。

  「真的嗎?」趙芯芸壞壞地微笑著說道:「明明才讓人家哭了呢!」

  「這個……」張澤生尷尬無比地抓抓頭,看著她眼角未乾的淚水,無話可說. 「傻瓜,不要當真啦~人家這是喜悅的淚水呢。」趙芯芸看著因為自己的調笑而自我厭惡的張澤生,心中產生一股新奇的感覺. 她過去遇到的多半是會在夜店點長島冰茶給女孩子、等她醉倒之後拖去旅館玩弄的男人,而張澤生這種徹徹底底的菜鳥卻從沒碰到過. 但他卻又擁有非人等級的強悍性能力,這令她不禁對眼前的男人有了某種曾經被她自己拋棄的感覺. 「啊…在裡面…又變大了…」趙芯芸的嬌吟讓張澤生滿臉通紅,因為他立刻就察覺到自己那根剛剛才發洩過的肉棒,在女性溼熱狹窄的部位中已經再度充填彈藥完畢,催促著主人繼續玩弄她。

  「討厭…把人家玩弄了那麼久…還不滿足嗎?」趙芯芸雙頰暈紅地嬌嗔著,絕美的姿態讓張澤生差點就管不住自己的肉棒。

  「在想什麼壞主意?」趙芯芸發覺了張澤生的些微異樣,瞇起美眸促狹地問道。

  「哪…哪有…」張澤生的臉瞬間通紅,尷尬地想要蒙混過去。

  趙芯芸雖然有種想要繼續惡作劇的衝動,但要是真的讓他再來一次,自己的小穴肯定會被玩壞,搞不好連命都會送在他的肉棒上。所以她沒有再追究什麼,只是撒嬌地把頭靠在他胸前說道:「抱人家去浴室…好不好…」

  「啊!」

  「人家剛洗完澡,就又被你弄得全身上下都濕淋淋的…你要負責哦…」趙芯芸的話讓張澤生呼吸瞬間粗重了許多,還插在她體內的大肉棒猛烈地膨脹,撐得她哀叫不已。

  「對不起。」張澤生趕緊拔出棒子,一拔之下大量白濁的精液立刻倒流出來,弄得沙發的皮面溼溼黏黏的。

  「對不起…」發覺趙芯芸無言的目光壓力,張澤生只好再一次道歉了。

  「抱人家去浴室…一起洗…就原諒你…」

  「妳真的不怕我再一次…?」張澤生以同樣的姿勢抱著她站起來,問道。因為姿勢的關係,自己的凶器這時候可是直接頂在她緊實的小腹上,只要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滑過她嬌嫩的肌膚,直接……

  像現在一樣,滑進她柔軟的雙股之間. 「討厭…」趙芯芸嬌嗔一聲,卻只是羞答答地環住他的脖子,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走動起來,就像是讓肉棒在她的雙腿之間抽插著一般,張澤生固然爽得很,趙芯芸自己卻也是慾火焚身。

  「明明已經洩那麼多次了…還不滿足嗎?」對於自己突然暴增的性慾,趙芯芸暗暗心驚. 莫非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淫女了?

  因為父親的緣故,趙芯芸對於世界的黑暗面有比普通人更多的了解,她曾經隱約聽說過,有一個跨國組織的組成份子都是淫蕩而美麗的女性,她們被稱為淫女,顧名思義就是慾望強烈無比的女性,但趙芯芸可沒有加入過那個可疑組織的印象。

  各自懷疑著自己性能力的男女,終究還是來到了浴室,五個小時之前使用過的空間現在已經沒有熱氣了,只剩下淡淡的沐浴乳香氣迴盪其中。

  寬敞的空間無愧於豪宅等級,讓人難以想像僅僅只是浴室的精美設計,在有限的空間中展現出彷彿大澡堂般的氣氛,光是浴缸就好像可以同時塞五六個人似的。

  「裡頭居然還有水?」張澤生看著浴缸驚訝地說道。

  「因為人家之前才…洗一半嘛…」趙芯芸柔若無骨地依偎在張澤生懷中說道。

  「結果就遇到你…讓人家變成這樣了,要負責哦~~」

  「啊…?」

  「幫人家洗澡吧~」

  「妳真的是在誘惑我吧?」

  「是男人就要忍耐哦!」趙芯芸扭了扭嬌軀,柔嫩的大腿肌膚摩擦著肉棒,讓張澤生恨不得當場再把她幹一頓. 但是張澤生也知道趙芯芸也就是強弩之末,虛弱的樣子清楚可見,要是再來一次,別說自己神奇暴增的性能力,只怕普通男人都能把她幹死。

