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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17-18)(血亲后宫纯爱),2

[db:作者] 2025-08-09 23:38 5hhhhh 4270 ℃

  这般巨物竟然能顺利通过那道险关,看来平时的练习还是很有用的。虽然菊门处还有些火辣辣的触感,但那充实火热的感觉让她忽略了这小小的不适。

  林岳将肉棒慢慢全部顶入后,并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在桃夭横向打开的大腿根部轻轻抚摸,帮她舒缓心中的紧张,也静静地品味桃灼紧窄肠壁的包裹。那布满皱褶的细小孔径被粗大的肉棒满满地撑开,引发了桃灼本能的排便反应,肠壁不断蠕动着向外推挤肉棒,因为润滑没有蜜穴那么充分,与肉棒上皮肤的摩擦就更为艰涩刺激。

  肉棒动起来后,桃灼更是感到一种充实和轻松的交替快感,那感觉初时没有蜜穴被肏干那么舒适美妙,却不断地在身体中积累。尤其是肉棒抽出时,那瞬间排空后,肠壁重新折叠互相挤压的感觉,让桃灼浑身发颤。抽插数十下后,她便迷上了这种不一样的快乐,蜜穴也开始跟着继续分泌淫汁,从肉洞中流出,沿着阴唇滑落到正在进出的肉棒上,连菊门最后的辣感都消失了。

  见桃夭适应得很好,林岳也渐渐加速。母女俩的蜜穴虽然迷人水滑,但毕竟不方便他全力抽插,始终是有些舒展不开的感觉。但是后庭就不必担心,林岳可以发挥出他最擅长的大开大合的肏干,略有生涩的肠道也为抽插增加了额外的滋味。

  只是林岳的逐渐加速打破了桃灼本来稳步提升的快感,突然暴涨的快美滋味让她一不小心就突破了界线。清亮的泉水从蜜穴中断断续续地喷溅而出。

  肉棒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浸湿,林岳的抽插变得更为顺滑,他也放开心神,全心享受这全速冲刺的激爽快感。

  在桃灼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后,因为缺水喷射的力度都减弱了不少,林岳终于在桃灼的菊门口射出浓浓的精液。之所以特意挑在这个地方,正是为了欣赏桃灼蹲在女儿头上,让浓精连绵不断地从后庭滑落进女儿嘴巴的淫靡景色。

  林岳亲亲桃灼的小脸,起身看向下一个目标。

  「等等!」烛火不知何时又穿上了鞠衣,宵明也穿好衣服和几个侍女在旁帮忙整理她身上的饰品。

  「方才的迷题弟弟可猜出来了?」烛火问道。

  林岳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挠挠头。

  也不怪他粗心,林岳至今破了一共四个处女,竟没一个是正常情况下破的。大姐和二姐是被晏舞青控制时破的,白露那是个意外,最后的桃夭也是被烛火死死瞒住,莫名其妙就穿破了那层膜。

  这就导致他对那层膜的特点构造全然不知。

  幸好宵明在妹妹身后偷偷传音给他道:「膜上有孔。」

  「膜上有孔!」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林岳相信宵明不会骗他。

  「弟弟真是聪明呢,讨厌,这样人家就要兑现奖励了啊。」烛火掩面偷笑着说,这让林岳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被姐妹俩联手算计了。

  「既然如此,弟弟跟我来吧。姐姐,带上桃灼她们。」

  几人收拾好衣装,走出大殿。经过殿檐下的行廊,转入一间偏殿。烛火带着众人推开门进去,再推开门出来时,门外的景色竟然就全然不同了。

  「这是我请阵师帮忙设计的千通门,名字听着吓人,其实没有百通屋那么厉害,只能在这骊山的几个主殿间来往。」烛火解释道,她娇美的面容上带着浅笑,「弟弟一会儿可要藏好哦。」

  进入旁边大殿的一道偏门,穿过一道黑暗的走廊,转过弯,烛火推开一道木门。

  她踩上门槛,面向华清池的大殿站定,宽大的鞠衣下摆刚好把门后的黑暗挡得严严实实。

  大殿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池壁和池底由大块的白石砌成。池边黑色的衬石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和美酒。

