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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径自然量】(二九:镜之章),3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5660 ℃

  「哦,原来如此。」阿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毕竟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上床拉上窗帘,直愣愣地躺在床上,思绪一直在无边际地飘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人破处,心中极度失落,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的,在我心里,第一次应该是两情相悦,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在床上水乳交融地进行初次结合。

  可是被老马毁了。

  恨他吗?

  恨,但是仔细想想,假如我明天和桓究表白失败,那么我是不是就会渐渐接受老马的追求呢?

  我不由得刮了自己两巴掌,怎么好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为老马的犯罪行为辩护呢?

  「静欣你在干嘛?我怎么听到你刮自己脸的声音?」阿娟在下面喊道。

  「没事,我打蚊子,打到了。」我随意回应。

  明天的周年庆我还去不去呢?有点想退缩。

  桓究恰好发来短信:静欣,明天周年庆你会出席吧?我明天下午飞机赶回来可能要迟到一点。

  我举起手机,好想说我不去了,但是考虑许久,还是不要违背最初的承诺吧。

  第二天下午周年庆开始,社团的同学们包了一个酒店大厅茶话会以及晚餐,楼上也预留了好几间房间。

  我4 点多来到现场,作为大四的师姐,参加多不少比赛,上个学期还在国赛拿奖,很多师弟妹都来向我取经。

  我也进入了师姐角色,对他们传授一些比赛经验,说着说着就快到7 点钟晚饭时间。

  我看着主桌上面还有一个空位,那应该就是桓究的,在准备上菜前的10分钟,桓究匆忙地赶来了,他穿着一套正装,夹着一个公文包,和众人打着招呼就入座。

  我见他一直在环视四周,待他见到我的时候,我俩视线交错,我闪烁回避,眼角见到他依然目光如炬地盯着我。

  不过没等他多久,晚宴就开始了,大家沉醉在社团周年庆的欢乐之中,我自他进来后就沉默不语,只是简单地对师弟妹的发言表示赞同或者建议。

  等到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桓究脸红彤彤地走过来,问道:「静欣,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热流,但前晚老马在我身上驰骋的一幕就出现瞬间出现在脑海将我淋了个透心凉。

  等到我们走到厅外的时候,桓究用一种失落的语气说道:「静欣,恭喜你啊。」

  我还不明白他这么说是怎么回事,给了他一个问号般的疑惑表情。

  「我听说你拍拖了,是和你同级的同学吧,我……恭喜你。」说罢他伸出手来想和我握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面带微笑地退下。

  我本来就想拒绝他,但是这是怎么回事,谁说我拍拖了?

  我看着场上的人,见到阿慧的身影后,我走过去「邀请」她出来。

  「你和桓究师兄说我拍拖了?」我忍着怒意问道。

  阿慧一脸迷惑地说道:「我没有和桓究师兄说过啊?我只是下午的时候和魏师兄说过你的情感问题,我说老马最近和你走得很近而已。」

  「你……算了。」我也不知道这阿慧说给魏师兄,魏师兄又说给谁,然后传个几遍就变成我拍拖了。

  不过也好,让桓究对我死心,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勇气,我无法想象当他知道他眼里纯纯的我不是处女的时候会不会面露鄙夷。

  这个社会已经发展得很快,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情节,只要我不投入感情,他的心底就不会存着疙瘩,倒不如将这份校园的暧昧留在心底。

  我也想过,如果以后我遇到另外一个喜欢的人,但是他也对此在乎那怎么办?

  那只能再找一个了。

  不过桓究不可以,我不愿意开这个头。

  这么想我也成为渣女了呢。

  那就回到座位上,我看着桌子上的红酒,我也和师弟妹们一起干杯,校园中的这些情情爱爱,无疾而终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我看到主桌那边喝的是白酒,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带来的茅酒,桓究师兄一反常态,很豪爽地喝了又喝。

  我见状,也和我的师弟妹们碰多了几杯。

  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同学们都去下半场唱K ,那些毕业了没有宿舍的师兄则在我们预留的房间里面过夜。

  我今天本就心情不佳,喝了也有点半醉,也没有和他们去唱K 的兴致,但我看到已经酩酊大醉躺在椅子上的桓究时,心中升起一股忧伤的情绪。

  我让两名大二师弟抬着他去房间,等到他们进去房间后,我就跟他们说先回去吧,我照顾一下师兄就回去。

  他们不知道我和桓究的事情,和我道了声再见后就去唱K 了。

  我关上房门,加上防盗锁,我走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桓究,不知为何,每走一步我的心就越加疼痛,短短的十步我就已经泪流满脸。

  我用手臂不断擦拭着流出的泪水,鼻涕又流下来,我最终只能无助地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哭泣。

  他以为我拍拖了,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为什么我还要这么伤心?

