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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雪旧事:用脚底打字机惩罚锏小姐吧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7860 ℃

谢拉格,坐落于连绵雪山之中的孤单的小国,常年在风雪的洗礼下与世隔绝般地存在于这片大地之上。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刀刃般刺骨的冰碴,不住地吹打着积雪的高山、高山脚下古朴的屋墙,还有那屋墙边孤单的身影。

来自莱塔尼亚的卡西米尔骑士竞技三冠王,黑骑士——锏,正无言地伫立在屋檐下,任凭寒风吹拂着她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标致的面孔上挂着她一贯的冷艳神情,一袭墨绿色军装又令这位身材高挑丰满的武者平添了不少肃杀之气。

“……”

她将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腰间的剑柄上,抬头思索了一会儿后又轻轻地握了握,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此刻,锏小姐古井无波的外表下正掩埋着她心头隐隐的不安,她总是觉得,今天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就在前些日子,罗德岛的一支小队悄无声息地抵达了这座小城,突如其来的变数令谢拉格本就繁杂的局势变得更加妙趣横生。锏从恩希欧迪斯口中了解过一些关于罗德岛的故事,当然,故事的主角大多都是那位被他称作“盟友”的博士,那位少有的能让恩希欧迪斯认真对待的谋略家。

对于罗德岛小队的突然造访,锏选择按兵不动。身为恩希欧迪斯手中最强的一柄利剑,她需要做的只是安静地观望,等待恩希欧迪斯下一步的指令。

“按今天的局势来看…”,锏心里默默盘算着:“…恐怕要和罗德岛的人有一场兵刃相接的较量了。”

顺着锏的目光望去,那是罗德岛小队所在的方向。

“嗯,盟友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那么,看今天的样子,应该就要和她正面交锋了吧?可得打起精神来应战啊,锏小姐……”

博士托着下巴,望着满天的风雪自言自语。

“不然,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喽~”

博士同样远眺着锏所在的方向,不知道两人的目光是否会在半空中遥遥相撞。

想到这里,博士的心头泛起了炽热的雀跃,然而此时的锏小姐感受到的却是一阵突然从脚底升起,蔓延着爬向心头的恶寒。

雪山脚下,凛风正盛。

那场命中注定般的交锋时刻到来得非常自然又毫无征兆,仿佛一切都在一只无形的大手的掌控之下井然有序地发生,不容置疑,不可阻挡。

罗德岛的精英干员Sharp是锏小姐的第一个对手,虽说双方都清楚这不过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比试,但锏依旧拿出了十二分的斗志,将Sharp的剑刃死死地压制在她的双锏之下。

覆雪的旷野像一张白纸般纯粹,周围没有其他人,锏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对手,计算着是时候将这场切磋收尾了。

此时,博士恰好也在计算着同样的事。

“鸿雪,动手。”

“明白。”

随着博士简短的一声吩咐,早在远处埋伏着的狙击手鸿雪,果断地扣下了那根早已在扳机上待命已久的修长的手指。一支箭头悄无声息地破开漫天风雪,精准地刺向锏小姐疏于防备的后颈。

当啷。

随着双锏沉重地劈下,Sharp手中的长剑应声折断。看来,长剑这样的武器要和双锏这种重兵硬碰硬,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这当然预示着这场比试的结果是锏赢了,然而,她却并未流露出任何胜利者该有的神色。恰恰相反,此刻她精致的面容上艰难地写满了忽觉大事不妙的惊诧。

她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忘了该怎么说话了。那支打在她后脖颈的箭头上搭载着的强效麻醉剂正随着她的血液逐渐流向全身,蛮横地夺取着她的身体的控制权。

她开始觉得,周围凛冽的寒风忽然变得暖洋洋的。短短几秒内,侵入血液的麻醉剂就已经让她的神经无法再对周围环境的温度做出准确判断了,她已经无法再感知到寒冷。

她终于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手中的双锏无力地滑落,将雪地砸出两道深坑。

随即滑落的还有她自己,她觉得现在除了眼睛尚且能够看到、大脑勉强还能思考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已经像消失了一般不再对她的想法做出任何回应。

