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

　　我的情緒宛如盛開的花朵，花季當頭，無法說凋謝就凋謝。即使花瓣沾染污泥，蜜珠仍然等不及採蜜的天使，逕自汩汩地流出。

　　以往自慰一次就滿足的身體，被男人碰到後，連續兩次射精反而使我股間的慾火蔓延向胸口，然後遍及到了全身。

　　我像隻半夜發春的母貓呢喃著惹人厭的尖嗓音……給叔叔摸了頭，又變成乖巧的母狗吐著舌頭羞羞臉。

　　叔叔失了魂似地撫摸我，那雙粗厚的手沾滿溫溫黏黏的糞便和小薰我的精液，觸向我的腳掌、腳背……手指與腳趾交錯著將黏臭的觸感磨蹭開來，很快地腳踝以下都充滿一塊塊乾黏的褐便。

　　我的呼吸變快，心跳得更快，噗通噗通地，在安靜到只有一雙手撫摸我的室內強烈得令人羞恥。我含住舌頭的臉紅潤地恍笑著。

　　「變態……」

　　叔叔聽到我小小聲的這句話，看向這裡，他知道我不是在排斥他，於是也逗弄回來：

　　「沒錯，小薰是變態，在大便中射精的變態女！」

　　哈啊……！

　　只是被叔叔盯著說出這種下流話，人家沾滿便便的雞雞就有反應了！

　　「喔！唸一下妳就勃起了。被人辱罵讓妳有感覺嗎？」

　　「哈嗚……才沒有……」

　　有的有的！有感覺，人家很有感覺！

　　「才沒有呢……？」

　　所以叔叔……再多說一些，再多辱罵小薰嘛！

　　「喂喂，嘴上說沒有，肉棒可是一直抖喔！每抖一下就把屋子變得更臭了。」

　　「哪、哪有……哪有啦……」

　　啊嗚……臭叔叔害人家雞雞抖個不停，又想要了……

　　「妳真可愛。來，舌頭伸長。」

　　「好哦……」

　　還沒和異性交往過、多少對初吻懷有些許期盼的我，不光是讓今天才見面的叔叔摸了我的身體，還將我的初吻以一點都不浪漫的方式送了出去。

　　和叔叔舌頭交纏的瞬間沒有太多想法牽絆著我，我單純只想聽話當一隻乖巧的狗狗，好讓主人摸摸我。

　　「啾、啾嚕、啾呼……叔叔，摸我……啾、啾……」

　　「小薰哪裡想被摸呀？是這根沾滿大便的小肉棒嗎？」

　　「啾、啾、啾嗯……啾……嗯……啾嗚、啾嗯、啾……」

　　「怎麼啦？要叔叔摸的話就說出來。」

　　「啾、啾……要摸，要叔叔摸……摸小薰的雞雞……嘻嘻。」

　　乾掉的糞塊黏在雞雞上，就像多了層厚重的皮一樣不太自在，但是當叔叔用他同樣乾黏的手握上來，一切又變得非常美妙。

　　自慰時享受的時光，到了叔叔手裡就濃縮到短短兩三分鐘，過程雖短，無論是接吻還是手淫都讓我舒服得渾然忘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三度射精後我就沒那麼騷包了。

