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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日】狗的心思很好猜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4240 ℃

  不得不承認,所謂的戀愛還是很看經驗的。

  與日向翔陽正式開始交往一個月後,佐久早聖臣如此想著。

  在這之前他沒有與人交往過的經驗,依照表哥古森聖臣的說法,就是連新手村都不曾走出去過的初心者,還因為無心朝這方面學習所以嫩到一個極點,沒人帶著的話一走出村就會被隨便一隻史萊姆撞死那種嫩。

  還好他足夠幸運,對談戀愛完全毫無概念的他,頭一次出村冒險就是給日向翔陽牽出去的,就算自己對情侶之間該有的一切行為一竅不通,日向翔陽也不會對此有任何不滿,轉而反過來擔任起維繫情感的角色。

  倒也不是因為日向翔陽是甚麼情場高手,他可能談過幾次戀愛——這純粹是佐久早聖臣的猜測,真正的答案他並無興趣探究——但不論經歷如何,日向翔陽依然是十分單純的一個人,或許是心思幾乎全給了排球,捨不得擠出哪怕那麼一丁點時間在負面的思考上,也因此他的言行舉止仍保有少年一般的率直真誠,這讓佐久早聖臣在與他往來時少了許多心理負擔,輕鬆的感覺總有一種與小狗互動的錯覺。

  不,這也不算錯覺,日向翔陽的確像一只小狗。活潑好動,偶爾闖點小禍,不過總體來說還算善體人意,他能細心周到地照顧身邊的人,有時候敏銳得令人害怕,可是足夠真誠的眼神又表明了他無所圖的無害。

  就和狗一樣,收斂不合宜的凶暴野性,隱藏獠牙、學會識相,成為眨巴著無辜大眼,只為表現愛意的生物。

  而且也和狗一樣乾淨,這一點在同隊後的長期觀察下已經獲得證實,大概是因為早先旅居巴西時沒有生病的本錢,日向翔陽對於有關健康與體能狀態的各種細節相當看重,謹慎到可以與他一拚。

  佐久早聖臣說不清楚他是因為哪一項與狗相似之處動了心,可能兩者都有,但更多的好感或許來自他撲殺某種名為G的生物時,不雅於場上迅捷又英姿颯爽的身姿,力道還掌握得恰恰好,在殲滅的同時又不會讓G爆炸的能力太重要了,他不能不記上這一點。他想自己應該是基於以上種種原因,才希望能在排球以外的時間多佔著日向翔陽一些,因為與他相處的時光舒心愜意又安逸,完全不必擔心受到危險生物的滋擾,他很喜歡。

  對於其他人來說,將人比喻為狗可以說是極大的輕蔑與冒犯,然而此等評價如果出自佐久早聖臣,那大概就是最飽含愛意的讚美了。對他來說犬狗可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能讓他願意接近的生物之一,那麼在他眼裡和狗一樣的日向翔陽便是他願意與之共處,並且在能力所及內照顧他一輩子的稀有存在。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本來是這樣的……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一個月來兩人互動相處的情況與他原本預想的完全相反!

  日向翔陽簡直是大眾通常定義的完美對象,完全不需要佐久早聖臣費心照顧,他就像一道砌得紮實又裡三層外三層糊了水泥的牆,找不到一絲細微的縫隙給人填補的機會,更多時候他還會反過來將佐久早聖臣顧得妥妥貼貼,動作自然得令人渾然不覺,要在事後細細回想才發現自己又錯過了甚麼。佐久早聖臣真希望這樣的嚴密可以留在球場上就好。

  為了配合賽程,他們選擇繼續住在宿舍內,球隊為了讓高頭大馬的排球選手們可以把頭與腳放在同一張床墊上好好休息,配置的床鋪統一訂為King Size,一個佐久早聖臣加上一個日向翔陽睡在上頭依然綽綽有餘,於是兩人每晚便順理成章的睡到一塊。身為運動員,在保持身體狀態的前提下,到目前為止兩人都只是單純的同床共枕而眠,睡前普通侶會有的耳鬢廝磨則依照佐久早聖臣的意願省下,在他看來抓緊時間讓身體休息才是吃飯的根本;日向翔陽初聞還有些錯愕,卻馬上點頭接受了,還徹底發揮善於配合他人的優點,一路安分守己,沒表示過半點不滿或意見。

  一般人多少會有些怨言吧?好歹說些甚麼啊?或是撒嬌賴皮一下之類的啊?

  不,等等……不對不對,這樣不是合自己的意嗎?人家這麼配合,自己還不滿意想挑剔的話就太任性了。

  不過雖然表面上配合,日向還是想表示些甚麼的吧。

  要不然他每天晚上都趁著熄燈後偷偷摸摸地扒梳自己頭髮是為什麼?

