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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碎蛋恋足父皇并把他做成口舌阉奴(调教羞辱向)),1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8650 ℃

鵺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外表平静的她内心一片翻江倒海。她用自己绝美足技彻底处刑了一个对幼年的她犯下滔天罪行的罪人。

因为她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名字,至此让她心神不宁。这个名字她很熟悉,是她的父亲,魔族最伟大的领袖。

她无法把坚毅冷峻的父皇和一个组织了一个恋足团队在帝都搜寻漂亮小女孩强制猥亵她们美腿嫩足的邪恶头目联系在一起。她坐在床上,眸光散乱,如果真的是父皇干的该怎么办,父皇对自己这么好,自己真的忍心将他处刑嘛。

良久,长叹一声,鵺定了定自己的心神。侵犯了自己并作出那种下流的事,就必须付出代价。但是是父皇的话.,她可以破例给一个机会。

在这之前。她绝魅的身形渐渐虚无,她要去寻找一个证据。

.....

一轮圆月嵌在无垠星空,她孤零零的站在恢弘大气的皇宫面前。她清洗过自己了,打扮的很漂亮。台阶很高,很长,身后拖地的凤尾裙摆和她一起慢悠悠的登上层层阶梯。

迈上最后一节台阶。

“公主,陛下已经休息了。”帝国最精锐的剑术大师屹立在宫门前,散发着如剑一般的锋锐气息。不苟言笑,寄情于剑,六岁练剑,十岁熟读天下剑法,十五岁封剑圣,他年纪轻轻年仅三十岁,但是已经是当今世上的一流高手了。

可是,在她眼中,父皇最忠心的贴身卫士,在她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原因很简单,他是男性。

“让开。”她冷冷的说着。

“公主,请回吧。”他只听命于魔皇陛下一人,即使是魔皇最宠爱的小公主他也一视同仁,他的眼中除了剑,别无他物。有人叫他剑痴。

两人毫不掩饰的对抗气息在皎洁的月光下碰撞,很快惊扰到了其中的君王。

“是鵺儿嘛,侯赛因,让她进来。”略带沙哑的雄浑男音的声音从大殿传来。

剑士收回了自己的剑。退在一旁笔直的站着,重新化作一杆标枪。看着她的曼妙背影,他眼中流露出惊讶和赞许,如传言所说,公主殿下的实力非比寻常,看来是真的。大皇子也是武艺高超,但是和他的气息一碰撞就会胸疼吐血。说起来作为宫廷御用的剑术教师,自己曾当过她的师父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青出于蓝呢。

他看着渐渐远去的翩跹步伐若有所思,她的高跟靴~好美。

...

鵺目不斜视的走进皇宫。鞋跟轻点,细长高挑的八厘米鞋跟的敲击音格外悦耳,她踏着轻俏灵动的猫步摇曳生姿,发出空灵的声响。她不像是来兴师问罪,倒像是来参加一个贵族云集的优雅舞会。

...

书房内。

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书案前处理繁重的公务,他并没有休息。他是贤明的一国之君,工作到深夜已是常事。

书案前是一份请命,朝臣们劝他趁春秋鼎盛,早立皇储。不是担心他的龙体有恙,只是为了魔族统治的稳定延续,.立嫡之后能让群臣安心辅佐新君,避免一些无谓的党派之争,要知道魔族历史上不乏新王登基弑杀旧王的惨案,所以他要好好考虑。

但是说心里话,他唯一的人选只有那一道青春靓丽的倩影,多年的培养让他好想不顾一切的立她为储君,甚至是扶她上位,可惜世界上冷酷法则让女儿家极少能脱颖而出,更不要说让世界臣服于石榴裙下。所以这不是他个人意愿能完全决定的,只能看她自己了。

这份文件有些敏感,最终的人选让他拿不定主意,他不想让人看到,悄悄的藏好了。随后鵺才娉娉袅袅的从宫外走来。

此刻他才有空抬起头来,魔皇有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像是一个翩翩的美男子,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魔族的皇室都是这样,从古老延续的传奇血脉让他们青春常驻。

看到他的小女儿今天这番打扮,他好像有些惊讶。不禁心头感叹一声,“好美~”随后就化作了一个父亲对他的女儿应有的关爱和热情。

少女微微欠了身,没有跪下。

“鵺儿来啦?”

