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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入殓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2480 ℃

#0

虽然事出突然,但是W决定吃掉一只萨卡兹。

#1

同类相食,似乎在人类建立起了文明以后就鲜有听闻了,就像什么,“咬过人的猎犬下次就想吃人肉”一样,毕竟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先吃妇孺老弱,然后精壮的成年人互相厮杀,只为了吃对方的肉来充饥……简直不如野生动物,还谈何文明呢?

但W决定吃掉一位萨卡兹,她的同胞,同族,生于同一片大地的血亲。仅仅为了填饱她的辘辘饥肠。

如果要做与文明相悖的事情,那就舍弃掉文明在你身上的痕迹吧。

丢掉刀叉或是碗筷,放弃调味或者烹饪,像野生的猎食者对待猎物一样撕扯和啃咬这具精致的皮囊。

毕竟本应在此的灵魂早已不在此处。

#2

萨卡兹的角大概是巧克力做的吧,它们有着温柔弧度的锥体,用手碰一下就会破碎了。拾起巧克力的碎片塞进嘴里,凝固的甜点一下就被体温和唾液熔化了,先是告诉味蕾自己已经到了,然后向味蕾致意道别,流进了一切食物都被搅成一团糟的胃里去。

即使是不嗜甜的W也被这温和的甜味征服了,她上瘾了,同时对接下来的盛宴更加期待了。仅仅在浅尝辄止就尝到了如此甜头不是吗?

接下来是微微蓬松的发梢,像是夕阳浸染的云层,或者不那么矫情地说,就像小孩子游园的时候一定会想买的那一朵棉花糖。

他妈的棉花糖。

W的童年没有游园,更没有吃过棉花糖,但她觉得棉花糖就应该是这样的,它与你若即若离,但是那股甜意就从你的舌头一下子蔓延到你全身的每个地方,紧绷的全身上下都慢慢舒缓,放松,或许有一天会像云朵一样蓬松。

舌尖轻轻舔去嘴角残余的味道。开胃的部分就此结束。

糖真是麻痹神经的好东西。

#3

W像屠夫一样审视着这具皮囊。

精致优雅,凹凸有致,一丝不挂。这些词本来应当被用上的,但是要把肉和骨头剥离开的屠夫不用这些矫情的破词。如果有磨得发亮的屠刀就应该用屠刀,有条不紊地把白皙的皮肤切开,淡黄的布满血丝的脂肪切开,鲜红的肌肉切开,让它们很好地彼此分离才是。

张开嘴,两瓣嘴唇之间连着晶莹的一道。

狠狠地咬下去。

如果她的嘴巴正闲着,一定会在她对这具皮囊的评价里夹上超过十个脏字眼儿,可是咬开了有韧性的颈动脉的唇齿明显是闲不下来的。萨卡兹也有叫血魔的一支,W想,她不过是在模仿那些同类会做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野蛮或者残忍吧。

比起她手上沾的血来说,现在溅在她嘴角和面庞上的血实在算不上什么。

脖颈上深深的一吻只是宣告着开始,随后就是对那些苍白光洁的皮肤无序的啃咬和撕扯,从一片干净,到彻彻底底的一团糟,再到一片干净,虽然不依靠什么工具,但W做得倒是有条不紊。她始终是个行动派不是吗?只要开始做了就不再回头的那种,还沾点疯。

这些东西吃起来像是什么呢?和有些腥膻的兽肉也没什么区别吧,不再是那种贵族式的、梦幻似的味道了,实打实地存在、并且把W一直咕噜噜叫个不停的肚子填饱。

……不过仍然有些把她弄得有些神志不清的香气罢了。

#4

奶子,胸部,乳房。

干他妈的,奶子,胸部,乳房。

大概像是布丁一样的口感吧,充满弹性,连用牙齿撕扯一下都很困难,碰到它的时候就在嘴里化开了。

W不记得自己有被母亲喂过奶的回忆,但她非常自然地含住了没被她嚼碎,咽下去的那只乳头。非常自然,自然到仿佛是一种她拼命过才形成的习惯。

#5

脚趾。充满了性的诱惑的东西,和性器官没什么区别。

或者,在某些脑子里都长了原石的人眼里,就是他妈的性器官也说不准。

就像给男人做口活没什么差,W先是轻轻含住那些性器官,用嘴唇拨弄它,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吸吮,接着让牙齿玩笑似的碰碰它,最后恶狠狠地把她咬住,嚼碎,咽下去。

不过是具皮囊,居然敢诱惑自己,W感觉一阵眩晕。真是有胆啊,已经死了的人不惜再死一回也要和自己发生些什么肉体上的关系吗?

