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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1

[db:作者] 2025-08-10 14:16 5hhhhh 2730 ℃

第一节 狗

夏日的阳光炙烤大地,蝉声噪耳。

“上不了了,等下一趟吧”

“嘎吱”

安全门缓缓合上,公交师傅关上了车门,只留路小纭气地原地跺脚,简直忍不住要怒嗔。

“这也可怎么才好,上班又要迟到了”

看着车子远远驶去,路小纭焦急得要哭出来。

“都怪你”

她恨恨看向一旁的男朋友,顺势一脚轻踹向男朋友挺立的龟头,险擦蛋蛋而过。

男朋友此时跪立状,双手呈小狗抱拳,满身赤裸,被小女友这一脚踹的龟头上下乱飞,汁水差点没溅出来,好容易才忍住,却也不敢触此时女友的霉头,只是不住呜咽。

路上行人纷纷,却对这一幕见怪不怪。

自从两百年前女权运动席卷全球,凭借女性在教育领域得天独厚的学习能力,女性彻底掌握了人类所有重要岗位,而此后,男性地位的降低也就顺理成章了。

经历了一系列政治博弈、利益交换、情色诱惑,甚至血与肉的战争后,女性最终真正确立了两性中的领导地位。

世界所有国家相继颁布法律,确认男人从此成为女人的宠物,每个成年女人都可以前往大中小学挑选一只满意的男人作为小狗,有不满意了可以随时打骂、送人。

至于男性的人权问题,充满悲悯的女性当然也有考虑到,所有男性都拥有基本的生存权、受教育权和选举权。

法律不仅规定了男性在必死无疑的虐待下可以自己逃脱原主人的控制,还保障了男性的教育,国家在各大中小学开设读懂女人心、犬语、体态姿势、妆容服饰等课程,男性拥有在被女性挑中之前可以直立行走,以及一直读书到博士阶段的权力。

楚天就是一只硕士学历的男人,主修犬语,拥有体态姿势的第二学位,由于外形较佳,在三小时前被路小纭相中,离开学校,从此剥去衣服,开始适应爬行生活。

阳光挥洒,形成冷热不均的气流,感受着细风拂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看着行人不时朝自己敏感部位的扫视,楚天感到有些羞耻。

虽然从小学开始男孩就要学习爬行课,被女同学围观着羞耻地爬行,但毕竟还是同学,跟现在被素昧相识的陌生人看光是两种体验。

楚天慢慢闭上眼,品味着人生第一次这般异样的感觉。

突然脖子上一股力道传来,楚天睁眼,路小纭正在向左边停着的一辆野马轿车走去。

原来是网约车。

他赶紧顺从地被路小纭牵着脖子,四肢爬行。

“老板,开下后备箱,我带狗了”

路小纭没有先上车,而是绕到车后,拍了拍后备箱车盖。

野马轿车是一款比较高端的轿车,她也没想到随便叫了一辆网约车,竟然能体验到这么高端的车型。

真是赚了,路小纭想着,刚才没赶上公交的坏心情被冲淡了不少。

前门左侧的玻璃摇下了,探出一个女白领的脑袋,她洒脱一笑道:“没事没事,今天我后备箱放东西了,估计也放不下,就带到后座来吧”

“那多不好意思”,路小纭有些歉意,“要不我打下一辆……”

“没事儿,小意思”,女白领说着头伸回了车里。

啪嗒一声,后座右车门已经自动打开了。

再客气已经不好了,人家这样做了也就代表确实不在意小狗弄脏自家的车,路小纭也就不再推辞,打开车门把楚天牵了进去。

没想到车里还有两个女人。

女白领回过头,从驾驶位看向右侧门正叉开大腿爬上车的楚天,问路小纭道:“1156是吧。”

“对”,路小纭应答着,探了个脑袋进车里,接着看到车里还有一个阿姨和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也是一愣。

女白领主动介绍道:“不好意思哈,这是我妹妹,在西海大学念心理学专业,我正好送她上学,然后刚刚接了你的单,来的路上又接了一位顺路的阿姨……没…关系吧?”

