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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故事(2),3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1400 ℃

  “但是你拒绝了?”

  “嗯。”许梦答应着,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

  “你想用你的死来赎罪?是因为慕小芸吗?”

  “是的。”

  “于是,你在前几天的庭审中,故意提起上诉,也是在跟她学吗?”

  “是的。”

  那天,许梦的案子在法庭开审。在警方展示各种证据,包括许梦的遗书、自己的供词,当年在图书馆打印假成绩单的记录,还有许梦自己手机的网页浏览记录等等,事实非常清晰的时候,许梦不顾律师的劝阻,当庭翻供,否认一切指控,并提出上诉,顿时全场震惊。

  那天,她也像慕小芸一样昂首挺胸、充满自豪。

  “唉,”美玲忽然叹了口气,“你这样做,二审的时候刑罚会加重的,你何必自讨苦吃。”

  “无所谓。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许梦淡淡道。

  “你真的能承受?以你的罪行,加上无理上诉,死刑最基本也是凌迟起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许梦轻蔑地哼一声。

  “你会后悔的。到那时,用小刀慢慢剐你身上的肉,那才叫生不如死。”

  “像我这样的贱人,活该如此。”许梦说着,双眼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美玲又是一声轻叹。

  “你会不会觉得,当初还不如不要被人救了,直接吃安眠药死了好。”

  许梦闭上眼睛。

  “我也这样想过。但我一想到小芸,这种想法就打消了。我凭什么比小芸死得更轻松呢?”

  14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许梦忽然脸一红,低声道:“美玲姐,我想……”

  “想尿吗?”美玲问道。

  “嗯,有。”

  美玲又把床调成直立模式,戴上一次性手套,脱下许梦裤子,手指熟练地拨开许梦阴唇,找到尿道位置,用导尿管插进去。

  “放松,不要用力。”

  导尿管进入膀胱,一股水流从管中涌出,注满尿袋。

  吃饭、喝水、上厕所……这些日常的动作,许梦都需要像个植物人一样,由他人协助来完成。这并非是她有什么疾病,而是作为最高级别的犯人,每天24小时都要固定在床上,在任何方面都要避免意外的发生。

  许梦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十多天。

  尿液流尽。美玲指尖轻轻一抖,导尿管就从许梦下体中拔了出来。

  她手法娴熟,动作轻柔,一插一拔,许梦感觉十分顺畅,不像之前的那个人弄得她很疼。

  “美玲姐,你是医生吗?”

  “我是医学院毕业的,但我不是医生,”美玲神秘一笑,“当然,我也不是护士。”

  “那……你是……”

  “我是处刑师。”

  许梦胸口一阵窒息,但很快也释然了。

  “唉,我早该知道的,”许梦道,“不过,有你来陪我走完最后一段路,也很好。”

  “你说错了,有我来是你的不幸。”

  美玲仍在笑着,嘴角微微抿起,带着些许的邪魅与不羁。

  许梦感觉有点发冷。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为你体检的人突然换成我了吗?”美玲道。

  许梦当然觉得奇怪,但一直没有问出口。

  “有一个人,花了很多钱,买通了法院的关系,从南方请我到这里来,给你执行死刑。”

  “为什么?”许梦问道。

  “第一,因为我有副高级处刑师的职称,有资格从事此类的行刑任务;第二,我想赚钱,愿意做这种生意。”

  许梦不说话,双眼出神。一件件关于这份职业的传说和故事浮上心头。

  处刑师都受过专业的医学训练,却做着和医生截然相反的事情:医生救人,他们杀人。就像医生给人看病来赚钱一样,处刑师们大多也都经营着一份古老的生意:花钱买个痛快。记得五年前被判处凌迟800刀的女贪官唐天泽,在她情夫的运作之下,处刑师在凌迟下身前敲断她的脊椎,凌迟上身前注射超标的镇痛剂,全程近乎无痛执行。

  当然,他们也可以反着来,让犯人的痛苦加倍。比如,看似轻松简单的绞刑,可以故意使用很粗的绳子,让犯人在绞索上苦苦挣扎。

  温柔善良的美玲姐竟然是一名处刑师,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那个人让你做什么?”许梦问道。

