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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浮生】(第十四章、浊泥有雪) - 1,2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8400 ℃

  男人被她弄得不耐烦起来,说「张嘴」。唐筱谨向后缩着,迟疑,又被男人凶狠的表情吓到,不甘不愿地把嘴张开了。

  二话不说,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东西塞进去。唐筱谨立刻干呕起来,牙齿咯了他一下。

  男人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心点!」

  「哎,」孙天明拖着长音开口,「别打她。凡事都要学,学不来就算了。嗯,还剩一个小时。」

  唐筱谨连忙又凑上去,卖力地给男人吞吐起来。嘴里的鸡巴一润,渐渐硬了,时不时顶在她喉咙上,戳得她紧紧皱眉。

  「什么都不会,操。」男人骂了她一句,往地上一躺,「上来。」

  唐筱谨没有别的选择,抬腿坐到他身上,虚抬着屁股,生涩地晃起了腰。男人渐渐有了些感觉,拍着她的小屁股,换来她几声低低的呻吟。

  就这么套了十几分钟,女孩扛不住了,筋疲力尽地停下来,两手撑着地呼呼地喘。

  「教教你。伺候男人,得叫,懂么?听不见人家怎么浪的?」男人使劲往上挺了一下腰,连根没入,正顶在子宫口。唐筱谨惨叫一声趴倒在他身上,男人顺势环着她的腰打起桩来。

  于是她叫了,婉转娇啼,三分真,七分假,但听在男人耳朵里却尽是助兴的音符。

  「啊……啊……唔……慢点……」

  「这才是好姑娘。」男人坏笑着,猛冲几下,顶在里面射了。

  唐筱谨颤颤巍巍地想起来,第二个男的立刻凑上来,手指塞进她的阴道,惹得她啊呦一声。

  「一肚子好东西,别浪费了。」那人摆布着她躺好姿势,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不让精液流出来,「都给你攒着。回头要是输了,保管把肚子给你搞大,哈哈哈哈哈!」

  毫无遮掩的恶意,唐筱谨无力反抗。她只能拽着男人的胳膊,急切地说「来,来嘛」。

  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男人一进去,她就躺在地上学着旁边的女人们摇起了屁股。

  那男的没料到这一出,坏着心眼往后撤。唐筱谨赶忙环住他的脖子,又吸又舔,强作欢颜地发起媚来。

  男人那心思也没有几斤几两沉,让她一勾脑子里也没了主意。他吐著舌头和唐筱谨搅在一起,贪婪,猥琐。

  「射吧,哥,射我里面,求求你。我想要。」女孩学着耳濡目染的淫言秽语,在几分钟之后变得驾轻就熟。

  第二个男人被她惑到,念头一晃,身下就交了货。第三个男的已经等在旁边,他拎着唐筱谨的脚踝,不让她肚子里攒的精水溢出,然后将小棒槌一样的阴茎给她塞了个严严实实。

  语言有着超乎想象的力量,言从口出时,人便被塑造。

  从第一声淫叫淫语出口的时候,唐筱谨就松开了手心里最后一根悬绳。她就着男人的冲撞妩媚摇动,自己也再分不出真心假意。

  「哎!好大……撞得好舒服……快……」

  会叫了,会说话了,心思就活泛了。男人们兴致高昂起来,又有一个凑上前,拍拍男人的后背:「翻个身儿。」

  先前的男人领会,插在唐筱谨里面把她转到女上位,那说话的男人从后面按住了她的腰臀。

  「这样下去你可输咯。哥帮帮你。」

  话音落下,男人就把鸡巴往唐筱谨的屁眼捅。

  女孩撕心裂肺地叫,往前爬着去躲。可身下的男人死死锁着她的腰,让她无处藏身。

  男人终于进去,她脸都白了,气息奄奄倒在身下男人汗渍渍的胸膛上。两个男人哪管她的死活,自顾自地尽情操弄起来。她哀叫了几声,再也受不住,昏死过去。

  周围的男人都笑起来,两个男人也没停,狂操了她十分钟,兴尽货出。

  第五个男人想上前继续,被孙天明伸手拨开。

  「没你们事儿了。」他这样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可是他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蹲下来继续望着唐筱谨。又这么过了五分钟,女孩才悠悠转醒。她先是痛得抽了两下,又连忙抬头看表。