“没事没事”,路小纭当然无所谓,反正前座还空着,她可以坐在那里。

不过现在楚天该坐在哪里倒是个问题了。

此刻的情况,阿姨坐在左侧车门,女大学生本来坐在右侧车门,此刻被挤到了中间,女白领在驾驶位上,三人一起看向了楚天。

夏季酷热难耐,高级轿车的空调却犹如秋季冷风让人阵阵凉爽。

楚天的双腿跪在右车门踩踏板边缘,双手缩起扒在右前座椅背上,高度正好让身体直挺着。学校课程要求男人必须练习一直在主人眼前保持勃起,所以此时也让阳具正对着三个女人长长地伸出。楚天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由自主因为紧张夹紧双腿,反而令两颗蛋丸更显突出浑圆,此刻已经面红耳赤。

“我坐外面吧”,看着楚天紧张害羞的样子,女大学生不禁莞尔,“待会应该也是我先下。”

“那谢谢你啦”,路小纭感谢道,“我家狗子有些大只,真是麻烦你们挤到了。”

“没关系啦,girls help girls”,女大学生笑道,抬起一双大白腿轻搁在座椅上,留下空间给楚天通过。

楚天暴露出巨大的耻处,膝行着朝三女的目光方向移动,直到座椅中间才停下,跪坐下来。身后的女学生则轻轻移动向右车门,独属于学生的带着稚气的味道飘进楚天鼻腔,让他心里一阵触动,让他想起在今天早上之前他也是和这个女孩一样的学生,此刻却一个昂扬自信,一个赤身裸体。

大家都上了车,女白领主动介绍起自己。

“我叫白小纷,在新区一家企业做人事,每天顺路做些网约车,赚点外快”

“我叫白小纭,在西海大学读心理系,现在大一”,女大学生也说道,“现在暑假宿舍关了,就暂时住在我姐家。”

“真的!”路小纭惊喜,回转过头,“我叫路小纭,咱们就差一个字诶”

女生们很快就因为一些共同点兴奋交流起来。

楚天听着莺莺燕燕的娇笑打趣,身体逐渐放松,从今天早上六点开始,被从宿舍叫出来脱光衣服供路小纭挑选,表演男生们各自的技能,然后被选中后一路爬出校园、进地铁、赶公交到现在,三个小时还没有歇过,真的累了。

不过很快,他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因为听到三女谈论起了自己。

“话说你是西海大学的?”路小纭转头,又指了指跪在车内地毯上的楚天,“真巧,他也是呢。”

“也是西海大学?”白小纭看向楚天。

楚天向右后方侧身,回了一个礼节性的微笑目光。

“是呀,你是大一,他是研究生”,路小纭解释道。

路小纭说话时,楚天的的目光还没收回,正好与白小纭的眼神对上,这眼神里有着怎样的情绪?让楚天此刻,就这么盯着白小纭,没由来一股感觉涌起。

“她是大一,我是研究生…”

回想起今天之前那些校园里调笑的女孩,从此他们的人生路彻底分开了。

这种感觉,楚天忍不住想闭目感受,却突然觉得右脚有异样。

白小纭的左脚是白色一双回力鞋,这时正轻轻踏着楚天的右脚脚趾。

“西海大学可是全国前列的名校,我都没考上”,前座两人白小纷还与路小纭聊着天,“看不出,这只小狗还蛮厉害嘛,我原本以为你是看上了他的颜值。”

“也有些啦”,路小纭嘿嘿一笑,“不过男人嘛,生下来就比女人低一百个等级,他能跟我也是高攀了。”

前座两人有说有笑聊着,不时透过透视镜瞥一眼仍然高高翘起尾巴的楚天,虽然谈天谈地,但话题总是落在楚天身上。

不过二人却都没有注意到,白小纭的左脚已经悄悄脱下鞋子,丝滑的裸足拇指正用指甲摩挲着楚天轻翘的臀部。

“看起来他被你领回来不久?”

“对,今天早上刚办好领养手续。”

“怎么领养的?”

“就是提前一天跟西海大学教务处约好就行,第二天的非上课时间,他们会叫一层楼的男生脱了衣服,进行些犬类表演,给我筛选,选完当场签协议,付钱,就可以牵走了。”

“效率好高”,白小纷赞叹,“那小狗以前的私人物品呢?”