  “她让我做三件事,”美玲悠悠道,“第一,用尽一切办法,让你死得越痛苦越好。”

  “我已经猜到了。”

  “第二,利用我的职权所便,多拍摄一些你的受刑的图片和视频。”

  “这……无所谓了。”

  “还有一点,我暂时不想和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么……这个人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美玲道,“她的名字叫周倩。”

  周倩……许梦知道这个名字。因为她就是慕小芸的妈妈。

  许梦不会忘记,一年前的法庭上,她闭着眼睛,让人搀扶着走进刑场,在看到自己女儿四分五裂的尸体后当场崩溃的情景。

  往事一件件浮上心头。许梦眼中闪出泪光。

  “我对不起她……是我欠她的……”

  “你知道,她请我到这里来,一共花了多少钱吗?”美玲伸出两根手指,“200万。”

  200万,就是法院给慕小芸冤案的赔偿款。这200万,周倩一分钱都不要,全部送给了处刑师美玲,让她把许梦痛苦地处死。

  许梦身体在发抖。

  美玲走到床边,弯下腰,俯视着许梦。

  “我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恨你。她说,她要把你受刑的照片挂在卧室里,每天晚上看着你生不如死的模样入睡。听完你的故事,我渐渐理解了。”

  许梦哭泣不止。

  “我今天来,本来还想问你,你是否愿意出点钱,在行刑的时候多打点镇痛剂。现在看来不用问了,你根本就没钱。”

  美玲拿出相机,对着床上的许梦拍了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还有笔记、录音,都是周倩让我做的。到时候她会写成一本书,说要让世人都看看你是多么的无耻、下流,害了她的女儿。”

  “她想怎么做都好,是我欠她的……”许梦带着哭腔说道。

  “好啦,说这些都晚了,张嘴。”

  美玲拿起床边的口球,塞进许梦嘴里,系紧扣子,再拿来眼罩给她带上。

  许梦还在哭,却只能发出“呜呜”声音。美玲再检查一遍她身上捆着的皮带,确认她绝不可能挣脱。

  “你就在这里慢慢反思吧,二审也快了。”

  许梦浑身动弹不得,口中不能言语,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咚”的关门声,周围就一片寂静,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15

  

  接下来的几天里,许梦再也没“看”到过美玲。因为她的眼罩都没有摘下来过。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中,她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分不清过了几天几夜。

  她只记得,自从美玲走后,一共吃了五次饭、喝了9次水、翻了29次身,还有2次大便和16次小便。每到固定的时间,就有人把她的床立起,在她的尿道或肛门插上管子,排出体内的尿液和粪便。

  这个人手法很仔细,许梦知道是美玲。她努力发出“呜呜”的声音,美玲却毫不理会。每次吃饭或喝水的时候,口球刚一摘下,美玲也不理会许梦的质问,直接把饭匙和吸管塞进她口中,堵上她的嘴。

  直到一次,她正在迷迷糊糊当中,听见一群人的脚步声。

  这群人一言不发,将她的床推走。然后是打开铁栅栏的声音、进电梯的声音、水流的声音。

  这些人解开她身上的捆绑。许梦如释重负,还没等简单伸个懒腰,每条手臂和脚踝都被至少两个人控住,动弹不得。

  这群人用毛巾蘸了温水,仔细擦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还给她洗了头发和脸。借着揭开眼罩的短暂空隙,许梦看见这些人都是全副武装的女警。甚至还有人拿着电击枪。

  洗净,擦干,绑好。许梦被押着上了车,直奔法院。

  在待审室,她再次看到了美玲。同样的马尾辫,同样阳光灿烂的笑容。

  “美玲姐,能给我一件衣服吗?”许梦坐在床上,双手抱胸。

  从监狱洗完了澡,许梦就再没有穿上衣服,一直是赤身裸体。她觉得是监狱忘了给她穿了。法院里人来人往,路过待审室的人都纷纷侧目,惊讶地看着一个不穿衣服的少女。

  美玲笑了。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需要穿衣服了。”