她径直栽倒下去,连一点挣扎都没有做出来。

Sharp丢下手中的断剑,顺势将失去支撑的锏搀扶住,帮这位曾经鼎鼎大名的黑骑士留住了最后的体面,不至于一头扑在雪地里。锏老老实实地趴在Sharp的肩头,再也没有刚刚打断他的长剑时的威风。或许,锏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Sharp搀扶着,但她现在即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那也就暂时由不得她的性子来了。

现在看来,结果分明是锏输了。

“博士,结束了。”

Sharp没有对锏说什么,他转头向赶来的几位罗德岛成员汇报战果。那几道高矮不一的身影分别是戴着兜帽的博士,几位情报人员,还有一位拎着一把形状古典的弓弩的粉发鲁珀。

“看来……是她……”

看到了粉发鲁珀手中的弩,刚刚还有点稀里糊涂的锏一下子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她一边默默地心想着,一边下意识地死死盯住了那位鲁珀,眼神中投射出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憎恨的杀气。

那位粉发鲁珀察觉到了她森然的视线,有些怯懦地向后缩了缩身子,锏看到她慌乱地撇过头去,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抱有一丝歉意和委屈。

接下来,锏不依不饶地刺向鸿雪的视线就被博士的身形拦住了。

“嚯,不愧是黑骑士,竟然还有力气瞪人啊。这一针靶向麻醉剂打下去,可是连瓦伊凡都能放倒的哎。”

博士无不赞叹地发表着感慨。

“好了,谢拉格的事就交给盟友处理吧,不用担心这边了,盟友知道该怎么做的。”

博士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说给罗德岛干员们听,也像是在说给锏听。

“接下来,我们也该回罗德岛了。我们有我们的事要处理呢~对吧?”

博士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托起锏低垂着的的下巴,雪原的风将她柔顺的长发吹得很是凌乱,耳畔的两缕流海羞耻地想挡住她俊美的面庞,却被博士无情地抬手拨开。两人的目光再一次在半空中对撞,锏第一次看清了眼前这位博士的面容,以及他脸上那耐人寻味的神色。

“他说要处理的事……难道是我……”

锏虚弱地想着,原本凌厉的目光此时也渐渐迷离起来。

“嗯,药效终于要完全发作了。中了这一箭还能保持清醒这么久,看来你的耐力真的很好嘛。那我就……担心……”

锏渐渐地听不清博士的话语,也听不清呼啸的风声了,麻醉剂带来的困倦感终于开始夺走她最后的一点知觉。

她无力地低下头去,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对不起……”

她最后听到的,是一道似在耳畔又像在天边回响起的女性嗓音,柔和又空旷。

“呜…呜呜……!”

锏尝试着挣扎身体,但身上的束缚对她的努力无动于衷,她依旧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动弹。

她已经从麻醉剂的药效中清醒过来很长时间了,但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没比被麻醉时能多活动什么。

嘴里被一坨毛巾一样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塞着,无情地挤占了舌头的活动空间,眼睛也被蒙住了,甚至连耳孔中都有一种毛绒绒的被填满的感觉。她现在当然不能说话也看不见东西,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她只能利用自己的触觉来维持思考。

她的双手手心中握着两块表面柔软却很有韧性的东西,手指却被一层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布料紧紧地缠住了,只能保持着握拳的姿势环抱在胸前。身上传来的包埋感和巨大的压力证明她现在全身都被什么东西牢牢地裹起来了,从并拢的双腿直到脸颊,都无一例外地淹没在无尽的束缚感中,甚至连脑袋都不能晃动一下。

事实上,如果从欣赏者的角度来看,她现在整个人正穿着一套灰黑色的连体拘束衣,从头到脚腕都被拘束衣紧紧地勒在了一起,看上去像一只木乃伊。当然,是一只身材很棒的木乃伊,拘束衣强迫着她将她的身材曲线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宽大的胯骨和肉乎乎的大腿在拘束衣的包裹下看上去弹性十足,异常诱人。在拘束衣上纵横交错地捆扎着的皮带的压迫下,那对饱满的双乳几乎要将结实的拘束衣撑破。

