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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的信念】(23-24),1

[db:作者] 2025-08-10 14:16 5hhhhh 9890 ℃

 作者:大太零

 2022/12/17发表于:禁忌书屋/色中色论坛/第一会所

 字数:12705

                 23

  大胖还记得,两女刚到家时,一人战战兢兢,一人颤颤巍巍,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头天夜里随口一句「听招呼」,她们就硬生生地就在卧室门口跪了一晚,冻得哆哆嗦嗦也不吭声,直到第二日早起,他和妻子才有所发觉。

  想当时,妻子本在闹脾气,见了那副场景,不禁愁容戚戚,潸然抹泪。大胖也心生怜悯,想不透在那所传说中的女德学院里,两女有过何等悲惨的遭遇……

  好在如今,日常都能在她们眼里看到笑意,为此,大胖深感欣慰。

  此外大胖素知,两女到家这几年,一日都不曾懈怠学到的本事,平日无处发挥,人难免寂寞,常常就抱在一起嘶磨女阴,互相亲吻舔舐对方性感的身躯聊作安慰。

  大胖不是没想过自己上。无奈老婆不许,因此偶尔才干些摸乳揉臀的偷腥事,这下认作了妹妹,便彻底堵死了这一路径。

  妻子能和她们做姐妹,给她们心灵上的慰籍,可对她们自身而言,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会期盼着能有一位肆意指使她们的男主人,因此大胖明白,真要为两女的幸福考虑,理应去为她们寻到另一位精力旺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们扒光了按地上摩擦的新‘主人’。问题是,只要一想到两女臣服在其他男人的胯下,他心里就觉得别扭。

  归根结底,大胖打心底里就舍不得两女,虽然过意不去,也只能自私一点,留她们陪在自己和妻子身边了。

  为此,大胖很有罪恶感。有很多时候,他也想当好人,不想做坏事。可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明面的道义之下,能称之为永恒的可能只有利益二字,国家如此,企业如此,个人和家庭也是如此,同流合污,往往为大势所趋,宁折不弯,通常是寸步难行,因此他才学得圆滑机敏,为人处世,不求顶天立地,但求顺风顺水。

  所以他才有了将两女「赠与」小马的想法。若是将来能将小马收做干儿子,那两女既能留在妻子身边,也能得到慰籍,岂不是两全其美?但要论最深层的动机,还涉及到他的一桩心事:一桩难以启齿,绝不能让妻子知晓的心事。

  他的前半辈子都在为了酒色财气而努力。

  等事业有成,过腻了纸醉金迷的日子,他便将情感寄托于家庭。接连两段失败的婚姻,让他这样可称洒脱的人也受了伤,直到年近不惑,终于遇见了命中的真爱,天真烂漫的第三任妻子,芳澜。

  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家庭,日子逐渐归于平淡,他又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并非妻子管教严厉,与之相反,芳澜大度开明,从不反对他在外圈养情人,他却没有包养什么情妇,不是身体不行,是单纯失去了兴趣。

  尤其是近几年,他明显感觉到对性事意兴阑珊,偶有兴致想去外面风流快活一夜,常常是临了看到女人脱光就泄了气,扭头就回家睡觉去。说句难听的话,现在要让个不认识的女人舔他鸡巴,别管身材多好脸多漂亮,舔多久他都不会硬。

  大胖认真思考过自己的问题。大概是年过半百,愈发活得小心翼翼,生怕给人落下把柄,凡事都要思考思考再思考,瞻前顾后踌躇不定,失掉了年轻时那种敢打敢拼的冲劲。

  也许在外人眼里,他有钱又快活,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天到晚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活得是真他妈累。

  人生到了他这个阶段,小心谨慎自然没错,可他还是相当怀念年少时的激情。

  遥想当年,自己还在儿子和小马这般年纪,整个人无忧无虑,脑子里天天想的就是玩女人肏女人干女人,就凭着这股劲头一门心思往前冲,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十几年时间,事业终有小成。

  成功的喜悦,曾经促使他创下过夜驭十女的丰功伟绩,可以说,贪财好色就是他取得今日成就的最大动力。

  可人总是要老的,岁月一经流逝,便如过眼云烟,目之所及,迢迢难觅。

  男人最怕听到女人说「不行」,幸好芳澜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小胖身上,这才没让他露出最卑微的一面。