  “不是……待会儿还要庭审,我怎么……”许梦急道。

  “虽然还没有审判,但你没有新的证据来翻案,罪名一定很重。”美玲搬来板凳,坐在床边。

  “根据法律规定,我已经可以在庭审前对你实施一定的惩罚措施。所以你不能穿衣服。”美玲解释道。

  许梦明白了。去年,小芸在二审时就是跪在地上受审的,还被堵上了嘴。

  美玲拿来相机,咔嚓几声对着许梦的裸体拍了几张照。

  “是……是她让你做的?”

  美玲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都随你,我不会有任何怨言。”说到这,许梦放开手,不再遮掩胸部。

  “很好。那你躺下,分开腿。”

  许梦照做。只听嗡嗡声响,接着小腹一凉。抬头一看,原来美玲在用剃毛机刮着她私处的毛发。

  “你的阴毛很浓密,”美玲说着,一手拿着一撮弯曲的毛发,凑到许梦面前,“你看。”

  许梦脸一红:“知道……”

  “哇……”美玲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的阴唇真的很饱满突出,真像个鲍鱼一样,还很黑。我刮了毛才看见。”

  许梦难为情道:“但……那都是天生的,在那之前我就……”

  在那之前,指的就是被校长玩弄之前。还记得那天晚上,校长在办公室第一次脱下她的内裤,发出了跟美玲一样的感慨。

  “他妈的,你这小婊子,屄比我四十岁的老婆还黑!”

  美玲用手抚摸着许梦小腹,仔细刮净她的阴毛。

  “女性的阴唇黑不黑,跟性交次数没有关系,多半是跟衣物摩擦导致的黑色素堆积。但你的阴唇肥大,有必要去医院做一个切除,否则容易导致细菌滋生,引发妇科疾病。”

  “原来是这样……”许梦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知识。说完,她苦笑道:“可惜,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帮你做的。”美玲给她剃完毛,用酒精湿巾擦拭着她的私处周围。

  许梦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下边光溜溜的,凉凉的,有点冷,又有点舒服。

  “什么意思?到时候是……”

  许梦话还没说完,心中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警察把一件站笼推进待审室。站笼整体为银白色,由轻便的铝合金焊接而成。顶部的颈枷是塑料的,可以调节颈孔的大小。

  “时间不多了,进去吧!”美玲指着站笼道。

  许梦被绑在床上时间太久,全身都使不上力气,还是美玲搀着她,踏上站笼的铁板。

  “踮起脚尖,用力,再高,仰头,好。”美玲指挥着,让许梦把脖子套进颈枷。

  “咔”地一声,颈枷锁紧,许梦的脖子就被卡在颈孔里。

  许梦很难受。她踮脚的姿势坚持不了多久,一旦放松,体重就转移到她的下颌骨和后脑枕骨来承担。这两个地方皮包骨头,被颈枷硌得生疼。

  她刚想伸手抓住站笼的支架,来缓解颈部的压力,美玲在她身后一抄,把一双手铐扣在她背后,然后用皮带把她的双手系在腰上,正巧让她摸不到站笼。

  接着美玲又把皮带套在许梦脚踝,向两边拉伸,系在两侧支架上。这样一来,她的双脚离地更远,脚掌几乎拉直,才勉强把大脚趾按在底座上。

  “呃……”许梦更加难受。下巴被颈枷顶着,连张嘴都张不开,只能呲着牙呻吟。

  忽然私处一凉,美玲把什么药膏似的东西涂抹在她的阴部周围。美玲还拨开她的阴唇,把那种东西往阴道里面捅。

  许梦在站笼中不能低头,看不见这是什么东西,只感觉下面先是一阵风油精般的刺激,然后又是清凉的感觉涌上全身,最后是发热。

  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她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她的脸颊泛上潮红,鼻尖浮起一层汗珠。乳房开始膨大、发硬,下面痒得像是有蚂蚁在爬。

