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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A】秘偶大师,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4790 ℃

他颤抖着试图从他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试了三次才成功,然后再费了同样多的力气才把烟点燃,开始默默地狠狠地一口口地抽,直到香烟几乎烧到过滤嘴才停下来,把烟屁股丢在地上踩灭。

“抱歉我失态了……年纪大了,我已经很少会这么投入地回忆了。”被这根香烟平复下来的厂长抹了把脸,苦笑,“当然,碰到她肚皮上的‘伤口’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只是一副几乎可以乱真的彩绘加上人造血浆构成的效果了了,但是我已经刹不住车了……我只是掰开她的腿插她,一直插……我忘记那次我和她做了多长时间了,我只知道我一直狠狠地干她,而她就像是一具尚存温热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微微地哼……我射了好多在她身体里,我知道那时候我俩的下身都是红的了……射完之后,我趴在她身上,流着眼泪亲她的长脖子和脸蛋,说翎姬我爱死了你了……她还是没说话,但是我知道她也哭了,因为我亲到了她的眼泪……”

“唉!”这次,是学姐和Jas同时发出的叹息声。

我当然知道她俩为什么叹息,因为上次我听到这里时也叹气了。

“看,你们都是明白人,除了我之外。”厂长终于也叹了口气,“我就是这样后知后觉的,甚至到和她同居之后两个月都是。平常我还是叫她血姐,我们也并不是不能正常的做爱,只是,总不如我和扮成‘尸体’的她来得尽兴。她倒也没所谓,只是后来问我能不能在我变成尸体时喊她阿血。她前后说了三次,我都答应了,但是到了高潮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叫她翎姬,而第三次的时候,她终于爆发了……”

他说着,眼神畏缩了一下,身体打了个激灵,“说真的,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这么生气,她几乎是把我从她身上掀翻下去的,然后她就冲到她的柜子前面,开始乒乒乓乓地砸那些人偶,顺手之间,连她梳妆台上她最喜欢的那面梳妆镜都打碎了,然后,她抓向桌子上的那把水果刀……那时候我的反应快了她一步,抢先把那把刀抓在了手里,而她也没和我抢,只是掉头就往阳台冲……那时候的阳台都是开放式的,几乎一纵身就能跳下去的那种……我终究是把她从后面抱住了,但是由于紧张,我一直抓着刀子,所以那把水果刀的刀刃就在她左大腿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说着,厂长摇摇晃晃地起身,指着玻璃柜子里那个被几头灰色长爪的僵尸或者饿鬼抽肠的女人身体。

那女人的左大腿根部,还分明能看到一道深深的刀疤痕迹。

“可我当时什么都顾不上,甚至连弄伤了她也顾不上,只是从后面紧紧地搂着她,对她说血姐,不是,阿血,我错了,对不起。那个时候她的身体还是冰凉的,并不是每次她装成尸体是刻意用冰水擦身的那种凉,而是真正的冰冷甚至僵硬的,而我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从后面紧紧搂着这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贴着她的身体,直到她变得没那么僵硬也没那么冷,直到她开始反过手勾住我的脖子,流着眼泪亲我的嘴。我问她阿血你还生气吗?她说还是有一点儿但是好多了,然后我就问她……我就……问她……你怎么才能一点气都不生……她就说,她就说……”

这个可怜的男人终于说不下去了,把脸埋在手里。

“她想让你给她念一遍你给她写的诗,可是你根本念不出来,是不是?”

学姐平静地问,而他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哼声。

(六)后半段

关于厂长,也就是揭力拉先生,和这个被叫做阿血的女人的后半段故事,他讲得断断续续的。

很简单,也不大简单。

那天自然是不欢而散,不过这个烈性女人却没有因为这个真的去寻短见。反而,出乎男人的意料,在那件事后的第三天晚上,闷闷地躲在宿舍里发呆的他听到了宿舍的电话响,同寝室的人接起来,听说是找他的,就一边说着小拉拉你的电话,一边干脆地把宿舍门锁上避免他扯着电话线逃出去。

