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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理髮店-壹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8070 ℃

PA.1图卡伦使女之死

虽然义所糸星服务器的程序保留了使女的寿命,但并没有保留她们的地脉特性和自愈能力。

“拔线”之后还没几天,天市洲就死了一个使女。虽然和“拔线”无关,但对义所糸星影响最大——死者是图卡伦丘陵使女,大名鼎鼎的图卡伦-诺缪罗布。魔族给了她的帝国不少领土,但这只能进一步说明她自己的权力越界和无能,于是图卡伦皇帝看准时机,把这个累赘打入了大牢。

“稍微打扮一下吧,虽然还是要受刑,但你不用脱衣服。”一名狱卒在送饭时对诺缪说道。皇帝已经得知了“拔线”神谕,所以密令是下死手,但其他地方要尽可能地体面。

诺缪今早被士兵造访时就知道自己失势了,于是特意换了一套魔式军服表示抗议。那个老东西是不会让自己再走出地牢的,但求生的欲望和对命运的不甘还是驱使她决定坚持到底,就算是死亡,也要给予最强烈的抵抗,强硬到最后一刻。

少女整理好制服,用力地提上裤腰收紧带子,紧了紧衣领,系上所有纽扣,接着又抓起上衣的皮腰带结结实实地绑在腰腹间,一袭本就修身的魔式军服顿时勒裹得更加紧绷了。

果然没过多久,几个狱卒打开牢门,将她带到了走廊的阴暗处。义所糸星的刑术并不多,因为这里的主流文化认为用不光彩的方式击败敌人堪比失败。

待诺缪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一个几乎封闭的砖石房间里。一旁的行刑官将诺缪推到房间中央,用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条铁链铐住她的胳膊,又拎起连在地砖上的两条铁链,看了看少女那双倔强的蓝眼睛,只好将铁环隔着靴筒箍在她纤细的脚腕上。

“使女大人,本来我是要拷问你的,但我看了那些问题,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行刑官面色凝重地拿起一条海弗鞭。

“你声音大些,我们都好过。”

这海弗鞭相传是图卡伦帝国相邻的海弗沙漠内,一些沿海贩奴部落的发明,能不损分毫皮肤却给人不打折扣的疼痛,可以既顾及那些风灵族奴隶的卖相,又让它们任劳任怨百依百顺,同样地也就可以给囚犯施加极大的痛苦乃至死亡,而不留下任何狱方施虐的证据——在图卡伦,这种价格不低的异域武器便是对特殊犯人的指定刑具之一。

“啪!”

紧接着就是一阵寂静。

几百年的修养让诺缪抑制了本能,但很明显行刑官对这种优雅的习惯并不满意。他等待着诺缪的反应,但她只是摇了摇头,宁可去死也不愿失态。

其实少女的哭叫和哀求自魔族降临开始,就已经是它们专享的福利,一切私酿者都将被消灭。

“你知道他们想听到什么。”

行刑官指了指门外,郑重地劝说着。

“啪!啪!”

这之后的寂静比刚才长了很多。

这两鞭都打在诺缪的大腿上,准确地说是完全相同的一处。她堪堪忍下第一鞭,第二鞭就叠加了上来,只得静静地试图消化眼中聚集的泪水。她已经超过了图卡伦女犯的平均水平,因为真正受到鞭子的前辈之中,半数在第一鞭后就会不住地哭泣,然后知无不言。

待眼角吸收完眼泪,少女低下头看了看,剧痛发源处的裤面仍旧完好无损,尽职地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啪!”诺缪眼前黑影一闪,这一次落在了胸口,几颗泪珠终于滚落下来。

或许和大陆上三分之一的女子一样,血脉受到了四塔魔咒的影响,诺缪平坦的胸部使这一鞭挨得格外痛苦,几秒内甚至无法呼吸。但她一缓过来,就立刻恢复了往常的坚韧不屈,继续狠狠地盯着行刑官。

接下来诺缪又吃了好几鞭,但被紧绷结实的制服完美护住身体的她,完全没有服软的迹象。行刑官也在可能无法完成任务的形势下恼羞成怒。

他向来的手段是找两个狱卒以用强和身体羞辱为威胁使女囚迅速降服,但他眼前的图卡伦使女穿着结实的裤装,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哪怕那些衣物贴身地勾勒着她苗条的身体,也是一层无懈可击的布料,根本没有侵犯的途径。

