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夜，五个兄弟早已进入了梦乡。屋里屋外都披着夜色，如此宁静。书房里头，桌上的台灯却还亮着，正在加班加点批阅文件、整理档案的父亲的被泛黄的灯光笼罩，宛如宗教中才会有的自带圣光的神明。

　　「咔哒」——房门被打开了。

　　″塞尔维亚？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进房间之前要先敲门。″南斯拉夫轻轻地说着，但并没有抬头看塞尔维亚。

　　作为六个孩子中最叛逆的一个，塞尔维亚平时没少让南斯拉夫操心。他总有一种自傲的意识，想颠覆父亲的权威、想左右父亲的思想，甚至是统领家中的一切。在父亲加班的时间突然闯入，显然是带着目的的。

　　顺手将门一关，塞尔维亚径直走到书桌前，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随意地拿起边上的一份文件晃了晃"父亲一个人改文件实在是太忙了，"塞尔维亚狡黠一笑″我可以帮上忙吗？″

　　"把它放下来——少来这一套，塞尔维亚，你从来只关心你自己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南斯拉夫看出他动机不纯，眉头一皱，"联邦一向追求的是整体利益。去休息吧，就当是为了联邦。"

　　"我还不困。那我在边上看看还不行吗...打发时间。"塞尔维亚搬来一把椅子坐过来，肘撑桌上，托着腮歪头看着南斯拉夫。"您大晚上的一个人也挺寂寞的不是吗？″

　　南斯拉夫默允了。

　　塞尔维亚上下打量起他的父亲，对外严肃、认真，招人喜欢；对家里各个兄弟都很好。想当初，父亲第一次把兄弟六人召集起来开会时说:″让你们能和平相处，共同发展就是我最大的使命..."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可是？凭什么大家要得到平均的爱？

　　我想做最被爱的那一个...

　　南斯拉夫在审议一些提案，为此需要花费心思在回忆近期的各种大大小小的议会。想要做到让每个加盟国都满意是很困难的事，为了整体而牺牲个体加盟国利益的事也是常有的。他很纠结，额头上的汗珠几乎要直接落到纸上。

　　你为什么不能只是我的？

　　怎样才能把你变成我的？

　　也许是因为夜晚的催化剂，一些从未有过的朦胧的感情油然而生。塞尔维亚禁不住地往那些方面想，他有些吓到自己。

　　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只有双方相处一室的时间。塞尔维亚还在心理斗争中，手就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南斯拉夫的腰。

　　"嗯？怎么？″南斯拉夫的思考被打断，一激灵，把两人都吓得一怔。

　　″啊，我，我想抱抱父亲...加班很辛苦吧？如果父亲办公的时候被我抱着，父亲和我都会感到很安心吧。"塞尔维亚甚至为自己拙劣的借口感到脸红，这种说法还不如″因为我想改掉翘二郎腿的坏习惯。"

　　南斯拉夫感到奇怪，他眼里的塞尔维亚从来都是会在背后偷偷咒骂他的那种人。而今天会这样关心自己？也许，塞尔维亚真的有在变，在变好？——也是该改善父子关系了不是吗？想到这里，也放松了警惕"抱...我？如果你想的话，我不介意？″语气是带着疑问的。

　　"嗯。″南斯拉夫于是站起来让座给塞尔维亚，按照塞尔维亚的意思坐在他的腿上，塞尔维亚双手抱住南斯拉夫的腰，头侧着贴在南斯拉夫的背上。暗想父亲没有想象中那么重，环着腰的手不听话地偷偷上下挪位置，借此感受南斯拉夫的背和小腹随着呼吸频率微微一起一伏着。让塞尔维亚有了揉揉父亲的肚子这种奇妙的想法和...随之而来的某些生理反应。

　　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一个令人尴尬的地方，塞尔维亚欣喜地发现父亲竟然硬了。真会藏啊——塞尔维亚感叹到，虽然看不到父亲的脸，但父亲手中的笔却依旧流畅地游走，丝毫没有被生理反应影响到的意思。但，竟然你也有反应，我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吧。

　　全凭对性爱的本能反应，没有在脑海中排练过的将父亲的西服下摆掀起，摸索着解开腰带扣，再把手伸进裤子里温柔地揉搓他那根发烫的硬物。塞尔维亚能感受到坐在身上的父亲轻微晃了一下，但很快归于平静。

　　塞尔维亚的手缓缓上下撸动着性器，暗自佩服父亲的镇定，即使是这样也能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接下来的动作便有了恶作剧的性质，塞尔维亚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性器的前端、故意用指尖在前端转圈圈，动作之中按揉上面的筋络，感受着它的跳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察觉到南斯拉夫身子轻微的颤抖、听见南斯拉夫微弱的呻吟声。

　　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这下完蛋了，塞尔维亚想。是南斯拉夫的一只手止住了他动作着的手腕——不，并不是制止，而是南斯拉夫抓住他的手以更快的速度套弄着，直到压抑已久的洨从前端释放出来，粘糊糊的弄了塞尔维亚一手。而南斯拉夫将手抽出来，继续伏案投入工作，可惜余韵的喘息根本藏都藏不住，反而让塞尔维亚更加兴奋了。

　　竟然连自渎都需要儿子帮忙..啧啧，父亲啊...塞尔维亚心里偷笑，把沾满洨的手炫耀似的伸到南斯拉夫面前给他看，开始光明正大地提要求:"为了帮您解决这个‘大麻烦’。我已经忍到涨得发痛了...父亲打算用什么来补偿我呢...″

