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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妖精騎士崔斯坦—誓要讓母親大人發現你的真面目,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9110 ℃

  「雖然你的肉棒跟你本人一樣沒用,但它可比你誠實的多...」肉棒抽離身體的那刻,芭萬希的每一寸溫濡腔肉都死死咬住這不可多得的美味,哪怕想把肉棒抽出體都要接受著如同其主人一樣毫不講理的霸道索求。

  芭萬希的臉上此刻洋溢的淫糜詭異的笑容,雙頰泛紅不停喘息的她看著阿強充滿恐懼的瞳孔,輕聲細語地說了一句話。

  「取悅我吧。」

  好不容易抽出的肉棒轉瞬間又被芭萬希雪白的淫臀所吞沒,直至根部沒有任何一點的地方遭到浪費,更為強力的收縮圍攻著無助肉棒,讓阿強僅剩的感官都被這份快感所佔有。

  「咕啾、咕啾~」充沛的愛液不當充做了潤滑角色,不論適用力挺進還是努力拔出,都會在飽滿彈性的肉穴中發出擠壓摩擦的水聲。做出最後宣言的芭萬希解開對於阿強肉棒的束縛,積蓄已久的濃烈白汁隨著一次用力頂入,向著少女的花心揮灑著繁衍與色慾的餽贈。

  不果僅僅一次的射精連讓芭萬希眨眼的資格都沒有,極其猛烈的擺動動作讓肉棒表面與肉穴不停榨出清淡帶腥的濕黏汁液。圓潤翹臀賣力吞吐著慘遭活塞的粗壯肉棒,讓其堅挺的肉冠不停頂撞在繁育子嗣的大門之前,而每次頂到最深處時芭萬希的肉體就會引起一陣短暫的抽動。

  射精已經成為侵犯的其中一環,芭萬希不顧形象的擺動身體,臉上是早已沒有隱藏慾望的陶醉痴態,這是即便母親大人都未從看過,只屬於御主與芭萬希的笑容。

  肉棒仍在小穴內抽搐射精,灼熱的精液一次次注入到承載的子宮內,哪怕再也沒有容納一滴精液的空間,芭萬希的子宮還是勤奮地汰舊換新著令小腹些許隆起的醇厚餽贈。不知是不是御主魔力的影響,芭萬希雖然有對一手就能完全掌握把玩的精緻酥胸,但此刻的胸部卻在蹂躪阿強胸口與雙手時,硬是被擠壓出本不該存在的新鮮人乳。

  猛烈放縱的刺激不停刷洗著兩人對快感的認知,即便阿強現在接受的刺激早已超過人類所能接受的極限,他股間的象徵仍舊被詛咒而昂然挺立,並接受著芭萬希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活塞運動。

  被壓倒的身體彷彿弓起,無時無刻都在高潮的肌肉徹底緊繃著無法放鬆,被迫看著侵犯自己之人的瞳孔更是不停保持著收縮得不到放鬆。

  淫白糜亂的乳肉一次次跳動著,逼迫著阿強用手指細細感受這女體的美好與柔軟,原本還想說些甚麼來調侃此時的阿強,但芭萬希張嘴的那刻便只聽到連綿不絕的嬌喘沉吟。

  將手伸到阿強的背後摟住這名男人的身體,緊接著又是一陣不把陰囊掏空的抽搐擠壓,而浴室的地板早已是白濁與少許鮮血的色調,但就算做到這個地步芭萬希還是覺得遠遠不夠。

  那就這樣吧。

  放棄最後一絲的思考,芭萬希將舌頭伸進阿強已經無力闔上的嘴巴裡。淡淡的清香順著少女舌尖傳遞到男人口中,雖說他已經無力品嘗這份稚嫩的羞澀,但阿強的口腔仍被少女強勢地霸佔。