  距离十点半还有二十分钟。

  「完、完了么?」她怯怯地问孙天明。

  「还差一个。」

  唐筱谨挣扎着爬起来,想去央求下一个目标,却被孙天明扳住肩膀,面朝下按在地上。

  「最后一个是我。」他说着,拉开拉链,从后面把鸡巴送进女孩的身体。

  他的东西尺寸不小。唐筱谨伏在地上的姿势不易进入,他的阳具却也没入了大半。这对女孩来说算是个好事,至少肚子不会太疼。

  孙天明伏在唐筱谨背上,也不动弹,就这么呆了三分钟。女孩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撅着屁股,以她能挪动的最大幅度在男人身下来回拱腰。

  「嗯……嗯……」

  可她没有太多空间,那龟头戳来戳去也不过抽插个三五厘米,更是没有一点完事儿的迹象。指针歪向最后十分钟,女孩急得流出泪来。

  「求求你,射吧,求你了。」

  孙天明哼笑一声,爬起来,把唐筱谨摆弄成狗爬的姿势,开始后入抽插。

  女孩松了一口气,忍着浑身痛楚迎合他的操干。一百下,两百下,女孩嗓子喊哑了,孙天明腹肌的起伏频率却如铁打一样,仿佛没有肉欲在其中流淌。

  不得不说,他的确是行内好手。我已经隐约看出了他的念头,如果是我,大概也会以类似方式掌控整个节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唐筱谨的胳膊酸了,又趴回到地上,腿操软了,屁股也落下来。两个人又恢复了最初的姿势,只不过动的人变成了孙天明。

  唐筱谨卖力地晃着腰,眼睛却死死盯着几米外的装置计时器。绝望和紧张冲进她的脑袋,和春声淫音混在一起,变成挠人心肺的浪叫,

  还剩四十秒,身后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缴械的迹象。唐筱谨趴在地上,大哭着,却也淫叫着,被绝望与希望的夹缝磨得皮开肉绽。

  我知道,孙天明是在把控时间。他在最后一分钟射了,调教师的精准控制力。

  唐筱谨如蒙大赦,她咬着牙,等待着体内那根东西停止跳动,然后在孙天明抽离的刹那,连滚带爬地向眼前的终点冲了过去。

  她一迈步,小穴里攒了五人的精液喷泄而出,在身后流成一道长长的白浊。

  她一脚踩滑,重重跪倒,膝盖顿时青了两大片。她挣扎起来,踉跄着扑过去,在还剩五秒的时候拍在装置的红色按钮上。

  女孩摔倒在地,蜷起身子,呜呜哭着,大口喘息。

  装置停了下来,那支针剂没有破碎。

  「哈哈哈,好一个精盆,你看这地板弄得。」

  「孙老板,导演了一出好戏啊!厉害厉害!」

  男人们的抚掌大笑之中,孙天明走过去,取下针剂,用鞋戳了戳唐筱谨的臀尖。

  「转过来,给你打针。」

  唐筱谨连忙扭动着,朝向了这个对自己柔语温言的男人。孙天明拔下针头上的护套,将药打进了女孩的身体。

  不是臀肌注射,不是静脉注射,他将针从腹侧扎进了唐筱谨的子宫。

  我哑然失笑。伸手拿过面前忘记许久的酒杯,啜了一口。

  唐筱谨躺在地上歇着,没人再管她。男人们四散去找别的女人撒欢,孙天明也走去了一旁,只有那依旧对女孩锁定的镜头,提醒看客们调教还没结束。

  两分钟,唐筱谨突然动了。她夹紧双腿,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再真切不过的呻吟。

  根本不是避孕用的,那针剂就是KPVD-IV ,是她的第一针。

  第一针就用到那个剂量,又把针打在那里,对调教师来说等于孤注一掷的赌博。

  不过很好理解,唐筱谨对他们来说屁都不是,他们压根不在乎输赢。

  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是为了玩弄她,规则越是牢固清晰,最后才越是会生出巨大的混沌。用混沌的因果打碎女孩的一切着力点,将她变成无依无靠的灰尘,这就是孙天明调教的目的。