“就直接归属于我了嘛,不过我没要,直接分给他室友了。”

“潇洒。”

白小纭的裸足还在持续侵犯楚天,但楚天的意识仍然在抵抗。

现代社会,法律对背叛主人的惩罚非常严厉,不仅会被剥夺成为宠物的天赋男权,而且还面对着诸多酷刑。

但是裸足,对一个处男而言,诱惑又太大了。

要知道现在是一个男人为狗的世界,女人们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哪些地方对这些犬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于是严加保护,制定了严格的等级,不允许男人们接触。

平时遇到女孩子的脚,楚天只敢远远偷看一眼然后慢慢回味,可如今触碰到了一只裸足让他怎么忍得住。

楚天回忆起初中时愿意调戏自己龟头的女同桌,自己让她玩弄了三年,连她的袜子也没见过,也仅仅接触过她一根小拇指而已。

突然身后的感觉结束了,白小纭像是良心发现,抑或是生了厌恶,收回了温存的玉足。

楚天怅然若失,又长舒了一口气,再进行下去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时他的身下冲天而起,包皮真要包不住了。

“啧啧啧,你看看,妹妹”,白小纷透过透视镜看着,“这只小犬可真厉害,主人这么久没看他,他还越来越硬了。”

“噢,我看看”,一阵香风袭人,是右侧的白小纭!

楚天心陡然绷紧,可爱的气息就突然来到了他的耳旁,一张口说话弥散出醉人清香,他的鸡巴剧烈抖动起来,他强忍着不表现出来,但是晶莹的滴液很难不出卖他对路小纭即将见底的忠诚。

“真的很硬诶”,是娇滴滴的声音,白小纭在身旁盯着,露出戏谑的笑容。

完了,完了。

楚天大脑一片空白。

“小妹,你怕不是动春心咯”,白小纷打趣。

“白妹妹是西海大学的学生,全国的男人应该都可以随便挑了,怎么,还没玩过小狗?”路小纭也是配合地故作惊奇。

“讨厌啦”,白小纭矜持道,“其实我确实挺喜欢小狗的,总觉得它们很治愈,路姐姐我可以顺顺你家小狗嘛。”

“当然没问题”,路小纭不疑有他,反正对她来说,这也只是刚刚领养的一条还不熟的宠物,说着她下达命令:“指令emm楚天,现在开始顺从你学妹的指示,让她摸摸你的小贱皮。”

“汪”,楚天下意识应声。

“来,我摸摸”,白小纭伸手。

楚天感觉自己眼泪已经快下来了,脑海里刚才的裸足触感挥之不去,下面的流水势成汹涌,已经快刹不住了,他已经准备好执行主人的最后一个命令,从此沦为背叛主人、会为了其他女人流水的宠物而被法律鞭笞。

他低下狗头,让白小纭能够更轻易抚摸到自己。

但是白小纭伸出双手,将楚天挪到自己这面,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捏紧了楚天的包皮,接着顺势轻轻一掐,楚天吃痛,汹涌的欲望潮水霎时般退去。

楚天吃惊,白小纭却冲他眨了眨眼。

白小纷愣住了。路小纭也愣了,好一会她的主奴意识才醒转,她声音带着些不善:“白妹妹你在摸哪里呢?”

“啊?”白小纭声音带着些没有伪装的懵,“小狗毛呀。”

她轻轻一推,楚天的上半身便无力躺在了前座中间的置物箱上,双腿叉开张着。

白小纭捏住楚天包皮的拇指和食指早已松开,此时正在楚天的阴毛上揉搓,什么汹涌完全没有流出。

前座二女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路小纭上气不接下气,“哈哈,的确,这才是男人最正宗的毛呀,小狗毛。”

“我还当你是小孩,什么都不懂,只会顺男人的头毛呢”,白小纷感叹。

“切,谁不懂了,小学中学满校园到处都是小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白小纭夸张地翻了翻白眼。

“我错怪你了”,路小纭松了口气。

男人虽然在现代世界极为低贱,但优质男人还是很少的,虽说理论上签了领养合同,这个男人这辈子就只能当自己的宠物了。

但是这也有个例外,就是男人的龟头被另一个女人玩弄到射出后,就会觉醒他们在男权时代特有的花心,不再忠诚于一个主人。

届时,任何一个看上这个男人的女人,只要权限高于原主人,不用签订领养协议,就可以轻易夺走这个男人当做自己宠物。

这也是为什么楚天的阴茎一定要在路小纭面前保持勃起,让她看见,而且一直朝向着路小纭而不转向白小纭。

就是为了防止其他女人的夺权,学校教导小狗们的保持贞洁的方式,这也是当今女权世界的社交规则之一。

“你就这样摸他吧,真是,为了这只小狗差点破坏咱们姐妹的友谊”,路小纭有些不好意思,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过上半身就这样放着吧。”