  我看着他没有一点胡渣的脸,那明显打理过的发型,不知道他今晚想要和我说什么?

  是表白吗?

  我如果没被老马上了的话,即使听到他恭喜的话语,也会立即反驳他,说自己没有拍拖的吧。

  应该是这样子没错。

  那么接下来,是他表白还是我表白呢?抑或是我一厢情愿,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表白?

  这并不重要,现在他的状态说明了一切,如果他不表白,我都会鼓起勇气和他表白了。

  可是为什么,老马要斩断这一切可能?

  我不甘心。

  看着躺在床上的桓究,我想起前天晚上,同样的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才被老马捷足先登。

  我既然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我是不是可以不在乎这第二次呢?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双颊发红,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肯定是喝酒喝多了太热而已。

  想是这么想,我却悄悄走近桓究身边,我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再摇晃他的身子,他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慢慢地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平缓的呼吸和红彤彤的脸,同时呼出充满酒气的气息,我却没有一丝恐惧和不安。

  我颤抖着用手摸上他的脸庞,一直往下摸到脖子、胸膛、肚子,他忙于事业,身材依然健硕。

  我要继续下去吗?我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退缩的理由吗?我这样回答自己。

  我咬着下唇,双手第一次握着男人的裤带,悄悄地将它解开,我拉下他的裤链,提着他的裤子向下脱,但是他谁的沉沉的,屁股压着完全无法脱下,我又怕弄醒他,只能一点点地挪开他的裤子。

  没想到前天还是处女的我今天居然像个色狼一样要做这些事情,羞耻心让我想就此作罢,但是好胜心又不想我这样离去。

  当我将他的西裤脱下来后,下身只穿着内裤的他让我红着脸不忍直视。

  前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留意老马的肉棒,那时候只能祈求他快点结束我的痛苦,这时候我第一次直视着男人的下身,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我的心已经扑通扑通地跳。

  当我用同样的手法脱下他的内裤后,他的肉棒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男人的肉棒没勃起之前是这样的,像一条大毛虫,我今天穿着宽松的粉色连衣裙,我咬咬牙,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心想是不是就这样坐上去就可以了?

  不是的,平时看片里面那些男的都要勃起才能插进来,他这么软怎么可以做?

  那到底该怎么办?

  平时男的要怎么样才能勃起?

  我回想起看过的日本片子,好像要……用手帮他?

  太羞涩了,我……

  可是自己都准备趁他睡觉的时候做色狼行为,手又算什么。

  我鼓起勇气双手摸上他的肉棒,热热的暖呼呼的,突然他的肉棒一抖让我马上缩回手掌,还以为他醒来了。

  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依然睡得死死的,我才再次握上他的肉棒,可是握上后应该怎么办,我像把玩玩具一样摸着这虫子。

  原来男人的肉棒是黑黑的,原来龟头是这个样子的,捏着他的肉棒摇来晃去,我的好奇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然而他还是软软的来,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所以不能勃起,我曾经听说喝醉酒的人比较难硬起来。

  我看着他的肉棒,再次想起以前看片里面那些女的似乎很喜欢给男的口交,我想我可以试一下。

  事实上,我对性一直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淡,我也喜欢偷偷看片,只是碍于没有对象,迟迟处于理论阶段。

  我舔了一下嘴巴,做了几分钟思想挣扎,第一次性交我是被迫的,我第一次口交是自己主动的总是可以了吧。

  我胆战心惊地将头凑过去他的肉棒那里,一股腥味让我差点想放弃,然而随之而来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丝小兴奋。

  难道我其实是淫贱的女人吗?

