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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2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8330 ℃

“哼嗯……嗯……!”

后庭被撑开、被注入液体所带来的强刺激让乐律竟然皱起了眉,她的手指与脚趾也开始幅度越来越大的扭动或是蜷缩。看样子肛注确实给乐律带来了巨大的痛楚,又或者说乐律并没有睡得很深,乐律那皱起甚至有些抖动的眉头就是最好的证据。

“哼嗯……嗯唔……”

乐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就在玛丽安开始有些担忧起药物的起效速度比不上乐律的苏醒速度的时候,从乐律的呼吸声中释放出的越来越多的倦意让玛丽安吃了一颗定心丸,

“哼嗯……嗯……唔嗯……唔嗯……”

玛丽安大概能理解这段含混不清的呻吟声的意义,并非是因为她能够听懂这充满了疲倦的呼吸声,而是因为她能够感受到,每一声“唔嗯”其实都是乐律一次说话的尝试。若是连一个单词都说不出的话,乐律意识的恢复又从何谈起呢?

“哼嗯……嗯……嗬……呼……哼……呼……”

渐渐地,含混不清的呻吟变成了疲倦的呼吸,并最终变成了深沉的、夹杂着轻鼾的沉睡声,玛丽安悬着的心也像乐律的意识一样落了下去……

“诶咻……”

玛丽安盯着乐律那洞开的阴户,下腹部有一次被火焰一般的温热所侵蚀。完完全全地将乐律的意识状态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玛丽安这次决定跟随自己身体的选择。她任由自己的身体一边自慰着,一边爬向拉杆箱,并从中取出了一支双头龙。在简单的润滑,或者说是用自己阴户中流出的大量花蜜随意涂抹了几番之后,玛丽安成功地将这只双头龙插进了自己体内。她斜侧着身,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到了乐律的身下,又小心翼翼地不破坏乐律趴跪的平衡。玛丽安轻轻地将双头龙的另一端捅到了乐律的阴户前,产自玛丽安的花蜜已经可以为乐律润滑了。在淫靡的滑腻声音中,乐律的身体就这样被玛丽安侵入了。

“咕哈……”

在将双头龙推入了乐律的股间后,受到了反作用力的玛丽安发出了享受的叹息。双头龙末端的螺纹摩擦着玛丽安体内的褶皱,带给她无穷的感官刺激。她多么希望另一端的乐律也能够和她一起享受这绝伦之乐,能够合上她抽插的节奏,和她激情拥吻,但也许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乐律清醒的意识和与乐律的鱼水之欢大概不可兼得了吧。

玛丽安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这支双头龙能够从各个方位刺激自己敏感的神经,也尝试从各个方向刺激乐律的身体。但接受了类似全身麻醉的乐律自然不能轻易地被点燃浴火,毕竟她现在可能出于连梦都做不了的深度麻醉状态,只能说是个毫无反应的高仿娃娃而已。从玛丽安下体飞溅出的爱液打湿了乐律的脚掌和臀瓣,也弄脏了乐律腿上的踩脚裤,但玛丽安此时已经无法停手。她从背后抓住了乐律无力的手腕,就像是抓住了马儿的缰绳一般拽着它们,强迫着乐律和自己进行愈发激烈的抽插运动。