楚天感受着自己现在的身体,他的双手一直保持小狗握拳姿势,上半身倾斜躺在前座中间,想不凭借手起身是不可能了,但是小狗是用不了手的。他雪白的大腿内侧朝着后座敞开,女大学生白小纭正轻捋着自己的耻毛,前座的路小纭可以透过后视镜清晰看到自己的龟头情况。

等等,后座的人!

楚天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后座左侧的阿姨。

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沉沉睡去。

楚天这才长呼一口气,看来刚才的事只有自己和白小纭知晓,自己背叛主人的事情不会被捅出去了。

但是他也有些疑惑,白小纭为什么要帮自己?

因为自己是西海大学的研究生?她本身学习就好,根本不需要养自己这样的狗抬高身价。

因为自己的外貌?楚天清楚自己的定位,在西海市的同年龄段小狗里,自己或许能数到前两个梯队,但放在全国就不够看了。而白小纭这种级别的女孩,她们养的狗注定不是自己这种档次的。

由于车右座有遮挡,楚天看不到白小纭的脸,但能感受到那张娇滴滴的脸在看着自己。

但他不能问。

莫说他现在正仰面对着自己的主人路小纭,即便面对了白小纭,他也是一条狗,没有主人路小纭的允许这辈子是说不了人话的。

所有的疑问只能统统埋进内心最深处。

……

第二节 水

白小纭下车了,如她所说是第一个下车的。

楚天望着西海大学西校区的大门,心中又唏嘘起来。

刚才的车程说起来久,其实也不久,只有二十分钟时间。

自己离脱离人类身份成为家犬也仅有三个半小时不到。

虽然对现代男性来说,成为家犬,其实在社会上的地位比人类来的更高。

“小贱皮子,后悔当狗了?”路小纭居高临下看着楚天。

白小纭下车后,路小纭并没有命令楚天摆回原来的跪姿,楚天也就不敢改变,继续敞开大腿面向后座,挺起屁股让自己的龟头出现在后视镜视线范围内。

有一说一,这样其实挺累的,持续十几分钟,楚天感觉即便是自己常年健身的身体也有些腰酸。

“汪汪”,楚天摇头,用简短的犬语轻易表达了自己并非如此,请主人不要误会,毕竟他可是本领域的硕士研究生。

路小纭此时却玩性大起,“小朋友,姐姐知道你犬语说的好,但姐姐不想你用犬语说,用龟头语可以吗。”

犬语,是国内男人的通用语,而龟头语则属于外语一类,保守的国人女性即便到如今女权时代,也很少要求男朋友用这种语言和自己对话。

外国女人更加开放,在调教自己男人的过程中开发出了这样一种新式语言,一些西化的白领也会对自家男人有这样的要求。

不过这种非通用语已经不是中小学甚至本科会教导的内容了,一般都属于专业对口的硕博小狗研究的领域,楚天的研究领域是通用犬语,当然没学过什么龟头语。

不过主人的命令大过圣旨,楚天还是凭借仅存的印象笨拙地扭动起腰肢。

白小纭下车前,曾揪下了他几根耻毛,把剩下的耻毛扎成了一张八字胡,令楚天此刻在自己女朋友面前扭动起龟头来格外羞涩,双颊很快浮起两朵绯云,在白色面皮下很是诱人。

看到自己男朋友这般羞人姿态,路小纭心情大好,“有机会真要感谢白妹妹,扎的阴毛小辫子这么色情。”

可能托楚天那撮狗毛的福,两人谈地很投机,已经互留了联系方式,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路小纭伸出手,一把拽住楚天的阴茎,随意揉捏起包皮下的龟头。

楚天顺从地将身体向前伸,使主人的手不用够地太费力,就可以轻松玩弄自己于手指下,自己则尽量忍耐着酥麻爽感,不射出来给别人的车添麻烦。

“小贱皮,我们还有几段路就到公司了,今天我起这么早去把你变成狗,可不是发了善心,是有大用的,听到没有?嗯?”

