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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5腹中祥云、青狐符道、蛛母战术、安宁胎梦、生命雨、学生会长、猪猡贱畜】,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6780 ℃

(说起来,女鬼其实本身的目的就是借女主之腹投胎转生,而追杀女主并不是想害她,女鬼只是给自己选中子宫打算投胎的妈营造恐慌情绪,这样子,女主便会更容易和野男人配上,在离开鬼屋后很快坠入爱河,再而是受胎妊娠临盆一气呵成。一般,在极度恐慌下,雌性和雄性对于共患难的彼此有互刷好感的加成,其次,在临死前,生者想的总是死前留个种抑或是单纯的,再爽一把。)

(所以,为什么那些恐怖故事中,女主到了最后关头,打算破罐子破摔,不顾家教和处子纯洁,委身给一个刚认识几小时的野男人。并且,越是这个时候,刚刚还杀气腾腾紧追不放的女鬼反而消失了,她反而不会来打断这种不合时宜的事情,非要像个电灯泡一样藏着偷看女主挨肏,浪叫再大也假装听不见找不到人,一般是到了男人内射了女主,根软爽完,女鬼才会上来。假装才发现二人,然后把二人往出口逼,最后找机会钻入女主肚子里,进入卵子,吃掉最幸运的精虫再而着床转生。)

(顺便说下概率,那些滥交滥情吸毒堕胎的染金发晒黑皮的辣妹,往往是个女配角,而且死状难看。而那些富家千金,家教良好的乖乖女,在关键时刻愿意委身给一个刚认识几小时的野男人的,往往会是女主角。毕竟女鬼也想选家境好的,品性好的女孩当妈,选个滥情女,她那堕了好几次胎的坑坑洼洼的子宫肉壁很难着床不提,哪怕是被怀上了也有堕胎风险,被一根冷冰冰的大铁棍伸入子宫然后被搅成“手打肉丸”一样的肉泥最后被刮出来。)

(同时,男人也有生存概率,人品好的活下来概率大,人品差的活下来概率小。如果是那种在关键时刻和女主打完炮的,而且女主排了卵,之后几天注定会受精,那么男主便会因为失去了价值而被杀,给女主留下心理阴影再而选择独自把孩子生下来,作为为对方在最后时刻代替自己去世的回馈,算是为了心中的那份负罪感而选择独自为对方留下香火。而那些倒霉蛋,没有碰上女主排卵日的,大概率在打完炮之后还能活,之后二人幸运地回家再造娃,一般倒霉蛋往往会拿到GoodEnd。)

(这样的话,就会有小机灵鬼要问了,如果我忍住了欲望,在最后关头做正人君子,非要让排卵中或者不知道是不是排卵中的女主忍住欲火,出去后再细说儿女情长,那么是不是一定能活。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一定会死,毕竟女鬼的头脑往往比较简单,只想着赶快投胎摆脱苦海,这样的男人在她们脑子中是阳痿男和txl,除之而后快,你不肏还有别的男人排队等肏女主呢,赶快死一死,把女主的肉穴让给别人。顺带一提,绿帽奴的生存概率高不高,看女鬼的个人喜好。)

(扯远了,总之一般的邪祟胎神是这样的,一个蒙着眼睛的电车痴汉。癸水那样的高端胎神是特殊,强大的邪祟胎神自然不是盲人,但是数量很少。除了互相感知以外,普通胎神如果生前对于某位女孩的执念特别深,那么往往会在变为胎神后看见那位女孩,不需要互相感知就能看见对方。)

(所以,如果你快死了,请赶快加深自己脑中对于某个女孩的印象,最好是那种处于生育年龄段的年轻女孩。像是恋母癖的投胎成功率往往没有恋妹癖和恋姐癖的投胎成功率高。除非,你能确定你妈现在还能正常来生理期,并且还有长期无套交媾对象,并且对方也有生育能力,最后且最重要的是你妈也愿意再生一胎来弥补你的离去。否则,想妈不如想家里的姐姐和妹妹,甚至是小姨。)

