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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之巅】(第三十四——三十八章)(仙侠/纯爱/血亲/母子/后宫),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7720 ℃

  那酒色如琥珀,散出一股微浓的甜香。

  她不由舔舔嘴唇。

  「至少这小二没吹牛,酒确实不错。咱们看看这所谓的天机浑成,到底有没有他说得那么好。」

  说着,潜真揭开砂锅小盖。

  一阵浓郁醇厚的香味飘了出来。

  白色水汽自砂锅中蒸腾而出,其中浓汤显出胶质,色如奶乳微黄,很是莹润。

  鸡肉润黄中带粉,映着远处的灯光,闪着点点光泽。

  山药等物如透明一般。

  「来,快尝尝,好无猜都要馋哭了!」

  潜真为无猜舀了一碗。

  「哼!才没有!」

  她一把抢过,抱着碗闷头吃了起来。

  看她吃得很想,潜真自己口水也要流出来。

  为自己舀了一碗,深吸口气后,夹了一块酥烂的玉黄鸡皮放入口中。

  酥烂的皮肉入口即化,油香自齿间流淌而入喉咙。

  然而一嚼之下,却弹牙有力。

  口感酥中带着筋道,筋道中有透着酥软。

  咸香中包裹着清甜,以齿尖剖开,甜香瞬间铺展在所有舌蕾。

  久久不散。

  舀一口浓汤,山药的清香、茯苓山蘑的浓厚、汤汁的油润,瞬间冲刷遍整个口腔。

  浓郁香味自喉咙入,从鼻腔升腾而出。

  鲜,香,润,油。

  潜真不由端起碗来,大口吞咽。

  店门咿呀,一阵夜风灌入。

  一踉踉跄跄的老头一头撞了进来。

  原本喧闹喝酒的人们都纷纷注目,而后其中一些人嗤笑起来。

        第三十七章 老汉受嘲弄耍宝,铜铢经打转卜卦

  「萝卜头,原来你没死啊!失踪了个把月,我以为你被野狗分尸了呢!」

  一酒客冲那老头粗嚎。

  老头翻起牛眼一瞪。

  「你这醉三儿说的什么混话?老汉可是修习过法术的!怎么能是你等凡夫俗子小看得的?」

  他理了理百结的破烂麻布外袍,似乎是努力装出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在一众醉客眼里,这无异于耍宝逗乐。

  纷纷哄笑,嬉戏于他。

  「老萝卜头这个把月不来向小二骗吃骗喝,可是老来开花,发迹了?」

  「诶——我看开花是真,发迹么,那倒不见得。」

  「哦?老兄怎么看出老萝卜头开花的?」

  「呵呵呵,这也不难。他向来以骗吃乞食为生,这个把月消失。我想定然是想通了,卖了一把老屁股,哈哈哈!」

  「啊!原来老兄所说,是那朵老菊花!」

  此言一出,又是阵哄堂大笑。

  把个老头气得直吹胡子,倚在门口,不住捋着油湿的披头灰发。

  「气煞人也!吃老夫一记天火焚顶!」

  他朝众人一挥大袖,袖中散出一片火星。

  几个新客吃了一惊,纷纷起身而避。

  取笑他的那些熟客却是镇定自若,笑眯眯看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新客见状,也纷纷落座,饶有兴趣地看着老头的戏法。

