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靛色童話,8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3360 ℃

  《第四话:继母》

  女孩的眼皮再也睁不开了。

  冰霜结在她的褐髮、脸蛋、乳房还有四肢上,将她的身体冻成冰冷的靛蓝色。

  稚嫩的脸蛋已看不出昔日白魅,冰裸的私处也只剩下冻坏的肌肤。

  然而,女孩却是笑着的。

  她离开的表情给了围观民众十分温暖的笑容,光秃私处也在冰雪世界中绽开暗红色的笑靥。

  没有人知道她为何而笑,也没有人敢正视她的微笑。

  将自己伪装成冷漠世界中的一员、嘲笑冻死在大街上的女孩,就是围观者们对女孩最后的侵犯。

  故事发生在下雪的夜晚。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亲,两人共同在一座小乡村生活。

  为了给女孩穿好看的衣服、吃美味的晚餐,母亲白天在酒店当服务生,晚上则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

  她从小就知道母亲在做什麽样的工作,因此儘管修道院的女孩们嘲笑她是妓女的女儿,也没什麽大不了。

  母亲摸她头髮时的温柔语调,和母亲在上锁房间裡发出的叫床声,对她而言都是那麽温暖。

  她爱她的母亲胜于一切。

  所以……要是母亲没撞见躲在衣柜裡、看着卖淫过程自慰时的自己就好了。

  或许这麽一来,心情沮丧的母亲就不会拒绝登门造访的恩客,就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客人勒死、在她女儿面前强姦她的遗体吧。

  那个浑身酒臭的男人压在母亲身上,一会儿要女孩笑,一会儿要女孩哭,他就看着女孩扭曲的表情,在尚存馀温的母亲遗体内射精。

  女孩被他殴打好几拳,脸颊肿了起来,只因为她不肯亵渎母亲的遗体。杀人犯威胁要勒死她,如同勒死她的母亲,她才发着抖,把脸埋进母亲私处。

  但这时,绳索已经套到她瘦弱的颈子上。

  杀人犯将腥臭的阴茎塞进母亲阴道内,勒紧女孩的脖子,享受着女孩勐烈挣扎的反应、享受着女孩脸颊涨得红紫的模样。

  女孩在意识朦胧时瞥见靛蓝色的幻影,那是母亲的影子。

  影子在剧烈抽动的男子背后,缓缓伸出套着绳索的双手。绳影缠绕在男子的脖子上,一圈圈地,将姦淫遗体的男子扎实地綑紧。

  然后,她看见影子对她露出了微笑。

  就在女孩感到自己将要被勒死之际,杀人犯突然低声惨叫。

  她的意识从迷雾中渐渐復原,最终回到灯火灭却的家中。

  她流下泪水。

  她泪流满面。

  她嚎啕大哭。

  她放声哀泣。

  即使还维持母女俩被侵害的丑陋姿态,也没有力气移动了。

  女孩就这麽伏在母亲遗体上,哭到昏厥为止。

  寒冷的靛蓝色睡梦中,女孩远远见到了坐在床边的母亲。她开心地奔向母亲的寝室,步伐却在过门之后倏然打住。

  母亲的侧脸在烛光映照下,魅惑地勾起十分淫荡的笑意。

  那是透过目光交合便能燃起对方慾火的眼神。

  女孩的感动在这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压抑过好多次的慾望。

  对母亲的肉慾。

  即使明白这是梦……不,或许正因为是在梦裡,女孩才能为这一切做出不合理的解释,进而接纳、沉浸在梦境之中。

  因为是梦,母亲才会活着,并且晃着哺育她长大的乳房、挺着男人才有的阴茎勾引她。

  因为是梦,又喜又羞的女孩才会向前扑去。

  她扑倒在母亲怀裡,给母亲抱躺到床上。她吸吮母亲的乳房,伸手碰触那根炽热的阴茎。

  女孩将龟头吐出的白液抹开,阴茎一片柔滑,腥味慵懒升起。

  母亲抚摸她平坦乳房上的小凸点,手掌贴在未发育的胸口上,掌心温柔按摩着。女孩垂着眼皮和母亲相望,下一刻两人便相拥而吻。

  她的初吻献给了母亲,她的处女亦将在此献出去。

  女孩笨拙地和母亲接吻。她看过无数次母亲和客人做爱的过程,包含各种形式的热吻。可是看得简单,做起来却怎麽样就是不顺利。

  她感到懊恼又丢脸,只能任凭母亲在她嘴裡恣意妄为。

  她们相互抚摸彼此,母亲怎麽爱抚她,她就现学现卖。即使早已在睡前幻想过类似情节,此刻却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失去做爱自信的女孩趁着母亲停下动作,就逃难似地把脸埋进母亲胸口。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漂亮,漂亮到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再次亲吻下去。