而诺缪这边,一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失去尊严,也不会破相,这些皇帝走狗能够施加的只有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肉体痛苦,身为潜在抖M的她意志更加坚定了。

看着面前少女夹紧的双腿和得意的目光,行刑官怒火中烧,搬出了第二件宝具,塔斯马棒。它来自图卡伦塔斯马王朝时期的皇家刑狱,拥有和海弗鞭类似的效果,专门用于处决宫中行为不检或得罪某些贵人的低贱女性,将棒头全力撞击在犯人身上,内部相应的地方就会四分五裂。

虽然不能够侵犯她的身体,行刑官还是找到了毁掉她相关部位的方法。尽管凭着腰带和紧身裤布料的坚实保护,暂时保住了性命,几棒下去诺缪还是感到私处内快要分崩离析,意志力也薄弱了许多,若不是紧勒着私处的裆部和下意识夹住的大腿,绝对免不了一股鲜血从中喷薄而出。

小腹的剧痛让少女的双腿忍不住软了下来,只有大腿的部分还能勉强继续并紧,胳膊上的铁链则牵拉着自己的身体保持站立姿态。诺缪低垂着头,看到一个人影解开了她的两条手铐,又立刻慌张地跑远,失去拉力的她随即瘫倒下去,但仍然本能地夹紧私处,将双手抱在痛感不断,热流酝酿的腹部。

就在诺缪意识逐渐模糊时,地面上传来了连续的爆炸,那像是魔炮的声音,但其实是被大狱逼出的政变者用闵缇配方的土制火药对皇宫发动了袭击。

早就被被魔炮吓破胆的狱卒们当即便顾不上这些犯人,开始仓皇逃窜,连钥匙都被遗落在地上,而地牢则迅速进入无主状态。

诺缪作为“御定死囚”居然也存活了下来,这完全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唯一的瑕疵是一个狱卒或许是嫉妒她的军服质量,在路过她时让一根铁门闩重重地砸了她的右脚。

身为使女的诺缪对地牢了如指掌,她强打起精神来,挣扎着起身捡起钥匙解开脚铐。

诺缪蹒跚到医疗室里,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在一夜的噩梦后,她终于肯放松一下腰带,将依然紧裹着双腿的裤子慢慢褪下半截,全面地消毒了一遍下体。将一块纱布卷成长条浸上药水,忍着蛰痛插入了自己伤痕累累的私处,又将一块棉团塞在下面,再穿好内裤,随后再次提上了紧身的制服长裤。

诺缪的魔式军服是她在尝试了解魔族时弄到的,不属于任何国家的制服,但和真正的魔式军服一样,裤子都非常贴身。她先把后腰提上来,再慢慢地合拢前侧,用力扣上纽扣,将私处厚厚的、柔软的纱布都强硬地挤了进去,紧紧地压在私处内,然后尽可能地束紧了腰带。这样一来,体内的伤口就与纱布紧紧贴在一起,避免了活动时两者的磨擦。

少女侧卧在病床上夹紧双腿,双臂按压着塞满了纱布与药水,又被腰带强力绑紧的小腹,休息着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疼痛,顺便让伤口吸收一下药物。

“没想到五百年来…那地方第一次被填满,居然是被这些东西…”

诺缪毫无节操地自嘲了一句,紧接着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脱下右脚上的鞋袜,将两块沾好药水的纱布分别贴在脚心和脚背的淤青上,再用绷带用力地缠上,紧紧地包裹住整个脚部。一包扎好就赶紧重新裹上长袜穿进靴子,虽然这样会很疼,但她知道一旦等到肿起来就好几天都没法穿鞋了,大难不死的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影响自己继续担当图卡伦使女的机会。

由于纱布和绷带的存在,长筒军靴穿进去很紧,诺缪使劲地拉上靴带打好结,挣扎着站起身来。受伤的脚一碰到地面就疼得腿软无力,差点摔倒,但她还是凭借着紧紧箍住脚踝的结实靴筒,努力坚持着朝地牢出口一步步走了过去。

她每走一步,羸弱的身体里就传来一阵痛楚,疼得她只有咬紧牙关,双臂紧紧地压着腹部,拼命忍住那巨大的痛感,相比之下脚上的伤都不算什么了。

“使女大人?大人!天哪…您怎么这样了?”