魔族寿命悠长,父皇已年过五旬,外表看上去却如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般如日中天,如果不是暴疾去世的话,即使是迎接死亡的最后时刻,他的豪迈英姿只会在额头上多上几道浅薄的皱纹,而不是人族般的老态龙钟。若是论外貌,与其说是父亲和女儿,不妨说是哥哥和自家小妹更贴切些。

看着他和煦慈爱的面容,少女的鞋跟轻轻动了动,心知肚明的她想撕破这层伪装。

不过~得找一个好办法。对付道貌岸然的父亲,她已经想好了。

魔皇将在身前摊成一片的公文理了理。书案上露出足够的空间打量着女儿。

这是他的杰作。她的眼睛很美,保留了他和她母亲共同特征,一只灿金一只黛紫,如日月同辉。她既有魔族健美体态,又有精灵一族的优雅身姿。作为爱情的结晶,鵺堪称完美。

魔族的先知甚至预言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女皇,他只笑笑,历代魔皇还未出现过一个女皇,何况,按照古老的传统,只有后代能够战胜现任魔皇,才能继位成现任的魔皇。她的修炼天赋很棒,是万年一遇的天才,但是要击败正值壮年的自己谈何容易,除非,她能找到自己的致命弱点。

“这么晚了不去休息,跑到我这来做什么?”看着自家的公主,工作后的疲乏都被冲散了几分。

鵺的异色眼瞳中有明媚水波轻轻流转,像一对宝石在忽明忽暗,她笑盈盈的回道。

“父皇,女儿今天去杀了一个人。”

“唔?杀便杀了,你高兴就好。”魔皇一怔,旋即笑道,大陆上强者为尊的残酷和对鵺的宠爱展露无疑。

“可是,今天杀的人好奇怪呢~父皇想好好听嘛”

“哦?”他的眼皮轻轻一跳,不过这样的事已经不太陌生了,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过许多次了,鉴于她血统的优越性,并不会有人多说什么,再一个被她处刑的多半是穷凶极恶的奸佞,再不就是自愿被她处刑的奴种,在以实力论的大陆上,低贱群体是没有资格反抗上等贵族的。

何况她虽然只有16岁,但是她清雅曼妙的舞步配合着格斗技巧能轻松打倒无数的壮汉,

,她卓越的魔法能力可以让元素听从她随心所欲的召唤,信手拈来的魔法会让宫廷法师头疼。

再一个嘛,有自己的羽翼遮蔽,她正一点一点的朝自己预想的方向走。

“有什么奇怪的?说来听听。”魔皇很难说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只是想通过言语的描述去感受自己女儿虐杀男人的那份唯美,他含糊的问道。

“那个男人的实力还可以,却连对人家出手的胆量都没有,,没几下就输给鵺儿了,但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其他人跪在人家脚边都是求我放过他,他却好变态~想被人家踩,想被人家当狗一样对待~十足的恋足癖,重度m男...鵺儿只好....”少女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其中几个词似乎意有所指~极大的引起了他的主意。

践踏~踩射~跪下~臣服~最后是死亡。

“他那根东西好粗好硬呢,人类少有这么坚硬的下体,可是有什么用,人家多踩了他几脚,马上就和狗一样的求饶起来了~好好笑啊”

魔皇的眼前渐渐空洞起来,他的思绪渐渐飘向九霄云外。

没错,消息属实,虽然贵为魔皇,但是xp和地位没有关系。他就是自家女儿口中的重度m男,他高贵的血脉中阴差阳错体现出卑贱的奴种特性,近乎荒谬的爱恋少女的粉嫩玉足,当然,爱屋及乌,他还对丝袜,高跟鞋,靴子发情。

“他就是个变态,越踩他越兴奋,和一个喷泉一样射精,差点把人家全身都用精液淋湿了,人家直接用脚把他没有用的空壳肉棒睬成渣滓了~欸?父皇,你在听嘛~”少女发现父皇没有看着自己的眼睛,而是对着自己单薄的穿着短裙和丝袜的双腿目不转睛。 却对着这按照贵族的礼仪来说,很不尊重人。

魔皇清醒了过来,他竟然想着女儿处刑一个陌生男人而性起了,他空洞的盯着女儿的靴子,想要从上面寻找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她说自己踩杀了一个人,可他看不到一点血渍和精渍,只能看到华美高跟靴的不屑和傲慢。她玲珑的高跟靴面隐隐闪耀的流光如圣光般让他不敢直视。