  唾液流入到阿強口中,口乾舌燥的口腔立刻得到滋潤,雖然微弱,但他還是下意識地努力回應著芭萬希的禮物。

  任由芭萬希巧嫩的肉舌挑逗捲動,阿強笨拙的吻技再次挑起她的興致,一邊教導著技巧一邊征服主導著對方。

  只是房間中縱情狂歡的兩人卻沒察覺,房門外那個藍黑色禮服的清雅身影,在一陣思索後她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

  自從芭萬希徹底放下隔閡侵犯自己後,有如解開一道本該永遠封存的封印般,無論是什麼生活小事還是戰鬥這個女人都會如影隨形。大多數人員或是英靈都只將其當作阿強又一次與從者達成羈絆的證明,卻未曾知曉,在一發華麗殘忍的踢擊貫穿敵人生命後,濃烈的精液正緩緩從緊閉著肉縫中流出。

  「這次任務多虧了芭萬希小姐呢。」結束一次修復小型特異點的活動後,馬修正與自己的前輩攀談著芭萬希最近的變化。過去雖然成為了同伴,但芭萬希總是與前輩有著肉眼可見的芥蒂,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後,這兩個人的關係便急遽改善,甚至說是形影不離的程度。

  雖然馬修時常試探性提問,但阿強總是打著馬虎眼敷衍帶過,了解或許有其難處後體貼的馬修也不再過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煩惱。

  「對了前輩,我最近找到一份不錯的錄影帶,你待會有沒有—」

  「很遺憾,小姑娘。這傢伙等下已經跟我有約了,麻煩妳下次再來囉~」

  本來只有馬修與阿強的走廊,不知何時出現的芭萬希從兩人背後出現,硬是用肉身將兩人的身體隔開,而在說完這種宣言後她略帶得意的笑容撇向一旁的阿強。

  感受著馬修略為失落的眼神,阿強本想說些什麼,但是芭萬希不規矩的手已經摟住他的腰甚至開始向下撫摸,頗有種不從就當地當面辦事的警告,權衡之下阿強只能做出選擇。

  「不好意思馬修,錄影帶的話可能要下次...」

  「沒事的前輩,錄影帶的話什麼時後都可以看,不過我看就先不打擾您跟芭萬希小姐了。」

  悶騷的茄子感覺到出師不利後便速速退兵,另尋他法。只留下一臉複雜的阿強,以及摟住他的腰將路線從御主房間逐漸帶往自己房間的妖崔。

  「看樣子你還是挺識趣的嗎,作為我的玩具可是越來越棒呢~」

  自從那天的意外後,芭萬希就將阿強視作獨屬於自己的玩具,閒暇或是想要時都會上門侵犯他取樂,而她的理由是只要獨占支配御主所有慾望就不用擔心母親遭受玷汙了。

  就連剛才芭萬希口中的跟御主有約,也完全是她的臨時決定,不論是什麼時候她都可能出現在阿強身邊並向其提出要求,而後者的選擇只有乖乖接受被侵犯或是被強行逼迫侵犯。

  「今天出去戰鬥我可是一次都沒有跟你要喔?你明白的吧,等等就要把今天的份通通做夠?」

  聽到自己不久後的命運阿強也只能無奈的接受,哪怕沒有了芭萬希當日下的詛咒,但這對於她美好肉體的著迷早已是最為恐怖的詛咒。

  此時的芭萬希經歷的一天的戰鬥,扣除衣物上的少許髒污外,更多的是就是那足以浸透衣物的熱汗,而察覺到阿強雖然一言不發但時不時用餘光撇向自己時,她還是嶄露自豪的笑容。

  蒼蠅被調教好了,在不搞出人命的狀況下完美解決了問題,只要不被母親大人發現御主已經被自己睡服,那麼母親大人就永遠不會被這個可悲但很好玩的男人玷汙。

  「好了,別愣著了快進去吧。」不等阿強反應的時間,芭萬希將門打開後就將自己的御主推入房內,隨後鎖上了房門。

  「今天的戰鬥我想妳也很累,不如下次再說早點休—」本想勸阻芭萬希打消念頭的阿強剛一回頭,臉上就被甩了一雙黑色的絲質褲襪,上頭婦帶著空氣夾雜著少女體香以及汗水的酸澀氣息迎面而來。