  「如果我忍不住呢?」張澤生至少忍不住這樣問道。

  「那…人家就…隨便你了…」趙芯芸像是放棄一切似的讓身子完全貼合在男人身上,低聲說道。

  「……妳還真是狡猾呢…」

  「請說這是聰明好嗎?親. 愛。的…」露出柔弱美麗微笑的女孩,在張澤生懷中撒嬌著。

  「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哦。」張澤生壞笑了一下,雙手開始朝她敏感的身軀進攻了起來。

  「啊…討厭…嗯…」趙芯芸被摸得嬌軀不斷扭動,比起真正被捅進去張澤生的愛撫溫柔了許多,剛好能讓她疲憊的肉體可以承受,卻也代表她將因此繼續沉淪在淫慾當中。

  「討厭…又…嗯…你的手…好壞……啊…」趙芯芸難受地扭動著身子,渾圓的大腿也因此不斷磨蹭著張澤生碩大無比的肉棒,讓張澤生也跟著一陣陣顫抖。

  「抱人家進去嘛~好不好…」

  「真是的,妳真的想被我弄死嗎?」

  「死在你的肉棒上…值得呢…」趙芯芸說道,裡面完全不含半點虛假。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願意被張澤生蹂躪至死,但正因為張澤生知道她說的是真話,他就更不可以對她再來一次。

  張澤生深吸一口氣,脫掉身上剩下的衣物,抱著她慢慢泡進浴缸中。

  「嗯…」趙芯芸發出一聲嬌豔的呻吟,讓張澤生又是一陣衝動,抱著她的雙手又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些。

  不能幹,可沒有說不能摸。

  「你的手…好壞…」趙芯芸嬌嗔著,卻挺起豐滿的胸部迎接魔爪的侵犯。

  「啊嗯!」泡進水中的瞬間,趙芯芸發出了嬌媚的嘆息,軟綿綿地靠在張澤生的懷中。

  張澤生的雙手從摟摟抱抱當中解脫之後,就立刻投入玩弄她嬌軀的工作,勤快得讓無數勞動人民為之汗顏。

  雖然已經徹底享用過這個女孩,但多數時間張澤生都是迷迷糊糊的,後來雖然清醒了,但從肉棒上傳來的刺激卻比其他感覺更為強烈,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直接感受女郎身體的柔軟與彈性。

  在溫水潤滑之下,白嫩的肌膚更加滑溜,張澤生讓她坐在自己懷中,雙手握住了她高挺的乳房,擠奶似的搓揉著這對山峰。

  而在不斷發出嬌喘的趙芯芸雙腿之間,露出了一大截粗壯的肉棒,因為浮力的緣故,趙芯芸的身子能被更輕鬆的上下拋動,那根肉棒也就因此不停的滑過她的陰唇,衝擊著那極端敏感的肉蒂,雖然沒有真正插入,但帶給彼此的快感似乎也差不到哪裡去。

  「啊嗯…呀!人家…嗯…啊…」趙芯芸幾乎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嬌軀在張澤生懷中不斷顫抖,顯然承受著極大的快感。

  張澤生的雙手擠奶似的搓揉著她的乳房,從根部開始往前擠壓到尖端的櫻桃,而這瞬間趙芯芸也會跟著大大顫抖一下,讓張澤生感到十分興奮. 「插…插死人家吧…要…要…去了…嗚嗚~~啊!」趙芯芸迷亂地呼喊著,雙腿緊緊夾著肉棒,好像要把它擠進穴裡似的。