这要归咎于博士在给她穿拘束衣时特意选了稍小一码的款式,这当然是为了将她丰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饱满,其实也是为了故意要让她被勒得不好受。

为了把她这具成熟得有些过分的身体塞进拘束衣里,博士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博士帮她穿衣服忙活了半天腰酸背痛累得够呛,而她却还在那里一丝不挂地睡得蛮香甜,对博士的辛苦全然不知,真是没道理。

当然,尽管为了让锏小姐尽情享受这为她量身打造的严厉拘束,这套拘束衣的每一寸布料都承受了巨大的负荷,她本人的力气也同样不容小觑,但仍然完全不用担心拘束衣会真的被撑破或撕裂,不然博士就真该在舰桥上找个风景优美的角度把自己吊死了。

如果再给她打两针适量的肌肉松弛剂,倒是能让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双重保险。但是博士没有这么做,正人君子怎么能干那种偷偷给不省人事的漂亮姐姐打药的勾当?

顶多就是看一看摸一摸揉一揉什么的……这总该是可以的吧?

拘束衣被一些皮带和锁扣捆在一张床上,她也就只能随之躺在这张床中间,重复着微弱的蠕动。她头上那对硕大又漂亮的双角被四根粗长的螺丝无情地钻透了,螺丝的另一端径直拧进了床板里,将她连角带脑袋一起钉在了床上。

一只连通着几个气瓶的面罩扣在她的鼻子上,为她提供着经过调配的呼吸用气体,她的鼻尖也因此成为了她唯一暴露着的五官。

但她感觉不到这些,她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扒光了,因为从脚腕开始向上到大腿,再到腰腹和乳房,再到胳膊、胸口,甚至是脸上、眼睛上、额头上,都无一例外地是束缚着她的那种拘束具内侧毛茸茸的触感。

除了被勒得胸闷和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外,这种被毛茸茸的软垫包裹着全身的感觉其实还挺舒服的。

不过从脚腕向下就很不一样了,那种感觉,是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才会有的凉意。

她感觉到,每一根脚趾都像是被套上了一些金属环,那些金属环用力地向后扳她的脚趾,使她被迫将每一根脚趾分开,同时将脚掌、脚心和脚跟都完整地露着,做不出丝毫的动作。

锏高挑健硕的身材同样让她拥有了一双很有竞争力的大脚丫,脚趾修长,脚掌凸出的一片厚肉丰腴宽大,脚心柔嫩的皮肤微微凹陷,泛着一些浅浅的沟壑,脚跟却圆圆的,很是饱满红润,毫无疑问是一双难得的美足。

而且,这双大脚板还很是敏感,简直是一对人间尤物。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博士在把她捆在这里的时候,帮她脱完了衣服和鞋袜,看着那双早已在心里设想已久的玉足终于暴露在自己面前,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心上抠挠了几下,竟然让她在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喘声。要知道,在那种药效的麻醉剂作用下,脚心被抓挠的刺激竟然还能让她有所反应,这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博士有点感慨,自己还是低估了锏小姐的双脚的质量。同时还对尚在昏迷的锏萌生出了一丝同情——她可是有点怕痒过头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现在,如果锏能够看到她的双脚的处境的话,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

她的一双脚底正被许许多多的小金属爪包围着,这些器具们形态各异,每根脚趾的趾肚上方几厘米处悬着的是鸟爪状的机械钩,趾缝之间是几根像钳子一样的小螯。脚掌和脚心对着的是一些很小号的小机械手——不,与其说是机械手,不如还是说爪子更贴切一点。至于脚跟嘛,则是六把坚硬的钩子,每只脚三根。

现在,这些器械们都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锏也在迷茫地等待着,并不知道接下来将会有多么惨绝人寰的酷刑施加在她的那双大脚丫上。

“博士,那我就开始工作了。”

一间打字室内,鸿雪摩拳擦掌地坐在打字机前,准备完成博士交给自己的任务:那是一篇几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博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她把那部小说打印出来。虽然有些一头雾水,但鸿雪还是接下了博士的任务。

“可不许偷懒哦?不然……”

“知道了!”