  一老客调侃起哄:「老萝卜头,你这一手袖里藏火的把戏我们看了都快八百遍了,有没有新戏法?」

  老头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们。

  「徒儿!」

  冲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有些为难地瞪他一眼,然后向柜台后脸色很臭的掌柜瞧去。

  掌柜剜他一眼,摆摆手。

  「滚滚滚,老子开个酒馆,他妈整天做成了慈善!」

  小二嘿嘿笑着,小跑到老头跟前,扶他向里面走。

  「老卜头,你一个月不见,招呼都不打一个,吓死我了!」

  老卜头伸出干枯如树叉的手,朝他头顶拍了个巴掌。

  「就不能盼师父点好?」

  随后他得意地扬起头,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

  「为师这次可是出城去见大世面了!瞧瞧,知道这是什么宝贝吗?知道是从哪来的吗?」

  小二眼睛一亮,伸手要拿,却见老卜头极快地收回了怀里。

  他讪讪撇嘴,没好气地回答。

  「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也不是我的!」

  老卜头被他呛得梗起脖子,伸手又冲他脑袋连拍几下。

  「你个榆木脑袋,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给你你能用么?」

  小二抱着脑袋躲。

  「你教我不就行了?」

  酒客们在一旁起哄。

  「你个傻小二,他能教你什么?教你开菊花吗?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

  只是这次有几个新客并没有跟着笑,反而表情凝重,紧盯着老卜头的胸口。

  「凡夫俗子!凡夫俗子!」

  老卜头大摇其头,伸手从怀里又拿出那张黄纸。

  「你们懂个屁!这玩意是正经符箓,可以趋吉避凶,镇鬼杀妖!带着它,即使你夜半出城,野兽也不敢近身!」

  「扯淡!」

  「就是!老萝卜头失心疯了吧!」

  「哼!不足与尔等道也!」

  老卜头晃了晃手中符箓,颇为得意。

  潜真看到了一掠而过的正面,眼睛突然睁大。

  这时无猜也伸手抓住了他胳膊,向他示意那张黄纸。

  只听老卜头接着吹嘘。

  「这可是我亲自上清宁观求的!」

  酒客们又是一阵嘘声。

  「扯淡!谁不知道清宁观所在的清翎山脉九曲回环,外围终年大雾。即使是山下农人也须得按时令猜测上山道路。你能在一个月里上下清翎山?还能回来?」

  老卜头急得直跺脚,大嚷起来。

  「只要是遇到过清宁观弟子的来客,就必定可以为我作证!清宁观确实放出了一批符箓!」

  一个新客点头道:「听闻清宁观确实放出了一批符箓。」

  众酒客愕然,哄闹稍微静了一点,假装没听到,开始自顾自喝酒。

  老卜头更为得意,收起了黄纸。

  小二见师父第一次让这些酒客吃瘪,也觉得面上有光。

  「师父,你啥时候教我这袖里藏火的戏法啊?」

  老卜头下耷眼皮,又装出高人模样。

  「你火候还不到,现在每天吃多少辣椒?」

  「一斤。」

  「一斤?至少得吃五十斤,你才能学到这袖里藏火的皮毛。」

  「啊?」小二撇撇嘴,嘀咕道,「明明是不愿教!」

  老卜头又一把掌打来,叱骂起来。

  「亲其师,信其道!当初是我求着你拜师的?」

  小二吐吐舌头,不再说话,扶着老头接着向空位走去。

  二人走到潜真这边时,被他拦了下来。

  「老人家,可否赏光共饮?」

  老卜头一怔,牛眼狐疑地打量一会潜真和无猜。

  转头一看,小二坏笑着瞟瞟两人服饰,向他连使眼色。

  然后他便恢复了强装仙风道骨的样子。

  伸出干枯手掌奋力捋齐油湿灰发,大喇喇坐在小桌空位上。

  「徒儿你下去吧!」

  「哎!」

  小二轻快离开,不忘回头看一眼。

  潜真没再理他,眼观着鼻,端起酒盅轻轻抿着甜酒。

  无猜端着盛了鸡汤的碗,咬着碗沿一点点地喝汤。

  一双桃花大眼睛,在老头身上转转,又在潜真身上转转。

  老卜头鼻翼微微扩张,喉头不时上下移动。

  片刻后,吞咽口水的声音渐大。

  连忙咳嗽一声掩饰。

  终究是破了功。

  「二位公子小姐,想来必是贵人!」

  潜真恍若未闻,一点点喝酒。

  无猜美眸转到老头身上,带着一抹促狭。

  「呵呵,看来二位必是有求于老夫,但又不确定老夫有否本事。」

  他抬抬手,将两只破袖向下颠颠,露出枯干灰白的小臂。