(最后补充一点,不是说被胎神发现然后就一定会被侵胎成功的,女孩子的子宫一般都会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弱小的胎神撞击阴道深处的胎门往往会让自己魂飞魄散,灵核崩解,而自己的灵体胎气被对方的子宫所收,类似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精子都死在了去寻找卵子的路上,最后精虫尸体成了女孩子宫的最佳养料。)

(当然也存在许多例外,像是心牝的子宫就是最好的例子,心牝的子宫平日里对于外界的邪祟胎神甚至包括祥瑞都是是来者不拒的,全部装进去关胎牢。而心牝的子宫一旦处于妊娠期时,那么胎神再怎么重重叩响胎门,也很难敲开回家大门,往往是撞得头破血流,灵核崩解成胎气。甚至就连胎气此时也进不去,只能依附在心牝的阴道最深处的胎门门口。只有到了心牝的宫中胎儿落盆后,胎门大开之时,这些胎气才能进宫。)

(这也是为什么狐媚子总是要顶到癸水胎门才行,因为心牝胎门那边的积攒着排队等癸水临盆下崽的馥郁胎气,只要狐媚子顶着自家娇妻胎门射精,蒂蒂上的马眼会在射完精虫后的一瞬间,马眼道内外压力不一致,短暂吸入一些癸水肉穴里的淫水花蜜甚至是刚刚射出的精子,更重要的是,这些胎气也会有一小部分被吸入珀魅体内。这便是心牝的双修好处之一,而癸水自然也不介意分享一丢丢胎气给珀魅,反正这些胎气就像是舔狗一样天天撞在自家胎门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

(PS,夏檎的文风是这样的,写到一半思绪就扩散出去了,主要是咱这段时间总写设定集的缘故。从展示一个世界重新回到展示一个角色的故事上没有纠正回来,姑且就这样写吧,算是阿檎个人的独特文风。)

(PS2,上面说的鬼故事设定是阿檎咱这段时间在轮椅上看了很多很多的恐怖故事,然后产生的个人观点,并且与现实无关。不会真的有没脑子的人,打算死前想着喜欢而不得的女孩子准备成为执念胎神去侵入对方子宫吧,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有这么失败的人嘛,笑死了。那你还不如去试一试和女孩子组队去鬼屋罢,说不定对方还真因为害怕被你恶刷了一笔好感度,然后又被丘比特女鬼强行撮合在一起牵手成功。顺便一提,拿阿檎和阿檎身边的女性朋友来说,很多女孩其实胆子比男孩还大来着,只是会在喜欢的男孩面前装害怕。)

(PS3,最后,假如说,你有天,真的穿越到了阿檎咱的文中,请先判断一下自己是不是主角,如果你不是咱喜欢的类型,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众脸,那么甚至连死后成为胎神投胎机会也很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死后成为邪祟的,更不是每个邪祟都是地缚灵,甚至是了地缚灵也不一定是胎缚的地缚灵也就是胎缚灵和胎神。哪怕是胎神,也不一定能侵胎成功。)

(PS4,判断自己是不是阿檎的主角其实很简单,首先,你是男是女,女的话概率比较大,反正阿檎的女主也是能肏妹生子的,然后,你有没有特殊点,有的话概率比较大。你是不是异色瞳,如果是,那么七七八八了。你能发现生活的世界是诡异的吗,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吗,如果是,那你有大概率是主角。那么接下来就准备好被命运的浪潮推动身体,浸没在生命的浪潮之中吧。笑XD)

……

……

「我需要你们送我去一次,洗手间。」

林碎重复道,而之前的约瑟芬和凯特,似乎是没反映过来。

「呃,进更衣室?拉上帘子。」

凯特摸不着头脑。

「不是我需要解决生理需求,而是我需要需要借助洗手间里的某种特殊的“事物”。」

「类似于那“祥云”?」

约瑟芬望着大小姐的眼睛。

「差不多。」

「OK。」

约瑟芬打了个手势,而凯特自然也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

大小姐身上寄托着一种特殊的,尚未建立在普通人的常识基础地基上的非理性大厦,虽然目前的表现只是显像化某种如同祥云一样的雾团,但是既然大小姐认为自己能利用这种非理性的力量,那么约瑟芬和凯特自然愿意相信。