  女孩双腿剧烈地搓动着,她把手伸到红肿污浊的胯下,又强压着自己缩回来,最后还是往里一塞,用力抠弄起来。

  「啊!哎呀!啊——」

  她甚至躺不住了,咧着两条腿,下身高高拱起来。手不知哪来的力气,自己揉弄得汁水四溅。

  「哈哈,浪起来了?」男人又凑过去,伸手抓着她手腕,硬生生将她的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

  「让我弄弄……弄弄就好……」女孩叫着,使劲想要挣脱男人的手。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她手抓住,不让她摸自己。唐筱谨很快忍不住了,她哀叫着,双脚乱蹬,企图用大腿相挤的片刻缓解身下的淫欲。

  又来了俩男人,连脚都给她按住了。唐筱谨开始尖叫,十几秒以后,竟然凌空泄起来,连残留的精液都挤出了大半。

  「操我……求你了……操我一会儿……」

  她舔着旁边男人的手,发出甜腻的哀求。男人大笑着如她所愿。鸡巴进去的时候,她高昂地啼叫,欢快而下贱,已经忘却了身为人的一切自尊。

  她被扔到其他女人中间,变成了她们的一员,不再有任何优待。男人们胡乱地上她,旁边那些女人轻蔑地看着她,用高跟鞋踩她的乳房。

  「姜董呀,我都让你们享受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让我开心一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擦着面颊上的精液,拽着姜东辰的裤脚撒娇。

  「开心呗,随你啊。」姜东辰哼笑。

  女人坏笑着对不远处的男人勾勾手,那男人正在后入唐筱谨。他顶着她,狗一样一步一步操过来,让她趴在女人面前。

  她眼睛里的颜色,已经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了。

  女人撇开双腿,露出被精液淫水糊满的肉屄。她用腿弯圈住唐筱谨的脖子,用力把她勾过来:「给老娘好好舔!」

  女人的阴毛和胯间的脏污盖住了唐筱谨的脸,她肩膀耸动着,木偶一样舔起来。她身后的男人哈哈大笑,操得更加用力,把她一耸一耸往女人胯间贴过去。

  男人射了,女人却不依不饶,腿夹得更紧,仿佛带着刻骨的仇恨。尽管她根本不认识她。在这种地方,人人都是恶魔,他们只会吞吃比自己弱小的存在。

  唐筱谨喘不过气,眼睛向上翻起,在十几秒后昏了过去。

  镜头的最后,孙天明蹲在那,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扭头问道:「姜董满意吗?」

  笑声,掌声,屏幕暗灭。

  我呼出一口气,放下酒杯,向唐筱谨挪过去。

  唐筱谨捂着脸,抽噎着,在我靠到她身边的时候嚎啕大哭。那声音如同被利箭刺穿的水雁,在泥泞的滩涂发出濒死的哀叫。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圈在怀里,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内裤。

  冰冷干燥,如同砂砾与戈壁。连最初的那点温润都不复存在。小小的缝隙紧闭着,让我想起那些因恐惧或愤恨而绷住的弓弦。

  手指细细地爱抚着阴唇,若有若无地在阴蒂边轻轻蹭过。缓缓地,一次一次,仿佛永无尽头。另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慢慢地按压,转圈,让冰冷的肌肤回暖。

  她依旧抽泣着,但不再嚎哭。僵硬的后背逐渐软下来,向后靠,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

  我继续爱抚着,直到十分钟后,有了一点点微弱的雨露。

  「片子真好看。」我在她耳边,用不带情感的声音说道。

  她颤抖,无声。

  「那些片子我会慢慢看完,看看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非要看?」她扭头看我,眼镜和鼻子都红着。

