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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精二立绘贺文,凯博】,2

[db:作者] 2025-08-10 14:16 5hhhhh 9840 ℃

“呜!啊……嗯……”

博士的呻吟中带了些痛苦的意味。腰肢有些酸软,或许是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无法吃到力气,仅凭身体支撑抬起的双腿,对于如今的博士而言还是有些难过了。医生会意,把棋手小姐的身体侧放过来,让她能够把上半身着落在自己身上。手从她的脊背拂过,继续玩弄着下体的敏感,棋手小姐把脑袋埋在医生柔软的胸口,一边呻吟一边蹭着凯尔希的乳肉。

对快感的寻求怎么都停不下来。看着怀里还在贪嘴的棋手小姐,凯尔希的嘴角不由有了些弧度。她拥住博士打了个转,让博士的身体变成俯卧,拍了拍她的翘臀。棋手小姐轻吟一声,弯曲膝盖,主动将臀部抬高。本来被绳索勒得有了些弧线的胸部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下垂,坠在身体下方那一对乳丘的大小依然不甚喜人,却勉强足够把玩了。凯尔希吻着棋手小姐的裸背香肩,手探到前面揉捏着那对雪白,不顾棋手小姐的微弱的抗议,葱指间的乳肉凹陷又恢复原状,浅玫瑰色的乳首再一次在刺激下勃起,漏出几星透明的液体。

二指并拢,又一次插入。凯尔希缓慢地翻转着手腕,手指在熟悉不已的甬道内探入深处,旋转而后拔出,葱白的指节带出晶莹的蜜露。棋手小姐的腰肢微微下沉,以凯尔希的经验,仅凭手指给爱人以足够的快感并不是什么艰事。她从身后玩弄着博士的香舌,另一只手抽送的节奏愈发迅速,带出的淫水飞溅到了床单上,留下斑斑驳驳的湿痕。

“凯尔希……唔……稍微……啊啊啊啊!”美妙的抽搐再一次从腔穴里的软肉反馈给医生的手指,凯尔希满意地分开指端,欣赏着指节间淫靡的拉丝。又一次的高潮让棋手小姐的身体宛若化成一汪春水,软软地瘫倒在床铺上任凭绳索拘束。遮眼的黑布不知何时被本能地睁扎蹭掉,褐色的眸子笼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凯尔希坐在她身边,两人的肌肤在一呼一吸间触碰着。她在缓慢而坚定地爱抚着爱人刚经历高潮连连的身体,欣赏着棋手小姐仅属于她的最脆弱的模样。

“凯尔希……”身侧的人轻轻摇晃着脑袋,用身体蹭着医生有短小尾巴的雪臀。医生把手放在她的腰际,任凭她向自己撒娇。看着博士微张的嘴巴,医生俯下身,鼻尖相对。面部的磨蹭最后顺理成章地又转变成一场亲吻。博士的舌头主动在凯尔希的嘴巴里迎合着,舔舐医生略显粗糙的猫舌上的唾液。良久唇分,虚弱的博士眨了眨眼睛向医生表达请求。

她消耗的水分有些太多了。

把博士双腿间的束缚解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绳痕很明显,有些羞人。博士想要坐起身体,却被凯尔希按在了床上。“多休息一会儿。”

“谢谢你,凯尔希。”医生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了药片和早已准备好的凉开水。博士乖巧地靠在枕头上,等待着医生的投喂。吞咽药物需要的水不多,但她还是咕咚咕咚地把一整杯水喝得干干净净。多余的清水从嘴角溢了出来,医生用手指去擦拭,博士轻轻含住医生的手指,好像要在上面吸吮走自己的味道。

“凯尔希,明天……”欲言又止,仿佛顾左右而言他的博士,实际上问的完全是另一样东西。医生罕见地微笑了一下,分开双腿跨坐在博士恢复自由的一条玉腿上。触觉忠实地向棋手小姐反映,医生的双腿间此时也一片湿润。

“在你完全恢复之前,我是不会停掉你的病假的,博士。”

无需多言,虽然指针已经走向凌晨,但两人都没有休止的意思。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以无尽的挥霍,长生者既然入世便必然付出入世的代价。在结束之前,不管是未竟的俗务还是彼此,都不忍被睡眠悄悄夺走。

