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怎麼用腿？」

　　藍渙先是讓江澄平躺在床榻上，從一旁的抽屜裡拿了一小缽白瓷器皿，打開上蓋，裡頭裝著乳白脂膏，那脂膏散發著淡淡桂花香氣，他挖了些許抹在江澄腿根和會陰處，又挖了些均勻地抹在自己的男根上，然後把江澄的兩腳併攏靠在自己身前，他兩腳左右岔開，讓硬的發疼的性器穿過江澄腿縫，緩慢地摩擦著江澄也充血挺起的粉色肉莖道：「腿，夾好。」

　　「啊？」

　　江澄還來不做什麼反應，那大得嚇人的東西就開始加速、來回在他的兩腿間聳動、摩擦他的性器。

　　那是什麼感覺？

　　雙腿間、性器上摩擦的地方灼熱發燙，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匯集，體內某處難以言喻說不出口的搔癢感，他只能攢緊被褥，咬緊牙根急促喘息，臀部上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終是撞開了他緊閉的唇齒，一聲聲難以抑制的哼吟從喉嚨深處溢出，伴隨著藍曦臣的囊袋規律拍打在他的穴口皺褶上，讓粉嫩的菊穴不禁歙張，那處空虛地想要什麼東西深入安撫。

　　「腳……夾緊、再夾緊些！晚吟，夾好！」

　　江澄逐漸拔高的呻吟，藍曦澄加快的抽動的速度，就在迸發的前一刻，他將陽物自雙腿抽離，一股股濃濁腥白噴灑在粉紅的穴口上。

　　這時的江澄卻氣極了，他曲起雙腳蹬向藍曦臣的胸膛，氣他戛然而止，氣他沒讓自己高潮綻放煙花，媚紅的眼角怒意顯露，再用力一蹬，翻身想要逃走卻被一把抓住了腳腕拖了回來。

　　藍曦臣掐著他的腰托高了他的臀，看著那歙闢的菊穴將白濁一點一點吃下，抽了口氣後難以自制地低下頭一點一點貼近，近距離欣賞粉嫩的小嘴貪婪地啐下自己的精華，而後，他緩緩張了口，貼了上去，讓舌頭挺進了那裏，那個他在空虛夜裡想念的軟嫩之處。

　　江澄瞪大眼，慌了，他看著埋在他腿間的人，英挺的鼻樑，圓潤的鼻尖頂著他的卵囊，那人的舌頭蜷縮繃緊出力，模仿性器戳刺，甚至在裏頭捲起刮搔他的內壁，「啊！藍、不……別！我……」

　　他被激的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扭著腰想要逃離藍曦臣的嘴下，可是那舌頭卻讓他舒爽到全身無力，本是要逃離扭腰卻被解讀成索討更多的暗示，他又開始感覺到緊繃的灼熱，男根連接身體的深處又開始發癢難耐，一手揪緊了床榻，另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開始撫慰，他的呻吟從一開始的壓抑悶哼，逐漸鬆開了唇齒一聲比一聲高昂。

　　「啊！昂！渙……渙、渙哥哥！」

　　藍曦臣聽見了江澄嘴裡說出不同以往的稱呼，驟然停下嘴上動作且退開，讓江澄帶著怒意、鼻音甚重地道：「別停呀！讓我……讓我、渙哥哥，給我！啊！」

　　噗滋一聲，兩指併攏捅入來回抽插，配合江澄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加快了速度，插入第三指，一下一下捅到不能再進去的深度、回勾抽出、最後猛力一戳！

　　「啊——！」

　　頓時江澄全身肌肉繃緊而抽搐震顫，後穴也用力地絞住了藍渙的手，一股一股濁白噴射而出撒在自己身上，霎時一股淡雅蓮香挾帶腥甜充斥在寒室中。

　　高潮沖刷他的大腦，讓他無法思考，眼神無法聚焦看清任何事物，只能大口大口換氣，儘快將體內洶湧的情潮快感平靜下來，但是高潮後的空虛感襲來，他急需要被擁抱、被安撫、被親吻，「抱我……藍渙……」