啪啪啪

肉体相互碰撞的闷响象征着乐律身心的丧失,而单方面的嘶哑粗喘与怒吼则表现着玛丽安那足以焚身的浴火。她抓住乐律的手腕,忘我地向后躺去,让乐律香汗淋漓的脑瓜与头发在空中甩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乐律的身体随后重重地倒在了玛丽安的身体上,而那根双头龙也在如此剧烈的变换体位中脱离了二人的身体,两人之间的淫靡连接也就此被打断了。但近乎同步的高潮让玛丽安感觉自己与乐律心灵的距离变得更近了。她躺倒在地上穿着粗气,而酣睡的乐律就压在她的身体之上。受到麻醉作用的乐律本就有着深沉的呼吸,但玛丽安看到乐律的脸颊同样滚烫而绯红,她确定情欲也能击穿麻醉剂的阴霾,而她与乐律在昏睡之中的交合也确实能够让她们双方都乐在其中。这对于拥有睡奸性癖的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天赐的祝福呢?至少玛丽安找到了在她享受自我时同样能够享受的做爱对象,而且自己对于和乐律,尤其是昏睡的乐律一起生活下去这一事实抱有绝对的好感与期待。爱意在此时渐渐转换成了坚定的支配欲,高潮中的玛丽安自然想不了那么远,但她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时光就算不能成为永恒,她也愿意为了经常体验到这种时光而付出一切……

夜已经深了,但乐律的大床上依然响彻着床垫与床架被挤压的嘎吱声,它们因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双倍体重与莫名其妙的床上运动而叫苦不迭,但乐律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

………

……

漆黑的房间内几乎没有一丝光芒,被乐律专门选过的遮光窗帘现在则成了将她困在梦境的最后一根稻草,皎洁的月光并不能照亮乐律的卧室,而戴着眼罩、口罩,额头上还顶着一只吻痕的乐律也无法被这能够刺激到她眼睛的月光拯救。但所幸,这位陷入昏睡约五个小时的女性终于熬到了自救的时机。

“额嗯……什么东西……”

本就被麻醉剂折磨的不太灵活的舌头并不能发出什么复杂的话语,更何况她用尽全力发出的呻吟声也在口罩的遮盖下变成了奇怪的呢喃声,可能只有乐律自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从脑后和耳边传来的压迫感让乐律有些烦躁,哪怕睁开了眼睛却仍然一片漆黑的视野也让乐律有些烦躁。有些闷热的口罩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而从上飘来的甜腻却又有些发苦的味道也让她心生厌恶。当然乐律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被糊了什么东西的,她只是觉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嘴上有什么东西堵着自己的呼吸,味道也不是很好闻,耳边脑后还有什么东西在勒着自己。更何况从昏睡中苏醒所带来的体温升高也让她感觉到脸颊上的这些织物是如此的闷热。乐律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大概是在自言自语着。还没完全从麻醉中恢复的身体也做不出什么精确的动作,她用力弯曲起自己迟钝的双手,左一抓右一抓地尝试把脸颊上惹人烦躁的东西扯掉。

多亏了乐律平日里一直精心修剪自己的指甲,再加上刚刚苏醒的她也没有什么力量。这样迟钝的抓挠并没有在乐律的脸上留下什么划痕,但这也说明乐律此时有多么无助——她甚至用尽全力都不能抓伤一片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

“搞不清楚……洗……洗把脸……”

乐律将自己脸上的口罩和眼罩都扒拉了下来,又泄愤一样地将它们尽可能地甩远。哪怕它们如此的可疑,但思维就像是一桶浆糊的乐律甚至没有办法停下来捋捋思路、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连清晰的视觉都没有恢复的她只想着赶紧去洗把脸清醒一下,然后再重新抬眼看看自己所处的处境。乐律一脚深一脚浅地下了床,然后踉踉跄跄地朝着记忆中的卫生间走去。

“诶?!谁……咕唔!呜呜呜!”

刹那间,乐律感觉自己刚巧被甩到身后的左手被什么人抓住了,就在她刚刚想要回头看去的时候,一只湿漉漉的毛巾一样的织物就被捂在了她的口鼻处。清凉的触感着实为乐律那被口罩闷了半天的脸颊解了暑,但甜腻的味道却是如此的熟悉。

“呜呜呜!呜呜呜!!嗯shi佘啊!呜呜呜!”

乐律含混不清地问着,大脑仍然不清醒的乐律在迷迷糊糊地被突然袭击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呼救,而是去询问袭击者的姓名,

“呜呜……呜呜呜!穿唔咕气啦……穿唔咕气啦!”