  最为惊人的是,上百名美女一丝不挂地泡在池水里,一边取用美食,一边相互交谈。

  大殿四壁的烛台与火盆都熄灭着,只有池心竖起的三根方形石柱顶端燃着熊熊烈火,将池水照得透亮,水池里众美女水下的曼妙身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们或坐或卧,互相嬉戏笑闹着,这场景如同梦幻般令人难忘。最为难得的是,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姿容秀丽,身材上佳。精致优雅的、妩媚动人的、清纯可爱的、成熟艳丽的、纤细优美的、丰满肉感的,人间可见的各式美女几乎都荟聚一堂,人间难寻的美女这里也不算稀少。

  在池外的黑石地板处,光线就开始变得黯淡。隐隐可见有十几具胴体互相搂抱着靠在各个角落里蠕动着,她们如雪的身体在黑暗中反射出微弱的白光。池中的美女没人向她们投以异样的目光,似乎这也是日常所见的普通光景。

  烛火身着鞠衣华服一出现,场内就安静下来。众女停止交谈,站到池边,整整齐齐地向烛火低头屈膝行礼。要不是她们所有人加起来身上也没半件衣服,湿漉漉的裸体全都泛着水亮的光泽,这场面还是挺庄重的。礼毕,众女又回到原处静静地等待。

  林岳藏在烛火身后,在鞠衣身后的下摆处摸索了一阵,找到几个暗扣。解开暗扣,烛火丰美的香臀就出现在林岳面前。这绝不是正经鞠衣的设计,其用途不问可知。

  烛火的臀部极为丰满,圆如满月的臀肉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随着烛火偶尔的交换双腿中心,臀肉极为敏感的轻轻抖动,白皙的蜜穴就在颤动的臀肉间若隐若现。

  林岳的双手搭上这两团美肉开始摸索揉捏时,烛火也开始对众女训话。

  骊山居治下大小二十多殿的殿主、总管,营造修复宫室、采买交换物资、守卫巡视、对外接洽、训练乐师舞姬和美人、甚至饮食衣物等各个小室的主管都在这里。

  烛火开始讲近几月骊山居的总体运营情况时,林岳将脸埋入她的臀沟,两侧脸庞都被绵柔弹软的嫩滑臀肉包夹着。烛火的臀部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这是因为烛火每日都会对全身进行精心保养,用秘制香膏来维持皮肤的娇嫩。

  林岳在黑暗中嗅着,鼻尖陷入一处湿润的软肉,他伸出舌头沿着软肉的边沿舔过,烛火两腿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声音也停顿住。她正在痛斥骊山居最近的懈怠之风,这一停顿让她的发言更增威严。

  林岳可不管什么发言,这可是自己的奖品,当然要由自己随意享用了。他变本加厉地将舌头伸入肉缝,享用里面不断流淌出的温热汁液,连带着烛火的声音也高了几分,让大殿里众女都屏住呼吸,不明白这次主上为何如此震怒。

  黑暗中,林岳自己的肉棒也被不知谁的小嘴吸住舔吮,口水顺着棒身滑落,被含着阴囊的另一张小嘴吸入。还有一具丰腴的女体贴在他的后背上,那平坦的小腹不用说就是宵明。

  烛火适应了小穴里那根蔫坏的舌头后,表情自然地压低了声音,甚至还偷着将桃臀更加用力的后翘,方便那舌头更加深入。

  她开始历数各殿在近几月的功绩,平和稳定的声音让殿中众女松了口气。

  不过林岳可不会只满足于用舌头肏弄烛火,那只是真正奖品的一点前奏。他拍拍旁边不知是谁的脑袋,让她吐出整装待发的粗大阳具,起身刺入烛火严阵以待的滴水蜜穴。

  得益于烛火脚下的门槛和偏殿内的黑暗,林岳的身形被完美地隐藏在烛火身后。

  骊山众女正听得烛火讲到美人室的刻苦钻研和训练,忽觉得主上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是被那些努力上进的美人事迹所感动,不禁对主上心系骊山的拳拳之心生出崇拜之情。