“咳咳。”他收回了视奸美腿的目光,英俊且威严的面容极好的隐藏了自己的失神,他淡淡笑了笑,“在听呢,鵺儿很棒。”

少女眼底藏起一丝揶揄,瞥了男人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藏不住的。

“哦,最后,他还一定要把灵魂的力量送给我呢?我不收,他好像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而且别的地方他都不愿意去,一定要把可以支撑自己转世为人的灵魂能量用在给人家暖脚上,承受丧失灵魂的万世痛苦,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那你收了没有?”他隐约心疼起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了,鸡巴也硬了,m男之间的想法是共通的。

“当然收了啊,女儿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嘛~”少女天真烂漫的眨了眨眼睛。“就像父皇每次把国库里最好的装备送给我,鵺儿收的很开心呢。”

魔皇下意识松了口气,像是有一块大石落地,身体最后的能量能否奉献给心仪的少女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没错,就是这样,贡系m奴每次看到自己的奉献被主人肯定,都是射精般的爽快。他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反应了过来。

“胡闹!怎么拿父皇和那种没用的蝼蚁比较呢?”他很不满意的说。虽然只是听着,但肉棒开始顶起裤裆,他开始觉得有点刺激了。

“嘻嘻,女儿有一个不情之请~”

“是什么?”他怔怔的问。

少女玩味一笑,朝着他的王座走了过来。他很想拒绝,可是身子像是抽干了所有抵抗,蕴含无上魔力的身躯颤了颤,没有动作,最后任由她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唔...鵺儿的绝对领域里空荡荡的,似乎是穿了只能遮掩一点点的情趣小胖次。嘶~大晚上这么来找自己,太轻浮了吧。

肉棒绝对不可以硬起来啊!

好在他最后关头拼死用魔力将自己的肉棒压制住了,没有顶撞到鵺的翘臀。

“要父皇抱~”少女软软的贴在他的龙体之上。

坐在他腿上的少女的衣服很奢侈,是最昂贵的魔法绸缎编织成的,是他穷尽国力为她打造的生日礼物。她的头发很长很柔顺,搂着腰把她抱在怀中。她的双马尾秀发像是漫天彩绫,炫丽繁华。她今天穿着像是跳芭蕾舞的短裙,内衬极短,堪堪遮住最核心的腿心,雪润白丝自然是换过了,原来那双上沾满了上一个受害者的污秽体液,新的受害者当然需要新的丝袜。蕾丝蝴蝶结的典雅长筒袜一直穿到了大腿根,有一点点勒着她圆润的腿肉,他忍不住用小拇指轻轻摩挲了袜边,感受一下那光滑旖旎的质感。

“多大的人了?还要抱?”他轻轻叹了口气,彻底放下的手中繁重的事务。怀中温香软玉让他无法拒绝,他忍不住贪婪的嗅着玉颈边的幽香,气味儿像她的妈妈,令人心旷而神怡。

“嗯哼~”

鵺很满意的被抱着腰,坐在父皇身上也不安分,她弯着膝盖,勾着脚轻轻踢蹬着,优雅摇晃着惹眼的修长美腿,荡漾着自己精致的过膝皮靴。她知道,此刻能欣赏她侧颜的父皇一定在盯着她最勾魂的足部看。她的两只玉足撩拨的更加欢快了,她感觉很有分寸搂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似乎稍稍用了点力,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怎么了?这么晚来找父皇~”他的呼吸稍稍粗浊了一些带上了某些异样的情绪。却更舍不得放开有些僭越礼仪的少女了。像是得他宠爱的妃子在他身上撒娇,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话都会有把少女放倒法办的念头。

“没什么,只是想和父皇叙叙旧~”少女若无其事的摇曳起来,她在怀中的躁动其实是在不动声色的探查父皇的硬起。哎?竟然没有硬起来嘛,还是强行在忍?她只好接着自己原来的计划进行,“说起来,父皇,鵺儿来之前先去了你的藏宝库了哦~”

“什么?”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大发雷霆,但是对着怀中怜爱的尤物,琼鼻高挺,星眸闪耀。鲜润红唇俏皮弯起。训斥的话无论如何是一句也发不出来的,又想到自己安排的空间禁制,他耐着性子微微责备道。“胡闹,谁让你进去了!”

