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６）

　　我們整晚做了五次，肛交三回、手淫兩回……我的後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喜歡被男人插著，調調情，聽他喃喃甜言蜜語……哄一陣、插一陣，重覆個幾次，情緒整個都被帶上來了。

　　被幹到雞雞癢到受不了的時候，叔叔就幫我手淫，他說我射精時屁眼縮得很緊，他就趁那個瞬間猛幹到我完全脫力。

　　不管是屁眼插著雞雞的狀態下被手淫，還是不停地幹到脫力……

　　都超爽的。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完全卸下對叔叔的戒心，只想盡情和他做愛。

　　我討厭他說什麼我可以幫他忘掉過去的傷痛，他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只想把我變成性玩具。

　　因此做完愛，我給他的回應就少了，假裝很累，其實才不想奉陪那些蠢話。

　　睡前他拿來酒和一些藥丸，說吃了會比較好睡，我被他半逼著吞下藥丸、喝了點酒，之後……好像又做了一次還兩次，再來就沒印象了。

　　隔天早上醒來，已經很接近上班時間，我勉強打起精神下床，搖搖晃晃地進浴室洗澡。

　　洗完出來，叔叔還在睡，筆電就在旁邊──瞬間湧現帶著證據逃離這裡的念頭。

　　可是我又沒辦法自己到網咖去，況且衣服只有很上空的小可愛。

　　明明是個好機會的說……

　　……對了，看看有沒有人可以過來接我。

　　第一個想到的是大萬，可是我不能被他發現又繼續和叔叔發生關係。家裡又不太可靠……嗯，打給小玲看看吧。

　　我抓著手機到客廳去，撥給小玲，嘟嚕嚕地響了六聲才撥通。

　　「喂？」

　　是剛睡醒的聲音。

　　「喂，小玲，妳現在可以來載我嗎？」

　　「啥啊……懶得上班也不是這樣。」

　　「不是啦，我在別地方，手邊有小莉被人那個的照片……」

　　她的聲音立刻嚴肅起來：

　　「告訴我妳在哪。」

　　我不知道，只記得以網咖為原點往市區延伸的模糊路線。於是我盡量將路上的風景描述給小玲聽，還有叔叔帶我去吃的路邊攤，最後是老公寓。小玲聽完迅速說道：

　　「大概二十分鐘，妳東西帶著到巷口，別拖，快去。」

　　「好、好哦……」

　　電話一掛掉，緊張感登時席捲全身。

　　幸虧叔叔睡得很熟，我躡手躡腳地進到房裡，拿走筆電和相機，他都沒發現。不過內褲還在被窩裡。算了，不穿也沒差。

　　我撿起地上的小可愛和短褲，帶著證據與包包回到客廳。著裝到一半，還神經兮兮地盯著房門，好在裡頭依舊沒有動靜。

　　準備就緒……卻又想起昨晚的藥丸。

　　我想那可能是毒品之類的吧，昨天吃了就很舒服，也許他也對別的女孩子用過。不管怎樣都是證據。

　　房間桌上有幾顆不同顏色的藥丸，床上也有一些。拿桌上的就夠了吧……

　　「小簡……」

　　噫……！

　　「小簡……嗯……？」

　　偏偏這時候醒來……！

　　怎麼辦……快跑？還是……還是……！

　　「叔、叔叔……你醒了唷。」

　　啊……我應該跑掉的，可是身體往床舖踏出第一步，就這樣來到叔叔身邊了。

　　叔叔一臉睡意猶存向我招手。

　　「啊妳幹嘛穿衣服？」

　　「要、要上班呀。」

　　「還去上班喔，不用啦，叔叔養妳就好。」

　　「你又沒在工作……」