  烛火她不颤不行啊。说到底,她还是低估了林岳的尺寸,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那样一根滚烫的庞然大物在柔嫩的蜜肉里来回穿梭,凸起的龟棱和棒身缠绕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湿滑的肉壁释放着一波波电流。烛火没有当场浪叫出来都已经是定力高绝的人物了。而那个一心作怪的男人,还专挑她说话的瞬间加速顶上花心,让她一句话都得分成几段来说。

  烛火不仅要思考训话的内容,还得分心处理被干的发软的双腿和身后肉棒之间的微妙平衡,才能保持住笔挺冷峻的身姿。

  她深吸一口气,用法力拟出的平静声音结束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是各殿各室汇报工作中的问题,以及相互之间的协调,烛火只需主持会议,可以暂时不用开口,静静享受林岳的猛烈抽送即可。

  心情略为放松下来后,烛火的小穴愈发湿润黏腻起来。肉棒抽送间,两人身体间淫丝崩断的声音,以及肉体隔着淫汁撞击的声音连大殿里都能隐隐听见。不过好在被温泉出水口的水流声所掩盖,一时还无人起疑。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烛火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蜜肉不断地绞紧飞速抽插的巨棍,火热的阴精喷在敏感的龟头上,让林岳也忍不住劲射出连发的白色弩箭,毕竟林岳也没试过在这么紧张刺激的场景下交合,这种随时被人发现的感觉,虽然林岳并不介意被发现,还是比正常的交合要敏感的多。

  这下烛火彻底放松了。完成了约定后就可以好好主持会议了,不必再担心下属们发现主上的淫乱戏码。她感受着浓精沿着大腿流下,甚至还在想着捞起一点尝尝会不会被发现这种事情。

  然而林岳从来不是束手束脚之人,虽然与烛火约定的是在华清池众人面前肏她的蜜穴,但也没说不能干别的啊。他的肉棒脱出穴口时,并没有转身将肉棒交给黑暗里的宵明和桃灼母女,而是略微调整角度,缓缓顶入一处紧闭的门户。

  随着丰臀间的菊门深深陷了下去,烛火惊叫了出来。正在汇报的巡查室主管愕然地看着主上,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烛火心念电转,拿出统御多年的丰富经验,迅速在巡查室主管的话里挑出一处错漏,长篇大论地斥责起来。

  烛火并不是第一次肛交,但在这种处境下还真是第一回,尤其是挤入菊门的那根坏东西又是如此粗大硬挺,毫不怜香惜玉地突破层层皱褶,硬生生地整根没入。那烧灼充实的感觉让烛火刚刚高潮后的小穴里又喷出一波淫液,将她两条笔直的长腿都淋湿了。

  她强忍着回头的欲望,结束了对骊山安保漏洞的总结。这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让烛火在众人心中的威望又高了一层。

  见主上紧闭着薄唇不知在想些什么,本该汇报的待客室的主管也不敢发声。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就有人听到了若有若无的肉体拍击声。

  她愤怒地转身查看,想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主上主持会议时干这风流勾当,不过四下里扫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烛火赶紧清清嗓子,指明待客室主管继续汇报。

  她很想将手伸到身后,用力掐住背后冤家腰上的软肉,但实际上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后翘臀部,指望这个混蛋操得更爽些,能发发善心小声点。

  烛火最气的一点是,他对那招待客人用的美人都能那么温柔体贴,怎么偏生在自己这个骊山居主人身上就怎么坏怎么来。这林岳!简直就像自己肚里的蛔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一样。

  是的,烛火最爱的就是能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随心所欲地控制,羞辱,甚至凌虐自己的强大男人。

  如果没有这样的男人,女人她也可以接受。曾经就有这么一位令她战栗不已的女人一直彻底控制着烛火,只是那人对女人间的游戏不甚感兴趣,于是把烛火放出来为她办事。

  烛火的下半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火热肉棒在窄小的肠壁里高速往返,让她每过一阵就要喷出一股淫汁。若不是她拼命后翘臀部,让这些淫水喷溅的方向略为向后,自己明黄色鞠衣的前摆可能都已经被浸湿了。