  「那那那是甚麼東西呀!」連忙將甩到臉上的暗器取下,阿強只看到這以殘忍著稱的妖精騎士正放好剛剛脫下的長靴,經過一整天的激烈戰鬥後的大腿上散落著大小不一的汗珠,似乎是被蒸騰的空氣散發著陣陣白霧而芭萬希的臉上則是一副玩味的笑容。

  「咦?我可是看你對女人的腳特別有興趣才穿上的,畢竟在這之前為了享受每一雙鞋子的美好,我可是堅定的裸足派呢。」雖然嘴上帶著一絲受傷的語氣,但芭萬希那副似乎恥笑他的表情無疑證明只是在調侃自己。妖精騎士拿起被阿強甩到一旁的黑色褲襪,將其拎到阿強面前溫柔地說道:「我可是特地為了玩弄你才穿上它的,希望某人不要不識好歹呢...自己戴上還是被我強制裝上,你選一個吧。」

  感受到芭萬希攝人的氣勢,哪怕有千百個不願意也無法說出口,更別說這具身體已經被調教成聞到她的氣味滿腦子就會不受控制的產生各種情色妄想。

  「果然作為玩具,御主老爺還是非常配合的嘛~」雖然還是忍不住調侃,但芭萬希還是一臉期待著看著阿強遵從自己的指示,一隻褲襪纏繞矇住雙眼,另一雙則是綁在他鼻孔的附近。

  只是好像是嫌阿強纏地太馬虎,芭萬希還是出手協助了一番。

  「甚麼都看不清楚...而且這個味道好重阿...」原本還能依稀透過褲襪細微的縫隙看清外頭的景物,如今眼前只感覺黑壓壓的一片,潛藏於褲襪中的汗水更是讓阿強不敢久睜雙眼。而綁在鼻子上的就更離譜了,有如反面的濾網一樣,阿強現在哪怕只是淺淺地吸了一口氣,屬於芭萬希的味道都會霸佔著他的嗅覺器官。

  「僅僅是這樣哪裏就勃起成這樣了嗎?有沒有考慮取消所有人的御主職位,專心做我一個人的玩具啊?」有如欣賞自己又一偉大創作,芭萬希不著急對著喪失視覺的阿強下手,她只是不停在阿強身邊主動,時不時碰觸下對方的身體迫使其立刻轉向已應對自己的襲擊。

  「別這樣,現在我可不清楚會撞到什唔阿—!」沒有住要到自己腳下,阿強不小心向後滑了一跤,只是還未碰地時就感覺到腦袋枕在一隊非常柔軟的事物之上。

  這個房間除了自己跟芭萬希以外沒有其他人了,而阿強對此刻躺著的地方異常地熟悉,在禮服及馬甲的襯托下那對柔軟雙峰很好地被凸顯出來,即便只是後腦枕著都有種讓人難以逃離的錯覺。

  只是這陣幸福感只是短暫的,一想到這對酥胸的主人後阿強立刻想起深致歉,畢竟自己可是拿著主掌自己大權的女人當了肉墊。不過當阿強匆忙地想要起身時,卻被芭萬希從背後抱住了聲音,同時耳邊還傳來妖精騎士誘人的耳語。

  「既然都躺下了,就別急著起來嘛。既然你都這麼猴急了,我也不好意思拖拖拉拉,就讓我們趕緊開始吧?」

  芭萬希的雙手駕輕就熟地解開了阿強的上衣,白色襯衫的釦子被解開,內衣則被妖精騎士拉到了最高點,因緊張而起伏的上半身徹底曝露在芭萬希的眼前,而保護繁殖功能的衣褲則是眨眼間就被剝得乾乾淨淨。

  奇怪的屈辱感不禁湧現而出,明明被芭萬希玩弄身體無數次了阿強還是習慣不了這種感覺,並且因為視覺被剝奪,不論是吸入鼻中的酸澀足香還是不停撫弄自己胸膛的纖纖玉手,他都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