她纤巧的手指的轻轻在他的胸膛画着柔婉的圈圈,一笔一划,颇有些奇妙的韵味。魔皇觉得痒痒的,有些喜怒无常的宝贝女儿这幅可爱顽皮的模样让他陶醉,毫无防备。

还差一些呢。天真烂漫的俏脸下隐含着阴柔邪魅的煞气。她粉光致致的指尖在微微闪耀,与少女心的樱粉指甲油的微光融在一起,她在勾勒着一个玄妙梦幻的魔法阵。以自己的身体为饵,一个简单的美人计罢了。

如果魔皇现在知道的话一定会兴奋起来,鵺已经懂得把自己的美貌当做最优雅的武器,女皇自然要靠征服男人上位的。何况,如她的榨虐往事,她会给予被征服的男人足够的快感。

“哎~父皇~您亲自设下的结界也太不堪一击了哎~让早就参透了空间魔法的我不会吹灰之力的破解进入。”少女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精致的法杖,紧接着她试着吟唱了一段咒语,法杖顶端璀璨的星钻耀眼闪烁,公主血脉中无与伦比的魔法亲和力让皇宫中浓郁的元素之力都跳跃起来,聆听她的清脆悦耳的召唤。

“好了好了,不用秀给父皇看了。知道你又偷学禁书了。”他没有注意到,一道微不可察的隐晦光芒一头钻进了他的胸口,完成了法阵的最后一笔。

“你又从里面拿了什么宝贝?父皇已经把所有能给你的装备都给你了。”玉背裸露,他无可奈何的抚摸着她的松软瑰丽的长发,浑然不觉。

鵺轻轻喘息着,完成了!她的心中大石落地。防备出人意料的低呢,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嘛。那么就,开始吧~

精致娇颜显露出些玩味的表情,对父皇的尊崇似乎消去了一些。“鵺儿知道父皇的好,所以别的地方都没去~只去了您严禁我进去的密室哦~”

他心跳漏了半拍,好像预示着什么不好的结局。“什么?早就和你说过那里不能去!很危险的!”

“是啊~从小父皇就告诉鵺儿很危险,不可以进去,可是却从来没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危险的呢~”

“你听我说...”他急了。

鵺打断了急性子的父皇:“那个地方明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啊,有一张大床,有一些情趣用具,好像也就隔音效果好一些吧~”

“欸欸?情趣用品什么的,是...!”他俊秀的脸蛋变得霎红。虽然他知道过分早熟的公主以修长柔润的丝袜腿绞杀过无数贱奴,所以有些敏感的两性话题父女之间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但是到了这一步,作为长辈的他也是极为尴尬。

“哎呀~鵺儿理解父皇,母后离开后,父皇也在寂寞啊~那些嫔妃不懂父亲的心吧~”鵺足尖一点,正过身子,不再侧坐,而是跨坐在他身上,吐气如兰。于是,与年龄不相称的玲珑有致的玉体,也顺势紧紧交缠在他身上。

“鵺,你听我说...”

“没关系,父皇不用解释~您玩的这些花样,在我踩杀别人的时候,都有玩过呢,父皇不要想说谎哄我哦,人家比您更懂呢,只是我没想到~父皇原来有些喜欢这种调调~”

“哎....”魔皇还想再说些什么,作为父亲要女儿体谅自己的空虚,实在有些太尴尬了些。

他红着脸默认了这份谅解。没错,他死活不让自己的禁室被他人窥探,因为那间密室是他做羞羞事的地方,他从不让任何人踏足。

他轻轻的按住越发放肆自己的女儿的香肩,使劲摇了摇她,让她注意着自己。看着她的双马尾在白瘦的肩胛上窸窣抖动,她发出了酥颤的不依声,于是正色对她说:“鵺,你给我听好了。不许告诉别人,那是父皇的小秘密,绝对不许告诉别人。”

这就要用上父亲的威严了嘛。刘海稍稍散乱的鵺玩味了看了他一眼。

“好吧,如您所愿,这件事我不说。但是父皇,您看这是什么。”

“鵺儿在衣柜的夹层里找到一个很漂亮的盒子。好奇怪啊~”

“嗯?!!!”