  现在要想让他硬起来,条件极为苛刻:一要远离工作和生活上烦心事;二要保证绝对安全;第三则必须是丰乳肥臀的大美女;第四还要有他能看得上品性,或者说,性格上是他真心喜欢的类型,比如妻子芳澜,以及那两个刚认的小妹妹。

  还是那个老问题,那对国色天香的尤物他想碰也碰不了,依旧称得上年轻貌美的妻子又与他太亲近了,亲近到更像是灵魂上的伴侣,很难让他提起泄欲的兴致。

  真正能让他鸡巴变得梆梆硬的就只剩一点,可他很难解释,亦或是根本无法向妻子解释——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每每幻想他左拥右抱的画面,一股邪火就在小腹里乱窜,每每弄得他抓心挠肺,脸上淫笑不止。

  怎么说呢?其实他就是把曾经梦想和激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即希望这死孩子能一生顺遂平安守好家业,亦期望能看到他能恣情作乐游戏人间,每每幻想他在女人堆里打滚,便如自己返老还童重归少年时,再度亲身体会那种肆意放纵的美好感觉。

  虽说大胖生性淫荡,破处的时间却很晚。毕竟年轻的他只算个有着一身蛮力的穷小子,王氏大家族里面那些个亲戚,对他还不如对个外人,纵使他有心寻欢,也没那个能力去作乐,直到刮起改革的春风,他才觅到一展宏图的机会,一生的遗憾也在于此。

  当年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在幻想隔壁美艳的寡妇中度过,胖屌一撸就撸了好多年,撸完第二天还要早起继续搬砖。等有钱了,他也迷失在环肥燕瘦的女人堆里,尝腻了唾手可得的美色,他就又对当年那种青春懵动的感觉生出了无尽的怀念,可惜,当年的俏寡妇早已再嫁,就算人还在,人也老了,失掉了当年的那种一颦一笑都能他鸡巴爆挺的风韵。

  最近这一年,他眼看着儿子就到了和自己当年相仿的年纪,肥头胖脑的样子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心里就多么希望看到儿子能抱着个巨乳美女尽情地肏,变相实现自己年少时的终极梦想。

  想到这,大胖再次暗叹,真是家门不幸……

  狗儿子可气又可恨,妈那个逼,当年自己是想吃大奶吃不到,他倒好,看到大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喜欢什么贫乳?搓衣板有什么好?鸡巴都夹不住的玩意儿有什么用?

  别的不提,只一想儿子左拥右抱的是两个贫乳女人,大胖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他不是歧视贫乳,他是单纯看不上从古道今宇宙中所有贫乳的女性,单论这一点,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和傻逼。

  总之就是这样,大胖眼看儿子是指望不上,便将深藏心底的欲望,转移到了他很看好的、和儿子是好兄弟的小马身上。

  这天半下午,趁着小马和儿子在房里打游戏,他瞒着妻子偷偷带上两女,守在卫生间内的监控前,打算等到小马小解,验下这孩子的‘本钱’。

  当看到监视屏中那条粉软的肉虫,大胖是脸上笑开了花,心知假以时日,这半大的小可爱定能一飞冲天!

  同时,他也在偷瞟两女的反应:只见左边的小秦清波碧眼,瑶鼻好似琼花粉尖;右边的小何蛾眉曼禄,绛唇胜过浅荷舞蝶;一个是丰颊高鼻眉鲜眼亮,一个细腮粉脸薄唇柔睑,美得各有千秋,当得上是争奇斗艳,柳娇花媚。

  凭大胖阅女无数,这两位的综合实力都能排得进前五——不得不说,如今有好些个女的长相还过得去,脱了衣服就差了一大截,性格还一个顶一个的精怪,哪像这两人性子这样讨喜。

  最初大胖还有些心疼在两女身上的花费,现在觉得那就是这辈子做过的最划算的买卖之一,看她俩盯着屏幕内的专注表情,既有熟女风韵,亦不失少女情怀,足可称秀色可餐,活脱脱像一对落凡的仙女,要放到外面,绝对当得上女神二字。

  若不与外人说,谁又能猜到她们是自家的禁脔?