　　藍曦臣側身躺在他身旁，將他攏入懷，盡其所能給予肢體的撫慰，指腹描繪脊椎線條，在腰眼窩的凹陷處揉壓按摩，「晚吟，江澄，留在我身邊，我傾其所有教授你法術，助你成為半神，與我共修，伴我此生，可好？」

　　一會兒，沒等到江澄的回應，低頭一看，原來江澄的在他的安撫下早已沉睡。

　　藍曦臣靜下心感受江澄沉穩的呼吸，強而有力的心跳，不管兩人身上皆是薄汗地摟緊了江澄，滿足一笑。

　　江澄就有如沙漠中的綠洲，沒了綠洲，他的身體、心靈就會逐漸乾枯死去，這片小小的綠洲，解了他的渴，讓他生平第一次出現了佔有的慾望，他要將這片綠洲占為己有。

　　＊＊＊＊

　　翌日，藍曦臣看著在懷裡又變回貓的江澄，低低嘆了口氣，寵溺地輕撓牠的耳根，貓耳抖了抖，以為是什麼小蟲子打擾牠的睡眠，但是那東西又來撓牠的耳根，便翻了身，露出柔軟的肚子，兩隻前腳伸得直挺挺後掩蓋了耳朵。

　　他覺得晚吟的小動作很可愛，無聲地笑了笑，不撓耳根改撓牠的軟肚皮。

　　「喵！」

　　晚吟一個翻身跳起後生氣地豎起背毛，睜大眼睛左顧右盼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打擾她的美夢！牠發現自己沒法說人話，又只能喵喵喵後一愣。

　　嗯？我又變回貓了？！

　　呀！！

　　然後，又是一隻暴躁的貓咪開始抓那張前不久才換好的床榻。

　　「晚吟，」這次藍曦臣有經驗了，不用等貓抓爛床榻、精疲力盡，他看好晚吟的動作，抓準角度一把從腋下攬起、一把托住屁股，輕輕鬆鬆將牠抱在懷裡，淚汪汪的貓眼，憋屈的表情，「我說好會陪你找出能夠穩定化人的方法，就會陪你，信我。」

　　可是你在看的那一本呢？

　　晚吟歪了頭疑惑地看著藍曦臣。

　　說也奇怪，此刻的藍曦臣竟可以讀到牠的心識，他還來不及多想，就直接回答了江澄的問題。

　　「那本書裡頭都是投機取巧的方法，不好，恐會傷及你體內靈丹，有我帶著你修練，你一定可以早日真正擁有人的樣貌。」

　　要多久？

　　「以你的慧根，一、二十年差不多。」

　　一、二十年？我還要一、二十年才能復仇？

　　「復仇？你要復什麼仇？」

　　啊！江澄摀住自己的嘴巴，糟糕，怎麼讓他讀到我的心識？

　　「回答我。」

　　江澄閃避藍曦臣凌厲的視線，牠瞄了瞄一眼緊閉的窗戶，想著要怎麼逃。

　　藍曦臣還不懂牠的小動作？便大手一揮，在門窗上下了禁制，江澄張大了嘴，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厲害，牠用眼角餘光看見那人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那陰鷙的表情讓牠想到在那天把牠肏暈的藍曦臣，渾身顫抖，一步一步往後退，躲進了被子裡，只留的貓屁股和尾巴蜷縮在腿間，仔細看還會看到貓屁股在瑟瑟發抖。

　　該死！他又沒能控制好情緒，幾次深呼吸後，恢復了以往的溫和語調，他兩手伸進被子裡將晚吟抱了出來，一開始手裡的貓還在瘋狂扭動，直到一人一貓對視後，貓才逐漸靜了下來，但是牠仍躲避著藍曦臣的眼睛。

　　「晚吟，或許我能幫你。」

　　我才不要人幫我！

　　江澄伸出爪子一揮，藍曦臣因疼痛而反射性放了手，就看見那隻笨貓往窗戶衝，壓根忘了門戶皆已下了禁制。

　　咚地一聲，江澄被禁制反彈到牆上後落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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