  女孩嗅着深黑色的乳晕、伸舌轻触勃起的深色乳头,小心翼翼地捧着乳房下侧,待母亲因她而呻吟后,才将双唇复上。

  每当女孩双手稍加施力,硕大的乳头便射出稀薄乳汁,发热的龟头亦吐出浓厚白液。女孩一口口吞掉那些奶水,母亲则将精液抹在女孩光秃无毛的私处间。

  很快地,女孩那爱液不多的私处,就和母亲一样湿润得闪闪发亮。

  她在母亲面前张开双腿,白嫩的手指游盪于阴户外,时而拨开阴唇,时而涂抹精液。母亲轻握女孩的脚踝,两条腿由女孩小腿外侧往内扣住,凉滑的手指悠悠抚向脚掌。

  母亲的手指柔韧地搔起女孩的脚底,一下子迅速窜起的发痒袭上脑门,女孩扭着身体不断发笑。

  正当她瘦小的身体快要负荷不了痒感之际,扣在小腿上的温暖触感开始往她的私处攀升。

  微弱的幸福加上过盛的烫痒,女孩在又暖又痒、又暖又痛的反应中呻吟掉泪,母亲的阴茎于此瞬间彻底塞满她小小的阴道。

  女孩流下鲜血,阴部一片湿红。肚脐下侧的平滑肌肤微微隆起,撑起皮肉的正是炽热的阳具。

  眼前一暗,原来母亲放开了自己的脚底,正压在自己肩膀上。女孩小而坚挺的乳头直立着,和母亲的乳头相交时,她彷彿触电般颤抖不已。母亲把身体压在她左半身,用一隻手摀住她的小嘴巴,然后托起她的腰开始抽插。

  她感到头晕目眩。

  昏暗的屋顶来回晃动,每当绿色补钉滑进眼帘,她就感到私处好像肿胀似地发疼。装饰用的黄色破挂布出现时,阴茎已然滑出,紧绷的阴道才能张着大大的肉色穴口稍稍喘息。

  母亲告诉她,疼就叫,舒服也得叫。但她又不让她叫出声,只是挡住她的嘴,腰越摆越快。

  从未被侵入过、也尚未准备好的狭小阴道,几乎无法忍受粗勇的阴茎快速抽动。

  女孩疼得呻吟,嗯嗯呜呜地把母亲的手掌弄得好热好湿。她感到私处也在呻吟,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十分淫荡。

  她一手按住下腹部,希望藉以缓和疼痛。可是掌心不断被雄伟的阴茎带着肌肤撑起,阴道好像快被撑裂了。

  老旧床铺嘎吱嘎吱地摇得好快,女孩肉壁也噗滋噗滋地涨得好痛。

  喘息声与哭泣声交错在母女间,将房间裡的空气染成一片热情的靛蓝色。

  蓝色的火焰在两人结合处燃烧着。

  女孩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我可以做妳的新母亲,天天强姦妳的身体、妳的灵魂。只要我们一起生活,妳不再需要信仰。我即是妳的阳光。」