　　充斥鼻腔的糞臭味開始惹人厭，在腳底和私處乾掉的大便產生了輕微的不適感，更糟的是──我不想被碰了。

　　就在叔叔挺著他的黑雞雞想要我再幫他吸的時候，我推開了他，即使雙眼盯著那根一度使我痴狂的強壯陽具，慾火卻是不斷衰減。

　　「小薰？怎麼啦？」

　　粗臭的黑雞雞啪、啪地甩在我右頰上，叔叔似乎沒察覺我的變化，繼續操著下流的口吻逗我：

　　「不想吃妳最愛的大雞雞嗎？小母狗？」

　　……嗯，反應真的微乎其微，幾乎沒有稍早那股雀躍了。

　　我仰首望向叔叔好色的神情，再低頭看著微微起伏的胸口、髒黃的私處、飄出劇臭的腳底……雞雞慢慢地瑟縮起來。

　　「叔叔，我想回去了。」

　　「咦？這樣嗎？不然妳幫叔叔吹完……」

　　我搖搖頭。

　　「待會還要上課，我想先清理身體。叔叔你的浴室借我用好嗎？」

　　「是可、可以啦……小薰，妳先幫叔叔……」

　　「不要啦，沒感覺了。」

　　「啊怎突然沒感覺？剛才不是很嗨，一直要叔叔摸妳？」

　　「唉，我不知道啦！就是沒感覺……你手髒髒的不要摸頭髮啦，會很難洗。」

　　我好像變得很神經質，為什麼呢？以前自慰完也不會這樣，可是現在卻很討厭叔叔一直想摸我、想要我幫他含。一向軟心腸的我居然可以殘酷地拒絕他，爽快感和歉疚感交纏而生，我覺得我應該別那麼冷漠才對。