他只喂了一声,那边的阿血就说,“你在就好,我就在你楼下,十分钟之内就上来,你在你床上等我,脱了裤子一动也不许动。还有,你同寝室的别人也一样,少一个人,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个充满威胁甚至挑衅的电话来得太突然,声音也太大,自然没有逃过他的那些室友的耳朵,因此,在一阵此起彼伏的“谁怕谁,给嫂子(弟妹)看看咱们小拉拉的雄风”声音里,平常就有点软弱的他被那群损友干干脆脆地扒了裤子拿袜子塞住嘴,用一个人死屌朝天的姿势绑在了原本不属于他的上铺床上,然后,那群祸坯居然也都学他的样子,各自竖着大小不一的鸡巴平躺在各自的蚊帐里,留着门,把灯关了。

然后,是高跟鞋的声音,然后是抽鼻子的声音,然后是锁门的声音。

摸黑进来的那个女人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爬上了那个可怜的男生所在的上铺,用他们第一次交合的姿势胯坐在他身上就开始放肆地动也开始放肆地叫床。

那张上下铺的铁床就在那女人的起伏里吱吱呀呀地摇,摇得快散架了。

他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时候,她伏下身,掏出了堵在他嘴里的袜子。

那时候他张大了嘴想叫她一声阿血的,但是还没等叫出来,她就用另一块有着淡淡香气也混着一点点血腥味的手帕把他的嘴又堵上了。

“想听你再叫我一次的,但是很怕你又叫错了,所以干脆不听了。”她说这话时是伏下身的,像他第一次畅快地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一样把他的脸埋在她高挺的奶子中间,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他听清楚。

她说,虽然那首情诗不是他写的,但是她还是愿意把它写在记忆里。她知道他有点喜欢那个大姐姐一样的血姐,也知道他真正爱的是那个一动都不会动的冰娃娃翎姬,但是至少今天晚上,她希望用一个活人的身份和他做一次,不是死的翎姬,但也不是他的血姐,而是那个想要被他宠,被他温暖,被他抱一次的阿血。她说她还有个奢望,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哪怕不爱她,也能永远把她记在心里,就像她闭着眼也能循着气味在一群男生里找到他一样……

她离开的时候,他还是被绑在床上,泪流满面。直到他那些听着摇床声和叫床声纷纷用万子千孙给五姑娘们涂过洗面奶的兄弟们一觉醒来之后恢复记忆之后,他才被解开来。

他甚至连裤子都没提起来,就开始发疯一样的打电话,也发疯一样地去找她。

可她却已经彻底从他生命里消失了,连同她在尸生恋上的账号,还有她卖给他的那个切腹的翎姬玩偶一起,留下的,只有他当时买那个人偶花的钱,还有那块她用来堵着他嘴的,沾着他的童男精液和她的处女血的手帕。

当然,他忘不了她了,所以他开始学制造娃娃的技术,从最简陋甚至可以说如同鬼魅的充气娃娃开始,到各种各样的硅胶材质的真人娃娃。

赚钱是水到渠成的

“好像一场梦,是不是?”沉默了好半天,厂长缓缓地对我们说,“其实如果真的是人生里的一场美梦就好了,可惜……来吧,和我看看这场梦的后半部分吧。”他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用大拇指的指肚在那个近乎透明的琉璃手柄按下去。

(七)阴阳道

“等一下。”在他的手指缓缓地压上去,即将触到那个精致的指纹锁时,Jas忽然把他叫住了,“厂长先生,这个故事有点超乎我预料的长,所以我可能没时间再听下半段了,知道吗?我听得太认真,差点儿忘了已经和那位合伙人大小姐约了午饭的,而且她现在应该开车来接我了。为了避免她的疯狂的冰恋想法死灰复燃,我想我不应该在这个关键时刻放她鸽子,所以虽然舍不得,可我现在该告辞了。”

她说着就站起来,背对着我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曼妙的小麦色腰肢,然后随手把什么东西向我的方向抛过来。

很准,仿佛她脑后长了眼睛一样。

我伸手接住,是她那台新买的奔驰的车钥匙。

那女人却已经自顾自走远,而厂长脸上最后那点犹豫也不见了。

“情商爆表,而且能管得住自己好奇心。”我在心里暗暗佩服了这个我越来越看不懂的家伙一下。

是啊,到现在为止厂长的故事几乎还没有涉及到冰娃娃的真正秘密,而作为和那位死缠烂打的大小姐熟识的Jas显然是不会被厂长真正信任的。

让我同样好奇的是这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萍水相逢的李天然同学,不过这个好奇没有持续太久。