「对了,如果我们出去了,请务必对接下来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保持缄默。」

「好,那老太爷那边?」

「他可以。」

林碎倒是不介意一个糟老头,毕竟那老头是现在自己的后盾。他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就像是他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名下的癸水资本。

……

林碎其实还记得6楼的厕所在哪,她在进入这家服装店之前曾经从那边路过,但是现在过去稍微有点远,需要经过空中走廊,而下面中庭的敌人必然会察觉上方的情况。

「有没有隐蔽通过空中走廊的方法?」

「应该没有哦。」

凯特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过,只要是厕所就可以嘛?」

「嗯。」

「那5楼的可以吗?」

「可以。」

「好了,我知道了,约瑟芬大姐,我们打“垂直”。」

约瑟芬心领神会,拿起了自己的拉杆箱,而凯特也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翻起了自己的背包。

「其实,非常幸运的是,我们脚下,就是五楼的洗手间。」

翻着背包的凯特,嘴角出现微妙弧度。

虽然那旋翼机在爆炸中损毁,但是在这之前的两次电子侦察,凯特便已经对于这座商场的构造了如指掌了,不仅仅是平面地图,甚至包括了立体地图,这正是一个熟练的CQB特勤干员的必修课。

……

凯特擅长室内战术这种不对称对抗,而约瑟芬擅长正面对抗。

因而两个人携带的东西并不相同。

凯特的背包像是女子高中生的书包,上面还别着几枚卡通圆胸章,但其实它就是女子高中生的书包。

凯特的包包里通常塞着一本笔电、一个穿梭机(军用型光学拟态旋翼穿梭设备,已在坠机爆炸中损毁)、一个小车(军用型光学拟态同轴扭力设备)、单分子钉(8根)、一捆单分子线(128m)、 一捆毫米绳(32m)、蛛网魔术贴(若干)。

约瑟芬虽然拖着拉杆箱,但是其中的大部分空间都是留给林碎购物用的。因而约瑟芬真正带着的东西只有一个便携型机动掩体,展开后能提供90度的蹲姿掩体盾牌,能挡住标准重机枪及以下弹头口径。

……

又休息了几分钟,三人决定开始突围。

凯特首先把耳朵贴附在服装店地板上,分别让约瑟芬在几个被圈好的区域内轻轻跺脚,熟练地判断出了各处楼板强度以及楼板的之下的情况。确定了刚刚林碎使用的试衣间下方的楼板正好适合爆破,并且其下就是洗手间的清洁工具间。

随后,凯特和约瑟芬开始暴力拆卸服装店内部的全息投影终端。

毁掉了好几个回路棒后,凯特成功收集并制备了铝热剂和Q3炸药的原料,制作了一个简易的微型铝热Q3炸药。虽然这点当量无法炸开楼板,但是开个小洞还是可以的。而约瑟芬,她则是收集并胶合了投影终端的液态电池,并进行了短路改制。