  但早已是強弩之末的她很快就在一陣劇烈抽搐之後徹底軟了下來,張澤生一看,才發現她又暈死過去了。

  幸好還有呼吸,張澤生也才沒有變成殺人犯。

  (真是……亂七八糟的…)張澤生苦笑了起來,輕輕地把兀自堅挺的肉棒抽離女郎雙腿之間,一把握住,卻立刻愣了一下。

  (好像真的變大了?)雖然這麼想,但是該發洩的還是比較重要,但當他正要開始自我解決之前,趙芯芸醒了過來。

  「需要…人家…用嘴巴幫你嗎?」趙芯芸慵懶地問道,雙頰上還帶著艷麗的紅潤。

  「傻瓜,不用了。」張澤生一口回絕,同時抱著她柔滑的嬌軀,正正經經地幫她洗了澡。

  雖然碰觸到她滑嫩肌膚,或者更重要的部位,甚至只是隔著毛巾感受到那份柔軟,依舊讓張澤生慾火難耐,但他還是挺著大肉棒,溫柔地將她洗得乾乾淨淨. 「換…人家幫你洗…」被抱在懷中的趙芯芸嬌羞地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隨便洗洗就好。」張澤生快刀斬亂麻地洗了個澡,在趙芯芸若有深意的微笑目光下抱起她,擦乾身子,離開了浴室。

  張澤生把渾身赤裸的她放上床,一邊驚嘆有錢人的床果然硬是和自己這窮計程車司機大不相同,一邊把觸感同樣令人驚嘆的棉被蓋上她絕美的身軀. 當然這一切動作都是在晃著胯下棒子的尷尬場景下完成的。

  「妳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糟糕!」這時候張澤生才想到自己居然翹班了半天,這下子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總不好說自己載了個美女,載著載著就在桌上上了她…

  「怎麼了?」

  「呃…我忘記要出車了…」張澤生尷尬地說道。

  車行為了掌握各車位置做調派,都在車上安裝了全球定位系統,自己一整個下午都停在這裡,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啊。

  「活該…誰叫你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趙芯芸瞇起媚眼,取笑著他。

  「對不起。」

  「呆子,哪有人為這種事情道歉的。」面對趙芯芸的回應,張澤生也只能傻笑以對。

  「那我先走了。」張澤生輕輕站了起來,轉身之時卻感到有些遺憾。

  自己和床上的美女之間,不管是長相、財力、背景…各方面都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原本就不應該有什麼交集,只是陰錯陽差之間有了這麼一點關係,他這麼一走,以後大概也沒有機會再見面了,更不用說什麼上床,想到這裡張澤生就有種回頭再來一次的衝動。

  「你還能再來嗎?」就在張澤生糾結的時候,一道彷彿天籟般的話語傳來。

  張澤生猛地轉過身,看著床上僅僅蓋著一層薄棉被的麗人,她露出嬌媚的微笑,等待他的回答。

  張澤生此時第一次理解了歷史上那些被女人禍害的古代帝王心情,就算明知道眼前是個坑,在美女期待的目光注視下,照樣會跳下去:「那我明天再來!」

  「不行!人家的身體會受不了!…啊!」趙芯芸發覺自己話中的弦外之音,不禁驚叫一聲,把通紅的臉蛋埋進棉被裡頭. 「……星期六…可以嗎?」尷尬的氣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趙芯芸才低聲說道。

  「那…我沒有問題,一點問題也沒有!」張澤生趕緊回答道,踏著興奮的腳步離開了。

  「討厭…怎麼可能…人家…就這樣…戀愛了…不可以…小芸…不可以…」趙芯芸滿臉通紅地拍打著自己的雙頰,不斷告誡著自己。

  並不是他強悍非人的性能力征服了她,而是他溫柔地把她抱上床的舉動,讓她一下子就淪陷了。

  這讓她心中無比糾結,一方面她已經決定不結婚,另一方面卻又希望能和他在一起,兩個想法在腦海中互相衝突,讓她縱使身體疲憊不堪,卻還是怎樣也睡不著。

  相較於她,張澤生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他開著車子,興奮地想像著星期六的事情,將被他晾了一下午的派車中心抱怨來了個充耳不聞。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輛停在路邊看似普通的房車當中,正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車子的離開,彷彿在盤算著什麼似的。