在看着Jas的背影消失之后,厂长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把大拇指结结实实地按在状如钻石的指纹锁上。

那个装着被叫做“阴阳道-地狱变”的等身玩偶,或者说阿血尸体的水晶柜子并没有动,反而是她左边那一竖排装着各种各样死法的翎姬小手办的柜子向后旋开,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走道。

外面灯光明亮,里面却是一片黑漆漆的,果然是阴阳道。

“新任群主,请进。”

厂长说着,在通道旁边侧过身体,打了个彬彬有礼的“请进”手势。

而学姐却把眉头皱起来了。

(八)老熟人

“你是悬壶济世群的阿拉?老铁的那个好哥们?”想了半天之后,她才开口。

“拜托,群主大人,小远的追思会上明明咱们见过,一起喝过酒唱过K,后来去有间孤儿院那次,我还拿了好多布娃娃和变形金刚去。”厂长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不是你的保密工作作得太好,要不就是我的辨识度太低了。我可是从看你第一眼就觉得眼熟,然后你摘口罩抽烟时,我就彻底认出你了。虽然接触不太多,但我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否则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的黑历史,精通心理学的复合型人才。”他重重地说了最后五个字,我知道这是学姐曾经在群里被前任群主远航姐取的绰号。

同时我也听出了厂长话里的抱怨: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抱歉可能那两次我精神都不太集中,我一向对人的长相不太关心的。”学姐显然被这个意想不到的尴尬场面搞得有些局促,她的脸都有些红了。

“安啦,厂长同志,自信点,你的辨识度应该不低的,毕竟有人黑着灯都能隔着蚊帐找到你。”我起身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有意无意地用胸脯蹭了蹭他的上臂。

扎他一下,再给口豆腐,反正我无所谓,总比这样看着学姐脚趾抠地强。

果然,这男人苦涩地笑了下,然后拍了拍我这个差不多被他视作“情儿”的女人的屁股。

而我就顺着他这一拍的势头,拉着学姐走进那条通道去。

“阿凌,照顾好我们群主,你知道的,里面的场面有点儿刺激。”

他说着,跟在我们身后走进来。

门在他身后重新关闭,这个几乎漆黑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几点摇摇欲坠的蜡烛灯头火,恍恍惚惚地映照着这间几乎可以用逼仄形容的小小暗室。

“坐,你俩挤一下。”他指了指正对着我们的那个我俩曾经一起坐过的小沙发,上次是他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他身上,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这里黑,不过一会眼睛适应了就能看清楚了。”他略显局促地说,然后马上就补了一句,“其实你这个心理学家应该比我清楚的。”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所以学姐没说话,自顾自地坐进了沙发去。

当我侧身把半个屁股搁在那沙发的扶手上时,我听到了学姐低低的惊呼声。

当然,我上次也叫了,而且更大声。

没谁可以在看到面前的场景时不叫的。

那是一个几乎和阿血的“阴阳道-地狱变”等高的水晶柜子,看位置,似乎只是背靠背的和那个被饿鬼抽肠而食的阿血被一堵墙隔开而已。

也是,厂长说过,那是阿血要一直守护的东西。

柜子里两个年轻的赤裸身体,男生从后面抱着女生,几乎和她紧紧贴合着,就像厂长叙述里他和阿血在阳台上的姿势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女生的屁股稍微翘起来一点,而男生的一条腿从外面勾住了女生的大腿,屁股向前顶,把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部位遮住了。

“认识一下,我儿子念之,我和阿血的。”厂长站在我身后,叹了口气,“仔细看,他和我蛮像的,头顶都有两个旋儿……这样的孩子都内秀,但是脾气也倔。”

(九)以后的事

知道现在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宅男喜欢买娃娃睡娃娃甚至和娃娃结婚了吗?