　　"我可再闲不下手...″

　　″不，您过会只需要坐着就好，"塞尔维亚故作轻松地说"你懂的，现在可以稍微起一下身吗？我现在需要给您做好扩张——我并不想伤害到父亲。"

　　"您我都有这方面的需求，您会理解的对吧。″塞尔维亚看出南斯拉夫在犹豫，循循善诱尝试说服他。一只手在南斯拉夫的腰上抚着，向他发出情欲的信号。

　　"这...速战速决，我忙得很。"南斯拉夫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微微起身，强压着羞耻感任由塞尔维亚拉下他的裤子。塞尔维亚将南斯拉夫先前射在他手上的洨涂在后穴口，南斯拉夫僵直着身子，塞尔维亚很困难地才插进去两根指头"您这么紧张会让我很为难..."塞尔维亚小声提示到，″这儿没有其他人..."

　　不管是否是欺骗，性爱前的甜言蜜语总是起效的，塞尔维亚感受到南斯拉夫放松下来，不带马虎地开拓他父亲的后穴，用上的手指从两根加到三根、再到四根...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那我进来咯？"塞尔维亚不需要得到南斯拉夫的确认，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已经涨痛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内裤里弹出来。塞尔维亚扶着南斯拉夫的腰使南斯拉夫重新坐回自己身上，性器对准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很方便塞整根没入，温暖紧致的甬通差点让忍耐已久的塞尔维亚舒服到当场缴械。满意地喘过一声后，开始动腰顶弄着身上的人。南斯拉夫不适宜地并紧双腿，"慢点..."

　　塞尔维亚的手伸进南斯拉夫的衣服里胡乱上下摸着，把南斯拉夫的思绪也扰得乱七八糟。南斯拉夫试着转移注意力，尽力用眼睛死盯着桌面上的文件，同时为选用这种塞看不到他的脸的姿势感到一丝安慰——因为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沉浸在性事之中只能听凭身体的本能反应，小幅度地跟着塞尔维亚的节奏动着腰，不自觉得将身子往下靠，为塞尔维亚的深入推波肋澜。生理性眼泪模糊了原本就半睁着的眼睛，瞳孔也不知道究竟要转向何方。手没有放弃握笔的姿势，却昏昏沉沉的做不到看清笔下纸上的文字。南斯拉夫现在仅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全耗费在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喘息声上了。

　　从正面看，南斯拉夫只是坐在塞尔维亚的身上，谁能想到这位父亲身下正吞吐着他儿子的性器呢？

　　"这个如果被外人发现了会怎样呢..."塞尔维亚变本加厉地把头在南斯拉夫的颈窝里边啃咬边故意提醒着，引起南斯拉夫不适，挣扎抗议:″哈..给我适可而止..."尽管这样，脖颈处还是被留下了噬咬的情色印记，清晰可见。

　　即使是这样南斯拉夫手上仍在艰难得动着笔"要我说，您还是等做完了再写吧，到底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塞尔维亚有些不满，目光无意飘到了南斯拉夫笔下的纸张上。

　　「关于科索沃自治省自主立、修宪的提案」

　　南斯拉夫正强忍着身后的冲击哆哆嗦嗦地写下「通过」二字。

　　塞尔维亚的瞳孔在颤抖。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塞尔维亚发起怒来，尊长的规矩被完全抛在脑后，起身把他的父亲往前压，南斯拉夫半个身子被摁在桌上，各种物品被全推到地上给他腾出空间，迎接着塞尔维亚惩罚式的长冲直撞。

　　"这是...啊，是为，为了..."塞尔维亚突然的猛烈进攻使南斯拉夫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嗯啊...塞——不要！"塞尔维亚的性器粗暴地刮着甬道，几乎要将里面捅坏。

　　″哈！果然，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快三十年了，你机关算尽就只是为了不断的贬低、压制、削弱我！是吗？"塞尔维亚恶狠狠道，越发过分地蹂躏着脆弱的后穴。

　　"啊，不...不，哈啊..."南斯拉夫试图讲道理，但塞尔维亚无情的抽插不得不使他把话咽了下去。持续的顶撞中几次无意重重碾过前列腺，塞尔维亚死死地掐着南斯拉夫的腰，低吼着将怒火与情欲一同尽数释放出来，南斯拉夫无从招架地高潮了，没有被照顾到的前面无可奈何地射出耻辱性的稀薄的液体。

　　"你就这样夹着你儿子的精液继续改你的破文件去吧！"塞尔维亚离开南斯拉夫的体内后除此没再多说话，将挂在前端的洨都擦在了南斯拉夫的大腿上。看着自己的洨从父亲的后穴小股地溢出来，不禁觉得好笑。这样简单的处理之后便提起裤子打算离开。南斯拉夫使不上力气，只能勉强睁开眼睛目送。

　　塞尔维亚到了房门前，想起什么事似的，回头看着瘫在桌上的南斯拉夫和散落一地纸张的凌乱的房间，冷笑着说"我还会再来的。″

　　"我...只有、一个、请求。″南斯拉夫虚弱地说到，手无力地朝着塞尔维亚离开的方向伸出，似乎想要挽留他听自己把话说完。

　　听到这里，塞尔维亚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停住了一刻，却没有再回头——他并不很在意。

　　"不要对、你的兄弟们、下手..."

　　门已经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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