嘁。

“得意什么,你不过是我今天的晚餐罢了。还是你觉得我是你十五块龙门币就能叫到的鸡?去你妈的。”

不过随后她在手臂上也吃了亏。无论她怎么嗅过去,那手背总有股特别的香味,她总是要从那能看见青筋的白皙手背上开始,先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吻,然后慢慢转变成用舌头探索食物全部的味道的旅程。

萨尔贡的某位王公吃或许正在吃肉兽的后肢,佐以羽兽的脚爪。总没有人吃W这样一碰就爆的源石虫。但是W正在把某个人全须全尾地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6

这顿饭持续了有多久,W自己也不太清楚,几十分钟还是几个小时,是一整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还是从某个长夜的某一刻开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那么长?

她只知道自己的饥饿随着下颌的闭合慢慢地被满足了。

为什么会饿呢?明明之前经历过那么多回弹尽粮绝了,W都没有哪一次觉得如此饥饿。她饿得眼冒金星,浑身没有哪块肌肉还能像以前一样灵活地动。如果没有被满足的话,她的胃一定会从里面把她自己包裹住然后消化掉吧。

皮肤和肌肉早就下肚了,刚刚解决了四肢,那些长长的、碍事的骨头也嚼碎了直接把它们囫囵地送进肚里去,哪怕某片骨渣经过食道时划开了让人讲话漏风的伤口也无所谓了。

W,现在,宁愿饱着死。

接下来被送进口中的是胃、肝脏、肠道、子宫和卵巢。这样的一套血淋淋的下水,W自己肚里也有,毕竟谁也没有比谁高级,谁也不比谁缺这少那。哪怕目不识丁的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把相同的一套东西塞进另一套相同的东西里,区别只在大小,这是不是叫乌萨斯套娃来着?

终于,W几乎要吃饱了。

她打了个嗝。长——长——的——嗝。

#7

W的面前只剩下两道菜:一颗心脏和两只眼珠。

再吃掉其中之一,她觉得自己就算是吃饱了,但是选择谁呢?眼珠湿润而惹人怜爱,应当是樱桃味的吧,毕竟颜色和形状都像樱桃。

心脏“扑通扑通”地还在跳动。

W舔了舔嘴角流下的口水,把手伸向心脏。

##

W捧着那颗心脏,迟迟没有送向嘴边。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它。

她胸前不知何时开了个大洞。那一侧无论是她的乳房,肋骨还是心脏,统统不见。

至于那两颗眼珠呢?

W始终没有直视过那双眼。

#Now

“咚、咚!”

一串闷响。

“阿米娅小姐,物资的清单请在这里签字。”

罗德岛本舰的事务厅里,一位信使抱着胳膊正在等着阿米娅验货,然后给这笔单子签上收据。

“咚、咚!”一阵脚步由远及近,沉重得好像拉着一车货的驮兽。

“麻烦您了信使先生,货物的确认交给后勤干员了,您要是还有事可以先走啦。”阿米娅把手里的单据交还给面前这个表情有些微妙的黎博利男子。

“辛苦了。”黎博利先是看了看单据,然后换成了一副好奇的表情,指了指声音传来的方向,“我说啊,你们罗德岛,这医疗公司,在本舰里养了肉兽吗?干嘛使的,改善伙食?”

小兔子的耳朵颤了颤。她笑笑,然后摇摇头:“您听错啦,可能是砂石碰撞舰体的声音吧,领航信使说航线上这一阵天气可有些不太妙呢。”

“诶呦,那我可得先走了。谢谢阿米娅小姐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啦。”说完,信使向那阵脚步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了。

阿米娅目送着信使离开。她站在原地愣了愣,然后循着那脚步声迎了上去。

那是位块头不小……体型巨大的萨卡兹小姐。简单来说,她胖得惊人,宽度几乎超过她的身高。只要看到她,首先映入眼帘的必然是她那沉甸甸几乎越过膝盖的巨大肉肚,那是她身体最突出且最大的一部分。很难说清楚她的肚子和所谓的腰从哪里开始分界,总之狠狠地从衬衣的包裹中溢出来的那部分——或者说完全是暴露在空气中——几乎是个下垂的椭圆球,无时不刻不在搅动着那一锅壮观的战利品。