  我这样问自己,或许吧,不然我也不会趁着喜欢的人醉倒的时候主动做爱。

  我不在意地自己为自己贴上这样的标签之后,我似乎那抗拒少了许多。

  我再次凑近他的肉棒,伸出舌头碰了一下他的龟头,我感到有一股冷颤从脚底一直涌上头顶,那种第一次偷尝禁果的刺激在现在才正式表现出来。

  我低下头张开嘴巴,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将肉棒整根含住。

  当我整根含住之后,发现并没有一开始那样腥,这种触感有点像冰棍,又有点像布丁,软中带韧,甚是微妙。

  含住之后,我回想以前看过的小说,好像说要用舌尖刺激龟头,我尝试用舌头去碰,发现他的龟头已经开始有硬硬的感觉。

  接着我惊觉他的肉棒已经开始顶住我的口腔深处,他硬起来了。

  我吐出他的肉棒,见到肉棒已经开始翘起来,于是我开始像片子那样,含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吞吐。

  我越是吞吐就越感到他的肉棒坚挺,我认为已经到时候了,便脱下我的连衣裙和胸罩,看着我面前这个睡得死死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本以为和他有一个浪漫的开端,会在今天谱写出一本诗意的未来,没想到我俩就此缘散,更没想到我自己会这么淫荡,在他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自动献身。

  就当是为青春写上一个完结的一个符号吧,大四要面对社会了,如果保研的话我相信我会很有优势,即使是出来找工作,我找一份外企或者国企应该也不难,毕竟现在最香就是这些企业。

  明明是在这个阶段了,我居然还在胡思乱想,我打断自己放飞的思维,跪在她的身上,用手握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的洞口,我缓缓坐下来。

  当他的龟头碰到我的洞口时,我下意识地往上一弹,等缓过来之后才继续往下坐。

  好痛……

  为什么他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和早两天老马插我的时候一样痛,我的下面依然有一种被枪捅开的撕裂感。

  我咬着牙望着桓究,双手撑在他的身旁,往下看了一眼,发现才进了一半,我再次呼气,用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压去。

  还是好痛……

  桓究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我的身子,火热的棍子那股塞满我阴道的充实感令我才真切地感受到做爱的性奋。

  好酸麻,好舒服。

  我坐在他身上摇了摇,那种下身被棍子乱捣的畅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待我适应了他的肉棒之后,我坐直身子,开始上下运动,每当我起来只剩他的龟头在我洞里的时候我再一下子坐下去,让他的肉棒直接顶到我的深处那种痛并刺激的感觉让我忘记他是一个醉酒的男人。

  爽快的性爱让我开始自顾自地淫叫起来,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我开始握着自己的胸部,下身依然在卖力地运动。

  他的肉棒在我的洞口进进出出,我仿佛有一种上天的感觉。

  当我动了十来分钟后,我感到很累很累,可是我不能叫醒桓究,自尊心令我只想让今夜变成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每当我累了我坐在他的身上开始磨活,这种感觉和抽插又有些不一样,当我恢复一点力气后又开始上下运动,当我这样反复循环三次后已经过去大半个小时。

  我的汗水将自己全身弄湿,我开始不断喘气,我看着桓究,决定不顾他醒不醒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然后翘起屁股往下压,这种和他亲密接触的姿势令我很快就感到到达高潮。

  没想到我在自己高潮之前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我深处喷发,桓究在我身上发射了他的生命种子,我想到这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像被人点穴一般,一股激灵从头顶往下冲,整个世界仿佛在瞬间都不复存在,声音画面全都变得虚无,只有从灵魂深处的一种快感从我的下身喷射而出。

  我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绵长的呼喊,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太让人震惊了,这世上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我伏在他身上大概十来分钟,看到桓究依然均匀地呼吸,我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沉睡状态,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成人玩具。

  这么想自己真的挺对不住在他心中纯纯的形象,或许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只是知识掩盖了我的欲望。

  我抽起身子,发现我和她的液体顺着他的肉棒已经留在床单上,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肉棒和床单上还有一丝丝淡淡的血迹。

  是我的处女血吗?我居然还能有一丝丝处女血流出,这意料之中的惊喜让我忍不住想要摇醒他,甚至骗他我的第一次是和他做的。

  可是,这能骗到他,却不能骗到自己,我看着床单上那若有若无的粉红色血迹,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和他没有缘分的了。