　　「嘖嘖，女人家，翻臉比翻書還快。」

　　「叔叔……」

　　「快去洗吧，出去右轉第二間。叔叔我自己搞定就是了。」

　　「嗯……」

　　語氣放輕、添些猶豫，叔叔的表情就跟著緩和多了，雖然他仍然一副我不幫他含就世界末日的模樣。啊我就真的無感了啊！有什麼辦法……

　　「那我去洗了喔。」

　　「喔。」

　　嗚……幹嘛學我這麼冷漠，真討厭。

　　借用浴室的那半個鐘頭間，我終於弄清楚剛才為何會這麼情緒化了。

　　應該是因為射精……對，我以前從來沒有連續射三次精，最多也只有接著自慰兩次過。可能就是因為三次讓我太累了，才會一時不耐煩吧。

　　證據就是……

　　人家正努力把私處沾到的便便全部洗掉的時候，腦袋裡的叔叔又害得雞雞挺了起來……

　　小薰的雞雞……被叔叔搾出三次精液的雞雞……今天是第四度勃起了呢。

　　如果是叔叔的話，他會說這是小薰的肉棒吧？

　　雞雞……肉棒……陽具……陰莖……老二……自己說出來沒什麼感覺的詞兒，換成叔叔來說，就讓人家有感覺呢……

　　「小薰的小肉棒……嘻嘻。」

　　小肉棒泡在軟綿綿的肥皂泡泡裡，溫水一沖下去，泡泡迅速消失而肉棒整個現形。

　　這是今天射了好多精液的雞雞，它現在又頑皮地翹起來了唷……

　　「呼呼……」

　　雖然又一次想要被男人撫摸，出了浴室我並沒有再搭上叔叔，獨處時昂揚的情慾到了他面前又沉寂了，於是我繼續扮演讓他垂頭喪氣的神經質女孩。

　　他拿給我一張手寫的合約，說我是他們的模特兒了，要我再用電話跟他約時間……接著又給我新的電話，說這組比較常用，叫我準備好了就打給他。

　　一直到重新打扮得乾淨清爽、換上學校制服的時候，胸口才湧現一股強烈的實感──我是模特兒了！

　　在那之後則是整天都心神不寧，不管置身何方，腦袋裡總是浮現隱藏在普通民宅的髒亂房間，以及我在裡面發生的事……還有將要發生的事情。

　　　　§

　　當晚我趁父母入睡時打電話過去，是那叔叔的聲音，一聽見他的說話聲就讓身體起了陣雞皮疙瘩。

　　「喂，小薰嗎？」

　　我試著壓抑聲音中的期待感。

　　「嗯，是我。叔叔，這個禮拜六可以過去嗎？」

　　「禮拜六喔……我幫妳排排看。妳幾點要過來？」

　　「下午吧，學校這邊打掃完就過去。」

　　「好啊好啊，妳來的時候帶件……妳有沒有泳衣？」

　　「有，可是是去年的，我很久沒去游泳池了。」

　　「沒關係，就帶來！」

　　「嗯……」

　　哇……這表示第一次拍攝是泳裝版囉，總覺得比裸體還色呢。小薰穿著泳衣拍上廁所的照片……一定會很可愛，嘿嘿。

　　「妳在偷笑喔？笑什麼？」

　　嗚，不小心笑出來了，趕緊裝個傻。

　　「嗯？哪有……哪有偷笑。」

　　「還裝，在那邊嘿嘿笑，快說！」

　　「好啦，就有點期待啊！因為……」

　　「因為？」

　　「因為人家穿泳衣一定很可愛很上鏡！嘿嘿！」

　　「哈哈，這麼有自信！很好！叔叔我也很期待喔！」

　　嗯哼……聽叔叔這麼說，私處就有點雀躍了呢。

　　我似乎很滿意叔叔對我產生渴望，所以就算他有時很輕浮也沒關係，或許我其實是很享受的……

　　「那叔叔，我們約下午一點唷？」

　　「好喔！啊記得帶泳衣，一樣在那個公園停車場。」

　　「嗯嗯！就這樣。」

　　喀嚓一聲掛上電話、胸口與股間的熾熱正要蔓延開來時，爸媽房間傳出開門聲，我連忙壓下有點興奮的心情溜到廁所去，假裝半夜起來尿尿。

　　白花花的地磚升起一陣涼意，再加上廁所給人的感覺，本來只是假裝，很快就真的湧現尿意。

　　脫下內褲的屁股接觸到馬桶時，尿意變得更強烈了。

　　我把還有點硬的雞雞往下壓，外頭傳來爸爸的拖鞋聲時，暖呼呼的尿液也洩了出來。

　　「呼……」

　　尿尿的舒暢感……和大號不一樣。

　　膀胱的壓力減輕時很舒服，尿道在排尿與淨空之間卻沒有明顯的落差感。

　　可是直腸、括約肌到肛道的感覺是連成一氣的。便意很重時，括約肌會很緊繃，肛門也會下意識地縮緊；如廁的時候，就算直腸壓力減輕了，肛道還有糞便殘留的話就不會讓人感覺舒坦，一定要將括約肌的裡外──還有肛門內外都清乾淨才舒爽。

　　我……很喜歡這個過程。

　　「宜薰啊，妳上好了沒，爸爸快憋不住了。」

　　「啊……快好了。」

　　有點感覺時卻被打斷，爸真是的……

　　我趕快抽衛生紙擦拭一番，還得想些麻煩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好讓不知不覺間挺直的陰莖消消氣，出去時才不會尷尬。

　　但是不管我如何轉移焦點、用冰水沖手，腦袋瓜還是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穿上內褲與有點太合身的睡褲後，私處也看得出勃起的跡象。

　　啊嗯……隔著衣物觸摸那兒，感覺更色更舒服呢。

　　「宜薰啊！」

　　「……好、好了啦！」

　　兩度被打擾、催促讓我有點不開心，出了廁所，既沒有遮掩下體，也沒看爸爸就直接回到房間去。我很快就後悔自己這麼衝動，因為挺得這麼明顯，爸爸一定看見了。

　　這晚我睡得很差，身體半熱，經常想著叔叔和上廁所的事情弄得慾火焚身，真要愛撫又變得沒什麼感覺。

　　我想在叔叔面前放尿、大便，聽叔叔稱讚我、摸摸我的頭，或是用他下流的手段玷污我。

　　我想著他髒兮兮的雞雞甩拍我的臉、然後塞滿整個嘴巴。

　　我想著男人的那話兒……想到了小時候跟爸爸洗澡時看到的景象……

　　感覺好奇怪。

　　如果把叔叔換成爸爸，不管做什麼都很噁心。若只是單純想著爸爸的下體，又使我興奮莫名。

　　後來我試著把爸爸換成班上的男同學……噁心感消失了，興奮感減少一些，仍然讓雞雞忍不住抖動。

　　輾轉反側了好一段時間，我才理解到──我想跟人做色色的事情。

　　想含住別人的雞雞、給別人吸小薰的雞雞……

　　……因為這個下流的動機，讓我首次產生想交男朋友的渴望。

　　　　§

　　我所待的女生小圈圈純度非常高，大家應該還是處女吧，鹹濕話題倒是不輸給男生，一個個都在比誰瞭得多；大家異口同聲想交男友，可是一旦誰跟男生交往了她就會被冷落，漸漸地被排出圈圈之外。