比她的身高应有的尺码还要大上几号的宽松上衣,如今不过堪堪胜任胸衣的身份,仅仅是包裹住胸口的两团脂肪就已经用尽了。W那尺寸惊人的胸部比她自己的脑袋还要大些,乳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那对巨乳被那比例夸张的腹球托起,随着这具肥硕身体的主人任何一点轻微的动作而颤抖着。

如果你不巧在食堂遇到这位小姐的话,你应该没有可能和她坐在同一排共进午餐。不是因为在你在她旁边坐下之前就被装着起爆装置的小盒子炸成了残废,而是因为一侧的长椅连容纳她一人的硕大臀部都有些困难。支撑她身体的粗壮双腿正是之前沉重脚步的源头,每迈一步都相互摩擦。

“小鬼,你今天要用什么理由拦我?我、嗝呃——我把你亲爱的罗德岛的地板踩坏了吗? ”

比过去圆上许多的脸和两叠厚厚的下巴,把她笑容里的戏谑都冲淡了几分。

阿米娅伸出手去,在W巨大的腹部上按压了一下,细细小小的胳膊没入成堆的肥肉当中。她仰起脸,目光越过面前那三个挤在一起的肉球:“你饿了吗?W。”

凭借着高出二十厘米的身高和几乎是五倍或者六倍于那纤瘦的小鬼的体重,W几乎是恶狠狠地挤在了阿米娅身上,捉住了那几乎轻轻一捏就会碎掉的手腕。

“小鬼……你那恶心的原石技艺只能让你问些显而易见的事,是吗?还是说…你是打算用自己喂饱我吗?”

那股气息像是一张血盆大口。

小兔子情不自禁想要后退一步,但体型和力量已经主导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阿米娅眨了眨眼,青蓝的眸子去试图捕捉那鲜红瞳孔投来的视线。她突然发现,w似乎不设防地将自己暴露给了她,在那些代表着情感的色块和线条中,除去饥饿感,她还感受到了什么随之而来的东西。

阿米娅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情,尊敬?仰慕?爱恋?求而不得?浓稠得化不开的悔意?还是滴着血的恨?阿米娅无法确认,无法质疑,她感觉嗓子一顶,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W从很早开始,就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

“小鬼,装哑巴很好玩吗?”

W强行征用了一位独住干员的寝室,把自己肥硕的身子和被她攫住的阿米娅一并塞进狭小的室内去。

她把瘦小的卡特斯像甩开破旧的娃娃一样扔在再普通不过的一张单人床上,巨大的乳房和几乎能塞下整个人的肚腩压在她身上。

W指望过一些尖叫,或者是一些啜泣,或者是一些咒骂,或是一些…呃,你懂的,所谓的勾引吧,之类的东西。但她突然发现阿米娅正平静地看着自己。好像早就——至少从十年前或者更早以前——就做好了准备。

……至少别是平静吧?真的他妈的怪恶心的。

她突然没那么想

她突然看见了那双自己没能正视过的双眼。

“W小姐…如果这样能安抚你的话。”

“W,我希望,这里可以成为你的第二故乡…”

“…………你他妈怎么敢!”

W撕开了裹着她今天正餐的那层布。

#r

操控着W行为的并不是急不可耐的泄欲冲动。只要她想,她本来就可以随时随地做,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床上(哪怕是凯尔希的),或者干脆用手雷把自己炸成一大堆烂肉和血水。正如阿米娅看到的一样,这是种非常复杂的感情,与其说是性欲、食欲,不如说是恼羞成怒最合适。

她攻击着身下瘦小的少女,用她那双杀过许多人的手,用她那张吞下了许多灵魂的口。阿米娅的那双眼睛几乎是勾引着W握住她细细的纤弱的脖子,W也乐意狠狠地捏了下去,但不消一会儿又放开了手。

萨卡兹压得床嘎吱作响的肥硕身体本就让阿米娅有些喘不上气,颈上添了几道红色压痕更是几乎让她窒息晕倒。阿米娅轻轻咳嗽了几声,但呼吸尚未通畅就又被堵上了嘴。W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阿米娅尚未咬紧的牙齿,舔舐并搜索着她口腔粘膜的每一个角落。

W擅长的是用别的方式让她的目标闭上嘴,而不是接吻,所以这注定是一个粗暴而且充满侵略性的吻。W像是在吃一只刚捞上来的蚌,要把鲜美的蚌肉和珍珠剜下来扯出来然后一齐咽进肚里。