  「老夫自称老卜头,是有原因的。」

  他看看两人,却没等到搭话,讪讪一笑。

  「原因自然是老夫善卜!」

  他食指轻敲酒壶,随后向潜真伸过来。

  「可否向公子讨三枚铜铢?」

  潜真点点头,从袖中滑出三枚指肚大小的铜铢。

  老卜头嘿嘿一笑,伸出三指,指甲点在铜铢空心划到自己身前。

  随后三指一错而收。

  三枚铜铢跳起,旋转起来。

  潜真不由缓缓点头,这手法力道实是相当纯熟。

  铜铢旋转渐渐缓了下来,慢慢倒下。

  老卜头迅疾地伸手捂住,对潜真一笑。

  「公子,老夫就以这三枚铜铢起一课。请公子说,要卜什么?」

  酒客们早就注意到,老卜头坐到这对衣饰颇为讲究的少年男女一桌。

  此时都纷纷注目过来,冷眼看热闹。

  小二倚着柜台不敢乱走,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

  听老头这么说,潜真对他笑笑。

  「老先生既然善卜,不妨猜猜我要卜什么。」

  老卜头呵呵一笑:「不妨,不妨!」

  他欲抬手看下面铜铢,却被潜真伸手压住。

  「老先生先猜一猜。」

  潜真暗中输送气流,感知老头体内气息。

  衰朽之下,别有一股气机,独走肝胆一脉。

  手上加力,试探老头。

  只见老卜头灰白面色渐渐涨红,牙关紧咬以致两颊微鼓。

  被潜真捏住的干枯手掌不时攥紧又放松。

  虽然拼力装得若无其事,额头已疼得发了汗。

  牙缝中挤出声音。

  「公子,放轻些,疼死老夫了!」

  「抱歉。」

  潜真松开了手。

  老卜头这才长出口气,偷偷揉着被捏紫的手,有些埋怨。

  「年轻人手劲大,但用在我这老朽身上,可不大合适。」

  「一时忘形,得罪老先生了。」

  「罢了罢了,老夫这便猜一猜,」他双目微闭,捋捋纠结的白须,「两位必是修行中人!」

  潜真眼睛微眯,一手偷偷牵住无猜。

  「两位此行目的,必是要上清宁观!」

  潜真袖口的金火二气符箓已然滑至手中,一旦周围有异动便打算焚屋而出。

  心中念头百转,不由后悔多此一举。

  因见这老头是这里熟人,而且遭众人戏弄调侃。

  想必无甚威胁,再见他拿出那符箓,便想打听原由。

  谁知道,此人两句话便揭了他二人的底。

  老卜头当然看到两人面容变色,不由得意一笑。

  「二位,可是老夫说对了?呵呵,其实这也好猜!观两位衣着,可知必是关内的贵人;而身上又无大宗行李,想必不是行商。恰逢此时,定然是上清宁观参会的修行中人。」

  他自顾自卖弄自己的眼光,也让潜真和无猜稍稍放心。

  无猜凑近潜真耳朵,细声道:「这老头有些古怪,身上有一线凝练木气。但奇怪的是,经你适才试探,那木气死气沉沉,他无法驱运,不像作假。由此可见,他境界也不过刚刚踏入修行门槛,连气感都不见得有。这酒馆中还有三四桌人,是气感境。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

  潜真按捺住焦躁不安,向老头示意。

  「老先生果然慧眼!」

  老卜头咧嘴而笑,眉毛胡子都向上翘起。

  显然大为开心。

  「那老夫可以观卦了吧?」

  「老先生请。」

  老卜头拿起枯手,看向桌面上平躺的三枚铜铢。

  「哎呀,不好!」

  面色凝重起来。

  潜真和无猜也瞧向铜铢。

  只见两枚背面于外,一枚正面在中间。

  老卜头摇头短息。

  「凶陷,凶陷啊!」他抬头对两人凝重道,「二位此行,有凶陷之危!」

        第三十八章 解凶卦老卜卖符,诉来龙新客争风

  眼见老卜头如此凝重,潜真也不由惴惴。

  带着无猜前往清宁观本就是深入虎穴,如今听到这样的凶话,怎能不感到害怕?

  无猜猛拍桌子,指着老头鼻子娇叱。

  「好你个老东西,狗嘴吐不出象牙!是故意说成这样唬人吧?刚才为什么捂着?明明是偷偷改成了这样!」

  经她这么一说,潜真也觉狐疑。

  其实,他是不信这老头有什么卜卦的本事。

  让他坐下,也是为了旁敲侧击地探明那张符箓的缘由。

  若是能打听到一些关于清宁观最近动向的消息,那就更好了。

  只是如今身处险境,毕竟想要讨个好兆头。

  不成想他一上来便喊什么大凶。

  老卜头却摇了摇头,抚抚沾结的胡须,既不显心虚,也不生气。

  「信而后卜,卜后则信。二位不信,则又何必着急?」他叹口气,「只是卦已出,老夫说什么也要提醒二位。这二阴夹阳,分明是进退维谷之象。若再生发出来,便是二位要受阴人夹攻。这也容易想见,两位若是另无臂助,衣着如此,难免不被贼人惦念。」