14点21分。

凯特和约瑟芬都趴在地上,听地板上固体传声传来的外界交火声,此时,在2楼,有一个榴弹“母”弹爆炸的声音。

随即凯特引爆了Q3铝热炸药,成功在更衣间的楼板上开了一个深度为4cm的小坑。炸药爆炸声被那榴弹的“子”弹爆炸声所掩盖住。

约瑟芬见此,便把改制后的液态鼓包电池丢在了坑里,随后用瓦砾废墟埋住并填平小坑。

14点27分。

等了6分钟,凯特和约瑟芬终于再次听到了榴弹母弹的爆炸声,她们必须抓住2秒之后母弹分裂的子弹二次爆炸的爆鸣。

约瑟芬立即接上了手上的铜丝,短路的液态电池形成了大爆炸,在楼板上定向爆破了一个直径接近一米的不规则圆坑。

圆坑之下便是满地狼藉的洗手间清洁工具房,到处都是被震倒的拖把扫帚以及瓦砾。

紧接着,凯特从书包里掏出了军用型光学拟态同轴扭力设备,也就是她口中的小车,丢到了楼下。

小车被凯特丢到了楼下,它像个弹球一样弹了一下再而触地,这次触地便彻底消失了,这就是光学拟态。

14点30分。

凯特用小车搜完了点,下方是清洁工具间,出了门,是洗手间,洗手间的入口是单人门,洗手间左右两侧分别通往女厕和男厕,这是中型厕所,男厕和女厕都有五个隔间。男厕楼板轻度塌陷,存在一具被瓦砾直接命中后脑勺的中年男人尸体,似乎是坠机爆炸时不幸遇难。

而女厕则完全塌陷,小车挤不进去,生命探测仪也没有发现幸存者。

结束了搜点后,凯特把小车停在了厕所外面的L型走廊的拐角,同时监控两条走廊。

由于敌人的信号屏蔽仪,凯特的笔电现在不能和小车之间超过12米,否则小车就会被信号干扰而无法操控。

……

在搜查男厕所的时候,凯特突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那带着雪花点的车载监控屏幕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不正常的人影憧憧。

而小车的生命探测仪上根本没有心跳信号。

漆黑的男厕所中,每个隔间的门下缝隙,小车都能看见两条奇怪的阴影斑带,就像是有穿着黑袜子黑皮鞋的男人坐在马桶上。而小车透过了门底缝隙,看见了对方的黑袜子和黑皮鞋。

可小车一旦被凯特开进隔间,却发现隔间空无一人。

这种毛骨悚然感让凯特回头看了眼林碎。

总之不知道为什么,厕所里还真特么有“东西”。

在看见了凯特笔电上的画面后,林碎也松了口气,癸水的尝试大概真的能奏效。

「那是邪祟,姑且你们可以把它们当作是鬼魂阿飘。」

虽然二女没问,但是林碎还是回答了她们的困惑。只是这个回答让怕鬼的凯特心脏狂跳,凯特不怕疯子,但是很怕鬼。

「我需要这些邪祟的力量,但是在这之前,你们帮我守住洗手间,这是通往男厕的必经之路。」

「好。」

约瑟芬比划了一个OK,她的神情淡然,仿佛一点也没有对鬼魂产生过任何恐惧。

「对了…约瑟芬…大姐,你刚刚…看见了….洗手间的天花板了吧…」

凯特把思绪赶快从鬼魂上撇开,和约瑟芬讨论起了战术。

「嗯,用“蛛母”么。」

约瑟芬想起了凯特的得意战术,代号是“蛛母”。

「对,不过这次,我的脚受伤了,你上去,用我那招。」

「好。」

约瑟芬没有拒绝,虽然她也没有用过凯特的战术,毕竟「蛛母」战术对于体型有一定要求,但她经常看凯特用,自己复刻起来应该也没问题。况且那洗手间的天花板很高,这样体型要求也能忽略不计了。

“蛛母”战术是凯特的原创战术,她在实习期的特勤警队中发明的。一招鲜吃遍天中的一招鲜,结业考核当天,凯特的角色是室内防御战中的“匪徒”,凯特单人防守整个电梯井,愣是让小小的一间电梯井,躺了4个资深反恐干员。

……

14点33分。

凯特从自己的书包里找到了蛛网魔术贴,随后撕了三张下来,分别贴在了约瑟芬的两靴靴底,再而是她的衣服背上。

随后,约瑟芬从服装店里扔了一大团衣服丢在了清洁工具间,有了衣服作为缓冲,三人静默无声地落了地。约瑟芬是最先下去的,然后她接住了膝盖受伤的凯特,最后是二女同时抱住林碎。