路小纭左手的中指食指夹住了楚天敏感的前端,两根手指交替上下移动着。

“汪……”楚天爽到了。

再多一点。

再多一点。

楚天想象着主人的裸足,两个脚趾夹住自己粉嫩的龟头,疯狂上下移动。

噢。

喔——

戛然而止。

楚天下身剧烈颤抖,幽怨地看向主人。

但是路小纭没有白小纭那么好心,会帮忙夹住包皮挡住淫水流出来,而是无所谓地抽回手,在楚天嘴里洗了洗又消毒干净,和白小纷结账。

楚天只能闭上眼,凭自己莫大的毅力终于憋了回去。

车门打开,楚天爬下野马轿车。

白小纷顺手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祝你好运喔,小帅狗。”

“汪”

……

新区是西海市最近二十年重点规划的商业圈,其中购物中心、写字楼、小吃街、吸狗街……无数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就连楚天还是人的时候也常常会坐几小时的地铁、公交来放松放松。

此时街上人来人往,有买了早饭在路上解决的上班族,有悠闲逛公园的大妈,有外地来的汉服游客,她们有的牵着裸体小狗有的没有,少部分衣着光鲜的直立男人则羡慕地看着这些爬行的同胞。

女权时代,男人给女人当狗才是无上的荣耀。

被女人牵出来遛的男人是最得宠的男人。

被女人牵着的爬行哺乳动物是昂着头的,孤零零直立的雄性智人是低着头的。

直立的男人都是贱狗中的贱狗,没有女人愿意收留的最肮脏存在。

楚天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现在他有主人了,想到这不禁忍不住看了女朋友一眼。

此时女朋友并没有关心楚天,而是艳羡地看着牵者两条、三条狗出门的女孩,她们有的甚至不如自己漂亮、衣着高档,想到这,路小纭不由又踹了楚天一脚。

楚天被莫名其妙踹了,身体低伏,露出光滑的后背和漂亮的背阔肌,用头轻轻蹭着路小纭的小腿,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委屈地呜咽。

路小纭依旧在生气,要不是为了公司这个选拔,自己本来也可以坐拥好几条小狗,只可惜现在付出了全部身家,甚至还贷了些款。

不过……只要选拔能成功,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随着路小纭的踹击,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随即有人发出了惊呼。

“什么,西海大学的狗。”

没错,他们认出来了楚天。

即将进公司前的这一段路,路小纭给楚天披上了西海大学的披风——一些印有西海大学logo的条带状碎布。

这可是只在购买时发放,不会二次发放的稀罕物 从数量上看,这只狗起码是硕士在读。

“爹的,西海大学硕士,长得还这么好,便宜这女的了”,有路人嫉妒。

“我记得这只狗,很秀气的犬种,前几天还来我这里买过狗食”,狗食店老板娘喃喃道,“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当上别人的狗了,从今有主人赏赐它人食吃了。”

直立犬们也露出羡慕神色。

路小纭此时的不快又飞到九霄云外了,她踢了几下楚天的屁股。

楚天会意,改双腿打开的爬动为双腿并拢的挪动,慢慢挪向公司,在并拢双腿的同时,也没忘记将阴茎和两颗蛋蛋夹在双腿后面,并且撅起屁股,让主人和路人都能一览春色。

浑圆的卵蛋让人想要欺负,长长的阴茎则可以拉着、拍着、打着随便怎么玩,让人浮想联翩。

“哟,这不是小芸姐吗,这是家里换狗了?”一阵讨人厌的声音传来,都不用看路小纭就知道是方杏雪。

一位落落大方的清纯女孩从后方走来,同样牵着一只姿色不俗的犬科动物,但跟楚天比还是相形见绌了。

方杏雪瞄了眼楚天裸露在后的鸡巴,酸溜溜地说,“感觉也不怎么样嘛,跟我初中时候玩的贱狗差不多。”

“喝,你初中?”两人交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路小纭也不客气,“你初中是哪个垃圾学校出来的,睁开眼看看,这可是西海大学研究生,再看看他的脸,你男朋友给他舔屌都不配。”

方杏雪的男朋友此时抬头,对比了下对方的尺寸和身材,不由自卑地低下了头。

路小纭见状,指着方杏雪老公哈哈大笑。

方杏雪也不由恼怒,狠狠踹了自家男人的蛋蛋几脚,痛地男人冷汗直冒不敢叫嚷。但她还是嘴硬道:“那你把这条狗叫起来我看看,我就不信他真的比我家好。”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论怎样咬死这狗是个丑逼。