皇宫街角的一个女孩认出了她,但发现她越来越虚弱,女孩想扶住她,诺缪却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来人!快来人!大人您千万坚持住啊!大人!”

诺缪无力地躺在她的怀里,嘴角有一股鲜血流出。女孩也担心使女出事,虽然外界正在陷入混乱,但她认为救一个使女总不会有错的。

“不,为什么会…”

诺缪知道自己的时辰多半还是到了,支撑她的是对死亡的恐惧,对这个世界的不舍,对重回使女神坛的渴望。她知道自己一旦闭眼,可能就再也无法醒来。她很累,快要坚持不住了,可她还没有活够,只是艰难地呼吸着,竭力维持着薄弱的意识,仿佛要拼尽所有的力量挽留住自己的已经存在了数百年的生命。

“使女大人,请稍微克服一下!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女孩一边呼喊着路人,一边试图安慰诺缪。她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失去一位使女,焦急地看着她受苦,只恨不能替使女大人分担一份伤痛。

“到…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啊…”

诺缪用力地夹着双腿,捂住自己不听话的肚子,试图抑制住这苦楚的源头,强忍着剧痛倔强地挣扎着,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委屈。

她受的伤都不在什么重要部位,而且已经牢牢止住了血,按照以往的经历,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最坏的时候早就该过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大人,坚持住,你不会有事的!坚强一点!只要你能够努力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女孩帮诺缪倚靠在墙边,安慰了几句后跑去求助了。原地剩下了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只是这位阵营未知的士兵似乎与女孩意见相左。

“您的腿也受伤了吧?虽然这样是暂时可以走路了,但最后会坏死的…”

士兵轻握了下诺缪绷紧的靴筒,一股剧痛顿时传来。

“啊!!”

“我在战时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没记错的话,等脉络重新愈合,知觉继续流动的时候,还会痛无数倍…会活活痛死。”

士兵一脸严肃推断着,然后下了个沉重的结论。

“你需要截肢。”

“什么?不…才不要截肢…我的脚还好好的…”

诺缪看着寻找工具的士兵,哪怕已经生死不知,她也无法接受自己身为使女却要失去一条腿。看着长靴线条修饰着的双脚,又忍痛动了动脚趾。

“痛又怎么样,我…我可以忍…我能忍住!我是使女,要形体健全才行,我不要当残废!”

少女说着,咬着牙缩起双腿,用双手盖住脚面,顿时一阵跳痛占据了脚背。刚刚捂着腹部的手松开后,腹部的疼痛也加剧了,全靠着腰带勒束的缓解才没有疼昏过去。

“一条腿而已,瞧您那痛失至爱的样子…”

没找到合适工具的士兵转了转手腕,另有所指地嘲讽道,看她的眼神也厌恶起来。诺缪却是真的忍不住了,不但疼痛充斥着大脑,无力和昏睡感也在叠加,对抗死神的落败形势已肉眼可见。

“使女大人,您若是太难受了,就安心走吧,我们会继续图卡伦人的事业。”

少女无力地摇了摇头,强撑着的双眸流下泪水,用充满祈求与不舍的目光看着他。

“我…只是想…继续活着…而已,为什么会…这么难…”

她的几百年经验中,一切动荡最终都是使女获得胜利,她想亲眼目睹那一天的到来,继续作为图卡伦使女受整个帝国崇拜,而不是作为一捧尘土和一块敷衍的纪念碑被后来者用花圈糊弄。

“使女大人,人固有一死…”

士兵念叨着,竟然把手伸到诺缪的喉头慢慢按住。

“我不能死!我若死,神佑界将…不再是神佑界…”

诺缪意识到形势不妙,连忙焦急地劝求着士兵,同时抬起纤弱的双手,拼着力气想要阻止他,可那对有力的粗壮手腕却纹丝不动。

“如今…魔鬼当道…我们应该…一致…对魔…”

“住口,你这个妖女!能取你命,魔鬼袭来又如何?你世世代代压在我们头上,是时候死了,不要贪得无厌!”