  因为她是我的,就连记忆也该属于我。不过我没有回答她。既然已经能问问题了,说明理智已经重回她的眉心。于是我向她发问。

  「最后怎么会那么浪啊,小婊子?」故意的问题。

  唐筱谨抽抽鼻子:「他们骗我,那个是媚药……我都变得不是自己了……」

  「哦。」我点头,「所以,后来怀上了,对吗?」

  惨痛的记忆插在她颈椎上,唐筱谨牙齿打战,勉强对我点点头。那是当然的,被这么多人内射,又是健康青春的一具身体,被操到怀孕无法避免。

  「发、发现没来事儿……就、就药流了……啊!」

  她说着,我已经把一根指头探进了她的小穴。水不够,干涩,她有些痛。我缓缓转动手指,没有强行指奸,她的身体又松懈下来。

  「怀了几次?」

  「就那一次……我很听话,他们就带我做了皮埋。」

  我伸手在她上臂摸起来,找到了皮肤下面那颗缓释药。只有两毫米大小,像颗藏在肉里的小米粒。

  「那,一共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了?」

  唐筱谨哭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三十个有吗?」

  「差、差不多……呜呜呜……」

  「五十个?」我挑逗着她。

  「呜呜……我真不知道……」

  深入阴道的那根指头轻轻搅拌,言语缓缓拨弄着她淫靡的记忆。于是她真正湿起来,一根手指已然畅通无阻。我抽插两下,又从里面勾了勾她的阴蒂脚。她鼻子里一声轻哼,声音媚起来。

  「你嫌我脏吗?」亲密的挑逗给了她片缕询问的勇气。

  「不脏还叫婊子?」我这样说着,罩向她,不着遮拦地吻着她。

  她木讷地回应,待我分开时,她却更加迷茫。

  「算你尝过五十个男人好了。而我尝过的女人恐怕要从一百往上算起。所以,我比你脏一倍,我更是个货真价实的婊子。」

  唐筱谨没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但话语间的情绪和戏谑依旧抚慰了她的颤动。她带着一脸狼藉的泪痕,呆呆地破涕为笑。

  我用舌尖舔过她的脸颊,咸咸的。她又痒得笑了两声,伸出舌头,和我舌尖纠缠起来。

  我歪着身子探向茶几,又按了中控的播放按钮。新的视频开始放映,是在卧室,只有两人,唐筱谨和姜东辰。

  但唐筱谨像是理解了什么,她不去听,也不去看,只是专心望着我,用舌尖一次一次勾我的上唇,晃动屁股,让我那根手指在穴内动得更欢。

  幕布上的唐筱谨叫唤着,趴在床上。姜东辰用手抓着她的头发,从后面砰砰地撞她的屁股。「主人……好厉害……好大呀……哦哦……好爽……」

  「再看两眼你的旧主人,」我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向屏幕,「然后把他忘了。」

  这是近乎于废话一样的命令。可我故意这样说着,用最庸俗的办法,以一种仪式性,让她把过去的粪便埋起来。

  「他才不是我主人。」唐筱谨听从我的话,盯着幕布,声音却变了样,「他强奸我,虐待我,弄脏我,我恨死他了……」

  「我接下来也会强奸你,虐待你,弄脏你。所以你也会恨我,对吧?」我追着她一瞬间的意念不放。

  唐筱谨背对着我,用力摇头,两只手抓住我空闲的那只胳膊,让我揽住她的身体。

  她没说话,也没回头看我。我猜她本想说,她爱我,但她选择了沉默。这个沉默的选择,让她这条河水有了起伏。

  或许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或许是不想从编织的幻梦醒来,随她了。

  我添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屄里,浅浅地磨,深深地探,她忍不住把腿越张越大。

  她盯着影像中的自己,如同在照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和她一模一样,但也不再一样。

  女孩被姜东辰扯入深渊,直坠而下。她回不去了,只能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但她现在知道,自己落到了我的掌心。我轻轻托她起来,于是有了能够站立的台子。只要抓住这只手,下坠就会停止。

  我说过,唐筱谨的怪物性来自于她神性与动物性的悖离。我喜欢她的那一点点怪物性,于是才铺开她最腐臭的过往,让横流的肉欲侵蚀掉她试图在我面前穿上的衣服。与此同时,我又捧给她一个可以恋眷的幻象,拉扯她的清纯和希望。

  于是我想要的怪物,便可以在肉体和灵魂的渐行渐远中生长壮大。

  姜东辰完事儿的很快,视频放完,又自动播放着下一段。那是淫乱的房间,女孩在男人的围绕下,烟视媚行着,舔过面前每一根鸡巴。

  我没有强迫她,于是唐筱谨不再看了。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她已厌倦。她从没忘过那些记忆,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当她不惮于面对它们,它们就再无力量。