  是催情药。周倩为了让许梦在法庭上出丑,特意让美玲使用站笼的刑罚,还加上催情药,让大家都看看许梦的淫荡丑态。

  这时,待审室中已经进来了十几个人,是法院来提审许梦的。许梦欲火中烧,已顾不得什么羞耻,本能地想伸出手去缓解私处的欲望。胳膊一动,才想起双手被锁。

  “嗯……”许梦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哼叫。

  一个男人蹲下身。

  “流水了。”

  “确实挺淫荡的。”

  一群人推着站笼,载着仍在闷哼的许梦进入法庭。

  

  16

  

  这次庭审举世瞩目。人们还记得,一年前那个叫慕小芸的女生因为档案造假,被截肢加腰斩处死。而今案件反转,舆论沸腾。

  镁光灯刺得许梦睁不开眼睛。警察阻拦着蜂拥而上的记者,场面如同追星现场。

  “肃静,回到原位!”法官怒吼。待现场平静,庭审开始。

  正如预料的那样,赤身裸体锁在站笼中的被告立刻就吸引了全场的镜头和目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许梦面色潮红,口中发出一阵一阵的淫叫。身上香汗淋漓,胸脯急促地起伏,腰肢像蛇一样左扭右扭。胸前,一对超前发育的丰满乳房来回晃动,粉红色的乳头结实地挺立着。

  小腹之下,光滑无毛的阴阜饱满凸出,像她的脸色一样泛着红光。阴唇成熟黝黑,因为充了血而外翻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那颗熟透樱桃般的阴蒂。肉缝之间如同洪水泛滥,一股粘稠液体从蜜道中涌出,一直流淌到站笼底座上,就像挂着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许梦难受极了。欲望如同高山上的堰塞湖,高涨的欲望炙烤着她的下体和乳房,一波一波地涌上她的大脑,却怎么也得不到那怕一点点的发泄。

  她强忍下颌疼痛,轻轻提起脚尖,尝试将大腿并起。脚踝上的皮带系得并不紧,让她的双腿有一点活动空间。

  大腿没法完全并拢,只能让大腿内侧的皮肤触到一点点阴唇。但这已经足够。许梦双腿触电般一颤,然后胯部扭动,两条大腿来回蹭着。

  这是她的一个小秘密。从初中开始,她就学会了用这种方式在课堂上自慰。

  “啊——”

  通过这种方式,许梦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出口。这声满足的淫叫特别大声,甚至连念稿子的法官都停了下来。

  “被告,请注意你的形象!”法官高声说道。

  形象?许梦早就不在乎。她毫不理会法官的话,继续蹭着双腿。

  现场爆发出一阵大笑。

  旁听的人也知道这是由于药物的作用。但谁不喜欢欣赏一个青春少女发情时的姿态呢?

  “我操,真的牛逼,法庭上自慰。”

  “我勒个去,看着腿蹭的,欲望特别强吧。”

  “乳房大,阴唇也大,一看就知道性欲强。”

  “看新闻了吗,为了得到推荐信,她跟那个校长干了30多次,有时候大白天就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干。”

  ……

  庭审的过程很简单,因为许梦在一审判决后提起上述,但并没有新的证据。

  “下面开始宣判。”全场顿时肃静。

  “被告人许梦,19岁,犯诬告罪,致使他人无辜被截肢腰斩处死,应当反坐;背叛朋友,应当钉十字架;为获得推荐信与他人性交易,应当骑木驴;为拖延死刑时间,无理上诉,罪刑加重。

  “综上所述,合并判处被告人许梦木驴游街8小时,钉十字架48小时,凌迟540刀处死。”

  法官话音刚落,许梦“嗯”地一声,一股澄黄的尿液从她肉缝之间喷涌而出。

  “嗤——”尿流溅射在地板上,流淌成很大的一滩,记者和警察连忙向旁躲避。骚味充满了整个法庭。

  “犯人……吓尿了?”