  而那个混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每每抽出肉棒一阵,让烛火以为他结束了对自己的调戏,下一刻那肉棒就带着惊人的动能贯入另一个肉洞。烛火得全力稳住身躯,同时腰部下沉卸力,才不会被下属看出她正被大力肏干的事实。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她简直就像是在努力引诱林岳一样,把自己摆成一副完美的站立式炮架。

  这当然让林岳心中大为兴奋,会错意的他以为烛火终于想通了,愿意向下属公开自己的淫乱品性。所以抽插时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

  好在几个主管之间正在协调工作,讨论的声音暂时盖过了林岳差不多是故意弄出的宣淫之声。

  宵明此时也面临着抉择。按说她应该帮妹妹拉住林岳,以维持妹妹在骊山的威严。但她此时正被两具柔媚的身躯包夹着,小穴和后庭都被细嫩的手指贯穿着抽插,她光是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就已经费尽了力气。这两个妮子,看来是迷上了林岳那个混小子呢,宁愿冒着事后被惩罚的风险也要帮林岳顺遂心愿。

  短短地讨论时间很快就要过去,想到自己几乎不可能再掩盖被当众蹂躏的事实,烛火一直高悬的那颗心终于崩溃了。她自暴自弃地扭腰迎合林岳在蜜穴里的大力肏干,一心只想着在颜面尽失之前好好享受这根令她疯狂的雄奇威武之物。蜜肉像活过来一样律动着挤压肉棒,迅速分泌的丰沛的淫汁让肉棒穿梭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烛火甚至主动用自己的敏感花心撞击林岳的龟头,那酸麻酥软的感觉让她的情绪迅速地向上攀升。

  下一次她向前挺腰,林岳后撤之时,烛火都已经蓄好力量,准备借最后的几下抽插将自己送入云端。但那可恶的龟头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竟然啵地一声退出小穴,消失在黑暗里。

  她努力理顺纷乱的思绪,维持着沉腰翘臀的姿势准备迎接后庭的猛击,但是什么都没有进来。连握住她桃臀的两只魔手也一并消失了。

  她就这么停止在高潮的边缘,空洞蜜穴和后庭为了迎接巨物始终张开着门户,淫汁和精液从里面缓缓淌出。烛火甚至能感到微凉的空气从这两个巨大的孔洞中渗入。

  极度的空虚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然不知几个主管们已经结束了讨论,等待着主上定下方案。

  见主上竟然罕见地在会议中走神,几个主管不由暗自检讨自己是不是说了太多的废话。

  大殿上诡异地安静着,众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主上。若殿墙上的烛台和火盆点燃,她们或许能发现那张美丽端庄的脸庞上不正常的潮红。但池心的火柱离得太远,烛火的脸上只有淡淡的光影在流动,众人甚至没有发现鞠衣前摆上洇湿的痕迹。

  「本宫身体不适,今天先到这吧。」烛火终于缓过神,向后退入黑暗,木门在她身前自动转动。

  泉池的一角,林岳傍晚见过的晏舞青肉奴,用嘲讽的目光注视着正在合拢的木门,看着门缝里烛火略显疲惫的脸庞,嘴里低声吐出两个字:「母狗!」

  回到黑暗里的烛火功聚双眼,毫无亮光的偏殿里顿时出现几个暗红色人影。林岳那家伙竟然正在和自己的姐姐寻欢作乐。宵明上身前倾,扶着偏殿的墙壁,肉臀高高翘起。林岳粗大的发着橘色光芒的肉棒贯入宵明明亮的菊穴反复穿梭,闪着红光的液体从宵明小穴里不断滴落。

  烛火身上的鞠衣自动崩开几粒扣子,衣服的双肩张开,让湿透的衣物顺着烛火滑嫩的肉体落在地上。

  她抬腿走出衣物,带着仍未闭合的前后两个孔洞走向恣意享乐的林岳,眼睛死死地盯着姐姐后庭中忽隐忽现的圆粗柱体,掌心开始聚集强大的能量,那是五雷正法中掌心雷的起手式。下一刻,她就要让林岳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走到林岳身边的时候,他似有所觉,停下来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

  「来了?到旁边趴好。」

  听到林岳的命令时,烛火满腔的怒火都化作了蜜穴里连绵滴出的淫汁。

  手里的法术散去,扶住粗糙的殿墙,烛火努力沉腰提臀,将多汁的牡穴尽可能地抬高。

  当那根似乎缠绕着电流的肉棒突入她的蜜穴时,她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夹紧!