　　在如此奇妙的圈圈裡，子英是比較沒那麼心機的女生，我們倆就像是小圈圈中的迷你圈圈。

　　禮拜四的午休我們輪值日生倒廚餘，她偷偷跟我爆料她死會了，結果我們整個下午的下課時間都溜到別棟女廁去，好避開大家、聊她交往的事情。

　　子英算滿漂亮的，胸部有Ｃ，她常說家裡給她吃什麼喝什麼，是圈圈裡的豐胸小老師。這樣的她交到男朋友一點也不令人意外，我以前也以為她一定有男人，只是礙於圈圈不便透露，沒想到是上個禮拜才開始交往的。

　　她的對象是二年級學長，在電腦社認識的，我沒聽過也沒印象，據她說是非常乖但有點俗的類型。她向我報告他們上週日約會的過程，說呀說的開始故作神秘：

　　「宜薰，妳猜我在他家有沒有……那個？」

　　我們窩在廁所最裡面的隔間，子英邊說邊抓起我的左手，將我的食指與姆指扣住圈起來。我大概知道她要說什麼了，最近我對這種話題格外敏感，姑且還是識趣地扮個傻：

　　「什麼什麼？別賣關子快告訴我啦！」

　　「嘻嘻……這個啦！」

　　子英套著小花戒指的食指伸到我左手的圈圈前，然後慢慢地放了進來。

　　「我們做了五次……他很溫柔，一點都不會痛，我好像還有高潮喔！」

　　「咦……！騙人！妳真的給那個學長了？」

　　「對啊！很棒的體驗呢！」

　　子英得意洋洋地開始分享她的體驗。平常在圈圈裡大家還是會迴避或婉轉地稱呼女性的一些部位，子英就很大膽地說出陰蒂、陰道和陰唇。難道有過經驗真的會比較敢說嗎？

　　她一邊說的同時，那根食指並沒有收回去，而是扣住我的姆指就這樣放著。或許她覺得這樣比較有講秘密的感覺。

　　我聽著她赤裸裸地敘述男女間的性事，本來還因為自身的體驗而持有的優越感漸漸消失了，超越這股優越感的想像力和渴望重新充滿了我。

　　在聽到陰莖深入陰道內、飽滿地交合著的時候，我的身體彷彿也裂開了濕潤的凹穴，想像著陰莖插進體內的感覺、被男人入侵並征服的過癮……然後一切就順暢起來了。無論那個男人如何含蓄地吸著她的奶頭、搔癢著她的耳朵還是脖子、拔了根陰毛弄疼她再反過來細心呵護……我就好像變成了那夜的子英，身歷其境般享受著和男人做愛。

　　雖然我們的身體不一樣，她的感觸卻能透過相扣的手指傳達過來，讓我臉紅得亂七八糟、私處也完全地亢奮。

　　還好冬季運動褲質料較厚，蹲著看不太出來有異。

　　「哇，妳臉好紅喔！我說這些對妳會不會太刺激啊？」

　　「還、還好吧？因為第一次聽到……」

　　子英瞇起眼睛咯咯笑著，手指扣緊後鬆開，這個大概是無意的動作稍微讓我緊張。

　　這時上課鐘響了，我以為她會說下堂課待續，可是我們的手指卻沒有分開。子英的聲音在震耳欲聾的鐘聲下小小聲地說：

　　「欸，我覺得做過以後，那裡好像有變耶。」

　　「什麼意思？」

　　「我不會形容，但就是感覺不一樣……妳要不要看看？」

　　「咦？」

　　「好嘛，妳看一下嘛！說不定妳看得出來哪裡有變啊。」

　　快要結束的鐘聲讓我感到心急，子英一旦執拗起來又很難纏，因此儘管明知她可能只是想炫耀，我也只能點頭答應。

　　子英喜孜孜地起身拉下運動褲，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臉也紅得很厲害。

　　我蹲在靠牆壁的角落，子英則站在門那邊，酒紅色運動褲退至膝蓋，她白白淨淨的大腿與腰際之間是一件淺黃色很有韻味的蕾絲內褲。我不禁張大了嘴驚呼：

　　「哇賽！廖子英妳瘋了喔！居然真的弄到這件……」

　　「嗯哼！跟夜市貨不一樣吧！我姊從市區買的，兩件五九九喔！」

　　子英的內褲款式出現在我們最近看的女性雜誌上，正是大家票選最喜歡的那件，只是顏色不一樣。

　　我好羨慕她有個對穿著講究的姊姊，平均一件三百塊錢的內褲，是我這個三件五十九派的窮鬼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她竟然可以穿來學校！