　　叔叔笑了笑，拍拍胸口叫我趴到他身上，隨後兩手扣住我的腰，用他乾乾臭臭的嘴吻了我。

　　「妳網咖那邊別去了，叔叔帶妳去玩，想賺錢就帶妳去給人做半套，一下子就能賺進妳一天的薪水。」

　　「不要啦那是不務正業吧……而且……嗯……你捨得看我被別人調戲嗎？」

　　腰際力道緩緩縮緊，叔叔抱緊我，溫柔地說道：

　　「當然捨不得，所以妳也別回去網咖啊。叔叔知道喔，妳跟那個老闆有一腿，對吧……」

　　他怎麼知道……？

　　啊，如果我纏著大萬的時候，有被他在網咖內的朋友看見，就說得通了。

　　「齁唷……」

　　聲音一轉，我甜甜地蹭了蹭他的鼻頭，細聲說：

　　「人家比較喜歡叔叔呀。」

　　「那就待在叔叔身邊，別去網咖。那傢伙上次揍我的仇還沒報，林北一定找人堵他！」

　　「嗯……別一早就那麼氣嘛。」

　　「答應叔叔，妳別回去那種人身邊。」

　　我故作思索，等了幾秒後才撒嬌地點點頭：

　　「小簡答應你，會一直陪在叔叔身邊唷……」

　　我虛情假意地親了叔叔，逗他逗到心花怒放。正苦惱該怎麼離開這裡時，他抓起床上的藥丸，自己吞了一顆，另一顆塞到我嘴前。

　　「吃下去，早上讓叔叔好好幹妳。下午帶妳出去玩，順便介紹叔叔的朋友給妳認識。」

　　這個……嗚……昨天似乎是吃了以後又過一陣子，才感覺到藥效，所以應該沒問題吧……？

　　畢竟都到這種時候了，臨時惹叔叔生疑不是明智之舉。於是我慢吞吞地張開雙唇，讓叔叔把藥丸推進嘴裡……含著口水咕嚕一聲吞下。

　　叔叔摸了摸我的頭。

　　「小簡真乖，下去幫叔叔吹。」

　　「嗯嗯……」

　　正要縮到叔叔股間，我突然想到要是他想拿相機就糟了……趕緊又趴到他身上，只不過前後對換，然後搖著屁股向叔叔三八一句：

　　「叔叔也幫人家吹嘛……我們一起。」

　　啪！

　　右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叔叔笑道：

　　「好！妳越色，叔叔就越喜歡妳。」

　　他慢悠悠地解開褲子，我卻心急如焚，就怕給他拖到藥效發作……陰莖被粗糙的掌心握起時，我也帶著嬌滴滴的呻吟埋入叔叔的股間。

　　這根挺立的陰莖……上頭還殘留我體內的氣味，是稀薄的污臭……還有乾掉的精液腥味。

　　這臭味……這腥味……

　　嘶……嘶嘶……

　　「嘿欸……」

　　……好棒。

　　腥腥臭臭的陰莖最棒了。

　　在我陶醉於叔叔股間的腥臭時，下體突然一暖，緊接著整根雞雞都被叔叔含進嘴裡……哈啊……！

　　「好舒服……叔叔。」

　　叔叔開始舔起雞雞，又拍了拍我的頭，示意要我也含住他……嗯……

　　「咕嗚……噗啾、噗、啾滋、啾滋……」

　　啊哈……精液的腥味都被人家吸進嘴裡，混著屁眼內的臭味一起變得濕潤、變得明顯了。

　　這根臭臭的雞雞……啾噗、啾滋、滋、滋噗……好吃……噗、噗啾……好好吃唷……

　　叔叔兩手鎖住我的腰，嘴裡力道忽強忽弱，很快就讓我完全勃起了，但沒有像手淫那樣一下就出來。

　　我想，可能是因為小玲的口交太爽了，相對之下叔叔就還好……

　　「嗚……嗚……嗚噗、噗啾、啾、啾、啾嗚……」

　　想叫幾聲卻只發出嗚嗚聲，只好專心吸叔叔的雞雞……

　　啊……不行太投入，不然就算是叔叔的口交，還是會先忍不住射精的……如果演變成肛交的話，就怕閒著的叔叔會想找相機……

　　忍耐……忍耐唷……小簡……

　　「滋、滋嚕、滋噗、滋噗……呼……呼噗、噗啾、滋啾……」

　　嘴好痠，稍微親親龜頭好了。