  沒有了衣物束縛的陰莖興致昂昂地聳立於此,一看到很好欺凌的目標出現後芭萬希立刻便轉移了注意力,那雙經歷整天戰鬥仍散發著蒸氣的修長玉足以左右合圍之勢將其包裹其中。

  一捕捉到阿強的肉棒,芭萬希立刻就對玩弄雄性的乳首失去了興致,本躺在地上的她立刻坐起身來,同樣起身地還有被抱在胸前無法逃走的阿強。

  「整個迦勒底應該沒多少人料到你有這種扭曲的性癖吧?而且很不巧的,我是唯一有能力滿足你這個慾望的女人。」濕濕黏黏的足裹包圍著肉棒上下滑動,血管裡流動的沸騰血液不停傳遞著這份令人神昏顛倒的灼熱,無論是這對玉足觸碰到多少次,阿強那脆弱不堪的心底防線總是會立刻崩潰於前。

  芭萬希的足底流著更多香甜淫糜的足汗,此時正被那雙軟呼呼的彈性肉足不停塗抹在顫抖的肉竿上,不停被套弄的愉悅已經使得阿強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呻吟,而每吸進一口褲襪上殘留的足香都讓其渴望更加深一點。

  只是芭萬希雙足的玩弄都把持在某個點上,每當阿強身體抽搐時她就會放緩腳步,讓本能迎來高潮的阿強愣是吃個空包彈。

  「要射了嗎,不會吧?」阿強的反應顯然逗樂了芭萬希,雖然對於自己的玩弄御主的把控頗有心得,但當看見阿強真如自己預料般接近了高潮,這種料事如神的快樂免不了充斥少女那幼稚殘忍的內心。「明明全身上下就只有這根肉棒算得上兇惡,結果被女孩子的腳撸個不到十分鐘,就露出哭哭啼啼的模樣還真是可憐呀~」

  「我...我..」呼吸變得急促,精神在悶熱褲襪的薰陶下變得恍惚,而就在阿強組織出話語前,耳邊又傳來芭萬希那有如蜜糖般的聲音。

  「能讓你高潮喔,讓你那永遠不該進到母親大人體內的汙穢種子灑滿我的雙腳,一切只要你做個很簡單的事情就好了...」芭萬希特意靠近阿強的耳邊,她口中呼出的熱息使得阿強心跳加速,但更讓他心煩意亂的是接下來一句話。

  「求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輕鬆毫不費力的條件,阿強更是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口喊道。

  「拜託了,求求妳讓我射精!」

  幾乎是同一時間,芭萬希本來放緩的雙足快速動了起來,溫暖柔軟的足肉不停踏弄著臨門一腳的肉棒,直到芭萬希懷中的阿強弓起身子不停抽搐,濃烈的精液更是如同噴泉般不停向上噴出。

  富含魔力的精液飛濺在芭萬希的玉足上,想也沒想這些魔力就通通被芭萬希藉由皮膚吸收進體內,而芭萬希的雙足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這麼硬梆梆的肉棒肯定沒法滿足吧,看招看招,再讓我聽聽你高潮的悲鳴!」阿強這番悲慘模樣實在挑逗起芭萬希的慾望,軟嫩的足肉一再地對他的性器發起了進攻,猛烈包裹下間隔不到半分鐘肉棒便立刻恢復了堅挺。

  被芭萬希雙腳這樣玩弄還不會高潮的男人或許存在,但絕對不是阿強。

  「我記得你這裡好像特別敏感是吧,看在你發出這麼誘人悲鳴的份上,就讓我用腳給你好好揉一揉吧—」就連大腦彷彿也要缺氧一樣,芭萬希的雙足蹂躪著肉棒最為敏感的頭冠,大至腳趾滑動過龜頭的邊緣,小至柔軟底包容壓迫著頭冠的表面,一切的感官體驗都沒有他拒絕的餘地。

