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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罗天(1-6) - 9

[db:作者] 2025-06-21 12:20 5hhhhh 1040 ℃

              第五章(1)

  就在罗天突袭峨嵋当天,他已经悄悄渡过了民江,来到了号称南九省通衢的湖州府湖州府地处江汉要冲,交通便利,地方富饶,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一连数日,他好象被红尘里的繁华所迷,尽在赌场酒肆里游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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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日的清晨,「公子,钱已经筹齐了」西门恭敬的把一叠银票递了上来「多少?」「藏地本部一百二十万,地产实银运输不便,所以只有这么多,金沙帮陈长老收了四十万,峨嵋四十万……总共二百万……」

     「几天时间,难为诸葛长老了……」尽管手里握着的是富可抵国的巨款,他的神色却仍然波澜不惊「无幽,先师一生运筹帷幄,难尝一败,却在『赌力』门手下输了一阵,就凭这二百万,想赢了她,以前是断断不可能,可是……」

     他嘴角又泛起一丝森冷的微笑,「前门主新丧,这几天据我观察,新一代的门主虽然技艺无懈可击,可炼心之术却还显稚嫩,就让我去领会一下她天下第一的赌术吧……」

  赢了『赌力』门,就是唾手得到罗天一脉梦寐以求的情报网,而输了,就是失去罗天发展的根基,面对如此的关头,他的脸上依然一片云淡风清,连端茶的手也没有一丝波动……境心月- 既是罗天大法的筑基,也是他敢于在赌场上挑战『赌力』门的根基……

  穿过一扇窄门,恐怕不知底细的人作梦也想不到这个座落在深巷里的狭小地方就是号称天下第一赌场的「赌力」门,而周围那些面目平庸者手中一枚枚简陋的竹简其实是由天山铁竹所制,每一个都代表着一千两白银的筹码。

  一连十天,他每日静悄悄的来,然后赢光桌上所有客人的筹码,然后静静离开第十一天,刚推开那扇门,一个青衣小婢就迎了上来,「公子爷,我家小姐听说来了贵客,怕您在外堂不尽兴,请您移步到里间,可否赏光?」

  他点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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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一扇月亮门,里面确是别有一番洞天。

  翠竹环绕之下,流水潺潺,一弯小巧的游廊尽头,是一张翠绿色的宽大桌案,两个年青俏丽的婢女捧香侍立在两侧,中间是一挑颀长修丽的身影那女子身着一席墨色的长袍,脸上蒙着丝巾,只有一双如霜的纤纤玉手露在外面,目光流转却冷得如同寒冰「听说蔽处来了一位高手,小妹一时手痒,想要讨教一下,公子可愿意赏光?」

  她声音清脆却又冷得不待一丝的起伏。

  慢步走到座前,他才发现这女子身材很高,几乎与他相同,「求之不得,赌什么?」「主随客便……」尽管蒙着薄纱,可女子的自信仍然扑面而来。「好,爽快……」他微微一笑,「骰子,大小,同点赌注加倍……」「好……」女子慢慢坐了下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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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赌注已经堆成了小山,初升的朝阳已经西斜他看看眼前空空的钱囊,「蓉儿,解下来……」

  「是」一直默默侍立在他身后的雨蓉从颈上把『玉阴珠』解了下来放在筹码上,夕阳下,珠串反射着瑰丽的光芒「再加5万两……」

  「玉阴珠?」对面的女子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惊异,「看来小女子还是小看公子了……,蔽处现银也不够了,好,去把多情环拿来」

  「不错,果然童叟无欺。」看着对面那个毫不起眼的蓝布包袱,他笑着又一次拿起骰子「千金散尽换多情,留得世间薄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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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四周不知何时已经烧起红烛。

  他第一次在对面女子的眼光里看到了犹豫和疲倦。

  「再压十万两」他脸上的微笑好象刻在石头上,过了数个时辰,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奴婢是前天山掌门的独生女,戴雨蓉,武林人称『飞雪仙子』,今年19岁,十月前为公子临幸,」女孩儿微垂着头,却难掩颊上的一抹羞色,「奴婢算5万两。」

  「奴婢是落花宫少公主,沈摇花,19岁,八月前得公子雨露,也算5万两……」

  「跟十万两」对面女子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波动,「赌我自己——赌力门主,落花人独立,任纤纤……」