  “应该是吧。”

  许梦娇躯急喘,双腿软软的,私处和肛门一收一缩。若不是颈枷卡着她的脖子,她已瘫倒在地上。

  她并非吓尿了,而是在大腿的摩擦中达到了高潮。膀胱中尿液积攒,加上二十多天的小便都是插管,尿道括约肌控制不住,终于当众失禁。

  得到一波释放之后,许梦缓解不少,才抽出精力来思考当前的处境。

  裸体、自慰、高潮、放尿……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荡然无存。周倩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千千万万的人通过现场直播,见证了许梦在法庭上的种种丑态。

  木驴吗……配得上我这种淫荡的人;十字架……被钉上去让人围观;凌迟……实在是罪有应得。

  小芸啊……你在天上能看到吗……

  审判结束了。法院决定让犯人先在门前示众,晚上连夜送到许梦的家乡,在当地公开行刑。这显然是周倩在背后运作的结果。

  许梦被推出大厅,来到法院门前。这里正好是一个小广场,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一看见站笼出来,纷纷举起手机拍照。

  现在还是上午,阳光强烈,许梦只好闭上眼睛。

  美玲给她涂的催情药效果很强,一波高潮过后药力不减。渐渐地,许梦觉得欲望又开始上涨。

  她的脖子火辣辣地疼,应该是已经硌出血了。脚趾又酸又痛,坚持不了多久。正值7月夏日,阳光晒伤她的肌肤,再被流淌的汗水刺激,像是剥了一层皮。

  疼痛、疲劳、暴晒、性欲……

  这还不够。美玲拿来一个强力跳蛋,绑在她两腿之间。

  “啊——”在跳蛋的刺激下,许梦感到瀑布般的舒爽,积攒的压力终于有了出口。

  她反复高潮多次,尿了多次。一开始,她还感谢美玲送来的跳蛋,以为是帮她;渐渐药效消退,她才意识到跳蛋是榨干她体力的工具。

  意识开始模糊,天地都在旋转。阳光直射着她的脸,她却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然后是一阵浸透心扉的清凉。有人在用凉水冲着她的身体。

  “没想到你这么虚弱,才三个小时就中暑了。”

  是美玲在说话。

  许梦虚弱地睁开眼睛。她还在站笼中,却转移到了凉爽的空调房里。

  “来,喝水。”

  美玲把一个漏斗插进许梦嘴里,把一瓶又一瓶的凉水灌进去。

  许梦喝得饱饱的,腹部明显隆起。

  “谢……”许梦想说话,但累得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好闭上眼睛,继续在疼痛和强迫高潮中煎熬着。

  喝的多,尿的也多。尿道括约肌彻底开闸放水,排泄几乎没有间隔,涓滴尿液直接从她的膀胱流出。

  当颈枷打开的时候,许梦像面条一样软软地栽倒在地。

  她被抬到担架上,手脚都捆紧,上了车。

  对她来说,这是难得的休息。她很快就睡着了。

  

  17

  一夜无梦。

  在恍惚之中,她觉得身体被人摆弄着,身上凉凉的。醒来一看,原来是美玲在给自己擦拭身体。

  “现在……在哪?”许梦虚弱地问道。

  “已经到了M城了。这里离你家不远。”

  自从学业考试之后,许梦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家。她的母亲也没有联系过她,就像她女儿死了一样。

  “还能走路吗,起来走两步。”

  脖子很痛,抬一下头都很费力。双腿像走了二百里路一样疲软。许梦摇摇晃晃着站起。

  “很好,能走的话,自己上木驴吧。”

  顺着美玲手指的方向看去,木驴就停放在那里。

  木驴,一项古老而又实用的刑具。一个女人,如果犯了跟性相关的罪名,往往都会受到这项刑罚。在法制历史记载中,上至年近半百的糟糠老妪,下至仅仅9岁的懵懂幼女,无数女犯在这上面上演了一幕又一幕的人间惨剧。

  驴背上,两根黑色木杵耸立朝天。在这里,“粗如小儿手臂”可不是小说里的夸大之词,不仅它们的直径远超亚洲人种所能承受的尺寸,上面还布满米粒大小的橡胶软刺,状如一根硕大的海参。长度也大得吓人,一眼望去,简直能从许梦下面插到肚脐。