  大胖默默笑了笑,再仔细打量两女,除去各自匀称的好身材,她们最大的共同点,肯定要数宽大的背心下的一对高耸的峰峦,虽比起老婆大人还是要差了一截,但作为巨乳的铁杆粉丝,他已经满意到无法再满意。

  胖眼珠子再去瞟屏幕里小马的嫩屌,他止不住去幻想身边两美一齐用巨乳去夹那鲜嫩小鸡鸡的画面,体内登时一股邪火乱窜,只可惜短短的一瞬后,他噌地一下就硬起来的胖屌很快就蔫了下去,暗暗生叹,想不出如何才能即向这孩子推介两美,又不会得罪车老师的办法。

  小马浑然不觉,打了个尿颤,抖抖小鸡鸡,甩干净剩下的溺滴,搂起裤子,扭头走出了厕室。

  屏幕前的小何还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认真地看走廊的监控,而心思缜密的小秦已经注意到了大胖的异样,一声甜甜的、充满关切的「王哥」,便将大胖从郁闷中给拉了回来。

  她只当是没能成功诱出小马的“本性”,大胖在那生起了闷气,桃花眼儿一凝,立下军令状似的挺起豪乳认真道:「王哥别急,我们待会儿再去!」

  「算了,这事结了。」大胖转身拉过一张椅子,匹自坐上去,垂下了胖脑袋。

  两女不知何意,颦眉互望,努力揣度起主人家的心思。

  「王哥,你咋了?」小何忍不住发问,相比小秦,她的性格更加天然一点。

  大胖苦笑一声,缓缓开口:「我跟你们说了,可你们得跟芳姐保密。」

  「……好的。」两女神情不敢有一丝怠慢,认真地将这番叮嘱应在了心间。

  大胖便将自己深藏多年的心事说了出来。

  「可惜啊,他不是我儿子,要是我儿……我说什么都得让他好好爽爽!我有个想法,还得问你俩是什么意见。」大胖分别看向两女,笑着问道:「那两位妹妹,我想把你们送给小林少爷,你们愿不愿意过去?」

  两女一听,立马就慌了神,可她们都明白,若是主人有心,她们就不应该反驳,无论何事都要无条件的执行。

  小何顿感悲从中来,几乎一瞬之间,俏眼里就冒起了绝望的泪花,颤声确认道:「……王哥,您真要赶我们走?」

  「不是啊,我在征询你们的意见。」大胖笑盈盈,挥手安慰道:「我是看你们好像挺喜欢小林这孩子,这才问问嘛,不想去?」

  小何漂亮的脸蛋摇得呼呼生风,「马家少爷挺好的,不过还是王哥和芳姐最好!」

  小秦也跟着表态,「嗯!王哥和芳姐最好了!我们哪儿都不去!」

  「哎呀……好好好。」对于两女这样的表态,大胖满意得无法再满意。

  这算是他性格的缺陷吧,随时随地不忘测试手下人的忠心——论心机之重,大胖之外,菁南地区恐怕找不出第二人来。

  自然,他早就料到两女会这样回答,之所以挑这会儿这样问,同样是经过老谋深算,要不然提起下面要求,凭他也挂不住老脸。

  「唉。」眼看氛围铺垫到位,他一脸愁苦地拍拍大腿,哀叹着说:「哥有件事,想求你们……」

  「王哥,您别这样……」小秦纤眉轻蹙,声若风中婉铃,大胖今天过于客气,让她很不适应。

  以前在青山居,“老师”们教得最多的就是服从主人家的一切指令,哪怕是被侮辱和毒打也要心怀感激,历经多年的调教,她几乎学会应对所有极限的情形,唯独没有学会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形:主人家不是装模作样,真心咨询她的意见。