  就在芭萬希同時縮緊雙足的包圍網,形成有如蜜壺般的密閉空間時,斗量的精子噴湧而出注入到芭萬希玉足構築出的牢籠之中。在芭萬希愉悅地哼歌聲下,那些精子很快便消失其中,只留下了得到魔力滋潤後氣味更為色情的汗濕裸足。

  「糟了,得到魔力滋潤後總感覺也...算了算了,在正式開始前再玩完會吧。」不光接收到美味的魔力,還享受御主那淪落玩物般的回饋,芭萬希心情意外地好。

  腦子昏沉沉的阿強不知道芭萬希是甚麼時候取走自己臉上的褲襪,據她所說當上面只剩下御主流的口水時就派不上用場,而等待阿強的是一個全新的面具。

  「將來你可要每天好好替我打理這裡,今天就算給你提前預習,知道了沒有?」

  芭萬希豐滿的臀部此刻懸於阿強臉部的正上方,那豐盛的蜜桃汁液已經止不住地向下滴落,雖然是被迫但阿強也是中出了這個小穴不知道幾回,但這是他第一次能好好端詳芭萬希那魔性的性器。

  比起雪白更不如是屍體一般慘白,但同時又具備生者那般旺盛豐腴的臀尻正緩緩壓向自己,中出與抽插無數次仍與初次見到別無二致的密合壁壘,此時卻不停分泌出提供潤滑的體液。

  芭萬希的屁股隨即壓在了阿強的腦袋上,濃烈的雌性體位伴隨著汗水不停湧入阿強身體,被這股女性氣息刺激的肉棒鬥志昂揚著,只是下一秒就被芭萬希抓在手中。

  「雖然這是為了獎勵你,但你可別會錯意了。」芭萬希解開自己禮服對於胸部的束縛,白皙的巨乳自上而下吞沒了阿強的命根,突如奇來的快感還來不及理解,隨即裸露再胸部外的肉棒就被吞進一個更為狹窄悶熱的地方。

  「咕嗚..嗚呼...嗯呼...」充滿遐想力的色情吞嚥聲傳入耳中,看似雄壯威武的雄性象徵不停在妖精騎士口中抽送,實際上這根性器是被少女口中嬌嫩緊緻的軟肉不停挑逗玩弄,一時之間阿強就連本該用舌頭刺激芭萬希的事情都拋諸腦後。

  粗壯的陰莖深入到喉嚨,如果不是大部份都被胸部所壓搾,阿強的肉棒很可能被芭萬希一口速入深喉中。不過沒有整根沒入,阿強的肉棒還是頂在芭萬希的口腔上凸顯出了輪廓,口中的雄性滋味雖然如同想像中那般糟糕,但如果是侵犯阿強所品嘗到的倒也無芳。

  芭萬希的吞嚥速度越來越快,空出來的雙手則不斷推弄著柔軟的雙峰給肉棒按摩,在雙重快感的來襲下阿強即使回過神來也只能笨拙地舔弄著少女的陰唇,腥澀的蜜汁流入到口中化作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直到最後連哀嚎都做不到,舔弄著口中屢遭侵犯的肉棒,芭萬希的眼中已是陷入瘋狂。鮮嫩的舌肉不停滑弄過先前用裸足玩弄過的地方,作為自視甚高的人可不覺得阿強的肉棒汁液比自己的足汗高貴,周圍的口腔深深吸吮著肉棒的每一處,直到阿強無意識的將濃厚的白色魔力注入芭萬希的口中。

  甜美的白灼沒有任何阻礙地被吞入妖精騎士的肚子哩,這種濃厚的美味果然不光要欺負阿強時品嘗到,這種直接用身體品味才能享受最純粹的快樂。

  胃口大開的芭萬希完全沒有放過阿強的打算,哪怕此刻的阿強已經半脫力過去,她還是收縮著自己嘴巴的腔肉,並逼迫肉棒頂撞在每一個能品嘗到味道的地方。

  舌頭舔弄著噴灑魔力的尿道口,只是稍一刺激這段時間積累的快感又再次爆發,阿強的身體不停抽搐像芭萬希的嘴裡注射著精液,而妖精騎士則是貪婪地一點都不浪費。

  接連喝下不知道幾發濃精後,芭萬希才有所滿足地張開嘴,但這可還沒結束。她不是將肉棒含入口中,而是深深地對眼前的龜頭一吻,柔軟的嘴唇包覆在敏感帶上,將尿道中殘留的精液通通推擠而出,鹹騷的腥味可遠比不上侵犯他人的魔力甘甜。