        ※※※※※※※※※※※※※※※※※※※

  星期六很快就到了,張澤生直接請假了一天,在同事「青春哦?」的起鬨下落荒而逃,興奮地來到了豪宅門口。

  「我要找趙芯芸小姐…」向另一位中年守衛這麼說了之後,對方按通趙芯芸的樓層,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讓他上樓了,但目光中卻滿是狐疑,不知道這個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會有有錢朋友的傢伙和這社區最美麗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雖然趙芯芸外表看起來就像是會當人情婦的樣子,但只要是警衛就會知道她不但是某個大企業的管理高層,而且還是「大哥」的女兒,想拿她當情婦,你得有不死之身。

  「你好早哦…」替張澤生打開門的趙芯芸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得快要透明的連身睡衣,高聳雙峰頂端的粉嫩突起撩撥著張澤生的慾望,而在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雖然張澤生眼中什麼也看不到,卻依舊讓他不由自主地湧現一股慾火。

  「會…太早嗎?」張澤生尷尬地問道,看看手錶,早上九點,似乎也很正常吧?

  「小職員星期六要睡到自然醒,這是鐵則哦。」趙芯芸雖然一副好像還想要睡的慵懶樣子,但還是讓張澤生進去了。

  「對不起。」張澤生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傻瓜。」趙芯芸露出迷人笑容說道:「而且你現在也不能把人家給……不然午飯就泡湯囉!」

  張澤生滿臉通紅,雖然還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自力救濟」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那一次的異常狀況,但要是再來五個小時,真的要一路幹到下午去了。

  「那…要出去逛街嗎?」張澤生勉強問道。

  「你說要去哪裡呢?」

  「這…」張澤生頓時語塞,自己平時休假會去哪裡?漫畫屋!這種地方能帶她去嗎?

  但是張澤生又想不出其他能令她眼睛一亮的地方,最後只好把漫畫屋給供出來。

  「漫畫屋?好像很有趣的樣子,一起去吧!」令人意外的是趙芯芸居然沒有露出厭惡或者反對的神色,開心地在張澤生面前換起了衣服,如同脫衣秀的姿態讓張澤生差點就推倒了這個小狐狸精。

  「這裡就是漫畫專賣店啊?雖然曾經經過,但是從來都沒有進來過呢!」身穿紅色套頭衫與牛仔褲、大方展現身材的趙芯芸一走進五顏六色的漫畫專賣店,就好奇地四處張望著。

  「啊嗯…」張澤生如坐針氈地回答道。

  他這時候終於知道星期六早上帶她來這種地方是多麼錯誤的決定!

  從走進門開始,所有人的目光就通通落在他們身上,對趙芯芸的目光多半是驚艷、欣賞和慾望,但對張澤生的可就是充滿羨慕嫉妒恨的殺人眼神了。

  尤其是當趙芯芸忘形地摟住他手臂,讓一雙高聳美乳壓迫他的肌肉和理智的時候,那些目光就彷彿要在他身上捅出一個個洞似的。

  他第一次知道,這個自己過去稱為心靈故鄉的地方,原來有如此具殺傷力的一面。

  「燒……」彷彿來自地獄深淵的呢喃,張澤生選擇了無視。

  「好兄弟,有新貨到哦!」一個比張澤生年輕一些的男人走近說道,雖然嘴裡說的是這樣,眼睛卻沒有離開趙芯芸臉上過. 「你!」張澤生瞬間反應過來「新貨」的意思,額頭冷汗立刻流了下來,對方的眼神怎麼看都像是在說「你死定了」。

  「什麼新貨啊?」果然,聽見對方的話,趙芯芸立刻抬起身來問道,一雙豐滿的胸部也因此大幅度地上下晃蕩,吸引了更多人的眼球。

  「咦?」對方愣了一下,看了看趙芯芸又看了看張澤生,才開口說道:「你們是…我做對了什麼事嗎?」

  「你還真敢說啊!」張澤生抱頭說道,最令人無言的就是對方真的沒有惡意,因為他剛剛才從裡面出來,根本沒看見趙芯芸和張澤生親親熱熱的樣子。

  「告訴人家什麼是新貨嘛?」發現兩人似乎沒打算回答她,趙芯芸立刻拿出美女的獨門武器,嬌媚地朝著年輕男子說道。

  「好……」年輕人一下子就淪陷了,不過張澤生沒有怪罪他,因為自己也一樣中過招。

  於是,兩男夾著一個超級大美女,在店內所有人近乎驚駭的目光下,走進大家都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