  看到许梦惊恐的神情,美玲在一旁解释着。

  “这是按照她的要求给你定做的。你坐上去,在不造成大出血的前提下,会最大限度地撕裂你的会阴和肛门。它也特别地长,每一下都捅到你的宫颈和直肠最深处,让你痛不欲生。”

  许梦登上台阶,跨上驴背,用手扶着两根木杵,对着下身双穴,然后屏住呼吸,用力坐下去。

  “嗯……”

  在体重的压力下,许梦阴唇和肛门凹陷下去。

  “这不可能,太粗了……”

  “怎么不可能,这都是按照你的体检结果量身打造的,用力。”

  许梦确实很用力了,她双手撑着驴背,双脚几乎离开台阶,完全把体重放在木杵上,但木杵的椭球型顶端只是进去了一半,阴唇唇瓣紧绷着,将圆头含在其中,但迟迟无法进入。

  “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把腿放下。”美玲撤掉台阶,让许梦把双腿搭在驴身两侧。两名身材魁梧的警察走过来,一左一右抓住许梦小腿。

  “我们要往下拽了,做好准备。三,二,一。”

  “啊——”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木杵突破阻碍,强力钻进许梦下身穴中。脆弱的阴唇和菊花再也绷不住,瞬间被巨大的扩张力撕裂,鲜血沿着木杵点点滴下。

  两个重达20公斤的铁球挂在许梦脚铐上。许梦踢蹬颤抖的双腿立刻安静了下来。

  美玲给许梦上绑。一条红色的麻绳绕上许梦脖子,交叉穿在胸前,在乳房周围绕上几圈,将她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又在她后背把双手捆紧,向上一提,迫使她只能抬头挺胸。条条红绳缠绕,与少女的身材曲线融为一体,竟有一种艺术的美感。

  “你要是感觉疼,你就夹紧双腿。”美玲在一旁指点道。

  许梦咬紧牙关,冷汗直冒。她也想夹紧,但腿上还有40公斤的重量拉扯着,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即使如此,她的下身距离驴背仍然有几厘米的距离。木杵故意做得超长,她坐不到驴背上,使她的重量完全由的两根木杵支撑着。许梦觉得下面像被捅穿一样,阴道和直肠被完全填满,几乎要撑爆了。

  “准备好,我要开机了。”

  木杵运转,许梦猛然一颤,简直要从驴背上蹦起来。

  “啊——啊——啊——”

  许梦头发乱甩,撕心裂肺地惨叫。两根木杵带着血,在许梦双穴中交替抽插着。每次一插入,粗糙的颗粒连带着双穴周围的皮肤深陷进去;一拔出,甚至里面的阴道褶皱或直肠都外翻出来一小段。

  美玲在旁观察一会儿,确认对许梦身体造成的损害都在控制之中。

  “开动。”

  警车开路,警察列队在木驴周围护卫,沿着马路出发。

  围观人群像潮水一样涌来,小小的M城万人空巷。

  许梦是本地的名人。去年,学业考试揭榜,许梦以全校第一的成绩加上校长的推荐,成为当地历史上第一个进入Y大的学生,也成了学子们的精神榜样。今年,新闻曝光之后,她的名字又成了连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打死她!”

  “不要脸的东西!”

  “狗娘养的!”

  若不是法律禁止向示众的犯人投掷物品,许梦肯定会被人们的唾沫淹死。

  下身的剧痛她无暇顾及众人的咒骂。她惨叫着,挣扎着。

  几十下抽插之后,疼痛略微减轻。阴道和直肠在外物的刺激下,分泌出了些许粘液,起到了点润滑作用。

  但完全没有快感。生理上的欲望在昨天就被催情药和跳蛋榨干了,此时粗暴的抽插无异于强奸。

  一年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木驴驶过坑坑洼洼的街道,一个水坑、甚至一个石子的震动都能通过木杵传导到她体内。车辆驶过,卷起路上阵阵沙尘,粘在许梦汗水淋湿的身上,像是从泥土中滚了一圈。街道两旁低矮破旧的小楼里,一个个脑袋从窗户中伸出,看着这份木驴游街的奇景。

  前面再转一个弯就是许梦家了。许梦闭上眼睛,忍住不叫。

  她希望木驴快快驶过去。但木驴偏偏在她家门口停了。

  围观者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儿停了?”