乐律的左手被人拽在身后动弹不得,她只能用自己的右手尝试自救。这只迷茫的右手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它尝试扳开将毛巾捂在自己脸上的手,那只手虽然同样纤细,但却像是焊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般,严丝合缝地根本扳不动。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的乐律一边模糊地求饶着,一边惊慌地拍打着脸上的手臂,但对方就像是个铁人一样油盐不进,丝毫不关心乐律的哀求。

“咕唔!呜呜呜!……唔……唔……”

乐律相对高亢的闷叫声很快就带上了无力的换气声与呼吸声,这是乐律连正确的发声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体一边呼吸一边发出些象征性的声音。渐渐的,呼吸声压过了呻吟声,仿佛乐律的呻吟声只是她在大口呼吸时的附属品一样。

虽然从最开始也没看清什么东西,但乐律依然感觉到自己的视野渐渐地被扭曲的颜色充满,那似乎是白色的家具反射的微光,但那光又有些温暖,似乎能将自己被药液打湿的有些湿冷的意识包裹、烘干……

“对……就这样……好好看着它……每当你看到它的时候,你都觉得很困……但是这又有什么问题呢?紫红色的光芒多么的温暖啊~难道你不觉得身上暖暖的、意识要被这温暖的光芒融化了吗?”

一只菱形的紫红色挂坠突然出现在了乐律的眼前,并不刺眼的光芒真的如突然出现在自己意识中的女孩的声音所说的那样,有一种奇怪的温暖与包容感。意识与视野被麻醉剂搅得天昏地暗的乐律似乎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她浅浅着笑着,尽管她的下半张脸依然处于浸透了麻醉药的毛巾的包裹中,但她的眼睛依然弯成了笑眼,她为自己能在这暴风雨一样的夜晚中找到一丝宁静,这就像是在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还能再睡几个小时再上班一样的失而复得的幸福感。若是乐律处于完美的清醒状态,她也许还能从这脑内的女声中听出一种危险的蛊惑的感觉,但现在的乐律只想逃避,逃避着脸上那块充满异味的手帕,逃离将自己的身体牢牢钳住的铁手,逃离这她不愿想清,也无力想清的危险之夜。

紫红色的挂坠离乐律的额头越来越近,本就失去了变焦能力的双眼也无力跟随,只能任由这只水晶越变越大,越来越模糊,并渐渐充满了自己的视野。乐律自己也不知道,这只水晶越变越模糊究竟是自己眼睛的变焦能力跟不上,还是这只水晶真的灌满了自己的意识。在手臂的痛感、脸颊的湿冷感、鼻腔里的甜腻药味、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一一被这紫红色的世界净化之后,乐律开心地、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沉睡,就好像是最困倦的下午睡在了刚刚晒过的被褥里一样,温暖而惬意。

“哈嗯……哼唔……”

在一声慵懒而开心的感叹声中,乐律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向着从呼吸道侵入身体的麻醉剂投降了,而她的精神也似乎被这紫红色的水晶撬开了裂缝,也许当她再次看到这只奇怪的吊坠之后,她也会再次欣然入睡吧。

“哼……呼……哼……呼……”

脱离了从身后伸出的双臂的束缚的乐律安心地趴跪在了地板上,先前被拉在身后的左手此时仍然被放在体侧身后,而曾经尝试拍打脸上手臂的右手则像是支架一样被弯折着放置在了乐律的脑前。曾经有些吵闹的房间再次陷入了沉寂,只剩下乐律那欢欣一般的轻鼾还在回响。

“乐律~我回来啦~!”

……

…………

………………

“哈?!!!!”