  「哇啊!」剛走進內行人通稱小黑屋的房間,趙芯芸就發出了可愛的驚呼,玉手掩著嘴,瞪大雙眼看著那一排排書架上的東西。

  這也難怪,架子上頭的東西淨是些「美少女緊縛調教」、「賣春淫豔女教師」之類膚色佔據極大版面的書籍和海報等等,因為這裡是專門給內行人購買真正限制級商品的區域,連櫃檯都是獨立的,此時那個看起來沒精打采守著櫃檯的中年男子正以不亞於趙芯芸的驚訝程度看著她。

  雖說女性顧客很少,但還是存在,問題是讓自己的熟客帶進來的美女,這還是頭一遭。

  居然有人膽敢自找死路的帶女生進來?在女性面前暴露自己的性癖,真是等級很高的羞恥play啊!

  「哪!你想對人家做這種事情嗎?」趙芯芸拿起一本漫畫,封面上畫著一個身上水手服破破爛爛、滿身精液而且還被麻繩龜甲縛成M 字大開腿的美少女,理所當然真空的部位剛好被書名的筆劃擋住,讓人看了牙癢癢的。

  書名是《女子高生緊縛レイプ180 日》,相當直白的書名,就算不懂日文也能從封面上看出裡頭是什麼玩意兒。

  「嗯…啊!不是!沒有!沒這回事!」張澤生下意識地點頭,突然驚覺不對,趕緊半途轉向拼命搖頭. 不得不說趙芯芸的直覺十分精準,她拿起來的那本書確實符合張澤生的口味,光是想到把趙芯芸綁起來的樣子,胯下的東西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阿生……你到底是拜了什麼神才泡到她的………」在一旁看著兩人互動的男人以彷彿要流下血淚的氣勢抓住張澤生的肩膀,低沉著聲音說道。

  「我開車認識的。」張澤生老實地說道。

  「請務必讓我入行!」不只他,連其他尖著耳朵偷聽的人都不禁開口說道。

  看著眼前的一團亂,趙芯芸露出如同小惡魔般的微笑。

  「不買嗎?」趙芯芸問道。

  「這…」張澤生哪敢買,但趙芯芸卻說道:「人家可不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女人哦!買嘛!買嘛!」

  「怎麼好像是在買鑽戒似的…」圍觀眾人有好幾個不約而同地嘟囔著。

  最後,張澤生在趙芯芸的大力推薦之下買了幾本,結帳時還因為她「一起看吧」的說詞而滿臉通紅,然後在包括櫃檯中年男子彷彿要溢出血淚般的目光中離開這裡. 雖然這時候的張澤生已經被削減了大量的精神數值,但趙芯芸接下來的話卻對他進行了殘酷無情的最後一擊。

  「接下來要去哪?」

  「去買項圈、狗鍊和繩子吧!」

  在徹底耗盡最後一點精神力量前,張澤生終於來得及在床上將一天中用掉的SAN 值從趙芯芸身上補充回來。這隻小狐狸精也不考量一下自己受不受得了,不斷挑撥的結果就是被張澤生幹得死去活來的,又是五個多小時的重勞動,喊得嗓子都快啞了。

  當然,項圈狗鍊和繩子都派上用場了。

  「嗚嗯…不能再洩了…」張澤生看著身旁香汗淋漓的美人,聽著她即使已經暈過去了還呢喃著的夢話,露出了苦笑。

  「這樣搞不好能減肥呢………」張澤生一邊輕輕撫摸著她汗濕的頭髮,一邊想著應該打電話回去告訴母親今晚不回家了。

  隔天早上,趙芯芸又在浴室裡面挑戰了張澤生理智的極限後,才送上香吻放他離開. 「又是他…看來真的有必要報告了。」汽車中的某人看著揚長而去的明黃色車子,低聲說道。

  「我不是說過不用去監視趙芯芸了嗎?妳怎麼就是講不聽?」四十歲的初老警察氣沖沖地說道。

  「可是…她是趙武城、城哥的獨生女耶!」

  「獨生女又怎樣?難道等她生小孩以後,妳也要喊著『那是趙武城的外孫』去監視個嬰兒嗎?」

  「可是…這次不是嬰兒,是男人哦!」

  「男人又怎樣?她就沒有談戀愛的自由是不是?」年長警察雲淡風輕地回答著。

  「怎麼可能!趙芯芸可是擺明說過不結婚的耶!哪有可能戀…戀愛什麼的?」年輕的女警臉色尷尬地說道:「以前她從沒有把男人叫回家過,這次可是兩次了,而且還是計程車司機,你不覺得一定有什麼陰謀嗎?搞不好是為了運送毒品啊!」