上半身仍被捆缚的博士坐在床沿,一条腿蜷曲在床上,另一条自然下垂被同样全裸跪坐在床下的凯尔希握在手中。医生一边用刚才在博士体内冲刺了几个来回的手指抚慰着自己下体的躁动,一边顺着踝足的绳痕一路吻上。在数次高潮下绯红的肌肤染上新的春意。当无穷长的时间变得如此狭隘,再也无法回首过去展望将来,那在此时此刻的绽放就成了唯一的选择。棋手小姐喘息着承接凯尔希的热情,医生带有粗糙毛刺的舌头舔起来却是那样的舒适,就连已经经历过数次欢爱,预期中好像已应麻木的花蕊,都很快地在医生的舔舐下再度兴奋起来。

“凯尔希……也让我来帮你一下……”无力的身体早就被一次次高潮掏空,嘴巴里依然在不知数地想要安慰面前的医生。凯尔希凑上博士的面孔,素白俏丽的面庞上挂着两抹绯红。博士自觉伸出舌头,替凯尔希清理着脸上来自自己的水渍。

“真是不自量力啊,博士。”骑坐在博士涂满彼此爱液的细白双腿上,凯尔希动情地挺动着腰肢,仿佛自己的下体也是爱抚的工具,用来在博士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少顷,医生舒爽地长吟一声,菲林灵巧的腰肢近乎在博士的身体上向后弯折过去。她又一次把爱液喷在两人的大腿之间,早已被湿透的床单好似能拧出水。更加口干舌燥的她俯下身,又一次与棋手小姐深深接吻。后者披散的发丝几乎黏在了床单上,上半身捆绑着的棉绳被各种液体弄湿后愈发收紧,勒得绯红的肌肤上又新增了几道红印。她的脑袋半垂着,好似在假寐,又好似正好好欣赏着凯尔希一手造就的“惨状”。

解开香汗浸透的棉绳,帮几乎要昏过去的棋手小姐按揉着酸软的双臂。棋手小姐软绵绵地任她摆弄,一时间,她好似只有胸口还在起伏,均匀的呼吸告诉凯尔希,她的爱人还在这里,至少现在不会溜走。她依然像是多年前在巴别塔第一次归属她时那样,含羞待放地躺在床上,用目光鼓励医生继续对自己的施为。一动一静的两人在洇透出两个人形的床单上仿佛构成了某种平衡,再也没有什么能把她们分开。棋手小姐抬起手,擦拭着医生的眼角。

你在为我哀悼么,凯尔希?没有必要呀,对于我来说,无穷长的生命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肩负着的一切,就连把这份人民的赠予放在与你做爱上都会感到愧疚。现在我终于有那么一息的自由,可以向你求索向你依偎向你倾诉,为什么又要感到神伤?

而且,现在也毋需你来审判我的罪行,对我进行最后的处决了。凯尔希握住博士的手腕,却没有把它从自己的面颊旁挪开。博士轻笑一下,钻进医生的怀里。

死亡不是我们的敌人,永恒才是。

第二天的睡眠意料之外的没有旷日持久,仅仅是身边温软身体的一点窸窣,都不可避免地唤起了棋手小姐的神智。她的眼睛花了一段时间适应黑暗,回过神来看到的便是坐起身的医生光洁匀称的后腰。凯尔希将略显凌乱的白色发丝揽到额前,正欲站起时,却被一双手臂轻轻揽住了腰肢。温软的身体贴在她身上,凯尔希甚至能感到两颗乳粒在自己光滑的后背缓缓摩挲,在凌晨未脱去昨夜桃色的清新中更加诱人。“你该多休息一会儿,博士。”

“我知道的,你……你也要注意身体。”身后的手儿揽得送了些,博士把下巴搁上凯尔希的香肩,吐气如兰。凯尔希没有再出言,只是抚摸着博士的手桡,任凭一丝不挂的棋手小姐搂着一丝不挂的自己,享受着菲林发丝的清香味道。

明明博士回来后尚未接管回她本来的工作,但凯尔希明显感觉到舰内的氛围大不同以往了。医疗部的干员们依然没有笑颜,但工作时手里的动作却麻利过以往几分。就连已经把必要之外的副食品断供了好些时日的食堂,也在烤面包的窗口旁多摆放了数种口味的炼乳。一切正潜移默化的改变,那些从切尔诺伯格事件跟随至今的老干员更加相信博士的归来能够同上次一样扫清一切迷障。新人干员则有了入职以来口耳相传的期待。

苏乌驻舰代表艾玛特洛娃更是向博士办公室连续投递了四封信,一封写着她自己的名字,其余三封分别标注有索尼娅、安娜和娜塔莉亚的印戳,她们现在全部抛却了曾经的代号,但她们不曾忘记如今的道路是谁教导她们遵循。