玛丽安似乎是被和自己很像的女声惊醒了,她猛地从床上坐起,疑惑地环顾着四周,

“哈……哈……哈……哈……是……是梦吗……”

玛丽安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梦里的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她似乎一直在乐律的卧室里观察着乐律的一举一动,却又不能对乐律做些什么。她记得乐律似乎醒来过一次,然后就把脸上的眼罩口罩都甩脱……这梦境却又和自己的记忆相符,玛丽安的思路绞成了一团乱麻。随后,她仿佛看到了乐律被什么人从背后捂晕了,更鬼扯的是旁观了这一切的自己却根本看不到捂晕乐律的是什么人,那块口罩就好像是被什么魔法贴在乐律的脸上一样。更加鬼扯的是乐律最后又似乎被一块突然出现的鬼火一样的吊坠催眠了。虽然根本看不懂原理,但玛丽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坚信,坚信乐律就是被催眠了。

“是梦吧……怎么会有那么鬼扯的事……”

玛丽安揉着太阳穴,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宿醉了一样头晕,但自己昨天也只是喝了一小杯酒,根本不可能醉,

“但是为什么,梦里的乐律的姿势和我回来时看到的一样,她的行动逻辑也和我想的一样……而且……我昨晚进屋的时候好像真的说过那句‘乐律我回来了’……那个女声和我的声音有点像啊……难道那个真是我?”

玛丽安感觉自己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曾经的乱麻已经被她理成了一条清晰完整的思绪,但这条思绪却又像是头咬尾的噬身之蛇一样形成了奇怪的闭环,她感觉自己的思维越来越乱,但却又没办法停止思考……

嗡……嗡……

“喂?哦嘿艾米丽~”

玛丽安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将她从无尽的思考中拽了出来。她接起了电话,像往常一样欢快的和对方聊了起来,

“嗯对,我刚刚睡醒……诶?乐律她半夜找你啦?但是现在又联系不上了?”

玛丽安装傻充楞般地应付着对方,

“哦……哦!所以你有点担心,想让我去看看她?HR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代表咱们公司去慰问一下吧,嗯,没问题,我到时候买点巧克力带过去,行,到时候咱们拉个群把巧克力和其他的东西分单了,行,我到时候发票发群里,你们先拉群吧~”

在将对方糊弄完事之后,玛丽安还自导自演了一出上门慰问乐律的戏码,

“嗯呢,没问题,那我赶紧起床准备准备吧,不跟你扯了~什么?我身边什么东西喘得那么重?……嗯……是……是我的狗啦”

玛丽安趁对方还没察觉出自己的心虚就匆忙道别,挂断了电话。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手机麦克风是怎么能够做到收音如此完美的,在确认了挂断了电话后,玛丽安轻轻地掀开了身边的被子。

“确实,是我的小狗啦”

玛丽安回味着自己话里有话的谎言,打量着因自己掀被子的举动而重见天日的睡美人。

闷头睡在床铺上的乐律被玛丽安用被子罩在了下面,这大概是临睡前强行让昏迷不醒的乐律舔舐玛丽安的乳头时的“舞台调度”吧。乐律的脸颊和身体因为被褥的闷热而香汗淋漓,如奶油般白皙的肌肤也因此挂上了红润的血色。乐律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软趴趴地黏在了额头与脸颊上。更多的头发则被一只头饰梳在了脑后。虽然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但失去意识的乐律并没有什么选择。一只灰色的兽耳发饰被戴在了乐律的脑袋上。毛茸茸的灰色耳朵看上去真的像是小狗的耳朵。近乎全裸的乐律在脖子上还被戴上了一支项圈,一支铁链从乐律的后颈启程,最终抵达了乐律床头的铁架。一支爱心一样的小锁将铁链锁在了床架上,而锁头的要是则被挂在了乐律项圈的正面。这种情趣玩具若是力量足够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扯断,但眼下的乐律哪怕是在梦里也挣脱不开这只小锁。