  她抚摸着我的阴茎,征求似的望了我一眼,然后替我褪下了衣裤。

  我的手指依旧扣在她小屄里,又用拇指奸入她的后庭。淫水丰盈起来,滴滴答答流到手心。她俯下身,含住我,吞进去,穿了喉管,嘴唇和阴毛紧紧相贴,竟然把我那根巨大的东西全部纳入口中。

  热腾腾,圈紧着。我微微眯着眼,享受着她纯熟的深喉和赤诚的剖白。我摸摸她的头,对她说:「这是我的小婊子,给我的第一次口交。」

  女孩的喉咙畸形地鼓胀着,压迫了呼吸,可是她早已习惯。她听到我的话,眼睛向上抬起来,望着我,突然又流下两颗泪珠。

  那不是生理的痛苦,而是因为获得了归属。

  我轻轻指奸她的小穴,让水流得恰到好处,一点点的欢乐,亦不宣淫。而她则用那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容纳巨根的小口,一次次将阴茎吞入,螓首伏动如朝圣。

  「别人操出来的口活,最后却便宜我了。」我出声怜爱,赞许地摸着她的脖颈。

  唐筱谨羞得闭上眼,口舌舔舐却不停。我心潮涌动,把四根手指尽数插进了她胯下的小缝。

  这下她可动不了了,撑开的小穴越过快感,痛得钻心,只得把那根长长的东西留在喉咙里,呜呜地叫。

  我推着她的肩膀帮她把阴茎吐出来,她咳了咳,又哼哼唧唧地用大腿夹住我的手。

  没等她开口求饶,我便问:「拳交过吗?」

  「什、什么?」女孩紧张起来,看样子是没听过这个词汇。不过这个词对她而言也不难理解。

  「就是这样……」我把手攥成鸟嘴状,往她里面作势要挤。

  「啊啊!啊呀!」她吓得花容失色,却又连忙把腿大大张开。见她这幅样子,我满意地收了手——上下割裂的怪物。

  「算了,弄坏了心疼。」我把手指上的淫液抹在她舌头上,然后捧起她的屁股。

  惊魂落定,唐筱谨知道正场来了。她早就想要了,从我刚进门的时候开始就在动心,她只是没料到自己在获得那根阴茎之前,竟要行这么长的路。

  「该怎么操呢?」我把玩着手中的软腻,挑着眉毛看她。我不是在假装造作,那些克制着的快感正在胸腹间积蓄,一时间舍不得饕餮。

  唐筱谨伸展双臂,脱下身上的连衣裙,又弯起腿,剥下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她整个人赤裸着拥住我,递来深情的凝望。

  「你刚才说的,这是你的小婊子的第一次……那,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不用花样,好吗?」

  我微微点头,决定顺她的意。但也不能全顺她的意,否则谁才是说了算的呢?