“我习惯不了没有罗德岛的日子,但我不想让罗德岛不习惯没有我的日子。”棋手小姐曾这样同她说过。如果某件大的事业,它的成功全部寄托在某一两个人身上,那也太糟糕了。凯尔希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不管是罗德岛、苏乌还是青党,都没有太多机会让自身变得更成熟了。

她打开了博士办公室前的信箱,把一封红蜡封死、带有青日徽章的信笺取出。

年末,北庭道节度使李伯明于常七城下达总动员令,北庭新军55个步兵师、10个伞兵师、1个骑兵师全部完成满编,誓赴国难,扬鞭北伐,报切城事变之仇,解辽东黎民之困。翌日,安西道节度参谋岳维起兵响应,举马合木提师长所部新军“魔族军”与李伯明两线并进,势成犄角,兵指乌萨斯边境第二集团军。

“卡一系”最优秀的两名成员,博士的两名炎国弟子,李伯明和岳维终于代他们最敬爱的导师走到了历史的转折点。

情报中写道,李伯明本次北上,将所部分为四个集团,分别取“兴”“兵”“止”“戈”为单字代号。“兴”集团为右军,统帅郭令云(字守节);“兵”集团为左军,统帅姜曹(字处俊);“止”集团为后军,李伯明亲率;“戈”集团为前军,统帅高食旰(字衣宵)。另有“雨”集团,是为北庭骑兵101师,由北庭骑兵司令李毕恭率领,单独行动。

北庭军发兵之初,一如苍鹰扑雀。乌军闻风而溃、见旌则散,直成披靡之势。乌萨斯第二集团军虽有准备,奈何在地方扎根日久,军与军之间扎根隙密,无法有效离开辖区作战。作为前锋的高食旰集团居然在数个乌军师的目送下迂回至呼囵河畔,以至于第二集团军自北向南运输兵力的桥梁和铁路被切断。李伯明派出郭令云、姜曹二军,钳击作为第二集团军辖下重镇的扎卡基尔城。然而乌萨斯旧军队在守城战中表现得却极为顽固,郭令云集团攻城不下,甚至被城内军队反袭,只能向西线围城的姜曹部求援。

姜曹,女,菲林,青党成员。燕京数术大学高材生,后转入北庭讲武堂培训,在同僚中素有“天资捷颖”的美誉。她不仅派兵援助东线的郭令云,还多次组织小股部队潜入扎卡基尔,暗中破坏,散谣蛊惑。但在第二集团军多年统治地方的根系下,这些动作成效不高。第二集团军依然死死把握着扎卡基尔,同时驻扎在呼囵河北岸重镇乌兰卡的两个主力军星夜向南驰援。一时间,炎乌战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令人难以分辨局势究竟。

综合来看,作为主力的姜曹、郭令云两军,并没有打出太好的效果;反而是前锋偏师的高食旰军,在破袭铁路、切断运输方面的表现可圈可点。李伯明亲率后军顶替了两军的攻城,而继续北进的郭、姜集团已经将扎卡基尔的全部通路彻底切断。北伐军预备在扎卡基尔组织第一场围歼战,而此时高食旰的前锋集团就处于了危险之中。

此时高食旰已率军渡过呼囵河,屯兵于河流北岸的尔斯克,在南岸仅留有一个师的兵力。乌萨斯第二集团军极力想要遮断高食旰集团,甚至在河中央将其一举吃掉。但两军在河岸的野战中,炎军的飞行器在河畔阵地投下大量的伞兵,配合李毕恭的北庭雁骑迅速搅碎了乌萨斯军的阵线,歼敌军数千。然而高食旰知道此时不可穷追,仍然将主力放在尔斯克修筑堡垒,等候李伯明大军的到来。

凯尔希完整地浏览了文件。接下来她必须第一时间把这份重要情报传递给棋手小姐。棋开始下了,就不会有封盘,不会有静止一切来休息和思考的时间。两个巨人间的战争会改变太多太多的事情,棋手不能有任何一刻离开她的棋盘。她谋划了七年之久的棋盘。

但凯尔希也知道,如果现在棋手小姐看到这份情报,那只维持了一天的、她仅剩生命中可能不会再有的幸福的二人时光,就要提前搁浅了。泰拉波澜壮阔的变幻与心中的那个人影之间仿佛被隔开一道深深的鸿沟,凯尔希握着信封,久久没有迈开脚步。