　　啊嗚……雞雞好舒服……噗啾噗啾地被吸著……嗯呼……！

　　冒汗了，就算是在冷氣房，緊貼在一塊的身體仍然冒出汗水……啊，不可以放鬆……

　　我打起精神再度展開吸吮，一手抓起叔叔的睪丸，一手握住根部輕輕捏揉。

　　叔叔的臭雞雞……啾噗、啾滋……哈啊……美味的臭雞雞……啾、啾滋、啾滋、啾嚕……現在全部都是小簡的味道了唷……

　　「啾噗、啾噗、啾呼……嘶……嘶……滋嚕、滋啾、啾……」

　　臭雞雞……臭雞雞……嘿欸……啾、啾滋、啾……叔叔的臭雞雞想射了嗎？小簡已經想射精了唷……嘶嘶……嘶……哈欸……！

　　腰際力道鬆開了，緊接著那力氣都轉移到我頭上。叔叔壓緊我的頭，雞雞開始往上頂……

　　「噗滋、噗滋、啾、噗啾、噗啾……」

　　啊哈哈……！人家的嘴嘴被當成屁眼那樣幹了呢……！

　　叔叔想射了吧……？想射的話就盡量射進來唷！射進人家的嘴嘴屁眼裡！

　　「噗啾、噗啾、咕啾、咕滋！」

　　動得這麼大力，一定是要射了齁……！要射了齁！

　　「啾噗、啾滋、啾滋、啾！」

　　叔叔的臭雞雞要射了對不對……！

　　臭雞雞的臭精液……給人家……要射好多好多給人家……！

　　「啾噗、啾噗……啾咕！」

　　嗚嘔……！

　　整、整根都往喉嚨塞過來了……！

　　精液……精液直接射到人家喉嚨裡面了……！

　　「……噗……噗嗚……嗚嘔噁！」

　　強烈的酸味從喉嚨湧出，我忍不住嘔吐，黃漿都迸出嘴巴與陰莖的接縫處了，叔叔仍壓緊我的頭……繼續用他噴精的陰莖頂向喉嚨。

　　「嗚噁……！嗚……！嘔噁！」

　　我又被迫吐了一次……頭暈暈的……這時腦袋上的束縛才消失，緊接著又是私處傳來的急湊快感。

　　啊……啊啊……！整個頭感覺都在漲熱，雞雞卻好爽……被吸得好爽……！

　　要射了……！小簡也要射了……！

　　嘿欸欸……！

　　啊……好爽……精液都被吸出來了呢……

　　可是……嗚……！

　　哈啊……！哈嗚……！

　　雞雞還在叔叔嘴裡……被他啾噗啾噗地吸吮著……！

　　好痠……嗚……好痠喔……！

　　「叔叔，不要了……會痛啦……！」

　　掙扎了好一會兒，都有點不舒服了，叔叔這才放過我……為免他反悔，我急忙轉過身子，省得他突然又吸起來。

　　我們在溫吞的舌吻中交換彼此的精液腥味，然後一起逸出滿足的嘆息。

　　「小簡……妳太棒了。」

　　「叔叔也是呀……」

　　這是最後一次了……叔叔。

　　你就好好惦記著人家留給你的滋味吧。

　　小簡我也會記得你這個壞蛋的。

　　奪走人家後庭處女的壞蛋……

　　「叔叔。」

　　「怎樣？」

　　「你的臉，臭臭，去洗一洗。還有身體。」

　　「剛剛還吸這麼勤，現在嫌臭喔？」

　　「去洗嘛！人家都洗香香給你抱了，你也要洗。」

　　「好啦……啊妳乖乖等喔，網咖那邊打個電話說不去了，以後都讓叔叔養妳。」

　　「好哦……」

　　我柔柔地望著叔叔，戳了戳下唇，在他熱熱的舌頭滑進來時抱住了他。

　　「啾、啾嚕、啾、啾、呼……叔叔……身體要洗乾淨唷，我們還要做很多很多快樂的事情呢……」

　　「哈哈，妳這小色女。叔叔馬上回來！」

　　「嗯嗯。」

　　叔叔樂不可支地跳下床、走進浴室，然後轉開蓮蓬頭──就是現在。

　　我趕緊把弄亂的衣服拉平、褲子穿好，抓起藥丸塞到褲子口袋，靜悄悄地走出房門。

　　嗚，身上有嘔吐物的味道，手跟腿也沾到一些……隨便擦一擦快走人。

　　浴室門沒關。