  有好幾次佐久早聖臣忍不住就要起身詢問,奈何那有一下沒一下順過頭皮的輕柔觸感太舒服了,加上按時造訪的睡意,他沒有一次能抵擋困頓,就這麼直直墜入夢鄉,直至隔日被日向翔陽喚醒、牽去洗漱後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有這麼一檔子事,可惜打理完畢時都錯過了最佳時機,硬要提起也是尷尬,只好一直擱在心裡。

  「翔陽你拉著臣臣的樣子好像在帶小孩喔!又不是剛睡醒,有必要這樣嗎?」宮侑不知是第幾次對著被後輩拉著牽引進場館、一臉陰沉瞪視自己的隊友捧腹取笑,「對男朋友太過保護可是會把人寵壞的喔!」

  「不是保護啦,」日向翔陽搶在男朋友發難之前開口解釋,「是我想跟臣前輩牽手!所以臣前輩就讓我拉著了,對吧?」

  又來了,他又被顧慮了。然而眼前是對方給自己架好的台階,不順著下去就太不識大體了,他可不是宮侑或木兔光太郎,「嗯,我們都洗過手了,當然可以牽。」

  「我才不想管你們有沒有洗過手!你們這樣對單身人士的心靈很不友善!」宮侑作勢摀眼,全力表達對於光害的抗拒,「而且臣臣根本只是在神遊吧,怕臣臣撞自己柱子翔陽才好心牽你的吧,天啊這樣太不公平了,因為我的眼睛被你們傷害到沒辦法好好看路了,翔陽也要牽牽我才可以!」

  「不行,你已經暖身過了。」這次佐久早聖臣先開了口,「都是汗,髒。」末了還附送一個挑釁的微笑,喜聞樂見地換來宮侑放大音量的牢騷。

  但在嘲諷的笑容之下,佐久早聖臣心裡是沒有底的。

  他的確覺得自己被日向翔陽當成孩子在照顧。

  是因為家裡有年幼多歲的妹妹嗎?日向翔陽對於照護他人本就得心應手,交往後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這樣的特質在他眼裡便更明顯了;仔細想想,每晚的撫觸根本就是在哄人入睡,早晨穿過自己腋下把人抱著坐起來然後拉進廁所幫忙盥洗的動作也跟帶小孩一樣,日常固定的盛大誇讚與鼓舞是人人都有的獎項可以不提,但一個大人會需要人幫忙挑菜蟲、去魚骨,飯後還要人擦嘴嗎?他是有點潔癖沒錯,可也不至於嬌生慣養到這種地步。

  腦內不由得想起表哥硬是要堵在眼前逼他看過的大型犬照顧小嬰兒的影片,然後那隻狗的形象漸漸變成日向翔陽,佐久早聖臣自己則取代了人類幼兒在畫面中的位置,畫面變化後竟然毫無違和感,原來日向翔陽連照護犬的特點都具備了?可他自己不想變成需要對方跟前顧後的麻煩生物啊!

  好想為日向翔陽做些甚麼,卻總是不得要領,甚麼都沒法給予,他甚至連日向翔陽需要甚麼也不清楚。

  現在能證明佐久早聖臣並非人類幼體的證據,大概只剩下日向翔陽嘴裡的左一句臣前輩、右一句臣前輩了,會叫前輩那肯定是比他年長吧,可悲的是,算算實際出生年月日,他也只比日向翔陽長了三個月左右,在日本以外的其他國家,那就是同級生,百分之百的同輩。

  一個除了身體素質帶來的球技優勢,其他方面都遠不及對方的同齡人。

  連肌膚相親也需要對方手把手、一步步帶著操作,才不會不知所措傻愣在原地!

  佐久早聖臣看著身下那人的面孔,半闔的眼眸將本來燦亮的目光掩去,取而代之的是積蓄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反射昏黃桌燈而生的丁點碎光,總是咧開的笑容也被斂直繃緊,他是第一次看見日向翔陽緊抿雙唇,忍耐著不出聲的模樣。

  那表情看起來是疼痛極了,他想自己果然還是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強行進入他人的身體,還是從違反生物預設構造的部位,怎麼想都不會是令人舒服的事情吧。或許還是有辦法令雙方都感受到愉悅,不過現在的佐久早聖臣是做不到的。

  他做不到,偏偏他又不想被人打開身體,日向翔陽輕易地看出這一點,像平時那般引導他,告訴他該如何撫慰彼此、該如何開拓潤滑,然後又幫他戴上保險套,主動將自己敞開接納那等比於高大身材的肉刃。即使掰開緊實挺翹的臀瓣的動作將穴口拉開了些許,顫巍巍流淌出潤滑液的小嘴相比於佐久早聖臣飽滿碩大的龜頭仍令他懷疑是否能順利吞下自己,猶豫與擔憂讓他磨蹭了好一會才在輕柔的誘哄下擠了進去。