接下来,约瑟芬把自己携带的机动掩体护盾丢给了凯特,凯特把掩体护盾架设在了清洁工具间的门后,以趴伏姿态被护盾挡住身体,开始用笔电控制小车。

约瑟芬则抱了许多衣服进入了洗手间,在洗手间入口的一侧死角铺了衣服团。这边是等下被“蛛母”杀死的猎物堆叠处,有了衣服团缓冲,这些死者便不会倒地产生声音。。

约瑟芬全身的肌肉发力,后退几步,猛地往墙上走,有了蛛网魔术贴,约瑟芬垂直在墙壁上走了上去,最后甚至走到了天花板上。

她倒悬在天花板,凭借着脚底的两块魔术贴对于天花板的吸附力以及背部的魔术贴对于门上墙壁的吸附力。约瑟芬成功把自己倒悬了。

约瑟芬的头下,正是洗手间的入口之门。她把口袋里凯特给他的「单分子钉」的握持柄用嘴叼住。

林碎见此,约瑟芬和凯特都已就位,随后也绕过了半人高的护盾,进入了洗手间,再而关闭了清洁间的门,最后给了约瑟芬一个眼神。

……

(接下来和“心素”相关,意识流警告。)

林碎捂着孕肚,迈入了男厕,无数源于非人的视线投在她的身上,林碎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舞台上的名媛,聚光灯下的焦点,只是台下并没有活人。

空气逐渐变得粘稠起来。

很恶心。

坦白来说,林碎感觉很恶心,空气也很恶心,视线也很恶心,这里的一切都很恶心。

「啪塔~」

男厕所的门内置了自动弹簧,随着林碎彻底迈入黑暗中,唯一的出口便被关上了。

林碎转身看去,身后的男厕所门越来越远,宛如浓痰一样的粘稠黑暗将林碎和出口之间的距离十倍拉伸。门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距离从一米变成了十米,从十米变成了百米……

「癸水?」

林碎问道,但是耳机中只剩下了嘈杂的雪花噪声。

「约瑟芬?」

林碎喊道,但回答她的只有寂静。

「凯特?」

同样的寂静。

一切都如同沉入了深海之中。

事出反常,这一切都和林碎认知中的「胎神占方」完全不一致。林碎不是第一次接触「胎神占方」了,癸水投胎那日,自己便是进入了厕所中,当日的胎神占方中也有厕。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林碎如是想到,随即转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孕肚,往着身后越来越远的出口跑去。

可林碎终究追不上那男厕所的大门,怀着胎的她根本不敢使劲跑,只能任凭那出口在视野中沦为一个像素点的大小,再而消失不见。

可即便如此,林碎也没有停下脚步,她始终坚信着,出口就在路的尽头。

……

与此同时,林碎的胎内,癸水喊着林碎的名字,可是根本无法和她取得联系。癸水能听见林碎的声音,听见她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却无法传达反馈。

林碎似乎在奔跑,胎内的羊水在剧烈晃荡中。本来就是头下脚上的癸水被颠的七荤八素,而自己的另外两个女儿,芷汐和汐芷,看上去也不好过。

晃荡的癸水努力捶打林碎的子宫肉壁,用脚向林碎的卵巢方向的肉壁猛踢。

可是紧绷的宫肉让癸水认识到了胎儿在母体面前的无力性。现在的林碎宫肉紧绷,宛如一座肉牢一样。任凭癸水再怎么发起攻势,也无法形成有效的反馈。

小葵水在哭,她很难受。

癸水同样也很难受,但是身为父亲,他必须表现的更坚强。

癸水放弃了对林碎子宫的攻势,一边安慰起了自己的小葵水,一边把身子尽量横置。

胎儿在母体子宫里横置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但是为了汐芷和芷汐,癸水不得不横置。这样林碎的子宫便会产生横向的扩张,因而让她的子宫更加紧绷,这样胎内的晃荡便会小上一些。