  说完,见潜真神色变化,他张了张嘴,瞟一眼桌上酒壶。

  潜真将酒壶推过去。

  无猜嫩舌舔下嘴唇,娇哼一声,显然有些不舍。

  潜真摩挲掌中细嫩小手,以作安抚。

  「还请老先生继续。」

  老卜头一把抓过酒壶,揭开盖子,直灌好几大口,这才放下。

  发出「啊——」地一声舒服长叹。

  「此卦虽凶,自有化解之道。」

  而后闭口不言,瞥眼砂锅中没有多少的炖鸡。

  「老先生没吃饭吧?小二,再来一份天……呃,天机浑成!」

  「好嘞——」

  小二应得比刚才还欢快。

  「呵呵呵,公子盛情,老夫实在难却啊!」

  老卜头笑得胡子眉毛挤作一堆。

  无猜翻个白眼,嗤他一声。

  潜真故作焦急地问。

  「还请老先生教我们化解之道!」

  一旁看客皆冷笑,相互挤眉弄眼,示意那两个冤大头上当了。

  而其中一些新客则面目凝重,目光锁定身批破烂百结麻衣的老卜头。

  老卜头酒壶凑近口边,不时滋滋吸着酒。

  枯白脸上泛起微红。

  「公子小姐莫慌,这化解之道,」他干指点点自己胸口,「就藏在这里。」

  潜真和无猜对视一眼,点头会意。

  他转身和老头说话,言辞颇为恳切。

  「请老先生开示啊!」

  「好说!好说!」

  老卜头又吸溜了两口酒,巴咂几下嘴。

  慢腾腾将怀中黄纸取了出来。

  「这张符箓,适才你们应该听我说过了吧?有它在,保你们平安无事!」

  看客们都安静下来,等着看两个孩子怎么被忽悠掏钱。

  而几个新客则面现紧张之色,有同行者开始相互递眼色交流。

  潜真伸手想拿过黄纸细瞧,不料老卜头枯手后撤,躲了开来。

  他呵呵一笑。

  「这个,想必公子已经听到,清宁观大不易上。此符可难得的很啊!」

  「哼!再难得也得让人看看啊!谁知道你这是不是用厕纸伪造的?再说了,看一眼能看坏?」

  无猜不耐烦地瞪着他,一通数落。

  老卜头面现尴尬,揪了揪脑袋上的油发。

  「这……这个。」

  看看潜真和无猜,又看看手里的符纸。

  「也罢!」

  一点一点地将手中符纸送出,空气中阻滞无比一样。

  无猜冷哼,伸出二指,起身迅捷地从他手中夹夺而过。

  老卜头「哎呀」惊叫,反应过来时,无猜已经坐下,符纸落入潜真手里。

  他张嘴紧盯潜真拿着符纸的手,神色紧张无比。

  「公……公子,可小心些,小心些!」

  潜真细看手中黄纸之后,眉头紧皱起来。

  是张阳气符。

  而且,确信了符文是出自他自己之手。

  只不过,这张符纸的灵气比他亲手所绘的符纸要少得太多了。

  「老先生,这符纸确定是来自清宁观?」他下意识出口相询,而后赶紧补上一句,「若真是清宁观的符纸,我们一定收下!」

  老卜头连忙从他手里拽出符纸,瞪着牛眼,梗起脖子。

  「老夫怎会骗人?」他牛眼一转,「这符纸确是来自清宁观!」

  「哼哼,这符纸来自清宁观不假。只是你说你不骗人,恐怕是不真。」

  这时靠里一桌的一新客突然冷哼出口。

  老卜头本因微醺而浅红的老脸瞬间煞白。

  但看了看潜真和无猜,转过头去和那人辩白。

  「这符纸确是清宁观的符纸,清宁观的符纸能是凡品?能没有护身保安的作用?」

  那人又是一声冷哼。

  「这符纸是来自清宁观不错,但并非是出自清宁观弟子之手!不说你是否真上过清宁观,只说若你真与清宁观弟子相遇,便知此符来处!」

  老卜头再次瞪大牛眼,颤抖着指向那人。

  「你……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此符非但不是清宁观弟子所绘,反是出自一邪道妖人之手!」

  「妖……妖人?」

  老卜头身子一软,低头盯着那张黄纸,喃喃自语。

  「这……那……那醉汉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啊!他浓眉大眼的,竟……」

  酒馆瞬间沸腾起来,那些适才吃瘪的醉客纷纷嘲弄褒贬起老头来。

  潜真和无猜对视,均感棘手。

  邪道妖人?