乐律的身体在胴体方面是百分之百的全裸,一双长手套从乐律的大臂中段开始大片地遮盖住乐律的肌肤,贵妇人一般的长手套在大臂处的袖口上还有两只灰色的绒球,代表野兽或是宠物的毛球暗示着乐律此时的身份,以及这一套装扮的宠物主题。同样灰色的长袜从乐律的大腿肚开始,先是将乐律纤细的双腿轻轻地勒出了一小圈肉,毕竟这双没有多余脂肪的双腿实在勒不出多少肉了。灰色的长袜一路向下,最终在乐律的前脚掌处戛然而止。乐律骨感的脚趾连带着多肉的前脚掌从这只并不完整的袜子的末端伸出,而她的脚心乃至足弓则完完全全地被这双长袜保护起来。在袜子的末端还有一段绒毛一样的设计,就像是覆盖小狗脚掌的毛发一样。天知道乐律如果清醒过来的话是不是会被脚心处的绒毛刺激地娇嗔连连,但在这个与玛丽安相遇的世界线上,乐律似乎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去体会玛丽安对自己的装扮了。

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从乐律的臀部伸出,从后庭处分泌出的爱液打湿了尾巴的根部,但这只尾巴大体上还是蓬松而柔软的。

“哼嗯……”

姿势的转变使得乐律的胸腔受到了些许的压迫,从侧睡变为趴睡的她发出了更为深沉舒缓的呼吸声。尽管睡眠状态并没有什么改变,但乐律的翘臀也从被褥的包裹中解脱出来、暴露在玛丽安的视线之下了。这只尾巴一样的肛塞被插进了乐律的菊轮,轻轻向上翘起的角度本是顺应人体的生理构造,但却在冥冥之中让玛丽安感觉乐律的身体其实乐在其中,虽然这可能只是施暴者的一厢情愿罢了。

玛丽安轻轻地取下了这只肛塞,这只不锈钢肛塞插入直肠的部分因为其椭圆形的构造而难以安装、难以拆卸,优势则是易于保持穿戴。玛丽安并不想破坏乐律的身体,以及她那优美的菊轮,因此加倍小心的她比正常的穿脱花了更久的时间,期间甚至还用自己的唾液来为肛塞润滑。

在淫靡的液体声与摩擦声之中,乐律身上的人造尾巴终于被取了出来。甘甜的花蜜有一次从乐律那已经有些轻微红肿的阴部流出,看来玛丽安并不只是一厢情愿,一向不谙成人世事的乐律似乎很喜欢这种对于后庭的开发与轻微虐待,只是要让她亲口承认是不可能的了。玛丽安感觉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理解了乐律的人,而在这方面有些傲娇的乐律则需要自己一次次的直球“告白”才能够坦诚地与淫乱的自我和解。至于这一段是不是玛丽安的一厢情愿,就已经没有人能够证明了,玛丽安是不会在乐律具有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进行实验的,除非乐律已经完完全全地被玩坏了,当然,在玛丽安越来越偏激的思想中,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是不可能发生了……

“哈姆……咕啾……”

玛丽安抓着乐律脑后的头发,让她的脑袋乃至上半身在趴卧的状态下离开了床垫。乐律的小嘴也因为如此的暴行而微微张开,一道优雅而淫靡的银丝从她的嘴角淌下,但很快,这道银丝就连同着乐律的樱唇一道被玛丽安的热吻全盘接收了。玛丽安激情地舌吻着毫无知觉的乐律,她的舌头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灵活的游走在乐律的舌面与舌根,甚至还有牙齿与牙床上,而被麻醉剂夺走了意识的乐律却只能让自己的舌头无力地依偎在玛丽安的舌头上,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就像昨晚自己的肉体与玛丽安之间的关系一样。

“好苦……乐律也一直在忍受这些吗?”