  显然小秦低估了大胖的演技,她刚说完,小何蹙眉接口道:「是啊王哥,有事您就直说吧。」

  「你们……唉。」大胖心中窃喜,再酝酿了下情绪,慢慢仰起胖脸,佯作纠结状,「跟哥保证,不要告诉芳姐?」

  「嗯,王哥放心,我们不说。」

  「妹子,哥谢谢你们。」大胖深呼吸一口气,摸了摸裤裆里的肥屌,缓缓张开了双腿,「那麻烦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两女一听,花容微变,小小的惊愕后,却也没有多说多问,齐齐挎掉身上从上到下所有的布料。

  她们脱到连袜子都不剩,然后曲下双膝,双手着地,一道往大胖腿间爬去。

  「诶,哥不是这个意思。」大胖摆摆手,示意两女不要再往前爬,扭头拿起遥控板,对着已经无人在内的屏幕按了几下,将刚刚小马小便的画面给重新调了出来。

  「是这样的……你们一定要跟芳姐保密,她再怎么打听都不能透露半个字,知道吗?」

  说完大胖努了努嘴,让两女回头看屏幕,并特意将镜头切换到马桶圈内,让摄像头的角度变成自下而上,可以直接看到小马垂着一缕嫩包皮的小鸡鸡。

  「你们,去舔屏幕……我想,打个飞机……呵呵呵。」他放下遥控板,胖脸不禁一红,「一把年纪了还干这事儿,这要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两女听到这,两张如花似玉的桃瓣脸再露意外,随即放心下来,只要不违背她们心爱的芳姐,别说舔屏幕里的鸡鸡,就是叫她们去舔乞丐的屁眼都不会有半分犹豫。

  相视微微一笑,她们互相打气,一定要让主人家满意!打心底里边,她们就把讨好疼爱自己的主人家当成了生存的意义!两大美女便齐齐转身,扭着前凸后翘的玉乳桃臀慢慢爬向监视屏,停在距离屏幕前方约莫两寸位置,直起各自瑰姿艳逸的肉体,如同平常互慰那般,十指勾连,缓缓靠拢香肩,让胸前豪放的玉乳与对方紧紧相贴。

  只见一对玫红色的乳首殷盈小巧,另一对樱粉色的奶头宽厚妍艳,如同两对嵌在玉石上宝珠,互相刺探嘶磨对方绵软挺拔的肉团,透出了连绵的春色和无边的魅惑。

  大胖微笑着轻轻点头,默默拉开裤裆里的拉链,将那擀面杖粗细的胖屌给掏了出来。

  两女余光瞥见,同时转过螓首,将两对香唇贴在屏幕上,开始对小马的雪茎吸嘬勾舔。

  「呜……滋,滋,滋……」

  淫靡的舔吸声渐渐响起,大胖看得心肝一颤,挑眉阖眼,就着心底幻想,相隔接近三十年后,再次打起了的飞机。

  他很久没这样爽过了,狠狠赞叹小马这孩子真是符合自己一切的理想。大手握着胖屌,他直感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真刀真枪去干要爽过数倍不止,唯一的遗憾,还是止不住那种求而不得的伤感,再次暗叹,家门不幸,怎么生了个那么不争气的狗东西。

  另外他也发自真心地可怜小秦和小何,日后也只能空守娇躯,继续像这样互相慰籍了。

  不过大胖也没有料到,许久过后,秀华居然会主动找到他,请他出借两女,去给小马「治病」。

  小马日后的问题,或许就源自此时过度的「自律」,抑或是他太爱母亲,以至于患上和秀华一样的‘洁癖’症,除母亲之外,他抗拒接触几乎所有的异性。

  其实从小马今日的表现来看,他心理上问题就已经显出征兆:正常情况下,作为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百分之百符合他的性癖的两大美女,就算再守规矩,至少心里边儿多少应该有点念想,而他却感到很不‘自在’,始终有种不能犯错的恐慌感。

  表面上看,他是在锐意践行戒色戒淫的承诺,实际上,他这就是在心理层面上排斥除母亲之外的一切女性,哪怕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哪怕她们‘热情’又‘友善’。

  届时,当秀华听到儿子说出诸如「不想结婚、一辈子陪着妈妈」这种话,立刻陷入深深懊悔,心中积郁,久久难以释怀。

  她恨自己没有早早发现问题,反倒在错误的时间,做出错误的决定……

  回到当下,小马这边,王家这一天一夜玩下来,他直观的感受是很累,然后也很开心,到了下午临别之际,所有人都想留他多住一晚,但他归家心切,一天没看到妈妈,心里都有点小小的想念。