母体在剧烈运动时,子宫往往会紧绷来保护胎儿。既然林碎的子宫不再柔软,无法通过敲击卵巢来告知林碎停下来,那么癸水便强行扩张林碎的子宫,让这座肉房子更加硬邦邦。虽然胎位横置有危险,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林碎把自家女儿们都颠的七荤八素要好。

癸水横躺在林碎的子宫中,身体果然舒服多了。并且由于子宫产生了横向扩张,纵向便同样会收缩,因而宫底肉壁让汐芷和芷汐也横了过来,压在了最下方的小葵水身上。

胎位横置之后,胎儿的活动空间便会被压缩,几乎动弹不得,但是这样反而能让胎儿们不会在林碎子宫中上下晃荡。

癸水把耳朵贴在了林碎的子宫肉壁上,倾听着林碎身体发出的声音,用母亲的声音来给自家的小葵水带来安心感。

癸水听见了林碎的心跳声,为胎儿们带来心宁的心跳声从子宫的正上方传来。

癸水听见了林碎的肠胃蠕动声,她的胃袋和肠壁正在努力磨碎那些食糜。

癸水尝出来了,今天的脐带血是…豆沙汤圆味的,寄托了甜蜜和团圆期盼的豆沙汤圆啊,竟是如此的…美好。

癸水听见了林碎膀胱中晃荡的尿液声,那里面便有自己的一份。

……

小葵水枕着母爱睡着了,同她那枕着妻子之爱的爸爸一样,胎梦安宁。

胎内的晃荡在减弱,林碎的体力逐渐不支。

……

林碎喘着气,身体逐渐慢了下来,即便这样,林碎还是要跑。她必须跑,她必须逃出去,为了癸水,也为了胎中的三个女儿。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困在这里,困在这可笑的胎神占方。

身后的黑暗宛如污泥,污泥在追着自己,林碎很清楚。

污泥一样的黑暗伸出了无数双婴儿小手,小手拽着林碎身上的衣服。

林碎脚上的小皮鞋被拽住了,于是保暖裤袜便成了林碎的鞋;林碎的裤袜被撕裂了,于是林碎裸着脚捂着肚子继续跑;林碎的连衣裙被扯住了,于是林碎穿着胸衣和孕妇的托腹裤……

林碎一边脱着那些被黑暗缠上的衣服一边跑着,她不能被拉入污泥之中。

很快的,她浑身赤裸,宛如一个寡廉鲜耻的脱衣舞娘。

黑暗中的婴儿小手抓住了她的赤裸脚踝,于是林碎舍弃了谋划已久的癸水家;黑暗中的小手抓住了她的柔弱手腕,于是林碎脱掉了那层被世人惊叹的天才与美人皮囊;黑暗中的小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肩膀,于是林碎脱掉了那份从娘胎中带出来的野心家胎衣……

贱如雌兽的赤裸少女,失去了一切,然而一切对于她来说,又怎么会是那几件可笑的遮羞布。

那些被她所珍视的宝藏,对于她来说真正的一切,可都完好无缺地存放在了自身女体的最深处——子宫。

在她双手紧护的孕肚之下,紧绷的胎肉保护着她的爱人以及三位女儿。微微隆起的小腹孕育着她那名为妻子的身份、母亲的职责以及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甚至是她的尊严与理想。

林碎失去了一切,又保护住了一切,现在的她,舍弃了所有可舍弃的遮羞布,仅作为一位女人、一位未亡人以及——一位母亲。

……

林碎已经感觉不到肺了,咳出来的几乎都是殷红的血,她的身体缺氧,快要不能跑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欣喜,因为她看见了远处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像素点大小的光源——门。

命运的玩笑随之而来,林碎那双麻木的玉足终于折了,她向前直挺挺地倾倒了下去。

林碎第一次同时放开护住了自己肚子的双手,往前支撑,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肚子先撞到地面。