尽管麻醉剂闻上去甜腻,但在味觉上确实完完全全的苦味,这是玛丽安从乐律的舌头上体验到的。被吸入乐律体内的麻醉剂有一部分也残留在了她的舌面,而与她舌吻的玛丽安也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这份苦涩。虽然吸入型的麻醉药口服了根本没用,玛丽安也丝毫不担心这么一点药物就能放倒自己,但乐律所忍受的苦涩味觉却让她感到难过。幸亏乐律处于深度麻醉之中,她根本体会不到这股让她沉沦在黑暗梦境中的苦涩,但玛丽安再一次地被这份苦涩提醒,要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乐律她就必须要忍受这份苦痛,而玛丽安自己的满足也是建立在乐律的痛苦与无奈之上的,只是,越来越极端的玛丽安似乎正在走出这份共情的苦痛,反而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征服的快感……

“真不错,把那两支注射器的牛奶全都吸收了~”

调整好心情后,玛丽安观察着不锈钢的肛塞,上面并没有任何乳白色的药液,这说明昨晚被打入乐律后庭的两支麻醉剂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乐律吸收了,

“真是猴急猴急的,连是什么药都不知道就吸收了个干干净净,也就只有我能兜住淫乱冲动的乐律小姐了吧~”

哪怕是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语言凌辱,哪怕是在乐律的耳边一字一顿的倾诉,被麻醉剂笼罩的躯体并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而沉浸在漆黑梦境中的意识也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用深沉的呼吸声与情到深处的娇嗔来默许、承认对方的淫语了。

“诶咻……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玛丽安将乐律拖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睡醒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浑身无力,她自己的阴部与菊轮也有些隐隐作痛,但这倒是挺正常的,毕竟昨晚的翻云覆雨就连玛丽安自己都记不清自己以什么体位什么器官高潮了多少次了。

乐律仍然穿着那套宠物一样的情趣睡衣,她依偎在沙发靠背上,枕着双臂继续昏睡着。她的双腿也蜷曲着搭在沙发坐垫上,蜷曲着身体的乐律看上去就像是在游泳课上坐在池边、蜷缩起身体的宅女一样。

与安睡的乐律不同,玛丽安此时则忙了个底朝天。她用从家里带来的橙色小胶带将需要清理的部分做好记号。她仔细观察着这间屋子,被二人的体液打湿了不知多少次、多少处的床单枕巾被罩肯定要直接洗衣机伺候了,乐律昨晚穿的衣服也要用心打理,地板上要检查有没有拖行的痕迹……

轰隆轰隆……

洗衣机与烘干机连轴转着,这样说明昨晚玛丽安与乐律到底弄脏了多少件衣物。

将大部分事情都打点好之后,玛丽安自己的待办事项也只剩下给乐律洗澡,以及把洗衣机里的衣物和床上用品放回原处了。

哗啦啦……

浴缸中的水还没有放满,玛丽安和乐律现在陷入了一种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时的相对静止的状态——她们无所事事,只能等待其他事情结束才能继续推进。

咕啪……

玛丽安的阴户又一次被她自己翻开,有些红肿的阴唇却仍然绽放开来,因为它们知道自己将受到何等高级的款待。粘稠的液体被硬物推动、涂抹乃至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玛丽安将自己的双腿展开成了M型,又将乐律的脚掌一点点地捅进了自己的下体……

………………

…………

……

“嗬……呼……哼嗯……呼……”

时间已是黄昏,而乐律长达近24小时的酣睡也即将结束。她的呼吸声中渐渐夹杂起含糊的言语,这位睡美人终于就要摆脱麻醉药的束缚,结束人生中最长、最淫乱的一次睡眠。也许她苏醒之后会发现“自己”竟然在凌晨清醒过一次,还用含有大量拼写错误的语句回复了同事们的短信。也许她还会在自己的门前发现一只巧克力花篮,以及上面的卡片上的那一颗笔触有些奇怪的爱心。

乐律不知道的是,她放在家里的所有电子设备都被增加了另一种解锁方式——玛丽安用乐律的手指解锁了这些电子设备,又用乐律手指修改了这些设备的安全设置,并且添加了玛丽安自己的手指指纹,以及,羞辱性质的、乐律自己的大脚趾的趾纹。