  起风了,风吹起了纤纤的发丝,也似乎吹乱了她的心,自从16岁练成『一片冰心在玉壶』,第一次冰心出现了裂痕「啶」骰子在瓷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可在纤纤的耳中,却仿佛一声惊雷……

  「你输了,任小姐……」

  「我需要你的赌力门,所以我不会毁了它,我要的是你的服从,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带着新败后的疲惫,纤纤茫然的看着对面那个平凡却又可怕的男子,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如同夜雨里迸发的闪电,击在她已现裂痕的心上,「是,绝对的服从」女孩儿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多了一分软弱,少了一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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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他舒适的靠在椅子上,决定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温暖的夜晚「任纤纤」

  「年纪?」

  「20岁。」

  「可曾嫁人?」

  「没有,」

  「可还是处子?」

  「是……」女孩儿的声音里多了一分羞意「知道这是什么?」他指指桌上的包袱「多情环和无情引」

  「来历?」

  「当年万花公主为取悦夫君,熔千年寒铁,混入幽寒淫蛇之血铸成多情环。

  而蛇筋为弦,焦桐为骨,制成了无情引「」既然你知道它的来历,那也知道无情引上所刻的字了?「

  「是」女孩儿垂下了头,幽幽叹了口气,「宝器名多情,银蛇护羞庭,墨墨如烟草,皎皎白玉坪,香浓花尚浅,雨骤露未停,可怜红湿处,泥泞怎堪行。」

  「好个如烟草,白玉坪,红湿处,任君行,」他猛一击掌,探身把那包裹打开,一架古朴典雅的古琴显露出来。手扶琴弦,他放肆的望着对面的女子,「纤纤可想体会这中间的滋味?」

  「但凭公子吩咐」纤纤又一次低下头,举手投足间已有了女性的娇羞「你几岁进赌力门?」

  「七岁」

  「何时开始修习冰心功?」

  「8岁」

  「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一片冰心到玉壶」

  「知道什么是玉壶春酿?」

  「是」女孩儿的声音已经低得恍若蚊鸣,「冰心碎,处子泪,多情环下春心沸,娇花媚,阴阳会,玉壶春酿引人醉……」

  「好,樽来」随着他一声吩咐,一只三耳古樽摆在了桌上,大胜之后心神舒畅,即使平日里谨言慎行的他举止间也有了几分狂意「此等佳酿不容错过,纤纤,如此良宵,清风作伴,明月相陪,可否让公子爷一赏玉壶,一品佳酿?」

  纤纤盈盈站起了身,红烛掩映下,身影苗曼「公子不想先看看纤纤的脸吗?」

  「想,但不是现在……」

  「公子可否移步到纤纤的闺房?」

  他微微哼了一声,「纤纤,你的话太多了,我的女人,嘴不是用来说话的…

  …摇花,蓉儿,去帮帮她「冰心功只是炼心的功夫,若论起武功,纤纤比起雨蓉二女可就天差地别了。

  只一瞬间,女孩儿的肩井穴已被扣住,长及脚下的披风就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窄袖夹衣和下身的百褶湘妃裙「妹子得罪了」随着一声娇笑,摇花把女孩儿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在她膝弯处轻轻一点,女孩就软软跪了下来。

  「治闺阁如治军,赏罚分明是首要,」他慢慢抚弄着琴弦,「你虽是初犯,也不能通融。」

  「摇花,掌责二十」

  「是」摇花左右一看,就把桌旁的一条春凳搬了过来,「慢着,」他摇摇手,「这责罚也有责罚的规矩,蓉儿,你先作给纤纤看看……」

  「是」雨蓉不敢耽搁,屈身跪在了长凳上,把俏臀高高耸了起来,「请公子责罚」

  「去,照着作……」

  纤纤惊吓之下,被摇花半搀半拉的,也跪在了凳上。

  「说」他一声断喝「嗯,」女孩儿吓得一颤,「请公子责罚……」话音刚落,摇花的小手已经重重的落在女孩儿挺起的臀上从凳子上从新站起来的女孩,一双秀眸中已经噙满了泪花,再也不见当初一丝一毫的高傲,柔顺的随着雨蓉跪在他面前,「谢谢公子责罚,奴婢知错了」