“好啊”,路小纭一踢楚天屁股,手上狗绳一拉,楚天就顺从直立起来,随着屁股被脚踹开,阴茎猛地弹跳而起,剑拔弩张地从马眼孔盯着眼前一男一女。

方杏雪看地心惊肉跳,果然比自家男人优秀多了,只不过…只不过…怎么这么眼熟。

方杏雪盯着男人,眼前的容貌渐渐和初中时期凌辱玩弄的同桌重叠在一起。

看着昔日手下败将,如今赤裸全身跪在大街上,变得如此的下贱,不由脸上表情逐渐变化,变得忍俊不禁,随后哈哈大笑。

她仿佛找回了气势,昂扬对着路小纭鄙夷道:“不愧是个贱婢子。”

“你说什么?”路小纭不可置信看着方杏雪,这个女人不会被自己打击傻了吧。

“你自己问问他,你这条忠犬男友,最早玩弄他的人是谁,他最早的初恋女友是谁,他最早学会下贱地匍匐在地、摇尾乞怜是谁教的,是谁最早捏出他的乳头血,是谁最早扣弄他的冠状沟,是谁最早让他从尿道到盲肠、从龟头到舌苔、从脚趾到天灵盖都全身心沉浮在一个普普通通初一女生的普普通通的一根小拇指下的?”

方杏雪哈哈大笑,“是谁?正是他现在下贱的、卑劣的、肮脏的、不知被多少女人通过的马眼孔看着的我呀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你问呀,你问呀。”

路小纭不敢置信,她挑选的明明是品学兼优的纯血犬种,怎么可能。

可是看楚天此时的神情,麻木惶恐,不敢相信,被无边羞耻感笼罩,又怎么像是假的?路小纭愣住了,她想起自己花费的金钱。

“不可能,如果他射出过精液,怎么可能签订领养合同”,路小纭不想相信。

“你可以自己问你的贱狗男朋友呀”,方杏雪揶揄道。

路小纭看向楚天。

楚天神情几近崩溃,他想起刚刚白小纭的香气味道,想起眼前自己正在大街上裸身相对的初恋女友,一切都想起来了。

小升初之后,男孩们要准备接受裸体训练,要从小保证废物鸡巴的持久性,必须要有女生参与训练。

方杏雪就是他的一对一小主人。

第一天:

“小贱狗,爬一个我看看”,方杏雪乐呵呵笑着命令。

还没接受过犬科高等教育的楚天看着同桌兼小主人,心里无比羞涩,“不要吧。”

“来嘛,爬一个,我给你勾勾小拇指看”,方杏雪咯咯笑着,她还从来没玩过男人,家里爸爸只能被妈妈玩弄,她可早就心痒难耐了。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却被“勾勾小拇指”这句话给迷住了。

他缓缓褪下衣服,第一次在陌生异性面前展露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感受到阳光、轻风和视线在他浑身上下羞耻和不羞耻的地方打转了个遍,他欢呼,雀跃,调整着姿势,沉迷其中,让自己每一个细胞被女同桌看了个精光。

即便犬科教育还没开始进行,即便老师还没有强制裸体上课,即便方杏雪仅仅要求他爬一下给自己看但楚天依旧心甘情愿脱光衣服在她面前扮演起了裸体贱狗。

不,不是扮演,这就是狗,活生生的人型公狗。

方杏雪眼睛眯成快乐的缝,她发现了世上最好玩的玩具,让她提前六年享受了当主人的快感。

第二天:

“喂,小贱狗,给姐姐舔脚底,姐姐给你勾勾小拇指,嘿嘿,还真跪下啦,抱歉没有脚底喔,鞋底也没有呢,只有勾勾小拇指给你看,你要不要啊,臭弟弟。”

第二天中午:

“喂,小贱鸡巴,诶我什么都没说就裸体下跪了,那我下命令之后你该怎么办呢?那算了,今天不给你勾勾小拇指了,自觉点跳个鸡巴舞吧。嘿嘿过来,我的小拇指的确不想勾给你看了,直接摸你好不好呀,摸哪里?当然是尿道壁呀,你还能不能忍住不射呢?好奇诶,来,听话,过来,让我玩玩”