               十八 强暴

  长生殿的偏殿里,四根巨大的金龙烛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铺着彩色丝绸的大床上,宵明和烛火正抱在一起,白浊的液滴不断从烛火光裸的小穴里滴下,坠在宵明伸得长长的舌头上。宵明不满足于被动地接受,抬起头吸在妹妹的肉穴上,舌头在尚未闭合的肉洞里扫食着散发出强烈气味的阳精。

  林岳跪在烛火面前,粗长的肉棒被烛火舔得焕然一新,烛火自己的淫液和林岳的浓精尽数被吞入口中。

  「我的故事讲完了。」林岳道,「你对母子姐弟乱伦这么感兴趣,是不是也有什么类似的经历呀?」

  丝滑柔顺的长发被林岳轻轻抚摸着,烛火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回答道:「我们的经历与你不太相同。」

  「我们?」

  「当然是我和姐姐了。我们和母亲的故事,你想不想听?」烛火眼馋地看着林岳地阳具,但林岳仿佛没看到她渴望的眼神,将肉棒插入烛火身下的宵明体内。

  「听起来有点意思,说吧。」

  「我们的父亲是母亲的亲哥哥。」烛火抬起头,想等一个林岳惊讶的表情。

  「哦,然后呢?」对此林岳已经丝毫不觉得惊奇了,他父亲林赤阳与妻子林赤月就是亲兄妹。

  烛火有点失望之余也觉得本该如此,这世上这种事情不多,但也说不上有多罕见。

  「父亲本来已经娶妻生子,却被母亲拆散。她把自己哥哥关起来,强行交合,才有了我们姐妹俩。」

  「这就有点意思了。你们也是被父亲开得苞吗?」

  「算也不算。」

  「怎么说?」林岳来了兴趣

  「我们有记忆时,父亲就已经去世了。但是母亲用一根白玉雕成他下面的样子,连肉棒上的青筋和纹路都一模一样,栩栩如生。」

  「从小我和姐姐就经常看见她用那根白玉阳具插自己。」

  「等我们大了点,她又让我们用皮带把阳具绑在身上,从她身后肏她。她被我们干弄时,嘴里一直喊着爹爹的名字。」

  「我十四岁那年,娘戴上那根阳具,亲自给姐姐和我开苞。让那根白玉阳具染上我们姐妹的处女血。她心里原先想的,其实是让父亲取走我们的初夜。」

  「小岳的肉棒又变大了呢。」宵明扭动身躯呻吟着,「好胀!」

  「我有点想见一见你们的母亲了。」林岳听得兴致高涨,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宵明的胯部,刚射精没多久的阴囊又开始微微发紧。

  「小岳是想见一见她,还是想干一干她?」烛火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神情。

  「当然是想把你们三个摆在一起干啊。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们的继父好了。」

  「我们倒是不会介意。」烛火艳羡地将脸凑到姐姐的小穴旁,伸出舌头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热阳具。

  「但是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便没碰过别的男人,仅有的床伴就是我们姐妹俩。」

  「那几年,我们真的过得很幸福。几乎是夜夜笙歌。」

  「可是后来母亲对我们冷淡下来。她发现父亲原先和妻子生的儿子长大了,就想把他找来一起生活。没想到那人拒绝了,还带着他的妹妹躲了起来。母亲一气之下迁怒于我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为她打探消息。」

  「我们这才知道母亲心中从来就只有她的哥哥。」

  「等我们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和宵明的哥哥,却发现他也去世了,到头来,我们这一家子里的男人都不在了。」

  烛火的神情有些黯然,林岳赶紧抽出肉棒命令她含住,安慰她低落的情绪。

  烛火挺直脖子,让林岳的肉棒穿过自己的喉咙。用力地向前移动身体,将肉棒一点点压入自己的食道,努力了半天,终于用舌头舔上林岳的阴囊。烛火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却死死地抱住林岳的大腿,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林岳的小腹上。