  帮他盖好被子,我走去冲凉房冲洗下身,再穿回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这么一番运动,我的酒意已经醒来七分,我回到学校操场,慢慢地在跑道上闲逛,吹着那夏天的微风,突然感到这几天来的经历真的过于离奇。

  没想到我在逛着的时候,老马会突然从我身后出现。

  「静欣……」

  他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你怎么在这里?」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平时喜欢夜跑,你……我……前晚……对不起。」老马最终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现在不能原谅他,但经过刚才和桓究的事情后,我对他对我的痴迷有了一定的理解,我说道:「不要再说了,你跑你的,我逛我的。」

  老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在我凌厉的眼神下,他只好垂头往前跑去。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是谁透露了大四为数不多的课程表给老马知道,他每天都来楼下给我送早餐,我每次都是拿了就走,完全不理会他。

  有时候我赶导师的课题做到凌晨,第二天请假没去上课,就为了争取那仅有的几个保研名额,每次舍友上课回来都会将那已经凉透的早餐放在我桌面上。

  可惜我不过是一个成绩中等的人,还是争不过那些成绩学院数一数二的学霸。

  一个多月后,宿舍的人就开始对我产生怀疑:「静欣,你怎么这样对老马?

  他几乎天天给你送早餐,你有必要这么冷漠对他吗?我也没见你对谁这么高冷呀?」

  我看着舍友们那不知内情的疑问,只好说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这样对他他都还是缠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就不怕他某一天恼羞成怒,身上带了一把刀子,将你捅了?」她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会吧?」我不敢肯定地回答,内心有点动摇,老马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到了10月底的某天,我在楼下见到老马的时候我,我接过早餐后说道:「老马,一会儿我上完课去饭堂外的咖啡厅聊聊。」

  老马听到这个后脸色马上变得红润,笑着点头答应。

  我上完课后来到咖啡厅,见到的居然是穿着休闲风格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老马坐在靠窗的卡座上。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点了一杯苦苦的美式,双方一直僵持没有说话,他欲言又止,等到咖啡上来后,我终于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老马见我脸色不太好,连忙说道:「静欣,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我是真的想你做我女朋友,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可以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掏出刀子来捅我?」我冷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不是这样的人。」他神情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本来也以为你不会是硬来的人,哪想到你居然会做乘人之危的事情?」

  我喊不留情地点破,自从那一晚之后,我和老马没有像现在这么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不是他不敢,而是我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

  「看起来文质彬彬,风趣幽默,听闻你挺受女生欢迎的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都被你上过了,你是应该找另外一个女的下手,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这辈子没有说过这么尖酸刻薄的话语,这次实在是忍不住。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掩盖我犯下的错误,但请相信我,我不会再喜欢另外的一个女孩子。」他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谁知道你是不是每次拍拖都对她们这么说,发誓在这个年代又不能当饭吃。」

  我无法释怀他这种先做爱后谈爱的方法,我何必将这种不可靠的人的话当真。

  「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老马咬着牙地说道。

  我抿了一口咖啡,好苦,就像我的人生那么苦涩,可是在尽头却有一丝回味的甘甜,我突然一愣,抬头看向目光坚定的老马,眼神不由得有点飘忽。

  静欣啊静欣,千万不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老马再真诚,他醉奸自己的行为不能洗。

  我淡淡地耸肩说道:「你不杀我就行了,我约你出来就是想说,希望你刀下留人,给我一条活路。」

  「我不是这样的人!」老马显然对我的这番话动了一点恼怒。

  「那如果我喜欢别人,你会不会拿刀子捅了我喜欢的那个人?」我提出一个很有可能的假设,他不杀我会不会杀我喜欢的人?我突然想起最近杳无信息的桓究。

  「我……如果你真的喜欢另外一个人,我会默默祝福的。」老马低下头,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冷哼一声自嘲道:「那当然,你在他面前有炫耀的资本,毕竟我的一血被你拿了,他不过是捡破鞋。」

  「静欣,我……我真的没有这样想,你现在不相信我不重要,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的。」

  老马说完这段话,我就没心思再和他争辩下去,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转身就走,老马也没有任何挽留。