因为她们平时总是安安静静的,却受益于高科技,在需要叫床的时候可以叫床,甚至穴和舌头在需要动的时候又可以比真正的女人还狂野;因为她们不会要求男人给她们买礼物,却又会喜欢他们给她们买的一切;因为她们不会歇斯底里地发脾气,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甚至一哭二闹三上吊;因为她们几乎可以配合主人的一切性癖,哪怕是各种轻口味重口味的冰恋。

这些都是原因,但更主要的一点,娃娃在被内射之后是不会生出小娃娃来的,更不用说被逼着按着新国策生一二三胎。

阿血前辈cos冰娃娃的本事当然比我专业得多,不但不动,还会加上人体彩绘和物理降温,可是她终究还是会怀孕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大概那天那个因为背不出情诗的男生从她身边逃掉之后,烈性如她,还是会自杀的。

毕竟,没有那个人会容忍爱人爱上自己的人偶模型的。不管这在一些书籍里被曲解为“皮科马里翁效应”还是在某本武侠小说里这被隐晦地称为“爱上了自己的小妹子”,都一样。

其实那高个子女人甚至一直赤裸裸地站在阳台上,目送她生命里唯一的那个男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准备在那个背影彻底消失时就纵身一跃肝脑涂地的。但是她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的恶心打败了。

她不得不冲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吐到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吐完之后她清醒了些,也想起似乎这次好朋友来晚了很多,所以她终于费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去拿了她前几天以被不时之需买的验孕棒,然后冲干净马桶,坐在上面挤出一小泡尿,用小塑料杯子接了一些。

看到上面那个十字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去死了。

当然,她也不会告诉他,只是去宿舍里和他打了一场应该能让他记住自己的分手炮之后就带着自己简单的一点行李从她和他曾经共同所在的城市彻底消失掉。

一路踉跄,一路南下。

没人知道她这样一个单亲妈妈吃过多少苦。

只是她还是一直在做玩偶,各种各样的玩偶,做,然后也卖。

一点点的,从颠沛到稳定,从捉襟见肘到温饱不愁到不虞匮乏。

那是个儿子,和他有些像,她给他取名叫念之,闲来就做各种各样的男娃娃女娃娃给他玩,当他的同伴。

念斯就这样被娃娃们陪着一点点长大。成绩优秀,大多数的时候彬彬有礼,甚至有点胆小,但骨子里却很热情,或者说是有一丝疯狂,像他爸爸,其实也像她。

当然老实人也会发脾气,念斯这样的老实孩子也会,而且发起脾气时和她妈妈一样。

言传身教,耳濡目染,或者说一样学样。没办法,她一个女人带孩子不容易,压力大的时候难免有时候控制不住。

而似乎老天眷顾,她老得并不快。以至于她在第一次开车去临城看她那个考上了名校的物理专业的儿子时,儿子身边那个巧笑倩兮的精致姑娘还偷偷撅着嘴问念斯她真的不是你姐。

念斯就只是羞赧地笑,扶了扶眼镜。

说实话她不大喜欢儿子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倒不是传统意义上婆婆对儿媳妇的天然敌意,因为这对都还年轻的他们还说还太早。只是,她觉得那女孩的有点做作,较之年轻时候的自己还多了点颐指气使的骄气,因此,他觉得未经人事的儿子在她身边可能会不快乐。

知子莫若母,何况是她这个二十年来既当爹又当妈的。

但看着儿子的笑脸她犹豫了,毕竟这只是她的直觉,而且,儿子大了,总不可能一辈子和娃娃过。

但马上,她就因为这犹豫后悔了,而且是后悔到骨子里那种。

因为她低估了那女孩子在发脾气时候的毒舌,更低估了念斯在被刺激之后的疯狂。

在那个雨夜里,她跑到所在的那间宾馆里,看着那具打扮成某个她不认识的动漫人物,光着屁股穿着长丝袜瘫在床上的女孩尸体和旁边手足无措的儿子。

“妈妈,我什么都没做……开始我们很好的……她骂我废物的时候我就生气了,然后抱着她的头一直……一直……我以为她喜欢的,我以为她喜欢的……”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才看清了女孩湿淋淋肿胀的阴户和里里外外的那些残精和下面淋漓的尿,也看清了女孩那被扭成一个常人不可能达到的角度的脖子。