　　不要緊，別出聲就好了。

　　到客廳把手機和相機塞到包包裡，背著包包、抱起筆電，小心翼翼地打開鐵門……

　　「小簡！要不要過來跟叔叔一起洗？」

　　糟糕……！

　　在這個地方應聲，他會生疑的。算了我不管了，直接跑！

　　踩上涼鞋、輕輕關起鐵門，我就答答答地跑下樓。轉開大門，才往外跑沒幾步，二樓就傳來叔叔的呼喊聲。

　　「小簡！妳在哪！」

　　他該不會追出來吧……？

　　嗚，快跑！

　　巷子裡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活動，每個人看到我這身打扮都投以異樣目光。

　　沒想到都這種時候了，我還在意路人目光……

　　一口氣衝到巷口，我翻出手機撥給小玲，響了好幾聲都沒接。這邊巷子口彎來彎去的，沒辦法確認叔叔是否有追來，我只好繼續往街上跑。

　　不太妙，腦袋開始有點輕飄飄的……

　　小玲……妳快來啊！

　　「喂？小簡？我要到了，妳出來了嗎？」

　　「我、我在巷子外！在……呃……一個綠色招牌的早餐店。」

　　「好，妳……」

　　小玲話說到一半，身後突然傳來叔叔的喊叫聲：

　　「小簡！」

　　「嗚……！」

　　我嚇了一大跳，他竟然只穿四角褲就追出來……！

　　「妳回來！」

　　才不要……！

　　我怕得拔腿就跑，叔叔立刻追了過來。

　　他腳程沒有特別快，但我們之間距離從四間店漸漸縮到兩間店……天啊……天啊……！

　　「幹！妳還跑！小偷啊！」

　　媽的……旁邊那些人，看到女孩子被人追都不會幫忙是不是啦！

　　小玲……小玲……有了，是銀色轎車！

　　小玲車幾乎用飆的衝過來，快要和我接觸時才緊急煞車，這時叔叔已經追到剩一間店的距離了。

　　車一停下，副駕駛座就彈開，我驚慌失措地鑽進去；小玲整個身體往副駕駛座靠過來、把我人往車內壓，我完全進到車內的瞬間她就關上門。

　　門鎖喀地一聲鎖上，緊接著傳來拳頭敲打車窗的聲音。

　　啪！啪！

　　天啊……他會不會打破車窗拉開門把？

　　小玲回到駕駛座馬上就踩緊油門，車窗拍打聲又響了三、四下……終於被我們狠狠地甩進飛馳而過的晨間景色中。

　　「呼……！呼……！」

　　直到剛才為止仍緊張到不敢動的我，在拍窗聲消失後終於鬆了一大口氣……

　　我……不知道……被人兇狠地追著跑，還是頭一遭……

　　要是被他抓回去，可能會一怒之下把我弄成跟小莉一樣瘋瘋癲癲的……想到這裡，就害怕到四肢癱軟……

　　小玲飆了好一段路，大概是想讓我安心吧，確實我也因為距離拉長而放心不少。車子停在一間工廠圍牆外，她把我帶著的東西都放到後座去、替我繫好安全帶，然後吻了一下額頭。

　　「乖，沒事了。」

　　「……嗯。」

　　是這個吻的魔法呢，還是藥效發揮了……整個人變得輕飄飄，剛才的恐懼彷彿只是一時錯覺。

　　小玲的聲音進到耳裡就朦朧成好聽的旋律，有時聽得懂，有時只能放任它流過全身，引起一陣快樂的反應。

　　「我們先到我家吧。」

　　「好哦……」

　　「路上買杯咖啡好了。妳吃早餐了嗎？」

　　「好哦……」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過了一會兒，決定不再拋問題，默默發動車子。

　　一路上沒了談話聲，車身震動成了讓我亢奮的源頭。我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容易興奮，當下不知道。