　　虧我們還是一起吃學校涼麵度過午餐時光的同伴……

　　「好啦重點不是這個，我要拉下來囉。」

　　明明這個也是重點吧。不過就算我真的很羨慕，也不討厭她向我炫耀內褲就是了。

　　「妳快點，教官快要開始巡了。」

　　「說大姨媽很痛就可以混過去啦……看好囉。」

　　子英收起了嬉皮笑臉，雖然臉上還有些得意，我們之間的氣氛已經迅速轉換到認真模式去了。

　　她兩個大姆指分別勾住內褲左右側，慢吞吞地將那件蕾絲內褲往下拉。稀疏短翹的烏毛探頭而出，緊接著是豆子般小小顆的粉紅色陰蒂，然後……

　　糟糕。

　　親眼看到女生的那裡，這刺激度比我預料中來得強烈……子英雖然也紅著臉，可是她卻不像我已經僵住，反而還以手指碰觸陰唇，有意無意地做出撥弄的動作。

　　那裡就是男生雞雞進去的地方，做小孩的地方，會感覺到舒服的地方……裡面會很舒服、很舒服……

　　呀……

　　腦海一瞬間，想像了人家雞雞插進去的畫面……

　　「妳看，處女膜沒了，看起來整個不一樣了對不對？」

　　不知道……我不知道啦。小薰我又沒有那個東西……

　　「宜薰，妳幹嘛不說話？」

　　「蛤……沒啊，就……」

　　「就？」

　　「就……不知道要說什麼……」

　　「是喔，那妳覺得這樣跟本來比，哪邊比較好看？」

　　「我又不知道妳本來的樣子。」

　　「對齁，不然我們來比對一下，妳應該是處女吧？」

　　「是沒錯……」

　　可是人家沒有陰道──這種話要我怎麼說出口……

　　子英見我扭扭捏捏，再度使上纏功，什麼我們是最好的姊妹看一下不會死啊、我都給妳看了妳幹嘛這樣小氣啊、難道是藏了什麼秘密啊之類的……但是我比往常更堅持，頂多就動搖一下，仍然守住了褲子。

　　不料她接著又三八起來，前面還連名帶姓叫著陳宜薰，現在變成左一句薰薰右一句老婆，這女生撒起嬌真的是不著邊際甜到耳根子都軟了……我被她軟硬兼施逼到走投無路，只好向她坦承真的有秘密……

　　子英聽了，總算是露出諒解的表情點點頭。

　　「好吧，我知道了──」

　　「抱歉喔，不是故意不給妳看……」

　　「──所以我不會跟別人說的，來，脫吧！」

　　……沒想到她真的是鐵了心要我脫。

　　老實說一直被這樣逼著，我也從本來想隱藏身體秘密漸漸傾向告訴子英了。為什麼我們都是女孩子，卻只有我必須遮遮掩掩好像身體有殘缺一樣呢？我能理解這件事公開的話我可能會被用異樣眼光看待或者被欺負，但如果只是給迷你圈圈的朋友看，這樣也不行嗎？

　　應該……可以吧？

　　「子英，妳發誓……妳發誓不跟人說，我就給妳看。」

　　「我發誓我發誓！」

　　超隨便的。

　　算了不管了，脫就脫……！

　　我站了起來，腿麻麻的，和子英互看著感覺臉好燙。我盯著她那張寫滿期待的紅臉蛋……拉下運動褲，曝露出鼓成一團的純白內褲。

　　「宜、宜薰……？」

　　是妳吵著要看的……妳自己承受吧。

　　我按捺住亂糟糟夾雜著解放感的思緒，冷靜地把內褲也退到膝蓋處。

　　小小的隔間陷入一陣靜謐。

　　子英訝異地盯著我微微抖動的陰莖，而我也看著她後來用手擋住的私處。

小说相关章节：偽娘＆扶他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