  接下来的日子,老马依然每天都送早餐,我在秋招没找到合适的岗位后决定搏一搏考研,反正之前为了保研自己在专业课上也有不错的成绩,只是在学霸的对比下不够亮眼罢了,但是如果去考研的话应该还是有点机会的,再不济春招还是有一些不错的岗位可以选择。

  我开启了学习夜生活,老马无论在我什么时候起床都能给我送上早餐,而且现在进步了,他还打听到我有没有上课,如果没有的话还会托人送来宿舍。

  他没事干吗?他不是说是学术精英要去创业吗?怎么我在身上投入这么多精力。

  更何况,要说一个男人这么对女人,不就是想得到她么,他都已经得到我了,还想怎么样,想要绑住我一辈子?

  平心而论,样貌才华和言谈举止,老马都算得上高水平,在暑假之前的日子里,我确实对他有那么点心思,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那一晚,是他毁了我的人生安排,没有他,哪怕我没有和桓究在一起,我都不会生气,甚至可能还会接受他的追求。

  说到底,我还是对失去了一种人生可能性的介怀,倒不真的是因为他上了我,毕竟我那天不也偷偷和桓究做了爱吗?

  我叹了一口气,准备以平常心对待老马。

  11月已经开始转凉了,老马依然在我宿舍楼下送早餐,我忍不住说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每天在我宿舍楼下送早餐,你就不怕别人笑你热脸贴冷屁股吗?」

  「静欣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没想到老马的反应根本不在乎我说的内容,而是我和他开始进行对话。

  「我每天给你送完早餐后都会去研究课题,我已经有实验团队,准备可以参加社会运营了。」他开心地说道。

  就这么一刹那,我从他的笑容中感受到久违的对生活的憧憬。

  我摇了摇头,拿过他手中的早餐,转身离去,说道:「谢谢。」

  我听到身后的老马在跳起来狂欢,我猜别人一定以为他疯了。

  渐渐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和老马说的话也多了起来,言语也从冰冷到平淡,对老马的敌意也减轻了不少。

  可是我始终没有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到了12月下旬,我发现自己的经期好久没来,阿娟也恰好经期紊乱,我们便约好一起去医院看看。

  医生给阿娟开好药之后帮我看病的时候神色凝重,她让阿娟先出去,我说:「没关系,她是我的好朋友。」

  医生看了一眼阿娟后,说道:「你们还是学生吧?」

  阿娟点点头:「是啊,我们都是大四学生,准备毕业了。」

  医生点点头说道那还好。

  我不解地问道:「医生我怎么了?」

  「你真的不介意你朋友在场吗?」医生问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

  我一脸疑惑地说道:「怎么回事?我很严重吗?没关系的,你说就是了。」

  「你怀孕了。」医生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整个人像被五雷轰顶一样,双目无神地在阿娟的陪同下走出医院,医生的话语我记得很清楚:有三个月大了,建议不要流产,鉴于你的体质问题,如果堕胎的话伤害太大,可能以后都没法生育。

  阿娟忍了一路,直到回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才问道:「孩子是谁的?」

  我就和老马和桓究做过,而且相距不过三天时间,阿娟这样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摇头说道:「不知道。」

  「你被人迷奸了?」阿娟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要报警吗?」

  我失神地坐在校道边上,任由冷风吹拂,阿娟挡在我身边,说道:「如果不知道是谁的,你可以堕胎,不要生下来了。」

  我没有回她话。

  「你想想,按这个时间推,应该是刚开学没多久,你那几天发生什么事?对了!我记得那天回来宿舍你走路怪怪的,我还问你是不是破处了,是不是那天!」

  阿娟回忆起早几个月的事情,突然说道。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在想我该怎么办,我居然有孩子了,我还要考研,我还要奋斗,我要这么早就有孩子吗?我也只是个孩子啊。

  「是不是老马?」阿娟又在旁边说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老马这几个月这么热情,以及你对他冷漠的态度,我记得开学前你们团队去古镇玩过几天,是不是那时候他强上了你?」阿娟推理道。

  不得不说,能上广文大学的没有一个傻瓜,基本上被她想得七七八八,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在隔天就自动献身给桓究,给肚子里的孩子多了个不确定性。