  在小马看来,纵使王家有千般好,还是远远比不上自己家,因为家里有妈妈——其实不管在哪儿,有妈妈的地方就是最温暖的家,若有得选择,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妈妈身边。

  ……

  日暮西山,天边彩霞飘摇,大胖按照和秀华的约定将小马送回了家,时间已至傍晚。

  肚子正饿,他满心期待妈妈做的美味饭菜,却看到屋子里静悄悄,寻到厨房,同样看不见人影。

  ……妈妈没在家吗?

  回到起居室,小马拨通电话,听到浅浅的铃声从妈妈卧室里传出,循声过去,只见房门虚掩,隔门轻轻唤了一声,「妈?」

  铃声依旧,没有听到回应,他挂断电话,推开房门,转头看到卧室里的独立卫浴间传出微光,恍然明悟妈妈在房里洗澡,假装没来过,轻手轻脚退出去。

  闲下无事,小马便自觉回房,拿出课本来温习。

  大半小时很快过去,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仍不见母亲洗好出来,肚子已饿得咕咕叫,他想了想,合上书本,再次进入母亲卧室,远远隔着卫浴间询问道:「妈……妈?我想煮点水饺,你要吗?」

  房内静籁无声,还是没有回应。

  小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近浴门,偏着耳朵仔细聆听,似乎听到里面有絮絮丝丝的流水声,抬手轻叩两下,再次询声道:「妈,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答应我一声?」

  侧耳静待两分钟,小马愈发感到奇怪,扭身探出脑袋,望了眼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心想妈妈是不是正放水洗澡的时,恰巧遇见急事出门,手机也忘了带?

  再一琢磨,也只能是这样了,他便回头抬手按上门把,准备进去关灯关水。

  主卧的卫浴由里外两个隔间组成,外边是马桶和洗手台,内间是陈放莲蓬头和浴缸的区域,当他拉开那道防水的毛玻璃隔门,视线穿过迎面而来的一股温热的氤氲,脚步一顿,头皮当即一震……

                 24

  「对对不起啊妈!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进来关水的!」他扭头就退了出去,可刚退到门口,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紧眉头,慢慢再把脑袋伸进门里。

  只见母亲玉体斜陈,左臂搭着浴缸边缘,俯额靠着那只小臂,一双美腿斜蜷卧地,单看姿势,很像古罗马浴堂壁画上裸身小憩的贵妇;然而母亲却双眼微阖,脸色煞白,口中的呼吸若有若无,神情近似于晕厥……

  「妈!?」他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抬脚就冲了过去!

  这一趟跑得太急,鞋底一溜,他噗通一声滑倒在地,顾不得手上的疼,蓦然起身,手足并用继续往前爬去,抓住母亲冰凉的胳膊用力摇了摇,「你怎么了妈!」

  「……」秀华失去血色的嘴角传出浅浅的哼吟声,她缓缓睁开虚弱的眼眸,没有对儿子的呼唤做出回应。

  此刻,她的腹内有如钢丝缠缴,而剧烈的腹痛,大约和她坏心情成正比。

  早上婉熙走后,她就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反复思考着婉熙那些扎心的话语,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思维的困境。

  ……难道自己真像她说的那样的伪善、固执、自以为是?以为在关心她帮助她,实际上一直在拿自己的道德标准去压迫她,是这样吗?