  「起来吧」他轻轻敲敲面前的古樽,「爷还等着玉壶春酿呢……」

  他没有催促女孩儿,长夜才刚刚开始,他有足够的耐心纤纤半跪在他前面宽大的赌桌上,垂着头,往日里骄傲的常胜战场,现在却成了自己献媚的祭台,「认赌服输,」这是一进赌门师傅就教导自己的话,既然赌输了百万资财,更输掉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女孩儿轻轻叹息了一声,小手摸索着解开了裙带。湘妃裙下,是浅绿色的散角裙裤,素色的罗袜,翠色的秀鞋,裹着两弯小巧玲珑的莲瓣。

  「纤纤云罗弱质,未经风雨,请公子怜惜……」话音一落,女孩儿仿佛下了最后的决心,双手一分,细绸的亵裤斯拉一声轻响,被扯成两半,而少女二十年重重环护的秘地,就展现在星光烛火之下,展现在他的面前……

  女孩儿身形娥娜颀长,没想到下体却是惊人的丰腴,由于霜股紧闭,更挤得耻丘坟起,烛光下,女孩儿的羞部仿佛涂了一层银脂,细腻如玉,而奇异的是,那柔柔的绒草分布得极低,全在玉腿和娇躯相会的三角处,而大部分的羞部光洁如瓷,月色下,果然形如一只美丽的玉壶。

  「好个玉壶生烟」他赞叹一声,一只手已经托住了女孩儿的小腿「啊」事已至此,纤纤也唯有强忍羞意,任他摆布,把两条雪腿左右分了开来。

  此时的少女,团坐在宽大的桌子上,双手握着自己双脚的脚踝,把股间的旖旎风光都呈现在他的面前。从上身看,纤纤云髻高挽,脸蒙秀障,合体的月白春衫,演然如扬州三月郊外踏青的仕女,而女孩儿的下体,却是一缕未挂,只余下一双秀鞋,这让人血脉愤张的对比却不能让他的呼吸显出一丝的变化。

  他的手指慢慢的揉弄着女孩儿的羞草,欣赏着自己指下女孩儿动人的喘息,触手处一片纷腻,却没有寻常女子的温热,反而带着几分凉意。烛光下,女孩儿的股间一片粉红,花瓣紧合,只余下一条细缝,微微翕动……

  练成冰心功的女子,动情极其不易,此时的纤纤,虽然羞愤交加,灵台却还没有失守。

  「柴门小扣久不开,多情环下印云台,」他曼声吟诵着,一手把古樽已经放到了纤纤的股间,而另一只手从「无情引」的下面,掏出了一枚漆黑色的园环纤纤闭上了眼,可是那最敏感处还是把那羞人的一切告诉了她那园环代着一股奇异的凉意,被顺着女孩儿的情缝浅浅的塞了进来,凉意蓦的褪去,

     猝不及仿间,那园环又变得滚烫,一股热浪好象炙烤着女孩儿秘处的嫩肉「嗯」娇喘刚起,一股奇寒的冷气又从环中迸发出来冷热交替的冲击下,纤纤再也顾不得矜持,大声呻吟起来而女孩儿没法看见的,是自己原本紧闭的羞瓣已经完全敞开.

     而尽头处那粉酥晶莹的琥珀也颤颤的露出头来园环突然裂开,好象一头小龙猛地张开了嘴,那仿佛锯齿般的牙齿贪婪的咬住了女孩儿初现的情豆仿佛一道闪电劈中了女孩的花心,先是难言的羞痛,然后是痒,然后是身体最深处的躁动……

  纤纤猛的挺直了身子,却发现自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没有办法挪动一丝一毫耳边传来了无情引的琴声,而秘处咬住自己最敏感处的多情环,居然开始随着琴声舞蹈没有办法扭动,更没有办法用手来安慰自己,女孩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忘情的呻吟。

  原本细仅一线的情缝已经张得如同怒放的花瓣,连内壁那柔嫩的红脂都清晰地反射着水光,随着女孩儿一声曼长的娇泣,一股浓浆从花溪深处沽沽涌出,粘连纠缠在羞瓣上,越积越多,终于一滴一滴落在女孩儿股间的古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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