  「回去,我给你约老马出来谈判。」阿娟气呼呼地想拉起我,我连忙说道:「不用,我考完试就去打胎。」

  「你怎么这样,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报警,还自己默默承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让你遭受这么大的委屈,我看他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是衣冠禽兽!」

  阿娟一番话让我丧失了底气。

  阿娟找到一家没人的教室,然后立即打电话找上老马,老马已经打入宿舍内部很久了,每个人都有他的电话。

  老马当时在学校,没过几分钟就走过来,见到只有我和阿娟在,奇怪地问道:「阿娟你喊我来是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静欣!」阿娟开门见山地问道。

  老马的优雅姿态顿时显得惊恐而慌张:「我……我……」

  他重复了很多遍之后终于低下头说道:「是的……」

  「你这个垃圾!枉我们宿舍的人这个学期为你通风报信,让你有机会接近静欣,还想着帮你一把追求她,没想到你是在内疚,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赎罪!去你妈的!」阿娟想抽起教室上面的东西往老马扔去,但却没有任何可以扔到的物品,只能气呼呼地走上前,狠狠地刮了他五巴掌。

  「你这个垃圾男人,好做不做,居然做强奸犯!看你斯斯文文,说话风趣幽默,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我们学校有你这样一个人简直是耻辱!」阿娟丝毫不客气,往另外一边脸刮了五巴掌。

  老马两边脸都被打得通红,他低落地说道:「是我的错,那天不应该趁着静欣喝醉了,我就借酒纵欲,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们这些男人,提提裤子就走了,一句对不起,一句我错了,能挽回什么吗?你们需要承受什么痛吗?你知不知道静欣,因为你准备要去承受堕胎的痛!」

  阿娟说出了我不想她说出的话,我连忙走上前拉住她。

  可是已经迟了,老马听到重要信息:「什么?静欣有了?」

  「对啊,你他妈的强奸犯,你知道医生怎么说吗?如果静欣堕胎的话,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生了,你毁了她一辈子!」阿娟不解气地用自己的袋子不断鞭打老马,老马只是格挡没有任何反击行为。

  「静欣,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爱你的,你给次机会我好吗?我会做一个负责任的爸爸。」老马跪下来抱着我的脚恳求道。

  「你不是孩子的爸爸,你没有决定的权利。」我只能说出这个可能性。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是我错了,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吗?」老马说道。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为了孩子将就和你在一起?」我冷笑一声,「就因为我堕胎了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你就认为我这今生今世只能和你是吧?」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后悔那晚做的一切,我无时无刻不在恼怒自己借酒行凶的无耻行为,可以不去堕胎吗?我会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的。」老马哀求道,他开始磕头,那砰砰的响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极为明显。

  「我出去。」阿娟冷静下来,可能见到老马的这个行为和她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决定给予空间我俩处理。

  「我承认,在你醉奸我之前,我是对你生出一点点好感,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呢?」我笑道。

  「你第一次都是我的,我清清楚楚看到你的处女血,而且刚才我听到说堕胎,而不是流产,那是3 个月以上才不能流产的,这么推回去的话,不是我的还能有谁?」没想到老马对于女性生理健康都这么熟悉。

  「哟,这么清楚呢,是不是和哪个前女友堕过胎?」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有,我只是知道这些事情而已,我真的可以做孩子的好爸爸,你的好丈夫。」老马抬起头,她的额头已经有一大块淤青,黑紫黑紫的。

  「我这么有魅力,被你开荤后我放飞自我了,我就找人上床做爱,我也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你要喜当爹吗?」我说道,毕竟我是真的不知道谁是孩子爸,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爸爸当半个孤儿,这么悲惨的人生何必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受罪呢?

  「不管是谁的,我都愿意养。」老马已经不知所措地说道。

  「不知所谓。」我说完这句话后,就走出教室,拉上阿娟回去宿舍。

  回到宿舍后,没有其他人在,阿娟说道:「怎么了,你要去打掉孩子吗?但医生说你可能以后……」

  我低下头,说真的,我不想孩子受罪,可是我也不想以后没有孩子,然而当下最好的办法只能堕胎,我瘫坐在座位上,难道这辈子我就没有当妈妈的资格了吗?

  还有10来天就考研,我准备考研后去堕胎,正当考试结束,等来的却是爸妈的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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