  秀华总是习惯性地从自身上找原因,这次也是如此。

  她这一坐,就是一整日。直到小马归家前夕,母爱和责任感让她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打算去洗个热水澡,完了就做好可口饭菜,一定要打起精神,不能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负面情绪。

  进入浴室后,她才发现腹中狞痛,渐渐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最近她连续熬夜,本就透支了大量精力,加之心事重重,从昨夜开始就滴水未进,偏偏最近又恰逢月事期,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便诱发了风寒的症状和剧烈的痛经。

  就像在为「莫须有」的错误赎罪,她甚至主动寻找腹中那份疼痛,幸好小马闯入浴室,她才终于从自虐的迷宫中抽出了思绪。

  睁眼看到儿子那一刻,她随即明悟出一个道理:世事本无绝对的对错,于人于己,重要的是问心无愧。退一步讲,就算自己真有错,那也不足以成为婉熙作恶的理由,况且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斩断过往,那就根本不用在乎她怎么说、怎么想。

  秀华抬起失去血色的嘴角,对着儿子微微一笑,「儿子……你回来啦。」

  小马见母亲还能说话,大大地松下一口气,随即眉头再紧紧一皱,赫然起身,一脸凝重道:「妈你等等!我马上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秀华轻轻摇摇头,「妈妈只是生理期,肚子……有些痛。不用叫救护车。」

  为了不让儿子太担心,她想就势站起来,可手脚虚浮无力,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于是她故作轻松状,只微笑着轻轻说了句地上滑,侧身背靠浴缸,将蜷着的左腿摆直,支起右腿,右臂搭在膝盖上,摆出一个看似很舒服的坐姿。

  小马的注意力丝毫不在母亲性感的胴体上,只将她逞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很是犹豫要不要无视刚才指示,继续出去叫救护车。

  可小马牢牢记着自己发过的誓,此生绝不再忤逆母亲,一时陷入莫大的犹豫。

  「别担心啦。」秀华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纠结,抬起玉臂,轻轻拉了下他的裤腿,提起一口气,很虚弱,但是很温柔地微笑着说:「妈妈只是趴久了腿也有些麻,上回在你床边睡着也是这样。」

  说话间,余光瞟过胸前的肉团,她才发现,自己又一次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

  小马也注意到了母亲眼中的局促,赶紧将脑袋偏向一旁,蹙眉小声确认道:「妈,你真的不要紧?」

  「嗯……不要紧。」抬头凝望着儿子紧张的小脸,秀华的心态悄然起了微妙的变化,嘴角轻轻提起。她知道,儿子乖巧懂事,再做防备,完全没有必要。

  雪莲般气质绝美的冰容上浮现出温婉的微笑,她随即放弃了捂胸的想法,坦然露出高傲的双峰,仿佛在索求拥抱般,缓缓抬起两只玉臂,「快过来,拉妈妈一把……地上太凉了。」

  「哦!」小马闻言,回身一把扯下叠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弯腰在母亲的胴体上囫囵裹了一圈,然后双手捏住毛巾两角,眯着眼睛慢慢弯腰下去,绕到母亲脖子后面,认认真真地打了个结。

  确定遮好了母亲的上半身,他打直腰杆,伸手拉住母亲冰凉的手腕,后仰着身体往后挪了两步,试图利用体重将母亲从地上拉起。

  然而因为体重的巨大差距,加之秀华腹痛难忍,双腿根本无法使力,小马试了好几次都没法将拉起母亲身体的重心。

  眼瞟着母亲痛苦的神情,小马心口冒出一阵酸楚,暗恨自己还是这么孱弱无力,就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根本照顾不了母亲……

  秀华看到儿子撇着小嘴,一脸要哭要哭的小表情,赶紧深呼吸一口气,背过右手撑着浴缸,坐起来一点,忍着腹痛微笑道:「儿子别急,妈妈只是腿上还是使不上力,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小马一脸心疼地盯着地面,带着自责又无力的心情开口再劝,「妈……还是去医院吧?我、我照顾不了你……」

  「没关系,没关系。」秀华再提起一口气,泯然一笑,认真解释道:「妈妈的身体,妈妈自己知道,不打紧的。说了你别笑话妈妈,其实是昨晚到现在,妈妈都没有吃过东西……呵呵,饿得没力气了。」

  「……啊?妈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是啊。」秀华点点头,继续说道:「妈妈在大学支教那会儿,肚子也有过一次像今天这样疼,原因也差不多,连续熬了几天夜,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现在只要补充好营养,再好好休息下就会好了。」