第二天下午:

“嘬嘬,小贱鸡巴狗,下节课就正式开始犬科教育了呢,可是你早就学会了呀,肯定是高材生了,姐姐我给你开小灶怎么样呀。你没有拒绝的资格喔,来吧,给不给你勾勾小拇指看我心情,摸尿道别想了,现在自己把冠状沟掰开,我把爸爸的药滴进你的尿道,可以三年不射精噢,这样就可以随意玩坏你啦。”

第四天:

“嘬嘬,那滩下贱到只会流水的,过来给我的姐妹们甩鸡巴看,咦,水都溅到我脚边了,可惜还是碰不到我的脚呢,今天三十多个女孩子,你连随便一个女生的小拇指脚指甲缝里的灰尘都触碰不到呢,真是悲惨的液体,无法射精只能流水的液体。”

第七天:

“嘬嘬,你看唤一声就过来了吧,六中的姐妹们排队啊,想通马眼的一个个来,这可是大学小狗才有的才艺,牙签、棉签、钢笔、筷子?你太小瞧这滩液体了啦。五中姐妹喜欢踢龟头?没问题啊一毛钱一个人,踢多久?无限制啦,现在都流行自助餐的嘛。”

……

“上课怕什么,脱光了跪我脚边听,马眼打开要让我能看清最深的嫩肉”

“切,谁稀罕踩你的龟头,早就玩烂了”

“对啊,我让隔壁班的狗轮着上了,怎么,又想被通马眼了……呃…还真是,好吧,你也真够贱了,不是说喜欢我吗,就喜欢让我边被别的狗轮,边找女生通你马眼?”

“我说了多少遍了,你的尿道肉再粉再嫩,我也懒得去踢一脚,再说全区女生不都踢过你了”

“别给我表白了,你一表白我姐妹就开始准备马眼棒了现在,你烦不烦”

……

第三年:

“嘬,你现在嘬一声就过来啦,真棒,听说你成为犬科学生会主席了?恭喜呀,嘿嘿不用谢我,你也给我带来很多快乐,报酬?看足底?呵呵。看在你给我赚这么多钱的份上,我用小拇指再摸一次你的尿道壁吧,就一秒钟喔,不用感激到下跪吧,虽然我还只见过你张开腿和下跪两种姿势,但加起来总共两秒钟动动食指的成本,换你三年被肆意玩弄凌辱,被全区的女孩子围观取笑踢打龟头、通马眼,把卖艺收益十几万全部给我后,还要下跪磕头感谢我,看你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再多摸你0.1秒好了,别哭啦,你犬科成绩这么好能去更好的高中是应该的,跟我分开也不算什么,反正你知道我从玩你一个星期开始就已经腻啦,只不过调教过了这么多小狗、甚至还被小狗骗了处女后,只有你,我的第一只狗,现在的小贱水,只有你最淫荡、最下贱、最公厕、最便宜而已,真不知道你未来的主人有多下贱才会选你当老公呀,小马眼通?咯咯咯。再把尿道掰开一次吧,乖,这次后就都忘记了”

…………………………

后续

白小纷的中指在楚天的尿道里前后移动,楚天尽力控制着尿道壁的挤压与松紧,给新主人的手指带来最舒适的享受。

他已经学会了龟头语,此外又拓展学习了马眼语和尿道语,已经成为了享誉世界的犬科语专家,他还十分平易近人,乐意与任何等级的女性——从各国元首到街边乞丐女——进行这些新语言的交流。

白小纷咂摸着嘴,看着眼前的男人全身心扭动着取悦自己,而自己只是动动中指,甚至连中指都没动,只是放在那里任由楚天狂风暴雨地表演。

“不得不说”,白小纷感叹,“我中指确实很舒服,不过好像……也就仅此而已?”

楚天卖力地用自己的尿道内口、膜部和尿道外口三个狭窄口为白小纷的中指做按摩,用这些细胞和尿道口组合谱成了一曲伟大的交响曲,不可不说,的确是绝顶天才。

“可惜”,白小纷暗自摇头。

一首歌听一遍是震撼,可是当自己的食指、无名指、小拇指、大拇指甚至十个脚趾都体验过了后,再听真的挺无聊了。

她百无聊赖,看着后面排队的疯狂女人们,问身边的白小纭,“你不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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