　　從恍惚狀態漸漸恢復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置身陌生屋子裡。

　　米黃色壁紙包覆住的空間充滿日用品與小飾品，椅子放有枕頭和娃娃，桌子鋪著一張邊邊蕾絲化的米白桌巾，香香的，讓暖色客廳的生活感更上一層樓。

　　我有些昏沉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小玲就坐在斜對面，她正打開我從叔叔家帶來的電腦，一面檢視著那台數位相機。看到一半，她瞄向我這邊，做出無奈的嘆息。

　　「妳喔……唉。」

　　大概是看到昨晚拍的吧……

　　我像是挨怕受罰的孩子般，在心裡祈求小玲別氣昏頭。

　　「妳跟那男的是怎樣，砲友？」

　　「嗯……好像吧。」

　　畏首畏尾的好煩，又沒辦法理直氣壯大方承認……

　　「妳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是他對妳下藥？」

　　一瞬間好想說我是被逼的。

　　可是小玲一定會看穿我的謊言，到時我會完全失去她的信任。

　　我決定向她坦白。

　　「一開始是想有個經驗，後來是因為想做……」

　　「想做愛？」

　　「……嗯……」

　　「想做愛所以跟妳不認識的人做砲友？」

　　「……大概……吧……」

　　「既然妳是萬萬的女友，為什麼不找他做？是他還有障礙？」

　　「不是……！呃……」

　　「那就是妳自己淫亂。」

　　小玲目光冷了起來，我覺得好不甘心。因為她說得沒錯，根本無法反駁。

　　我喜歡被撫摸。似乎對象是不是男友都不重要了。

　　如果男友沒辦法隨時滿足過盛的情慾，我會受不了的。

　　因為這樣，我才跟那麼多男生……還有女生……跟他們發生關係。

　　「妳的事情晚點再談。這人電腦真的是……嘖！」

　　叔叔他們以虐待女生為樂的照片，都給小玲看個仔細了吧。

　　她的表情越來越不爽，看沒幾分鐘就啪地一聲蓋上電腦螢幕，怒氣沖沖地深思。

　　我悄悄地把口袋裡的藥丸放到桌上……引起她的注意後，膽怯地說道：

　　「這是昨晚跟今早，那個叔叔給我吃的藥。我想應該可以當證據吧，就把它拿來了。」

　　小玲只看藥丸一眼就冰冷地喃喃：

　　「所以妳在車上的反應就是這個，搖頭丸。」

　　「是叔叔硬要……」

　　「我知道。他們會用毒品控制女孩子，一旦產生依存，妳就很難離開他們。」

　　不太懂，也不想多問。

　　或許小玲沒有刻意冷漠的意思，但我總覺得她的態度讓我很受傷。

　　思考過後，她把筆電和相機都裝進包包裡，說還是交給警方處理較好。

　　「那這些藥呢？也是證據吧？」

　　小玲看了看，挑出兩顆藥丸裝進小塑膠袋內，一併放入包包。至於為何只挑兩顆……

　　「過來。」

　　我們進到跟客廳一樣暖洋洋色彩的房間，小玲甩了甩下巴示意我上床，然後快步走到房外倒了兩杯水回來。

　　彼此手中各捧一粒藥丸，多餘的都被扔到床頭檯燈旁。仰頭喝了口水的小玲聲音涼涼地說：

　　「陪我放鬆一下，下午我們就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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