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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ぼ喜多」Faded_Light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5010 ℃

“live for today, gone tomorrow “

喜多感覺喘不過氣,酒氣在二人周邊轉著,熏得他受不了,他退開距離,但後藤卻追了上來,喜多心裡埋汰這事發生得太晚,要是再早一點他們就不用平白受這麼多折磨。

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後藤的手環在喜多的脖子上,他們將舌頭伸進彼此的嘴裡,鼻息變得亂七八糟,喜多認為這根本稱不上接吻,只是某種和接吻很相似的進食。

喜多開始拉著後藤,想把他拉往床的方向,但他們又不肯分得太開,不知道是誰絆了腳,嚇得喜多咬住後藤的舌頭,淡淡的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這讓喜多想到稍早前吃的牛肋也是一樣的味道。

後藤難受地哼了一聲,他們終於甘願拉開距離,對方的臉漲紅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開,後藤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剛才的表演是⋯⋯呃,」

「是故意的。」喜多看他支支吾吾,索性把話接完。

實際上這不是他們第一天同房了,海外巡演的頭幾站,伊地知顧及他們之間的尷尬就提議把二人拆開來睡,但事情到了最後三天,山田涼開始不滿了,頻繁而緊湊的行程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山田急欲尋求一種接近日常生活的模式好平衡逐漸失速的心理狀態,而他忍讓到最後幾天才以疲憊的聲音要求伊地知與自己同房。

伊地知拗不過他,只能答應了,但為了所有人好,他還是慰問喜多與後藤需不要需要另外訂單人房,這樣就不必非得抬頭不見低頭見了。

喜多本來想答應,但看後藤意外平靜的表情,最後就拒絕了。頭一天的情況糟透了,他們很少說話,只維持最低程度的溝通,依序沐浴、吹髮、整頓行李,一套流程下來像是下葬前的儀式,而他們是把自己塞進去的兩具屍體。喜多覺得這個想像太陰暗,想逃到隔壁房求援,不料來應門的伊地知衣衫不整,原先繫在頸上的蝴蝶結被粗魯地拉開,向著自己尷尬地笑,喜多只能識趣地放棄。

但最糟的還是第二天的同床,第一天的住處還能拆作兩張床,但第二天的空間不夠,他們只得同床共枕。

喜多算了算,這是時隔十個月的同床了,而印象中的最後一次簡直糟糕透頂。

他們以僵硬的聲音互道晚安,床單摩挲,兩具身體很快就把被窩煨暖了。喜多背對著後藤,他猜後藤也背對著自己,兩個人的呼吸小到像是刻意不驚擾到什麼,結果昨天想逃離棺材,今天卻巴不得當屍體。

他繃緊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只聽到心臟砰砰跳,吵得喜多擔心後藤聽見了誤以為自己餘情未了,過去那麼斬釘截鐵說分手,現在卻發現只是裝模作樣。

喜多本想乾脆忍到早上算了,萬一睡著了不自覺做了什麼事,事後怎麼後悔都來不及。但決心敵不過眼皮子打架,喜多只撐了三十分鐘就昏睡過去,再醒來時,後藤那張漂亮的臉映在眼前,沈穩的呼吸與溫暖的身體起伏,喜多想起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仔細看過彼此了,很久沒有像是吸收知識般把對方臉上所有細節刻進記憶,喜多看著,驚喜地發現後藤左邊眉頭的痘疤還在,然後為自己還記得這件事感到訝異。

他伸手摸了摸,凹凸的觸感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從前自己也喜歡在睡醒時這樣揉著後藤的眉眼,而後後藤就會迷濛著睜眼,往自己的懷裡靠。

「喜多⋯⋯?」後藤噥噥著,臉蹭了喜多的掌心。

喜多彈了起來,腳步沒站穩就整個摔下床,後藤被慘叫嚇醒,滿臉恐懼地看著狼狽的喜多。

事情發展到今天的表演,喜多感覺後腦勺還在疼,伊地知苦笑著幫他揉了揉腦袋,說早上聽到好大的聲響,差點以為兩個人要打起來,手忙腳亂把涼叫醒,對方只悠悠地回身家財產押喜多打贏。

喜多扯了扯嘴角笑不出來,他覺得情況糟透了,這十個月的努力全都打水漂,而且甚至變得比分手前更糟。

至於後藤則是沒有說話,繼續抱著吉他待在角落裡,山田走了過去,不知道在他耳裡說了什麼,然後人就融化了。

早晨的插曲導致了喜多的表演逐步脫軌,儘管沒有出錯,但他卻總是感覺沒有真實感,底下陌生的面孔變成旋渦,把喜多捲了進去。唱到最後,他抱著吉他走到後藤身邊,四周的鼓譟吵得他頭痛,後藤注意到人群的變化,而後注意到喜多的前來,喜多以不妨礙演奏的最近距離貼著他,他們低下頭,前額抵著彼此,旋渦把所有雜音吸走,喜多在那瞬間只聽到呼吸聲和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聲。