  林岳满意地享受着烛火湿热喉咙的挤压,和蜜穴与后庭的紧窄不同,深喉更多的是享受精神上的快感。不光是靠肉体摩擦来诱导身体提升欲望,而且还能直接增加内心的欲望。这样刻意摆出的低贱臣服的姿态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林岳也发现了,自己越是居高临下地命令烛火,她好像就越高兴,越努力地取悦自己。如果对她温和有礼,这女人反而会与你针锋相对。看起来是因为她们姐妹俩从小就生活在极为强势的母亲的控制下。

  所以她们才要精心设计这次华清宫的「奖励」,其实是烛火内心里渴望那种身不由己,被控制,被羞辱的感觉。

  偏偏烛火表面上也是个强势的性子,多年来也一直没有人能满足她内心的需求。就算有人有这种想法,若是手段不足,也只会被她蔑视,根本得不到命令她控制她的资格。

  对调教出这样女儿的烛火母亲,林岳更加感兴趣了。

  烛火的头猛地向后退去,她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本能地想赶走那种极度缺氧的感觉。口水从她酸胀得难以合拢的下颚不断淌出,为了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她将嘴巴张到最大的时间持续得太久了。

  但是当林岳的龟头顶到她的唇上时,她立刻就停止了喘息,尽管鼻息依然沉重,却非常尽心地用自己的嘴唇和香舌按摩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直到龟头再一次穿过喉咙,琼鼻再一次顶上林岳的小腹,那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窒息感再一次卷走了她仅存的理智。

  而林岳也抵御不住整根肉棒上下同时被软肉包夹压迫的极致快感,在烛火的喉咙深处开始剧烈的喷发。

  晏舞青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那个被她骂作母狗的女人,就这样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让林岳用肉棒贯穿整个喉部,从喉咙表面的凸起,甚至可以看出肉棒巨大的尺寸。

  「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林宫主还要留他到什么时候?!」虽然明知道烛火肯定与林岳有一腿,但亲眼看到,晏舞青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烛火没有理她,左右旋转了一下头部,给肉棒带来更大的刺激后,才慢条斯理地退出来,一滴精液都没有从她口中漏出。喘匀了气息,她才起身,挺直背部,转头面向晏舞青道:「急什么?不就超了一会儿?就这么急着让小岳干你?」

  面对晏舞青时,她又恢复了身为上位者的气度与优雅。

  「若是实在等不及,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玩,本宫不介意。」

  晏舞青面色铁青地转过脸,这个女人的手段和心机比她这个晏狐还要狡诈高明,与她正面交锋颇为不智。

  「行了,你把他带走吧,我也要处理政务了。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你也看到了,他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他可以在骊山居里自由来去,你不得限制他。」

  晏舞青沉默着转身离开。林岳摇摇头,在烛火晃荡的奶子上摸了一把,边穿衣服边跟着晏舞青离去。

  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

  林岳用手挡住阳光,看着远方的宫殿。想起自己到了骊山居,竟然大部分时间都在交合中渡过,不由得也觉得自己有些荒唐。

  晏舞青带着林岳走进宣德殿的大门,端坐在高位上的,是一名他从未见过的女子。她魅惑众生的容颜不是林岳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但却是最能勾起林岳欲望的。

  她双目含春,两颊微红,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媚态。修长的雪颈上戴着一枚戴铜环,身穿一件单薄的七彩纱衣,纱衣下隐约可见她丰隆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她右手撑着下巴,慵懒地靠在主座上,两腿交叉搭在一起,刚好挡住下身最神秘的部位。光滑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被丹蔻染红的脚趾悬在空中随意地晃荡着。

  最为引人注明的,是一条火红蓬松的长尾,正横在她的大腿上,随着脚丫的晃动的节奏轻轻摆动。

  「这是你的本体?」林岳的心砰砰跳着。

  「不错,肉奴不能代替本体修行。所以与你一起修习合欢赋的,就是我的本体。怎么样,喜欢吗?」晏舞青道。

  她的声音听起来水润轻柔,还微微带着颤音,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女人在床上的呻吟。