她手一翻,变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有一个小锁。“父皇,可以帮鵺儿打开嘛~人家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嘛,藏的这么严实,应该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吧。”

他搂住女儿的手僵住了,气血猛的上涌,直觉告诉他完蛋了。

“拿来!”下一瞬间,他竟然不顾一切的要抢夺。要知道他是魔族的主宰,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在鵺的白嫩小手中不断好奇的翻来覆去打量着的小盒子到底有什么惊人的魔力,会让他这样的身份失态。

“不许哦。”一根青葱般的玲珑玉指冒起炫丽的亮粉光芒,轻点在他的胸膛中央,绽放出夺目光彩,他的魔力却归于寂静。

“呃~”随着一身闷哼,气息凝滞之间,他惶恐的自己不能动了。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胸前被她随性画着圈圈的地方,竟然连成了一个神秘奥妙的魔法阵。从一点妖异光芒开始,随后附在皮肤表面,飞速向四周蜿蜒分流,光路越分越多,如蛛网般层层分裂,诡魅的紫色纹路流向四肢百骸,限制了他的凝于肉体的雄厚魔力,只剩下一身愚蠢而健硕的肌肉。

“竟然在父皇身上刻画魔法阵?你放开我!鵺!你太放肆了!把东西给我!”他慌了,大吼大叫,想要脱困却无济于事。

鵺嘻嘻笑着。“父皇~人家身上的香味是不可以随便闻的哦~还有就是永远不要对任何人放下戒备,父皇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呢,父皇这个领袖当的不够格哦,要是中了敌国女刺客的色诱术怎么办~别人可没有女儿对父亲这么温柔呢。”

他还在挣扎,这是耻辱,被自己的女儿这样制服。他总告诫她要小心谨慎处处留意,没想到最终被收拾的是自己,说的严厉一点,如果鵺有不臣之心,只需要这样轻松了结自己的生命,明日晨起,她便是女皇。

羞耻激励着他愈发玩命挣扎,但刻画于机体之上的法阵何等精妙。痒痒腻腻的质感盘踞在心头,他觉得胸腔中有水,是一汪粘稠到极致的媚液,又香又甜,让他如深陷沼泽,淤泥过胸,喘不过气。

心中又有火,是熊熊燃烧的欲火。灼烧的他心焦体燥,连带全身气血飞速下涌,汇聚在男人最重要却也是最不能被轻易压制的肉杵之上。

除了身躯内的元素波动,还有诡魅的触感。这是他无法动弹的关键。

这是羁绊的丝,既是渗入肌肤魔法纹路的丝缕缠流,令他动弹不得,又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连绵,令他头昏脑涨,想入非非。连怀中抱着的是宠妃还是爱女都要忘却了。

他像是被捆在蛛网中的虫豸,越动越紧。但气血充盈之下,偏就只有肉棒越来越大。

“父皇,不要白费力气了哦,这是最顶级的封印术,情丝封魔术,嘻嘻,父皇这么容易就中计了,上一次因这个咒语受难的人还要追溯到一千多年前。那时的魔皇艾利克二世,他因后宫争宠,爱却不能均分,其中的一个被冷落妃子暗地里翻阅禁书,学习了这个法术之后,在宴会上将他灌醉,然后拖回寝宫,骑在他身上,独吞老魔皇的龙根三天三夜之久哦。”

等到侍卫们找到他,他就变成了一个再也硬不起来的男人了,再也做不了爱,当不了男人了~您说,这个法术是不是很厉害,竟然能让魔族男人天生异禀的大肉棒变成软绵绵的鼻涕虫,是不是很好笑~”

“父皇,您猜,明天,有没有可能你也硬不起来呢~只不过,当年艾利克二世是被人灌醉,至于您,却是被自己的亲生女儿的身体迷住了~”

魔皇满脸涨红,不知从何说起,鵺继续说着。

“这个法阵的效果除了让人丧失魔力外,还可以让身体变得敏感,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呢

这个法阵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越是爱,刻画就越是轻松,封印的越深呢。父皇连被烙下法阵之后都没反应过来,想来是对鵺儿爱到骨子里了吧,只是不知道您的爱,是父女之间的爱,还是情侣之间的爱?总不会是什么畸形的爱吧~听说有些人会喜欢袜子,靴子什么的呢~~”