其实人的脖子很脆弱的,过于兴奋的时候,手一抖,其实可能只是咔嚓一下的事情而已。

或许是幸运,或许是不幸,原来那女孩并不是儿子的同学,而是他在群里认识的一个喜欢cos的姑娘,他喜欢她,答应带她回家看他收藏的娃娃,但直到他们今天第一次上床,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叫她“小玲子”。

她没等念斯说完,就一记手刀把他打昏了。

阿血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做完后面的那些事,甚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些其实根本没有意义的事,就仿佛战场上,一个战士试图把他已经被扎成两截却还没断气的同袍的身体拼起来,觉得这样他就又能生龙活虎地和自己在星星下面吹牛打屁了一样。

或许,这只是做母亲的对儿子的最简单的保护。

当然,毫无意义的那种。

——把儿子送回家,给他服下足够他昏睡一天的安眠药。

——回程的时候顺便拿来手锯,随手的刀具,塑料布、纱布、透明胶和一整套整理箱。

——一路上,她还翻看了那女孩的聊天记录,学着她的口气在QQ群里说话,说自己和朋友约会回来了,后面几天要出去远行一次。也是在这时候,她才知道从这女孩别的Cos群里知道她其实是个所谓的“福利姬”,一般如果做有尺度的约拍或者更亲密的举动是要收钱的。

——而她和念之出来真的是没收钱,她应该是真的有点喜欢这个理科男生的。而且,她似乎还在准备考研究生,而学业出众的念斯甚至还在给她补课。看完他们的聊天记录,她用那个账号给儿子发短信,说抱歉今天为了助性让他喝了不可名状的一些药,后来看到他太可怕,抱着一个和她脸孔一样的娃娃拼命开始插,就吓跑了。

——她其实也看到了这女孩别的QQ号,但是她不敢登录,所以她没办法知道她的同学和家庭的信息,不过,也算了。

那个时候她没想太多后面的事情,只是想尽量争取点时间再从长计议。她知道她儿子已经毁了,她也没有让他脱罪的想法,但是,她不希望儿子受太多苦,这么多年她自己吃再多苦都不忍心让儿子吃苦的,何况最后这几天。

哪怕是给他一个谎言编织的梦,然后让他在这个梦里一睡不醒也好。

想这些的时候她没有犹豫,在房间里粘好了塑料布,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那个叫“小玲子”的女孩,然后抓起电锯。

庖丁解牛,总是比一般人要容易些的。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娃娃,很熟悉人体的结构,比如每一个脏器和每一个关节,它们和身体是如何连接的,又该如何被拆下来。

当然拆下来是为了再重新组装上,先化整为零运出去,然后才能到她的地下工作室里重新化零为整。

还要填充,还要防腐,还要化妆,把真人的尸体做成冰娃娃哪有这么容易。

这比让那些贪图她身体的男人变成不会动的饿鬼模型,再拿走他们的钱复杂多了。

念之醒来的时候,她没多说话,让他自己看手机,然后在让他自己看那个冰娃娃。

儿子的表情懵懵懂懂的,她不忍心看,转过头偷偷擦眼泪。

儿子似乎还是不信,说妈我当时真的在和这个娃娃做爱吗?

她说是的,你是个大人了,愿意的话,可以自己试试。

然后她就走出去,等了好久,从中午等到日落,儿子都没出来。

她的心开始抽紧,于是她惊慌失措地跑回地下室去。

那个时候,阿血眼里的念之和小玲子就已经差不多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了,只是念之的头上严严实实地匝了一个塑料袋。

他俩的身边还有念之留下的一张纸,上面只是一行简单的字:

“妈妈,我还是记不清当时我干了什么,头好疼,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如果这是梦,我希望快点醒过来,如果这不是梦,那要么是我错手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要么我当时真的是在和这个娃娃做爱。可是,不管她是真的小玲子,还是娃娃,我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当时我的确是在和她做爱。

所以妈妈,行行好,请把我也变成娃娃吧,但是,请让我们在一起。”

(十)最后的事

“阿血对我说,她一辈子里,从没有像那个时候那样想我,或者说,想有一个男人能在她身边帮她撑一下。”厂长的声音里满是唏嘘,“还好她有一群神通广大的朋友,也是她的顾客,其中还有个同样和她一样爱好,喜欢血和肠子的。她没有告诉我那群人是谁,但是她说那群人帮她做了几件事。”