  「我的女儿们送回去了吗?」林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不缺女人。而且在这骊山居里,比晏舞青还要媚的女人也有。

  「你可以问问你师父,她在你身上下了连心咒,你看到听到的,她也能知道。」晏舞青笑道。

  师父的声音在林岳脑海中响起:「她们都被晏舞青送回来了。你放心,誓言的事情,师父会想办法。」

  想不到师父还是不放心,偷偷给他施了咒。这连心咒不光是能相互看到听到对方的见闻,而且还能分担伤害。若是林岳受伤,就能将一部分伤害转移到赤月身上,这等若是让赤月多出来一个很大的弱点。

  「被人盯着的感觉不好吧?要不要我帮你除了此咒?」晏舞青道。

  「不必了。我们开始双修吧。」林岳冷冷地说道。

  「也好,让你师父看着我们双修,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感觉?肯定很有意思。」晏舞青笑着起身走下主座,红尾随着腰肢的扭动左右摇晃。

  「岳儿,我教你一道法门,可以关闭和打开你那边连心咒的见闻共享。」师父在他脑海中说道,「另外,骊山居的主人,你也要小心。」

  林岳按师命施为,他知道师父仅仅是看着晏舞青都十分糟心,更不愿眼看着她与自己心爱的徒弟双修。

  只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对烛火也有成见,莫非是……吃醋?

  晏舞青走到他身边,按着林岳的肩膀走到他身后,双手从他腋下伸出,抱在他的胸口上。一对丰满的肉球隔着薄衫顶在林岳的背上。

  「就在这大殿上吗?」

  「嘻嘻,你喜欢在哪里?」晏舞青的右手沿着林岳的身体一路往下,探入衣襟中,握住软绵绵的肉虫。

  「在哪儿都一样。」林岳懒得跟她攀谈。

  「那就是听人家的喽?去昨晚那个地方如何?」

  上百名姿容各异的赤裸美女浮现在林岳脑中。昨晚他虽不敢探头出来,但偶尔的错位一撇也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乳山肉海的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其中。

  「看来小岳也很喜欢呢。」

  手里的肉虫转眼间就膨胀为一条肉龙,紫红的龟头从衣襟中探出,高高地指向空中。看着耀武扬威的鲜美肉棒,晏舞青只觉唇齿生津,荡笑着俯身将龟头含入深深吞吐几下,她身后的红尾也兴奋地卷成一团,又猛地弹开,一股淡淡的体香从她的下身弥散出来。

  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干起来,晏舞青赶紧直起腰,取出一条纱巾围在林岳眼上,牵着滴淌口水的肉棒,走出大殿。

  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大概是准备了什么惊喜吧,林岳无所谓地跟着肉棒牵引的方向前行。反正对这个女人,他只想尽快完成誓约,绝不会投入半点情意。

  隔着纱巾,林岳看不清周围,只能从光线的变化判断自己进了一处殿内,殿门关闭又打开的声音传来,晏舞青的手又探入衣襟,重新握住肉棒。

  「这边来,小心门槛,右边就是华清池了哦。」

  晏舞青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林岳猛地止步,肉棒差点从晏舞青手中滑脱。

  「嘻嘻,小岳不要怕。」她笑着在肉棒上安抚地撸动几下,「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精神的大棒子。」

  肉棒极速地抖动几下,昨夜香艳的画面又从脑海中闪现,肉棒底下的肉筋膨胀起来,将大量透明的粘液从马眼挤出。

  「是不是很期待?」一条嫩舌沿着肉棒底部向上舔,将挂在上面的粘液卷走,顺便又卷住龟头扫动几下,「来吧,快进来!」

  把柄被晏舞青攥在手里,林岳无可奈何地跟着晏舞青踏入大殿。

  殿内静悄悄的,只有几处入水口发出淙淙的水声。林岳推开纱巾,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这才明白被晏舞青戏耍了。

  「看起来好失望呢。那你昨晚怎么不把那条母狗推开,跳进池子里干个痛快呢?还是那母狗真这么淫贱,让你宁可放弃满池美女也要站在那里干她?」晏舞青的凤眼笑成了两弯月牙,握着开始软化的肉棒用力撸动几下,这才让它重新恢复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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