“不…求求你…原谅我…”

诺缪缺氧的肌体已经没有反击能力了,但极强的求生意志仍不甘就此放弃生命,她还在试图呼吸,撑了几分钟愣是坚持着没有咽气。

忽然,她的下身微微一颤,虚撑着地面的两条纤腿赶紧并拢了一下,然后又夹了起来,士兵知道这是她缺氧的肌肉开始松弛,要失禁了。

但诺缪罗布小姐作为一名顽强的地脉使女,哪怕牺牲也不肯丢了尊严。另一方面,失禁会导致体腔压力骤减,让本就危险的血压和氧气水平进一步下降——某种程度上,她竭力挽留于体内的并不是尿液,而是自己宝贵的生命,因此尽管她随时都会溃堤,却迟迟不见液体从勒紧的裆部渗出。

濒死的图卡伦使女强撑着意识,努力将已经涣散的目光暂时聚焦了回去。尿液仍然一滴不少地被牢牢憋着,那不甘离去的灵魂也就如愿继续留恋在这副苗条纤躯内,做着徒劳的抗争…

PA.5苍雪山脉使女逃过一劫

“塔因米尔,你居然没死?!”

“咳咳…你们果然希望我死吗?”

“我是觉得…”

“可是,咳…如果我真的愿意死,就不会到你们这来了。”

“你…”

索天卫看着一身北冕衣装,躺在运河卫附属第一医院里的苍雪山脉使女塔因米尔-森。虽然索总委戴着口罩,但依然能从眼神中读出震惊。

塔因米尔小姐紧并着黑裤袜包裹的大腿,私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没来得及脱下的小皮靴在担架上反复划动,惨白的双手竭力揉攥被皮带紧紧缠束住以缓解疼痛的腰腹,仿佛一个无辜的普通灵族女孩,看起来十分可怜。

自从一大批使女伤的伤死、病的病死,剩下的使女基本都跑到万国大会来了——没办法,神谕内容是真的,魔鬼隔空杀人太恐怖了。

另一方面万国大会承诺过,包容所有的种族和政治立场,反正她们都来过很多次了,现在通讯发达,待久一点也没区别,保命要紧。这些小神仙都是物理意义上的寿比南山,连最消极的纪婷也三十多年没考虑过面对死亡了,只要能活下去怎么都好说。

“咳咳…我会不会死啊…”

“你自己觉得呢?”

天卫扫了一眼诊断书。

肠胃炎外加风寒,多半是在山上吃了什么,然后肚子疼出汗,又被冷风吹到了。

然后冷冷地看着她。

“我真的不想死,拜托你们…咳…放过我…”

“那我凭什么放过你呢?”

“求你了,大人…”

“考虑到苍雪联盟,这已经不是求我就能解决的了。”

天卫很严肃地摇了摇头。

“不,那个不行…联盟里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

塔因米尔早就预料到魔鬼们会提起这茬,但她还是不甘心就此服软。

“又想活又不想付出,天底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我可以付钱…”

“我们只收冕元,但你们那点储备还不如我动动手指头新印得多。”

“求求你们…咳咳…真的求你们了…”

这个曾用弓箭射向魔鬼的无畏少女,如今穿着它们的衣服,说着它们的语言,流下了祈求怜悯的泪水,但对方依然保持冷漠。

“等治好了,你去大会宣布苍雪联盟结束封锁,开放投资,能做到吗?”

“啊,这…这也太…”

塔因米尔正拒绝道,突然咬起牙,挺直了腰杆。肚皮内部激烈地蠕动着,试图抵抗层层紧绷的身体,但作为使女,她不想如此耻辱地弄脏裤袜…

“你那里不用再憋着了,我现在就帮你解脱。”

“不要!我能做到,能做到!快救我!”

必须声明,这是个特例中的特例。倒不是魔王的任务,而是魔族们一致认为对于魔王这样不敬的人,不多喂点苦头吃是管教不了的。

至此为止,最后一个对魔族抱有明确恶意的使女国家被攻克了,万国大会也终于集齐了当下仅存的三十四位“天选使女”。

北冕历四十年的结尾是两个闰日,代表义所糸星的运转到达了一个恒星周期和天文周期的重合点。十五岁时目睹魔族降临的人们,现在也已经七十六岁,存世无几,魔族、人族与灵族互相承认,共存共处的北冕治世(Pax Boreallana)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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