  「城哥賣白粉才是新聞好不好!妳不知道他們的規矩是不沾毒嗎?」

  「可是總是有人賣過啊,像之前西區的那個…」

  「對,後來才剛放出去就被打了個半死,聽說還是城哥親手制裁的。」

  「嗚!」被駁得無話可說的女警嘟起小嘴,嘀咕著:「可是真的很奇怪嘛!」

  「唉,妳既然這麼說,就隨便妳吧。不過不要耽誤到工作,妳今天的工作報告寫了沒?」

  「咦?我忘了!」

  「笨蛋!還不快去寫!」

  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的張澤生繼續自己的生活,只不過因為外宿的緣故,和趙芯芸的「姦情」終究還是不久就被母親發現了,也因此最近一回家就被不斷嘮叨著快點把她帶回來之類的事情,讓張澤生死也不敢把趙芯芸只想當砲友的話說出來。

  「可也不能真帶回去啊…」讓客人下車之後,張澤生在駕駛座上伸了個懶腰,想著。

  把砲友帶回家見父母,要是穿幫了,只怕這把年紀照樣會被老媽的掃把打到飛起來。

  「嗯?」突然之間,一個少女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以驚人的氣勢打開車門鑽進後座,整個過程張澤生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

  「拜託!不管哪裡都好…呀啊!」少女突然低聲尖叫,在後座縮成一團顫抖著。

  張澤生往前一看,只見兩個看起來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跑了過來,還不斷四處張望著。

  「快點…拜託…」女孩以蚊子一般的音量哀求著。

  「不想被發現嗎?」

  「對…對啦…」

  「那躲到座位底下…對,就是那裡,腳收起來一點,等一下不管怎樣都別動。」張澤生看著女孩躲好之後,開車迎向前去。

  「嗨!坐車嗎?」張澤生居然把車子停在兩人面前,按下車窗,手肘撐著窗子探身問道。光是這樣就讓躲起來的女孩渾身顫抖,連張澤生都能輕易感覺到她的緊張與畏懼了。

  「不坐!滾!」一個人朝著計程車內部掃了一眼,罵道。

  張澤生露出不滿的神情,踏下油門,慢吞吞地離開了。

  對方之所以沒看見後座踏墊上的女孩,並不是什麼魔術或魔法,而是張澤生巧妙的用自己的腦袋和身體擋住對方視線,因為精心計算角度之後,對方剛好看得到部分踏墊,因此對方居然沒有察覺計程車內部有個足以隱藏少女的空間,而且就在他的面前。

  「哈哈,不要小看計程車司機的專業啊!小妹妹,安全了,妳可以出來囉!」

  「謝謝…謝謝你…」少女從後座爬了起來,怯怯地說道。

  「雖然我不想問,但是妳還年輕,可不要走錯路哦!尤其是那邊的社會真的別碰比較好。」張澤生說道,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趙芯芸。

  「人…人家才沒有和黑道…不對!是黑道跑來對我…」少女慌慌張張地搖著手說道:「…不過…要是沒找地下錢莊借錢的話……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了吧…」

  「咦?」張澤生聽到這裡,開始覺得頭痛了。

              ※※※※※※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張澤生無奈地說道。

  「都什麼時代了還有這種事情?」趙芯芸也有些傻眼。

  因為牽涉到黑道,因此張澤生最後只能打電話向趙芯芸求助,當然他也可以把女孩隨便丟在某個地方,但是很明顯的那些人不會就此放過她,而她也不可能就此逃一輩子。

  「嗯…不然你先把她帶來好了。」在趙芯芸的提議之下,張澤生帶著女孩來到趙芯芸家。

  「啊啊啊…」還沒進大樓門口,女孩就已經張大嘴巴發出呻吟聲,張澤生倒是很能體會她的震驚,畢竟這是新聞裡面常常出現的豪宅。

  「那…那個人好像是……」

  「嗯…抱歉我和他不熟。」當女孩發現一位疑似大企業老闆的人時,張澤生只能趕緊拖著她進入電梯,留下對於這裡為什麼會出現兩個看起來就是窮光蛋的傢伙感到滿腹狐疑的大老闆。

  「等等!我也要搭電梯啊!」過了一會兒,大老闆才想到電梯居然被他們搭走了!