此时已经是夜晚,罗德岛的廊道静得可怕。博士的办公室由于久久没有使用,这里的安保系统是待机的。只有远处走廊的警备灯睁着红色的眼睛,望着医生面前的黑暗。凯尔希倏然感觉到了悬空——不曾有名为罗德岛的舰船时,她经常感觉到的那种悬空。她所做的一切,好还是坏,善还是恶,这片吃人的大地从未在乎过。

凯尔希知道,博士的身体情况,如果继续依照现状走下去,那即便医术精湛如她,最多也只能再支撑三年。

凯尔希知道,如果博士能够放弃一切俗务,不再殚心竭虑,不再夙兴夜寐,与同远远离开这旋涡的中心,再辅以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或许那具身体的古老平衡崩溃得不会那么快。或许多一年,或许能有十年,又或许一个世纪。

凯尔希知道,自己是有机会的。孱弱的博士对自己那样无条件地信任着,自己可以配一副药,令她沉睡——睡足够久,直到她再也无法触碰她的棋子,直到再也看不到棋盘的纹路。她为了自己的愿望,陪伴自己走了如此之久。自己也自然当陪伴着她,直到最后的最后,而后将她掩埋,继续这永无尽头的遗尘漫步。

凯尔希知道,博士这个时候一定已经沐浴完毕,穿着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读着什么,等候她的到来。绿色的菲林现在坐在医疗部的办公桌前,药瓶和信封并排放置着。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样选?

凯尔希知道。

她把信封放在抽屉里,拿起药瓶走了出去。

不久之后,距离医疗部大门最近的垃圾焚烧口亮起冷蓝色的光火。

附录:关于本系列剧情的一些阐释和预告

自2022年二月起,考虑时下世界局势热点变化带来的影响,本系列的主线更新速度有所减缓。同时也顺应时事,在支线更新中明确表达了作者的立场和观点(《渊默》、《乌萨斯之海》)。但十分可惜的是,时至今日,局势并未如二月时大多数人所料的那样发展,而是逐渐旷日持久。同人的更新是与官方背刺赛跑的过程,因此我们不再能等得起,主线剧情现在必须向前推进。

在本系列在今年二月之前,实际上是在2020年就早已确认的大纲中,炎国与乌萨斯之间将不再保持和平。这是本系列剧情至关重要的主线,已经无法更改。但在现实中的事件爆发后,这种剧情便有了些不合时宜的属性——虽然读者们与我们都清楚这二者间的不同,但不必要的误会依然要尽量规避。

鉴于以上原因,声明如下几点:

本篇中的炎国是基于唐中期,融入大量1912-1927年之间民国元素的架空封建主义君主专制国家,与现实原型乃至《明日方舟》原作中的大炎盛世都有所区别且无实际关联。

本篇中的乌萨斯现在处于苏俄国内战争时期,无产阶级乌萨斯苏维埃、拥护资产阶级新沙皇的圣骏堡议会还有封建阶级地方旧集团军三方对峙,同时面对各国干涉军的危机。在认为守卫首都的近卫集团军已失去可靠性后,维特议长与外国干涉军暗中媾和,设立名为“自由乌萨斯”的现代化军队,其装备、训练全部由哥伦比亚某公司负责。前文中的“金发澄闪”欧琳娜·布兰斯卡娅就是其中成员。

本篇一切国家关系都以本篇主角所在的实际情况和革命形势而转移。不要把国家人格化或强行关联现实原型。

本系列之后的剧情会以北伐军与乌萨斯旧军队、红军与各国干涉军的正面战场为辅,以罗德岛与“自由乌萨斯”、皇帝内卫之间展开的暗线战场为主。棋手小姐将和凯尔希在乌萨斯迎来重逢,继续携手行走在这片充斥寒冷与苦难的土地。一些曾经被击败的敌人也将如幽灵般再度出现在罗德岛的背后。而在乌萨斯西南的千里荒原上,更大的秘密将在无意中显现。这个秘密将关涉到棋手小姐本人亦不知悉的七千万年前的真相,以及古人和古神纠葛宿怨所导向的最终命运。

五,本系列剧情进入后期,节奏将有所加快,同时会有更多的原著干员死亡,注意避雷。

感谢各位对棋手小姐系列一直以来的关注和支持,预告部分仅为构想,具体内容请持续关注棋手小姐系列的更新,我们会一直关注大家的反馈并协调现实需要,力求将这个系列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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