  小马点点头,蹙眉再发问,「妈,你怎么不吃东西呢?熬夜更应该肚子吃饱啊……」

  腹中剧痛仍在持续,脑子也昏昏沉沉,还是为了不让儿子担心,秀华装作轻松状,忍痛笑道:「因为今天早上,妈妈和你熙熙阿姨见了面……她这人呀……」

  听母亲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小马赶快将她打断,「待会儿再说吧妈,我先扶你出去,你现在还是不能站起来吗?」

  「嗯……要不你蹲下,让妈妈靠一下?」秀华提议到。

  小马一时也想不到其他什么好办法,点点头,背身过去,蹲在了母亲面前。

  「好,这样就好,儿子真棒。」秀华鼓励着他,将平搭地砖上的那条腿也抬了起来,然后双手同时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向前,让一对丰乳当作缓冲的软垫,靠在了他背上,权且支撑住了身体的重心。

  「好了。」她再闭眼调整呼吸,强行憋出几分气力,温柔地做出下一步的指示,「可以……起来了!」

  「喝——!」小马当即提臀收腹,腰腿发力,伴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一鼓作气顶起了后背上的母亲。

  就这样,在母子二人共同努力下,秀华终于站了起来。

  她慢慢挪动玉足,站到小马身旁,搂着小肩膀,低头莞尔一笑,「妈妈又要靠你了。走吧,扶妈妈出去。」

  「妈你小心点,别摔着。」小马蹙眉叮嘱一句,感觉到母亲手掌滚烫,身上的皮肤却像冰块一样凉,瞥了眼湿滑的地面,还是担心母亲站不稳,小小的纠结过后,伸出右臂,小心搀住了母亲冰晶似柔滑的腰肢,一点一点往浴室外挪去。

  母子二人缓缓来到床边,秀华放开小肩膀,刚从热气弥漫的浴室出来,清冷的空气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身体轻轻一晃,差点没站稳。她牙颌抖了抖,转过身去,单手撑着衣柜,俯下疲惫的身体,另一手取下胸前的浴巾,转头递向了小马,嘶声轻喘着笑了笑,说:「嗬……有些冷啊,快过来……替妈妈,把背上的水擦干净……不然,会把床上弄湿。」

  小马见母亲冰凉的后背上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赶紧小跑去门口将空调温度调高,然后关上房门,再去检查了下窗户是否管好,回头站母亲身后,闭上双眼,从后颈开始,认真擦起了背上的水露。

  温柔的双手,让秀华感觉很舒适,仿佛有一阵阵温暖的电流在皮肤表面浮翔,有如抽丝剥茧,一丝丝缓慢地化去了腹痛。

  中央空调带出了温热的空气,秀华很快也感觉到身上不再那么冷,一声畅快的浅吟,她将额头轻轻靠在衣柜上,安心将一身冰肌玉骨交给儿子,继续说起了早上婉熙见面的经历。

  就像曾经和婉熙在一起时那样,她毫不保留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境,究其原因,如今小马已经完全取代了婉熙的位置,她想要表达自己,想要得到儿子的认同和肯定。

  ……其实在这会儿,秀华已经恢复了几分气力,完全可以避开小马,自己坐在床上慢慢擦干净身体。之所以这样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原因有二,一是她已彻底放开母子大防,因此并不觉得让懂事听话的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妥;二是在她潜意识里,一直有在期待着能够再一次和儿子肌肤相亲。不过此时她确实没有刻意色诱儿子的心思,单纯只是身体困乏,不太想动,能省一分,便多省一分力气。

  玉唇翕合,她轻轻述说着婉熙癫狂的表现,胸前娇挺的玉乳和蓓蕾跟着轻轻颤抖着,无声地表明她此刻内心的惬意和安宁。而小马禁欲良久,心志坚定,不管是白天在王家还是现在,他一刻不曾忘记对母亲做过的承诺,无限深重的爱意死死压着心底的欲念,此时只怕母亲冻着,一心想早点擦干净水珠,好让她躺到被窝里去。

  专心致志地擦完玉壁般的后背,小马蹲在地上,分别从母亲的两只脚踝开始,自下而上,轻柔地抚擦着两条修长紧实的美腿。他双眼始终闭着,小手临近宽如玉盘的健美桃臀,略作停顿,只简单一抚便直继续向上,捏好毛巾,认真擦拭起腰窝里的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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