  「被逼良為娼的就是她嗎?……很可愛嘛,看上她了?」

  「咦?」張澤生愣了一下,這才第一次認真打量起身邊的少女。

  剪裁俐落的短髮,帶著不安的天真臉蛋,纖細的身材,和趙芯芸差不多的身高,雖然胸部遺憾了點,但也是個秀色可餐的美少女。

  至於遺憾的那個部分…大概是高中生的她也許還能說「來日方長」吧。

  「你該不會到現在為止都沒正眼瞧過人家吧?」趙芯芸故意擺出死魚眼看著張澤生。

  「啊哈哈,是沒有沒錯…不過我覺得她不是壞人…」張澤生辯解道。

  「您的直覺還真靈敏啊……」趙芯芸不禁挖苦道。雖說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張澤生的直覺至少這一次應該沒問題. 「可惡!為什麼走雙修之道的會得到『虛空識』啊?」遙遠的彼方也有人不滿的抓著頭髮。

  「冷靜點,妳的原形都跑出來了哦。」老人看著她頭上開始變回原來桃紅色的頭髮,喝了口茶說道。

  「哪冷靜得下來啊?虛空識可是虛神大天尊的看家本領耶!還是『無空心眼劍』的前置技能,學會虛空識也代表有可能學會無空心眼劍啊!!」

  「只是可能而已,別再賭氣了,都幾百萬歲了……」

  「人家用地球的紀年方式只有三十四萬歲而已,才沒有幾百萬歲呢!」

  「真年輕啊…」

  在少女的自我介紹當中,張趙二人知道了她的遭遇,她叫做林映雪,十七歲,是個普通的高中女生,但不幸的是她父親是個爛賭鬼,母親因為受不了丈夫好賭成性氣得離家出走,但這只讓他越來越愛賭,最後賭到連女兒都搬上賭桌去了。

  「哪個組頭那麼沒天良啊?」趙芯芸聽完之後說道。

  「逼良為娼這種事情不是很常見嗎?」張澤生問道。

  「那是以前,現在要找願意賣的,只有價格談不攏的問題,沒有找不到人的問題. 」

  「真是個和平的年代啊。」

  「順便一提有人開七百萬要我當小三。」

  「這就不用提了!」

  雖然兩人的相聲讓林映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但依舊無法改變她的命運,不過趙芯芸開口說道:「先把妳知道的東西告訴我,我幫妳想辦法。」

  「那我呢?」張澤生問道。

  「你沒有用了快回去。」趙芯芸裝模作樣地揮著手說道,但連她自己都不禁笑了出來。

  張澤生最後還是離開了,畢竟有林映雪在場,總不能就親熱起來。

  「嗯…也許……」趙芯芸看著樓下遠去的計程車,心中突然浮現一個想法。

  「如果我幫妳解決問題的話,妳願不願意………」

  「咦?啊…那個……」少女滿臉通紅,扭動著身軀,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低聲說道:「…好…」

  這時,開著車的張澤生渾身一陣發寒,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卻又什麼也感覺不到。

  之後,趙芯芸透過父親趙武城,暗地裡將林映雪的問題解決了,對於普通人來說幾百萬是鉅款,對趙芯芸而言則也不過一次週年慶血拚的數字罷了,而「債主」總也不好對赫赫有名的城哥收那個價格,倒是替她省下不少錢. 「你都幾歲的人了還搞這花樣?」趙武城親手把一疊厚厚的錢推過去,說道。

  「哈哈,趙老大別說了,要不是那個丫頭真的很上等,我也不會不要錢只要人啊。」滿臉橫肉的男人尷尬地說道。

  「你就不怕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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