“不,是...是父女之间的...”魔皇强撑着想要解释。

“哎呀,不用和人家解释了啦,您都这样了,等下人家自己试试就知道啦。”鵺愉快的越过了这个话题。

“还有哦,几个月前,这招封印术人家修习成功后可是第一时间就向您显摆了,您当时就心不在焉的,心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人家那时候就在您胸前画好了符咒,只是那个时候人家很喜欢你,所以最后一步迟迟没有动手哦,不然的话,您早就被人家玩坏了,最近人家有点生气,不过要先问问您。您最喜欢,人家身上哪个部位呢~”鵺握住魔皇宽厚的手掌,按在自己袜边,让他抚摸自己微勒的腿肉。”

魔皇自然不可能去回答,只是厉声喝道:“可恶啊,竟然用这种法术对付父皇,鵺..你太放肆了!”

看着高高在上的父皇抵死挣扎,这是无比冒犯他权威的一件事。倘若她立刻解除了对他的束缚服,以他对鵺的宠爱,他也要罚她禁足了。

魔皇不断吐出沉浊亢奋的喘息,气喘如牛,在他激烈挣扎的过程中蒸腾起肉眼可见的气雾,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都熏的热气腾腾的,她感觉到了父亲败在她裙下的焦灼体温。没错,裙底下有烫烫的,硬硬的东西,她佯装不知。

难道说,鵺儿厌倦了榨杀别的男人,今天要轮到他了?基于人性的本能,他呼吸急促,但是作贱的肉棒不受的控制在裙底猛烈的跳动。他猛喘几口,沉声问道:“你要对父皇下手了嘛?”

即使不说,这份心意鵺也感觉到了,和每一个嗜虐的男人一样,肉棒的反应都是这样。听到要被榨干或是处刑,肉棒涨的老高。这辅证了她的猜想,鵺发出了抚慰心灵的微笑。翘臀微微扭动把不安分的肉棒压住:“父皇,您想多了,鵺怎么敢对您做大不敬的事呢,鵺要做的都是您喜欢的事啊,但是有些心里话,女儿今天要和您好好交流一下。”

要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这是什么意思,性命无忧,魔皇稍稍平静了些。肉棒却不受控制的失去了刺激源,稍稍疲软。

鵺在此刻乘机问道:“现在可以把这个礼物送给鵺儿了吧?”

“不给,把我放开。”他闷声哼道,脸色阴沉,面如止水,大脑在飞速运转,只求脱身之计。

“不给嘛?父皇这么大方,给鵺儿的零花钱几个皇兄们加在一起也抵不上,为什么连一个小盒子都不愿意给鵺儿呢?难道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鵺调笑着。

“不许打开!不许打开!”

鵺偏偏和他唱反调,她虽然对人旁人不假辞色,清清冷冷,可对他这个自幼疼爱的父皇面前永远是乖巧听话的一面,但是今天,她要放肆一回了。

“让我们打开这个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吧。父皇,这个锁带着您的精神烙印呢,鵺儿打不开。麻烦您啦~”

“不行!我不答应!”他气愤的喊叫着,鵺却笑了。

“您看,好像是要您的精神念力才能解锁吧。很简单的,父皇,给我一个表达同意的精神波动就可以了。”

哦哦!幸好,他险些忘了!因为里面的东西太过淫邪,他设下了层层禁制。哪怕是自己要用,也要花一些时间,这样可以在繁琐的开启过程中获得愧疚的情绪,说不定他就把心潮翻涌渴望发泄的躁动给压制下去。做这种事情实在良心上很难过去。

可惜,他的欲望太强,这种变态性癖的瘾头极强,精虫上脑时毫不逊色于毒瘾发作,尤其是屡次尝试深陷其中之后,他有幸享受过被当狗调教踩弄的滋味,被他的皇后。所以,愈陷愈深。

所以,他想当然的想法从来没有实现过,反倒是因为开启过程中那心痒难耐的背德感的刺激会让他越发急躁,甚至忘我发泄险些损害了深藏匣中的珍宝。

眼看蛮力无用,怒吼也无用,只得被迫平静下来。他好言好语的劝解道。

“别,鵺儿,把父皇放了,父皇给你别的补偿,你不是想要那颗堇青钻石的嘛,父皇给你用那个给你交换?换这个盒子,好不好?”