  这必定又是清宁观的伎俩。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的话里话外对清宁观竟如此推崇。

  必定对妖人之说深信不疑,说不得被认出后会遭到群起而攻。

  那人接着揭老卜头老底。

  「这些邪道妖人使用了邪门妖术,外貌是一对农家少男少女。一月前在前水镇屠杀焚毁良民屋宇无数,简直丧心病狂,罪大恶极!」

  无猜哼了一声,小手嫩指伸出,就想作弄他出气。

  潜真对她微微摇头,示意接着听下去。

  「啊?这……这妖人竟如此厉害?」

  一些醉客担忧起来,议论纷纷。

  那人嘿地一笑。

  「各位不必担心,清宁观为我下晁正道之首,岂能坐视妖人祸乱边陲?自会派出精英弟子追索,更何况有了这张妖人符箓。」

  「哦?兄台,这符箓有什么门道吗?」

  有酒客相询。

  「呵呵,本来这张符箓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只是今年特殊,所以才有了用场。嗯,不止是有了用场,简直是派上大大的用场。」

  「呃,兄台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还请说个详细!」

  那人倒了杯酒,本想再享受一会吹捧。

  却不料另一桌新客中有人抢先于他说了出来。

  「今年特殊之处,在于清宁观三祖师齐齐参破玄机,闭关冲境。这实乃我下晁武林之福啊!而清宁观为贺此喜事,提前三月开贡丹大会!」

  「哦,这位兄台,我等生于随峰死于随峰,虽常有英雄来往,却从未与我等小民交于一言。还请兄台细告我等,这贡丹大会又是什么盛事?」

  那最早揭穿老卜头的人冷哼一声,抢着回答。

  「这贡丹大会还要从五十年前的白猿献土之事说起。」

  「白猿献土?听关内来往的客商谈及京城轶事,最令人称奇的便是那跟从国师隐修的大白猿。人言每逢月夜,必有清啼三声震盖国都,下晁国人皆引为祥瑞。兄台,这白猿可与这所谓白猿献土有关?」

  另一新客抢道:「正是此猿!五十年前,清宁观主不颐道长降服此妖,而后才有了这关外万里之地的安宁。然他老人家并不居功,随后老道长便亲自带着白猿入关,向国主进献猿妖水玉、神丹若干,以示连带清宁观在内的这关外万里疆域尽归下晁。自那之后,清宁观每年便会入朝进献神丹。」

  「哦!兄台一说起这五十年前的不颐道长入关,我们就明了了!我等父辈祖父辈可是对这事念叨不停,我们打小就听得耳朵起了茧子。据说那时白鹤成群,将老神仙飞举半空呢!自那之后,这里才建起了大城,有了军队!」

  最早那人连忙补嘴。

  「那位兄台虽所说不错,只是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他看到那人面露愠怒,不由得意,「清宁观每年进贡神丹的同时,也会派出门内弟子入关医病行侠。此等胸襟,我等正道侠士无不仰慕。纷纷出关拜会,亦无不是获益而归。一来二去,清宁观便定下了每年举办贡丹大会,以作交流。」

  「原来如此!多谢几位兄台告知这白猿献土和贡丹大会的来龙去脉!只是,这位兄台,你起初所说的这符箓如何派上了大大用场?」

  另一新客对适才那人反唇相讥。

  「哼,兄台不也说了一些离题万里的话么?」

  「你!」

  新客不等他完,连忙接着说下去。

  「这么多年来,清宁观不仅维护关外安宁,还时时嘉慧于我关内武林。我等武人,虽言知恩图报,也无从报起。如今关外出了这妖人,正是我关内武林正道同仇敌忾,报恩于清宁之时!」

  「哼!说得倒慷慨,你有那同仇敌忾的资格么?」

  揭穿老卜头的新客一句抢白,那人脸色瞬间涨紫。

  「你有?」

  揭穿老卜头的新客瞟眼老头手中的符纸,并不理他,接着讲叙。

  「这妖人男女可不容小觑!简直是符道天才!清宁观发出的这批符箓,本就是警告我等散修不要轻撄其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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