乐律不知道的是,自己用来和朋友视频聊天的摄像头从现在开始也许会在半夜突然启动、向玛丽安直播她的睡相。

乐律不知道的是,自己家的所有账单都被添加了玛丽安这个第二收件人,就连她自己家的钥匙都被玛丽安去配了一把备用的钥匙。

乐律更不知道的是,巧克力花篮上的那只卡片上的爱心是用她的右脚大拇指涂上了口红画出来的,为了画出一颗完美的爱心,玛丽安总共花费了20多张贺卡和将近半只口红。

“嗬……呼……嗬……呼……”

“哼哼,这个玛丽安还真敢干啊?我们还真的没有看走眼”

“是啊,瓦伦蒂娜,她真是一位敢爱敢做的女性~”

乐律的睡床前渐渐浮现出两道幻影,一道似乎有着乌黑的及腰长发,而另一道则有着一头粉色的短发。两道幻影就像是两道梦魇一般笼罩在乐律的身体之上,而乐律刚刚才有点苏醒的意识又像是收到了睡魔的召唤,在即将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再一次堕入睡意的深海之中,连一点气泡都没能漏出来。

“真亏得我们之前给玛丽安铺平了道路,让她能进入那个什么昏迷论坛,然后还给她搞到了药物啊~”

瓦伦蒂娜似乎对自己和索菲娅的把戏十分开心。

“但这也多亏了玛丽安自己的缜密思维,以及这份暴风一般的行动力呢。一般人是很难把现场还原的这么好,还埋了那么多的陷阱与伏笔的。”

沉稳的索菲娅对玛丽安表达了赞许与认可。

“但她还是没算准乐律会中途苏醒这一步,昨晚如果不是我们干预的话,乐律可能还真的能够苏醒,然后玛丽安可能就因为在开门时遭遇了苏醒的乐律而行动失败呢~要么是没能及时迷晕乐律而导致对方报警,要么是顺利迷晕乐律但无法阻止这段记忆的生成,最后还是会被乐律报警呢~”

瓦伦蒂娜始终觉得能够得到索菲娅赞许的只能是同为睡魔的自己,而索菲娅竟然开始赞美这个冒失的人类,她也因此有些不服气。

“她只是个人类,并不能像我们这样能够将睡眠的状态可视化甚至量化,我觉得她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当然还是比不过当初能和我不分胜负的瓦伦蒂娜小姐呢~”

索菲娅安抚着瓦伦蒂娜,继续说道

“我认为玛丽安是一位十分理性的女性。尽管她对乐律小姐的性冲动是发生这一切的基石,但在感性的同时仍然能够保持理性也是十分良好的特质。基于此,我认为玛丽安小姐在意识到力量的绝对差距后会对我们臣服,成为我们的伙伴与下属,也正因如此,我才会把我们干预乐律的过程通过托梦来让她知晓。”

索菲娅的幻影轻轻地摆了摆手,由于睡魔降临而被迫陷入昏睡的乐律睡得更加的舒缓了,她渐渐翻起的白眼也在摆手中重新闭合。

“你不也是一样么,瓦伦蒂娜?你觉得玛丽安小姐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你偷偷放进她车里的那只吊坠?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现那只吊坠对乐律的不可抗拒的催眠能力呢?”

“我不管,我只要能享用乐律的身体,以及她睡觉时为我产生的能量就好了”

瓦伦蒂娜的幻影随着这句话消失在了空中,而乐律的呼吸声也因而变得松快不少。

“哼哼~昨晚是谁搂着玛丽安小姐的不撒手来着?总不会是某个粉色的小恶魔吧~”

索菲娅的幻影也消失在了空中,让被干预了睡眠状况的乐律重新回到了苏醒的轨道上。

“嗬……呼……哼嗯……”

乐律安静地呼吸着,尽管眼下的长眠即将结束,但属于乐律的漫漫长夜则好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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