  那声音尖尖地说完这些话,就恢復成母亲急促喘息的声响。

  女孩尚在恍惚,被母亲连连顶撞的子宫颈突然被一阵寒意所包复,阴冷的触感阻隔了母亲的体温与阴茎。

  母亲用淫荡而热情的眼神凝视女孩。

  她知道,刚才的声音绝非幻听,而她现在就必须做决定。

  「我……」

  她假装苦恼,但其实心底早就做好了抉择。看穿女孩带着撒娇味道的红润脸蛋,母亲……或该说是母亲形状的某样东西,笑得更加深遂。

  「我要妈妈。我要妳,要妳当我的妈妈……我要……」

  到底是什麽东西装成母亲的模样在侵犯自己,已经不重要。那个东西有什麽目的、是好的东西还是坏的东西,也无法对女孩的决定产生丝毫影响。

  女孩在乎的,只有母亲那熟悉的姿态,以及……

  被母亲侵犯的痛苦与快乐。

  阴道深处的寒意灌进女孩子宫内,将她全身冻得痉挛不止。就在这阵剧烈颤抖中,女孩的子宫颈被大大地扯开。

  母亲的体温再度灌入体内,这次更加炽热,也更加深沉。

  温热精液在女孩变形的子宫内彻底释放。

    §

  女孩曾经在母亲做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肤修女说故事。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关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姦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菸与喝酒。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单单只是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儘管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就算母亲天天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所以,为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閒暇向以前母亲的恩客卖淫。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外,进入女孩体内的只剩下精液与各种体液。

  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张开大腿而已。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踢。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于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小脸蛋,也映出了小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间,小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了。

  所以这一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小小的涟漪平息后,井裡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吸菸。只要母亲没特别命令她,女孩就缩在母亲股间,像隻褐毛色的小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就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若母亲不知为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就没事了。

  这样真的,就足够了。

  午后,母亲姦淫过女孩,就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母女俩一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复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女孩心窝一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主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母亲明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说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说出门至今有什麽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一脸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裡,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小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一个男孩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其他孩子作势要强姦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一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一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启的双唇间。另一个瘦男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看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细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麽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姦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种小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钟就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于他们的侵犯。

  这时她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嘲讽声。

  女孩转过头去,看见和男孩一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看女儿被强姦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嘲讽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就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来。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精液的阴茎、站起身子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后颈打下去,两人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熘走时,女孩的母亲已来到他们面前,浅笑着将他们打昏。

  看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一一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馀惊未息,就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看到孩子们,惊慌失措地跑向这裡。女孩连忙看向母亲,母亲却早将阴茎收回裙襬内,换上一副紧张的表情,向修女求救。

  修女听信母亲的话,或许孩子们真的打闹过了头,毕竟以往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啊。

  可是,正当修女蹲下身子、检查一位女孩的伤势时,女孩的母亲狠狠地朝修女腹部踹了一脚。

  这天是镇上的假日,许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镇民都和他们的家人到外地游玩去了。本来镇民们也不爱上修道院,更何况是与大街无缘的小巷子,更是无人愿意踏进此处。

  因此,当褐肤修女在修道院外接连挨了几十分钟的殴打,也没人发现这件事。

  女孩瘫倒在四个昏过去的孩子身旁,又哭又怕地看着母亲虐打修女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母亲酒喝多了的时候,经常咒骂天上的神和镇上的修女。和以前经常带自己到修道院听故事的母亲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褐肤修女被打到奄奄一息,两片脸颊肿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处撕裂。从衣服裂口间,可以看到许多暗红色的伤口。

  最后母亲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还强迫她吃下一条大便,才放过可怜的修女。

  女孩吓得动也动不了,听到母亲威吓要打她时,才勉强站起来、赶到大街上找小麦袋或任何可以装下小孩子的袋子。她接连询问几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却被他们调戏讥笑,原来都是因为她不知何时尿了出来,身上满是尿骚味。

  后来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张罗了那些袋子,条件是晚上要姦她四次,女孩为了早一步拿袋子给母亲,只好答应老头。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时间替老头口交,才如愿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时,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小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看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后三天都发生了些什麽事情,女孩不愿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一样罢了。

    §

  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时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开始卖淫。

  现在她真的就像那几个小孩子所说的一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庭院捞井水冲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精垢味冲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时间,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来,阴道却又变得更大、更髒、更难看了。

  她在冷水冲遍身体时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麽样都冲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就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就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一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轮姦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样对待。

  镇民们有时嘲笑、有时无视、有时直接强姦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体。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裡头的两条母狗。

  然而母亲的恶意并没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姦。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流脓的髒脚,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儘管母亲淨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看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就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就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裡,有多的就搓成肉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一半,就会好好奖励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就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看,要是够臭他们就会买。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大家吵闹着看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来的,很新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姦她,喂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一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一天下来她就吃了四条之多。被轮姦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

  可是,她却连一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就暗了下来。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买一颗,不,买一小口也好?拜託……」

  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来要轮姦她、喂她吃屎。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姦她。

  拜三不五时就强姦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至于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肮髒的暖流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就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识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复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被拥抱住。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裡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就坐在熟悉的家裡、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裡,给母亲抱着躺在床上。

  小小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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