“呼…小鬼,给点反应,好不好?你现在像个他妈的假人。”

几乎把阿米娅的下巴都撬脱臼的吻彼时刚刚结束,阿米娅确实还没有机会做出一些反应,但她目前为止的配合是在W的意料之外的。她本以为这个假装成熟的卡特斯小鬼会反抗,会从她嘴里听到一些激烈的回话,甚至W已经做好了阿米娅用那种让她觉得恶心的源石技艺反抗的准备。

W向身下压着的少女看去。她望见了特蕾西娅。

“W。”她听见那个本应该完全被动的女孩在命令她,“请别顾虑我,好吗?”

“W。”她听见那个只应该留在回忆里的声音在叫她。“请别再自责

阿米娅想伸手抚着W的脸,但被压在她身上的胖女人不耐烦地拨开了。

她不是特蕾西娅。

她不是特蕾西娅。

W决定不再去看那双眼。她嘁了一声,一把抓住了阿米娅的兔耳和头发,把陷入在她肥硕身体的小丫头往上拽和扯。即使她并不想那么粗暴。

她埋下头,吻在阿米娅的脖子上,那里刚刚被她掐出红印。此时的吻,其实更像是啃啮和吸吮,细长青涩的少女的脖颈只需轻轻用力便会留下印记,W的舌头滑过阿米娅的颈动脉,然后继续向下。

锁骨和少女窄窄的肩头都被蹂躏,粉红的抓痕和齿痕——哦,还有源石晶体随便地分布在单薄的身体上,像是在厚厚的雪地里炸碎了一个魔族佬和几块不会说话的石头,洒落了一片血雨,点点滴滴也毫无规律。

阿米娅的手轻轻地环绕在W流溢出的腰肉上,身体微微地弓起。她几乎不出声,但发烫的面颊和身体始终没法让她保持永远的沉默。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轻微的喘息声在W掠过她胸口时格外刺耳。而W当然对小丫头的胸脯没有一丝兴趣,她只是玩味似的揉捏了几下。当从身下安静的人口中有几个压抑不住的音节逃逸出来时,戏谑总算才又帮她勾了勾嘴角。

在这一边倒的色情戏码里不需要反转。阿米娅的手不自觉地也滑向W的胸部,她们早就已经巨大得不可能被谁的手包裹住。但压在她身上这堆肥肉的主人并不乐意,她把自己的身子更进一步地沉了下去。

被乳肉挤得有些缺氧的阿米娅本能地加深了呼吸。硫磺、酒精、铁锈还有发酸的汗味,完全和她认知里令人愉快的香气无关,但偏偏、偏偏又让她觉得有些兴奋。阿米娅的本能告诉她应该把W推开,但是她的手臂却试图去环绕过那个肥厚的后背。

W怔了一下。她以为阿米娅在她完事之前会一直当个一动不动的哑巴,但贴着她铺开的侧乳滑向后背的九枚戒指已经给出了阿米娅的答案。W觉得怀里的小兔变得滚烫。

小兔子说,没关系。小兔子说,她想要。

阿米娅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开了,身体也轻轻地蹭着把她压倒的萨卡兹女人满溢的巨大的肉肚。W能清楚地感觉到潮湿的粘连感觉。

吱呀。

W把宽阔的身体架起来,好让她自己把埋在肉里的小鬼拽到自己嘴边:“…你他妈怎么会对一头母猪发情,嗯?”

阿米娅白皙的脸红得反常。她闭着眼,笑吟吟的,张了张嘴,呼出了一些温热的,鲜活的气息。

“W。”她的声音几乎没法被第三个人听见,几乎被自己快要冲破胸膛的心跳声盖住。“W。你…好沉……”

W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是狠狠地掐住阿米娅的脖子,还是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此时她已经又一次掰开并占据过小兔子的口腔,又一次在她的肩头留下更深的齿痕。此时,她正咬住阿米娅小小的胸部,小小的乳首在她嘴里翘得很挺。W很用力地吸吮,用舌头去戏弄,以至于小兔子的嘴里终于有了些更响的音节。

她终于决定,一边按住阿米娅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阿米娅分明的肋骨摸下去。

侧腰和鼠蹊部都附上了指腹造就的红印,W的右手又绕过一个半圆,抓住了阿米娅的尾巴,阿米娅的身体猛烈地一颤,连带着W身上的赘肉也晃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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