前方黑暗的地面上裂开了一口深渊,林碎扑了个空,向深渊中陨落。

光怪陆离中,林碎在坠落中改变了姿势,让自己的背脊朝下,肚子朝上,双手再次护住了自己的“宝藏”。

坠落中,她的身体在变小,她的肚子在变平,就宛如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林碎很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宝藏都还在。

不知过了多久,林碎轻轻地落在了一张记忆中的熟悉病床上。

……

14点39分。

以倒悬之姿挂在门上天花板的约瑟芬听见了墙壁中固体传声的微弱敲击声,方向是清洁间,那是凯特的信号。首先是一个长长的「##」,再而是三次短暂的「*」,之后又是一个短促的「#」和一个短促的「!」。

约瑟芬明白了凯特的情报,凯特用小车侦察到了,即将会有两个敌人来到洗手间门口,其中一个人会在三十秒后进入洗手间并搜查洗手间,而另一个人则没有表现出要进入洗手间的意愿,而是在洗手间门口等待。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奇怪教袍的中年男人叼着香烟,看见了正对着洗手间入口门的清洁间门,以及左右两侧的洗手台和碎了一地的镜子,镜子碎片被天花板上的瓦砾埋了七七八八。再而是塌陷的女厕和黑漆漆的男厕。男人的耳力很好,他能听见猎物恐惧时的急促呼吸声。而在他推开门后,自己并没有听见猎物因为听到了门开声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看上去这里并没有猎物,无聊极了,男人想看血流成河。

他松了松食指扣紧的突击步枪拌机,紧皱的眉头也松弛下来。

突然,男人的头皮感觉到了什么,一滴粘稠温暖的口水滴在了他那光秃秃的脑门上。

随即,一枚单分子长钉在重力作用下掉了下来,长钉穿过了他的颅骨,贯穿了脑组织。而长钉的柄部,卡在了他的脑门上。温润的唾液从长钉柄部的海绵护套滴落在他的脑门。

唾液在护套和他的脑门之间拉了一条丝。。

男人还没有死,他能清楚感知到脑组织中的异感,他的语言区已经被贯穿了,说不出话来,而他的思维区还在。

他想起了一个叫做单分子线的医疗器材,据说把那东西拉在门框左右能制成诡雷,杀人无声。

人通过了门框,脖子便被一分为二了。只是那线过细,人的身体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头身分离,脖子下方的血液依旧能沿着割裂的血管继续往上流淌。

如果那人能这么一直保持不动,便不会死,倘若那尚未迈出的左脚放下,踏在地上,甚至是他的身体出现了任何细微的幅度变化,他的脑袋便会从脖子上滚下来。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想到了这个,也许是他的脑子已经被类似于单分子线一样的东西给贯穿了。

他不敢动了。

即便是同伴就在身后,即便是被贯穿的语言区在回光返照,即便是自己已经知道了头顶上的东西,正在对着自己垂涎。是的,不是垂涎欲滴,而是垂涎已落。

他不敢用手抹掉自己脑门上的女人唾液,他不敢抬头看看头顶上的东西,他不敢蠕动喉咙,他不敢呼吸,他不能动弹,他的时间卡住了,卡在了这一秒,并且永远的活在了这一秒。

一只女人的左手从门框上垂了下来,就像是尸体的手那样,硬邦邦的。

自由女神死了,她手上高举的光明火炬也熄灭了,神像成了尸体,手便不再高举,尸僵的手如是垂了下来。

那只毛骨悚然的女人左手摸到了男人的光头,再而是他的脸颊,最后是他的下巴。

女人的左手遍布老茧,有长期持枪的老茧,有长期打拳的老茧,有伤口愈合后的疤茧……摸在自己脸上,只能让自己感受到刺挠。

这种硬邦邦且遍布老茧的女人手,是给男人打飞机的名器。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用这托在自己下巴上的女人手给自己打飞机,老二于是不争气的充血了。他毛骨悚然,开始斥责起自己的老二,不能硬,这该死的阳痿老二不能硬,如果硬了,那不属于自己脑组织的单分子就会夺走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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