  另一人答道:“这里是犯人的家。”

  “是吗,咱们快去看看。”

  几个好事的人围上这栋破败的二层平房。

  “里边好像没人。”有人拨弄着门上生锈的大锁。

  “早就躲起来了吧!”

  “把门撬开!”

  许梦暗中庆幸。她实在不想见到她的母亲。

  “别找了,人早就搬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邻居开小卖部的赵大爷。

  在许梦的记忆中,赵大爷总是乐呵呵的。他腿上有点瘸,一个人开店,做生意从不计较。他知道许梦家里的情况,每当她买纸笔文具的时候,总是给她便宜一些。

  许梦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转过头去。

  赵大爷也在看着她。一年不见,赵大爷竟像老了十岁。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腰也直不起来。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睛,饱含着关切与惋惜。赵大爷长叹一声,回过身去,一瘸一拐地走了。

  许梦流泪。

  她曾经想过,有一天能够衣锦还乡,风风光光地回到家乡,报答每一个帮助过她的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了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骑着木驴游街示众,被人指指点点。

  许梦环视四周。她认出了很多人。有在工地受伤的张叔,有卖水果给儿子还赌债的李姨,有被骗光退休金靠拾荒度日的王婶……一个个回忆的碎片在她脑海中浮现,普通而又寻常的往事将她包围。

  “快走吧……求你了……”许梦哀求道。

  美玲拿出手机:“还有半个小时才能走,别急。”

  这半个小时,对她来说就像半辈子一样漫长。她闭上眼睛,努力屏蔽周围的嘈杂议论声,把注意力集中在反复抽插的木杵上。血沿着她的大腿流下,在地上积成两滩,然后被滚烫的泊油路蒸干。

  1867次。许梦数着,木杵在阴道中插了1867次,木驴终于又继续前进了。

  不远处是许梦读过的九年制学校。为了保护小学生们的心理健康,木驴车队没有进入校园,只绕着转了一圈,就前往下一个点位——高中。

  “美玲姐……求求你……不要去那里……”

  “想得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美玲呵斥道。

  作为犯罪现场,游街的这一站点十分重要。在新任校长的要求下,全校师生在街道两旁列成队,夹道观刑。

  许梦紧紧闭上眼睛,嘴唇咬得出血。她暗下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眼睛。

  车队在校门口停下。这里已经搭好了一个临时舞台,音响设备都调试好。

  有人走上台,开始演讲。

  “各位同学,今天中午,我们要上一堂特殊的法制教育课……”

  演讲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胖胖的法制老师。一年前,正是她托关系让许梦进入监狱,劝说小芸认罪。

  许梦上过她的很多课。如今,却成了她课上的活教材。

  按照惯例,法制教育应该先罗列犯人的罪行,引起大家的愤怒。但老师先从慕小芸第一天入学开始讲起,讲她的刻苦学习,讲她组织的一次书法比赛,讲她写的一篇作文……

  讲到动情之处,老师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学生们也情绪失控,哭成一片。再想起当时小芸在法庭和刑场上的坚贞不屈,个个情从中来,百感交集。

  “是谁,害死了我们最亲爱的一位好学生?是谁,让一位母亲失去了她的好女儿?是她!她的名字叫许梦!作为她的老师,我真的感到耻辱!”

  老师讲完,竟然双眼一翻,直直晕倒过去。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许梦的心上。

  “快让我死吧……快杀了我……”许梦嚎啕着。

  老师被救护车抬走,演讲提前结束。木驴进入校门,在校园中绕场三圈。

  “许梦,许梦,是你吗?”一名女生在路旁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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