  她本来就挂在我脖子上,于是我托起她,找准位置往下一拉,直接把她当成个肉套子贯在了鸡巴上。棍到花开,那阴道裹了个结结实实,一杵到底。

  女孩猛吸一口凉气,哼着,半天发不出声音。

  她身子小,阳具只进去了一半。

  我抱着她跪下,将挂在鸡巴上的她在地上放平。就这么一会儿,大腿已经被她弄湿了。

  我拢在她身上,搅动几下,催着她缓过劲儿。唐筱谨咬着嘴唇仰脸看我,脸颊病态的红着。

  「好媚。」我低伏在她面前,近近的,拇指抹过她的唇。

  「喜欢,我就媚下去……」她小声说。

  我抽出去,操进来,不紧不慢,两秒一次的轮回。她闭上眼睛,伸展脖颈,随着我的动作一声声地叫着。

  百十次的耕耘,泄去了她肌肤里每一寸紧绷。唐筱谨整个心摊开了,短窄的阴道在渴望中逐渐舒张,达到最好的状态,容纳了我的大半进去。

  「你好温柔……弄得我好舒服……」她说着愉悦的话语,却噘着嘴,眼睛红着。

  「喜欢么?」

  「喜欢的要死了……」她刚开口便喉咙一梗,小小的到了一次。

  我亲她的嘴角,让她喘息,浅浅地尝那余韵。片刻后她回过劲儿,伸手摸我的脸。

  「你都没全进来呢,没舒服到……」

  「一上来太凶,会操坏你。」

  「我坏不了。」她拱在我肩窝里,小声发出邀请。

  「我说了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我凶她。

  唐筱谨立刻酥软了,小声嗯着,屄里一哆嗦,一股淫水又从交合的夹缝中淌出来。

  「再去一次,然后我要开荤了。」我用手掌覆住她小小的额头,捋顺她的头发。

  唐筱谨呜咽一声,腰臀顺着我的力道轻轻晃起来。她的主动让她第二次到的更快,她想让我也早些尽兴。

  如怨如慕的一声绵绵入耳,女孩来了第二次小高潮。她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从乳尖上滑过,偷偷用指缝夹了一下。

  我随手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没有多重,皮肉之痛。

  「谁让你自己浪起来的。」

  「啊……不,不浪了……」她连忙抱住我,把身子贴在我怀里。

  我拽着她头发,把她从怀里拉出来,让她看着我,然后扇了她另外一侧的脸颊。

  「呜……」唐筱谨闭着眼发出委屈的呜咽,又眯开一只眼偷偷看我。

  「自己抱着腿,张大点。接下来是该我爽,你不许到,听见没。」

  女孩乖乖照做,将自己完全裸露出来。高不高潮当然由不得她,我这样说只是给接下来做个反向的心里缓冲。

  我把鸡巴拔出些,在穴口多蹭了两蹭,然后一心一意地操了进去。

  势如破竹,一直撞到她被操烂的子宫口,怼上那坨酥烂绵软,又顶着她向里,直至全根没入。

  「痛……痛……」女孩子宫被顶扯,忍不住小声哀叹。我向后撤开,她松口气,我冲进去,她又小声地叫。

  「忍着点。」我擒住她的肩膀。

  「来……我等好久了……」女孩双手盖在我的手背上,挺起腰,不躲不闪,甚至在我撞进来的时候主动迎上来,用那软塌塌的宫颈讨好我最敏感的龟头。

  放纵的时刻到来,我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著。两个人胯间噗噗地拍在一起,龟头结结实实撞在宫颈上,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留下。

  饶是唐筱谨早被无数男人操得通透,也承受不住正面而来的狂轰滥炸。她只迎合了三五次,就再也受不了,强逼着自己不躲已是极限。

  「啊!啊!亲爱的……啊!我……啊啊……」

  她很想求饶,求我停下来,但另一个念头却督促她去迎合我的欲望。于是她语无伦次,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我伸手去按揉她的小腹,三五下,子宫的痛感就缓和下来。唐筱谨早就被我破过宫了,身体有了本能的适应。

  她宫颈口破棉絮一样,又软又滑,鸡巴一次次杠上去,渐渐就决了口,像发情的处女敞开自己的蜜穴。

  照准了一顿硬拱,唐筱谨失神地乱叫,鸡巴穿过宫口,一点点没进了子宫。

  「好像顶穿了!啊啊……亲爱的……你顶穿我里面了……呜!」

  能操进子宫里还是挺难得的。一来得身材娇小,鸡巴够得着;二来得人尽可夫,从里到外操得通通透透,性欲漫涨才不至于疼得花心紧闭;最后还要确保破宫次数不多,否则没攻两下就泄得滑滑腻腻,顶过去也使不上力。