  猛烈的精流結束時,芭萬希才有些不捨地鬆開粉潤地嘴唇,而其與阿強的肉棒間早已牽起一道,由唾液與精子組成的水晶吊橋。

  「終...終於結束了...」感覺連站起來力氣都快沒有的阿強如此慶幸道,但他顯然不知道對於女人來說,這可只是個開始。

  畢竟女人有兩個子宮,一個接收嘴巴送進來的食物,一個才承擔著接受肉棒撞擊繁衍的職責。

  此時此刻的芭萬希被過於強烈的魔力激發慾望,她起身那刻就抓著阿強的腳踝讓其下半身懸於地平線,雙眼中滿是血紅色的躁動與渴望,她側過身跨坐在阿強雙腿間並用一隻玉足踏在阿強的臉上。

  一種難以抗拒的力量正支配著肉體,芭萬希在魔力與侵犯快樂的滋潤下已經失去了分寸,但作為被侵犯者的阿強也沒有任何反抗措施,做為普通人類只要不被其失手弄死就已經是最大努力。由下到上的被人拎著不光有著血液逆流的不適,芭萬希沒有把控住的力道一下就讓阿強腳踝出現深深的指痕,但這一切都不是這個男人最為害怕的。

  「芭、芭萬希,能不能換個姿勢,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面對彷彿著魔一般的妖精騎士,阿強有些膽怯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只是連讓芭萬希低頭注視的資格都沒有。

  芭萬希不停挪動著飽滿的臀峰,直到那畏畏縮縮的肉棒終於被逮到後,那副令人不安的表情才有了一絲變化。

  疼痛與快感如約而至,芭萬希的屁股瞬間吞沒了阿強的肉棒,也吞噬了那妥協的餘地。沉重的力量不停拍打著男人的臀部,一切都只是為了滿足她肉體片刻的歡愉。同時芭萬希的腳掌踏在了阿強面門上使其不敢輕舉妄動,慶幸這隻放在臉上的肉足不是主要的施力點,否則阿強真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結束這場苦難。

  粗暴且沒有憐憫的撞擊不停從下體傳來,芭萬希任由肉棒撕開自己嬌嫩的下體,擠開一道道狹窄擁擠的濕濡軟肉,直道孕育子代的宮頸狠狠坐落在那敏感脆弱的王冠之上。從陰唇至子宮大門的每一寸魅肉都貪婪地親吻吸取年輕雄性的氣味,緊密地纏繞讓芭萬希每次站起身時都會牽動部分腔肉拉出體外,隨後再立刻用力坐下將其送入體內。

  芭萬希踏在阿強臉上的裸足也沒有任何保留,因為興奮而分泌代謝出更多熱騰騰的汗水,這些體液在沒有發酵前是沒有那種讓人霉頭一皺的味道,有的只剩下少女足趾間深藏的迷亂體香。

  不光是鼻子被芭萬希玉足所佔領,阿強的嘴純乃至舌頭都不停接收著足底的恩惠,濃郁的氣味與踏臉非但不能澆滅其鬥志,反倒助其慾火越長越烈。鹹鹹甜甜的汗水一部分流入到口中,夾帶少女足香的味道充盈在肺腑之間,比起屈辱更不如說是快樂的美妙體驗正灌注在這具早已淪為玩物的肉體。