鸿雪缓了口气,抬手在打字机上按下了一个按键。

“呜——!!!”

隔壁的锏突然触电般地发出了一阵没有人听得见的低沉的悲鸣。

因为有一只小机械爪,猝不及防地狠狠抓在了她左脚脚掌、大脚趾根下方那块凸起的圆肉上,在她绷紧的前脚掌上留下了几道深沟。

短暂的停顿后,那只小爪子就松开了。

然后又突然抓了上来。

又松开。

“呜——!呜呜呜——!”

锏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被脚底上一阵阵难以捉摸的奇痒搞得很是狼狈。

“怎么回事……好痒!什么东西……在挠我的脚心……啊!”

锏慌乱地胡思乱想着,猜测着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她恐怕想破脑袋也猜不到。

“嗯,手感还不错。那么,准备开始吧。”

鸿雪并不知道她的行为会给身处绝境的锏带来什么体验,她只是想试着按了几下这台打字机的一个按键试试手感。

“第一句……泰拉历2022年,卡西米尔……”

鸿雪熟练地开始在打字机上敲出一行行的字迹,她敲得很快,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游刃有余。

“呜呜呜呜呜呜——!嗷呜呜呜呜——!”

锏这边的状况就很糟糕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机械爪忽然发了疯一般地向她的双脚发起了猛烈又凌乱的进攻。

脚跟前的几根钩子时不时用力钩划她的脚跟,脚掌和脚心窝上又不知什么时候、不知在哪里会被小爪子狠狠地挖上一下。脚趾缝之间那些小螯,有时会突然夹一下脚趾缝中间的嫩肉,有时又会来回刮蹭她的脚趾内侧。脚趾上方由三根小钩子组成的鸟爪,时不时地会突然地抓住她的脚趾,然后那三根小钩子,一根会探进她的趾甲缝里来回划趾甲缝里的软肉,而另外两根就勾住脚趾肚转圈圈……

痒得她想一死了之。

锏疯狂地挣扎着,低沉的惨叫声依旧在不断地从她的喉咙中钻出来。不过,还是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她想晃动脑袋,被死死钉住的双角只扯得头皮生疼。她想活动一下身体来缓解刺激,身上的拘束衣却无情地禁锢着她的每一块肌肉。她想弯曲脚趾,那当然更是不可能做到的奢求。

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鸿雪的那台打字机的每一个按键,都对应着每一只小机械爪的一个动作。现在鸿雪正在努力打字呢,那这些小爪子们当然也要努力地照顾起锏的一双脚心喽。

一行字打完,打字机会把纸退回去重新开始打下一行。

于是小爪子们会齐心协力地同时一起在锏的脚心上抓一下。

“呜呜呜——!”

可怜的黑骑士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来不及思考前因后果,也来不及有其他的念头,她现在只想赶快死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想在乎,脚心上五花八门的剧痒实在是难熬的折磨。

当然她死不掉,不然博士该怎么跟他的好盟友交差啊?她甚至连像中了麻醉针那样晕过去都不行,鼻子上的呼吸器强迫着她每一口都在不停地吸入会让她保持极度清醒的特殊气体。

“不好——诶呀,我怎么会打错字呢?”

鸿雪嗔怪着将那页纸一把拔了下来,气恼地将它搓成纸球丢进了垃圾桶。

锏忽然觉得一阵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被喷在了双脚上。

“呜呜嗷嗷嗷——!”