  一旦開始做某些事情,就要做到最後、做到最好,這是佐久早聖臣一直以來奉行的準則,在床上當然也是。濕潤的穴腔如他料想的緊窒,肉壁被莖頭撐開輾平後沒多久又簇擁著箍緊,明知是身體臟器自然的反應,纏在莖身上卻成為了殷切地催促,與帶上鼻音的零落呻吟一齊蠱惑他長驅直入,引誘他將日向翔陽徹底貫穿,好逼出更多的嗚咽,最好讓他變得更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狗,除了仰仗主人給予的刺激而浪聲哭吟外連自慰舒緩都無力實行。但在順從慾望之前,滿滿的愛憐又制止了佐久早聖臣,日向翔陽為他做的已經足夠多了,每每早他一步察覺需求並以行動滿足的體貼在心底一點一滴積累起來,在歡喜之餘也帶來同等的虧欠。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索取,要是連這種時候也仗著對方的溫柔得寸進尺,那還有甚麼資格說喜歡呢?

  他希望自己仍有被日向翔陽愛著的資格,然而不知道該如何更進一步,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退開來讓對方獲得喘息的空檔。如此盤算著正準備抽離時,又一次被日向翔陽猜中心思,仍帶著色差、肌理勻稱的大腿倏地夾緊,小腿順著動作盤上佐久早聖臣的腰背,然後扣住不放。佐久早聖臣不敢強硬掰開日向翔陽的腳,小心翼翼地輕輕掙動數下,那雙腿依然倔降的緊扣著。果然一點作用也沒有,他嘆息著正想開口勸日向翔陽別勉強,卻對上一雙泫然欲泣的眼眸,渴望與引誘在其中流轉著,代替仍舊緊咬下唇的口訴說祈求。

  半晌,日向翔陽終於是鬆開嘴,卻仍是一語不發,微微偏過頭對著佐久早聖臣撐在臉頰旁邊的手腕細細啃咬起來,下排牙齒正好對著腕上的脈搏,將細密的麻癢打進血管,接著以似有若無的舔舐推送騷動的癢意前進,使其順著循環爬上手臂、徐徐回流至心臟,又隨著越發強力的灌流侵入大腦。佐久早聖臣覺得自己的觸覺感知似乎是慢了好幾拍,意識到那流竄全身的癢意時,日向翔陽的嘴早已放開他的手腕,改以那一頭鮮豔短翹的細軟髮絲磨蹭被咬得微微發紅的印子幾下,然後將臉頰靠在那紅印上,也不管夾肉因擠壓而有些變形,就著麼定定凝望撐在自己上方的男友。

  那一刻佐久早聖臣突然領悟了,毋須言語或文字,那些他亟欲尋求解答的其中之一就這麼撞進他的眼底。他寬厚的掌鑽進日向翔陽腦後與枕頭之間的縫隙,一邊以大拇指摩娑著他發紅的眼角,一邊輕輕地捧住他的臉轉向正上方,在被緊抿至嫣紅的唇微啟、悄悄牽起不起眼的弧度時俯身吻住,輕蹭著被他自己咬到隱隱呈現深紫的痕跡,謹慎而緩慢地舔開牙關向內探索,然後親暱糾纏。佐久早聖臣吻得溫柔,下身的動作也同樣和緩,他壓下本能的急躁,順著日向翔陽收攏腿腳的力道緩緩深入,直至觸碰到一圈更微緊緻的小口才停下。他沒敢強行突破那圈小小的肉環,只是試探性的輕輕頂弄,動作間日向翔陽不斷發出短促的哼哼,雙腿漸漸虛軟地放鬆滑脫,蜜棕色的眼眸也因失神而渙散鬆懈開來,但勾著佐久早聖臣的軟舌依然執拗著不肯放棄,稍有餘裕後更是扭動著腰臀示意他繼續動作。

  佐久早聖臣想自己是猜對了,他猜中了日向翔陽需要的是甚麼,就是一個吻,就只是這麼一個吻。只要與自己唇舌相纏,他就能接受自己即將對他做的一切。

  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他明明可以要求更多的。

  佐久早聖臣想著,日向翔陽需要的絕對不只於此,為此他必須繼續摸索出更多的答案。但他已經不同於先前那般心急了;第一次的成功讓他知道,日向翔陽會等他,等他慢慢找出足以送出的禮物,而他,只要持續保有這份心情,便得以將其一一尋獲。

  因為日向翔陽會告訴他的。

  在每一次眼神交會、每一個綻開的笑靨、每一次輕柔的撫觸下。

  日向翔陽總會隱密含蓄卻昭然的告訴佐久早聖臣,他需要的、他想要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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