  后两条尤其矛盾,碰上的胚子往往都被主家操过了劲儿,她算是被我捡了个漏。

  「小婊子,屄操烂了,屁眼被人开了,但子宫处女还是我的,我是你子宫唯一的男人。」

  唐筱谨圆张着小嘴,慢慢沉入了我的蛊惑,一瞬间仿佛真的变成了刚刚被破身的雏儿。她忍着酸麻的腹痛,狂乱地吻我。

  我不断以荒谬的方式对她重复着「处女」「第一次」,和我对殷茵做的截然相反。因为我要让殷茵的灵肉合二为一,却要将唐筱谨自以为破碎的那一捧纯洁钉在天顶之上。

  「亲爱的……好爱你……好爱你呀……」

  我喜欢她叫我「亲爱的」。那么的虚假空洞,那么的不切实际,却被她深深相信,有个人和自己亲密无间地爱着。

  宫颈没有力气可使,全凭着自己收紧。软塌塌的肉环套住阴茎,往后一退就箍在冠状沟上。我进的很深,终于和她耻骨相对,小幅度地、用力地动,撞她的阴蒂。

  宫颈的啜,阴道的裹,穴口的夹,三关连穿。鸡巴被不同的质感一层层服侍,往里动着,身下的姑娘就叫得如泣如诉,全身战栗。

  往外拔,宫颈就啵得一声涨开,吐出龟头。唐筱谨会痛得猛抽一下,然后在我又一次操进子宫的时候翻起白眼。

  冠状沟卡着宫颈次数多了的话,难免落得个子宫脱垂。三五次以后就舍不得再蹂躏她,留龟头在她子宫里,只等着最后泄出来。

  女孩破宫的身子被这么个玩法,痛麻酸爽搅在一起,阴精早漏了。黏黏滑滑地泡着鸡巴,要不是让宫颈箍着,说不定会给我连根挤出去。

  「要死过去了……亲爱的……呜呜……亲爱的……射给我吧……高了好多次了……」她终于求饶。她先前被我操进子宫的时候,子宫高潮就到了。不过那极端的快感被痛楚打散了些许,变成连绵不绝的电流在她意识里乱窜,现在还没被操晕过去,是她强拧着一股意识牵挂在我身上。

  她哭着,用甜腻的声音撒娇,神经不受控制,泪流满面。我轻掐她的脖子,让她微微窒息,吻她冰凉的小舌头。

  「回头找天,给你把避孕皮埋去了,操大你肚子,好么?」我在她耳边用带着剧毒的声音说,「就像这样,直接射子宫里。」

  她脑子早乱了,嘴角流着口水娇声说「好、好」,然后在我喷射的时候大声尖叫。

  我用手捂着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她身子就抖,像落岸的鱼一样在我身下痉挛地弹起来。

  软了,慢慢滑出来,宫颈没再受罪。粘稠的,湿滑的,白浊的,带着血丝,噗噗噜噜喷出来,我按她小腹,娇躯便一颤,又挤出一泊。

  唐筱谨是那种受不得大力伐斥的类型,但能用三关轻松容我的姑娘却不多。

  我兴尽极了,在她迷迷糊糊的当儿,捧着她小脸啜吻许久。

  她清醒过来,呜呜哭诉我的占有,然后又被我爱怜的吻填住心脉。

  「我跟你一辈子。」她说。

  「你没资格。你是我想丢就丢的母狗,忘了?」我冷冷的。

  「你丢我,我也在屁股后面跟着你……不然,你把我操死好了……」

  「当我操不死你?」我笑着,胯下的东西又慢慢竖起来。

  「你能……你能……」唐筱谨连忙送来哀求的眼神,捂着小腹往回缩了缩,直接趴上去卖力地吮吸起来。

  再卖力,也累得软了,一边吞吐一边喘。我没准备再玩她,等她给我舔净便拉她起来,用力扇在她的小屁股上,乐着,看她哎呦一声。

  「来日方长。你养几天,不然身子扛不住。」

  「嗯……亲爱的,我去洗洗……」

  「去。」

  她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撅着屁股小步跑去了浴室。

  在庸俗无力的底层男人眼中,这样一个俯首帖耳、死心塌地的女孩,是他们最喜欢幻想的所有物;然而在那些傲慢狂妄的权力者眼中,她却是最没有价值的消耗品。

  很有意思的反差,因为他们都没有真正把女人看做「人」。于是他们也不会被他者作为「人」而对待……因为那些被计量的得失。

  当得失成为刻度,人能得到的便只剩下冰冷的物质——那是最不值得的,而且恰恰越是计算值不值得,就越不值得。

  我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唐筱谨。贴身的白色棉背心,格子罩衫,还有条牛仔裤。穿在她身上有些大,不过也正有情趣。

  不再让她穿那些为货物而准备的衣服了,因为她不再是这间屋子来来去去的过客。

  我把卫生巾丢给她。破宫的暴操之后,阴精难免还要淅淅沥沥漏上半日。唐筱谨红着脸给自己打理好,凑过来又让我抱。

  「去卧室呆着,自己睡一觉,不然你那水儿滴滴哒哒几天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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