“啊~是吗?父皇何时变得这么大方?明明人家去年生日求您赐给我的时候,您可是百般抵赖,就是不肯给人家的哦~人家把您的耳根都舔软了,您就是不答应~”

“现在,您这么一说,真的很有诱惑力哎,可是人家不要,就要这个盒子。”

魔皇有些崩溃,什么叫他不愿意给,那颗堇青钻石关系到国家气运,他再宠她也不能给,作为交换,他已经把若梦奇谭套装赏赐给鵺了,这样她还不满意嘛!但是和自己的绝密性癖相比,好像国家的气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鵺见他不说话,继续她的口舌刁难。她要用言语慢慢瓦解他的心防。

“哎,这个装东西的匣子好脏啊,黏糊糊的,一看就是有人用完手也不擦就急急的合上了呢。父皇给我一个解释吧。”

这个问题魔皇仍然回答不了,狠下决心。

“咳咳,哦,里面只是一些魔法药品罢了,是让人勃起的药物。”他扯了个还像样的谎。

“哦,父皇正值壮年哎,怎么会要这种药呢。难道,父皇的那里,不行?”鵺以傲慢的眼神轻蔑的看着他,倒有几分睥睨尘俗的感觉,自己的父皇竟然是一个不举的男人,实在太垃圾了。

“啊,对对对,父皇那方面不行”他含恨承认道。他宁愿承认自己是个阳痿的早泄男,也不愿暴露他真实的性癖,性能力不行,是魔族的大忌,但他就这么义无反顾的承认了。

鵺抿嘴笑道,这样子的父皇被拿捏住真是太有趣了。

“哎,父皇让我看看。”

“你要干嘛!”

小手伸到超短裙下,她要看的当然是...

精致的手套包裹的幼嫩柔夷轻轻握住遮掩在皇袍下的坚硬铁杵,隔着裤子有力的抓紧,与其说是在他的裤子里,不妨说是已然侵犯到自己的裙底,甚至已经是朝鵺的臀缝中钻进去了。

魔皇吓了一大跳。自己这根东西何时又硬了起来?可是,想躲却无处藏身。因为之前的折腾,这根东西好粗,好硬!滚烫滚烫,昂然挺举,把裤子绷的紧紧的,梆硬的龟头将自己怒涨的轮廓清晰的展现在女儿的眼前。

“嘿嘿,父皇的帐篷搭的好高啊。早就顶到鵺儿的屁股了。硌着真难受。”鵺不轻不重的抓着,绷紧的裤子里是他充血的性器,隔着裤子摸都是热烫无比,磅礴的情欲堆积在小小的裤裆,发酵之后越发炙热。

这也难怪,魔族体魄雄壮气血充盈,做爱的能力也是胜过人类远矣,作为国君,若是没有一根能制服后宫佳丽三千的大肉棒, 那才奇怪呢。

魔皇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鵺用手对自己肉棒的不断作出猥亵举动,似是挑逗似是抚摸。英俊脸蛋因为说谎被揭穿而丧失了权威。

还有一种奇怪又舒服的感觉在肉棒上肆虐。不断的轻微触电发麻的感觉中,隐含着被撸动的快感。让肉棒很想挺的更高,明明很讨厌自己的敏感部位被掌握在女人的手心,却又迷恋的隔着裤子在上面蹭来蹭去。

直到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越发强烈,有些尿意袭来,他才想起反抗,如果再这样搓一会,他的裤裆里面绝对会湿的一塌糊涂。

“放开那里,女孩子家,不可以乱摸男人的生殖器啊!”作为九五之尊,他何曾受过如此待遇?毫无还手之力,被自己的女儿把肉棒玩的个爽。

“父皇,您不是说您这根东西不行嘛?根据女儿观察,发现他意外的精神呢`””她对准映出轮廓龟头下方的凹陷处使劲套弄了几下,龟菇涨破裤裆般死死的顶撞着少女手心。

他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啊啊啊!放手!放手啊!”这里是最敏感的冠状沟啊!就被这么肆无忌惮的揉捏到了!

“叫吧,随便你叫,我踏进这里那一瞬间就构造了隔音法阵,您听话的侍卫长不听到您的确切指令,是绝对不会突然闯进来的打扰我们的呢。”这件事情鵺早就预料到了,继续慢悠悠的玩着肉棒。好在裤子像厚厚的安全套,抵挡了些许快感,不然在鵺榨精的手法下,他早就忍不住了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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