鸿雪没有给锏反应的机会,她麻利地又换上了新的纸张开始打字了。

现在,锏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比之前还要痒个几倍不止。

因为刚才喷淋在她脚上的液体,是混合了媚药、润滑油和山药汁这三种成分的药液,无论是润滑还是增痒,效果都强得可怕。

这种药液会在打字机的纸张更换的时候对着锏的脚心喷下去。

锏小姐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了,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脚底……好痒!痒得要命。

她祈求着自己能赶快再晕过去,甚至再也醒不过来都没有问题,只要能让她脱离这片痒海,她什么都愿意。

然而没有人给她这个机会,没有人回应她卑微的祈求。

反而是套在她身上的那件拘束衣,终于在她不断的挣扎中显现出了设计者那残忍的构思,让她的处境更加生不如死起来。

那套拘束衣内侧一开始感觉起来是柔软的绒毛没错,但随着被缚者的不断挣扎和摩擦,那些绒毛下方藏着的细小锐利的毛刺,就会慢慢地挪蹭出来……

那些细毛刺像是碎散的头发茬一样随着她的每一次挣扎刮蹭着她的全身,敏感的腰腹部和脖颈也好,相对迟钝的手臂和后背也罢,每一处可以被刮到的部位都没有放过,当然,也包括了她那对丰满傲人的乳房和乳房顶部两处微微凸起的圆点。

就像无数把小鬃毛刷同时抵在她的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上不紧不慢地蹭。

还像有爬满全身数不清的小虫子在不停地啃噬着她的每一根痒感神经。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事实上,如果她老老实实地不用力挣扎的话,那这些小毛刺也会安分守己地呆在原位,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洒在她身上到处乱刮,真是自找苦吃。

诶,可怜的锏小姐。

你也会发出这样令人愉悦的惨叫吗?你义无反顾地离开莱塔尼亚、在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中大放异彩……黑骑士的大名,何等的风光。后来,你跟随着我的盟友去了谢拉格,你觉得那雪山下的小城比卡西米尔的灯红酒绿更让人安心,对吧?

你会不会觉得,那里将会是你余生的归处呢?

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有今天呐?

……

“呼……终于打完了五千字,休息一下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鸿雪的手指终于离开了打字机,宣告着隔壁的锏小姐终于能有机会喘口气了。

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吧,由锏小姐作为填充物的这只通体灰黑的木乃伊看起来有些滑稽了:在它的头部,眼眶和嘴巴的位置,呈现出了一种很突兀的浅粉色。那是她的泪水和口水浸透了拘束衣的布料而造成的后果。

这种拘束衣受潮后会变成鲜艳的彩色的设计真的是很恶趣味,不是吗?

当然,在这种激烈的折磨下,眼眶和嘴角处会湿透是很合理的。可是,她胸前那两点和胯下一大片的彩虹又是怎么回事?

“呼……呜……”

锏低沉地呜咽着。

哼哼,黑骑士?现在怎么变得五颜六色的啦?再黑一个给大伙看看呀?看她现在的这副模样,恐怕要不了多久,她就会从黑骑士变成彩骑士喽。

不如到时候再给她戴一个圆圆的红鼻子吧?这样就更像一只供人取乐的小丑了。

与此同时,博士正坐在办公室内,盯着眼前的prts电脑屏幕上的一条曲曲折折的红色曲线。

那条曲线刚刚还在剧烈地波动,现在却突然趋于平稳了。

“啧啧,鸿雪这小妮子是不是偷懒了?……嗨呀,算了算了。也确实打了蛮久了,就让她们俩都歇歇吧。”

“那么,就等鸿雪把这摞书全都打完,再进行下一步计划吧……”

博士勾着嘴角自言自语着,明显是通过这一条曲线将两人的状态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条曲线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结果,它的数据来源其实非常简朴,正是被塞在锏手心里的那两块东西。它监测的数据是锏的握力值的变化,当她的脚心在承受着痒感刺激时,她自然会不自觉地紧紧握住双手,她痒得越厉害,握力计的数值就越高。相反,放松下来的她同样也会让那条曲线慢慢趋于平缓。

这种监测方法未必像脑电波那样精准,不过嘛,无伤大雅。

你瞧,那渐渐平滑的红色的曲线突然又猛地蹿起,差点一头撞出屏幕,紧接着又开始剧烈地起伏波动,鸿雪又勤勤恳恳地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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