  芭萬希用飽滿濕滑的肉足侵犯阿強臉面不光是為了享受精神上的愉悅,早在第一次用腳踏在對方肉棒時這雙被精液滋潤的玉足便對性愛越來越敏感。每天她都必須要用這雙美麗誘人的雙足侵犯御主肉棒才能壓抑這歪曲的慾火,但如今她卻能放縱一切驕縱淫慾只為了滿足當下的喜悅,而從腳底傳來的呼吸吐息以及時不時用軟綿綿舌頭搔弄腳底的快樂更是上好的戰利品。

  毫不拖泥帶水的猛烈腰振帶動著芭萬希的全身,那對飽滿的雪白巨乳隨著少女身體的擺動,一次次展現出幅度激烈的晃動。女體香味淋漓的汗水,與不知是否因魔力充盈而化作乳汁揮灑的白液,伴隨著少女猛烈的動作不停揮灑噴濺,只是這一切對於滿腦子都是芭萬希雙腳的阿強來說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阿強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來自芭萬希的粗暴套弄及足踏蹂躪,無論是肉棒還是大腦都被剝奪其餘的思考,只能感受到眼前之人所給予的快樂。少許不知不覺間夾帶屈辱的淚水從阿強眼角流落,但很快就會在芭萬希香甜的汗水下被徹底淹沒,任何粗重的喘息都無法發出,哪怕發出聲都是低沉細微的呻吟。

  「再猛烈點,再進去點,不夠..還不夠!!」少女對性的渴望已經超過了一切,什麼為了守護母親,瞧不起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都不重要,不如說都只是為了侵犯他所編織的粗造藉口。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阿強整個人坐進自己的肉穴中,黏稠的愛液與肉壁纏肉發出濕潤水聲壓過了阿強的慘痛悲鳴,少女情不自禁吐出了舌頭展露出癡迷享受的神態,

  即便如此粗暴的活塞帶給自己不小的痛苦,但在追求快感面前這點犧牲算不上甚麼,兩人的屁股就隨著芭萬希一上一下地不停碰撞在一塊。粉嫩的穴肉不停絞緊著顫抖的肉棒,兩人的性器早在激烈摩擦與碰撞下發紅也沒出現片刻的停滯,阿強全身上下唯一堅挺住的地方正被芭萬希操控著對體內橫衝直撞。

  阿強的身體不光是肉棒,每一個細胞都在微微顫抖,不停被芭萬希翹臀坐下連同肉棒一起壓搾的陰囊,將大量濃稠白濁灌注在仍不停侵犯阿強的妖精騎士體內。

  「嗚呼...嗯....」似乎為了享受最好的感官體驗,芭萬希第一次停下腰振的動作,兩片無毛的陰唇緊緊貼合在阿強的跨下,有如吸盤汲取著任何想逃出芭萬希肉穴的精液種汁。

  一旦芭萬希小穴內的精液被吞蝕殆盡後,她很快又開始那粗暴套弄的動作,

讓阿強剛射過精還很敏感的肉棒再一次成為她攪動身體的工具。

  阿強根本無法抵擋芭萬希的蹂躪疼愛,這種粗暴的玩弄正是其最為溫柔的體現,猛烈的快感將維持姿勢的痛苦以及尊嚴通通碾碎到一無是處。或許沒有任何依仗,只能永遠陪伴在芭萬希身邊,充當其發洩肉慾的對象才是阿強最美好的歸宿。

  「明白了嗎!?你只需要思考我帶給你的快感,帶給你的屈辱,並心懷感恩的接受它們!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玩具,永遠不能成為她的另一半!!」

  「誰的另一半?」

  正當芭萬希準備帶著沉淪的御主邁向更高潮時,房間內突然傳出一個她再熟悉部過,但絕對不該出現的聲音。

  妖精國度的王,也是她無論何種意義是的母親,也是最為崇拜與敬愛的人—摩根。

  穿戴著一身黑白與淡藍色點綴的法袍,頭上戴著正是象徵其支配妖精國度全力的尖銳王冠,即使是被召喚出來摩根也很少嶄露出這副姿態。

  「回答我,現在被妳用著屈辱姿態壓倒踐踏的人,是我的丈夫嗎?」

  「這、這...這不是...我...」恐懼與絕望立刻浸染了芭萬希的內心,如果說她剛才侵犯阿強時有多猖狂,那麼此刻被自己母親發現的恐慌就有多強烈。

  芭萬希的肌肉在那聲反問下全部緊繃到一塊,連帶被塞入體內的肉棒也在這狠狠地壓迫下再次絞搾出一發濃郁醇厚的精液,感受到白色稠漿正緩緩流在阿強身上,芭萬希頭一次希望自己的小穴能夾得更緊一些。