“那些朋友帮她做的第一件事是联系到了小玲子的父母,告诉他们他们的女儿和我儿子恋爱之后一起去野外极限穿越然后失踪了,也很有可能是一起殉情了,然后给了那对把姐姐当虫养却把弟弟当龙养的父母一笔可观的钱。妈的,阿血和我说她看到了那对夫妇想笑还要装哭的样子,觉得很恶心,说着说着,她还真就在我身边吐了。”厂长说着,叹了口气,“是的,我们见面了,刚才的那些事情都是阿血亲口告诉我的。嗯,我叫她阿血了,这次没有叫错,我在很多娃娃身上射的时候都闭着眼睛想着她来着,这是阿血的朋友们帮她做的第二件事,简单说是给了阿血一个QQ号,当然那QQ是我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差不多成了现在的样子,混在包括小远的群在内的很多群里,一边卖娃娃赚钱,一边时不时地发一些她之前做的翎姬人偶的照片,希望能找到她。群主你刚刚对我说看到那些人偶时觉得眼熟,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看过我发的照片吧。”厂长苦笑,“将近二十年,我都没结婚,有时憋不住了就和娃娃或者一些女孩子打打炮泄泄火。我心里一直把阿血看作我的老婆,只是我没想到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是那个样子。”

他说着,以手比刀,在自己的将军肚上划了一下,然后朝着对面那对紧贴在一起的少男少女怒了努嘴。

我知道他实际示意的是墙背后的“阴阳道-地狱变”。

沉默了半天,他才说:

“这个结束,是那些朋友帮她做的第三件事情。阿血告诉我,她们觉得她至少是个敢做敢担当的人,所以配得上按自己想要的方式结束。同时她们还对她还说,你老公其实也是个可以托付的人,所以后面的事情就不用她们操心了。她相信我能按她说的,把她变成她一直想要的样子,同时让她作为看门人,永远守住我们儿子的这个秘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持说下去,“其实群主,和阿血分开的那些年我学到了一些事,真的。其实再难的事情,如果你正面迎上去,就还好,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的……你看,否则我也不会从一个宅男变成现在一个生意人,不是吗?所以处理阿血的要求也一样,真的,老夫老妻了,即便是见了面就分开,也还好。把真人做成冰娃娃其实说难也不难,阿血都做了两个,我只需要做一个就行了。如果说真难的……那是……那该算是……帮她……把头……取下来……我第一刀砍偏了,卡在骨头缝里,她还对我说,老公没事的,再来,很多人第一次都这样……”

说到这里,这个大男人终于跪在地上开始失声痛哭了。

尾声

彻底吐出心中郁结的厂长恢复得很快,在我们下午两点钟向他告辞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商人样子,也没有忘记帮我们打包我们的“战利品”——强卖给学姐的阿凌小姐的三个洞可替换的倒模飞机杯以及作为赠品的我的手脚和奶子,充当我的劳务费的一个赛博朋克风格的震荡自慰棒和一个多功能的三头仿真假阳具,以及他作为公司一把手给学姐和Jas签发的下次到店起可以使用的全店八折优惠卡。

他没忘了告诉我们春节国庆平安夜圣诞节劳动节儿童节中秋节清明节等等节假日促销时优惠卡不能用,更没忘了收取这些商品的费用。

满血复活,是不是?

这其实和我们从那间暗室出来之后我和学姐去了他的卧室,在许多各式各样的娃娃的注视下和他做的那一次三人握手关系并不大,那只是我们三个都需要的发泄而已。

学姐说,这男人其实应该每天都在脑子里重复这些事情,所以那些悲伤和痛苦早已经内化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也就不可能打倒他了。就像阿血守护着门后的两个永远年轻的冰娃娃一样,他也在守护着阿血他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的。

其实,真正让他满血复活的是我们在床上盘肠大战之后,他还光着腚的时候他的画家朋友老铁给他打来的讨论他们的商业策划的那通电话。那时他抓着电话跳起来,满眼兴奋地对着电话说对对对老铁你提醒我了,就是要做成夸张点的大奶子,最好能泌乳的那种,这样最好卖,成本提高不了多少的。

这话让准备穿衣服的我们俩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尺寸,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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