他抬頭,回到正常世界,以正常世界的笑容看向後藤,緊接著進入後藤的solo橋段,喜多悄悄退出漩渦。

而現在,眼前的後藤抿著唇,像是把當時的反應遲來地展現給喜多看,「那、那樣太卑鄙了。」

後藤的指責不像指責,反而像是在認錯。喜多看對方挨向自己,被酒精攪渾的眼睛霧濛濛的,「你不能總是考驗我。」

說著,後藤又湊了上來吻著喜多,接吻發鹹,像是有誰倒錯了調料。

他們開始扯著對方的衣服,冬裝太厚重,弄得人心煩意亂,後藤張口咬了喜多裸露的皮膚,濕熱的吐息在熱情過境後冷得人打顫。

喜多痛得倒抽一口氣,但沒有阻止後藤的行動,說到底,他覺得自己是該還債了,後藤不過是在履行權利。

不過後藤沒有讓喜多難受太久,他咬到一半,像是突然變回草食動物似的,舔了舔被咬腫的傷口,喜多這才起身,幫後藤把沒脫完的衣服全部剝去。

「那首歌甚至是寫給你的。」

喜多一頓,看著後藤,但對方不願意回看他,「我都不知道,你沒有和我說過。」

後藤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兩個人微微重疊的腳。喜多這才想起他們分手的原因,這幾個月花了太多時間和精力避免舊情復燃,可對抗到最後,喜多都快忘記對抗的初衷。後藤也許只是醉意上頭才大著膽子坦承心裡話,但對喜多來說這個坦承來得太不是時候。

「是我不想讓喜多知道,我覺得很難堪。」後藤囁嚅著。

喜多想起樂隊剛有起色時,部分雜誌就對自己的能力報以懷疑,其中一條評論更是直稱”雖然是一流歌者,卻是個三流主唱,連想要表達什麼都搞不明白,憑什麼讓人們相信樂隊的世界觀”,喜多自然不會把問題歸結為後藤不擅長說明自己的感受,不過他依然能感受到當年那條評論從始至終都在自己身上發揮效用,即使經歷了與後藤相戀到分手,即使日後樂隊走入大眾視野,這條評論早已無足輕重,也從未在喜多的自我評價中缺席。

多年前自己就這個問題向成員各自討教,後藤說肯定有只有自己能傳達的東西;伊地知則坦承他也搞不懂,但保持疑問也是一種方法;至於山田則拒絕被剖析的可能。

「越是創作,就越是無法向任何人討要隱私,如果我這麼做了,人們勢必會反過來抗議:是你自己主動攤了開來,現在有什麼好抱怨的?」這是山田的原話,「但我不認為不理解就意味著你與其他人沒有區別。因為郁代你從來沒有輕薄過我們的創作,因為你想要理解卻自知永遠無法理解,這正是你能與他們區別開來的原因,所以我希望你永遠不要理解。」

可對於喜多而言,這所有曖昧的回答都不足以解決他的困境,他需要更明確的方法取得答案,也或許正是這種焦慮,才一步步毀了與後藤的感情。

喜多看著眼前的人,「傻子。」他說,後藤看他,不確定喜多是不是在說自己。不過接下來喜多就再也不願意給後藤思考了,他挨向對方,反過來把人按倒在床上,一手探進衣服,另一手則微微固定住後藤的臉,不教他避開接吻,後藤正在嗚咽,像極了分手前最後幾次上床。

喜多將手伸進雙腿間,後藤被摸得顫抖,他想張腿以表對現在發展的配合,卻被刺激得再再失控,喜多以指節蹭著凸起,黏膩的液體把手掌沾得到處都是,水聲在逐漸加快的頻率下變得越發淫靡,後藤想別開臉呼吸,但喜多不肯讓他走,他想要是能咬掉後藤的舌頭就好了,或許就能明白過去那幾年所有對方想說又總是沒說的話。

後藤的身體開始抽搐,熱流汨汨流淌,把底下的床單都淋濕了,喜多加快動作,想像著在舞台上自己正是這樣撥動琴弦,可依然沒撥出半點歌詞裡的真意;舞台下自己企圖撥動後藤的真心,卻只能明白自己將永遠不明白。

後藤高潮時,張手抱住了喜多,他們已經很久沒有擁抱了。在感情的最後,喜多開始耽溺於透過性事壓榨後藤的感受,他察覺既然永遠無法借到後藤那雙觀察世界的眼睛,那就借走他的激情。他竊取後藤每一次床事裡傾灑的感情,然後將這份感情好整以暇地反映在表演上,佯裝自己真真正正地了解他。

也因此喜多越來越少追求擁抱,也許有,但大多是安撫後藤同意自己繼續做愛,最後終於把一切搞砸了。

後藤流著淚,喜多才發覺對方瀕臨崩潰,他想抱他,但後藤第一次拒絕喜多,怕那是喜多的故技重施。

而時隔十個月,後藤抱著喜多,呼吸漸漸緩和。喜多抽出手,回抱了後藤,對方的身體柔軟溫暖,也曾經一度被自己折騰得滿身瘡痍。

一里,是我錯了。喜多心想,我最後還是偷懶了,也許從一開始就該聽伊地知前輩的話,可我在你的歌裡住了太久,住在裡面讓我痛苦,察覺自己不住在裡面更痛苦,一旦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只是追逐你來時的路,沿著足跡逃跑。

「喜、喜多,我們⋯⋯」

「我們繼續吧,一里,」喜多起身,將身上散掛著的衣服全部剝去,「換你吧,趁天亮之前,還有很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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