  從小養育芭萬希長大的摩根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緩緩走到了錯亂到接近瘋狂的芭萬希面前,居高臨下的等待著芭萬希回答。雖然那冷漠的雙眸中沒有任何一絲情緒參雜,但畏罪愧疚的芭萬希仍舊沒有那個勇氣,去對視這雙曾經帶給她無數支撐的雙眼。

  「對不起,母親大人...」憋了許久,芭萬希才說出這句氣若游絲的回答,但從摩根皺起的眉頭來看這答案顯然不能令她滿意。

  「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再一次的,芭萬希退路又被斬斷,現在的她真得不知道還有什麼能逃避的餘地。

  芭萬希的心理防線在摩根面前比阿強還要脆弱不堪,現在的她已經不知道拿甚麼顏面去面對自己敬愛的母親大人。她害怕...害怕自己的回答換來母親大人永遠鄙夷的眼神,更害怕母親大人對自己失望透頂。

  摩根也沒有心急,她就是默默地站在那等待芭萬希的回答,只是看了眼快被芭萬希香甜足汗薰暈的御主隨手施加了恢復的魔術,畢竟芭萬希一但情緒上頭就完全不懂得分寸。

  「他...他的確是御主...母親大人跟我的御主...」到了這個時候,八萬希仍舊不想承認這個男人會是自己母親大人的配偶。

  「為甚麼?」

  「咦?」

  沒想到摩根的回答還沒結束,芭萬希短暫錯愕後便繼續緊繃著神經。

  「妳為甚麼在這段時間,一有機會就會糾纏或是侵犯我的丈夫?」

  「我...我..」仍舊不敢抬起頭來,思索了無數回答方法後芭萬希還是選擇如實以告,畢竟她早已鑄下大錯沒必要讓自己說謊罪加一等。

  「我不希望這個男人一直出現在母親大人身邊,他配不上母親大人配偶的位置!」

  把自己一直以來搞鬼的目標說出來後,芭萬希的內心坦然了許多,畢竟自己的一切都瞞不過親愛的母親大人。

  「就只有這樣嗎?」摩根仍舊追問道:「僅僅是為了這個理由,有的是辦法,但為甚麼妳要侵犯他,還是一有機會就會玩弄他的肉體與精神?」

  「那、那是因為...」芭萬希遲疑了一下,隨後回答道:「這個傢伙配不上尊貴的母親大人,他最多充當我的玩具也只是極限,只要讓他認知道者點的話就..就...」

  想到這裡芭萬希也知道自己的說法有多荒謬,只是那時有如著魔一樣的她就是認為這種方法可行,又或者是甚麼讓她繼續侵犯著阿強。

  摩根這次沒有追問下去,因為此刻的芭萬希正在思考著,而這也是摩根想要讓她做的。

  「母親大人。」芭萬希抬起頭來,雖然眼中仍透露的迷惘,但此刻她敢對視於自己母親大人的視線。「我...喜歡侵犯御主的感覺,看著他因為自己而為難、流淚,內心就有股想要繼續侵犯玩弄他的慾望。」

  「母親大人,我想侵犯這個男人,不光只是作為玩具,而是支配與征服他的一切!」

  直到這刻,摩根看向自己女兒的眼神中,才出現了一絲的欣慰。

  「妳...總算改善了搞砸後就哭的壞毛病。」

  「咦?」

  本以為會招致母親大人的審判與責罰,淚水不禁意流過了兩頰,暈染了臉上的妝容,但等到的是母親突如其來的溫柔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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